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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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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透、玉质极佳,在灯火映射下,甚至有如水光在里面隐隐流动。
安语然瞧着这枚白玉戒指,突然又想起一事,便从戒指上移开目光,看向游逸问道:“这些可是薰姐姐告诉你的?”
原来那日她对岷皇咕哝了一句“他还没有向我求婚呢”,岷皇生气责骂后她只得作罢。却叫一旁听到的游逸上了心,他向羽薰询问所谓的“向她求婚”是什么意思,羽薰当然也不清楚,旁敲侧击地向安语然探问。
安语然当时以为是羽薰好奇,也没有在意,就说是在某地看到的民俗,觉得有趣而且感人就记住那种求婚的仪式,这会儿她才想起此事。
游逸笑道:“就知道我娘子机灵,既然猜到了,就不要让为夫再跪着了吧。”
安语然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对他如此有心感到甜蜜:“我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谁是你娘子啊?”
“天地拜过了,合卺酒也喝了,还说不是我娘子吗?”
“求婚求婚,就是要求我嫁给你,我不答应,就不能算。”嘴上虽然这么说,安语然却不想再多为难他,浅笑着向他伸出了左手,“给我戴上。”
游逸知道这就算她答应了求婚,扶着她的手,把那枚白玉戒指戴
作者有话要说:
章姑姑的下场后文会交待。
咳咳,咱们先上大餐~
☆、洞房
游逸替她戴上戒指后便站起身,伸臂将她勾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子刚才让为夫跪了这么久才答应;这会儿可要好好补偿一下为夫才是。”
安语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由得心跳加快几拍;脸也有些发热;在他的肩上轻推了一下,嘴硬道:“求婚自然是要跪着的;还说补偿什么?”
游逸戏谑地一笑:“娘子说要补偿什么?”说着便侧头在她右耳垂上亲了一下。
安语然被他出其不意地偷袭,耳朵上有些儿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把头侧转让开吧;耳后的脖颈上却又被他亲了一下。她怕痒地缩起脖子;游逸却不依不饶地埋头在她的颈项间;用唇瓣来回蹭着,不轻不重地吻着那里。
安语然扭了几下,却因被游逸双臂环住,逃不开他的进攻,只得“咯咯”笑着求饶:“好了,不要再亲这里了,好痒啊!”
游逸故意问道:“那娘子要为夫要亲哪里?”
“哪里都不要……唔……”安语然话未说完,已经被他吻住了唇瓣,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吻,不同于第一次在游府中的强吻那般霸道,也不同于第二次久别重逢之后的激吻那般急切,更不同于第三次马车上分别之前的长吻那般不舍。从今往后,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共处,因此这一次,他们吻得格外缠绵温柔。他含着她的唇瓣,她也含着他的,细细慢慢地品尝彼此的味道。
缠绵许久,游逸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原来搂着她腰背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游走,慢慢地移到身前,又顺着她的腹部向上,握住了一侧柔软的隆起,轻轻揉捏着。
安语然觉得胸前被他握住的地方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身子,虽然她早在穿越前就在理论上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一个过程,昨夜宸妃也都和她细细说过,还给她看过了图画,但真要实际经历起来,她还是会感到羞怯。
游逸放开了她的唇瓣,轻声道:“别怕。”
安语然想说我才不怕呢,到底没这个脸皮,低头“嗯”了一声,却不想突然身子一轻,已经被游逸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她抬头瞧着游逸灼热的眼神,心砰砰狂跳,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冒出一句:“我们还没沐浴呢。”
游逸又将她横抱而起:“那好,我们去沐浴吧。”
安语然挣扎着下地,一边叫道:“分开沐浴!”
