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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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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角的家庙里,有轻烟送出,那香的味道浓浓的溢满落轩阁,一种佛家的禅意悄上心头,娘,就连病着你也不忘记佛香吗?

那一道道的门,我不知道你住在哪一间,难道你就在家庙里吗?

我飞跑过去,身后是小九紧紧相随的小小身影。

佛堂前,娘正坐在圃团上闭目理佛。

四周静静的,我走到娘的旁边,我也跪下了,娘不理我,她在念着大悲咒,是的,这大悲咒从小娘就教我背过的。

良久,我看着她苍白的脸,我终是忍不住了,“娘,云齐儿回来了。”

娘的唇依旧在低念着大悲咒,只待那一段念完了,她才转首看向我,“云齐儿,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我拉着娘站起来,“是的,娘,你看云齐儿好好的活着回来了,上一次回来见娘,那时候的云齐儿失去了记忆,如今那些记忆可都恢复了。娘,让女儿看看,你的面色很不好。”

颤抖着手摸着我的眉,摸着我的脸,“云齐儿,我不是做梦吧,真的是你?”

“是的,云齐儿还记得就在这落轩阁里武昭挟持着你,而后是图尔丹为了你而插刀相救,娘,我真的就是云齐儿,只是女儿坠入了冰崖,毁了容貌,才变成如此模样的。”

娘拉着我的手,紧紧的,我与她向外面走去,娘的手冰凉冰凉的,这让我感觉到了她的病态,原来娘真的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这样的病也不去躺着休息着,还是要坚持着来这家庙理佛,娘的心我真是不懂了。

庙堂外,是小九眨着眼站在那里看着我与娘。

“额娘,她就是外祖母吗?”

小九的话才让我想起他的存在,我忙道:“娘,这是云齐儿孩子,你的外孙儿小九。”

小九一听,早已跑到娘的身前,轻贴在她的身上,“外祖母好。”

“想不到云齐儿的孩子也这么大了啊,看来娘真是老了,来,让我抱抱。”张开了双手就势要抱着小九。

我忙扶着小九让娘抱起了他,好重吧,小家伙长得也不矮呢,我托着小九的身子,不想让娘累到了。

“云齐儿,他的嘴角,还有那酒窝可象你呢。”

“娘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初见到小九的那会儿还不敢认呢。”

“自己的孩子会有感应的,就象我一直就以为你姐姐也在这草原上,来了,就果然见到了她,也算是老天有眼吧。”

“娘,快把小九放下来,他好重呢,我们就去那石椅上坐坐吧。”

“云齐儿,娘还担心有生之年见不到你呢,却不想不但见到了你,还见到了我的乖外孙。”

“娘,这一次离开巴鲁刺,云齐儿不仅去了哈答斤,云齐儿还回了大周,也去了京城。”

“你姐姐前儿个就捎话来告诉我,说你恢复了记忆,说你就是云齐儿,我还不信呢,总是奇怪你的样貌怎么就变了呢,如今再是听你说,我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娘,我见到了九夫人,我也见到了爹。”

我的话音一落,娘的脸刷的就变了颜色。

总是有什么记忆浮上了心头吗?

“相爷他还好吗?”看来娘与爹终究还是有一些情份的。

“爹不好,他被人下了一种慢性的毒药,我开了一些药给他吃,却也只能是唯持着不让那毒扩散罢了,那毒也不知是谁下的?”

“总是府里的人吧,你爹他命犯桃花,总是被人算计了。”

“爹好象是有什么把柄在九夫人的手上,所以九夫人她至今仍是好好的呆在相府里。”想起九夫人对娘的狠然,让我对她就总是不免的怨恨。

“随她吧,云齐儿,只要你还好好的活着,娘就知足了。你姐姐,她的心思太重了,也不知这一次她能不能挺过去?”娘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娘,姐姐与我是亲生的姐妹,可是为什么当年她没有留在相府,而是流落在这草原上呢?”

“云齐儿,你姐姐比你年长三岁,她才一生下来,她额头上的那朵梅花就让人着实吓了一吓,有人说那梅花会克了我的命,所以就把她抱走送人了。”

“就是一个相士吗?”

“是的。我也没有见过那相士,你姐姐离开我的时候,我甚至连看她一眼也无,我甚至不知道她长得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她额心有一朵梅花。知道她被抱走了,我欲哭无泪,好在后来又有了你,也稍稍暖了我的一颗心。”幽幽提起那些往事,娘沉浸在一片离痛之中。

我总不信爹会那样的狠然,竟是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送人,其其格,她是多么不幸啊。

“娘,你的脸色很不好,让云齐儿给你看看。”

娘听了却是推着我的手,怎么也不肯让我为她把脉,这多少让我疑惑了。

“娘,怎么了?为什么你不让云齐儿给你看看病呢?”

