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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本王非断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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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侯奸笑着摸摸自己的两撇八字胡,优哉游哉地喝了杯酒,才摆着大哥步朝萧羽凡身边走去,一路上不怀好意地将趋炎附势的官员们打发走,然后走到萧羽凡身边,语重心长地拍拍萧羽凡的肩膀,“儿呀!不是当爹的说你,你就是吃了年轻的亏。”然后朝洛弋轩消失的地方看了看,摇摇头继续语重心长,“你边上候着去,剩下的交给老爹来摆平!”
“爹呀…”萧羽凡有些苦恼,“这怪我么?你媳妇儿本来就有些缺心眼,我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嗤~!”逍遥侯恨铁不成钢的挖了萧羽凡一眼,“缺心眼的你都偏不到手,你还好意思说,走开走开,看看你老爹的…”
“是是是!那凡儿就祝爹爹马到成功,旗开得胜!”萧羽凡咂咂嘴,朝自家老爹抱抱拳。
看着逍遥侯一脸猥琐地朝皇上走去,萧羽凡也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静观其变,刚坐下不久,便看到洛启延端着杯酒水朝自己走来,萧羽凡点点鼻子,心想:该来的总会来…虫
“恭喜逍遥王!”洛启延对着萧羽凡举杯,面无表情道。“逍遥王这招…真是阴险得紧呐!”
萧羽凡听着洛启延生分地唤着自己的封号,暗暗叹了口气,扯出一抹无奈地笑容,端起酒杯,“太子严重了!微臣恭喜太子喜得如花美眷!”
“呵呵…”洛启延皮笑肉不笑,“若不是逍遥王从中作梗,本宫…。呵呵…看来,本宫真是小看了定北王之女了,原本以为轩儿生性单纯毫无心机,不会…呵呵,虎父无犬子,定北王那只老狐狸又怎会生出一只小白羊…哈哈哈…”洛启延笑着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本宫千想不到,万想不到,轩儿竟会如此欺瞒与我…哈哈哈…”洛启延笑得没心没肺,但眼角的湿润,却出卖他失望,难过,绝望…
“太子,这件事与轩儿无关,是微臣一个人…”萧羽凡有些不忍地看着眼前有点痴狂的洛启延,心里也隐隐作痛,与洛启延公事多年,刀尖舔血的日子数不胜数,不管遇到多大的危机,甚至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也不见洛启延有如此失态的模样。萧羽凡握着酒杯的手指有些泛白,最后,还是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好!好!好!哈哈哈…”洛启延拍着萧羽凡的肩膀,连说三个好,眼里银光若隐若现,一脸复杂地看着萧羽凡,眼前飞速地闪过和萧羽凡,洛弋川二人情同手足,一起抛头颅洒热血的日子,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将眼角的湿润深深逼了回去,“羽凡,从今以后,你我兄弟二人的感情…犹如此杯…”洛启延说完,将手里的酒杯碾得粉碎,然后当着萧羽凡的面,将碎片扔到了地上。
“启延…”萧羽凡有些震惊地看着洛启延,突然很多想说的话如骾在喉。
“叫本宫太子!”洛启延狠狠拽着拳头,“逍遥王,你记着,本宫并不会因为你而放弃轩儿的!即使轩儿成了你的王妃!本宫,不会祝福你们的!”洛启延说完,狠狠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去。
萧羽凡看着地上略带血迹的碎片,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希望,如果弋川在就好了。萧羽凡坐下后,将洛弋轩的耳环从怀里摸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在自己手中熠熠生辉的耳坠,再看着自己大拇指出细微的伤口。不由想到几天前和洛弋风的谈话。
“洛兄,轩儿的性子洒脱不羁,如今却被困在宫中,难道洛兄忍心看着轩儿被囚禁在这个华丽的鸟笼里不得善终?”萧羽凡一脸严肃地看着喝茶的洛弋风。
洛弋风听着萧羽凡的话,提起眼皮笑了笑,然后喝了口茶,慢悠悠地将茶盏放下,理理衣袍,“当然!轩儿当然不会被这区区皇宫给困住。”
“可是…如今轩儿身为秀女,怕是身不由己…”
“呵呵…”洛弋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萧羽凡,“别拐弯抹角好不好,简单点儿行不行,我很忙…”
“额…”萧羽凡抽了抽嘴角,索性闭着眼睛想了想,然后道:“轩儿是我的妻子,容不得别人染指!”
