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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佳偶?调教相公-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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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点头,沐昭璇道:“对,那就是宁元宝。”

抬头看向沐昭璇,像是无意识的一般,洪应文忍不住问道:“沐昭璇,你也觉得宁元宝对我很好么?”

看着洪应文怔然出神的模样,沐昭璇点一点头,肯定地道:“嗯,他对你确实不错。”

“就算我差点因为他被别人杀了,你也还是觉得他对我很好么?”

“是,他对你很好。而且,他从未想过要让你受伤。”

闻言,洪应文微微垂眸看着青石板的地面,大家都这么说,那看来,宁元宝那家伙确实是对自己不错了。

看一眼洪应文,沐昭璇问道:“为何忽然问到他?”

“唔,就是忽然想起他了。”洪应文托腮怅然回答道:“老头说姓宁的那小子有些死心眼,要我找机会劝劝他。”

“让你劝劝他?”沐昭璇眸间微闪,悠悠望向远方低喃道:“他是需要找个人来劝劝。”

在洪应文看来,宁元宝的功夫很不错,虽然没有小爷他长得好看,可是却也长得不赖,想来也有不少姑娘是喜欢他的。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就拿他自己来说,洪应文只觉得,他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了,据说还失去了曾经很牛掰的武功,对此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和后悔,那宁元宝就更不应该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了。

想起宁元宝那日带着淡淡温浅的笑,洪应文眸间微闪,看向沐昭璇问道:“沐昭璇,你说,宁元宝他活得开心么?”

开心么?听见洪应文的这个问题,沐昭璇脑海中浮现的是宁元宝一直以来都一个人孤然静立的身影,一脸的冷淡,浑身的落拓而疏远,想到此,心中不由有些沉闷道:“他,应该是很累吧。”

“很累?”洪应文不解的反问道。

“是,很累。”沐昭璇怅然一笑,幽幽道:“因为让自己肩负了太多的责任,不敢为自己活着,所以,很累。”

听到这里,洪应文沉默了。多年前的一桩灭门惨案,血海深仇,如何能轻易放下。虽然他不记得宁元宝了,可是,听了自家老头子说起那些往事以后,洪应文只觉得,他依旧愿意帮助宁元宝。

只是……他要如何做呢?

看着洪应文沉默不语的样子,沐昭璇轻叹一声,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的眼眸,似乎对他的心事早就有所察觉,握着洪应文的手,道:“洪应文,你不用太过于担心,我会帮你的。”

“帮我?”望身前的沐昭璇,洪应文又道:“那天,御莹说你喜欢宁元宝……”

轻轻一笑,沐昭璇握紧洪应文的手道:“是,因为他是很重要的朋友。但是,我喜欢的人是你,因为你想帮他,所以我愿意跟你一起。”

听见沐昭璇这样说,洪大少爷心中顿觉一松,软绵绵的,望着沐昭璇浅笑看着自己的模样,他回握住沐昭璇的手,嫣然一笑,“你给我说说他的一些事情吧。”

他曾经的挚友,曾经的兄弟,在他忘记他的时候,他究竟是如何过的呢?

既然洪大少爷想听,难得见他这么正经的模样,沐昭璇便也坐在洪应文身边,将一些事情给他徐徐道来。

听着沐昭璇说起宁元宝的一些往事,洪应文却是一直都静默的听着,又像是在想着什么。

一整天,洪应文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这样的洪大少爷,沐昭璇则是笑称,某废柴少爷也许正在慢慢长大吧。

晚上的时候,当洪应文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如何才能让宁元宝将仇恨看轻一些,让自己活得轻松点时,沉思许久,洪大少爷猛一拍掌,似是恍然大悟。都说男人成家立业后就会改变很多,所以,他要给宁元宝相亲,给他找个温婉贤淑的美娇娘,让他开始过正常人的生活。

想着自己在认识沐昭璇前后的不同,洪应文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是不错,当下便是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笑声在屋内回荡着,原本就安静的房间里,却忽然听见吱呀一声,洪应文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抹灰色的身影忽然站在自己床前。

