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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皇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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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宫女斥责他,简直就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随即一想,便开口反驳道:“奴才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保护凤灵宫上下平安,既然这名宫女跑进凤灵宫,为保凤灵宫安详,奴才当然有权……”

“啪”的一声,响亮有力的耳光,落在了梁公公的脸上,打得他晕头转向的,只能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整个大殿上都被皇后娘娘的举动吓到了,平日里梁公公作威作福,他们早就恨之痒痒了,今日看到他一再吃瘪,心底当然窃喜不已,但同时也被皇后娘娘的举动吓住了。

原以为这是位温顺和善的主,没想到发起飙来,如夜叉再世,看来今后他们可要更小心地伺候了,稍有不慎,可能今日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了。

惜月生怕主子打疼了自己的手,走过去想要查看下,却被她一记“无碍”的眼神止住了脚步。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奴才,但你做的事,却是主子的职权!凤灵宫上下的安危是本宫的职责,何时轮到你来维护了?后宫是本宫所辖范围,何时轮到你来掌法了?”

句句逼问,字字带刺,一步步地逼近梁公公,逼问得他哑口无言,只能怒瞪着两道狠光,又是气又是急,却只能无奈地接受皇后的叱咤责问。

司徒晨雪见气也发得差不多了,也该适可而止了,便挥手道:“来人,梁公公以下犯上、目无法纪、擅用职权,给本宫杖责五十大板,随即押到辛衣库!”

谁都知道,辛衣库是最下等的奴才才去的地方,干的都是苦力活,进去的奴才,只有一个机会可以出来,那就是尸体被抬出来。

那里,是太监宫女谈虎色变的地狱。

梁公公一听到自己的责罚竟然是辛衣库,吓得整张脸刷地一下全白了,目光立即变得呆滞无光,待被拖出去后,才想到大叫:

“皇后娘娘,你不能责罚奴才,奴才是太后娘娘派来伺候娘娘的,您不能这样对奴才的,皇后娘娘……”

司徒晨雪嗤之以鼻,谁她都敢惹,就算是太后,她一样不放在眼里!之所以一直不发作,是打算修生养息,好一鼓作气,让那个老太婆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摆布的玩偶!

更何况她最讨厌被人监视的感觉了,那个梁公公她一直都想找机会整治一番,今日也算他倒霉了。

众人被司徒晨雪射出的狠厉凛冽的寒光吓得气都不敢出了,原来以前皇后只是在忍着不发作罢了,今日开始,她竟然真的与太后揭竿而起了。众人不由得为这位勇气可嘉的皇后捏了把汗。

司徒晨雪这才将目光转移到秀荷身上,见她似乎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脸上还挂着泪珠,连哭都不知道放出声来,便道:

“你刚刚说什么,吴太妃怎么了?”

司徒晨雪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也没好心到要为整个天下的和平牺牲自己。她是不喜欢那个小老太婆,但也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惹恼她。

她只是随便一问罢了,不过这位小宫女也算忠心为主了,为了一个将死之人而甘冒杀头之罪,她的凤灵宫似乎还没有这样的人。

这样一想,目光不由得又在秀荷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如果,能将她揽到自己的宫里……

“回娘娘的话,”秀荷好不容易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吴太妃她……她染上了痢疾,快……快死了……”

说到后面,秀荷已经泣不成声了。

痢疾?那就去找太医啊,她又不懂医术。司徒晨雪在心里没好气地想到,言由心生,便道:“那你去找太医啊,本宫又不懂治病。”

挽月感觉额上划过三条黑线。如果人家请得动太医的话,还用来求她吗?有时候小姐这么这么浑噩呢。

“这……娘娘……”秀荷一听司徒晨雪的回答,以为对方不愿帮忙,急得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一双眼睛穷张着,挽月见状,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低声耳语道:

“小姐,秀荷姑娘应该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您的,您要不就让李太医走一趟,兴许还能救得了吴太妃。”

司徒晨雪似乎这才明白太医们是不敢,也不想去那个所谓的冷宫的,太和宫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太妃居住的地方,一般有点靠山的太妃都会在各自原来的宫里居住,而不是在一座偏僻清冷的宫殿。

“那这件事惜月去办好了。”司徒晨雪微微蹙了蹙眉,有点不耐烦地道,刚刚解决了一个梁公公,已经够烦的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出去施展下拳脚,活动活动筋骨。

