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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鬼王毒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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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要有多深的内力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带头男子自认为虽不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但好歹也是入流之辈,不仅被几根银针震得虎口发疼,而且现在的情况就犹如是猫抓老鼠一般,他们处于完全的劣势!
这足以是深深的无力感造成的局面了,眼前的人,正是这两天在苍月里闹得如此大风波的——玉狐狸,而他的出现实在太过巧合了,如此高强的内力,难不成苍血月没有武功,身中剧毒的情报是假的?
还是苍少之骗了我们?!想把我们当做弃子利用,引苍血月真正的身份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大哥。”其他两个黑衣男子见到这个情况,连忙想要上前查看带头男子的伤势,几道银光呼啸而过,两个黑衣男子不得不先应付眼前的情况,纷纷拔出剑来格挡这几道带着浓厚内力的杀意之光。
但这一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竟然轻轻地,就弹开了……
银针无力地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叮”的一声,两个黑衣男子皆是一阵微愣,看着自己手中的剑,这怎么回事?刚刚那抹寒光明明凶猛如虎般,就连自己的大哥都抵挡不住,而自己做起来,却是比想象中还要,轻松?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藏的玄机?
“笨蛋,快从那个地方离开。”带头男子红着眼,扯着嗓子大吼着,他刚刚看的分明,银针弹开的瞬间,有一缕白色类似于药粉的东西也从银针上面弹开,顺着逆流的风儿吹到了两个男子的身上。
“!”两个黑衣男子听到带头男子的话,虽然心生疑惑,但他们兄弟三人合作多年,自然生了默契,对视一眼,刚想要后退,突然全身一阵无力感涌上,脚上的力气像是完全消失了般,软跌坐地上,发出“扑通”的声音。
“好眼力,只是可惜太迟了。”玉狐狸双手环胸,在屋顶上看得分明,微微的笑意勾上嘴角,接着一拍手掌,寒光冒出指尖,直直从屋顶飞了下来。
“把解药交出来。”带头男子抽出长剑,语气阴沉地说着,眸子时时刻刻注视着眼前逐渐飘落地犹如白色缎带的身影,虽美,但现在可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他们是敌人!
除了拔剑,针锋相对,欣赏敌人的美姿?还不如看到敌人鲜血犹如红色莱薇绽放般来得光彩。
“还真是有情义啊,不过跟我要解药,你配吗?”玉狐狸好笑地说着,眸子闪过一丝轻蔑,接着身形一闪,白色的身影像是多了无数个分身,直直冲向了带头男子。
“鬼……!?”带头男子原本是注意着眼前之人的一举一动,在玉狐狸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全身立即进入备战状态,知道对方即将攻了过来,但看到这种鬼魅般的轻功时,带头男子完全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而在战场上,特别是这种高手之间的对决,这样的失神,无疑是最为致命的。
随着长剑从虎口震开跌落在地上,发出那一声清脆的声音,几道寒光直直架在了带头男子的脖子上,勾出了几道血痕。
“真是无趣,你出来混这个道,还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失神,无疑是找死的行为吗?还是说,到了现在,我还是被小看了呢?”玉狐狸撇了撇嘴,一双黑瞳犹如黑夜的星辰,灵活地闪烁着不知意味的光芒。
这男的,还有那两个,或许有用……。
“既然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带头男子倒是坦荡,输了就输了,头仰起来,俯瞰着低自己一个头身高的玉狐狸,眸子淡定到没有一丝涟漪,坚定无比,直到死之前,他也要保持着这种独属于他的自尊。
这是属于他们隐客的自豪,即使是任务失败,即将死在敌人的手上,也决不能有一丝一分的退缩和懦弱!
即使眼前的玉狐狸不下手,他们早已准备好了毒药,随时准备自我了断,当然,如果有机会能冲出这个重围,他们当然也要奋力一搏,但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你可是有很大价值的。”玉狐狸突然笑了起来,指尖从带头男子的脖子上离开,带走一滴血珠,落在地上,溅起一丝血水。
带头男子可没有理会玉狐狸这个突然的举动,直觉这是个机会,双掌运起内力,刚想拍在玉狐狸的胸口,给玉狐狸重创,自己好带着身后的两个兄弟逃出去。
这次任务是失败了,虽然他们兄弟三个会受到丞相苍少之的追杀,但走在江湖上,每天过的都是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们早已习惯了。
在掌力运起的瞬间,玉狐狸眸子闪过一丝鄙夷的神情,鹰爪伸出,鬼影步再次踏出,竟然巧妙地避开了那一道掌风,死死扣住了带头男子的脖子,狠狠砸在了旁边小巷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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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三 活下去!
