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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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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一怔,“母亲这倒没有提起,孙女儿年岁还小,怕还是接不得,等再长些岁,也是不迟的。”

“这是什么话!”老太太不满的瞪起了眼睛,“娶媳娶媳,娶了媳就是要管家的,你母亲也是在你这个年岁过得门,还不是一过门就接掌了家务,这么多年也不安安稳稳的过来了?”

五娘见老太太急了忙让了步,“祖母说的是。”

老太太微喘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不要答应的快,还是要想法子跟你婆婆提提,接了家务也就是难那一阵子,待过去也就好了,再说你还未出阁时也管过一阵子的家务,那个时候你都做的好,更何况现在?也就是你没有孩子的时候好上手,待你有了身子,这事就更不好提了。”

五娘乖巧的应下来,老太太这才放下心。

转瞬就要到了六娘进宫的日子,五娘一大早起身,刚穿了衣在梳头,大太太身边的姚妈妈就满腹心思的进到西里间,五娘见是这个时辰,便知出了打紧的事,忙打发了人出去,又央了姚妈妈坐下,话还没问出口,姚妈妈就道,“昨儿个六姑娘起了烧,今早眼见着越发厉害起来,找了郎中看过才知是起了豆,太太想着请夫人回去,好商议商议。”

商议商议?五娘面色未变,心里却是沉了下去,到这个关头,六娘偏偏病了,还是这样紧要的病症,是巧合还是?说是商议,只怕就是问问罢了,五娘心底想着,脑海里就浮起第一次见那个丫头的场景,眼底一暗,嘴角也带了抹冷笑才有的弧度。

95、V章

五娘来不及去请安;只让人去福安居和乐安居通报了一声;便带了丫头随姚妈妈回了薛府,说起来自打五娘出嫁,已经说不出第几次回娘家;好在都是事出有因,老太君侯夫人又忌着五娘母家的势力;倒也没有如何为难,就是侯二夫人;也不过闲言碎语了几句;再多的话;也是没有说出口的。

五娘一进薛府;就有备好的软轿接了五娘直达六娘住的院子,因五娘没出过痘;也只隔着掩着的窗户看了一眼,虽然模糊不甚清楚,但六娘脸上的几点红点,也是隐隐约约的瞧了出来,五娘越发心里一沉。

睿大奶奶也是愁容满面,却仍强打着精神宽慰道,“你也别太担忧,左不过是发痘,不像天花那样凶险,待退了烧,也就好了。”

五娘死死的捏紧了手,想起三娘出嫁前的那晚,多好的一个机会,偏偏却……五娘咬住唇,有些不甘心,却到底没表露出来,只问,“怎么好端端的就发了痘,府里可还有其他人发痘?”

睿大奶奶站久了身子不适,便带着五娘进了西侧间,两人坐下了,才道,“起先是祖母身边的一个妈妈,回了趟家就染了痘症,好在发现的快,一早就隔离了出去,祖母年轻时又是出过痘症的,倒也不打紧,谁知过了不到几日,六妹妹这边也染上了,说来真是巧,六妹妹难得去祖母院子,那日不过一次,就……”

睿大奶奶叹气一声,唏嘘道,“前些日子才夸六妹妹是个有福的,眼见着就到了进宫的日子,谁知就……也是世事无常。”

五娘心思一动,又问,“那七妹妹呢?七妹妹一直住在祖母院子里,若是她再染上了,那才叫人忙断腿。”

睿大奶奶一笑,道,“我原也是害怕,可问了才知道,原来七妹妹小时候就出过了,也幸好七妹妹不怕染上痘症,不然真不知谁来照顾六妹妹。”

五娘一怔,“七娘……”

睿大奶奶道,“昨儿晚上七妹妹听说六妹妹起了烧,便守在床前一晚上没合眼,还是我和你大哥劝了好些句,天亮的时候才回去睡了。”

五娘意有所指,“七妹妹同六妹妹倒是交好。”

睿大奶奶笑起来,“也难怪她们这样亲近,你们都嫁出去了,府里可就剩她们两个,她们再不亲近一点,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五娘磨娑着青瓷的茶盏,默然不语,半晌才笑着起身,“还要去看过母亲,待得了空再来看大**。”

两人熟捻,睿大奶奶也不相让,痛快的送五娘出了门,五娘进到正院,大太太正用着药,五娘急忙拿了茶盏服侍大太太漱口,又接过丫头手里的花茶递过去,才在小仉上坐下。

“这几日没见,母亲可好些了?”

