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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黑土_非木非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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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她才活了过来,赵母帮她擦手,见她睁开眼,不由地说:“你心真大,真能睡。”
    赵和怡侧了侧头,还有些意识不清。
    赵修云在一旁笑了笑,解释说:“她身体比较弱,就刚醒来有精神头了片刻,接下来自然就不行了。”
    赵和怡摸了摸身旁熟睡的婴儿,笑说:“他比我还能睡……”然后抬起来头扫视了一圈,皱眉说,“驰程人呢?”
    “瞧你二儿子去了……”她说完想了想,又说,“也不能说他是老二,这要看你怎么说了,我听成医生说,手术的时候原本想先拿大的这个呢,结果刚一伸手,小的先勾住了他的手指,然后就先取出来的那个小的……别看他小,还挺着急呢。”
    赵和怡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瞪着眼说:“还有这回事啊?”
    “那可不,我听成医生亲口说的。”
    赵和怡抿了抿嘴,“他这么小个也不容易,那肯定得是哥哥了。”
    赵修云笑着摇了摇头。赵母在一边跟着笑了笑,又对赵修云说:“她这三天都没来奶水,是不是该喂养了?我一直担心着麻醉剂的事,也没敢让孩子吃奶。”
    赵修云摇头说:“哎呀,没事,吃吧,麻醉剂剂量很小的,早就跟着身体代谢排出去了……抱孩子过来吸一吸,要是不出ru的话,再用热毛巾敷一敷,一般就可以了。实在不行我开点催ru的药也行……早就该吃了。”
    “那试试?”赵母征求赵和怡的意见。
    她点了点头,手指搁在儿子嘴唇上试了试,立马见他舔着舌头吸shun,赵母见状,抱着孩子调整姿势,送到她胸前。
    孩子一口含住,丝毫不认生。一开始有些急切,含了一会儿不出水,张着嘴哭起来,赵和怡拍了拍他的背,低声哄了哄,他张嘴又去含,红着脸使劲儿。
    没半刻就出了汁,从他的嘴角溢出来。赵和怡笑了笑,轻手点了点他的鼻头。
    她奶了半天,等到孩子含着ru头睡下,一抬头就瞧见驰程立在门口看她。
    她冲他笑了笑,他这才回神儿,收回视线说:“妈、姐,你们去吃饭吧,饭点到了,我先照应着。”
    两人皆点了点头,没跟他客气,有说有笑地出去。
    赵和怡等到人走远,眨眼问他:“老公,你是不是心里不是滋味?”
    “什么不是滋味?”
    “原本是你的饭碗,现在被儿子端走了。”
    驰程挑眉,沉声说:“你怎么这么变态?”
    她低声说:“我怎么变态了?”
    “你这么问就是变态……我不是滋味什么?胡言乱语,瞎想。”
    赵和怡咯咯笑起来,“开个玩笑嘛,真不禁逗。”
    驰程叹了口气,帮她把孩子调整好睡姿,然后又说:“方才还问了医生,咱们小儿子还要再住几天保温箱,我想着,索性半个月后身体壮实了再接出来。”
    赵和怡说:“哎,你搞错了,那是老大!”5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没经历过,在描写生养孩子方面,可能会有很多漏洞,我已经尽力去查资料,关于破腹产初奶能不能吃等一系列问题,不同医生回答的也是模棱两可……我表示很懵逼……有比较懂的可以科普一下,哈哈感谢:日暖风和一枚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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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驰程回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跟她争辩,她叹了口气,沉默地思索了一番,正正经经地说:“你给你儿子想好小名了吗?”
    他皱皱眉,“还要什么小名?”
    赵和怡嫌弃地说:“那是自然……你看看你起的这两个名字,太正经了,我不管怎么喊都觉得陌生,有了小名叫起来顺口,最重要的是亲切。”
    他没异议,撇头看她一眼,问:“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虽然是小名儿,但是也要响亮一些才好,就拿继旷来说吧,小时候家里人都叫他张令,你知道为什么吗?”
    驰程随口问:“哦,那有什么来头?”