“看来要让你乖乖听话是不可能了,不过对付你,我倒有的是办法。爱蝤鴵裻”玉狐狸冷笑一声,但心中隐有惊讶之意,刚刚的掌风之猛,如果自己没有鬼影步的话,被正面击中可是会吃了大亏的。
既然掌风比不过这个男子,玉狐狸自知自己的力道没有眼前的大男人高,还是先下手为强,手上快速点上带头男子身上的几个穴道后,让带头男子开了口,一个入口即化的白色药丸便丢了进去。
“咳咳。”带头男子连忙咳嗽着,在丹田运起内力,想要把这个药丸从喉咙吐出来,没想到这药丸化口的速度竟然这么快,等回过神来,药丸早已化为一股涌流流入腹中。
“这叫髄源丹,吃了后,你的体内内力会随机交错,你作为习武之人,自然知道内力交错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下场,那便是——走火入魔。”玉狐狸看到带头男子疑惑无比的眼神,便好心好意地先开了口,解释了一番。
随后指尖轻点,将带头男子身上的穴道全部封死,这样眼前的男人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你,到底是谁,是血修罗?还是苍血月,玉狐狸到底是你的另一个身份,还是另有其人。”带头男子咬着牙,自知现在已经栽在别人的手上了,而且连自己整个人都赔了进去,想要翻盘,已经不可能了。
至少在死之前,也要做个明白鬼,否则的话,即使自己堕入地狱,也绝不甘心!
“玉狐狸”轻轻松开了带头男子,负起手来,靠着旁边的墙壁,指了指身后两个软到在地上无力挣扎的黑衣男子,“明天下午,来百花楼找掌柜古通残,想要知道答案,以及得到你和你兄弟身上的解药,你只能这么做,仰或者你也可以去找你背后主使你的那个人,不过我敢保证,这样只会让你们三个死的更快而已,这毒药,除了我,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解。”
“跟我们说这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明明要杀我们轻而易举,倒是你的身份,你究竟是不是苍血月?”带头男子死死盯着眼前的玉狐狸,想要在他眸子上找到一丝涟漪,虽然这玉狐狸出现的时间和苍血月消失在这条巷子的时间极为吻合,但眼前功力如此强大的人,真的是那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苍血月?
但苍血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看来答案已经揭晓了,只是带头男子还是不敢相信,明明自己在跟踪苍血月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那个女子身上有一丝内力啊!
但是即使带头男子如此“关注”着眼前的玉狐狸,不过他失望了,他没有在玉狐狸的眸子上看到一丝涟漪,那两个闪烁着的黑色宝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别人看不出他内心所想,而自己却是被看了个彻底,无处可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只需要记住我叫玉狐狸,还有,你以后的主子,所以作为你将来的主子,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只会死得更快而已,我想,比起死,你更想活下去不是?”玉狐狸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抿起薄唇,还不等带头男子回过神来,一甩长袖,一道白光乍现,照亮了整条小巷,其他三个黑衣男子眼睛受到强光,禁不住齐闭了起来。
“如果想要活下去,就按照我说的做吧,你也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在哪条路是生路,哪条路是死路的,明天,我等着你。”玉狐狸那清凉的声音回响在带头男子的耳中,像是扎了根一般,回音不停响起,直到强光有些暗了起来,才缓缓消失。
当周围重回于黑暗,他们的眼睛缓缓睁开之时,玉狐狸已经离开了。
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一样,带走了所有的痕迹,却独独留下了空气中那淡淡的芬芳之香。
“你们两个,怎么样?”带头男子感到全身有些软了,真想一口气瘫坐在地上,但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自己身上的毒,还有自己两个兄弟身上的,一切的一切都要靠那个所谓的“玉狐狸”,只有她才能救他们!