“噗~!”洛弋风顿时将刚喝进去的茶给喷了,然后悻悻地擦擦嘴,“够简单的…”洛弋风看着萧羽凡一脸鄙夷地捂着自己的茶盏看着自己,不由咂咂嘴,“我又没病,你那么紧张作甚?”
萧羽凡摇摇头,“不敢尝试…”
“咳咳咳…”洛弋风尴尬地咳嗽两声,站起来将手负在身后,“办法么?我倒是有,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只要能让轩儿离开皇宫,别说三个,就是三百个也不成问题。”
洛弋风听后,复杂地看了萧羽凡一眼,半晌才奸笑道:“嗯…那感情好!”然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量了萧羽凡一眼,“你可记住了!”
“不敢食言!”
“嗯…”洛弋风点点头,转过身背对着萧羽凡,说道:“轩儿自小百毒不侵,你可知道为何?”
“愿闻其详!”
“轩儿一出生便戴上了南疆至宝五毒珠制成的耳环,所以百毒不侵,可是…这个耳环戴上后,确
没那么容易被取下来…相传,要轩儿的命定之人才能摘下…”
“命定之人?”
“呵呵…你也信?”洛弋风揶揄道:“狗屁,戴上后谁都摘不下来!”
“那为何…”
“你别慌,听我说。。”洛弋风喝口茶,“摘下耳环的方法很简单,将成年男子的血液滴到耳环上,任其吸收,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将耳环取下…”
“这么简单?”
“当然没那么简单,怎么说也是南疆至宝…耳环取下后,轩儿自然就不可能百毒不侵了…反而,那男子的血液,将是轩儿的致命毒药,无药可治!”
“无药可治…”萧羽凡喃喃道,“那若是再戴上耳环呢?”
“再戴上当然还是百毒不侵了,但是,就任谁也能取下了,而且,那男子的血液仍然还是轩儿的致命毒药,无药可治…”
无药可治!无药可治!无药可治…
萧羽凡捏着耳环,脑里一直盘旋着这句话,有些头疼地扶扶额头,低声喃喃道:“轩儿…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
洛弋轩迷迷糊糊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忆轩阁,抬头看见忆轩阁三个打字,临走时洛启延纠结又幽怨的表情又不断出现在自己面前。
明明萧羽凡只说用耳环的事儿,让洛启延知难而退,可是…可是…怎会料到萧羽凡突然来这招。
“唉…现在启延表哥肯定以为是自己和萧羽凡联合起来的了,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洛弋轩撇撇嘴。推门走进忆轩阁。
小瓶子和程尧尧不在,院子里安静的有些过分。没有星星的夜里,洛弋轩的心情就像这黑夜一样沉重。
洛弋轩抬着椅子坐在小院里,抱着酒坛长吁短叹,还没感叹到高。潮,就听到慌乱的脚步声和小瓶子撕心裂肺的声音。洛弋轩抱着酒坛翻了个白眼,空间啊!空间啊!连个感叹人生的私人空间都不给!这社会还给不给人身自由了!
“小姐!小姐!不好啦!”小瓶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把扑到洛弋轩身边,“小姐,好多人朝这边来了,小姐啊,你这得罪了太子可不得了呀,咱么快跑路…”
“好多人?都是些什么人?”洛弋轩灌了口酒。
“哎呀,小姐啊!这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酒!”小瓶子抢过洛弋轩的酒坛,“再不跑路,咱俩就等着吃牢饭!”
