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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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陂了,性子也大。”

五娘叹气一声,“如今也就指望着二姐能许门好亲事,到时带了锦言过去当陪房,也算好过些。”

三娘道,“哪里就有这样的容易,那丁管事是老夫人的人,即便不如以前体面,到底也是府里的老人,只要到了年头,依例都是要养在庄子上的。”

五娘看她一眼,“话虽这样说,可凡事总有例外,只要老夫人同意,谁又能说什么。”

三娘道,“可要老夫人开口,哪里就容易了,我们又不像你,身为嫡女,又得老夫人喜爱。”

三娘话里颇带了些怨气,五娘前世也是庶女,这里面的心酸,知道的比三娘只多不少,可这些也只能自己清楚,旁人是万万说不得的。

送走了三娘,五娘也没了做针线的心思,在暖阁里坐了一会儿,便去了书房,刚写了一页大字,锦绣就拿了封书信进来,五娘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侯府三小姐的,信里依旧问候了五娘的身体,又顺带提到了三娘,五娘心思一动,便在回的信里特意说了三娘,又将绣的荷包挑了一个,这才将书信递给锦绣。

大太太用过了晚饭,便遣了丫头出去,进到暖阁里和姚妈妈说话,“今儿侯府三小姐又给五儿来信了?”

姚妈妈替大太太捏着肩,放缓了声音答,“不止来了信,还送了些自己绣的小玩意儿。”

大太太点点头,露出一丝笑,“五儿这孩子就是心善,也难怪人人都喜欢她。”

姚妈妈笑道,“也是太太教的好。”

大太太笑了一声,“哪里是我教的好,若我真会教,也不会将元娘养成这样的性子。”说着略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依你看,五儿那件事,要怎么办?”

姚妈妈想了想,才小声道,“要说身份,与五娘子倒也般配,只是五娘子到底年岁小了些,那人又是那样的样貌,只怕委屈了五娘子。”

大太太睁开眼睛,看了姚妈妈一眼,“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那日虽然救起五娘是迫不得已,但到底是与礼不合,宣扬出去,也只会坏了五娘的名声,况且那日有那么多的官家小姐在,就算想瞒,又哪里瞒的了。”

姚妈妈心头一颤,“太太的意思是?”

大太太挥挥手,道,“等明日侯爷夫人来了探探口风再说,若是不得已,我也不愿将五儿配给这样的人家,不止说那人的相貌,单是他家里的那些乱事,就让人头疼,五儿虽说有几分聪慧,但未必压的了,只怕过去要吃不少苦头。”

忠勇侯府的事,姚妈妈也听过不少,世袭的侯爵,又没有分家,二房又娶了那样一个媳妇,无论谁家的姑娘过去,只怕都未必能应对的了。

第二日大太太正跟几位小姐说话,侯爷夫人的马车就到了门外,大太太让众人都散了,带着姚妈妈去垂花门迎。

因五娘的事,侯夫人心里过意不去,便比平日客气了不少,话里话外都奉着大太太说,大太太倒也识趣,并未撂什么脸子,两人相处倒也愉快。

到了午时,大太太同侯夫人一起用饭,这才提到五娘,“不知五娘子身体可好些了?也是怪二房那混小子,被老夫人宠坏了,这才无法无天,冲撞了几位小姐,使五娘子落了水。”

这些事大太太早有耳闻,如今听侯夫人说起,倒也不惊讶,只是宽慰道,“这事也怪不了你,谁家没有一两个爱玩闹的,便说我家宜哥儿,那也是个野性子,每日见了他都要头痛,直到前几年去了书院上学,这才让我清净了些。”

侯夫人对大太太的理解颇有些感激,道,“谁说不是呢?男孩子就该有男孩子的样子,若是文弱了,也是没什么出息的。”

大太太笑道,“可不是?”