大太太靠在引枕上,淡淡道,“我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还做这些样子作甚?”

五娘竟没想到大太太连多一句话都不想与自己说,怔了怔,才道,“瞧母亲的气色像是更劳累些,平日里还是要多歇息的好。”

大太太似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妥,便勉强笑了笑,话音也柔和了不少,“要是不操心倒也好了,只是家里事多,你大**又是个柔和性子,有些事,不得不我拿主意。”说到此顿了一顿,却是没有再说下去,搭着五娘的手坐直了些,才问,“你去看过六娘了?”

“看过了。”五娘叹道,“连脸上也起了不少,怕是没有些日子也好不起来,要是再留下些印子,就更不好了。”

大太太有些复杂的看了五娘一眼,似高兴又似解脱,半晌才换了一副面具,“各人有各命,说到底也是她没这个福气。”

五娘叹息的长叹了一口气,两人皆沉默了片刻,大太太才道,“瞧六娘的模样是赶不及入宫的日子了,依你瞧可要怎么好?”

五娘轻碰腕上的琉璃镯子,冰凉的温度似是连心头的燥热也去了一些,想了一想,道,“家里姐姐妹妹,也就剩下六娘,若是从族里选,一是品貌不好把握,二时间上也来不及,依女儿的意思,倒不如让父亲去请了旨,缓缓这进宫的时间,痘症也不似天花这样凶险,只要退了烧就好了。”

大太太抿抿唇,颇有几分不乐意,神色转了几转,才缓缓道,“我原也这样想,只是这进宫的日子是挑好的,都是良辰吉日,若是晚了,不知又要拖多久,再者说,这请旨也不是说请就请的,依我的意思还是要做个万全的准备才好。”

大太太看似棉软的话音,可五娘再清楚不过,这是下定了决心的意思,五娘只得退了一步,“离进宫的日子还有七八天,要是时间来得及母亲再看看人选也无妨,只是到底不是母亲的女儿,这品貌如何,母亲可要看准了。”

·文}大太太颇有几分不以为然,“这你放心就是,再不济,还有你父亲把着,总出不了大的错。”

·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五娘也就不好再说,便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告辞出去。

·书}五娘依照以前去逗弄十二娘玩了一会儿,便去了千寿院看老夫人。

·屋}老夫人倒颇不赞同大太太的意思,“别人家的女儿终归是别人家的女儿,就是姓薛了又如何?还能真当自己亲娘一样供起来?用着你的时候是百依百顺,可要脚跟站稳了,过河拆桥就近在眼前了。”

“孙女儿也是这样想的,”五娘露出几分苦笑,“只是看母亲的意思,怕是铁了心了。”

老太太咬咬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她这个人哪儿都好,就是太瑕疵必报,脑袋那根筋一旦拧上去,竟是连大局也不顾了。”

五娘也应景的叹息一声,却是什么话也没说,老太太怜惜的拍拍五娘的手,“也难为你了,出嫁不过几个月就三天两头的往回跑,一会儿回去将我书房的那副春日图带上,顺道再帮我捎句话,明儿个日头好,我就去侯府坐坐,也有些日子没摸牌了。”

老夫人话说的贴心,明显是要为五娘撑腰的意思,五娘很是感动,不由握紧了老夫人的手,抽泣了两下才展颜一笑,“还是祖母疼我。”

老夫人瞪起眼睛,“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不疼你还要疼谁?”说着竟噗嗤一声,又笑起来,一指点在五娘额头上,“你就是年纪再大也是我孙女儿,还能翻过天去不成?”