063 藐视圣上

望着皇后娘娘的背影,众人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无奈。虽说娘娘勇气可嘉、智慧有余,可就是少了心眼。在这个皇宫里【。52dzs。】,少了心眼似乎很难有大作为的。

刚刚一副正气凛然、威风十足的皇后娘娘,此刻正在御花园里,和梁都统一起切磋武艺。

所谓的切磋,也就是司徒晨雪拿着一根她自制的鞭子,挥来挥去,神气十足,却唬得周围的宫女太监乱作一团,纷纷逃窜开来。

挽月和惜月一边照顾着自己不被皇后娘娘的凤鞭伤到,一边还要担忧娘娘会不会自己伤到自己,忙得晕头转向的,在一旁使劲地大喊:“娘娘,小心啊……”

梁都统一脸无奈地摇摇头,步步后退,不仅要躲避娘娘不时挥过来的鞭子,还要顾及她手里的鞭子会不会反噬而伤了自己,还真有点手忙脚乱了。

“怎么样?梁都统,本宫这个龙蛇鞭学得已经如火纯青了吧,你看连你都不是本宫的对手了,哈哈哈……”

司徒晨雪一边得意地大笑,一边继续朝梁都统进攻,右步上前,左脚跨出去绊住右脚,形成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随即身子一跃,鞭子随之挥了下去……

鞭子的尾巴在打向地板之后,瞬间往上反弹,司徒晨雪心下一惊,在场的人更是吓得尖叫连连。

眼明的梁都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翻身上前,伸出右手迅捷地接住鞭子,最后一截尾巴在手中绕了一圈后,“啪”的一声,在手背留下了一道亮丽的血痕。

司徒晨雪一惊,忙扔下鞭子,倾身上前一把抓住梁都统的手,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挽月和惜月见状,匆忙跑上去,嘴里还不断地喊着:“娘娘,你没事吧。”

梁都统强忍着手心传来的**的痛楚,面露尴尬地道:“属下没事,谢娘娘担心。”

司徒晨雪眼见他手背那道鞭痕几乎已经见到骨头了,愧疚加心疼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眼眶一热,就忍不住哽咽地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们快去请太医啊,快去啊……”

“娘娘……”梁都统怔怔地看着蓄满了泪水的美眸,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一直以来,他都以效忠为己任,心中只有主子,只有朝廷,何曾被人关心过?没想到这是一道微不足言的伤痕,就引得皇后娘娘如此心痛,一时间,心底被一股莫名的暖流占据住了,久久不能平复。

惜月早已奔了出去,朝太医馆的方向奔去。

挽月见此,忙掏出自己怀里的白绢,递给皇后娘娘。眼睛里的殷殷担忧一览无遗:“娘娘还是赶紧帮将军包扎吧,血流多了会伤身体的。”

司徒晨雪急忙接过惜月手里的手绢,刚要覆在梁都统的手背上,没曾想他竟然抽回了手,脸色不自然地道:“属下惶恐,只是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莫要污了娘娘的手绢。”

司徒晨雪一怔,没来由地脸色一沉,这古人,都伤成这样了,还说区区小伤!心里这样想到,右手不由分说地扯过他的手,素绢就覆了上去,动作轻柔而熟练地包扎完后,才道:

“什么污了手绢啊?是一条破手绢重要还是你的手重要啊?你们古人怎么那么注重这些有的没的呢?要我,不是,要本宫说啊,就算是一万条手绢能换得你的手无碍,那也值得!”

梁都统怔怔地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痕,表情却异常的严肃认真,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倔强,固执而咬牙地说完这一席话。

阳光落在那张清素淡雅的小脸上,盈盈泪光还积蓄在那双美眸里,闪着晶莹亮光,秀眉维扬,脸颊带着因急切而泛起的嫣红,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却灵动逼人,让人移不开眼目。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从天而降,打断了梁都统的念想,司徒晨雪也被这声怒喝惊得松开了他的手,不料这一幕落在慕容墨琰眼里,竟成了心虚的表现。

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他的皇后,竟然在御花园里,和自己禁卫军的都统,双手亲昵地牵在一起,而他的皇后,竟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落泪!