“嘭!”小瓶子刚说完,院子里的门就被推开了,小瓶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看着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公公侍卫什么的,顿时焉巴了,苦着个小脸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洛弋轩道:“看,现在走不了了…。呜呜呜…这年纪轻轻的就去坐牢,小姐你让小瓶子今后怎么嫁人…”
“额…这…”洛弋轩挠挠脑袋,听小瓶子这么一说,还是觉得有些愧疚,于是伸出手去摸摸小瓶子的脑袋,语重心长:“小瓶子,我对不起你爹…”
然后看着气势汹汹朝自己们走来的太监和侍卫,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道:“小瓶子,你放心,就这些草包,你小姐我一掌把屎都给他们打出来…”
“秀女洛弋轩接旨!”带头的公公尖着嗓子叫道。
洛弋轩和小瓶子顿时有点懵,居然不是来抓人的。洛弋轩和小瓶子相视一眼,然后都走过去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秀女洛弋轩,才貌出众,贤良淑德,…。。与逍遥王萧羽凡天缘一定,特此封为逍遥王妃,择日成婚,钦此!”
“吾皇万岁!”洛弋轩双手举过头顶,颤颤巍巍地将圣旨接着,然后心里暗骂,这皇上怎么和自己老爹一个德行,婚姻大事,怎么都不给当事人商量商量…
小瓶子扶着洛弋轩站起来,然后狗腿地从荷包里掏出一定银子交到公公手里,一脸谄媚,“小意思,不成敬意,公公拿去存着买媳妇儿…嘿嘿…”
“嗯?”公公阴阳怪气地哼唧一声,然后很不高兴地接过银子,不满道:“你们还是快收拾收拾,赶明儿就和逍遥王一起离开罢!”
“那是!那是!”小瓶子露出满口白牙,“不送!不送!”
你的狐臭,真是无处不在…
()()待公公们走后,小瓶子才兴奋得跑到洛弋轩身边,将洛弋轩拽着大叫道:“小姐啊!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不用呆在皇宫里了!我们解放了!啊呀呀…这是谁,帮咱们翻了身呢…”
洛弋轩看着小瓶子高兴地围着自己打转,不由撇撇嘴,鄙夷道:“你就那么高兴!”懒
“那可不!小姐怎么说也是嫁出去了,小瓶子回去也好跟王爷交代了!噢噢噢噢!”
“回去?”洛弋轩轻哼,“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呵呵呵…”洛弋轩奸笑几声。“看在咱们俩情同姐妹多年的份上,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留在定北王府?怎么说,那逍遥侯也是孤寡老人一个,你就委屈着和我一起嫁过去当那逍遥侯的小妾好了,家和万事兴…”洛弋轩说完,拿着圣旨敲敲小瓶子的脑袋,“你放心,嫁妆是有的…爱情么?应该也是会有的…”
“小…小姐…”小瓶子顿时有些语塞,“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好得很!”洛弋轩说完,白了小瓶子一眼,然后走进屋,狠狠将门关上,顺手将圣旨扔到床上,有些烦躁地朝软榻走去。
“唧唧唧唧…”正在睡梦中的小火狐被突如其来的东西给打醒了,很是不情愿地爬起来,盯着洛弋轩满脸幽怨。
洛弋轩走到软榻上坐下,看着小火狐盯着自己,眼泪汪汪,时不时扇扇小耳朵,歪着头似乎在质问洛弋轩为何下此毒手。虫
“拜托!你一只狐狸装的跟小白兔似的你还不害臊啊!”洛弋轩指着小火狐没好气地说道,“跟萧羽凡一个德行,扮猪吃老虎,装什么纯!”