作者有话要说:咩,昨晚写了一些,终于改好了。

这几天要回家了,心情小小激动下~~~(≧▽≦)/~啦啦啦☆、117故人(重复部分已替换)

orz网渣的停了好几天…原来重复的部分已经替换了…

看着忽然出现在床边的黑影,洪应文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要大叫出声,可是来人却是像早就想到了他的反应,在他刚张开嘴巴的时候就捂住了他。

“别出声,只要你乖乖的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来人的声音微微低沉,依稀的让洪应文觉得有点耳熟。

小命此时都在别人手里,自然是要乖乖听话了。洪应文点一点头,示意配合,来人果真如他所说的将洪应文松开了。

“你……”压低了声音,洪应文很是警戒的往后微微缩了缩,问道:“这位大侠,不知你深更半夜来访,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夜色里,黑暗中,听着洪应文如此配合的话,来人却是有些出乎意料的轻笑了一声,道:“洪少爷,我不须你做什么,我只要你告诉我,尉迟沁岚,她在哪里。”

尉迟沁岚……相对于洪府里的金银财宝有多少,值钱的东西都放在哪里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却是出乎洪应文的意料。

如果可以,洪应文绝对是不会介意回答这个问题,以换取自身安全的,只是……尉迟沁岚显然与沐昭璇之间的关系很是不错……这个问题让他着实有些为难。

干笑两声,洪应文讪讪道:“尉迟沁岚……那是谁?这位大侠,你好像是找错人了。”

一边说着,洪应文一边左瞄右瞄的想要寻个机会能够逃脱出去。

而来人却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只见黑暗里银白的冷锋划破夜色,长剑锵然出鞘横在一侧,来人掏出怀中的鱼形的手镯,冷沉了声音道:“这个东西她从不离身,可是今天却从你这里找到了,所以,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

暗夜里,黑黑暗暗中,鱼形的手镯似乎放着浅浅的莹光。

“是你!”认出来人手中的东西正是被冉箫抢走的手镯,洪应文惊呼一声,心骤然一紧,暗叫不好,今夜恐怕自己小命休矣。

冉箫听着洪应文的惊呼,轻哼一声道:“原来洪少爷还记得冉某,如此也不说废话,只要你告诉我沁岚她们的下落,今夜我就饶过你的性命。”

虽然知道了知道冉箫已经打定了注意要从自己这里套出尉迟沁岚她们的下落,可是,沐昭璇与尉迟沁岚他们母子俩之间显然也是颇有渊源。冉箫今晚只身前来,显然是不想别人知道他一个人来过,所以只要他咬定了不承认,量冉箫也不敢真的将他怎么样。

如此想着,洪应文倒是稍稍放下心来了,嘴硬道:“这位……冉大侠,你说的尉迟沁岚我是真的不认识,至于你手上说的那个手镯,那是我从一个当铺里看着它很特别所以买下来的。”

“当铺……”冉箫蹙眉低语,下一瞬却怒道:“你胡说!这东西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当掉的!”一边说着,冷森森的剑身更是一边紧紧贴上了洪应文的身上。

感受着冉箫此时的混乱,洪应文缩一缩身子尽量避开点长剑,急中生智道:“如何不会。我听那当铺的掌柜说,那是一个老人拿着这手镯去当钱,给一对陌生母子葬身用的。”

洪应文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在心里忏悔着,尉迟姑娘我可不是想要诅咒你们的,只是这冉箫看着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若是能骗得他相信你们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也许还能让你们避过一劫。

而一旁的冉箫听着洪应文的话,却是一怔,霍然一把抓起洪应文的领子将他提起来,问道:“什么葬身……你是说他们怎么了!”