“云齐儿,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那脸色早已告诉了我一切。

轻点了她的穴道,让娘再也躲不过我,“娘,女儿要对不起您了,女儿给你把过了脉就解了你的穴道。”

娘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里在刹那间都是痛苦,我不管,我一定要为娘看了病,娘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听着她的脉搏,一下、两下、三下……

我震惊了,娘的身体里面似乎有一种什么东西在血液里流动着,那是一种极细小的虫子,那虫子就是有血流出来你也看不到它的存在,它是小小的,极不易分辨的。

这是血虫,是谁注入到娘的身体里的,这血虫可以在人的身体里潜伏多年,但是一旦被它喜欢的香气唤醒,那么也就是它侵蚀人身体的时候了。

这一些从前听阿罗说起过,清扬的师父曾经是一位研究下毒与解毒的高手,那血虫就曾被他注入过人体做过试验的,可是那绝学传到了清扬的手中时,清扬只说那是祸害人的东西,所以他只是略知一二,却从未试过,我想不到这血虫竟是在我娘的身体里发现了。我记得清扬说过,那会注血虫的人这世上仅有两位,一位就是清扬的师父,而另一位却是他失散多年的师叔。

难道娘身体里的血虫之毒就是清扬的师叔所下的吗?

那么这血虫又是被什么香气所唤醒的呢?

沉思着,我猛然记起那相士的话,其其格会克着娘的性命,而刚刚我为她医病的时候她的身上似乎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并不是人生来就有的淡淡异香,难道那唤醒血虫的香气就是其其格身上的香气吗?

这一些我并不能确认,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倘若清扬来了,我会让他来辩认这一切,眼下娘的病我根本无药可医,只是娘要多吃一些冷寒之物,才不至于让那血虫活动的亦加频繁,但是这样对娘的身体却是一种损害。

心已了然,等再见了图尔丹,就请他派人去请了清扬来为娘亲自解毒吧。

想到这些,我才让自己稳住了心神,如果我先怕了,那么娘岂不是更要焦心了。

心里还有一些疑惑也不知要不要问,可是我的生命还能有多久呢,忍不住,我终是问了出来,“娘,九夫人说我不是爹的亲生女儿,娘,这可是真的吗?”不管怎样,在我有生之年我想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世。

娘一愣,她想不到我会问着这样一个问题吧,她叹息着,“终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是谁,是九夫人告诉你的吗?”

我轻轻点头,“是的。还有四夫人也是话中有话的说过了。”

“唉,这是娘这辈子也不愿回想的记忆啊。”

眼看着娘眼中的伤,我突然就不忍了,“娘,如果你不想,那就不要说了,云齐儿这一辈子就只认娘一个,至于我的亲爹,云齐儿就只当未曾有过吧。”

“都怨我啊,才一怀着你姐姐的时候,我好心救了一个男人,我见他满心是血,我不忍心,就把他藏在一座破庙里,每天送些吃的用的给他,却不想居然就惹祸上身,被你亲生的爹给发现了。他大怒,然后他就把那人打个半死再赶走了,我则被关在了柴房里,然后我发现我怀上了你姐姐。我以为你亲生的爹总会放过我了吧。可是没有,他只说这孩子是我与那男人的虐种,他只待生了下来再说。”

我听着,竟不曾想,原来娘还有这样一段伤心的往事。

娘继续说道:“可是天不如人愿啊,你姐姐居然就是晚产,别人都是九个多月就生下来了,可是她却足足过了十个多月才生产出来,这让娘百口莫辩啊,自己做过的事哪有不清楚的,可是我说不清啊。你亲生的爹一狠心就把你姐姐送了人,然后待我坐完了月子,就把我关进了柴房,这一关竟是两年多,直至有一天他醉酒后一不小心与我又有了你,可是我依旧被关在柴房里,我恨啊,恨他把我的亲生骨肉送了人,我更怕他再从我手中夺走了你,两个孩子都是娘的骨血,娘不想啊。于是,我隐瞒着我又有着身孕的事实,一个月夜,我在一个仆人的帮助下逃离了你爹。”

“娘,你告诉我,我亲生的爹他是谁?”

