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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商妃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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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蕊也不示弱,眼中尽是挑衅的意味,无言的抗争着。
“爹,蕊儿好似活泼了许多。”朱绵纶跟随着父母入座,脸上带着浅笑,状似无意的问道。
“你妹妹现在确实是活泼了不少,你回来得正好,这几日好好聚下,过几日她便要出嫁了。”苏琉放下手中的茶,柔和的看着自个的儿子,以后这个家只有她们一家人,再也没有这个碍眼的外人在这了,只是便宜了这丫头,凭白得了那些好处。
哼,到了誉王府,她也有法子整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
“真想不到三妹何时练得这身好舞姿。”朱绵纶不请自来,拍打着双手,掌声在清晨显得格外突兀、不和谐。
“虽然你是当哥哥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如此随意出入,怕是多有不便吧。”朱蕊看着眼前之人,顿时没了兴致继续练瑜伽。
“你我既然是兄妹,又有何关系,再说这里是朱府,我想去哪就去哪,没人能管得着。”朱绵纶狂妄的说道,在朱府他说一,从来没人敢说二,即便是他父亲也不会。
“原来大哥才是这朱府的真正主人,这朱府何时换了主人了,小妹还真是不知道啊。”
“你…你最好是给我安份点,到了誉王府若敢乱嚼舌根,我定不饶你,你自己好自掂量吧。”朱绵纶说完便甩袖而去,娘特别交待了,为了不丢了朱府的颜面,不要给朱蕊难看,他定让她几日下不了床走动。
原来是来警告她的,这朱绵纶也太抬举自己了,就他这么句话就能让她乖乖听他的?也许以前的朱蕊会吧,只是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十五章、赠礼
“大姐、二姐,你们来啦。”朱蕊热情的上前牵起朱玉、朱溪的手,脸上洋溢着笑容,让人不自觉联想到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个句子。
三人款款步入花园中的凉亭内,坐定,“三妹,你便要出嫁了,往后咱们姐妹也难得相聚,大姐这有份东西这且收下,权当留个念想。”
丫鬟拿着个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打开,是一支木簪子,这朱玉难道是想讽刺她只佩用这种东西?朱蕊心里虽不屑,脸上却没有一丝不悦。
“我可没大姐那般有心,那誉王府可不像咱们朱府,像我跟大姐这般随和。”朱溪轻蔑的眼神从朱蕊脸上飘过,本不想过来,但是却又怕她爹生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大姐过来。
“多谢大姐的礼物,多谢二姐的忠告,小妹不胜感激。”朱蕊并不在意朱溪的言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笑得更是灿烂。
“你二姐心直口快,却也说得有道理。”
“大姐、二姐说的是,小妹记下了。小怜。”
身后的小怜应声捧着两个小盒子放在桌上,朱蕊嘴角轻扬,“大姐、二姐,这么多年来承蒙你们的照顾,小妹实在无以为报,特别准备了两份小礼物,还请大姐、二姐别推辞。”
“什么东西。”朱溪伸手取过一个盒子便要打开,却被朱蕊制止了。
不解的看着压在盒子上的手,抬头看着那笑容满面之人,“既然送我们,为何不能让人看,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二姐,你想到哪去了。只是这东西要晚上看才美…”朱蕊故做神秘的说道。