游逸微微一笑,不再逗她,唤了乐灵乐巧进屋,放热水,各自沐浴。
·
安语然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时,游逸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她了。他穿着丝质的月白交领里衣,松松的系着腰带,衣襟敞开着,露出修长结实的颈下锁骨,还有胸前一大片麦色的肌肤,斜坠的衣襟边,甚至还能看见一粒小小的浅栗色珠子。
安语然脸红红地走过去,刚走到床边,游逸就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向怀中,随即一个翻身,失去平衡的她已经躺到了床上,而他则用手支撑起身体,俯身在她的上方。
她垂着眼皮等了会儿,既没听到他说话,也没等到他动作,好奇地抬眼看他,却见他用那对深邃幽黑的眸子,温柔地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他,唇边漾起一个微笑。
从今晚起,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彼此信任,执手到老。
见了她的笑容,游逸慢慢地俯下头,轻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唇瓣,她的唇角,逐渐变得热情起来。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在那里轻轻地吹气,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她的耳垂突然被他含住,濡湿的舌尖袭击,给她带来说不清是痒还是麻的奇怪感觉,且这感觉一阵阵地向全身扩散着。
安语然缩起脖子,笑着向他讨饶:“好了啊,别再亲那里了呀。”
游逸放过了她的耳垂,用左肘支撑着身体,右手慢慢解开她的衣襟。接着她的抹胸也被解松了,他却没有直接拉掉它,只是来回抚摸着她的腰腹,一边亲吻着她。
安语然不自觉地有些紧张。游逸察觉到了,便伸手放下喜床周围的床幔,床幔一落,立刻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朦胧的红光中,她慢慢放松下来,闭起双眼,只让自己去感受他的亲吻。
他的手寸寸上移,直到轻轻握住她柔软的胸乳,就慢慢地抚摸着,当指尖碰到胸乳顶端柔嫩的小突起时,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她瞬间绷紧了全身。
游逸停了手,又去亲吻安语然的耳垂,那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咯儿”笑了出来,放松了身子,缩着脖子想躲开他的唇,他却追逐不停,手指也开始在小突起的周围轻轻地画着圈,时不时地拨弄它一下。
每次被游逸吻到耳垂或是脖颈,她的的身体就变得更加酥软,胸前的小突起被他的手指撩拨地渐渐挺立起来,变得越来越敏感,小腹深处逐渐变得火热而沉重,忍不住便想要发出细碎的低吟……〖TXT小说下载:。。〗
游逸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他轻轻拉掉安语然的抹胸,握住柔软的胸乳底部,让它变得更为高耸丰盈,随即低头吻上顶端的粉红突起,温柔含吮。温热濡湿的口腔带给她强烈的刺激,终于让她控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游逸把另一只手伸到安语然的腿间,轻轻揉动。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伸手去推开他的手。他便又用舌尖拨弄口中的小突起,让她又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双腿。
在他耐心温柔的抚弄下,安语然渐渐完全放松下来,任凭他引导着自己,只去感受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游逸在她腿间摸到一片滑腻,知道她已经情动,便抬头哑声问她:“现在给我好吗?”
安语然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涨红了脸极轻地“嗯”了一声。虽然她还会紧张,但她已经准备好了。
游逸原本就只是松松系着的里衣,此刻已经完全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与半截肌肉紧实的腹部,他抬手脱下自己里衣,挪到床边褪下亵裤。
安语然乘他背转身去的时候,偷偷瞧着他紧窄结实的臀部,又好奇地瞄了眼他腿间昂扬的欲望,再瞧游逸,发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窘迫,赶紧转头看着床顶。
游逸俯身把她身上多余的衣物褪去,又温存了一会儿,才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将他灼热昂扬的欲望顶上她湿滑柔腻的花蕊,慢慢地转了几圈,向前稍微挺进,便感觉到轻微的阻力。
安语然觉得腿间有些酸胀,一时又紧张起来,第一次会痛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双腿也紧绷着,等着那一下痛楚的到来。
出乎她意料的是,游逸却没有突然进入。
他忍耐着冲刺的本能,慢慢地向前挺进,见她皱眉就停下,稍稍退后。然后温柔地抚着她的腿间,俯身亲吻她的耳垂、颈后、锁骨或是胸前乳珠,等她放松了身子后,再向前挺进……→文·冇·人·冇·书·冇·屋←
这样反复着,于他来说,真是种甜蜜的折磨!