“云齐儿,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啊,我只怕这会带给你不幸,娘老了,娘只想看着你与其其格好好的活在这人世上就好了。”

“娘,你告诉我有没有人在你才生产完之后曾经向你的身体里注入过什么?”我猜那血虫就是在娘生产其其格的时候注进血液里面去的,那血虫只有在人体最虚弱的时候血液混浊时,它才更易熟悉血液的味道,慢慢的适应而存活。

娘大骇,“云齐儿,你怎么知道?”

“娘,我猜猜而已,没什么的。”看来这是真的了,“那人可是我亲生的爹吗?”

其实我早已猜着了,一定是的,她给娘身体里注入了血虫,然后又向其其格的身体里下了体香,然后散步谣言把姐姐送走了。最后再找个借口把我娘关进柴房,一定是这样的。

“云齐儿,难道你有了你爹的消息?”娘问道,她的眼里是更多的恐惧。

我摇头,真的没有。只是我却觉得我亲生的爹或许就与清扬的师叔有什么关联,否则那血虫又何以被注入到娘的身体里面呢。

“娘,我再去看看姐姐,她也在为着你的病而忧心呢。”

“云齐儿,娘总觉得其其格她有什么心思,你多劝着她,她的心结不解,于她的病总是无用的。”

“嗯,我知道。”或许其其格是为了‘巴图’的事而忧心吧,那个‘巴图’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他还被图尔丹关着吗?

“云齐儿,你去吧,这一阵子这草原上到处都在打仗,你也要小心些。”

“娘,我没事的,晚上我会回来这里与你一起住的。”这落轩阁现在才是我真正的家啊。

与娘说了太多的体已话,要离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竟是冷落了小九,抬眼看他,他正看着娘亲,眼里似乎有着许多的问号一样。

“小九,娘带你去见见你的哥哥吧。”都别被抓了,姐姐一定是心疼的,我是一定要去求了图尔丹放了都别的。

两个人与娘告了别,出了落轩阁,我心里多少有些落寞,终于确认了自己的身世,我真的不是娄府里的小姐,可是我亲生的爹,娘她还是不想说。

一道谜题,那解开的时候真不知我是否还在这个人世了。

“娘,小九曾经在师傅的屋子里见过外祖母的画像呢。”

稚声稚气的一句话,却是平地里的一声雷,着实惊到了我,“你什么时候见到的?”

“就在皇宫里啊,妩月姨姨与我打赌说我要是能让师傅笑了,她便带我出宫,然后我就潜入师傅的屋子里,师傅他竟未发现我的进来,他低头就在审视着一幅画,我偷偷瞄过去,结果被师傅发现了,还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呢。”小九说着还是委屈的揉着脸颊。

“你见到的那画像画中人当真就象是我娘吗?”

“很象呢,只是那画中人似乎更年轻罢了,娘,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忽而想起那一日在宫中,当小九拿出我失忆之前的画像时,小九的师傅怔了一怔。

从前的我与娘那相似的地方更多吧,难道小九的师傅与娘也有什么关系吗?

越是猜测越是心惊,他是我娘曾经救起的那个男人,还是我亲生的爹呢?

一切都是未知,但是瞧着清扬对风火教的熟悉程度来看,武思通似乎真的与清扬的师叔有什么关联。

重又上了马,再向图尔丹的蒙古包而去,我要请他一定再去把清扬请来,来了,娘的病,还有我的身世似乎一切都清楚了。

原来,那解开这所有之结的人竟是清扬吗……

风吹过,扰起心湖里的阵阵涟漪,心中若是有牵挂,那么再美的景致也是无心欣赏。

熟悉的蒙古包,熟悉的一草一木,却再也无法引起我的注意。

图尔丹的住处庄严华丽,那门前有侍卫笔挺的站着,看到我下了马,早有人牵过去喂草了,我拉着小九的手也不等禀报,我直奔图尔丹的蒙古包而去。

从阳光中乍然进入蒙古内,包内有一些暗,让我在刹那间颇不适应。

“云齐儿,早就有人报过说你到了,我正想去接你呢。”

“都别呢?”我一心惦记着的却是都别,其其格的孩子啊,明明也是他的骨肉,可是为什么他要把他抓起来呢。

“怎么,你要为他求情吗?”图尔丹的眸中都是不解。

“难道他不是你的孩子吗?”