    “玉皇大帝姓张啊。”
    驰程不了解这个,半信半疑地瞧她。
    她咬着嘴唇思索,低声又说:“他们两个又是孪生兄弟,名字上也要关联起来。”
    驰程吸了口气,当时给这两个起名字,嘴上说没下多少功夫,不过,茶余饭后,他少说还翻了两遍字典。
    经她这么一讲究,他一时半刻真是没有头绪。
    赵和怡自顾自地想来想去,突然来了灵感,拍拍他。
    驰程回了回头,点头说:“听着呢。”
    “我一下子想起来好几个名字……你看,你这姓名带个马,他们两个呢,大的叫大仲马,小的叫小仲马,又贵气又响亮。”
    她不等他说什么,皱着眉又说:“仲马仲马……这个音不太好,总让我想起来,”她抿了抿嘴,没说出口,转口又说,“不如这样,大的叫大布什,小的叫小布什。”
    驰程清了清嗓子,而后又连续咳嗽两声,抬眼说:“不太好吧。”
    “哪个不好?是前头这个不好还是后头这个不好?”
    “都不好。”
    赵和怡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意,挑眉说:“为什么啊?”
    “两个儿子是兄弟,不是父子……”
    她说:“名字而已嘛……”
    听他又说:“不好,心里膈应。”
    她哀叹一声,抱怨到:“要是生两个女儿多好啊,可以叫大乔小乔,还可以叫娥皇女英,都是美人……”
    驰程笑了笑,说:“你懂什么?头发短,见识也短。”
    赵和怡正要争辩,怀里的宝贝就睁开了眼,左右打量了打量,然后张开嘴,亮了嗓子啼哭。
    她一时忘了自己身上有刀口,赶紧撑身子起身,腰刚悬起来,她咬着牙吸了口气,然后又躺下去,撕心裂肺地痛,她觉得自己进气少吐气多,差点昏过去——驰程动作上慢了半拍,忙伸手扶住她,瞧她脸色苍白嘴唇泛紫,轻声斥责:“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没数,做什么事都得出点状况。”
    说着就拖起来孩子,抱在怀里来回晃了晃,手里的小东西也不会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一个劲儿地哭闹,让他不知道如何下手。
    赵和怡喘了口气,侧着头说:“你把宝贝给我……是不是要吃奶奶……”
    驰程只好把孩子送到她怀里,见她撩起来衣服,托着ru递过去。小东西眼睛还没睁开,感觉到ru头就住了嘴,启唇往嘴里吞,没含住该含的东西,却闷头shun吸了两下,然后一松嘴便继续哭闹。
    赵和怡咬牙侧了侧身子,柔声低语:“好了,宝贝……哭什么呢,在这呢在这呢……”
    然后又送到孩子嘴边,他含着泪吸出来水,这才消停了。
    赵和怡缕着他柔软地小胎毛,撇嘴说:“真是个急性子,臭脾气,你哥哥还没吃一口呢,都让你吃光了……这样还不满意啊,呸——”
    小东西什么也听不懂,自顾自地吞咽,吃了没两口,软塌塌地眼皮子合上,又睡过去。
    驰程捏了捏他的小手,然后又托着小脚丫比量了比量。
    赵和怡问他:“你干嘛呢?”
    “我看看他们哥俩谁的脚丫子大。”
    “肯定是他大啊,重一斤呢,”她动了动身子,又出了不少冷汗,继续转移注意力说,“我还没见过小哥哥呢,他长得跟弟弟像不像啊?”
    驰程顿了顿,从兜里掏出来手机,划出来几张图递给她,赵和怡一瞧,眨着眼说:“哎,怎么不像呢……皱巴巴的,弟弟耐看多了。”
    “说得什么话,还没长开呢。”
    赵和怡笑说:“你瞧这丑劲儿,跟你一个样……”
    话刚落地,病房门就被推开。驰老太太被驰守娟扶进来,赵和怡赶紧喊了一声奶奶。
    驰程则过去接东西,沉声说:“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说一声,我去接您。”
    “接什么啊,知道你们这边得照顾和怡,平洋接的我,谁接不一样?”
    他点头说是,搬了把椅子,扶着老太太坐下。
    吃这个对奶水不好,吃那个对身体不利,老太太从坐下开始就没停过嘴,嘘寒问暖,好一番嘱咐。
    说完也不看赵和怡,直接抬头问驰程:“都记住了吗?”
    驰程愣了愣,忙说:“……嗯,好。”
    老太太又说:“那就好,好好坐月子,别落下什么病根……你们年轻人爱干净,别忍不住洗头洗澡,知道吗?能多忍一天是一天……这期间啊,窗户也别开,门尽量也别出,有洗衣机也别自己下手,全使唤程子干。”
    赵和怡抿嘴笑,点头说:“好,奶奶,我都记下了。”
    老太太这才满意,瞧完这个重孙子,又要去瞧那个重孙子,驰程正想着唤孙淑梅回来替班,赵母却好巧不巧地吃饭回来了,老太太和赵母两人在病房里碰了面,相互之间说了好些话。
    有赵母在这里守着,驰程这才得了空,领着老太太去看重孙子。
    到了晚上,赵修云又过了来,洗罢手帮她检查了检查刀口,站直腰问驰程,“白天扶她起来走动了吗?”
