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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人独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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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血红,他失声轻笑:“果然是个火辣的!你可知我就喜欢这样的,不然我何必不给你施个束缚咒?这种事就是要互动嘛,你说是不是?”
  “你……你这个变态!”
  “呵呵,你会爱上我的变态!看你还嘴硬,待会有你求饶的时候!哼,我洛世奇想要的女人,没有不诚服乖顺的,唯独你是个另类!既然你想来点特别的,我就奉陪到底!”撕拉一声响,落花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连着里面中衣的扣子也被扯掉两个,露出贴身的亵衣和锁骨处的大片雪色肌肤。
  落花惊慌失措,也顾不得与他厮打,双手握拳抱在胸前,挡着胸前的春·色,蜷着身子,簌簌发抖。洛世奇轻叹一声道:“记得去年在我的别院,你便是穿了一身亵衣,如一只小鹿一样的蹦来蹦去,当时一时仁义,便放过了你,足见君子当不得,‘一当君子失美人’!如今你虽不是完璧之身,可到底是我喜欢的人,我若想对付你可有的是手段,你可要学乖点,不要自讨苦吃!”说完他使劲捏了一把落花受伤的手掌,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落花被这毫无预料的疼痛折磨的快要掉下泪来。
  看着落花的反应,洛世奇满意的笑了,也不去管她,双手来到她的腰间,解她外衣的系带。落花脸有怯意,呆立不动,由着他脱她的衣服。他细条慢理的做着手上的活儿,一面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落花坏坏的笑着,犹如捉住了老鼠的猫咪,并不着急享用,而在餐前与自己的猎物尽情戏耍一番。
  待外衣褪尽,又来脱她中衣的时候,他以为落花怕了,或者是吓得傻了,便放松了警惕,落花却别有一番心思,趁他不备,拨了发上的白玉簪,毫不留情的扎向他的脖颈。
  这变故来的太快,洛世奇的反应更快,一抬手抓住了她扬起的手臂,许是没想到她竟然还会用这招,心里微微发怒,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落花只觉得手臂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一松手,那枚玉簪掉进了水里。
  “最毒妇人心,果不其然,竟然用我给你绾发的簪子来伤我!哼,如今看你还有什么招?”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水池里,跟着自己也倒了下去,压在她的身上,俩人一起沉入池底。落花被他封了法术,水下闭气术自然是用不得了,如今她就像一个溺水的凡人,眼看就要被淹死。她在水里挣扎扑腾,想推开压在她身上像巨石一样的洛世奇,张嘴想呼吸空气,吞咽进来的却是大口的泉水。
  洛世奇在她上方,看着她拼死挣扎,直到小脸憋的通红,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窒息而亡的时候,才吻上她的唇,渡来一口救命的空气。
  求生是一种本能,徘徊在死亡边缘的落花像抓着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与他缠吻起来,贪婪的吸着他嘴里的空气。洛世奇则趁火打劫,满心投入的与她拥吻的同时,还剥去了她的中衣,当他的手游离在她的胸前,想一把扯下她亵衣的时候,落花恢复了意识,也从他的爱抚和亲吻中彻底清醒了过来,羞愤和恼怒叫她不加思考的一把推开了他。洛世奇也不恼,就这么微笑着看她,耐心的等着她下一次的缠吻。
  落花终于知道了他的意图,不由得咒骂了一句:“魔鬼!”未等出声,挤进来的泉水已经在瞬间淹没了她的声音。
  张嘴就要喝进泉水,闭嘴就等着被淹死,总之都要被淹的半死不活,在这样反复的折磨里,落花生不如死,更叫她屈辱的是——他用这个方法逼着她主动去吻他!
  眼看着又要坚持不下去,那根救命的稻草离她那么近,靠上他的唇,就能活命,她由着本能的牵引向他靠过去,却见他踌躇满志的笑着,还伸过手来,袭上她的前胸。一瞬间,向来高傲的心性和心底的倔强占领了高地,落花猛一用力,将他推开了,任由身子沉到池底,紧紧的抿着嘴巴,不再祈求他给予的呼吸。因为缺氧,她很快犯起了迷糊,朦胧之中映入眼帘的是洛世奇那张气急败坏的脸,这一刻,她的心底忽然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得意,他却还不死心,又主动靠过来,落花用仅存的意识,紧抿着嘴唇,宁死不受嗟来之食,终于她晕了过去,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待落花醒来的时候,是在房间的雕花大床上,洛世奇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色中衣,正睡在她的身侧,单手撑头,手掌埋在发里,半支着身子,饶有兴致的悠闲的看着她——想必他已经这么看她多时了。
  听他慢悠悠的问道:“水可还好喝?”