“唧唧唧唧…”小火狐顿时不满地辩解。
“嘿!你还不高兴了?”洛弋轩走过去伸出食指戳戳小火狐的脑袋,“你有没有点危机感呐,看到这是什么没有?”洛弋轩指着旁边的圣旨,“皇上下旨让我嫁给萧羽凡呐,虽然嫁的人是我,可是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好不好,一旦嫁过去,你就成了我们之间的小三,心眼儿小到不行的萧羽凡肯定是容不得你的存在,你有没有想过你今后的生活?对!别用你那无辜纯情的眼神看着我,因为那对萧羽凡是行不通的,别对萧羽凡抱有任何幻想,虽然你是他送给我的,但是,你要知道你的处境,你只是一个让他得到我的途径,现在我是被他搞到手了,你呢?你听说过卸磨杀驴的故事没有?”
“唧唧唧唧…”小火狐似乎听懂了洛弋轩说的话,顿时焉巴了,拉拢着耳朵,低下头看着一旁的圣旨若有所思。
“对,就这样,你应该有危机感…”洛弋轩看着小火狐吃瘪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不少,果然,在别人身上找安慰,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好方法,然后拍拍小火狐的脑袋,“现在,该是你表明立场的时候了…”
小火狐抬起头,眼里闪过斗志的光芒…
洛弋轩一脸欣赏,“是该燃烧你小宇宙的时候了,为了未来,你行的…跟着我,忘记萧羽凡,我保证你跟着我,好吃好喝好穿,适当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你一只母狐狸…”
然后,小火狐像下定决心一样,抖抖身上的毛,走到圣旨上…。顿时,一股尿***味弥漫开来…
洛弋轩捂着鼻子,看着在圣旨上尿尿的小火狐,感叹道:“你的狐臭,真是无处不在…”
----------------------------------------------------------------------------------------------------------------------深夜。
洛弋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床单什么都换过了,可是那隐隐的尿***味仍然熏得洛弋轩有点头晕。洛弋轩起身看着在一旁熟睡的小火狐,蹑手蹑脚地爬起来。
披上衣服拉开门走到院子里。阵阵凉风吹得洛弋轩打了个寒颤。看着漆黑洞洞的皇宫,洛弋轩突然有些感叹,今天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突然的连一个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要离开这生活了一个来月的皇宫,甚至还即将嫁为人妇。
而就这短短的一个月里,洛弋轩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小疼爱自己的外公突然去世,自己在皇宫里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外公最后一面都见不着,虽然自己醒来后一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是心里早就已经烂透了,烂透了又怎样,难不成自己要哭天抢地,大喊生活的不公平?这又能怎样…如果要说在这糟糕透了的皇宫里唯一庆幸的事儿,就是遇到了蔻丹,雅雅,还有菁菁,虽然雅雅可能并不这样认为…
洛弋轩想到这儿,不由自嘲地笑了笑,明天过后,一切都会尘埃落定,自己还是会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嗯…准确地说,有一个断袖,会陪着自己一起生活…
断袖…呵呵…洛弋轩轻笑,也许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会喜欢上一个断袖呢,这今后的日子,情何以堪?
忽然,洛弋轩望向冷宫的方向,对了,自己明天就要出宫了,易千年这么久了也没来找自己,丽妃也还在冷宫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洛弋轩想着想着,便穿好衣服,四下里看看了,然后施展轻功朝冷宫方向飞去。
穿过熟悉破败的长廊,快要到丽妃的房间时,洛弋轩不由放慢放轻的脚步,慢慢朝丽妃的房间走去。
转过长廊,便看
到丽妃的房间里隐隐有灯光,洛弋轩皱皱眉头,按理说,这时候,丽妃不该还没有休息。
夜色苍茫,幽静的冷宫里更显得这淡淡的火光的突兀。洛弋轩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洛弋轩轻手轻脚地靠近丽妃的房间,放低呼吸,生怕吵了夜色中的生灵,直到靠近丽妃的房间,洛弋轩隐隐能听到有些说话声,才更加狐疑起来。
洛弋轩透过破败的窗户,模模糊糊看到有个身影跪在丽妃的床前,这背影…好生熟悉…易千年!洛弋轩有些吃惊地捂着嘴巴,生怕叫出声来。
丽妃坐在床上,带着自己给她的那个银色面具,头发一丝不苟地挽了起来。易千年面对着丽妃跪下,似乎在乞求丽妃什么,而丽妃仍然坐在床上,不为所动。
洛弋轩有些好奇,怪不得说易千年这些日子都没来找过自己,原来,是自己找着地儿了。想到这,洛弋轩有些不满地撇撇嘴,这算什么嘛,自己没用处了,就不来找自己了,真不够朋友。
洛弋轩竖起耳朵,凝神静气地趴在窗户上,不是洛弋轩人品不好偷听啊,只是这娘俩的行为举止实在古怪得很。
“娘,就算年儿求您了,跟年儿一起离开好不好,在这皇宫里,多留一天,危险就多一分…”易千年痛苦地乞求道。
“年儿,你走罢!”女子缓缓开口,洛弋轩就有些纳闷了,为何不走呢,难不成还在等老情人?