侯夫人也笑起来,“就说福哥儿那孩子,小时候瞧着皱巴巴一小点,可偏生闹得府里不可开交,都长到十多岁,也是静不下来,可如今你瞧,再是正经不过,虽说如今回了京,可日日忙的不见人影,便连我这个做母亲的,也难得见几回。”

大太太瞧着侯夫人的模样,暗地里皱了皱眉头,却只当听不懂,微笑的拿了茶来喝,并未接下话茬。

侯夫人说了几句,果然又说到了五娘身上,“五娘子那孩子我瞧着是好的,模样好性子也好,又懂事识大体,也不知你怎么教的,教出这样一个大家闺秀来。”

大太太道,“哪里是我教的,这孩子自小就如此,对谁都一副和善性子。”

侯夫人笑道,“那才是福气。”

大太太笑一笑,却是悄声不语。

第四十五章

送走了侯夫人,大太太回到暖阁里休息,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茶,姚妈妈就从外急匆匆的走来,看见大太太面上一阵紧张,小声道,“太太,李家公子要求见大老爷,大门的小厮称大老爷不在,要打发他回去,谁知他就赖在了门口,口口声声的要见太太。”

大太太一怔,半天才想起来是说谁,忙站起身,皱眉问,“可有让侯夫人撞见?”

侯夫人是大太太目前能用的着的棋,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也不能放弃。

姚妈妈道,“这倒是没有,侯夫人坐了马车走了,那李家公子才上了门。”

大太太微松了一口气,却仍是心下烦躁。

原以为大老爷给了银两总算是拖住了他,谁知他竟是个贪得无厌的,三番两次进府要了银钱,可偏偏大老爷如今正被御史盯着,一点岔子出不得,如若不然,随便安排他个名头,关进了死牢也好。

大太太想的多,可都是现下用不着的手段,直到姚妈妈又出了声,才按捺下心思,看着姚妈妈道,“从帐房支两百银子,先打发他走,我如今事多,哪里有闲空见他。”

姚妈妈应了是,便带着丫头出了院子,不过片刻功夫,又回转回来,大太太一看她脸色,就沉下脸来。

姚妈妈道,“奴婢给了他银钱,收倒是收了,可还是不肯走,奴婢也不敢让护院的驱赶,便好生相劝,谁知他竟起了脾气,不止把奴婢骂了一顿,还在门外胆阶上坐下来,还说太太要是一直不肯见,就一直不走。”

大太太听了哪能不气,重重一拍桌子,喝道,“好个刁民,竟敢跟我犯起混来。”

姚妈妈见大太太动了怒,便不敢吱声,大太太发了一通火气,才道,“你带人去将他带进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五娘用了午饭,便同三娘一起在暖阁里做针线,三娘女红不精,却也不曾闲着,手指灵活的帮五娘分着线,这原本是锦绣的活,如此一来,锦绣倒空闲了下来,便陪着锦福在外间吃茶说话。

五娘绣好了一只荷包,觉得有些疲累,便起身坐回软塌上,三娘顺手拿起一只引枕放在五娘身后,才道,“今日侯夫人进了府,你可知道?”

五娘看了三娘一眼,缓缓拿起茶杯吃了一口,道,“侯夫人同母亲一向有来往,过府来也没什么稀奇。”

三娘斜睨了五娘一眼,笑道,“说你平日精明,可如今怎么又泛起傻来,你当侯夫人过府来所为何事?”

五娘听三娘话中有话,才打起了精神,道,“那三姐说,是为什么而来?”

三娘撇撇嘴,道,“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子女的婚事,我还听说,侯夫人自从进了府便一直在母亲面前提起你,只怕那侯夫人打上了你的主意。”

五娘俏脸一红,不自在的道,“我上面还有四个姐姐未曾出嫁,怎么就说是我,三姐别打趣我了。”

三娘认真道,“谁打趣你了,你虽说排行在五,可却是母亲的嫡出小姐,又有那样一个贤名在外,侯夫人看上了你,论理也应当,只是你终究年岁小了些,只怕母亲未必能舍得。”

大宅门里的女儿所图的不过是门好亲事,五娘虽与三娘熟捻,可到底是世家出身,谈到亲事,难免会觉得羞恼,认真说起来,与礼也不合,五娘便顺势岔开了话。

“也不知三婶娘怎样了,这眼看着就年底了,却也一直没有消息。”