  落花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他又说:“若不是我给你做人工呼吸,怕是又要用上凝魂珠了!怎地你一直这么倔强呢?亲一下又不会死,宁死不屈吗你?如此,凝魂珠可真是好东西呢!”
  “魔鬼……”话还没说完,胃里翻涌出大量的泉水,落花半个身子探出床沿,呜呜的呕吐起来,引得睡在里侧的洛世奇一阵大笑。
  忽然他的笑声止住了,落花原也没有在意,待呕出了胃里的水,回过身来的时候,只见他神情凝重,脸色颇是痛苦,额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似乎在努力克制什么。
  落花深知这洛世奇向来诡计多端,许又是他的什么伎俩,又经过了这么半天的折腾,她浑身都虚软无力,更没有心思理会他,倚靠着床头,闭目养神。过了好半天,见洛世奇仍然没有一点动静,不禁睁眼去看他,只见他背身蜷缩在床里,身体在不住的瑟瑟发抖。
  落花心下狐疑,迟疑了半天,终于开口问他:“你……你怎么了?”
  里侧的人像没有听到一般理都不理她,落花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膀,被灼伤了一般,瞬间缩回了手——他身上烫的吓人!却见他紧闭着双目,紧紧咬着牙关,极度忍耐,而胸前的衣襟早已经叫汗湿透了。落花却还不放心,又探手摸向他的额头,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烫的她又缩回了手。直到这时,她才大约确定许是魔力反噬了。
  落花重新倚回床头,静静的看着蜷缩成一团,不住战栗的洛世奇,心乱如麻,更多的是在心底盘算,如果待会有了机会,是杀还是不杀他?她的本心原也不想杀人,别说洛世奇与她老早就相识,便是看他现在可怜兮兮、痛苦万状的模样,也是于心不忍。何况自己又已经刺了他一剑,看来他的心脏真的不在左边,不然那一剑怎会刺他不死?难道真像他说的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
  每个人的心里都驻扎着一个魔鬼,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而此时这个魔鬼却在一个劲的提醒和催促她,让她快点杀了洛世奇,因为只有杀了他,他才不会伤害师父,临渊和墨玉才能安全!
  落花表面平静,内心纠结万分。时间就在她反复的纠结中慢慢的流逝,待她厌烦了不想再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手掌传来钻心的痛楚,让她坐立难安。那露出来的森森白骨,她自己都不忍多看,终于,她支撑着下了床,去屏风上取来中衣,顺便也找点布料来包扎伤口。
  就在她慢吞吞的套上中衣,带子都没来得及系的时候,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响,洛世奇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落花迟疑着走到他面前,只见他头发散乱,眉目紧锁,神色扭曲,饱满的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一缕血丝延伸到了下颚。
  地上的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落花连忙唤了一声:“哎,你怎么了?”见他咬着下唇,强撑着想爬起来,原想上去帮他一把,却被他好像着了火似得皮肤烫的缩回了手。
  他虽然疼痛难忍,却还没有失去意识。看着他艰难的站起来,蹒跚地往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就又摔倒在地,落花跟了过来,只见他的眉目紧紧的拧结着,青丝半遮着脸,露出来的侧脸潮红一片。
  等了半天,地上的人一动也不动,似乎是真的昏死了过去。落花立在原地,心思微动,本来的憎恨又悄悄化成了同情。但那还没来得及包扎的掌心传来的一阵阵的痛楚,又在时刻撩拨她不安分的内心,想到刚才他将自己按在水底折辱自己,又想他若是醒了,定还要强迫自己……驻扎在心底的魔鬼终于跃了出来,她愤然奔到梳妆台前,把妆奁盒全部倾倒出来,珠宝首饰碰撞的刺啦声里,她来回翻找,最终选了一根最长的金簪,拽在手心里。
  落花折回来的时候,洛世奇依然没有苏醒,这是最好的机会,她盯着那一身中衣的昏睡中的洛世奇,举起了金簪。
  簪子缓缓下落的这一刻,落花想起了过往的每个点滴。那夜在他的别院,他就穿着这身中衣,他逗她欢笑,他给她绾发,难道今日真的要用这枚金簪来结果他的性命?但若是不杀他,他强迫自己不说,还要伤害师父,伤害临渊和墨玉,伤害她认识的所有的人!这样的魔鬼岂能留?