    驰程说:“她说还很痛,不敢动,就没勉强。”
    她看了看赵和怡,扬眉说“矫情,”然后又对驰程说,“别惯着她,疼也要走一走,避免肠黏连。”
    就这样在医院待了小半个月,每天都过得不怎么舒坦,自赵修云说不运动会怎样怎样之后,她每天都单独几个时间被拉出来转悠,像是在遛狗。
    吃食方面,不是补奶水就是补身体的汤,这种汤那种汤,喝到最后,见到保温桶就有些反胃。
    出院这天她才见着老大,比从驰程手机瞧的图片入眼了许多,小脸也水润了许多。
    她见驰程一直抱着,催促说:“我抱一下,赶紧给我。”
    驰程刚一递过去,就听她亲切地喊了一声——
    “大郎……”
    驰程一时有些激动,忙说:“别瞎喊!”
    赵母听见斥责声,抱着老二过来,分别看了两人一眼,问到:“怎么了?怎么回事?”
    原本还以为赵和怡吃了委屈,问清楚缘由,立马瞪眼数落她:“口若悬河,什么都说的出,大郎大郎,万一喊起来怎么办?啊?回头要不要娶个潘金莲?”
    说完捂了捂嘴,有些忌讳这些话。
    赵和怡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说了句:“干嘛呀,人家刚生了孩子……”
    赵母阴阳怪气地说:“哎呦,我看你这句话能用一年吧。”
    赵和怡只笑了笑,也没说别的。驰程出去办出院手续。
    赵和怡接过来孩子没多久便听他哼哼唧唧地哭闹,赵母在一旁提醒,说赶紧让孩子吃母ru试试。
    赵和怡忙揽起来老大,往怀里送,他咬住含了两下,然后伸着小舌头吐出来,她还以为没放好,抬手又送了送,这下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他先是张着嘴不吃,紧接着,被迫吸了两口后就红着脸哭起来。
    她热出一身汗,始终不得方法。想来大概是一出生就没有吃奶,一直放在育婴室喂养,所以现在不适应了。
    赵母皱着眉瞧了半晌,摇头说:“别急啊,缓一缓、缓一缓,过段时间,饿一饿他再说。”
    驰程这时候也回了来,收拾好东西便接抱过来孩子。
    如今虽然到了不冷不热的季节,她还是被裹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院。
    赵母想让赵和怡跟她回去,住家里好好调养身子,上了车便说:“我跟你们爸爸今天还谈起来出院的事,我跟爸爸呢,都想让你们住过去……你们家里毕竟没有二老,诸多事情没有经验,就算有个保姆,我看她年纪也不大,论经验也没有我多。再一个就是,老太太年龄太大,别说照顾别人,估计还要别人照顾……我还真有些不放心两个小东西,你们要是照顾不了,不如过去住一两年,趁我年轻照顾一下。”
    驰程默了默,不由地想:答应吧,一是觉得自己不是没房没住处,住一两年,着实不像那么回事,很多时候,住进去容易搬出来难,一不小心又成了吃软饭。二是,考虑着老太太那边……他思量了一番,直接拒绝怕岳母计较,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便没敢表态,只是说:“嗯,听着不错……我向来不做主,这事和和说了算。”
    赵和怡一听,抬眼看了看他,见他只是低着头没有太多表情,不由地有些摸不准。
    她缓了缓又去看赵母,见她挑着眉冲自己使眼色。
    赵和怡咬着嘴唇想了又想,细声细气地说:“妈,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也特别想住过去,驰程肯定也是没意见……但是吧,孩子毕竟姓驰啊,老太太上次来医院还说了,为了重孙子专门把田地卖了呢,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走了,让我和驰程都回大院住……你说我要是不吭一声住回娘家,会不会拂了老人家的面子?你们长辈们就爱讲究这些礼数了,我也不太懂这么做好不好,你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啊?奶奶还挺喜欢我的,一这么折腾会不会对我有怨气?毕竟是她重孙呢,而且,农村人观念那么传统,在他们看来,孙子和外孙差远了,孩子跟他们近,跟你们远……”
    她吧啦吧啦地说完,刚收回视线就对上驰程的目光,他冲她点了点下巴,含着笑回过头开车。
    赵母半信半疑地问:“那你们是打算住过去?”