“他们……就是如你想的那样……”洪应文被冉箫晃得,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像是忽然安静了下来,冉箫放开了一直抓着洪应文的手,整个人被怔住了,只是静静站在那里。黑夜里,洪应文看不清冉箫的表情,忽然的静默让他觉得有些诡异,沉默肆掠,无声的悲凉仿若如水随着沉沉的夜色静静弥漫开来。

悲凉……洪应文还正是诧异着,为什么自己此时会从冉箫身上感觉到了悲凉,他不是他们的仇人么。正想着着,只听见噗的一声轻响,洪应文便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的受伤,瞬间,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

却是冉箫心头一震气血乱涌,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不可能……你不可能会……”冉箫喃喃自语着,一时里瞬间思绪乱作一团,无数往事的画面飞快滑过,冷然一笑,冉箫又道:“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最后,却是我害了你们么……”

话语凌乱,冉箫越想胸中的气血越是翻涌的的猛烈,心中一阵剧痛似是无法抵挡,便直觉心骤然一紧。

透着夜色里的微微浅光,洪应文便依稀看见面前的灰色身影左右摇晃着,下一瞬冉箫竟堪堪退后两步直直倒在了地上。

看着面前忽然倒下的冉箫,洪应文却只觉得古怪,刚刚还喊打喊杀的人怎么会忽然就倒下了呢。可是看着躺在地上的冉箫又不似作假,依稀的,躺在地上的冉箫似乎在喃喃说着什么,只是声音有点小,听起来有些模糊。

小心翼翼地下床移到冉箫的身边,便听见冉箫正低声一直说着,“沁岚,你说过相信的的,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轻轻一蹙眉,洪应文却是纳闷了,难道他不是要找尉迟姑娘他们麻烦的么?

伸手戳一戳地上的冉箫,冉箫动一动,洪应文才问道:“你与尉迟姑娘他们有什么恩怨,你可是要找他们麻烦的?”

“什么找他们的麻烦。”地上冉箫一挥手,却是悲声道:“那是我的娘子和儿子……”

闻言,正戳着冉箫的手指一顿,洪应文只觉得自己像是出现了幻听,刚才冉箫说什么……

“你说,尉迟姑娘他们是你的娘子和儿子?”洪应文问得有些茫茫然,所得的只是一片安静,而冉箫此时已然昏了过去。

“喂,你醒醒啊。”伸手推一推地上的冉箫,洪应文心中只觉得无奈,他不该是前来逼杀自己,然后问出尉迟姑娘母子俩下落的恶人么。

“喂,冉箫,你别晕过去啊,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实我刚才是骗你的,尉迟姑娘他们现在都还好……”

而昏倒的人却依旧是毫无反应。

昏黄的灯光刹那一亮,微微照明了黑色的夜,无奈的望一眼地上的冉箫,洪应文长叹一声,取了一旁祈珏留下的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喂冉箫服下后,洪应文便起身准备去叫明墨和明修过来。

走到门口,洪应文却是脚步一顿,便又折回冉箫身旁,抬脚便轻轻踢了下他的腿,瓮声道:“之前你把我掳走,害得我和沐昭璇险些丧命,今日这一脚真是便宜你了。”

讨回了点便宜的洪大少爷这才甘愿地不出屋子,又将睡的正沉的明墨和明修叫醒,一行三人,将冉箫抬进一间空置的客房,又将他绑起来,待明修探了下冉箫的脉搏,确认他无性命之忧以后,三人才又散了开去。

待到第二日一早,洪应文便派人去淮南王府将沐昭璇请了过来,好商量一下,到底要如何处置冉箫一事。

待到沐昭璇来了以后,洪应文将昨晚的事情大略给她说了一下,沐昭璇沉默了一会,问道:“他当真说,尉迟沁岚是他的娘子?”