但是,语然的第一次,他想要好好地珍惜。每当她想起这第一次,都要想起他的温柔与宠爱,而不是痛楚。
终于他完全进入她的体内,她只觉得有些难受的酸胀,却没有一丝痛楚。他慢慢地前后动起来,逐渐加快速度,一点点地带动起她的情。欲。
她清澈的褐色眸子变得迷离起来,嘴唇微微张开,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从那里沿着纤细修长的脖颈,直到胸前柔软的隆起,形成了一条完美的曲线,引着他去亲吻。
他一边前后挺动,一边弓身顺着那条完美而惑人的曲线,轻吻着她扬起的下巴、脖颈、直到她的胸前……他含着她的乳珠,用舌头去拨弄。
安语然颤栗着,初次感受到了那种难以言说的愉悦,情难自禁地发出细碎的低吟,渴望着更强烈的冲击。
游逸低头看着她轻轻地喘息,皎白的身子被床幔外透进来的烛光染成了粉红色,娇柔如花般慢慢地在自己身下绽开,婉转喉音如歌如泣……
她的低吟让他难以抑制地冲动起来,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频率……
安语然闭起了双眸,伸手环住了游逸的肩膀,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她,淹没了她全部的感官,每一次都像是顶点,每一次都想要更高……
一次又一次……一起纵情地去攀越顶点……
游逸的肩背上逐渐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变得有些湿滑,她不由得收紧了手指,想要牢牢地抓住他双肩,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肌肉……
他突然搂紧了她,全身凝住不动,从他的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
第二日清晨,到了平日起床练功的时间,安语然便习惯性地醒来,一睁眼却看到面前一对带着温柔笑意的幽黑眸子。
她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自己的单身生活已经结束了,便对着眸子的主人笑了笑:“你醒了?”
游逸比她稍早些时候醒来,不愿意起床,也不想叫醒她,就这么躺着瞧了她一会儿,听她这么问便道:“刚醒。”
游逸睡在她的外侧,安语然从床上坐起,见他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就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过去,耳边听见他问:“你平时也都起这么早吗?”
“是啊,早起练功啊。”安语然已经爬到了床边,却被他捉住一只手腕,只轻轻一拉,她就失去平衡,扑倒在他的身上,脑袋压在他的胸膛上。
躺在游逸坚实的胸前,听着他稳定有力的心跳,让她感觉很安心也很舒服。安语然索性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些,顺势抱住了他,口中却嗔怪道:“为什么拉我啊?”
头顶上传来他温柔略沉的声音,随着他说话,他的胸膛也微微震动起来:“今天就别练功了。”
安语然讶异问道:“不练功干嘛?”
游逸不答她的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去吻她唇瓣,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不练功到底是要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要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恩爱……脸红……
咳咳,
满满一章,这么肥的船戏,不留言你们对不起我……
后面还有一章和番外各种交待。
☆、归宁
就这么甜甜蜜蜜地过了两天。第三天,安语然与游逸一同进宫归宁;拜见岷皇、皇后等;依次行谢恩礼。
岷皇赏赐了他们礼物,且在内廷安排宴会;又在外廷赏赐来贺喜的王侯将相、诸臣官员。皇宫内一片喜气洋洋。
宸妃受了他们的谢恩礼之后;便拉着安语然进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和她说悄悄话:“然儿,母妃有些事儿要问你;你可别不好意思;一定要和母妃说实话啊。”
安语然见她郑重;便也正色道:“母妃尽管问;然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以说的自然会告诉她实话,不能说的打死她也不能说啊。
宸妃便微微笑着问道:“然儿,你与驸马闺房之事可圆满?”
安语然根本不曾料到她会问这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点点头算作是肯定的回答。
宸妃还不放心,又追问道:“夫妻之事,本是天下最自然的事,然儿不必羞涩。你母妃是过来人,然儿一定要对母妃说实话啊,如果不甚圆满,或是……”
安语然为了阻止宸妃再唠叨下去,一时脱口而出:“很圆满。”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回答得过于直接,不由得嗔了一声“母妃!”
宸妃得了这回答才放心地笑了,知道她刚新婚,毕竟脸薄,也就换了话题:“不说这事了。然儿,章姑姑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你可知道?”