三娘虽然对三房太太没有印象,却也只能顺着往下说,“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祖母一天没有回来,就说明三婶娘尚可,只是三婶娘到底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这一紧起来,怕是……”

五娘暗暗叹口气,“但愿三婶娘能好起来,毕竟三婶娘的子女还那样小。”

三娘也觉得可惜,可终究却没说出话来,毕竟长辈的事,关心尚可,若是议论了,说出去,只会让人觉得没有教养。

两人又同说了一会儿话,三娘便辞了回去,五娘将绣好的荷包绣帕包好,见天气晴暖,便换了衣服,打算去大太太屋里说话,刚要出门,锦绣就进来道,“李家公子来了,正与大太太说话,姑娘这会儿去,怕不妥当。”

五娘握着暖炉的手一顿,“哪个李公子?”

锦绣道,“就是上回姑娘让奴婢去打听的李家公子。”

竟是他,五娘的手指一紧,想起那人的样貌,眼底露出了些许惊惧,半晌才平静下来,看着锦绣道,“既如此,那我们就稍后再去,只是这李公子性子轻浮,只怕此次进府所图不小,你小心着去打听打听,此来究竟为何?”

锦绣依言下去,五娘坐回软塌上,看着裙上清雅的梅花刺绣出神。

直到锦绣进了暖阁,才回过神来。

“如何?”五娘问道。

锦绣面上露出些许紧张,修长的手指将帕子攥的死紧,“奴婢听锦好说,那李家公子不止向大太太要了银钱,还……”

锦绣看了五娘一眼,才小声道,“还向大太太要求求娶大娘子。”

五娘虽是知道这个结果,却也露出惊容,好半天才道,“那李家公子走了么?”

锦绣点点头,五娘轻呼一口气,站起身,“这件事你别宣扬出去,大姐那里你要看紧了,谁去了都做了什么,你都要查清楚了报给我,其他几个姐妹那里,也仔细着些,万不可将这消息让大姐知道了。”

锦绣一一应下来,给五娘系了披风,又唤来了青枚伺候五娘,待五娘出了门,便将五娘交代的事一一安排了。

五娘进到大太太院子里,锦好远远的就迎上来,行了礼,小声的道,“太太如今正生着气,姑娘进去,可要小心些。”

五娘微微一笑,以示谢意,交代了青枚两句,才进到暖阁。

大太太正坐在软塌上,面色阴沉,地上碎着一只茶盏,泼溅出去的水还未干,显然是大太太方才砸的。

五娘蹲下身用帕子包了碎片小心的放在一边,才走近大太太,担忧的道,“母亲可莫要气坏了身子,大姐可还指望着母亲做主。”

大太太一愣,握住了五娘的手露出脆弱来,“你都知道了?”

五娘本就没打算隐瞒,闻言点点头,大太太眼神一黯,看着五娘道,“依你看,我要怎么办才好?”说着自言自语起来,“我虽是生你大姐的气,可终究是我生养出来的,如今要进那火坑,我怎么舍得,我原打算给你大姐找一户简单的人家,无权无势,只要能过得富足,可谁知却……”大太太话未说完,眼泪就扑簌簌掉下来。

五娘握着大太太的手一紧,眼底不可抑制的涌上恨意。

大娘子那样的秉性,大太太都千般万般的不舍,可自己也曾乖巧的奉养了大太太那么多年,端茶倒水,执扇掖被,即使最冷的日子,也不曾落下一天,可到最后却是那个结果,说到底,不还是因为自己是庶出,她是嫡出。

五娘低下头遮了眼中的仇恨,泪盈于睫,急道,“大姐怎能配给那样一个人,不如母亲多给些银钱将人打发了,或者让父亲出面,想办法让他打消了这念头。”

大太太道,“你说的,我又何尝没试过,可那人是个痞子无赖,无论我怎么说,就是不肯松口,非要说你大姐与他有婚约,无论如何,都要娶了过去,我本打算随便找个由头让人处理了他,可他手里握着你大姐的庚帖,我让人去他家搜了几次,都没有搜出来,便连与他有些来往的,我都想了办法,可都无功而反。”

五娘慌了神,道,“这可要怎么办?不如母亲从族里找个适龄的女子嫁过去,母亲再多给些陪嫁?”