“我们两个还能走,但是大哥,现在该怎么办,让苍血月就这样跑了,还被那个玉狐狸下了毒,要不要我们找下丞相,让他帮我们身上的毒给解了?”其他两个黑衣男子在趴在地上的时候也没有浪费时间,纷纷调匀内力解着身上的毒,好不容易缓解起来,但这药效着实太过厉害,现在勉强能走,已经是极限了。
只是眼前所要面对的难题,也太过苛刻和沉重了。
“不,超过时间,任务失败,我们要是去找那只老狐狸,岂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更何况,我觉得苍少之那个老家伙之所以让我们来抓苍血月,也有阴谋在里面,虽然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带头男子也不傻,经过了这么一闹,虽然脑袋有些头疼,但他也看出来他们好像被牵扯进了一个不得了的大坑里面,或许,任务即使成功了,他们也注定要被苍少之给杀了。
苍少之绝不可能让这个事情落下任何一丝蛛丝马迹,而且,那只老狐狸,好像也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那大哥,难不成我们真的要按那个玉狐狸说的做?”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咬了咬牙,任务失败也好,被杀也好,但他不甘心,就这样任人摆弄,这是他们隐客,所拥有的一种自尊!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是苍少之先对我们不仁,更何况,无论如何,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要活下去,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走上这种刀尖上寻食的路了。”带头男子微微一叹,眸子有些迷离,像是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情,而这沉重的口气,也让其他两个黑衣男子半响不语着。
带头男子这句话真是说到了他们心坎去了,如果能够更好的生活,谁会走上这条道?暗杀,杀与被杀的风险,时时刻刻伴随着他们,江湖上结下的仇家无数,天天遭人追杀,夜不能眠,但他们还是坚持到了现在,这是因为他们想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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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带头男子也是个配的说=—=,矮油连个名字还不放出来你妹的配啊~
章四十四 摘下面具
虽然做好了即使必死,也要挺直腰骨倒下去,但是正如带头男子所说,如果有那么一丝生的希望,他们也会拼了命去争取!
再讨论下去也没有意思,三个黑衣男子各自蹒跚着,离开了这条巷子口,但一出了巷子口,顿时傻了眼了。爱蝤鴵裻
十几个带刀侍卫齐齐倒在地上,脸色发青,嘴角流着黑血,很显然是中毒而死,脖子上动脉管齐齐插着一枚银针,在月光下,针尖发寒,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这是玉狐狸的杰作。
难不成事情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苍少之,已经按耐不住了吗?
带头男子有些脸色苍白,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看来,这一次除了找玉狐狸合作,没有别条路可以走了,只是我不知道,我们兄弟三个到底有什么能跟玉狐狸做交易的资本?
明明要杀了我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难不成,玉狐狸也看穿了我的身份?但是那又如何,除了抓了我去找当今苍月的皇上邀功,刚刚就可以做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此地不宜久留。
三个黑衣男子在此刻内心已经有了决定,背影被月光拖长,缓缓消失在这条寂静的路子上,而身后十几具尸体,则开始缓缓腐烂,化为一滩看不出来颜色的浑水,随着时间变成气体魂飞湮灭。
日出,天刚刚微亮。
秋天的早晨,天气还真是冷啊。
苍血月此时仍旧一身白色素衣,头上墨发卷起一根银色发带,除此之外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饰物,但偏偏这样,却透露出了一种独属于她的骨感美,纯洁如同一朵百合一般,高傲又如一朵天山雪莲,独自绽放于寒雪飘飞的日子里,肆意绽放。
而此时的她,正站在王府里的书房门口,轻轻吸了一口早晨的冷气,抬起素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伴随着房门“吱嘎”的一声,苍血月抬脚走了进来,冷空气顿时从门口往里面肆意冲窜着,苍血月连忙将房门关上,小心翼翼不发出一声噪音。
做完这一切后,苍血月抬眸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轩辕谨臣靠在软垫上那熟睡的脸庞,微微皱起的眉头,性感的薄唇,犹如上天最为完美艺术品的面容,一切的一切,在苍血月眼里,是那么熟悉,但,也有一点不适应。
轩辕谨臣只有在熟睡的时候才会拿下那张银色面具,这是为了自己而改变的,只有自己能够在他睡着的时候自由出入这个王府,只是,他一醒来,就要重新戴上那张枷锁。
烦人的事情,真想一天立马解决。
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是听起来如此不可思议,但是我却能够深深感觉到如此的意境。