祖孙两正闹呵着,就听外面丫头请安的声音,“见过七娘子。”

五娘重又坐直了身子,抚了抚袖口精细的绣纹,笑道,“真是辛苦七妹妹了,天亮才睡下,不过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就起来,可别累坏了身子。”

老夫人表情淡淡,似是对七娘的到来并没有多高兴,“她既愿意折腾,就由她去,我是一把年纪了,可折腾不起了。”

说着抬手拿了茶盏,微微吹开水面上的浮叶,吃了一口,才让七娘坐下。

七娘与六娘同岁,就连生辰也只差了几日,许是小时养的不好,身量没有抽开,就连眉眼还带了些稚气,只是到底是大家子女出来的,微微一笑恰到好处,福身起身也做的甚是优雅。

五娘忍不住微微侧目,片刻后才淡淡一笑转开眼。

老夫人将茶盏放回小几上,淡淡问,“听丫头说你天亮才睡下,怎么这个时辰就起了?”

七娘低垂着头做出一副恭顺的样子,温声道,“听说五姐姐来了,想着五姐姐难得回来一次,便起了过来看看。”

老夫人不动声色的看了七娘一眼,半晌才挥手道,“如今你瞧也瞧了,就先回去歇下吧,我和你五姐姐还有话说,待她得了空,再去叫你。”

七娘欲言又止的看了五娘一眼,可到底不敢违背老夫人的意思,福身行了礼便退下去了。

老夫人让丫头重又掩上门,才叹道,“也难为这个孩子了,这么小的年纪就累出这许多的心思,瞧着让人心疼又让人着恼,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了。”

五娘有些愕然,试探的道,“祖母也觉得是……”

老太太点点头,道,“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自打她与六儿走的近,我就知她动了心思,只是没想到这般小的年纪就知道用这样的手段,若是她进宫,说不定更好些。”

五娘若有所思,半晌才道,“只是到底来家里不长,性子又不是好拿捏的,如今是要依靠着父亲,可别到头反成了掣肘。”

“我也是害怕这一点,”老夫人道,“只是如今到这一步,就是不愿意,也得走下去了。”

五娘还是有些不甘心,手指微微紧了紧,道,“离进宫还有几日,倒不妨先看看,依孙女儿的意思,还是六妹妹好些,到底是吃一家米长大的,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养虎为患。”

老太太有些疲累的摆摆手,“你既如此说,就暂且先看着,时辰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待得了消息,我再派人去找你。”

五娘扶着老夫人躺下,才退出了千寿院。

96、V章

回到谨德堂;侯锦福还没回来;五娘就乘这个空闲,理了一理思绪。

对七娘这个人,五娘是不大了解;也接触的不多,就是前世也只偶尔听大太太提起过两句;出嫁前后更是一面没见过,只是既然老夫人都这么说了;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五娘轻扣着手指;就想起下午见到七娘的场面来;性子埋的深;又惯会做面子,若是进了宫;说不准就真能闯出点什么名堂来,只是到底两人不熟,又不像与六娘之间有共同的敌人,怕就怕七娘一旦得了高位,反倒拿捏起五娘来,女人心,海底针,五娘不想也不愿冒这个险,只是六娘的情况,五娘一想到计划被完全打乱,就如坐针毡,烦躁的在里间走了两步,五娘到底是沉了沉心思,去了乐安居同侯夫人商量。

侯夫人本就存着借薛家势的心思,也就对这个儿媳妇没有隐瞒,“依你母亲的做法,倒也稳妥,只是到底不是自家女儿,如今瞧着一切都好,可等站稳了脚跟,一切就说不准了。”

五娘理着腰间系的同心络子,道,“母亲也是想个万全之策,万一六妹妹赶不及,也好有个替换的,只是这么想着,也不好真就舍了六妹妹,这样说起来还要请娘帮个忙,宫里太医多,媳妇也不知哪个太医对这痘症更拿手些,还要母亲拿个主意。”

侯夫人虽不想侯景玉进宫,可这点小忙还是能帮的,随即笑道,“就是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打算。”说着叫来了身边惯常用的妈妈,嘱咐拿了对牌去宫里请李太医来。