“噢,还有这回事,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朱玉也有点好奇了,莫非是夜明珠,这也不无可能,誉王给的聘礼好东西多的是,这夜明珠自然也不在话下。
“等到晚上再看不是更有惊喜吗?如果实在等不及现在要打开来看也可以,只是没有了惊喜感。”朱蕊有些惋惜的说着,实则掉足了她们的胃口,人的好奇心是经不起激的。
“无妨,晚上再看也不迟。”朱玉温和的笑着。
三人在庭中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闲聊,远处朱肖姜看着满心欢喜,她们三姐妹能冰释前嫌真是一件幸事。
——
是夜,寂静如常,朱蕊梳洗过后,带着小怜到庭中散步,再过三日便是出嫁的时间了,她也该离开这朱府了。
月很圆,很亮,也照亮了朱蕊的心里,在这异世之中她已然迈出了第一步…
“大姐,我把盒子带来了,咱们一块看吧。”朱溪带着丫鬟到朱玉房内,显然对盒子里的东西很好奇。
“纯儿,去把盒子拿过来。”朱玉披了件衣服,从书案前走了出来。
“是,小姐。”
两个盒子摆放在一块,朱玉用眼神示意纯儿打开,朱溪也让自个的丫鬟上前打开。
两个闪闪发亮的珠子出现在了盒子里,朱玉让丫鬟们灭了灯,只见那两颗珠子浑然发亮,光线照亮了整间屋子,顿时夜如白昼…
“大姐…”朱溪欣喜的看着朱玉,这朱蕊还算有点良心,只是她好东西那么多,才送她们一人一颗夜明珠也太小气了点吧。
点上灯,盖上盖子,烛光摇曳,屋内顿时黯淡了下来。
“溪儿,晚了,早些回去歇着吧。”东西已然看过了,以后再好好研究,现在夜也深了,该歇息了。
“恩,大姐,我先回房了,你也早些歇着吧。”今日收了件好东西,她自己回房玩去。
——
“小姐,您为何送她们一人一颗那么大的夜明珠?”小怜不明白,她们一直欺负小姐,现在老爷给小姐撑腰,她们不得不假意与小姐好,这些小姐都明白,为何还用对她们如此好。
看到今日那木簪子,她就更是来气,损人也不带这样子的。
“谁说那是夜明珠啦。”朱蕊唇角扬起一抹炫丽的笑。
“那不是夜明珠是什么?”是她亲眼所见的啊,怎么小姐说不是夜明珠。
“那不过是普通的珠子,只是我在上面涂了些特别调制的东西,让它们晚上能光下光。”朱蕊淡笑说道,声音优雅而魅惑,似那夜里的精灵,充满诱惑。
“还有这种事?”小怜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这…小姐也太神了吧,这也能行。
那两颗珠子,只是她用了些化学原理,调配一些药水白天吸了些光线,晚上能暂时发下光,顺道能把那些东西挥发出来。
抬头望望天,明日该有好戏看了…
这便是她送她们分别的礼物,也全当是为了以前的朱蕊出了口恶气吧。
☆、第二十六章、争执
“啊…”
“啊…”
尖锐的叫声先后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惊得树上的鸟儿纷分,震落了片片树叶。
“娘…”朱溪哭丧着脸,拿着丝帕蒙面,急冲冲的奔进苏琉的房间,“娘,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溪儿,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哭哭啼啼的。”苏琉还未见到女儿的脸,便听到女儿的哭腔,眉头紧锁。
“你们都下去,下去。”朱溪依然拿着丝帕,出口唤退屋内的丫鬟。
“娘。”
“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的你们两姐妹没事都蒙着脸干吗?”苏琉看到朱玉脸上蒙着丝巾,红着眼眶,一看便知是刚哭过,心里猛得纠了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迎面扑来。
“大姐!”
“妹妹!”
两人有些惊讶的互望着,突然脑中灵光一现,难道是她做的好事?可是,她是怎么下手的?昨夜都还好好的,难道是那夜明珠有问题?