“是他葬送了太多人的生命啊,我临行去大周前把这巴鲁刺的兵权交到他的手中,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一个错误,死伤八万多人啊,云齐儿,八万个灵魂,每每念着这个数字,我心头都是一份狂憾,是我的决策让我错待了我的百姓。”

“他是你的皇子,他怎么会如此糊涂呢,我不信,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巴雅尔的进攻,他死令坚决不抵抗,抵抗者杀无赦,但是我的一些死士是不甘愿的,他们看不过巴雅尔一寸一寸的夺走我的土地,于是他们动手了,结果都别下令将这些人一一的射杀而死,他以多胜少啊,这分明……”

他的话让我沉湎在一场血的战争中,一个个的死士为了逼退巴雅尔的入侵而不惜拼尽全力与之搏斗,可是他们得来的却是都别却是自己人的杀无赦,这难道是真的吗?

我摇头,“图尔丹,你骗我。”

“你去这草原上走一走,你就知道一切的真相了,就连其其格也管不了他了,他长大了,他要背叛我,他要早日得到这巴鲁刺的大权,可是凭着他,太过心狠与狡诈是很难成大器的。云齐儿,你懂吗?我对他已经失去了一切的信心与耐心。”

听了这些,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想起其其格的伤心与病痛,这也难怪了,都别如此,她这做娘的又岂能脱了干系,“图尔丹,我想见一见都别。”

“也力罕。”他扬声喊道。

他的话声才落,就只见一名武士走了进来,“带王妃去见都别,注意要保护好王妃。”

“是。”也力罕回应着,然后他引着我走出了蒙古包,一路向着囚禁都别的地方而去。

那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可是我记忆里的他还是那个在草原上奔跑着放着风筝的小男孩,如今他长大了,心也就野就大了吗。

小九没有随我来,他留在了图尔丹的身边,我不想让小九知道这些人与人之间的黑暗,这些太残忍残酷了,我的小九,还是一张白纸啊,五岁的他,似懂非懂的年纪,看多了这些,于他都是不好的成长。

“也力罕,你在这里等我,你不必进来,我不会有事的。”我吩咐也力罕留在囚禁都别的蒙古包外。

“可是,大汗有吩咐啊,这不好吧,倘若……”

我打断也力罕的话,“要是有什么我自会向大汗说明,你不必太过在意了。”

“是。”轻开了锁,他掀起了门帘子,“王妃请。”

无窗的蒙古包内一片阴暗,都别就被囚在这室内,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图尔丹吩咐也力罕要保护好我,原来都别在这里一应是自由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不能出了这蒙古包,这蒙古包外有大量的兵士把守着,连着门都是锁死的,除了图尔丹让也力罕带来的那把钥匙,其它的人任谁也进不了这蒙古包。

“都别。”我轻轻的叫,姐姐的孩子,就象是我的孩子一样啊。

“你出去。”他挥挥手,狂躁的赶着我出去。

“都别,我是你的姨娘啊,你娘病了,让我来看看你。”有些揪心,总不信他会轮落到如此的地步。

“他不是我父汗,我父汗根本就不是他,假惺惺的来让你做说客吗?我不服,我就是不服。”他大吼着,惹得我都是惊讶。

“你说什么?”他说图尔丹不是他的父汗吗?这么大的事他怎可一句‘他不是我父汗’就轻描淡写的略过呢。

“图尔丹他不是我父汗。”都别又是说道。

“都别,你不是受了谁的盅惑吧?”七岁时我就见过他了,那时候图尔丹对他的好我是一一看在眼里的。

“没有。”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是图尔丹夺走了原是我父汗的土地。”

他说的是巴图吗?可是巴图从来也没有当过什么首领啊,他哪里有什么土地,可是如果不是巴图,那么又另有其人吗?我不信,我不信我的姐姐其其格再会有其它的男人,这个认知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

可是由着都别说出来,让我不由得起了疑,“你说,你亲生的父汗到底是谁?”我知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那种感觉,我现在就不知道我的生父是谁啊,这样的不知道会让人心里产生一种焦虑一种渴望知道真相的感觉,可是越是想要知道就越是无能为力,因为一切都如水中月镜中花一般只是飘渺的存在于这个世上。我娘她不说啊,这便是我的无可奈何。

“哈哈,你是我姨娘,更是图尔丹心爱的女人,我不要告诉你,我不要告诉你。”他眸中的恨意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难道你不想继承图尔丹的汗位吗?”我心中的都别一直都是未来巴鲁刺的大汗,图尔丹的汗位早早晚晚都是要给他的,可是他却又是无中生有了这些事,我真的不能相信。

“这本就是属于我的,我要夺回属于我的,这有什么错吗?”

