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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冥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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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措辞,但我还是要关怀一下你的身体健康,想得多,老得快,吃核桃,论斤买。”
“哎呀,夏小姐。”
“哎呀,水大伯。”夏初然咧嘴,水连升也不免心中舒畅几分。
“老爷,那边叫您。”身后有人来喊水连升,他看了夏初然一眼以示抱歉,夏初然抬手,并不介意。
“他谁啊。”他走后蛮灵靠了过来。
“水连升,萧山水家的现任当家,也是水家企业的负责人。资产上千万,妻子五年前走失后至今未再娶,膝下有两儿一女,大儿子现在帮他工作,二女儿水玲玲嫁入陆家,和我也认识,小儿子比较小,好像留学在外。”
夏初然干嘛?为什么问她一句说十句。蛮灵还不了解她的个性,所以很懵。
夏初然见蛮灵好像很纳闷的样子,又解释,“报纸上都有,你可以自己了解。”
那你还说。
“啊,嘴巴好干,要喝水。”夏初然又补充一句。
蛮灵翻翻白眼,说那么多能不干?心里吐槽完,才想起要说的,“哎,你说那水连升,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浑身黑气缠绕。”
“黑气?”夏初然有些吃惊,她虽然能分辨人神鬼怪的气息,却看不出人被怨气或邪气缠身的样子,脱离出来或者站在一边才能发觉,说到底,她还是个半吊子。
“咋样?”
“这,这我也不知道。”夏初然了解蛮灵对邪气的敏感度,但自己也没什么线索,她就是来参加葬礼又不是来驱邪的。
“这邪气在他身上应该有段日子了,最近他家里有什么事?”蛮灵一遇到邪气就精神亢奋,就像找猫鬼那次一样。
夏初然是看出来了,蛮灵比她爱管闲事,“家里有什么事,就是他妻子死了吧。听说两天前被发现吊死在了河那边,哦,就是我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河对面,是早起的帮佣看到的。可是,我说实话……什么鬼都没看到,这家里比外面还干净,那河面上云雾缭绕一看就不是什么善地。”
蛮灵听完,眉头皱紧,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好像担心什么,犹豫地说,“这里离四季山不远。”
四季山?“你也知道四季山?这件事和四季山有什么关系,这户人家的女主人五年前走失的,四季山上的人可是十年前出的事,而且有人说四季山的村民是被邪术蛊惑,去山上修仙去了,人为的事故。”
嗯?蛮灵抬头,盯着夏初然,她不知道四季山找到猫鬼的事?“那个风流神仙没和你说四季山的事?”
“啥事,我已经快两个月没见他了。”夏初然真的不知道,刁浪那时候也没想到要和她说这件事,所以夏初然对四季山的观念还停留在十年前的事上。
夏初然不了解,蛮灵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还以为你和他是朋友,没想到有些事也没说。”
说到这,夏初然还有点生气,咬牙切齿,“我也以为是这样,这个风流公子哥。”
“说你哥哥我啊,我都听到了。”戏谑的声音,夏初然迅速回头,水连升领着一位道士到了内庭院,道士穿着传统道士服,个子高,一幅圆框小眼镜,两撇胡子滑稽地挂着,左手边挂着一杆除禅,走路歪七扭八,这装扮无论在哪个电视剧里都是小人的角色。
“哎哟,哥哥啊。”夏初然笑了,“这不是我家浪哥嘛,好久不见,这边高就?”
水连升听夏初然和刁浪的招呼,颇感惊讶,忙问,“夏小姐,你和不知火舞大师认识?”