“参见皇上!”众人一举下跪,除了司徒晨雪,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无畏地迎视慕容墨琰射过来的嗜血冰寒厉光,心想,这禽兽怎么一出现就是一炸弹啊,炸得大伙儿都心慌慌的。

“你又发什么疯啊?跑来我的凤灵宫干什么啊?”司徒晨雪向来对他都不客气的,说话也就不顾前后,旁边的宫女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还是为皇后娘娘的惊世骇俗捏了把汗。

挽月在一旁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神呆滞地看着如神邸般的慕容墨琰。

可怜梁都统,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惊得背脊泛出了一层冷汗,不知是为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后担忧,还是为自己的性命担忧。

他是个男人,当然知道此刻皇上射过来的目光有多骇人,更能感受到他周边笼罩的杀气正一步步地朝自己袭来,其中原因,自然不用眼明。

“你越发没了规则是吧?难道还要朕再重责一百大板你才明晓后宫的规矩?”嗜血冷瞳射出一道寒光,扫了周围一圈,最后落在司徒晨雪身上。

司徒晨雪被吼得有点莫名所以,不过还是选择了沉默,这个禽兽狠起来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排在他前面,何况他并不爱待见自己,时刻在抓自己的把柄,这一次还不知道又想出什么阴招来,索性静观其变。

慕容墨琰见她不说话,一张嘴瘪了瘪,又固执地合上了,不觉一阵气闷,感觉自己的怒气就像打在了海绵上,不由得怒火迅速上升:

“你竟然敢如此藐视朕!来人……”

064 霸王硬上弓

“皇上……”梁都统迅速地下跪,一双眼睛写满了焦急,“娘娘年幼,何况刚进宫不久,不熟悉宫中规矩也是情有可原,还望皇上饶了娘娘!”

司徒晨雪看见周围的人就只有梁都统一人站了出来,不由得对他多看了两眼,目光里流露出几分感激,不料这一眼落在慕容墨琰眼里,竟成了另一番意味。

鼻孔里冷哼了声,周围顿时没有人再敢说话。随即转头看向司徒晨雪

“刚刚一幕,朕还没算账呢!在花园里做出苟且之事,亏你们还如此理直气壮!唐凝萱,你莫要忘了,你是流昭国的皇后!如果你做了辱没皇家、有失妇道之举,朕是不会轻饶了你的!”

闻言,司徒晨雪不敢置信地抬头瞪大了双眸,气得几乎都要喷出了火:“我什么时候辱没皇家了?我们又做了什么有失妇道之事了!你含血喷人!如果我有失妇道的话,那你就是天下第一混蛋!大**!猪狗不如的禽兽!”

众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一阵抽气声随起。挽月一张小脸被吓得毫无血色,眼看着就要昏倒了,梁都统眼明手快接住了她的身体,扶着她到一旁坐下。

而刚刚去寻太医的惜月回到花园里,刚巧听到了司徒晨雪的“豪言壮语”,身子一歪,就一头栽进了旁边的花丛里。

“啪”的一声,一个鲜红的五爪印在司徒晨雪的脸上显露了出来,伴随之的还有嘴角溢出了一丝红色,刺目惊人。

慕容墨琰轮廓鲜明的脸如同一块精雕细琢的冷玉,狭长的眉下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瞳,浩瀚深沉,此时闪着阴骜寒冷,双瞳血丝满布,唇角陡的勾出嗜杀之气:

“普天之下,只有你敢这样对朕说话!很好,朕很欣赏你的勇气,但你也要为自己的勇气付出代价!”

随即,坚挺的身躯一转:“来人,将皇后押到乾心宫!”

两名太监直接上来架起司徒晨雪就往乾心宫的宫门而去,挽月跟在后面,最终还是难敌那些太监的阻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被带走,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刚被架进寝宫,身后大门陡得被关上,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压了过来,瞬间就让司徒晨雪觉得周围的空气稀薄了起来。

面对慕容墨琰满布血丝的冷瞳,司徒晨雪这才意识到危险的临近,不由得步步后退,声音里透着几分寒颤:“你……你要干什么?”

慕容墨琰如愿地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眼里看到了害怕,唇角不由得轻轻上扬,他就知道她也有软肋,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你怕了吗?朕要做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你知道吗,你越是如此张牙舞爪,越是勾起朕的征服欲,朕决定了,就让你做朕名副其实的皇后!”

说罢,脚步往前一跨,大手一捞,准确急速地将司徒晨雪搂进了自己怀里,不等她反应,便倾身上前,薄唇覆上了那两瓣嫣红。

司徒晨雪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害怕,此刻的慕容墨琰失去了往日的自控力,就像一头饿急了的困兽,急欲寻找猎物,而司徒晨雪很悲凉地觉察到,自己连丝毫的反抗力都没有,就被他整个人扔在了大床上。

身上的衣裳尽数脱落,最后只剩下了里面的兜衣,浑身上下被他啃得湿漉漉的,只觉恶心至极。更可恶的是,身体因为他激烈的唇吻起了反应,某个地方还泛出了一股恼人的暖流!