苍血月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这句话是一种毒药,一种永远猜不透,无解的毒药,即使是自己穷尽毕生,也解不开,也不想解开……
毒药虽毒,但也能让人沉沦,拥有心所牵挂的彼岸。
轩辕谨臣身上仍旧穿着昨晚那件墨竹之衣,只是银色发带已经拉下,随意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一头墨发伴随着主人的睡容平静地散落在身下,没有了平时那种君临天下的王者气概,多了几分寻常人的姿态,一种时时刻刻透露着幸福的安详,脸上的表情时而安详,时而微冷,像是在听着美梦与噩梦交织的乐曲。
苍血月拉起白色长袖,迈着鬼影步悄声来到了轩辕谨臣的身旁,在旁边丝丝的余位上坐了下去,面带微笑,伸出如玉的素手,轻轻抚摸着轩辕谨臣那刚毅的面容。
真冷……
苍血月指尖在一触碰到轩辕谨臣的脸,就有一种从指尖传入内心那种莫名的寒颤,像是触电了般,轻轻抖了抖,随即压下那种冰瑟感,将整只手缓缓碰触了上去。
白素的玉指,轻轻滑过轩辕谨臣那紧缩的眉头,指尖轻点,没有丝毫的力气,接着是他的睫毛,他的鼻翼,他的薄唇,一处有一处属于他身上的模样细细勾勒着,像是要将眼前之人的一切深深印刻在自己的内心一般。
右眉上那个黑色朱砂状的花瓣仍旧存在,像是在炫耀着自己给烙印上的人带上了多大的屈辱,让人看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一切直指这个印记身后的那个主人——苍少之。
“回家了?”轩辕谨臣忽的睁开了眸子,伸出大手轻轻握上了抚摸着自己脸上的那只玉手,喉声有些嘶哑,想必是刚睡醒,但眼神却是散发着淡淡的柔光,注视着眼前的女子,仿若拥有着一件人生无处可换的至宝一番。
“恩,对不起,是不是吵醒你了?”苍血月楞然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轩辕谨臣,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阵阵余热,有些歉意地说着,只是私心想摸摸这张脸,却还是不小心吵醒了轩辕谨臣。
“没事,这个时候我也该起来了,反正这一觉没有你在身旁,也睡得极不舒服。”轩辕谨臣笑了笑,站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脸,但脸色却没有以往那种阴沉,像是看开了许多。
苍血月虽是有些奇怪,但也高兴于轩辕谨臣此刻的豁然,有这个心态,想必到时候解毒的时候,进展会更顺利一点吧。
病人拥有一个好的心态,这正是提高医疗成功率的第一个必备条件。
“月儿。”
“谨臣。”
两个人像是心有灵犀地撞在了一起,同时开口,虽然有些哑然,但彼此笑了笑,还是苍血月先说了,“你先说吧,我听着呢。”
“我可能无法答应你在解决所有的事情落下那张面具了,现在,我就想把这面具弃了。”轩辕谨臣淡淡地说着,语气尽是柔和,像是在说着一件风轻云淡的事情,弃了那张陪伴自己多年,以枷锁为名束缚着自己的银色面具。
或许在死亡即将迫近之时,即使冷如冰山的自己,从来不服输,高傲俯瞰众人的自己,也累了吧。
------题外话------
男主终于放下心房了,有木有亲激动啊,求留言啊(≧▽≦)/
章四十五 入眠
至少在肉体化为尘土,灵魂消失之际,自己也想好好活一次,只为自己而活,放下所有的一切,让一切的枷锁随之落去,而她,此刻也陪伴在自己的身旁,这已经足够了。爱蝤鴵裻
至少自己的人生也不算太失败,有了苍血月,有了一群生死相交的好兄弟,有了宫阁,有了超然的地位,这毕竟,都是自己用了好几年的岁月争取到的,其中的酸甜苦辣,足够自己回味了,如果一个人的人生连这些都没经历过,直接自暴自弃混吃混喝等死的话,到死的时候才会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好。”苍血月没有太大的意外,仍旧平平淡淡的,眸子涟漪无起,只是嘴角那抹弧度越发上勾,看着自己的男人终于丢下了那尘封已久的枷锁,高兴?那已经无法用表情所言语,只是彼此之间心已了然,这便足够了。
至于理由,就让它该死的去了吧,只要他好,我就满足了。
正如轩辕谨臣在熟睡起来之时跟自己说的那句“回家了”一样,他毫无保留地相信了我,没有问我昨晚到底出去做了什么,对于我所做的事情不闻不问,将自己当做属于我苍血月一个人的避风港,而我自己,也一如既往地相信他吧。
根本无需理由一说,他们之间的话就是事实,理由只是个附属品,弃之无味。
“你呢?刚刚叫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吗?”轩辕谨臣自知苍血月心中想法如何,薄唇抿起,勾起了一丝笑意,刚毅的面容柔和了下来,曲线微微勾出了一道引人的弧度。
她是个红颜,也是个知己,也是值得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梦寐以求,厮守终生的伴侣,自己何德何能,在这个时候先遇上了她,或许自己,该是感谢一下那个所谓的“上天”吧。
“一个星期后,把那一天的时间空下来,我要帮你解毒。”苍血月先是犹豫了一会,像是在做着一个很激烈的思想斗争,没有刚才开口的坚决,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了这个对于两个人而言最为重大的决定。
日出的微阳透着门外洒落在了这个书房里,懒懒散散的光斑照射在地上,而这书房里的百花味道,比以往更加浓烈了呢。
虽然苍血月很不想注意,但以往学习古医医术的时候,对血的敏感性,早已根深蒂固于自己的灵魂深处,即使是淡淡的血腥味,苍血月也能闻出来,更何况还是如此特别的血腥味道。
这独有的百花血液,只有轩辕谨臣身上才拥有,很显然,那个奇毒昨晚已经发作了,这只是个小儿戏的前兆,等真正发作起来,那才是痛不欲生!