不知火舞?夏初然心里笑个不停,她走上前,伸出手,“你好,不知火舞大师,我是你师妹,不知死活。”
刁浪也笑,伸手握住了夏初然的手,她的手软软的,还有一点凉,“最近大师我比较忙,不知死活的师妹就别捣乱了。”
夏初然脸上挂满看似善意的笑,“当然当然,大哥忙着到处吃喝,而我被催债的人找了连续一个月,两边都忙。”
刁浪手上使了点劲,“你的名字还没你叔叔有用,每次都要兜兜转转。”
“客气客气。”
“好了大师。”水连升看出他们之间的小矛盾,本来有点怀疑不知火舞大师的能力,但既然不知火舞和夏初然认识,他也就放宽了心,接着调和道,“这边马上就要开始法事了,大师请做准备。”
刁浪调整调整了自己,朝夏初然挤挤眼,不经意瞧见了她身后的蛮灵,立刻喜上眉梢,“哟,蛮灵,好久不见!”
刁浪的品行是蛮灵最讨厌的那种,于是立刻嗤之以鼻,“见你个头,有什么好见的。”
脾气还是这么大。刁浪摸摸鼻子,决定不招惹她,他转向夏初然,她在拎他的道袍看,很好奇,很有兴趣。
刁浪推推她,她抬头,眼里闪烁着惊奇,一看就是自己也想穿个道袍假扮一次道士,刁浪那里肯给她这个机会,捏住她鼻子,拉她到一边。
夏初然吃痛,一脚踢到刁浪腿上。
就知道她不吃亏。刁浪痛的呲牙咧嘴,朝她干瞪眼,似乎在说:小姑娘老这么横干嘛,而且死人了你还带蛮灵过来心真大。
夏初然努努嘴予以回应:消失两个月,你管我干嘛。
蛮灵看不下去了,“你们亲嘴得了,烦不烦。”
亲嘴!夏初然捧住小脸,羞的通红,嗔叫道,“还不是时候啦。”
刁浪忙捂住嘴,吓得不轻,她脸红个什么鬼,谁要理她!他赶紧跑去处理法事,夏初然和蛮灵站在继续小女生的拌嘴。
法事四点开始,慢慢的家人都进入内庭院正厅,夏初然和一干人是客人,站在很后面,所以蛮灵也没机会靠近尸体,看着刁浪乱七八糟念念有词搞一堆,蛮灵感慨道,“能找个神来做法事,这家人上辈子救了全世界吧。”
夏初然也看着,虽然也不知道刁浪在念叨什么,但想法和蛮灵是一样的。
“哎,盯着你那个水大伯,邪气越来越盛,我估计这个风流神仙也是注意到这个才来这的。”蛮灵又再次提醒夏初然,夏初然视线移向在正厅的水连升,他站在刁浪后面,身影摇摇晃晃,突然夏初然恍惚间看到有什么从水连升身体里蹿出来,而他顺势向后栽倒,大厅哗然。
水连升栽倒在地,整个内庭院一下子炸开了锅,刁浪是最先看到的,白玫迅速从不知道的地方出现,他留下白玫,看了眼最后面的夏初然和蛮灵,呼喝道,“看什么,追啊!”
追?追啥?他俩速度快,说完一句,默契度飙升,直接跑了,夏初然还有点恍惚,是追从水连升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没人和她说,她就只能跟着跑。
四周都是人,水连升晕倒后气氛变得紧张。夏初然迎着人流往外面去,不一会儿蛮灵和刁浪的身影都不见了,她四处看了一下,正考虑是回头还是接着找,包上的碰铃掉落在了地上,她弯腰捡,瞬间心道不好。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自从金教授事件后,这碰铃系不住,随时随地掉,一掉就完蛋,特别是周围有人去世的。
夏初然弯着腰,四周归于平静,甚至除了呼吸声,风声都听不到。夏初然正想这又是要干嘛,迅速靠近碰铃,忽而一阵风碰铃吹得老远,夏初然心里叫骂:你是铜的!不是羽毛!