不对啊,如果是珠子有问题,丫鬟怎么没事…
苏琉见两个女儿在那大眼瞪小眼的,索性自己上前摘了朱玉的丝巾,“啊。”一张肿得硕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脸上一个个大红的疙瘩很是显眼,若不是声音没变,连她这个当娘的都认不出来了,这…这怎么会这个样子。
深吸了口气,微颤抖着拉下朱溪的手,竟然与朱玉一模一样,脸色骤然苍白如纸,她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怎么一夜间都成了这个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苏琉抚着胸口,气息微乱,一大早的受到如此大的打击,她怎么能不乱了心神。
“来啊,快去请老爷和大少爷过来。”
“娘,一定是那个贱丫头做的好事。昨天我们也就见过她,亏姐姐还特地送了她一份礼物,她竟然这么狠心。”朱溪咬着满口银牙,恨不能将朱蕊狠狠咬上一口。
“玉儿,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苏琉还没理清头绪,转而看向一向比较沉稳的朱玉。
“娘,昨日朱蕊约了我和溪儿见面,还送了我们一人一颗夜明珠,早上起来我们便是现在这模样了。”朱玉也只是猜测而已,无凭无据,怎么有办法给她定罪。
“一定是她错不了。”朱溪很肯定的说道,她就知道那贱丫头哪里那么好心送她们东西,原来安的这心。
苏琉紧拽着丝帕,眼中波光流转,思绪不断飞转,抓贼拿赃,现在她们都只是猜测,全然没有证据,可是任她两个女儿被朱蕊如此欺负,这口气无论如何她是咽不下的。
而且,她们现在这个样子,能不能恢复以前的容貌才是当务之急,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尚无凭据,在你爹面前不要乱说。先想办法治好你们的脸才是当务之急,一会你爹跟绵纶来了,让他们想想法子。”
——
“小姐,大小姐、二小姐现在在夫人屋里,听说夫人还请老爷跟大少爷过去。”
朱蕊依然眯着脸躺在摇椅上假寐,很是悠闲,小怜边帮她揉肩边汇报着刚才打听来的消息,“噢,人多力量大嘛。”嘴角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小姐,您不怕老爷责罚。”
“朱溪是个没脑子的,可不代表朱玉和苏琉也是个二货,现在若不咽下这口气,苦的可是她们俩。”
“小姐您真厉害,小怜太佩服了。”小怜满心欢喜的说道,跟在小姐身边真好,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那么多东西。
“不过,那个朱绵纶怕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虽然只见过两面,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朱绵纶不简单。
“恩,大少爷武功很厉害,也很聪明,对夫人跟大小姐、二小姐很好,只是以前对小姐可凶啦,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的。”
“又打又骂?”还真看不出来这朱绵纶对她有这么深的仇恨。
“因为以前二夫人在的时候,老爷很疼小姐,小姐小时候爱跟大少爷抢东西,大少爷为此常被老爷责罚,因此怀恨在心。”
爱屋及屋这话朱蕊算是明白了!
——
一道火红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朱蕊面前,长剑于前,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把解药拿出来。”没有多余的废话,一脸怒容的直视着眼前悠闲懒散的女子。
“大哥怎么练剑练到小妹这来了,还净说些让小妹不明白的话。”朱蕊浅笑,无视眼前的剑,绕过长剑继续前行,看得身后的小怜出了一身冷汗。
朱绵纶见此,长剑一挥硬是阻了朱蕊的去路,“少在那装蒜,再不拿来,休怪我无情了。”
“大哥讲的什么小妹实在不知,若是大哥把我当妹妹便不会拿着剑跑我院子里来对我横眉怒目。”朱蕊缓缓说道,眼解余光扫过那身暗褐色身影,旋即眼眶一湿,泪水如珠落,“大哥,小妹虽然与你不是同一娘胎出来,可我一直视你为亲哥哥。若是小妹有什么做错的,大哥只管打骂,小妹绝无怨言。”