五娘冷眼瞧着侯夫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的担忧就更落下了三分。

从乐安居出来,也近了请安的时辰,五娘急忙回谨德堂换了身衣服,正插戴着头面,侯景福就推门进来。

五娘再多的心思也深深压在了心底,扬脸一笑,道,“时辰刚好,可是算的准。”

侯景福也微微露出一个笑意,原本是斜倚在门棂上,见丫头退下去了才站起身子,又顺手掩上了门。

五娘这才瞧见侯景福袖口的地方竟沾了一**血迹,慌忙站起身,“这是……”

侯景福脱了外袍搭在倚背上,随口道,“回来的路上遇了两个小毛贼,倒也有一把子功夫,一时大意这才被伤了,你放心,不过是些皮外伤。”说着拉开抽屉找了一小瓶药出来。

五娘有心再问,可到底没问出口,虽说对侯景福还不熟悉,却也知道混迹沙场数年的人又岂是两个小毛贼能伤着的,只是侯景福不说,五娘也不好强求,便只得作罢,定了定心神,上前帮着侯景福卷起了袖口,将药粉撒上,待止了血,又从抽屉里拿了专用于包扎的白布仔细包好,才净了净手,挑了一套深毛蓝的衣裳伺候侯景福换上。

五娘一言不发,侯景福本就是个沉闷性子,也就更说不出什么来,好在两人相处平素话就不多,就是在福安居请安,也没人瞧出什么不对。

回了谨德堂,还是五娘先开的口,“世子这个伤,还是不要沾水的好。”

正打算去净房梳洗的侯景福步子一顿,却仍是举步走了进去,五娘无奈的一叹,原本就心思沉重如今更是多了几分烦躁。

五娘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只是手里的针线却再也做不下去,随意的扔在一边,探身将烛火拨旺了一些,随即发起呆来。

说起这门亲事,倒也没有让五娘不满意的地方,论家世背景,比起薛府只强不差,就是现在的日子,总得来说五娘过的也算顺心,只是一想到侯景福的性子,原本就打着皱的眉头就更皱了几分。

侯景福哪儿都好,也是对得起他世子的身份,只是话实在太少,就是表情也是刻板严肃,心里头想些什么,完全让人摸不出来,五娘最怕的就是这个,日日同床共枕,可人家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你是一丁点都不知道,即使问了,也不过几句敷衍,再好的性子也要被磨出脾气来。

五娘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到底忍不住,及了鞋就去了净房。

只是才一到净房门口就愣住了,侯景福伸直了受伤的右臂搭在浴桶上,左手擦洗着身子,只是到底没有右手那么灵活,洒出来的水连一边搁置的换洗的衣服也打湿了好些。

侯景福看到五娘也是一愣,不过片刻就转开了眼,清了清嗓子,待五娘回了神,才道,“背上有处痒我抓不到。”

五娘抿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近前接了帕子就为侯景福擦拭起来。

只是到底是堵了气冲进来的,如今气一消,五娘脸上一红,不由生出几分尴尬,两人成亲时间不长,侯景福又不是好女色的人,是以房事上节制的很好,就是亲热也多像是例行公事,如今这样亲密,倒真是头一遭。

五娘越想着越忍不住心底发虚,帮侯景福擦拭着身子的手越发无力,想了想,便挑了个话头说,“前两日去看了年哥儿,小小模样却没一丁点精气神,想来也是,府里惯没有几个能玩耍说话的。”

侯景福淡淡嗯了一声,道,“二弟平素管教的严,要说年龄相当,也就是三弟名下的顺哥儿了,只是是庶出,性子也不是那等爱玩闹的,就是母亲那里,也不愿多接触。”

五娘手上动作不停,心里也有几分了然,顺哥儿即是庶出,又出自二房,大房一向防备着二房,自然不愿大房这一根独苗出了岔子,只是二房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对年哥儿出手,倒让五娘有几分意外,只是这个念头一起,五娘又压了下去,絮絮叨叨的与侯景福说了些闲话,待擦拭好了,竟是多看侯景福一眼也不敢,转身就出了净房。