当然她还是赶紧追赶碰铃,正要追上之际,忽然一个身体从她面前掉下来,穿着白衣,头挂在了前面的横梁上,来回晃荡,夏初然吓得摔倒在地。
沿着脚面向上,注意到手掌是男人的大手掌,手掌纹路细滑,不像是个干活的,再往上就看不清脸,怎么回事?难道是水伯?夏初然心骇,哆嗦了起来。
不对不对,这是幻觉,你要冷静。夏初然极力安慰自己,对了,就是从金教授事件后,夏初然不仅能见鬼,还总是被鬼附身,即使这地方没有死人,有人昏倒了,暂时脱离的魂魄也能附到她身上,给她看危险的场景,好像夏初然不救她们就真的死了,搞得她心里很难受,又没办法置身事外,特别是碰铃从来不帮助她,此次肯定又是!
“那个,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你附我身我也帮不了你,你要是要找鬼差我帮你联系一两个,这次就饶过我吧,我胆子小。”
此话一出,碰铃滚到了她脚边,她忙拿起,四周恢复如常,来来往往的人,就她坐地上。
“小夏姐?”
夏初然听到有人喊她,茫然了看了眼四周,最后落到了一个男孩身上,“陆,陆康回?”
叫陆康回的男人浅浅一笑,走到她近前拉她起来,他模样非常温暖,有着微卷的头发,大男孩的气息,他是陆家第二子,比她小三岁,目前在国外读医学,好像是去年七月走的,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老爱坐地上,初见你的时候你就坐地上晒太阳,谁都不理。”陆康回淡淡叙述两人的童年,没错,两人从小熟识,从陆康回第一次去陆家,夏初然便认识他,那时候夏初然还没这么爱说话,做事也有条不紊,除了不理人,是大家眼中的乖孩子。
“你不是去国外了吗?”夏初然疑问,飞机还是她送上去的。
陆康回微微一笑,温润舒心,“我原以为你也会去,提早就决定了名额,结果你根本没来,我也就回来了。”他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夏初然望着他的样子,侧着身子尴尬地点头,哦哦岔开话题,“那,那多不好意思,哎对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话音未落,内庭院忽然传来了嚎啕的哭声,夏初然想起水连升,赶紧跑过去。
“小夏……姐!”陆康回在身后喊,也跟上了她。
果然,到了内庭院,地上有人被白布盖住,四周哭成一片,装扮成道姑的白玫皱眉驻于一边,察觉到了夏初然的视线,摇了摇头——死了。
死了?夏初然不可置信的望着地上被白布包裹的尸体,这里发生了什么?和她刚才被附身看到的情景有关吗?还是说,是浪哥追出去还没有消息的黑影造成的?
对了,中年男人,幻境里上吊的中年男人!难道!夏初然看到了白布下露出的那双手,那么眼熟,是……水伯?
☆、第五十二章 死亡者
夏初然盯着那具尸体,绕过人群,往白玫身边去,陆康回想拉住她,结果没抓住,也只能跟着去。
“人死了,上吊。”夏初然到了身边,白玫简单阐述。
上吊而死……果然,是刚刚在走廊上附身的鬼魂,还是没能救他。
虽然不关夏初然的事,可事情以这种场景出现在她面前,冲击力还是使她难受的说不出话。
夏初然一直神色凝重,之前还和她说话的人,突然之间就没了,是人都很难承受,而这个家里,遇到的变故也一桩接一桩。
“水伯?”夏初然蹲下,内心有不忍
“夏小姐,怎么了?”声音有气无力,但他从人群里站了起来,穿着白衣。