“绵纶,你这是做什么。”沉稳、严厉的声音自朱绵纶身后响起。
“爹,不要责怪大哥,是女儿哪里惹大哥生气了。”朱蕊善解人意的解释着,眼角懦懦的看了看朱绵纶。
“爹,玉儿、溪儿昨日只见过她,若不是她还能有谁。”朱绵纶恨恨的瞪了朱蕊一眼,放下手中的长剑。
“休要胡说,你在边关这么多年难道都白待了。”朱肖姜严厉的喝道,他也对朱蕊有些猜疑,但是无凭无据,而且以他对朱蕊的了解,她是没有那么大能耐的。
“爹,你不要被她骗了。”
“够了,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回去好好陪陪你娘和玉儿她们,爹会想办法请御医过来帮她们诊治。”
“哼…”朱绵纶愤恨的甩袍离去。
“爹,这是怎么了?”朱蕊一脸无知的看着朱肖姜,好似自始自终她都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将一个温婉乖巧的女儿演绎得完美无缺。
“没什么事,你大哥长年在边关,一身火爆脾气,你不要在意。过两日便要到誉王府了,自己好生准备下,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爹自会处理。”
“是,爹。”
☆、第二十七章、失火
“二小姐,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朱溪身边的丫鬟小兰小声的说道。
“住口,再出声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去喂狗。”朱溪压低声音,却掩饰不住她此刻的不耐烦。在墙角窝了一晚上了,脚都麻了,这朱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
“可是…”小兰还想说什么,可是一看到朱溪那恶狠狠的眼神,便禁声不敢再说什么。
“敢对我搞小动作,她当我是吃素的吗?娘跟大姐考虑大局,我才顾不了那么多,哼。”朱溪小心的盯着院内的一举一动。
屋内,朱蕊坐在靠椅上悠闲的啃着苹果,见到小怜推门入内,“怎么样了,还在那吗?”
“恩,小姐打算放任她们不管吗?”看她们那样准没什么好事。
“我们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吧?”朱蕊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一脸轻松自在,完全不把朱溪当回事。
“该搬的都搬了,就剩一些衣物什么的。”值钱的她都让人先搬到竹院去了,只剩下她们的一些衣物了。
“那就好,衣服再买就有了。你附耳过来。”
小怜弯腰靠近,朱蕊凑到她耳旁耳语,小怜先是惊讶到了然,“是,小姐。”
——
“失火啦…”惊叫声此起彼伏。
远处那红通通的火焰染红了半边天,肆意狂舞,夜不再静,一群家丁丫鬟纷纷提着木桶、木盆来回奔跑取水前去灭火。
“这是怎么回事。”朱肖姜一脸震怒,最近这府里是怎么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先是玉儿她们无缘无故脸肿了,现在又失火了。
“老爷,是三小姐那边失火了。”家丁慌张入内禀报。
“这怎么好端端的失火了。”苏琉快速起身穿戴整齐,跟在朱肖姜身后去了解情况。
“爹、娘。”朱绵纶比他们早一步到了院外,只见火光冲天,将整个院子包围在了其中,无一丝缝隙。
家丁丫鬟们不停奔跑取水灭火,可是速度怎及那火势来得猛,“老爷,您好可不能进去啊。”苏琉一把抓进准备冲进火海的朱肖姜。
“你放手,蕊儿还在里面呢。”朱肖姜甩开苏琉,因力度过大,苏琉摔倒在了地上,对着边上的朱锦纶叫道,“绵纶快拦住你爹,别让你爹受伤了。”
“爹。”朱绵纶长臂一身挡住了朱肖姜,表情焦急,他也不愿见到自己的爹受伤。那朱蕊是他们家的祸害,没了也罢,不值得爹为了她拼死一试。
“你…”朱肖姜气恼的伸手欲推开朱绵纶,只是朱绵纶毕竟年轻,力气有的是。
“爹,火势这么大这么猛,您真觉得还有机会吗?”朱绵纶据实说道。
“老爷,二小姐跟小兰在院子外睡着了,身上还带着…”一个家丁欲言又止的看着朱肖姜及朱绵纶。
“溪儿有没有受伤?”朱绵纶事先反应,开口便问。
“二小姐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朱肖姜怒喝道,一脸怒气滔天,此时的他正好无处发泄怒气。