    赵和怡为难地说:“还不知道呢,我还没想好,正跟驰程商量着……他姑姑在那边住呢,我怕我过去了再打起来。”
    “你们照顾的过来吗?两个孩子,最少三个人伺候才能混上饭吃。”
    赵和怡故意说:“妈,要不你抱走一个吧,抱走个子大的老二,他听话。”
    赵母嫌弃地说:“你可拉倒吧,不让我照顾我还省心呢,没事逛逛街喝喝茶,也比带着个奶娃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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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赵和怡笑说:“您就是想带孩子,我也舍不得让您受累啊。”
    赵母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里头的道道儿,很多时候,夫妻两个之间,话多的那个不一定当家,话少的那个也不一定不当家。往往是,话越多越不值钱,所以事多的人也就在嘴头上事多,柴米油盐无聊琐事上做得了主。
    这个事就这么过去,赵母也不想再提,提的次数多了,保不准会出力不讨好。
    赵和怡拒绝了赵母这边,晚上跟着赵母回家里吃了饭又和驰程回了自己住处。真回了家里,夜里伺候两小只的时候,这才想起来赵母的好来。
    她身体还虚着,晚间需要好好调养,不能被吵闹,而两个孩子可不像大人一样懂事,不舒坦不如意的时候自然要嚎两嗓子,回来的几天夜里,大概是日夜睡颠倒了,白天不怎么有精神头,晚上却一直闹腾着,一个闹腾,另一个也会被吵醒,实在是让人无可奈何。
    有天夜里,奶完孩子不久,隔壁房间又传来哭闹声,驰程缓缓起身下床,赵和怡被脚步声吵醒,睁开眼看了一下,又闭上。
    过了好半天他也不见回来,她突然没了睡意,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隔壁婴儿室,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只见驰程蹲在床边,摇晃着小玩具,念念叨叨没完没了地在说着什么,紧挨着的摇篮里,两个小东西都瞪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
    赵和怡不由地笑了,引来前面人的注意,回头看了看她。
    她含着笑问:“你干嘛呢,大半夜学老和尚念经啊?”
    驰程吐了口气,皱着眉说:“说话声一停就哭。”
    果不其然,大的那个先撇了撇嘴,然后张嘴闹起来,小的这个紧随其后,晃着小胳膊,努足了劲儿嚷嚷。
    驰程弯着腰哄了哄,清清嗓子,摇着拨浪鼓又说:“刚才说到哪了?”
    赵和怡便见两个孩子住了嘴,又瞪着眼瞧他,自然是瞧不懂也听不懂的,只是听个热闹罢了。
    驰程继续说:“可惜我不会唱歌,不会唱歌怎么办?你们这样可不太好,我真没话说了……”
    赵和怡慢慢走过来,扶着他的肩膀说:“他们俩怎么这么邪性?”
    “不知道,要不你自己问问?”
    她轻轻碰了碰左边孩子的脸,又轻轻碰了碰右边孩子的脸,笑说:“你们俩怎么这么邪性呢?啊?这么折腾人啊?什么都听不懂凑什么热闹啊,爸爸明天还要上班呢。”
    两个小东西只是把视线从驰程身上挪到她身上。伸着小舌头抻胳膊晃腿。
    赵和怡站了会儿,小腹部便有些不得劲儿,只好对驰程说:“你去睡吧,别在这里耗着了,不还有孙姐和刘姐呢……”
    驰程点头说:“嗯,成,你先回去,我这就过去。”
    赵和怡没有精神头,只好自己先回去,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才回来,她撇了撇头,瞧着他,哼哼了句:“睡了吗?”