慕容墨琰大手覆上她胸前的两团山峰,原来平凡无奇的她,竟拥有一副傲人身材,凹凸有致,晶莹剔透的皮肤还在眼光下闪着白皙亮光,诱人垂涎。

“你这个该死的禽兽,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后面的尾音被慕容墨琰拉长了去,竟变成了阵阵模糊不清的呻吟,更引得他身体某处竟坚挺了起来。

浑浑噩噩间,司徒晨雪感觉到慕容墨琰那双恶心大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移,带着几分陌生的尝试,来到她的**,微微顿了顿,似乎还在犹豫着,不觉一阵恶心,张嘴就朝那个肩膀咬下去……

慕容墨琰吃痛地闷哼了声,大手却因此而探入一个湿漉漉的草丛之地,耳边便响起了一阵惊颤不断的呻吟。

慕容墨琰耳边听着身下那个女人接连不断的怒骂声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呻吟,再感受到这具曼妙无比的身体轻颤连连,在自己身体里蠕动,引发一股股电流,仿佛有个声音在心底响起,我要这个女人,我要她!

待司徒晨雪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极度不雅的姿势暴露在一双**弥漫的黑瞳下后,羞得无地自容,伸手就要捂住自己的**,却被慕容墨琰大手拽住举到了头顶。

“你……你在……干什么……”

司徒晨雪从来都不知道羞愧可以让一个人恨不得立刻就死去,眼眶里的泪水迅速积聚,忍不住就开始大骂:

“慕容墨琰,我要杀了你!我恨你!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我要杀了你!”

慕容墨琰看得入神,竟不知不觉松了下脚下的力道,司徒晨雪逮了个空隙,大腿用力往上一踢……

“嗷”……一声痛呼溢出慕容墨琰嘴中。

司徒晨雪逮住了这个空隙,在他松开自己之际,迅速地起身,跳下了床去,眼明地看到了大床上面挂着的一把宝剑,随即取了下来,刷地一下就抽出剑身,看到慕容墨琰已经起身,长剑往前一举……

架在了慕容墨琰的脖子上……

“你敢!”刚从灼热火海中跳出来,就看到了脖子上冷冰冰的剑身,气得浑身一颤,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掐死!

他慕容墨琰乃堂堂流昭国的皇帝,竟然被一个女人举剑架在脖子上,还是自己的皇后!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岂不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065 仗势欺人

司徒晨雪紧咬着双唇,被羞愧气得泪眼盈眶的瞳眸此时射出两道厉光,阴狠刺骨地刺向慕容墨琰:

“你敢再上前一步,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竟然三番两次地要毁她清白!她虽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但如若要逼她和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做这种事,她宁可死了算了。

“唐凝萱,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慕容墨琰被气得差点失去了理智,此刻的他,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而眼前的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双玉峰若隐若现,披头散发地遮盖了半壁春光,身下的裙摆已经被脱到了小腿。

意识到他打量的目光后,司徒晨雪愤恨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弯身……

就在这一弯身的瞬间,手中的宝剑被一股力道扯住,随即一空,身子往前倾……

就跌入了一个宽厚冰冷的怀抱里。

“朕今天就不信制不了你!”

慕容墨琰像打定了主意般,这一次,夹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卷起一阵阵狂风暴雨,如山洪暴发,又如雄狮狂吼,天崩地裂,海啸山摇。

司徒晨雪来不及思考,更来不及反抗,全身上下仅剩的兜衣就被撕成了一条条,飘落而下,似是在嘲讽自己的微薄无力。

两行清泪,缓缓而下。她,真的对付不了这个男人。

他就像是她的克星,在她来到这个时空后,就宣布对她的主宰,掌握她的命运,控制她的生死。

而这一刻,竟然还要占据她的身体。

她好恨,恨老天的不公,为何要让她来到这个时空,来到这个男人身边,承受他的折磨。《小说下载|wRsHu。CoM》

她好恨,恨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将自己毁灭,将自己对生活对人生的所有向往统统毁灭。

身下一股钻心的刺痛贯穿了全身,痛得她大叫了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响彻了穷宇,宣布了她的控诉,但,仅仅是控诉。没有人回应,只有耳边急促的喘息声。