“应该是那样没错了。”洪应文点一点头,道:“只是,早上我再去问他的时候,他却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闻言,沐昭璇微微蹙眉,便是使人又去将秦牧笙请了过来。

前些日子里,为了清除尉迟沁岚体中画相思的毒,秦牧笙与她换血医治,因为使得视力受损,好在白日里阳光好的时候,秦牧笙倒也能看看一些事物。

秦牧笙听完洪应文的话以后,沉默一下后,便是去挂着冉箫的屋子外看了看。

有些人,纵然没有看清楚他的相貌,可是只要你一看见他,你便知道,那就是那人无误了,因为他早就被你深烙在心底。

对于这个昔日抢走自己未婚妻的情敌,纵然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秦牧笙也知道,那就是杜昇无疑了。

当年假称为“杜昇”的男子,诱得尉迟沁岚逃婚远走,最后又抛弃了她们的男子,原来果真是屋子里的冉箫。

而沐昭璇虽然对当年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并不是了解的很清楚,却也知道一些大概,于是在洪应文很是好奇的询问下,她便也将尉迟沁岚、秦牧笙与杜昇之间的往事大概说了一下。

听沐昭璇说完三人之间的恩怨,洪应文却不由想起昨晚自己欺骗冉箫尉迟沁岚他们已经不在了时,冉箫的反应,“看他那时的反应却不像是假的,而是真的很悲伤。”

对于这个结论,沐昭璇却是不置可否。

而要不要让冉箫见尉迟沁岚一面,秦牧笙却是坦然否定了,道:“你们说我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如今沁岚好不容易开始又慢慢接受我了,我是不会让她再见到他的。哪怕当年的事情有误会,我也宁愿就这样一直误会下去,因为我要守护我的爱情。”

听见秦牧笙的一席话,洪应文却是有些吃惊。虽然他对尉迟沁岚与冉箫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并不是很了解,可是他却也曾听尉迟青桐或多或少提起过一点点关于自己父亲与母亲之间的事情。

“虽然娘亲从来不在桐儿面前提起爹爹,可是桐儿却知道娘亲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忘记过爹爹。”

“桐儿想问一问,爹爹为什么要离开我们?”

这么多年来,就连没有见过亲生父亲的尉迟青桐都能察觉到自己母亲对他父亲的感情,秦牧笙那么爱尉迟沁岚,必然也会知道这一点。原本洪应文还以为按秦牧笙对尉迟沁岚的一片痴情,必然会让冉箫与尉迟沁岚见面,以解开她的心结的。没想到,秦牧笙却是一句“他爱得有些自私”就拒绝了。

对于秦牧笙的决定,沐昭璇却是没有一点异议,但倒是很鼓励的拍拍他的肩,道:“牧笙啊,你若是一早就这样,你和沁岚又怎会是今日这般的局面。”说罢,沐昭璇便也不再过问,就扬长而去。

而,原本就对秦牧笙、尉迟沁岚、冉箫三人之间的事情毫不知情的洪应文,此时见沐昭璇走了,便是也不再八卦。他也学着沐昭璇的样子,象征性的拍一拍秦牧笙的肩膀,留下一句“秦兄,我看好你。”便也追着沐昭璇而去。

看着洪应文追上沐昭璇,两人并肩而走的和谐模样,秦牧笙却是忍不住笑一笑,可是一想起还被绑在屋内的冉箫,笑容逐渐淡去,深邃的眼眸变幻几分清泠。回首伫立,望向关着冉箫的屋子,秦牧笙却是沉默了。

不让他们见面,他这样做,真的对么?

静站片刻,秦牧笙眸底一沉,终是抬脚走向门扉紧闭的屋子。

吱呀一声,被绑倒放在床上的冉箫闻声立即抬头,便看见一双清冷的眼眸,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庞。

“秦牧笙。没想到我们竟然又见面了。”

屋外,清风静静而过,便是拂过树叶也是悄然无声的微微晃动两下,只有屋内两人思绪翻飞。

此时,庭廊下,沐昭璇与洪应文正并肩走着。回望一眼身后的院落,洪应文忍不住担忧问道:“昭璇,放他们两个在一起,真的没有问题么?”

皱一皱眉,洪应文又道:“我看他们两个与尉迟姑娘的关系都很不一般,这件事情真的不要让尉迟姑娘知道么?”