    “没睡,孙姐陪着说话呢。”
    赵和怡噗嗤笑了,闭着眼说:“说得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现在才几天啊,什么都不会,就会哭闹。”
    驰程接了句:“你小时候不也这样?都是过来人。”
    她睁开眼笑了笑,没多久便睡过去。
    头一个月,初为人母人父,两人皆在摸索之中度过,赵和怡被照顾的好,再加上两边长辈各种补汤药膳来回送,给她这种补养那种调理。
    她的身子出了月子便强健许多,规矩少了一些,日子也没那么难挨,等到孩子百日宴前几天,她便承担起来大部分照顾孩子的工作。
    赵母劝她别太累,她却觉得苦中有甜,自己的孩子自己养,这才让人放心。
    驰程提前半个月就订了酒店,孩子百天这日,晚上摆了挺大一场宴席。出了赵和怡家里这边亲人多一些,驰程那边没有几个亲戚,反倒是生意场上的人多一些。
    赵和怡和孙姐一个抱着一个孩子过来,赵和怡一进门就有些吃惊,原本想让亲朋好友吃个饭便罢了,没想到他还弄了这么大一出。虽然不喜欢太大的排场,但是也知道驰程家里比较特殊,人丁不旺,这次一下得了两个儿子,自然不会特别将就。
    礼仪过后,客人便随意了许多,等到酒菜上来,便纷纷落座吃喝起来。
    驰程请了几位身价不凡的客人,等到菜上齐便过去敬酒,赵和怡现在还奶着孩子,不宜饮酒,也就没有跟过去。
    去洗手间倒是经过了那一桌,看到驰程背对着她谈笑风生,她收回视线的时候眼前闪了个人影,因为没看准确,只觉侧面有些面熟。
    再回头去看驰程,已经有个穿着焦糖色茧型大衣的姑娘凑到了驰程面前,掂着杯子举了举,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吉利话,驰程就被哄开心了,含着笑碰杯喝干了酒。
    赵和怡挑了挑眉毛,盯着她看了个仔细,然后便面色如常地去了卫生间。
    刚洗了个手,兜里的手机便响了,她看了看来电,张口便说:“哪呢?”
    “我现在出差在外地,实在是回不来,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了,我给两个干儿子一人包了一个红包,让咱们公司的勤勤带过去了。”
    赵和怡当然知道她之前那公司请假最是麻烦,不能来也不能为难她,便玩笑说:“嗯,好啊,你不用来了,钱到了就可以,钱到了诚意便到了。”
    那边笑了笑,骂她钱迷,赵和怡跟她又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回兜里,然后整理了下衣领才出来,刚走到门口就撞了一人,那人道了歉眼也没抬便往里走,赵和怡脚上顿了顿,迟疑着说:“你等一等。”
    那人闻声抬了头,露出一张不俗地脸来。
    赵和怡觉得刺眼,眼睛眯住,怪不得刚才觉得看到的侧颜有些面熟,她咬了咬牙,皱着眉打量她,“这世界可真小,不仅小还巧呢。”
    对面的女人撩了撩头发,侧着头抿了抿嘴,赞同地说:“可真是。”
    赵和怡顿了顿,客气地问:“你来干嘛来了?”
    艾米指了指外头,“百日宴。”
    “百日宴?”
    “是啊。”
    赵和怡脸色阴沉了许多,想也没多想,直接质问她:“谁让你来的?”
    艾米觉得好笑,“当然是被邀请来的,你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呢,我来参加个百日宴,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和怡还没说话,后来就又跟过来一个陌生女人,见两人剑拔弩张不太对劲儿,便问了句:“你怎么了?这是谁啊?”
    艾米随口说:“疯子……疯狗吧,见人就咬。”
    赵和怡说:“你怎么张嘴骂人呢,说不过人就骂人啊?有没有家教?没有家教我可以免费教你!”
    方静思打量了赵和怡两眼,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喝了点酒,有些醉了,我替她……”
    赵和怡忍住怒气,摊了摊手,和和气气地问:“你想替她做什么啊?替她做什么也白搭,除非有一天观念变了,她三陪她光荣。”
    
    第68章
    
    驰程正忙着敬酒,邻桌先一步过来凑热闹,有一位端起来酒杯主动倒了,拉着他喝了一个,后来驰程要走,又有几人过来缠住他。
    这桌一人在一旁瞧热闹,见驰程连着几杯下肚,有些微醺,便玩笑说:“果然,衣服新的好,人是旧的好,你看这一胎生了两个,把驰总高兴的容光焕发……什么事也没功夫计较了。”
    驰程抿了抿嘴,抬头看了前面先说话的这人,也不知道是对方说多了,还是自己想多了。
    他没回答,另一人便接了:“得好好补偿啊,老婆得好好补偿,驰总得好好补补。”
    他没去计较前面人的话,觉得人不能太计较,太计较了活不长,越计较越引人注意,又何必逞三言两语地口舌之快,遂搁下酒杯,扬眉笑笑,跟着开了个小玩笑:“补什么,身体好着呢。生双胞胎也是个技术活,要不要我去帮忙?”