身体就像被一把尖刀撕裂了开来,分成了两半,大脑被仇恨占据了所有的领地,眉宇间蒙上了一成毁天灭地的恨意,一双血红星眸怒瞪头顶,唇角溢出寒凌凌的冷铮之语:

“慕容墨琰,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听着耳边的冰寒至极的宣誓,慕容墨琰似是顿了顿,却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此刻的他,充满了征服欲,充满了对自己领地宣泄的优越感,不由地弯出一道优美邪魅的弧线:

“随你,朕只要你记得,你是朕的人,这辈子都是!”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凤灵宫的,更不知道自己在浴桶里待了多久,挽月和惜月在身旁哭了多久,更不知道太阳是如何从东边走到了西边,夜幕何时降临。

神思渐渐回笼,身体就像被碾过一般,酸痛不已。一抬头,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今晚是圆月,月亮当空,圆得刺目,似是在嘲讽她。

唇角不由得扯出一抹疲惫弧线:“你们别再哭了,我没事的。”

她当然会没事,就当做被鬼压了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又不是没了第一次就活不下去了!就当吃了十只蟑螂、喝了老鼠血而已,恶心一阵就过去了。

“娘娘,你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惜月永远都是最多愁善感的一个,见娘娘脸上如死灰般的苍白,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一旁不断地拭泪,悔恨自己当时为何要昏倒,不能保护好娘娘。

挽月暗暗地擦干泪水,伺候小姐沐浴完后,才扶她到床上躺下。

然而才睡下不到一个时辰,门外就响起了一个喊声:“福林公公求见!”

司徒晨雪眉头一皱,那个男人白天才折磨了她一番,还不够?还想做什么?

“宣!”美眸一沉,脸色顿时阴沉得吓人。她偏要看看那个男人还能想出什么招数傲立对付她。

“启禀娘娘,”福林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才道,“皇上命奴才来领娘娘去一个地方。”

“如若本宫不去呢?”司徒晨雪反唇相讥,言语间尽是嘲讽,黑瞳射出两道寒光。

福林浑身一颤,主子真是的,把这种不讨喜的差事交给他,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

“回娘娘的话,如若您不去的话,皇上说……说他……他会自己过来……”

司徒晨雪气得一拍桌站了起来,他不是明摆着在威胁自己吗?如果他来这里的话,再做出今天的事,她还能在凤灵宫抬起头来吗?虽说她贵为皇后,但被下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感觉,她想想都想杀人。

“带本宫去见他!”司徒晨雪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后,就走出了大门,挽月急忙就要跟上,却被福林阻止了:

“挽月姑娘,皇上只要求娘娘一个人前往,希望姑娘不要为难奴才。”

“娘娘,你要小心啊,不要和皇上再起冲突了……”挽月气得咬牙,最后只能冲着司徒晨雪的背影大喊道。

宫路越走远偏,越走越安静,到最后,已经来到了皇宫一处偏远的别苑了。

司徒晨雪狐疑地看着福林转过身来,听到他说道:“皇上在前面等着娘娘,奴才就送到这里了。”

“喂,你……你……”司徒晨雪想要将他唤回来,可福林就像见着了鬼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就没了踪影。

开玩笑,禁地之处,他一介奴才,怎么还敢往前走。

抬头看看四周,只有夜风嗖嗖而过,树叶发出瑟瑟索索的声音,在这静夜中,更显空阔静默。

不由得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这头禽兽,不知又玩什么花样,不过本姑娘不会怕你的,有种就来啊!

想罢,抬腿继续往前走。

066 药引之痛

门外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用小篆洒脱地写上了四个字:“擅入者死!”司徒晨雪不由得撇撇嘴,我就进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走至别苑深处,是一间别致而宽阔的竹屋。门槛上头写着三个大字:静姝苑。心里不屑道,就凭那头禽兽的所作所为,也配起这么高雅的名字!

“你来了l”

抬头循声一看,一袭黄袍的慕容墨琰站在门口处,月色落在他的脸上,竟透出几分神秘莫测的邪魅之气。不知为何,司徒晨雪心底没来由地泛起一股不安。

管他呢,既然人都来了,大不了就跟他拼了!

打定主意后,司徒晨雪便大大方方地越过慕容墨琰,走进了小竹屋。目光始终都没有停留在慕容墨琰身上。

竹屋正中央站着一名陌生男子,面向司徒晨雪,长相俊俏,面容平静如水,眉梢处却透露出几分嗜血冰寒,果然和慕容墨琰是一路货色。

“参见皇后娘娘!”流云约略地颔首说道,也算是施了礼。

司徒晨雪撇撇嘴,看了下屋子四周,只有一扇房门,什么摆设都没有,所有料想的刑具也没有,便不耐烦地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宫要睡觉,懒得奉陪二位!”