大太太似被说动了心思,沉吟一番,才道,“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只是族里适嫁的女儿不多,品貌好的,就更难找了,更何况还要族里同意,这事还得等你父亲回来商议了再做决定。”

五娘似是看到了希望,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大姐嫁过去,怎样都好。”

大太太看到五娘能这样护着姐姐很是欣慰,又拉着五娘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放了五娘回去。

晚上五娘吃罢了饭,正要歇下,锦绣却进来道,“大老爷回来了,只是在正院待了没多久,便去了五姨娘的院子。”

五娘微微皱起眉,这样看来,怕是两人没有谈拢,大太太言语间触怒了大老爷,这才被大老爷撂了脸子。

只是这样一来,只怕大太太又会打上三娘的主意。

第四十六章

第二日,五娘起的早,用过了早饭,就在暖阁里做针线,虽说老夫人回来的日子推迟了,这些荷包绣帕也不用太着急,可五娘心里挂着事,也未能好睡,便索性起来做针线,手里忙着,思路也能清晰一些。

锦绣分好手里的彩线,见炭盆的火弱了,便又添了些银霜炭进去,五娘看着锦绣忙活,忽然问起,“四姨娘的家里,这些年怎么样?”

锦绣意外五娘竟会问起这个,不由诧异的看了五娘一眼,才道,“前些年四姨娘还在的时候,家里就只剩一个嫂子带着一个才两岁的侄子,四姨娘哥哥是个举人,可惜娘胎里带了病,学问倒有不少,却只考到了举人,便卧床不起了,家里没了生源,便只得借钱度日,四姨娘没少帮衬,却也只让哥哥多活了两年,四姨娘哥哥去了后,家里很是难过,一开始四姨娘得老爷宠爱,大太太也会平日里捎些银子过去,可四姨娘失宠后,大太太就没再管过了,如今四姨娘都去世十多年了,算算年头,只怕那孩子,今年都有十五六岁了。”

五娘听了锦绣的话,不由有些愣神,前世四姨娘去世的时候,自己不过也才三岁,就算日后长大了些,除了听大太太摆布,未能做出什么,四姨娘家里也曾来府里向自己要过一两次银钱,可自己见也不敢见,只让丫头拿了几两银子送过去,就是这样,也生怕会遭了大太太的不满,去请安的越发早,也更勤了。

那时候的自己,还想着以后能有门好亲事,有了自己的地位,有了话语权,才能堂堂正正的去帮衬四姨娘家,谁知真的不过是想想而已,后面的自己那样艰难,也就更没空闲去管别人死活,也就是后来自己熬瞎了眼睛,才想起这样一门亲戚,让锦福偷偷的去打听,却只知道家里遭了难,早搬去了不知哪里,直到五娘最后惨死,也再没了消息。

如今想来,也是自己太过愚蠢,就这样轻信了大太太的话,才落得那样一个下场,现在重活一世,虽然用的不是原来的身体,却也不能眼睁睁的再看大太太安排一切,总要想什么办法,让大太太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将大娘子嫁出去。

时间紧迫,纵然方法危险了点,但总要一试。

五娘做累了针线,便让锦绣拿了书来看,刚翻了两页,三娘就进到暖阁,穿了崭新的冬装,桃红的小袄,月白的湘竹兰挑线裙,越发显得身段窈窕,亭亭玉立。

五娘看了眼三娘鬓间的缠丝镶珠金簪,笑意盈盈,“三姐今日打扮的好生漂亮,这支簪子没见三姐戴过,可是母亲新给的?”

三娘挨着五娘坐下,笑道,“母亲不知怎么今日心情甚好,不止给了首饰,还让针线房再给几位姐妹做了冬衫,还特地挑了几个样子,许是祖母快回来了,这才让我们沾了些光。”

五娘合上书递给一旁的锦绣,道,“祖母来信了?”