    众人哈哈一笑,又听那人也跟着笑了笑,摆手说:“不不不,哪能劳你大驾,我还是自己慢慢摸索吧。”
    驰程点了点头,“那行,有用得上的随时知会一声,我随叫随到。”
    对方又说:“就怕你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次换驰程被众人笑,他附和着摇头叹气,缓和气氛说:“也是,看样子我还真得补一补。”
    众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接话,还有几个晚辈主动过来敬酒。
    驰程刚应付完这边,门外就见周平洋进来,对驰程说:“我瞧外面进来几个穿制服的警察,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出什么事?出事也不是我们这边。”
    周平洋说:“我见对面也很热闹,就去问了问,说对面也摆百日宴呢,真是巧,别叫人家抢了喜气儿。”
    “百日宴、寿宴一般都喜欢来这里,专门做这个的。什么抢喜气不抢喜气,没那么多规矩,你不乱提就没那么多规矩。”
    周平洋摸了摸下巴,又说:“就该这层全包了。”
    “用不了就没包……”他皱了皱眉头,抬眼看他,“你哪来的霸气,动不动就包场?”
    见周平洋面色不太好,也知道他纯属是为自己操心,缓和了几分语气才继续说:“好,我知道了,先就这样吧,以后你结婚生孩子肯定给你包场,怎么样?”
    周平洋笑了笑,摇头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以后我结婚啊,就喊亲朋好友吃碗白菜炖粉条就成了。”
    “呦,”驰程笑说,“这么省?”
    “这不叫省,叫节约,叫低碳环保。”
    驰程说:“那好,那洞房花烛夜直接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吧。”
    周平洋摆手说:“那不行、那不行你说的这叫‘野战’。”
    驰程还想说两句,兜里的手机便响了,他听了一句脸就沉了,扣了手机便往外走。
    周平洋找不清状况,但隐约觉出来不妙,不由地问了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驰程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宾客,低声吩咐他:“先帮我照应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周平洋心里更是犯嘀咕,但也没好多问,只能说:“那成,那你快去快回。”
    驰程没再说话,推开门转身往外走。刚走到走廊尽头拐了个弯儿便瞧见了警察。
    周围站了些人,不太多,大部分都是来卫生间方便的。
    他瞧见赵和怡站在里面,还有另外两人,一个认识,一个不认识。警察不知道说了什么,对她们三人摆手。
    赵修云也瞧见了驰程,举着手机过来,另一手还揽着孩子,身旁的孙淑梅一起过来。
    驰程问:“跟谁动手了?怎么要进局子?”
    赵修云看也没看他,抬手把孩子推搡过来,阴沉了脸,握着手机回去找赵和怡。
    他赶紧抱紧了怀里的小东西,皱着眉往里凑。
    赵和怡还算淡定自若,先出了来,她看见驰程,还没说话,驰程就扯住了她,低声问:“你怎么回事?”
    警察指着他过来,直接问:“你是他什么人?”
    驰程答:“她是我老婆。”
    那人也没再说什么,闪身又出去。
    他低下头用眼神询问赵和怡,赵和怡却垂着眼默不作声,他抬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见艾米身边的人站了起来,可能鼻子出了血,脸上有不少血迹,胸襟处也有污渍。
    他收回来眼,问了句:“刀口痛吗?”
    赵和怡这才红了红眼睛,紧抿着嘴唇摇头。
    他又问:“没吃亏吧?”
    “你说呢?”
    “伤哪了?”
    “也还行。”
    “怎么动起来手了?”
    “早就想了。”
    驰程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些什么,怀里的孩子却醒了,张着嘴哭闹,她冲他发火:“你把他抱过来干嘛!这么多人!”
    驰程轻声哄孩子,孩子可能被她的说话声吓住,高声啼哭起来,他只好把孩子交给孙孙淑梅,让她先回去,就在这时,之前指着驰程问话的警察又过来,对她说:“走吧,跟我们去趟警察局。”
    说完又看了看驰程,叹气说:“你们看,都是成年人,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着来?尤其是你们女人,现在怎么比男人还好斗呢,这样可不好……”
    驰程跟着搭了两句:“是是,不管是男人女人,打架都不好,扰乱治安。”
    警察扬眉点头,掏着兜又进了里面,去跟同事商量事情。
    赵和怡这时候才叫住了驰程,嘱咐说:“你别告诉爸妈还有奶奶,谁也别告诉,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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