早上起的早,五娘原本有些困意,如今经这么一闹,是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想起侯景福方才的样子,不过片刻脸色一红,忙翻过身捂住被子。

头虽然闷在被子里,可侯景福出净房的脚步声却一声没落下,感觉侯景福走近了,更是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片刻后响起悉悉嗦嗦声,却是侯景福拉开了被子,躺了进去,过了半晌也不见侯景福有什么动静,五娘这才松一口气,身子也软了下来。

正寻思着明日要做的事情,就察觉到侯景福将手探进了被子,捞过五娘就搂在了胸前,话里也带了些揶逾的笑意,“还当你要闷着被子睡一晚,怎么?我就这么可怕?”

五娘只觉脸上滚烫,哪还敢说什么话,微微咬了咬唇,正要说一句,就觉侯景福的手沿着腰线向上摸索,轻挑开小衣,手探进去就握住一边柔软揉捏起来。

五娘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道,“你的伤。”

侯景福将头埋在五娘颈背间,空着的左手将五娘的左手摊开,指间扣紧,才道,“不过一点小伤,能碍的了什么事?”

五娘尽量忽略在胸前作怪的手,缓了缓声音,道,“你明儿个不是要早朝?”

五娘一说,侯景福话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明儿个沐休。”说着在五娘颈间落下几个吻,竟含住一边耳垂慢条斯理的轻咬起来。

五娘前世出嫁也是经过房事的,可对五娘来说,折磨胜过欢愉,自然没受过这等阵仗,虽然五娘极力忽略,可忍不住整个身子微微发颤,同时心里胡乱想着,不说在边疆十数年,怎么做出这等亲热事来,却也一点也不生疏。

心里刚冒出了这么个念头,就被侯景福一把翻转按在床上,温热的身体随之便覆上来,侯景福微带了薄茧的手沿着五娘的曲线慢慢揉捏,唇更是在胸颈间流下一串的痕迹,许是怕压着五娘,上身微微抬离,可胀痛的下/身却紧紧抵着五娘,五娘感觉到侯景福的迫切,身子更是骇的轻轻发抖,侯景福干脆捧起五娘的脸吻了上去,右手却一路向下,两人不过片刻的功夫,便□相待。

侯景福亲了亲五娘的额头,声音略带了几分暗哑的道,“别怕。”说着手一伸将五娘的一条腿曲起来打开,身子顺势一沉,猛力顶入。

饶是有了心里准备,五娘仍是忍不住轻哼出声,侯景福停住身子不动,抱紧了五娘,待五娘微微适应了,才试着挺/动起来。

许是禁欲久了,侯景福这一折腾,直折腾了五娘好几个时辰,待五娘哭泣着求饶才微微叹息着拍拍五娘光滑的背,也没叫丫头进来收拾,就搂着五娘沉沉睡去。

97、V章

五娘向来浅眠;即使昨晚折腾的浑身疲软;可一到了时辰,还是醒了过来,转头瞧见侯景福竟已不在;不由一愣,扬声就唤来了锦绣;在门外守着的锦绣一听到动静立即推门进来,扶着五娘披了衣服坐起身;才问;“世子爷什么时辰起的?”

锦绣瞧见五娘浑身的青紫;脸上一红;话也比平常软了几分音调,“世子爷比夫人早起不过半个时辰;如今正在院子里练功呢!”

五娘点点头,穿了中衣就去净房梳洗,连带着头都梳好了,侯景福才推门进来。

如今是十月的天气,已比不得七八月的日头毒辣,白日里天气还算凉快,可早晚两头却是实打实的有些冷了,就是五娘早起请安都要搭个披风才敢出门,可侯景福却是穿了一身练武的短打,足见身体好到什么程度,五娘抿唇浅笑着看了他一眼,捻起桌上的莲花步摇插在了髻上。

侯景福进去梳洗,五娘由着锦绣整理着衣裳,问道,“曹常两个妈妈去了有一阵子的功夫了,可传了信回来?”