“二小姐身边有一堆的木材及灯油,还有火折子。”家丁吓得身体直哆嗦,跪地直磕头,一咕噜的全给说出来了。“你说什么?”朱肖姜举起脚用力的踹在家丁身上,“去把那个不孝女给我绑了,等我发落。”一字一句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一旁的朱绵纶闻言,也是眉头紧皱,地上的苏琉更是惊得大气不敢喘下。
“你们动作给我快点。”朱肖姜此刻根本无暇管朱溪,一心只念着朱蕊能平安无事,否则他怎么对得起她娘。
趁着朱肖姜不注意,苏琉起身,跟着家丁前去找朱溪,脑中一片慌乱,她该怎么样才能让老爷不对朱溪惩罚。
“爹,当心您好的身子。”朱绵纶跟在他身后,生怕他一个冲动又要冲进去。
“你们先下去,小姐由我看着。”苏琉禀退了下人,伸手将朱溪摇醒。
“娘,你怎么在这,我怎么睡着了。”朱溪揉揉眼睛,看到苏琉有些意外。
“你这丫头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敢睡觉。”苏琉一五一十的跟朱溪说道。
“我没有啊。”朱溪急得跳了起来,她是想带小兰朝她屋里放点虫子什么的,可没有放火啊,这怎么回事啊,她现在真是百口莫辩了。
“你没有,那怎么在你身边发现那些东西。”
“娘,你要相信女儿啊,我真没有做啊。娘,你要救救我啊。”朱溪急得直掉眼泪,怎么办爹会杀了她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天边渐渐渗出一丝光线,继而慢慢越发亮了起来,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大火终于扑灭了,看着眼前一片狼藉,一地水及灰碳,朱肖姜顿觉脚下如千金重,心如刀割。
“老爷,都找过了…”
挥手示意不要再说下去,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前走,一脸老泪纵横,蕊儿,是爹对不起你啊。
朱溪这个不孝女,竟然做出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情,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仰天长吼,声音悲泣而哀伤,在朱府上空久久回荡着。
——
“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一大早发此慌张。”颜誉收起手中的剑,接过汗巾,擦拭额头。
“昨夜朱府失火,朱三小姐…葬身火海之中了。”颜管家一脸紧张的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可有查清楚了?”颜誉闻言,顿时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还不清楚,刚刚才接到朱府下人来报。”
“你速去查清楚。”即便只是个还未过门的妾侍,可也算是他誉王府的人,若是意外便罢了,若是有人心怀不轨,那就是跟他过不去。
“是。”颜管家听令,拉起袍脚急匆匆离去。
——
“你说什么?”慕容云紧纠着下人的衣襟,刚才路过好似听到他们在谈论什么朱家三小姐什么失火。
“少…少爷,奴才们是在说昨夜朱府失火,那三小姐葬身火海了。”
慕容云顿觉似乎被抽空了一般,颓然放下手,面无表情的走开…
☆、第二十八章、维护
“朱将军,我家王爷命小的前来了解一下昨夜之事,还望将军不要有所隐瞒,毕竟三小姐不单是你的女儿。”颜管家一见朱肖姜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此事关乎王爷的声誉,因此就算他朱肖姜是三小姐的亲爹,也得给誉王府一个交待。
“这…颜管家先请入座,来人,看茶。”朱肖姜眉头一皱,旋即脸色微变,伸出手请颜管家落座,自己也缓步登上上座。
此事定是与溪儿脱不了干系,可是他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难道还要因此再失去另一个女儿,心中对溪儿的怒意固然很重,但若是誉王府知晓此事,后果可想而知。
“将军客气了,只是我家王爷还等着老奴回去复命。若是将军也不知情的话,那我家王爷说了,可以派人过来协助将军查清此事缘由,也好安抚一下将军丧女之痛。”颜管家坐定,便幽幽开口道,双眼锐利,直视朱肖姜。