流云眼里闪过一丝惊异,看来传闻中的皇后行为举止“惊世骇俗”并非讹传了,眼前这位女子当真是丞相府知书达理的千金?他不禁怀疑这个事实了。

看向慕容墨琰,他一副淡然如水的样子,看来对这位皇后的粗俗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皇后娘娘,深夜请您来,确实有事相求,还望皇后……”

流云话还没说完,司徒晨雪就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有话就快点说,本宫可没闲功夫搭理你们,没事本宫就走了……”

说罢,抬腿就要往外走。

一只长臂挡在了司徒晨雪的面前。

司徒晨雪愤愤地咬咬牙,抬眸怒瞪慕容墨琰:“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是她来这第一次正眼看他,却是杏目圆瞪。

慕容墨琰不由分说地就拽起她的手,往那扇唯一的门走去。司徒晨雪挣扎不了,就只能任由他拽着往前走。

走至内室,四周摆了三张长桌,桌子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瓶子,有五个笼子,里面的白鼠个个都是消瘦无神、目光呆滞。

房间中央,显目地停放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炼丹炉,下面正烧着火,热气冒腾,本是十月天,却一点凉意都感受不到,只觉得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烧灼了皮肤,**的,难受至极。

“咳咳……你……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好热……我……我要出去……”

司徒晨雪被房间里的热气熏得浑身难受,胸腔氧气渐渐稀薄,窒息感袭来,不由得拼命地挣扎。

却始终都挣不脱慕容墨琰的大手。

“坐下!”慕容墨琰丝毫不留情地将司徒晨雪扔在了一张椅子上,不等她站起来,就迅捷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右手则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迅捷地塞进了司徒晨雪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司徒晨雪瞅见慕容墨琰脸上闪过的丝丝期待,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慕容墨琰,似是一个猎人,等待了多年,终于等待了自己的猎物般。

流云也走了进来,见此,低声道:“我去将馨儿抱过来。”

慕容墨琰点点头,脸上一扫平日里的冰寒,眉眼梢皆有笑意,柔和润泽,黑瞳跳跃着两小簇的火花,就像在等待着什么好事降临般。

看得司徒晨雪心底的不安更强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不是好惹的,你敢再做出伤害我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字字警告却失去了往日的铿锵,而变得有点绵薄无力了。

慕容墨琰瞥见她眼梢处闪现的不安,心底某个角落不禁被狠狠地撞击了下,眼神微微一滞,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这个时候犹豫?他慕容墨琰也有举棋不定的时候?慕容墨琰不禁这样问自己。

望着那张透着倔强的秀脸,紧紧地咬着牙,警惕地看着自己,像一个受了惊吓的野猫,弓起身子,紧张的神经绷着,却强逼自己镇定。

相处了一个月,慕容墨琰多少了解她的性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什么事都强逼自己,爱逞能,倔强而固执,像一头野猫,时刻都竖起自己的利爪,不过,这也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

平日里,听闻她与下人都处得不错,宫女太监都十分地尊敬爱戴她,还经常见她和大伙儿打成一团。这对于一个皇后的身份来说,是极不合礼数的。但她就是这样我行我素,行为潇洒自如。

这样一位洒脱女子,实在不应该出现在皇宫,出现在这场斗争中,然而,她就是被那个女人卷了进来。

既然她是那个女人的人,就注定是他慕容墨琰的敌人,他绝对不能心软!

对,他绝对不能心软!

即便他也听说了她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争执,但谁都能猜到,那很有可能是演给他看的,他绝对不能被这张脸欺骗了!

想到这,慕容墨琰忽然大步上前,一手扼住司徒晨雪的下巴,眼神阴狠嗜血:“你知道朕为何答应让你进宫吗?待会,你就知道答案了!”

司徒晨雪睁着一双泪眼,恐怖不已地瞪着慕容墨琰,不,她不想知道任何事,她只想离开这里。好热啊,她快受不了,让她走吧……

067 生不如死

慕容墨琰却故意忽略掉司徒晨雪眼里的哀求,一双冷瞳闪着嗜杀的光芒,唇角则浮起一抹阴狠的笑,冰寒彻骨的话语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知道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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