锦绣仔细的将压裙的暖玉络子理好,才道,“还是六日前的那一封,这几日倒是还没有。”

五娘皱皱眉头,却是没有再说话,待侯景福出来了,便带着锦玫同侯景福一道去了福安居请安。

二太太同往常一样到的早,一身水红褙子,脸上精神奕奕,话也说的喜庆,“媳妇儿算过了,后日可是个好日子,娘看那天出门,可妥当?”

老太君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个毛猴,我不过起了点心思,你就连日子都算好了,也罢也罢,有些日子没有出门了,后天就后天吧,只是时间紧迫,少不得又要秦氏操劳了。”

秦氏正是侯夫人的本家名讳,闻言看了二太太一眼,才笑道,“娘既有这个心思,媳妇就是再忙心里也是高兴的,能多出去走走,总是有些好处。”

五娘听到这儿才算是明白过来,老太君不过是话里带了点想出去走走的心思,二太太就忙不迭的算好了日子,只是这般殷勤的态度,五娘不由微微起疑,可看到老太君看过来忙压下了心思。

“说起来大孙媳妇儿还没跟着进过香,这厢也一起去吧,有个年轻人在身边,总是要松快些。”

二太太笑弯了眼睛,接着花茬道,“可不是?身旁有个年轻人伴着,总觉得自个儿也要年轻几岁,不说这心性,光是这花一样的容貌看着就让人高兴。”说着转过眼,就落在了身旁的表小姐身上。

二太太的心思,众人哪里能不清楚,侯夫人当下就有几分沉了脸色,只是惯做面子的人,不过片刻又扬起笑脸,“弟妹一说,我这才想起来,乔家小姐来府里住也有些日子了,这厢可还习惯?”

侯夫人喊了乔家小姐,自然不比表小姐来的亲热,这话里生疏一显,五娘也有几分好笑,侯夫人可不是提醒着,一个外姓小姐在府里住,还这么些日子,若是脸皮薄的,臊也要臊死人。

乔家小姐虽说不是大门高户出来的,可也是官家小姐,当下就红了面皮,可接到二太太的眼神,心里一紧,硬着头皮开口道,“劳侯夫人,艳阳一切都好。”

“那就好。”侯夫人点点头,“若是有不习惯的可要跟我说,听你前些日子咳了一嗓子,风寒可好些了?”

侯夫人一说,众人脸色越发古怪,原因无它,这乔小姐的风寒,全拜侯景玉所赐,乔小姐日日喜欢在往来必经之处的小花园子玩,累了便在亭子里坐坐,那日侯景玉是算好了时辰,乔小姐才坐到亭子里,就看见喝的茶盏里飘着的一只小青虫子,手一扬不止茶水撒了,人站起来踩着更是脚下一滑,将石桌上的茶壶打翻淋了一身,索性茶水不烫,不然岂止是一场风寒能了的?

二太太纵然气难消可也没别的法子,只能打了伺候丫头了事,乔家小姐更是哭肿了一双眼睛,只是哭归哭,这要走的话,是半句也没说过。

为此侯景玉还险些气病了,直说这二太太一家是没皮没脸,即使侯景玉不说,五娘心里也是颇为不齿,到底也是官家出身的人,做人做到这份上,就是说辱没了门第,也不为错。

乔家小姐到底是个年轻丫头,眼角一扬忍不住看了二太太一眼,二太太却还是那般云淡风轻的笑,“劳大**关心了,这孩子身子瓷实,不过一场风寒倒也不打紧。”

侯夫人虚以委蛇的笑了笑,却是不再搭理她。

出了福安居,五娘才忍不住嘴角一扬笑起来,见左右无人,便笑着同侯景福道,“要说这府里,也就三妹妹震的住这乔家小姐,就是看母亲,也是不悦的很。”

侯景福面色依旧不变,只是眼神略微柔和了些,“三妹从小就鬼灵精怪的很,就是我和二弟,也没少吃她的亏。”