章姑姑在她大婚那日出了丑,安语然已经有所耳闻,只觉得她是自作自受,至于后来发生的事,她就不清楚了,这便听宸妃细细说来。
原来大婚那日,喜舆到了公主府门口时,吃下强力泻药的章姑姑腹中已经是翻江倒海,她冒着冷汗跟在喜舆后面。虽然她脸上平时就没什么表情,现在看来却更加僵硬,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
公主所乘喜舆比之一般花轿要豪华不少,前后左右都有舆夫抬着,在进门时速度变慢,跟在后面的章姑姑停下步子,等喜舆进门后再跟着进去。停顿之后,再次迈步,让她的小腹里又是一阵涌动,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来。
章姑姑头上冷汗直冒,僵硬着两条腿,肥臀微微朝后撅着拼命忍耐。好不容易跟着喜舆到了府内,却是越走越慢,肚子里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连她身边的李嬷嬷也听到了,不由得瞧了她一眼。章姑姑心知不妙,再拖延下去她就要当众出丑了,赶紧对李嬷嬷道:“昨晚大概是着凉了,我去去就来,如果公主问起,你替我担待着点。”
她说完不待李嬷嬷回答,匆匆离开众人的队伍,去找净房。糟糕的是,公主府的环境她不熟悉,府里的人又都去看热闹了。她走了两个园子,都没找到人问路,腹中骚动绞痛却越来越强烈,每走一步都让她冒出更多冷汗。
眼看周围无人,章姑姑把心一横,决定找个隐蔽的树丛,在后面就地解决。四面看去,这公主府是新建而成,树丛灌木前几日刚刚栽好,枝叶并不繁茂,怎么看都不能完全挡住一个蹲下的人。但要她再走几十步去别的园子找地方,已经做不到了。
章姑姑快步走到一棵灌木之后,刚要脱下裤子,却看见几个人从园子另一端过来,抬着几个大酒坛子。她尴尬地半蹲着,想要站起来时,腹部不由自主地用力,顿时后门一酸,忍了半天的物事喷薄而出……
章姑姑穿着宫里的服饰,公主府里的下人一看便知,她出丑之事,自此以后都被传为笑谈。
这日下午,章姑姑羞愧难当地回了宫,她本想偷偷溜回自己的住处,却意外地被宸妃关入私牢。她本就不是忠心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被羽玥收买了,还没怎么用刑,就把之前所做的种种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原来羽薰硬是送了安语然一个宫女后,羽玥见有机可乘,便让章姑姑以家人威胁那个宫女,并安排她在那日传膳,让她在饭菜中下了毒。之后安语然对联姻之事不满,颇有怨言,也是她通报给了羽玥。章姑姑一口咬定全是羽玥命她做下这些事情,在宸妃向她保证,如果愿意做人证的话,可以保她性命后,连关于羽薰羽然两位公主的流言是羽玥命人散布出去的也说了出来。
宸妃听闻下毒也是出自羽玥之手,便对一年前的羽然坠崖之事,生了疑心,详加盘问之下,章姑姑招供出此事也是羽玥主使,伪装羽薰的笔迹,以信笺约羽然到崖上相会,再推她坠崖落江。
宸妃第二日一早就将状告到岷皇那里。
岷皇为求公平,找来羽玥,怒声喝问。羽玥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做过那些陷害自己姐妹之事。说到底,章姑姑只是一介宫女,又一直是在宸妃这里管事的,现在突然指证羽玥,难保不是出于宸妃的授意。岷皇面对一边是告状的爱妃,一边是喊冤的爱女,左右为难,便将此事交与皇后处置。
皇后掌管内廷,倒是比岷皇更清楚羽玥的性子。之前的几件事章姑姑又说的明白,包括时间、场所、参与的具体何人,都说得清清楚楚。加之流言的事连羽薰也牵扯进去,还害得她手腕被激怒中的羽薰划伤,这些也让她对羽玥暗暗生恨。
但岷皇虽然将此事交给皇后处置,皇后也颇难决定到底如何惩处羽玥,怕若是惩治太过,就会给岷皇留下不好的印象。
然而这天夜里,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一切。章姑姑突然莫名死在牢中,早晨来送饭的宫女发现她时,尸身早已变得冰冷僵硬。
羽玥做得这件欲盖弥彰的蠢事,让岷皇彻底震怒了。他亲自下诏,废了羽玥的公主身份,将她关入冷宫□,终身不得离开一步。
至于羽玥原本的婚事,自然也就此告吹。这让那位爱玩乐的济宁侯府世子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幸好还没成婚就出了这事,要以羽玥公主的这个性子,成婚之后一定会整死他养在外面的姑娘,他以后也别想有其他的女人了。
·
听完宸妃所说,安语然轻轻叹了口气,这位二皇姐总算是就此歇菜了,小夜被妖孽带回了昰国,章姑姑也死了,她终于不必小心提防着过日子了。
静了一会儿,她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宸妃:“母妃,羽玥皇姐有没有说,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恨然儿?然儿以前真的对不起她吗?”推她坠江,饭中下毒,恨自己的姐妹恨到这种地步,应该是件刻骨铭心的大事吧?