“这倒没有。”三娘摇摇头,“也是我自己猜测的,不然冬装都做好了,又为何加了些进去?”

五娘借口吃茶打发了锦绣和锦福下去,问道,“母亲今日可有和三姐说什么?”

三娘笑着捻了一块红枣糕来吃,“母亲说过两日天气不错,适合游园子,要带我们几个姐妹一起。”

五娘心里一紧,面上却是不在意,试探的道,“这府里景致看了这么多年,早该腻了,母亲倒是兴致不错。”

“谁说不是呢?”三娘笑着搭了句话,却也并未起疑,又和五娘说了会儿话,便回去了。

五娘送了三娘出去,正要回转进屋,就看见姚妈妈带了两个小丫头进了院子,五娘笑着迎上去,姚妈妈福身行了礼,道,“侯三小姐给五姑娘来了信(W//RS/HU),大太太让老奴送来。”

五娘接下来,要请姚妈妈进去坐,姚妈妈却笑着推辞,“姑娘身子要好生将养,老奴就不进去了,待过了两日清闲些,再来姑娘这里吃茶。”说完又说了几句讨喜话,才出了院子。

五娘看着姚妈妈走远,一边往暖阁走,一边拆开了书信。

侯三小姐照旧在信里问了五娘的身子,又问了问三娘,五娘提笔回了信,让青枚差个粗使婆子送去侯府。

过了两日,侯三小姐来信邀请五娘和三娘做客,五娘便特意去了大太太的屋子。

还没走进屋子里,五娘就隐隐约约听到大太太的笑声,五娘转头问锦好,“这两日母亲心情甚好,可是有什么喜事?”

锦好弯了弯眼角,笑道,“是大公子来了书信,说再过两日就要回府,大太太算了算日子,怕要不了几日,人就到了。”

五娘将斗篷解下来递给锦好,也一脸喜意,“那可真是件好事,大哥求学一去就是一年,这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难怪母亲这样高兴。”

锦好道,“可不是?大太太这两日已经张罗着将大公子的院子收拾出来,还添了好些家具进去,每日里忙的脚不沾地,可人还是精神的不行呢!”

大公子是大太太的嫡长子,自然是与旁人不一样。

五娘走进暖阁,大太太果然在说这件事,看到五娘进来,也顾不上说话,将大公子睿哥儿的一应事物嘱咐好了,才看向五娘,“你今儿个怎么出了院子?身子可好些了?”

五娘受了大太太的冷落,却一点没有不高兴,反而笑道,“女儿哪里娇弱了,养了这么些日子,早就好了,若是女儿不出来,怕还要被母亲瞒着,大哥要回来这么大的事,母亲都不和女儿说。”

大太太拍了拍五娘的手,笑道,“还不是你从小和你大哥亲近,母亲寻思着给你个惊喜,这才让下人瞒着你,谁知就被你听去了,是哪个多嘴的婆子说的?”

大太太佯装生气,五娘哪里会害怕,道,“幸好是让女儿知道了,若是女儿不知道,大哥回来连个礼物都没准备,那可是羞死人。”

“你大哥这样疼你,哪里在意这些。”

“就因为大哥疼我,我才不能不在意这些。”

五娘辩驳了一句,惹得大太太笑起来,“好好,就你最有理。”

五娘得意的扬了扬下巴,让大太太直笑了好一会儿,五娘又迎合着大太太说了几句,才说到来意,“侯三小姐邀女儿和三姐去做客,母亲看?”