五娘笑了笑,道,“这性子说好也有些欠缺之处,就怕日后三妹嫁了人,这急躁的性子,要吃苦头。”

侯景福笑道,“这倒不必担忧,三妹虽然急躁,可也不是鲁莽之人,再者说瞧娘的意思,也没打算将她嫁到世家豪门里,要说这些兄弟姐妹里,怕也就三妹日后过得最是顺心了。”

五娘想起侯夫人近来的所作所为,也就放了几分心,侯夫人虽然也出自豪门之家,权弄之术也是常做的,只是对侯景玉却着实好,就是光看她纵容侯景玉的性子,一般的世家主母谁做的来?前些时候太子选妃,侯夫人忙着为侯景玉定亲倒也不如何计较,眼见着时辰来不及,便干脆让侯景玉称病不出,也就是太子选妃事了了,才敢让侯景玉略微走动走动,要说这侯夫人也当真是个妙人,多少人家盼着女儿进到宫里去,偏偏侯太太反其道而行,为此二太太是颇多言辞,只是侯夫人一向不听也不搭理,说了几日二太太自找没趣,才不再提起。

回到谨德堂,侯景福同五娘一起用了饭,便去了小书房看书,五娘这才有了空闲将几个陪嫁的丫头叫进来吩咐,“家里近来事多,别的地方我是管不着,可这谨德堂里,我是一点闲话也不想听到,若是谁坏了规矩,也就不用伺候我了,看上哪个庄子尽可享福去,别的不说,这点还是能成全的。”

几个丫头无论是不是打小跟着五娘,都是从薛府出来的,一应体面自然全看五娘高兴,是以个个答的快,就恨不得举掌发誓。

五娘将几个丫头一一看过,才点点头,先将锦柳几个打发了出去,独留了锦绣锦玫两个说话,“前些日子让你们将院子里的丫头都梳理了一遍,如今心里可有数了?”

五娘嫁进来已有三月之数,先前是不了解不好插手,如今既然已暗暗起了底,那些子外面安插的人手,自然是要好好敲打敲打。

锦玫自从得了五娘的信,便与院子里的丫头来往更频繁了些,如今一听五娘说起,第一个回道,“奴婢听了夫人的吩咐,便悄悄打探了世子爷身边几个丫头的底细,世子爷身边一共四个大丫头,自从两个收了房后,大夫人就再没添过人手,那两个升了姨娘的其中有一个是老夫人赐的,性子倒也老实,日日来往也都是些老夫人身边的老人,就是身边伺候的几个丫头也是些惯做活没什么心眼子的,倒是姜姨娘,打小就跟在大夫人身边,样貌又是一顶一的好,听其他丫头说,年轻时也是个心气儿高的,只是如今不知怎么,竟是一点脾性也没有了,奴婢冷眼瞧了好些日子,平日里除了做些针线,就是同谢姨娘说说话,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也不让人伺候,至于其他两个大丫头,倒是自从夫人入府后乖顺的很,见了奴婢几个日日笑脸,就是前儿个才送了奴婢一个掺了金线绣的荷包呢!”说着伸手解下腰间一个绣着喜鹊登枝的水蓝色荷包递给五娘。

五娘接过细细看了两眼才笑道,“倒是个聪明的人,这针线也做的不错,今年岁数可到了么?”

锦玫眼神一缩,才笑着道,“早就够了岁数,只是院子里一直没个主事的人,这才耽搁了。”

五娘将荷包递还了回去,才笑道,“改明儿带来我瞧瞧。”

锦玫笑着应下了,锦绣才上前道,“至于其他的一些丫头,倒也都是些干净的人儿,只是负责看门的叶妈妈,奴婢瞧着有些可疑。”

五娘一下就来了兴趣,“怎么个可疑法?”

锦绣想了想,道,“奴婢倒也摸不准,只是有一回瞧见谢姨娘身边一个叫小梅子的丫头偷偷揣了东西找叶妈妈说话。”

“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是前两天。”锦绣道,“只是天都黑了,夫人又歇下了,隐隐约约也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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