一个星期,这是最后的底线了,不能等到正月十五,那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剩余的准备,我也要拼尽全力去准备好,不管是莫风残雪,还是剩余的几味药……
鬼医明圣清,如果你真的对得起你的名声,对得起你自称为谨臣的好兄弟,那么在你到来的时候,我希望你把我要的东西都带来了……
“能缓点吗?一个星期的话,我怕……”轩辕谨臣有些犹豫了起来,大仇未报,更何况,自己内心还是很害怕解毒失败的,那么,至少还有几天,自己也能过上以往前所未有的日子,还能心安地离去吧。
人一旦有了难以割舍的东西,就会变得软弱,轩辕谨臣在这个世界上,割舍不断的太多了,兄弟,朋友,妻子,以及所有的羁绊。
“谨臣,相信我,正如我相信你一样,我一定会解了你身上的毒,而你也一定会活下来,你现在应该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来,不是吗?”苍血月不给轩辕谨臣犹豫的时间,语气坚定地说着,死死握着轩辕谨臣的手,眸光似箭。
即使是阎王三更来收你轩辕谨臣的命,那我毒医就化为屠刀,即使是粉身碎骨堕入地狱,也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使你先我而去!
“好。”轩辕谨臣看着苍血月的眸光,心脏仿佛也为之而跳动一般,心房卸了,终是答应了下来,缓缓立起身来,伸出大手细细抚摸着苍血月的墨发,柔声说着,“一切依你。”
这世界上,或许也只有你苍血月能让我轩辕谨臣变成这样,让从来说一不二的我改变了主意吧。
苍血月露出一丝笑意,眸光含喜,点了点头,终于松下了心间那一块大石头,这时才感觉整个脑袋有些晕了,毕竟昨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自己一夜未眠,现在将这件事情放下心来,困意像是魔兆一样笼罩着自己,挥之不去。
“困了,就睡一会吧,这里可是有个人工的床榻呢,包君满意。”轩辕谨臣见苍血月这个模样,手从墨发上落下,有些疼惜地抚上苍血月的脸颊,白皙的触感被手中的茧子磨蹭得有些发痒,接着将苍血月揽入自己的怀中,轻轻靠在胸膛之上。
话,虽是旁人听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堂堂宫阁的血修罗给一个女子当床榻?还是当今鬼王——轩辕谨臣?这要是传到了江湖上去,指不定比苍血月当众逃了太子的婚更加汹涌澎湃,但是在这对男女身上,却处处体现了彼此的爱惜之意。
执子之手,一生做你的床榻又有何干?
“那皇宫呢?不是说要早点入宫的吗?小心又要被人嚼舌根,参我们一本了呢。”苍血月靠在轩辕谨臣的怀中,一股子温暖和宁静充斥在整个身体的感官,就像是海燕回到了自己的港湾,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处,一安详下来,眼睛都开始有些睁不开了,真想就这样一辈子睡下去,醒来的时候,见到的还是伊人的弧度。
但是,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早上要把那个该死的宴会全部处理好,顺便带一本名册去,记一下到底有多少该死的人等着我一个个去处理,虽然说时间紧迫,但我不在意和你们慢慢玩!