大太太一听就皱起眉头,好半天才道,“那哪里行,眼看着你大哥就要回来了,这时候出去,怕是不太妥当。”

五娘一脸为难,“那女儿要怎么说才好?侯三小姐特意请女儿去,女儿怕推了会……”

五娘自小就养在院子里,难得有几个朋友,难免会特别在意,大太太想着,紧皱的眉头就舒展了几分,缓缓道,“去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三姐性子不够沉稳,怕照顾不好你,倒不如你和你大姐一起去,你大姐虽说不爱说话,毕竟年长你几岁,总是比三娘好些。”

五娘看着大太太为难的样子,心里不禁冷笑,面上却是不露,笑道,“也好,大姐总是闷在屋子里,要多走一走才好。”

大太太听五娘这样说,欣慰的点点头,便差了姚妈妈,去找大娘子过来。

大娘子一如既往的阴沉着脸,给大太太行完了礼,便坐在一旁,这次倒难得的没有视五娘为无物,反而问起了五娘的身体,大太太等大娘子和五娘说完,才笑着道,“找你来也没有旁的事,是侯三小姐邀请了你五妹妹,她一人去我不放心,便想着让你陪着一起去。”

大太太以为大娘子会满口答应,谁知大娘子听完就皱起眉头,一脸的不情愿,“侯三小姐邀请了五娘又没邀请我,我去算怎么回事,再说,母亲让我绣的东西也还没绣好,我哪里也不想去。”

大太太变了脸色,却强压着火气道,“你做针线,哪里在乎这一会儿的时间,不过是去半天,说说话也就回来了,你五妹妹身子不好,她一个人去,哪里能行。”

大娘子仍旧皱着眉,不耐烦的道:“有那么丫头婆子跟着,哪里会一个人,若是母亲不放心,多叫些下人跟着就是了!”说着站起身,“我那里还有事,就先退下了,胳再来看母亲。”

大太太还没有答话,大娘子就转身出了屋子,大太太哪能不气,重重将杯子惯在几上,直发了好大一通火。

五娘直在旁边劝了半天,大太太才消了些气。

这样一闹,五娘也就不敢再提去侯府做客的事,陪着大太太坐了会儿,便回了院子。

谁知刚写了书信要让青枚拿出去,姚妈妈就进来说,“大太太说姑娘难得出去一趟,也不好扫了姑娘的兴,便让老奴陪着姑娘一起去。”

姚妈妈亲自跟着,五娘虽说有些意外,但也不好拂了大太太的意,只得应了下来。

过了两日到了约定的日子,五娘早早起身用了饭,便由姚妈妈领着几个得力的婆子跟着,一起上了马车去了忠勇侯府。

第四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呃,看到留言,有人说进展缓慢,我也深觉如此,于是尽量加快了情节,还有个几章,女主也要出嫁了~感谢各位一直以来追文,因为工作的原因,文是更的有些慢,但小一一直在努力哈进了侯府垂花门,侯三小姐早就等在一旁,看到五娘立即迎了上来,一脸的嗲怒,“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真是叫我好等。”

五娘看了姚妈妈一眼,笑道,“怎么会?三小姐请我,我哪敢不来。”

侯三小姐搀着五娘的手又笑着打趣了两句,才问起三娘,“三娘子今儿个怎么没来?”

五娘面色不变,笑着道,“原也是要来的,只是不知怎么今日一早起了烧,实在起不来床,这才没有与我同来,还让我带她向你告一声罪。”

侯三小姐颇有些失望,问了几句三娘的身体,便带着五娘到了自己住的院子。

侯三小姐让人摆出了棋盘,又拿了好些糕点上来,便遣了所有下人下去,五娘也想遣了姚妈妈下去,但终究是大太太的人,正思量间,就听侯三小姐道,“你也让妈妈们下去歇着,我们下棋,最是要清净,身边留这么多人做什么!”

五娘无法,看了姚妈妈一眼,姚妈妈会意,同带来的几个婆子一起,退出了屋子。

侯三小姐从红木棋筒中捻了一颗黑子把玩,待五娘落了子,才缓缓放入棋盘中,淡淡道,“三娘子病的可严重?我们家里有个常用的御医,对风寒一症很是拿手,不如一会儿你领了回去,给三娘子瞧瞧?”