“哎哟!妈妈!”夏初然毫无预兆地被吓了一跳,她以为死的是水伯,他突然站起来,还那么鲜活,她看过那么多鬼,但说到底还是个人类,特别胆小的人类,没来由的惊吓还是使她措手不及。她紧张地盖住眼睛,回身撞到了陆康回身上,她又是一惊,双手高举,隔开距离,来到了白玫身边,朝陆康回一个小心翼翼又很抱歉的眼神。
夏初然看清水伯,急忙道歉,周围几人狐疑的望向她,她感到羞愧,因为自己在葬礼现场做出了不雅的举动,于是默默合十以致歉意,水连升看起来很疲惫,没多说什么。
“死的是谁?”夏初然打乱了现场的一些平静,但现场氛围依然压抑,她就小声询问白玫,白玫盯着死尸,白皙的脸上见不到一个多月前的神采,感觉有些心事凝在了她眉间,她慢慢呼吸,回答,“水连升的大儿子,水世义。”
夏初然又是一惊,这次可真真吃惊,她重新盯着被白布包裹的尸身,又看向脸色苍白的水连升,水连升眼睛一直望着白布,浑浊的双眼满目凄凉,周围哭成一片,水世义的妻儿撕心裂肺,悲戚的声音比之前高过一轮。在场的人多唏嘘,本来这就是葬礼,却经不住又引一股心酸。
所以说,夏初然最怕有人去世。
过了一会儿,刁浪回来了,他有些急促,半撇胡子掉了他拿手按了按,然后匆匆钻过人群,他看向地上的尸体,又看向白玫,紧紧地攥起拳。
……
事情突发,天色也黑了,水连升妻子的法事还要做下去,水世义的尸身因为各种不一样的反对,暂时停放在偏房,等警察过来。
水连升似乎也无力去管这些事,打点的都是一位远房长辈。
忙忙碌碌又到很晚,警察找了几个人盘问,初步确定是死于自杀,因为地上找到了垫脚的书。
了解得知,水世义死的地方是正厅夹间的屋子,就挂在水连升妻子正厅棺材的正对面,中间一堵墙,隔开两个人。
因为水世义和其母关系不好,知道自己母亲死讯后还叫嚷“怎么不死在外面!”,所以葬礼刚开始他没出来,也没人敢去喊,就这样直到水连升栽倒在地,才有人去找大少爷水世义,哪曾想他就吊死在了隔间里。
警察走后,刁浪还是履行了他不知火舞大师的本职工作,一直为水连升妻子做法事,他可能真做点什么,以至于葬礼结束大家都有点精神,疲惫感也一扫而光。
晚上十点许,夏家的司机来问夏初然什么时候回去,夏初然想了一想,就让他先等一下,她了解完这里的情况再说,而此时水家正好找人来喊她。
夏初然有些纳闷,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她一直担心跟刁浪出去就没回来的蛮灵,而且她也一直没能和刁浪接上话,他忙的晕头转向,作为不知火舞大师,真的尽职尽责。
稍稍思考后,她跟着水家的佣人来到了西面的院子,水家的园林很大,兜兜转转,天色又黑,夏初然勉强记住了几个明显特征,方便一会儿出来。
“说是夏家有人过来,怎么样夏家的声音还是得听几分。”西苑的西厅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夏初然好奇,走进厅中,大厅里人满为患,有几位是水家的旧友,还有几位是水家的远房长辈,其中夏初然认出了几位是与夏家有生意往来的,其他的就是坐在上位脸色苍白、身形憔悴的水连升,还有正在吃苹果的刁浪和站在一旁的“道姑”白玫,。
没人说过,道姑和道士是不会一起出现做事的?
这显而易见的bug都没人发现,夏初然摇摇头,感慨刁浪和白玫真能忽悠。
她进屋,所有人都看着她,有人发出唏嘘,“不是说夏家十爷来吗,怎么是一个小姑娘?”