------题外话------
最近写的清水了点=—=
章四十六 皇帝
“你休息的事情最大,把身子养好,在我心里,整个天下还比不上你的一根寒发。爱蝤鴵裻”轩辕谨臣直接挡了苍血月的口,语气威严坚定,不容一丝质疑和拒绝,将下颚顶在苍血月的墨发之上,身子微躺,睡在了身下的软垫之上,以自己的身体作为靠垫,给苍血月当床使。
“那就睡一个时辰吧,虽然我也着实想就这样靠在你怀里睡一辈子,但是有一些人,今天我可不想错过呢。”苍血月嘴里喃喃念着,索性闭上早已打盹的眼睛,倾听着轩辕谨臣的心跳,靠在轩辕谨臣的怀里轻轻假寐着,一缕墨发垂落在耳畔上,白皙的玉肤在微阳之下勾勒出了一种绝美的美人图。
“一个时辰,还是一辈子吗?”轩辕谨臣看着怀中的苍血月,心中轻轻念着,不自觉将苍血月抱得更紧,也闭上了眼,两人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反射着微阳点缀着斑驳金光,沉沉入睡。
他是她的避风港,她又何尝不是自己的理想乡?
正日早晨七时,皇宫——百绝殿。
整个诺大的宫殿由四根雕刻着飞舞张扬的金色龙纹的大红柱子支撑起来,从门口到宫殿,用一滚红艳的长席毯子作为大路,毯子周围则是摆放着数十个茶几般高度大小的桌子,两边对称散落于大殿之内,上面已经摆放了几盘糕点和一个玲珑杯,唯独缺了酒,惹人不由生出了几分遐想,古典的熏香从四周飘起,在这个大殿里环绕不绝,就像是天上的宫殿,一入门便让人神清气爽,感叹于这场宴会的声势浩大。
几座古琴,几个琵琶,挂落在宫殿左右两旁的墙壁上,下面放着几个松色坐垫,想必到时候定是鼓瑟吹笙,一片和谐祥意的情景。
而宫殿正中,则摆放着三张金光闪闪的椅子,正中则是当今皇上轩辕青的位置,整张椅子用真正的金色矿石切凿而成,椅子背部由一条绵延的长龙穿过,双目睁大,嘴含龙珠,似有一股滔天的气势,而旁边则有一张凤座和蟒座,齐齐也是金石打造而成,只是光彩略逊于正中的龙座一筹,也是,即使只是椅子,但命名不同代表的意义也就不同了,总不能抢了皇帝的风头吧。
而周围两张椅子,则是由当今皇后——李妃,和太子轩辕辰所坐,本来轩辕辰并未真正立为王,不能贵于上座,可是当今皇后和皇上对这个太子有多宠爱可想而知,便破了百年的例,让这轩辕辰用蟒座归于上位,变相地宣称了轩辕辰将来皇帝的地位。
接下来,从上座的三层阶梯落下,当今丞相苍少之及其家眷各处几张桌子,还有宫妃,清妃以及他们的女儿四公主轩辕兰,五公主轩辕梅的位子,还有太子妃锦摇的位子,剩下的则是给了即将到来的轩辕谨臣和苍血月,以及十几个朝中举足轻重的大臣们以及他们的家眷准备的。
这宴会,说声势浩大倒也太过,但来者无不是苍月国最为身份显赫的人物,而且这场宴会始终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则直指今天的两个主角——轩辕谨臣和苍血月,估计只要不小心擦出火星,便会立即引爆,引火自焚一般。
近几日苍少之在各家官员奔访一事,想必今日一聚,目的各自之间也已经心知肚明了。
时间已到,所有的大臣们纷纷从门口入座,先进来的则是朝中的要臣,彼此寒暄几句,便恭敬地迈着礼仪步子,缓缓入座,身旁陪伴着自己的夫人,个个打扮衣着华丽,仪态端庄,尽职地做好了“花瓶”的角色,陪伴着自己的相公缓缓入座,表面上心平气和,暗地里则是斗争激烈,个个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好的,给自己相公争个光,也给自己争个光。
不争馒头争口气,每个女子都是在心中这样想着,也为了能在府中的日子过得更顺更久,平日里更是花招百出,阴谋诡计陷害别人的活儿更是小意思,可是她们之间也忘了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苦涩?
“丞相到。”
随着门外一个太监高声地尖喊,一脸富态的苍少之身穿黑色长衣缓步走了进来,拖着长长的袖子,小小的眼睛里眯起来,含着笑意,对周围的官员们齐齐打着招呼抱拳以示诚意,身后跟着的则是明清雅,一身惹人注目的粉色妆扮,胸前别了个含娇的牡丹,嘴里含着红杏血,额上轻点朱砂,拖着长长的涟漪,礼仪端庄地陪伴着苍少之走过这一场“秀”,只是眉目有着些许的忧愁,但很好地掩饰起来,陪伴着自己的夫君,缓缓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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