宸妃却微皱双眉,摇了摇头:“然儿你以前虽然活泼调皮,小时候也闯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祸,却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
安语然挑挑眉毛,好吧,不管是宸妃还是羽薰、羽澈,每个人都说羽然不曾对不起羽玥,那她也就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一个馒头也可能引发一场血案,起因也许很小,却在心胸狭隘的人心中种下了恨意的幼苗,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生根壮大,别人也许早就忘了那个最初的起因,那人却因执念而困住了自己。
·
宴席结束后,安语然与游逸出宫回府。
在车上,她提出顺路去漱墨书院看看。自那次被小夜劫去,至她大婚之日,都被岷皇禁足在华辰阁,无法外出。这几天又是新婚燕尔,今日她才第一次出门。虽然通过书信、账簿,她一直掌握着书院的发展情况,但终究太久没有去过,总想亲眼看看才觉放心。
这话刚说完,她就见乐灵双眸一亮,似乎颇为期待的样子。她极少见老成的乐灵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便留上了一分心。
到了书院后,她找到柯岭询问书院最近情况。柯岭三言两语地说明了,一切都很顺利,她编的美术、体育教材都找到了老师来教,唯独数学这门课目,一直都找不到能执教的老师。她心知这个世界重儒轻术,也不是一时能够改变的,接着又问了学生的学习与食宿情况。
她与柯岭交谈时,游逸陪在一边。早先邹铉的调查中,就提到她与柯岭一路同来连岐,游逸见她倚重柯岭管理书院,又与他说了许多话,这便有些不快。
安语然还不觉得,对着柯岭一通交待。柯岭面对着她,倒是瞧见了游逸的脸色,只是他本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提醒她。
安语然瞧见柯岭的视线看着游逸的方向,才停了滔滔不绝,回头看向游逸,发现他已经等得不耐,便对柯岭道:“明日开始,还是我来上数学课吧。”现在不住皇宫,她可自由了许多。
游逸咳嗽一声:“天色不早了,还有些像要下雨的样子,还是快点回去吧。”
安语然向窗外看去,天色确实不早了,但是天空晴朗无云,哪里有一点点要下雨的样子?她挑眉看看游逸,罢了,反正她也交待得差不多了:“柯岭,上个月的账簿正好给我带回去。”
安语然等着账簿来时,转身面向游逸,却见乐灵的视线,一直跟着柯岭的背影,心中一动,突然说:“乐灵,你也跟着去,帮柯岭一起拿。”
乐灵喜滋滋地应了,小跑着跟上柯岭的步子。安语然偷偷一笑,看来她还有做媒人的天分。
游逸见这会儿屋里没人,就勾着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微微低头看着她:“你和柯岭的话真多。”
安语然眨眨眼,就知道死鱿鱼又吃干醋了,忍不住轻轻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柯岭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当初遇到柯岭,我早就死在山崖之下的那片林子里了,或者是被敖天烨的手下抓了回去,你哪里还见得到我啊?”
“那刚才你笑什么?”
安语然嘻嘻笑道:“你没看见乐灵的神情吗?我在撮合她与柯岭啊。明天开始,我就每日带着乐灵来书院,多给他们制造机会。”
游逸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低声道:“你以后每日都来书院?你可记得那时候答应过我,来帮我管生意的?”
安语然忆起当初说这话时的情景,正是他们被敖天烨追杀的时候,当自己在风雪中昏迷后,醒来就发现自己是几乎裸裎着的,还被他抱在怀里……
她脸上微热:“当初我没有找到最想做的事啊,可是现在,我想把这个书院办好,让这些孩子们能学有所成,恐怕是不能帮上你的忙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愧疚,便又道:“不过我可以帮你看看账本什么的,还可以帮你改进记账的方式,让账本更加一目了然,容易……”
游逸本就不是为了要她帮什么忙才说这话的,这会儿更俯低几分,用嘴唇轻蹭着她的唇瓣。安语然被他这么一蹭,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游逸正要吻下去,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知道柯岭和乐灵回来了,便放开了她。
安语然没有他耳力灵敏,还有些诧异,刚想问,就看见柯岭从门口进来,后面跟着双手捧着账簿的乐灵,才知道他为何突然放开了自己,心道好险。
·
回到府里,用过晚膳后,安语然便捧着书院上月的账簿看了起来。柯岭管着书院她是很放心的,但采买中间的那些弯弯绕绕柯岭不了解,账本他也看不懂,还是要她每月核对过才行。
她一手翻开厚厚的账簿,一手执鹅毛笔,把账簿上的流水账记录到自己做的账本上,正写得入神的时候,腰间突然环上了一双臂膀,接着便有个脑袋轻轻搁在了她的肩头上。