朱肖姜心中不由忐忑,这誉王看来是打定主意必须得有个交待,大掌紧握扶椅,面有悲色,“请颜管家回禀王爷,末将查清此事后定当当面向他谢罪。”
“将军心情王爷理解,王爷也是怕将军此时悲伤过度,为免再途增悲伤才有此建议。”
“请代为谢过王爷的关心,此事我还是打算自己查,若真有什么人故意为之,我也好为蕊儿讨个公道。”朱肖姜悲伤的轻摇手臂,若真让王爷插手此事,怕是他也保不住溪儿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处理好此事,只能对不住蕊儿了。
可是爹也是没办法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叫他如何抉择啊…
“还请将军节哀顺变,老奴就先行回府禀报王爷。”颜管家见状也不再多说,起身,辞退。
“颜管家,慢走,来人送客。”朱肖姜也不做挽留,命下人送客,转身,绷着张脸步入内堂。
——
“老…爷。”苏琉见朱肖姜过来,伸手将朱溪护在了身后。
“你们都退下。”朱肖姜不理会苏琉,让屋内的丫鬟、家丁全退出屋外。
“是,老爷。”
宽敞的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子。
“爹。”朱绵纶也站到了苏琉身边,朱玉则站在另一边。
“很好,你们这么多人对我一个人。这个家看来是没我说话的份了。”朱肖姜见此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指着眼前的她们,气得直打颤,脸涨得通红。
“爹。女儿没有做过啊,您怎么能凭那些东西就认定是女儿做的。”朱溪吓得双膝跪地,泪如雨下,原本肿胀的脸再加上泪水,显得更为惊悚。
“是啊,爹,溪儿虽娇宠了些,可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放火杀人的事来。”朱绵纶挺身而出,面色沉重的说道。
“老爷,您可不能凭那些东西就冤枉溪儿。”苏琉为了自个女儿也是豁出去了。
“你们一个个都叫冤枉,难不成还是蕊儿自己放的火不成?小兰都交代了,你带她在那院外蹲了一晚上,你敢说没有吗?”朱消姜憋红着脸吼道。
“爹,我是带小兰去那,可我也只是打算拿些虫子什么的吓唬她一下,后面太困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就是那样子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朱溪据理力争,她真的是百口莫辩了,那该死的小兰没事干吗乱招,害死她了。
“从今天起,给我待在玉溪阁哪里也不准去,等我查清楚了再来收拾你。”
“娘,大哥,大姐。”朱溪流着泪,颤抖的抓着苏琉的手。
“没事,乖,回去好好歇着,不是你做的,不用担心。”苏琉伸手轻抚朱溪的手背,示意朱玉陪朱溪一道回玉溪阁。
“老爷,溪儿若真做了定会跟我们说实话,这事有些蹊跷。”苏琉轻抚朱肖姜的背,柔声说道。
“是啊,爹,我看此事不简单。”朱绵纶也是一脸面色凝重。
“哎,不论是不是溪儿做的,她终归也是我女儿。现在问题是如何给誉王一个交待。”朱肖姜疲惫的闭上双眼,他已经身心俱疲了。
“只要我们都不说,誉王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这也就是个意外。”苏琉见朱消姜已然表态,心中的大石方才落下。
“爹,这誉王性情古怪是出了名的,我担心这事会不会…”朱绵纶看看朱肖姜,想看下他是否与自己所想一样。
“无凭无据不可乱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你娘的。”原以为能攀上根高枝,没想却给自己惹了身骚,只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现在只能锤头懊恼。
“老爷,我当初也是想为她找个好人家,谁想她没这个福份。”苏琉轻轻叹息,脸上似惋惜,心里却为少了个碍眼的家伙偷着乐。
“算了,通知府上所有人,不可胡说,违令者斩。”朱肖姜无奈的起身,神情复杂、矛盾、纠结。
“是。”朱绵纶点点头,为了自个的妹子,就算爹不说他也会这么做的,以后这个家才是真正的家,只有他们一家子。
“我累了…”
“老爷,我扶您回屋歇会吧,你都一宿没睡了。”