刁浪不理会质疑,朝她挥手,笑喊,“来这里来这里。”
“这一位……”水连升想介绍,夏初然已经到了边上,坐下,他气力不足,于是说,“请她自己介绍吧。”
夏初然得体一笑,“十爷有事,我来代替他。”她移动脑袋接触到刁浪的视线,挤挤鼻子,似乎在埋怨之前怎么不找她,她一个人都不知所措。
刁浪压压手,要她安心,然后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面对众人,“好了,既然又来了人,那么,事情我再重新说一遍。”
刁浪清清嗓,“我察觉水家并不干净,像是有不安生的东西跑了进来。现在水先生晕倒,水大少爷不知何故辞世,碍眼的东西还没找到,这样,我给个建议,三日后是水家夫人头七之日,我再来做法,驱赶亡灵,而水大少爷,我的建议是……”夏初然来了之后,刁浪删减不重要的话,添加了一些关键点,再次扫了一眼现场,慢条斯理地说,“立即火化。”
全场哗然,当死之日就立即火化听都没听说过,即使是作法的道士,也难以服众。
“喂!道士,不许胡说八道!自古以来就没有死后立即下葬的道理,而且还是火化。水家上面有规矩,历代子孙,凡是嫡承血脉者都是入主水家墓地,而且必须以完整之身,你刚来就妄言,是不是另有所图!”水家一位长辈站了起来,夏初然一看这个子高,六十几岁,身体康健,模样沉稳,心想年轻时一定俊俏,立刻对他好感倍增。
“说了你们也不听。”刁浪嘀咕,扔掉了苹果核,侃侃道,“我在水世义身上发现了起尸的征兆,其他的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要死你们就一起死,我只是善心发作,又没听到冥界的通告,所以特此想救你们一命。”
起尸?
夏初然听说过。是一种有怨念或悔恨的尸体引发的一种异变,尸体站直挺立,能害活人,会引起大范围的灾害。夏初然曾为此做过调查,猜想是因为细菌的变化导致的一种异变,但因为没有准确地史料,她也只是凭空猜测,现在水世义发生起尸征兆,又是因为什么。
刁浪说的半真半假,现场的人一听到起尸也有些慌张,水家长辈忙说,“胡说!起尸源于西北部,和我们东南边相距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起到我们这!”
“吼吼,好远哦,你们都不怕死哦。反正我说了,你们自己商量吧,看情况给出结果。都不知道几百年才能请到我,一个个能干的不得了。”刁浪斜坐着,嘴里还在碎碎念,白玫轻轻碰了他一下,要他注意措辞。
“对,大师说得对,既然有征兆就要制止,我们不能让大家伙受害不是,虽然水大少爷和我们相交已久,可面对这种境况,我听大师的。”席间又有人发表看法,是一位看起来就富态的大商人,他估计是和水世义有生意上的往来,不想断机会,又怕害性命。
“这里容不得你们来插嘴!水家的事自有水家自己做主!”那位水家长辈一直处于大家长的位置,对来犯者一一数落回去。
可此话一出,几位和水家有渊源又占了大股份的股东们不乐意了,“什么水家别家,我们和水侄儿还能有仇不成,连升兄先丧妻后丧子我们也很难过,可是现场有大师在,这件事不就该听大师的?他都说了会起尸,我们还能容忍这件事继续发酵?”
现场你来我往,大家各执己见,突然有一声喊道,“夏家不是来人了吗?听听夏家人的意思。”
大家齐齐看向夏初然,夏初然正愣神,被这么一看不知所措,在场的人竟然要听她的意思?听什么意思?不就想是找个挡炮的,气势上来点助威,形式上首当其冲嘛,关她什么事。
“可是……”偏巧,夏初然就爱装这个大头,“水世义的尸身不是被警方拉走了?定义自杀流程一套,再快也要一两天才能回来,在这期间,浪……不知火舞大师肯定会给大家安排妥当,而且,这是水伯的家事,水伯主中,这件事还是让他定夺,你们别没事瞎掺和。”
这姑娘说话真没意思。在场的人无不这种感叹,但又因为是夏家来的人都不好发作。
夏初然朝刁浪扬扬头,要他说,这事是不是可商量,刁浪接受信息,职业一笑,“哎呀,是我没说清,当然要过个一两天,还有水先生的定夺,到时候一起综合结果。警局阳气足,谁在那里都尸变不了,我嘛肯定这几天给你们整明白道道。”
刁浪本来就这浪荡作风,说话也有一没一、颠三倒四的,他说完在场仍有不服气,他眼咕噜一转,继续笑道,“哎呀,大家似乎对我多不服气,说的也是,我这人嘛掐指一算少,作风救人快,行事不唬人,鬼都骗不到。”
现场微言,刁浪又朝向那个富态的商人,嘻嘻一笑,“何大宝,你妻子的病好了吗?”