“娘,一切都是年儿的错…年儿不该善恶不分…这事儿年儿会跟轩儿解释清楚的…”易千年抓着丽妃的手,“娘,你就随年儿一起出宫…我们母子分离十六年,好不容易重逢…”
“你别说了…”丽妃隐隐有些哭腔,“年儿,娘亲这十六年来,不是为了等你…等你来将一切真像告知与你,早就…早就…随你爹爹去了…如今,已是多活一天赚一天了…”
洛弋轩皱皱眉头,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还跟自己扯起关系了,难不成丽妃在这冷宫中住上隐了,还舍不得走了?唉…人老了就是爱怀旧…
“娘,这是年儿自己铸下的大错,就让年儿自己承担便是,娘,年儿求你了!随我出宫可好!”
“年儿!我叫你别说了!”丽妃有些生气地从易千年手中抽出了手,“我心意已决,等到轩儿再来看我时,我便以死谢罪!到时候,你再来给我收拾罢了!”
以死谢罪?洛弋轩更是郁闷了,不就是照顾你那段时间你不爱搭理我么?有那么严重么?唉…江湖儿女性情中人!洛弋轩叹叹气,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还是亲自去给丽妃解释。
“娘!云啸天是我杀的!娘不必为孩儿开脱!待娘安全时,年儿必会让轩儿讨个说法去!”
洛弋轩听到这儿,顿时收住了迈开来的腿,吃惊地看着房间里的易千年和丽妃,不由捂住嘴,不可置信地喘着气儿,外公…外公。。是易千年杀的!
洛弋轩捂着嘴,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洛弋轩犹如当头棒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外公一生为人正直…怎么会…怎么会…
洛弋轩忽而想到,易千年当时说:因为家里有富可敌国的宝藏,而引来灭门之灾!不可能!不可能!外公不是那样的人!外公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洛弋轩眼里蓄满泪水,他们一定是搞错了,外公…外公是全世界最好的外公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搞错了!
可是…外公…外公死了…而且…是易千年杀的…
洛弋轩顿时气血翻涌,给外公报仇!给外公报仇!脑海里的叫嚣越来越清晰!不不不!洛弋轩使劲儿摇着头,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可是他已经亲口承认了!外公是他杀的!不不不!洛弋轩使劲儿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里出来,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洛弋轩太过于熟悉了,当年得知阮姐姐去世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感觉…
洛弋轩压抑着自己内息的混乱,殊不知,这时,自己的眼睛已经变得猩红,血腥味已经从舌根蔓延到了整个口腔。
“噗!”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透过洛弋轩捂着嘴巴的手,喷涌出来的血从指缝中一滴滴浸透出来,滴落在窗户外的腐木上。洛弋轩心口有些微疼,抬眼看着房间的越来越模糊的人影,洛弋轩急忙慌不择路地朝身后跑去。
“谁!”窗户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易千年立马谨慎地起身朝屋外跑去,待跑到窗户外,洛弋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浓厚的夜色中。
易千年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刚才自己明明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意和沉重的悲伤气息,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了?
易千年晃眼看到窗户上星星点点的血迹,顿时大惊,心想:莫不是刚才轩儿在这里!