  眼看着金簪来到了洛世奇的右心房,虽然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真的长在右边,但她还是将那金簪抵在了他的心口。
  沐浴之后他便没再束发,青丝散落,模糊之中,他的侧脸倒有几分像师父。看着他难得的沉静的睡颜,落花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禁又想起了在袭月山下饮酒的那夜,她说她不会杀他,若是他犯了大错,她就会把他关起来……想不到今日……捏着簪子的手簌簌的发抖,眼泪已经在眶里打转,她的心里纠结、煎熬到了极点。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簪子已经割破了中衣,尖端已经顶进了肉里,一看到有血珠渗出来,落花吓得傻了。就在刚才,他当着她的面,很是血腥的拔出了那柄她亲手刺进他胸膛的断剑,如今他深受反噬之苦,她怎还能落井下石,生出杀他之心?
  她再也忍耐不住,手腕一松,想扔掉拽在手心的凶器,谁知那原本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竟然忽地一下跃坐了起来,狠狠捏着她的手腕,用他从没有过的凌厉目光看着她,好似要将她吃了一般的咆哮着:“你竟真的想杀我!?”
  

  ☆、难堪雨籍,不耐风揉

  “不,我没有,我……”看着发狂的洛世奇,落花无力的辩解着。
  “证据确凿,你还要抵赖?”
  洛世奇右侧胸口渗出的那滴血珠,晕染在衣上,犹如白绢上绣出的一朵小巧而精致的红梅。这红梅看在洛世奇眼里,却是异常的扎眼,他盯着落花,眼里要喷出火来,怒不可遏的道:“若不是我及时醒了过来,怕是你已经得手了!”
  那侧被他捏住的手臂,除了痛还有火辣辣的灼烧感,仿佛热油淋在了臂上,只被他触碰就是这样的感觉,可想当事人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痛楚。落花心有不忍,又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本来是想杀你,但是后来又改了主意,我正打算罢手的时候你忽然醒了!我不是真的想杀你……”
  洛世奇打断她:“你竟也学会了鬼话连篇!你以为我会信?你对我不仁,可怪不得我不义!”
  他表情扭曲,痛苦,狰狞,眼里射出叫人胆寒的光芒,落花从未见过这样的洛世奇,惧怕之意由心底升起,连着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魔力还在反噬,你应该好好休息……”
  “你竟还关心我……”洛世奇讥讽一笑,由于表情痛苦,那笑在脸上扭成一团,让人看了不寒而栗,随后他又添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完他一抽手臂,将落花掀翻在地,一个泰山压顶,整个身躯都罩在了她的身上。
  洛世奇的身体像着了火一般,透过薄薄的中衣,那火也在炙烤着落花的身体,她能感受到的周身的烫,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落花在他身下扭动挣扎起来,想逃脱这地狱一般的折磨。
  “好舒服!你好凉!”洛世奇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头颅埋在她的颈窝,四散的长发盖在她的脸上,呢喃轻语中他开始胡乱撕扯她的衣服。
  落花紧紧拽着中衣的前襟,奋力抵抗:“不,不要……你不能……”
  洛世奇斜着嘴巴,扯出一个冷笑:“没空陪你玩!”随即一个束缚咒施出,落花立马动弹不得。为了方便脱衣,还将她的手臂摊开,摆成一个“一”字型。落花屈辱的躺在地上,任由他蛮横而无礼的扯去她的衣衫。
  待他除去了隔在俩人之间的所有的屏障,伏在她身上的时候,落花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油锅,四周还架着木材不遗余力的烧着锅里的热油,她爬又爬不出来,想死又死不了,就这样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她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痛楚让她轻吟出声。
  本来洛世奇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并没真的想做什么,但是身下压着一个不着寸缕、冰凉无骨的美人,又听她在耳畔无意识的轻吟,体内最原始的欲望蠢蠢欲动,按耐不住,他想也没想,就开始亲她。
  当他濡湿的唇舌在她胸前肆无忌惮的游走的时候,她的唯一感觉就是灼烧的痛楚。直到他覆上她的唇,舔舐啃咬她的唇瓣和舌尖,落花才恢复了一丝意识,她睁开双眼,惊恐的看着洛世奇近在咫尺的因为痛楚而变得潮红、扭曲的脸,看着他霸道而放肆的掠夺,心里万念俱灰,心想今日怕是逃无可逃了!一个念头在她心里升起——好在她的嘴巴和舌头还是能动的。
  等到洛世奇察觉到唇舌交融处的那股血腥味,还以为她又咬他——跟魔力反噬的剧痛相比,舌尖的痛楚可以忽略不计。习以为常,也没去管她,直到那血液流到他的嘴里,他才意识到她竟然是想咬舌自尽!