“为什么你一直要帮着巴雅尔。”说实话,我一直恨着那个男人,是他联络着九夫人害着我与我娘。

他突然仰天长啸,“既然你说你与我娘是姐妹,那么这些你去问我娘吧,我娘她什么都清楚。”

有些乱,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因为巴图是巴雅尔的手下吗?其其格,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真的让我心有些冷了。

“都别,你好好的闭门思过,这么些年你父汗待你如何,你自己最是清楚,你想开了,我会说服图尔丹放你出去的。”还是不想放弃,我尽可能的劝着他。

“你走吧,你帮我照看我娘,走到这步田地,我不后悔,我只是不放心我娘,我娘她才是这一辈子最苦的那个人啊。”提起其其格的他的眸中居然就有了迷朦的泪意。

“你就不怕图尔丹他杀了你吗?”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我不怕,我只是恨啊,恨我没有在他回来之前就把他的余部一一的清除干净。”

我听着,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恨意让他如此,可是人心到了这般,那么他已是不配被我所劝了。

去见其其格吧,我倒要问她,她的心里到底是谁,是巴图还是图尔丹,还有都别到底是谁的孩子,我不信,我真的不信他不是图尔丹的孩子。

十几年的父子情啊,便因着都别的一句话而全部抹煞了吗?

出了那囚禁都别的蒙古包,我向身后的也力罕问道:“吃的用的,可都有给都别送来。”

“有的,大汗交待一律不许克扣,只是他的丹田处被大汗封了他的内力修为,所以即使他活动自如,他也不能再运功了。大汗此意也是希望他能够改过自新的。”

“刚刚你听到了什么吗?”都别那样大声的吼叫,我只怕他的话早已传出了蒙古包,可是我要保护他,我不能让其其格的心再受剪熬了。

“奴才什么也没有听到。”他倒是乖巧,已是推了个干干净净。

“这蒙古包的钥匙在你的手上,我去见其其格了,倘若都别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自会知道我的心思的。”我沉声说道。

“奴才知道,王妃且慢走啊。”

“你也去回禀大汗吧,就说都别已有了回心转意的迹象,不要让大汗太过担心。”

“是。”

拂袖而去,我直奔其其格的蒙古包,胸口又是一阵的痛楚,想是回来,接二连三发生了太多的事,让我一直操劳,甚至连歇息片刻的时间也没有。

草原上的夏风拂着人脸,软软的感觉让我身心俱是舒畅,如果这草原上没有杀戮,没有拼斗那该有多好啊。可是我的眼中又是浮现起那些死去的将士们,他们的一缕悲魂让人忍不住的感慨。还有那断了腿的巴雅尔的手下,那番的拼争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就只为了这草原上的霸主地位吗?

那位置真有那些堂皇,那位置惹来太多人的追逐了,可是那追逐之后呢,是太多人的悲欢离合。

天渐渐暗了,都别被囚的地方可谓偏僻,是图尔丹不想让别人找到都别的踪迹吧。

我身后是两个一直尾随我保护着我的图尔丹的侍卫,看着慢慢暗下去的那些高高的草丛,隐隐有些不安,那风吹草动中,仿佛人影幢幢。

不好,有马飞奔而来,虽然那马蹄子已是包上了布,也是尽可能的不发出半点声音,可是我还是听到了,我翻身下马,我向着两个侍卫说道:“你们速速向大汗报信,就说有人来劫都别了。”都别在图尔丹的手上至少是安全的,倘若被截我不知道这些个人是什么来头,会不会毁了他啊。

“那么王妃你呢?”

“不怕,我有凤薇步护身,请大汗放心就是了。”

还是老样子,打不过就跑啊,可是慌乱中我却忘记了,最近我的身子早已大不如前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来劫走都别,可是都别是其其格的孩子,这劫人之人在我未确认清楚他是谁之际,我是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要保护都别,此时的他一身的武功已无用武之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劫走而置之不理。

有一些人,飞掠而过的向着都别被囚禁的蒙古包而去,我顾不得危险,我也尾随而去。

真想再用那拈花飞叶的功夫袭击着他们,可是我已无能为力,我的身子早已虚弱的不成样子了。

那守卫的兵士们已经与这些黑衣人打斗了起来,彼此的纠缠中,显然那些侍卫们根本就斗不过黑衣人,那人群中只有也力罕是一个高手,他奋力的在那十几个黑衣人之间周旋着,可是凭着他的一已之力那落败之时是早晚不等了。