你信不信我心血来潮就把你阉了!
你信不信我心血来潮就把你阉了!文/相恨不如潮有信
洛弋轩跌跌撞撞地摔到地上,心口疼得越来越厉害了,刚刚只顾着逃跑,也没能看清到底落在哪个院子里,洛弋轩强撑着一口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如今内息混乱,气血翻涌,加上刚才强催动着内力施展轻功,现在连迈开一步都觉得为难,刚抬起脚,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隐隐感觉有人靠近,奈何眼皮子太重,着实支撑不起。洛弋轩的意识也越来越薄弱,只知道心口疼得快撕裂一般,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至近,洛弋轩也无可奈何,只能希望,谁也看不见自己才好。
“嘿!这小贱人属兔子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黑衣人一号骂道。
“就是!好不容易等到那贱。人出门,这下可好了,人又跟丢了,这回去怎么交代!”黑衣人二号附和道。
“唉…也罢!那人的武功本在你我之上,想当初那贱。人可是一招就把我打飞了…你拽我干嘛?”
“你看!那边地上有个人影好像!夤”
“别一惊一乍的!这大半夜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咦~真的好像真有!”
两名黑衣人蹑手蹑脚地靠近晕倒的洛弋轩。
“嘿!是那小贱。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呐…”黑衣人一号说完,兴奋得朝晕倒的洛弋轩跑去误。
“等等!”黑衣人二号迅速拽住黑衣人一号,“小心有诈!”
于是,二人相视一眼,达成共识,慢慢朝洛弋轩靠近。
“嘿!这小,贱人受伤晕倒了!”
“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呐!”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抬回去交差了,难不成还要跟她疗伤怎么地,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我,你长没长脑子!”
萧羽凡别苑。
逍遥侯坐在萧羽凡对面,一脸春风得意。
“怎么样,还是老爹厉害吧!”
萧羽凡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神色复杂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没有搭理逍遥侯,逍遥侯自讨没趣后摸摸胡子,道:“你这是怎么了,当初快马加鞭地催我进京给你抢媳妇儿,现在给你讨着了,你又这幅德行!”
萧羽凡将酒杯放到桌上,面无表情地看了逍遥侯一眼,然后起身朝门外走去。
“哎哎哎…大晚上的你还出去作甚!”逍遥侯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纠结地朝门外走,不由大喊道。
“我不放心轩儿!”萧羽凡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哎哎哎…现在都是你媳妇儿了你还不放心个啥!”逍遥侯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地捶胸顿足,“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都不知道跟谁学得!真是的!”逍遥侯说完,便已经看不到萧羽凡的身影了,只好咂咂嘴作罢,悻悻地走回桌边,自己倒着酒喝,然后嘀咕道:“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爹,一点儿也不顾虑鳏寡老人的感受…”
忆轩阁。
萧羽凡蹑手蹑脚地推开洛弋轩房门,原本以为洛弋轩现在已经睡得像小猪般打着小呼噜,却没想到,入眼的是小火狐四仰八叉地睡在洛弋轩大床上,而屋里空荡荡的,完全没有洛弋轩的影子。
萧羽凡不由皱皱眉头,然后看着小火狐那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睡相,萧羽凡就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到床边,提着小火狐的耳朵就将小火狐给拎了起来。
“唧唧唧唧…。”睡梦中的小火狐顿时不满地叫出声来,睁开眼睛看到是萧羽凡后,立马露出一副讨好的表情,然后再摇摇那不怎么灵活的尾巴。
“轩儿呢!”萧羽凡咬牙切齿。
小火狐立马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四处瞅瞅,发现没人后又可怜兮兮地盯着萧羽凡,似乎在说:这不管我的事儿啊,刚才明明还在的…
萧羽凡抽了抽嘴角,“你除了吃就是睡也就罢了,偶尔调戏我媳妇儿我也看在你是个畜生的份上不计较了,现在呢!你居然连个看人的本事也没有,你们火狐一族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哼哼…别用你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信不信我心血来潮就把你阉了!”