  他又惊又怒,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给她的唇舌也施了咒术。等他松手,落花只能微张着樱桃小口,眼泪巴巴的看着他,再不能说一句话,更无法咬舌自尽。
  原本还想细致一些,用心一些,但是有了这么个扫兴的插曲,洛世奇兴致大减,加上反噬的痛楚,让他没法像平时那样理智的思考。所以落花的举动没能阻止他,反而更是激怒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他心里是又爱又恨,惩罚和征服的意味更甚,什么也不愿想,只想顺着心意,毫无顾忌的发泄一通。他迅速的褪下自己的中裤,没有亲吻也没有任何爱怜,迫不及待的侵占她的身子。
  异物抵在她的腿间,一点点的入侵,落花因为痛楚圆瞪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上方那张餍足的脸孔,似乎要把眼眶瞪裂。
  “痛?”他半撑着手掌伏在她身上,原本只是艰难而缓慢的推进,却在瞥见她无辜的眼神后,猛地一个挺进,彻底贯穿了她的身体。也许是他自身受着反噬之痛,所以无法拿捏轻重,也许是他故意想这么惩罚她,进入之后,他丝毫不做停顿,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肆无忌惮,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驰骋肆虐起来,一面还不忘讽刺她,“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
  落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是她有感觉,在他侵入的瞬间,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没想到会真的有这么一天,她不信他真的能这么对她!她更不明白,怎么他们会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眼泪迷蒙中,看着压在她身上那个来回起伏,忽远忽近的脸孔,落花迷糊了,这还是醉仙楼上初遇的少年吗?还是立在她身后给他绾发的公子吗?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喜欢就必须得得到?得不到就用强硬手段,甚至不惜摧毁?
  绝望从四面八方扑来将她淹没,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任凭他凶残的蹂·躏,汹涌的眼泪却不听使唤的涌出了眼眶,濡湿了鬓发,似乎是对他蛮横掠夺的控诉。
  瞥见她的眼泪,他更是气恼,当即呵斥:“哭什么?我还没死,你还当不成寡妇,有什么好哭的?看着我!看看我是谁!”任凭他气急败坏的吼叫,落花就是不睁眼。他低头舔舐她的眼帘和她眼周的泪水,想逼得她睁眼,但是她就是倔强的紧闭着眼睛不看他。
  “不看我?还在想着秦子净?在我身下承欢,却还念着别的男人……叫你想着秦子净……叫你想着秦子净……”一下比一下更快,更凶狠的撞击,仿佛要拆散了她的骨架。落花承受着身体的痛楚,面对如此惨绝人寰的屠戮,她已经不知道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师父,希望他能忽然降临,能将她从这绝望的深渊里救走。
  但是没有,待到这场旷日持久的屠戮终于消停下来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人来解救她,她如一只宰杀后被扔到一边的羔羊,游离着最后一丝气息,等待她的只有恐惧、绝望和死亡。其实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在受虐者看来却是漫无边际,无穷无尽,延绵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平静之后洛世奇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快意退却,痛楚就如海浪般的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这让他变的清醒起来。他疲累的抬起头,去看下面的那张小脸,因为法术的关系,她依然微张着小嘴,紧闭着眼睛,眼角鬓边却已经湿了一大片!他这才恍然明白他竟然强·暴了她!
  想起方才的自己,不禁心生懊恼。虽然知道早晚会得到她,却不该以这样的方式,用这样残暴的手段——这虽然不是她的第一次,却是他跟她的第一次,本该给她留个好的印象,现在……自责悔恨之余,对身下的人儿更是痛惜和不舍,不由得搂紧了她,两具躯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仿佛是怕一撒手,她就消失了一般。
  不过这个动作没持续多久,魔力的反噬无可阻挡,不多时他就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蜷缩成一团,咬紧牙关,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的轻颤起来。
  等这一波反噬过去,他强撑起身子,瞥了一眼落花,不着寸缕的人儿长发披散在地上,凄美清艳,双眼紧闭,双臂张开,姿势怪异,神情却犹如睡着了一般,若不是眼角不时滑下的泪滴,真的以为她是睡着了。
  他忍着反噬的痛楚,将她抱上床去。抱起她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身下的一抹血迹,不是说她跟秦子净?怎么会有血?难道是他太过粗野,竟然弄伤了她?