相较于洪应文的思量,沐昭璇却是并没有想太多,“你尽管放心吧,牧笙那么爱沁岚,我相信他的决定,一定是对他们都好的。”

“可是桐儿好像一直都想见到自己的爹爹。”洪应文蹙眉,想起尉迟青桐那是一脸殷殷期待的样子,“恐怕,他们父子俩要相见真的是遥遥无期了吧。”

听着洪应文哀声叹气的调子,沐昭璇轻笑一声,抬手便敲了他一个爆栗,道:“你现在还有时间去关心其他人的事情,昨晚若是冉箫他对你稍动杀念,此刻哪里还轮的你在这里长吁短叹。”

看着洪应文微微吃痛,却还是笑得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沐昭璇便是忍不住蹙眉,洪府里那么严格的守卫,就算是她想要潜进来也不可能完全做到不惊动一个人,冉箫,他究竟是怎么混进来的呢?

一想到严密的守卫下不知道哪里存在着漏洞,沐昭璇便是忍不住一阵烦躁。再看一眼半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洪应文,沐昭璇就更是觉得头大了,看来要想真的做到完全安全,还是要抓紧时间将他的武功提上来才好。

于是因为昨晚的一场变故,在练武的时候,洪应文便是明显可以感觉到今日沐昭璇对他的要求似乎更是严格了。

做完了习武前的一些准备活动之后,沐昭璇便丢了一把剑给洪应文,“你拿着剑来进攻我,让我看看这几日那些书上的剑法你练得如何了。”

下意识的接过沐昭璇扔过来的剑,洪应文抽出剑本来还想摆出一个帅点的造型,可是一听见沐昭璇的话,握剑的手却是忍不住一抖,讪讪道:“我……我拿剑攻击你?可是……璇儿,那几套剑法我只是在书上看了几遍,还从来没有练过……不然我今日先练一练那些剑法,待练熟了,我们再过招好不好……”

长剑划空,利刃出鞘,沐昭璇握住手中的炎炼剑,道:“哪来的那么麻烦,你若是不出招,那就换做我去进攻你了。”说罢,便也不给洪应文任何调整的机会,便迎面汹涌攻去。

冷光冽冽,似乎带着刺骨的寒意杀机迫近眼前,第一招攻来就带着强猛之气,让原本以为沐昭璇不会太认真的洪应文瞬间骇了一跳,冷锋逼近,心中还在为迎面而来的剑势所压迫,可是手上,洪应文却已经下意识的提剑迎上、隔开挡下。

锵一声,金戈相撞,竟是都带着出乎意料的狂猛之气。

“接的好。”对于洪应文能接下自己的第一招,沐昭璇两人便是在招来招往间不停的变幻着招式,一时间练武场上剑光四射,冷锋芒芒,一红一碧的身影凌饶交缠,招招都显凌厉,剑剑都是高深。而若是对剑术颇有了解的人,细细一看,便不难发现,那看上去凶猛的招来招往间,却也多时碧色的轻影在引导着红色的流光变化招式,可是偶尔的,红色流光下的招式却会忽生变化,竟让碧色颇费心力才能堪堪阻住。

于是,当宁元宝再次踏入洪府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细细盯着练武场中的两人,宁元宝清冷的面上神情微动,便又很快恢复淡然的深深望向洪应文,只有眸中微光一晃,才显示出他那一刻瞬起波澜的心情。

一场所谓的“比试”下来,洪应文只觉得自己有些精神恍惚,仿若刚才出招的人并不是自己,可那分明就是自己,因为此时他的脑海中似乎依稀还浮现着刚才是使出的所有招式。

而沐昭璇亦是同样察觉到了洪应文的情况,本还欲继续练下去,转眸间便看见一旁站着的银白色身影,两人便停了下来。

看见沐昭璇停下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洪应文同样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宁元宝。

清风拂过,吹起碧色的树叶飒飒而响。

久未见面的两人,本该如多年未见的兄弟一般亲密相逢,可是,此时一红一浅的身影各占一边,却是物是人非。一个依旧记得往日的兄弟情义,而另外一个却早已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只在此时此刻,蓦然的徒增几分伤悲。