富态商人何大宝一听愁容满面,“哎,不说了,我家那婆娘命苦啊……”
“是因为你女儿吧。”刁浪又说。
富态商人一惊,忙站起来,哆嗦地望着刁浪,“大师你怎么……大师,你帮帮我,帮帮我。”
富态商人忽然跑到刁浪近前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夏初然吓着连退了两步到一边,担心站刁浪后面会折寿。
刁浪摸着下巴受着,等他磕完才说,“我嘛一般不接受别人磕头,磕头就要做事,今天你也算赶上了,听着:东行九百九十九步,有一纳凉山,上有一溪断续且留,令爱少年心气,可冒险也不是这样闹的。”
富态商人一听,连连点头,迅速拨打了电话,急切交代一番,他原本也要走被刁浪阻止,要他等着,过了约二十分钟,忽然接到电话,何大宝听完,紧皱的眉顿时松开,喜悦大笑,“好!好!找到了好!把她留家里,我立刻回去!”
接着他向刁浪眼神示意,刁浪这才放他离开。
夏初然在他身后注视着一切,暗暗夸赞刁浪的聪明。在场多人不服他,特别是这些长辈,但这些长辈大多比较信天估道,刁浪用何大宝作为引子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不说全部,七七八八也该认同他。
“这,大师,看来是有真材实料。”水家那位长辈似乎也开始认同刁浪,不过话锋一转,他还是说,“我认同不知火舞大师,可是水家历代规矩不能破,这侄儿的尸身我看还要另行定夺……”
定夺吧定夺吧。刁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要拖,拖到后面还是他解决,人类乱七八糟的规矩真他娘的多,也不知道上神娘娘凭什么主张要他们自我掌控人生,啥事办不好,欠的债还多。
“大哥尸身不能烧,不能烧!”正道刁浪决定随他们去的时候,后面传来声音。
夏初然迅速回头,来的是一位娇小的女人,她穿着素服,面容蜡黄,出来的时候要人搀扶,而搀扶她的正是那个温暖的男人,陆康回。
“玲玲姐?”夏初然首先站起来,这是水玲玲,水世义的妹妹,水连升的二女儿。
看见这女的长得水灵,刁浪也立刻站起来,靠近关怀道,“外面风大,水二小姐就不必出来了。”
“是啊,带你大嫂先进去,外面凉。”夏初然对着陆康回说,话却偏巧转进了刁浪耳朵。
什么?大嫂?
“这位是陆家大儿媳,水玲玲。”夏初然又重复一遍,望着刁浪,话里话外都透着庆幸,“不巧不巧,浪哥,真不巧。”
不巧也没你事!察觉出夏初然的故意,刁浪心里自然不乐意,转而看见站在水玲玲身边的陆康回,上下一扫,疑问道,“这位是?”
“陆家之子,陆康回。”又是夏初然答,因为她知道陆康回不喜欢在外面自报家门。
怎么什么都是她说?她就不能消停会!刁浪正在心里嘀咕夏初然的话多,忽然一个激灵,抬眼望着陆康回,表情由疑问转至不恭,可眼中却不见轻巧,转而代之的是一股清醒,“康回?这名字有点意思。”
“是吧,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也觉得有意思。”夏初然又接话,刁浪想这花妹刚才大家吵得不可开交一句话不接,非接他的话干嘛。
伸手扯住她的脸把她拉回来,因为她都蹿到水玲玲身边去了,然后叮嘱白玫送她们回去。
“不行。”水玲玲一直在重复,哪里也不肯去,接着开始泣掇,“你们谁都不能烧大哥尸身,他一定,一定不是自杀的……”
☆、第五十三章 怀疑者
水玲玲语出惊人,在场所有人都一惊,离她最近的夏初然上前一步,立刻询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大哥不是自杀?”