“唧唧唧唧…。”小火狐顿时惊恐万分,尖叫着从萧羽凡手下逃开,直溜溜地冲到被子里只露出个委屈的眼睛盯着萧羽凡。
“哼…”萧羽凡轻哼,撇了小火狐一眼,便自顾自地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打算等着洛弋轩回来。
只是刚坐下,心里便一阵慌乱,萧羽凡不由加深了眉头,欲起身出去找洛弋轩,刚站起来,却又不知道到哪儿去找,无奈只好坐下。
突然,门口有个人影闪过。萧羽凡立马放下茶杯,飞身朝人影追去。
萧羽凡追到小院门口,便将易千年拦下,一招一式直取面门,而易千年却只守不攻,与萧羽凡交起手来。
院子里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噼里啪啦,小瓶子睡眼惺忪地拉开门,刚刚打了个哈欠,就被突如其来的罐子打了个正着,吱都没吱一声,便被打得鼻血横流,晕死过去。
“易千年!”萧羽凡暴喝一声,“交出轩儿!”
“轩儿没有回来!”易千年顿时大惊,身形略微一顿,就被萧羽凡一掌打个正着,踉踉跄跄后退几步。
“听我说!”易千年稳住身体,伸手阻拦萧羽凡的进攻,“轩儿没有回来,多半是出事儿了!”
“什么!”萧羽凡收掌,“说清楚!”
“此事说来话长,现在先寻轩儿的下落要紧!轩儿现在内伤过重,应该还在皇宫!”
“轩儿受伤了!”萧羽凡上前拽住易千年的衣领,“是你!”
“虽然不是我亲手所谓,但…也与我脱不了干系!”易千年呕出一口血,从面具下浸了出来,“咳咳咳…我来寻轩儿之时,发现还有其他人跟踪轩儿…咳咳…现在寻轩儿要紧,确保轩儿安全后,我自会给轩儿一个交代!”易千年挣开萧羽凡的桎梏,捂着胸口退到一边。
“易千年,你最好祈祷轩儿平安无事!否则,我定会让你们梵音教血流成河!永世不得翻身!”萧羽凡说完,猩红的眼眸狠狠挖了易千年一眼,便朝东宫方向飞去。依照轩儿的性格,绝对会朝皇宫最高的地方去的,因为只有在最高的地方,才不会有人发现她的狼狈!才不会被人发现,让人担心!
----------------------------------------------------------------------------------------------------------------------清晨的阳光从地牢的天窗夹缝里透了进来,洛弋轩静静地躺在地牢里稀疏的稻草上,原本就很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更显得苍白,似乎一不经意间,就会慢慢透明消失不见。衣领处还有斑斑干涸的血迹,在素袍上显得越发突兀。也许是阳光太过于刺眼,又也许是在昏暗的地牢中太过于明显,洛弋轩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咳咳…咳咳…”洛弋轩嗓子烧灼的生疼,慢慢睁开眼睛。原本想起身,奈何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一样,连动动手指头都显得过于困难。洛弋轩打量着头顶模糊的景象,昏暗,潮湿。
洛弋轩轻笑,看来,自己又被关起来了,这回,不知道还是不是易千年了。
“咳咳…”心口依然疼得像撕裂般,洛弋轩咳嗽两声后,从胸腔里溢出的淤血便顺着洛弋轩的嘴角慢慢流下,滴在身下的稻草上,地牢里安静得连血液滴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洛弋轩心口疼得有些过分,脑海里闪过易千年的话,心口便疼痛加上一分,想到外公的一分好,撕裂般的疼痛便如潮水般从心口涌入四肢百骸。
意识逐渐被疼痛侵蚀,洛弋轩再度陷入昏迷。
这边,皇宫里早就闹翻了天。一夜的搜寻擦找。早已闹得人心惶惶,萧羽凡更是如同一头被激怒后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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