看着对立而站的两人,沐昭璇轻咳一声,担忧已然都知道了对方身份的两人,此时会有些尴尬,她笑一笑正欲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此时的气氛,却见一旁的红色身影一动,正朝着静立银白色身影走去。

“宁元宝,好久不见了。”洪大少爷哈哈笑两声,一脸和善地拍一拍宁元宝的肩膀,举止气密自然得仿若两人就是相识多年的密友。

而看着洪大少爷忽然的亲密举动,一旁的沐昭璇和宁元宝俱是一惊,两人很是诧异地对视一眼。

“应文,你……你记得我了?”宁元宝的声音微颤,带着几分他自己都为察觉到的紧张。

一旁的沐昭璇亦是同时问道:“洪应文,你都记起那些事情了?”

听着两人的问话,洪应文却是哈哈干笑两声,讪讪摇头道:“我……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你们误会了……”

误会……听见洪应文的话,宁元宝眼中原本淡淡的希冀瞬间一暗,几分失落难掩,幼时,除了他的父亲与母亲,洪应文就是像他亲兄弟一般的存在,而如今,就连着唯一的亲人也将他彻底遗忘了。

看着宁元宝黯然的模样,虽然他是不记得宁元宝了,可是他相信自家老头子说的那些话,相信如果他还记得以前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希望自己忘记宁元宝,而且为了他的武功,宁元宝一直都付出了很多。

想到这里,洪应文便是朝着宁元宝笑一笑,道:“虽然我现在还不记得你,但我们一日是兄弟,就一辈子是兄弟。纵然记忆不在,感情却还是在的。”

听了洪应文的话,看着他一脸诚挚的模样,宁元宝心中一怔,才微觉释怀的笑一笑。是啊,纵然洪应文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他们也依旧会是一辈子的兄弟。

一旁的沐昭璇看一眼宁元宝释怀的模样,亦是欣慰的一笑,扭头看一眼洪应文,便见他朝着自己眨一眨眼,一副求夸奖的模样。见他一副无赖的模样,沐昭璇便是无奈笑看他一眼,便扭头不再看他。

此时练武场上一片宁静正好,沐昭璇静静站在一边看着洪应文与宁元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细细看着浅笑轻谈的洪应文,只觉得此时的洪应文却好像与她一开始认识的洪应文有了很多不同。

似乎是察觉到沐昭璇的视线,正与宁元宝聊着天的洪应文,偶一抬头,便看进沐昭璇深色的眼眸中,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是安静时,却忽闻内院里一声凄厉叫声响起,仿若痛入心扉,令闻者惊心。而叫声传来的方向,却正是洪应文的院落处。

三人互望一眼,便身形急纵往声音传来之处飞去。(文*冇*人-冇…书-屋-W-R-S-H-U)

宁元宝一人当先,沐昭璇带着洪应文随后而至,起落间,洪应文只听得风声自耳畔呼啸而过,眼前景物飞速急闪,顷刻间,三人便到了院落处。

此时,院落里之间明墨和明修站在院落中,分别守住关着冉箫的屋子的两侧,而两人神色亦是有些异常难辨。两人看着洪应文等人出现,面上神情一松,连忙迎上去。

“少爷。”

望一眼屋里的方向,此时里面依然有哀嚎声传开,虽然没有刚才那一声凄厉的惊人,可亦是让人闻之便觉心颤。

“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环视四周不见秦牧笙的身影,洪应文心中蓦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忍不住蹙眉问道。

想起冉箫与尉迟沁岚之间的种种恩怨,再想起秦牧笙对尉迟沁岚的痴情,以及此时冉箫被缚,毫无反击之力的模样……秦牧笙他莫不是对冉箫了做了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orz…这几天网渣的某已经忧桑了…

☆、1118抉择

听着屋子里传来的惨叫声,洪应文与沐昭璇等互视一眼,想起此时还被绑住毫无还击之力的冉箫,再想到对冉箫诸多怨念的秦牧笙。莫不是秦牧笙对冉箫做了什么?