水玲玲因为丧母之痛近些天身体都不好,今日自己大哥突然逝世,脸色更是苍白,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摇摇欲坠,都亏了她的小叔子陆康回在旁边扶着,她才能勉强站稳。
水玲玲和夏初然认识已久,此刻见她询问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忙解释,“小夏,我大哥不会死的,他昨晚还和我说,最近水家很奇怪,他觉得三百年前的报应来了,你你,你通鬼神,你帮帮我,帮帮我!”
夏初然通鬼神!在场忽然安静。
陆康回迅速拉住水玲玲,打场道,“嫂子,今天先这样,你先休息,明天大哥会来打点帮忙,今天已经很晚,我们回去吧。”说完在一群错愕中将水玲玲拉走,她神情恍惚,在场的人对她的说法也有些将信将疑。
“这位……”还是水家那位长辈,他率先说,“你是夏家人?夏家哪位?这鬼神之说……”
夏初然早就预料到肯定会发生一次这样两难的处境,毕竟本来就是她多话告诉了水玲玲,水玲玲以前是不信的,今日如此,大概是真的受到了刺激。解释鬼神论可能难办了点,但是,另一个有意思,可以说说,让水家这位长辈帮忙一下。
“丘北落山。”夏初然自报家门,这意思一般人可听不懂,不过水家长辈立刻明白了,他显得惊慌,按住桌子,颤抖着说,“……丘……原来是夏小姐,那这件事就听夏小姐的吧。”
有点意思。现场看不出你来我往,夏初然和他们说的话都不及和刁浪说的十分之一,但上下高低一目了然。只是在场仍有人不知道不清楚,咋咋呼呼,说什么小丫头片子谈什么鬼神,刁浪有点生气,这几位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小丫头长小丫头短,似乎她女性的身份就不该站在这里,于是刁浪指了指夏初然,“这位可是我师妹,道行不及我,能力还是有的,多少客气点吧各位。”
刁浪有点发言权,所以这事也就没谈下去,月升中天,夜已晚,水连升关照大家先回去休息,一切从长计议,他很疲累,瞬间衰老了几分,夏初然和他告辞,随着刁浪出了水家。
水家外面有一条很长的内河,夜晚的河面在月下显得朦胧,河面生着一股雾气,夏初然来的时候就感到这条河分外压抑,此时这心情更甚了。
“浪哥,蛮灵呢?这么久没见到她。”
“喏。”刁浪朝河对面努了努嘴,夏初然望过去,黑压压的河对面有一个黑影走来走去,似乎看见了他们,顿了一顿,瞬间消失了。
“怎么了?找我?”蛮灵出现在夏初然身后,夏初然免疫力上去,对于这种突如其来还能接受,轻松转身,“可不,都不知道你去哪了,要是你走丢,小叔回来都得扒了我一层皮。”对于夏仁杰这么喜欢猫,夏初然事先不知道,她猜是不是因为家里阻止夏仁杰养猫,压抑久了,一见到蛮灵开关都炸了。
“算那小子识货,养了我这个猫仙,保准的一帆风顺。”
“一帆风顺不可能,你和他不合适,一人一猫绝对出问题。”刁浪打开话匣,一开口又是不讨喜的话,“你还不如跟着我,我保准让你一飞冲天,升仙有望。”
蛮灵冷笑一声,抬起腿,直接来了一招断子绝孙,刁浪反应快,瞬间按下了蛮灵的腿,蛮灵不慌不忙,冷哼,顺势一个转身,直击他头部,这下刁浪没挡住,谁叫蛮灵速度快,于是被踢了一个满地找牙。
可刁浪还在乐呵,这蛮灵脾气真大,越是不待见他他越要靠近,爬起来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按了按两撇小胡子,夏初然看不下去了,摇摇头转过了脸,盯着河面,想到了什么,“你们来这里扮道士做什么?水家是不是有什么?水世义和水夫人的死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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