游逸在她耳边,用嘴唇蹭来蹭去,一边低声说道:“都这么晚了,娘子我们歇了吧。”
安语然一心想今晚看完账簿,明天开始,她还要去书院上课呢,到时候备课啊批改作业,事情就要多起来了。她轻轻握住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上,柔声道:“你先去歇吧,我要把账簿对完再睡。”
游逸索性把她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搂着她道:“就让为夫陪娘子对账。”
安语然回头对他轻笑一下,便继续埋头账簿。然而她很快就发现,游逸这个陪法,她就根本不能安心对账了。他环着她的两只手,先是把玩着她挂在腰间的那块翡翠游鱼牌子,还时不时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这也就罢了,安语然用手捂着一侧耳朵,另一手继续誊帐。
谁知游逸变本加厉,又顺着衣衫下摆伸手进去,沿着她的腰腹一路向上。夏日衣衫本就单薄,她外衫下面只有一件薄纱小衣和丝质抹胸,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罩上了她微凉的胸乳,贴合的地方,温热的感觉混合着酥麻感,让她再也难以静下心来。
她还想装着冷静,他却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里柔嫩的乳珠,让她禁不住颤了一下,笔尖一滑,差点就把帐记错了。
她回头低声嗔道:“别闹了,让我对完啊。”一边试图把他那只捣蛋的手拉出来。
他却吻住她的唇瓣,含糊地说道:“好,去床上对。”
安语然被他吻得心跳渐渐加快,脸上也微微发热起来,知道今晚如果不答应他,恐怕就没法安心对完帐了,大不了明日早些起床对账,便放下了鹅毛笔,轻轻“嗯”了一声。
得了她的应许,游逸立时把一手伸到她膝弯下面,将她抱起,却不放开她的唇瓣,就这么一直吻着走到卧床边。他也不急着褪去她的衣衫,坐在床边,还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从她的下颌开始,慢慢地往下吻……
直到她双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游逸才一个转身,将她放倒在床上,伏□子。
安语然心有不甘每次都被他压,轻喊道:“这次我要在上面!”
游逸挑了挑眉,勾起一边嘴角:“你要在上面?”
安语然瞧着他一脸戏谑的笑容,撇了撇嘴。哼,敢看不起她?好歹她也是穿越女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一个翻身将游逸推倒,顺手放下了床幔……
夏夜漫漫,萤火生辉,满室春光,旖旎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本文正文完结,之后还有两章番外,明天20:09分前放完,敬请期待,嘻嘻~
第一本长篇,居然也就这么写完了,将近32W字,有一点点成就感,也有些淡淡的失落。
最后一章,抓紧时间做广告(不要打我):何如新坑《重生之种药生香》,希望看完本文的看官们也去新坑瞧瞧,若是瞧着还能看,就顺手收藏一下,(^o^)/~
☆、番外一 羽玥的冷宫
自来冷宫中所囚之人,需素衣冷食;不得化妆;不得盘发,禁高声喧哗;禁嬉笑歌舞。
羽玥虽然被贬;至少比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好过一些。岷皇曾吩咐过,要给她足够的衣物与温热的膳食;毕竟,她是他的女儿啊!
羽玥嘴角翘起;眸中却无笑意;真的是他的女儿吗?同样是他的女儿;为何如此不同对待?
在这里独居;已一月有余;除了惠妃,再没有其他人来看过她,包括他。
·
在羽玥刚刚学会画画的时候,她画了一幅父皇的画像,母妃夸她画得好。
她自那天起便一直把画儿带在身上,想在见到父皇的时候,给他看这幅画。父皇一定也会像母妃那样夸她,说她画得极好,那个时候她就可以把这幅画送给父皇。
父皇一定会开心,也许会抱抱她,也许会让她像羽然那样坐在他膝上,和她说说话,用手指逗弄她的脸,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这天她终于见到了父皇,她从怀中取出自己精心四折叠好的那页画纸,向着他走过去,一边腼腆地小声开了口:“父皇……”
比她小了一岁的羽然从她身边跑过,一把扯走她手中所持画纸,口中叫嚷着:“父皇,然儿刚学会了叠纸船,然儿叠给你看!”
羽然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一顿胡乱揉搓,那张画纸被捏成了奇怪的形状,随便怎样看都和纸船完全不似!羽然却高高举起这团乱纸给父皇看,还骄傲地说道:“看,父皇,纸船!会在水上漂的。”
父皇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点着头轻轻击掌:“很像船。”
羽玥走上一步,想要拿回她的画,羽然却小手一扬,将那团乱纸投了出去,直直落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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