想到有这个可能,洪应文立马冲上去,一把推开紧掩的门扉。

砰的一声,明晃晃的的光线瞬间照入屋内,使得里面立马明亮了几分。门忽然被打开也将里面的人一惊。

紧紧跟在洪应文后面的沐昭璇与宁元宝等人,亦是同时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情形。

之间脸色泛青,一脸痛苦的冉箫正倒在床上打着滚,一副很是疼痛难忍的模样,而秦牧笙正站在他的一旁,神情很是复杂的看着他。

“沁岚……”

“沁岚……”

看着屋子里诡异的情况,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只听见冉箫一声声不停叫着尉迟沁岚的名字。

宁元宝因着当年为了能让洪应文恢复武功,看过不少医学典籍,此时细细看着冉箫的反应,面上不由浮现出一种古怪的神情。只是,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冉箫吸引了过去,无人发现他的异常。

“沁岚……”冉箫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浑身的肌肉紧绷,原本绑着他的绳子也因着疼痛难忍被绷得紧紧的。

强忍着疼痛,冉箫很是哀求的看着一旁的秦牧笙,颤声道:“求你,让我见见沁岚吧……”

看着冉箫痛苦的模样,秦牧笙微沉着面色,漠然道:“你既然这么爱她,当初又为什么要骗她,伤害她,抛弃她!”一想起这些年来尉迟沁岚所受到的委屈,秦牧笙就恨不得将面前的罪魁祸首宰了,好替尉迟沁岚讨回公道。

而听着秦牧笙的话,冉箫却是无奈,道:“我怎会忍心负她。当年我是有万不得已的事情只能暂时先离开她一段时间的,她答应过我会等我的。可是,等我回来以后,她却消失了。难道……她还是因为当年尉迟家的事情不能原谅我么?”

听着冉箫的这番话,秦牧笙却更是生气道:“姓冉的,你对不起沁岚的又何止这一件事情?!”

忍下想要痛叫出声的冲动,冉箫自讽的凄然一笑,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沁岚,可是我对她的心是真的。秦牧笙,我求你了,我知道你能找到她,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她。”

“心是真的……”秦牧笙冷冷看向神情痛苦的冉箫,眼眸中神色很是复杂的怅然道:“冉箫,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看着冉箫神色苍白的模样,再看着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雕着鱼形的银色手镯,秦牧笙眸中的神色更是复杂了。这个手镯当年他曾经在尉迟沁岚那里见过,是他们两个人的定情信物。

想起尉迟沁岚,秦牧笙不由微微闭目怅然长叹一声。

私下的来说,今日里尉迟沁岚对他的态度好不容易软化了很多,面对两人刚刚缓和的关系,秦牧笙相信,总有一日,尉迟沁岚会看见他的真心的,所以,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不想更不愿意让尉迟沁岚见到冉箫。可是……

“杜昇”是尉迟沁岚心中永远的痛,他就像是一根深深插入心中的刺,如果不拔出来,伤口就会永远留在那里,将一辈子都无法愈合。

如今两人之间的关系终于出现了一丝转机,他是真的不管去冒险,曾经为了“杜昇”而逃婚抛弃他的尉迟沁岚,此时心中依旧爱着“杜昇”吧,他……真的不敢冒这个险。

看着屋子里静默的两人,沐昭璇忍不住轻摇头,上前喂冉箫服下一颗药丸后,便拽着洪应文与宁元宝离开了。

尉迟沁岚与秦牧笙、冉箫之间的事情,她是大概知道的,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已说不清楚,索性便都不管,任由他们去吧。

而被沐昭璇拉出屋外的洪应文,却是一直盯着被掩上的门扉静静出神,一双眼睛闪烁不停,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只见他看着屋子凝望了一会,便是朝着明墨明修招一招手,将两人唤过来。

沐昭璇只见洪应文神秘兮兮的不知对明墨和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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