五娘专心致志的看着棋盘,随口道,“不过是些小毛病,府里的郎中倒也能医治,不过是母亲忧心,这才让三姐在府里休养。”

侯三小姐听了,似笑非笑,“你母亲倒是心善,一个庶女,也能这样看重。”

五娘笑道,“说也奇怪,府里那么多女儿,母亲就单单喜欢三姐,前两日又赏了好些衣裳首饰,便连我都没有份呢。”

侯三小姐目光闪了几闪,道,“这倒是趣事儿,看来你三姐果然性子不错,不然怎么能比你这个嫡女还要得你母亲喜欢?”

五娘笑道,“三姐性子本就是极好的,不然怎么连你都喜欢上了?三番两次的问,每次写信,倒问她比我都多。”

侯三小姐看着五娘佯怒的脸,立即笑起来,“瞧你,还吃起酸来了。”说着拿手煽着风,高声唤了屋外的丫头,“玲珑,快将窗子打开,好大一股醋味,真是酸死人了。”

五娘看侯三小姐打趣自己,脸上一红,追着侯三小姐打闹,将好好的一盘棋,搅的乱七八糟。

两人重新在软踏上坐下,五娘正收拾着棋子,侯三小姐突然道,“我二哥有套用暖玉做的棋子,平日摸也不肯让我摸,正好你今日来了,我也借借你的光,我要用来招待客人,这下他总算不能拒了吧?”

说着得意洋洋的叫来贴身的丫头,吩咐了几句。

五娘看着那丫头出了暖阁,笑道,“你倒鬼主意多,幸好我没有什么东西让你惦记,不然可安生不了,谁知你撵又想出什么主意,诓了我的东西去。”

侯三小姐看着五娘,笑眯眯的道,“谁说没有?我可惦记着你三姐呢,玉一样的人,看着就让人喜欢。”

五娘啼笑皆非,“这我可做不了主,得你亲自问我母亲去。”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丫头进了暖阁,手里正捧着一套棋具。

侯三小姐让人在小几上摆好了,才问,“我二哥可有说什么?”

丫头恭敬的道,“二少爷只说小姐喜欢,这套棋具送给小姐了。”

侯三小姐一脸意外,“这倒是奇怪了,平日里这套东西他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我摸他都不肯,怎么就送给了我?”

丫头似是早知道侯三小姐会有此一问,忍着笑道,“二少爷说了,早知会有这一日,便让人又做了一套出来,这用旧的,既然小姐喜欢,就留着吧。”

五娘一听,也笑起来,侯三小姐倒是习以为常,笑道,“我早知他会这样,我这个二哥,就是主意多,平日里总不肯吃亏,谁要是惦记他什么东西,可讨不了好。”说着摆摆手让丫头下去,才惋惜的道,“说起来,我二哥真是个命苦的人,性子好模样也好,又是侯府嫡子,当年说亲的时候,可愁煞了我娘,千挑万选,好不容易选了一门亲,谁知才两年,就去了,我娘想再给他挑个续弦,可我二哥总也不肯,说等年哥儿再大些。”说着叹气一声,“可如今年哥儿也有两岁了,他却也不愿提续弦这回事,虽然嘴里不说,可谁又不明白,怕随便找个,委屈了年哥儿。”

五娘静静听着,却没有搭话的意思,侯三小姐说了几句,就说到了别的玩乐上。

用了午饭,五娘又去见了侯夫人和老太君,便回了府里。

姚妈妈陪同着五娘回到院子,这才回了大太太院子听差。

五娘进到暖阁坐下,茶还没有吃上一盏,锦绣就进来道,“锦福来了,就在院子里,说有事找姑娘。”

五娘心底一惊,让锦绣请了锦福进来,锦福一进到暖阁就跪了下来,哭道,“求五娘子救我家姑娘。”

五娘忙让锦绣扶了锦福起来,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锦福哽咽的说明了原委,五娘听完,哪里还坐的住,让锦绣取了斗篷穿上,去了三娘的院子。

三娘正坐在暖阁里出神,五娘来了,才回过神来,强笑着道,“你回来了?”

五娘打发了丫头下去,在三娘身边坐下,问道,“母亲怎么说?”

三娘垂下眼睑,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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