“恩。”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第一章、游湖
一年后…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绿波湖上,波光荡漾带着点朦胧雾气,似人间仙境,飘渺美妙,远处一艘装饰精美的画舫在雾中若隐若现,引人侧目。
如此精美的画舫,即便是皇室也不一定建造得出来,所费不赀故然是一回事,但是画舫的构造模样与普通画舫又不一样。
如一轮弯月,金晃明亮,外层镀金却又不显得俗气,反倒多了层朦胧的美感,如此怎能不让人想一探究竟,一亏这画舫的主人究竟是何人。
“公子,我们已经出来有些时辰了,是不是要回去了?”画舫内一个俊俏的小厮对着正在抚琴的公子说道。
“难得出来,就多赏一会湖。”男子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抚着他的琴,小厮闻言退至一旁站立。
琴声悠扬而大气,不似一般文人的多愁善感,反倒颇有些世外之人的洒脱不拘一格的风味。
突然船头传来了沉稳的步履声,一青衣男子卷帘而入,帅气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剑眉轻挑,手指轻屡一下发丝,“贤弟,这可不好,放下为兄自在那累死累活,自个跑这里来逍遥自得。”
男子来到抚琴之人身侧坐下,不客气的拿起酒壶酒杯,倒酒一饮而尽,“好酒,你真是越来越会享受了。”上等的女儿红,入口醇香绵绵,让人回味无穷。
“以大哥你的能力,那点小生意怎么可能让你累死累活,别跑我这儿来噌酒还卖乖。”抚琴之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浅笑,那笑如春风一般沁人心脾,让人浑身舒畅,这种介乎男女之间的美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哎,贤弟,你不要动不动就对为兄笑,哪天为兄会受不了的。”一脸的郁闷之色,有丝调侃又有几分真,亦真亦假,也只有他自已分得清楚了。
“秦公子,你不会是被我家公子给俘获了吧。”小厮伸手掩面,轻笑出声,竟然还追到船上来了,自个的船放着不用,跑上来看人脸色。
“小连…知我者你也。”男子夸张的朝小连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以你朱桦朱公子的能耐,要知道你在哪不是很容易的事吗?”这是实话,这家伙整天尽做些让人惊艳的事情,所以哪里有什么让人惊叹的事,估计这家伙也就在那里了。
朱桦嘴角轻扬,扯起一个极美的弧度,让眼前之人失神了几秒,“那只是我的个人兴趣而已。”享受生活不让自己受苦是他的一惯宗旨。
“下次记得叫上我噢,要不然我可不要帮你管生意了。”秦远赫半威胁半讨好的说道,短短一年时间,这朱桦便让他赚了大把大把的银两,可是他发觉自己似乎对那些银两没以前那么在意,反对是对朱桦更在意些。
应该是因为自已将朱桦当成兄弟吧,只是这小子一年前认识的时候还瘦不啦几,面黄肌瘦的模样,现在也不胖,但是却脱胎换骨了般,变得潇洒倜傥,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若不是自己一路看他如此变化定然认不出来。
朱桦凤眼微眯,不恼不怒,“既然如此,那我看我下次还是…找别人做生意吧。”
秦远赫原以为朱桦会说下次还是叫上他,没想到竟被对方将了一军,看来自个是被那家伙拿住了七寸,吃得死死的了。
哎,谁叫自个就是没有办法不管他,认命吧,换上一脸讨好的神情,“别啊,你说我累死累活的不都是为了让你有好日子过嘛,能像现在这般惬意的生活,我这为谁辛苦为谁忙,只是要你出游拉上我,不过分吧。”
这话怎么越听觉得越怪了,朱桦不禁皱皱眉。
“不过分。”
“就是说,那下次记得叫上我。小连,下次你家公子要是忘了,你可一定要提醒他,回头我一定重重有赏。”为防万一,再上个保险稳妥些。
“啧,竟然当着我的面就收买我的手下啦。”朱桦表示有些不满。
“这不是怕您贵人事多,容易忘了咱这小人物嘛。”
——
夜晚,庭院内一主一仆,一坐一站,月光铺洒在他们身上,很是柔和。
“小姐,我看这秦公子若是知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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