可是也力罕越打越是威猛,他不顾疲倦的挥舞着手中的那一把弯刀,那刀光莹莹泛着一片冰凉,让人不由自主的为他担心着。

我要去帮忙吗?我只怕自己倒是更成了也力罕的累赘。

急切的回头,只希望刚刚那两个去搬救兵的人能够快一点的回来,如果图尔丹到了,都别也就保全了。

可是我越是回头,就越是没有图尔丹的影子,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场打斗,我已知道即使图尔丹现在出发也来不及了,胜败就要见分晓了。

就在这时,也力罕在人多欺身的时候不小心中了一刀,汩汩的鲜血刹时流了出来,那抹红让我的心颤了几颤,却在这时,我看到了一张我熟悉的面孔。

巴图生冷的站在蒙古包前,他看着一群的人围攻也力罕,他大声叫,“杀死他,救都别。”

明明就是来劫人的,却是说成是救都别,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

可是随之我才明白是我错了,巴图他并不是劫啊,也许他就是都别的父亲也说不定。

那一次他被图尔丹所抓,他全身被点了穴道,现在想想连动都成问题的他后来是怎么逃离的呢。

可是这些,此时已不容我去细想,我面前的场面是这样的混乱,我想要知道都别是不是要离开,或许他知道了他的身世,或许他就要与巴图一起离开呢。

我悄悄的蜇到蒙古包的门前,趁着所有人都在专心于打斗之时,我重新又进入了蒙古包,此时的都别就坐在一张椅子上侧耳倾听着这门外的动静,他在祈盼着什么吧。

“都别,巴图来了,你要随他离开吗?”

我的一句话吓得都别惊了一下,他转头看向我,“姨娘,你走吧,你不用管我,你只要告诉我娘我一切都好就可以了。”

我听得他的话中之意,看来他是真想要与巴图离开了,“你说,你的父亲就是巴图吗?”

都别摇摇头,“姨娘不要管这些了,胜为王败为寇,我永远也不会后悔。”

“那么你娘呢,你不管不顾着她了吗?”

“不,我会接我娘离开的,我要让我娘离开图尔丹。”

我有些晕了,这些话为什么听在我的耳中都是刺耳的,曾经图尔丹对其其格是那样的深爱,曾经图尔丹把都别视为已出,却在这一刻我知道了都别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

真是不值啊,可是我根本就劝不了眼前的这个十三岁的少年,他的心早已变了。

有风吹送进蒙古包,就在我的身后,我知道涌进了一些人。

“都别,快走。”他们从我的面前经过,然后迫不及待的要带走都别。

“也要带我娘离开。”都别气势不弱的对着巴图说道。

“可是……”

“是你对不起我娘在先,如果你不把我娘带走,那么你休想我在认你。”

都别冷冷的腔调让巴图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你与你娘一样,都是这样的倔强,可是到头来还不是……”

大结局【下】

“你休得这样说我娘。”都别一拍桌子,他虽无力气,可是那一拍却也是气势不凡。

我心里暗自庆幸着,其其格还是生了一个好儿子,至少都别是一心唯护她的。

“可是你娘那里距离图尔丹的蒙古包太近,我只怕……”

“我不管,我一定要带我娘一起离开。”都别下定决心的说道。

却见巴图轻轻的向前迈了一迈,他就站在都别的身旁,“这就由不得你了,不是我心狠,我只怕自己不但救不出她反而害了她,格格就随她去吧。”他说着只随手一指,都别就动也不能动了。

都别瞪圆了眼睛看着巴图,他眼里写满了无可奈何,可是他动不了,他什么也不能做,他亲生的父亲吗?还不是一样的算计了他。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他突然看向了我,他求救似的眼神里写满了痛楚,他是在惦记着其其格。

“巴图,你不可以。”

便是在这时,巴图才发现了我的存在,他竟是一心都在都别的身上,就如我满眼里都是我的小九一样。

巴图回转身,他看向我,“云齐儿,原来是你,你束手就擒吧。”

我一笑,“你以为你可以抓得住我吗?”我说着已在瞬间向后一退,一个闪身就出了蒙古包。

“这草原上人尽皆知,你云齐儿根本就是一个欲死之人了。”巴图追了出来。

心口有些痛,他的话说到了我的伤心处,就要离开小九了,我真的不舍啊,他才五岁,虽然他的才学他的武功盖世,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他啊,这世上什么人都比不过自己的亲娘待自己的好啊。

“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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