  “花儿……”
  洛世奇的心里懊恼到了极点,强撑着身子,抱着她蹒跚的朝床沿走去,不过几步之遥,却如万里行军,终于还是没能撑到终点,又一波痛楚袭来,怀里的人儿随着他一起栽倒在地。他蜷缩着身体痛苦的翻滚,直到这一波反噬稍稍退却,才又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遮住她的身体,自己也跟着躺在她的身侧,看着她清泪涟涟的脸颊,他知道她醒着,但是她不愿意睁眼,更不愿意看他。
  贴的她耳朵:“还疼吗?我……”此时任何解释都是多余,他终于不再言语,安静的躺在她的身侧,原想陪着她多待一会,反噬却不随人愿的一波波的袭来,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凶猛。他知道真正的魔力反噬其实才刚刚开始,好在她没有见到他皮肤里血管爆裂的丑陋模样。
  又强忍了片刻,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一会打滚哀嚎的惨状,他可不愿让任何人看见,更是不愿让她看见,于是颤抖着声音对她说:“等反噬过了,我再来看你,现在还不能给你解除咒语,我怕你会……花儿,你我已经……我会好好待你,下不为例,我保证!”
  落花的眼睫轻轻颤动,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洛世奇满怀愧疚又恋恋不舍的深深看了眼前的人儿一眼,念了咒语,去了他自己的结果。
  饱受摧残的落花不着寸缕的躺在冰冷的被子里,犹如一条搁在岸上的死鱼,不过她却在心里冷笑,打了别人一巴掌再给别人一颗糖,别人就不记得你打过她一巴掌吗?
  尽管知道洛世奇已经走了,但是她却迟迟没有睁开眼睛。身体的灼烧已经褪去,但是与她心里的绝望相比,身体的痛又算得了什么?此时她真的悔恨,若是能未卜先知,便是那柄断剑没有刺死他,刚才他昏厥的时候,也该一簪刺进他心脏!
  脑海又浮现出那抹白衣,那个一尘不染,仙姿绰约的身影。想到师父,落花那被践踏凌虐的残破的身躯里,那颗破碎的心又开始一阵阵的抽痛起来。师父答应封了她的记忆,留她在阑珊谷,原本她能重新陪在师父的身边,但是这一切都被洛世奇毁了!如果刚才结果了他,她哪里还有现在的命运?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面目再见师父?
  她绝望,痛惜,更是恨!只怪她心慈手软,没有杀了他!如今……如今她躺在这冰冷床榻上,竟然连死都不能!别说死,就是想叫一声“师父”,都发不出声音,身体不能动,甚至连舌头也不能自己支配。谁能比她惨?谁又能活到她这么屈辱的份上?
  还留着这残破的身躯做什么?让洛世奇再来践踏欺辱吗?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
  

  ☆、茂陵秋雨病相如

  
  倾城看到床上躺着的落花,大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泪人?”
  落花微张着小嘴,直直的躺着,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只是流泪也不言语。倾城下意识的掀开一侧被角,一看之下就什么都明白了,啧着嘴巴摇头道:“怎么这么个风流公子竟然连怜香惜玉都不懂呢?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说完就依着床沿坐了下来,半天见落花一动不动,更不言语,这才发现她被施了定身咒,于是又很是同情的说:“洛世奇的法术我解不了,看来还得去请覆疏。只是你这副样子,覆疏……你跟覆疏……你们的关系,他若是见你这般摸样,必要生气。若是跟洛世奇起了冲突,也是不好。洛世奇去哪里了?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连话都不让你说?”
  看到落花下颚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倾城忽然就明白了,大惊失色道,“哎呀,花儿你莫不是想寻死?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左不过熬到他死,他被魔力反噬,也活不了多久。再说,你跟秦子净……你这也不是头一回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何必还做这三贞九烈的贞妇姿态?反抗不过就忍受呗,久了也就习惯了,慢慢的就成了享受,其实谁不都一样?”
  看到倾城,落花是满心的委屈。同是女子,虽与她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待她自然比从前更亲厚些。如今自己遇难的时候,她却说这样的话,落花的心里很是气愤,也无法与她争辩,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倾城也察觉到了落花的异样,又解释道:“你也别生气,我话虽说的不好听,心意倒是好的,只是想劝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时至今日,花儿你要明白,只要洛世奇没死,你想死是不可能的,即便你自杀死了,别说凝魂珠,便是没有凝魂珠,以洛世奇现在的本事,想要救活你一个凡人还不容易?所以你又何必自己找苦吃呢?
  再说秦子净现在还在魔宫,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是死了,洛世奇还不知道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他呢?只可惜了你师父那么个妙人儿……”
  听她说起师父,落花眼泪更是一个劲的往下掉。倾城不忍,忙又说:“别哭,秦子净吉人自有天相,你现在自身难保,就先别管他了。我给你穿上衣服,一会再想法给你解了法术。看这血迹早就干了,想必你已经被束着多时了,哎,花儿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劝呢?我提醒你多次,让你留意洛世奇,别真的惹怒了他,他可不是临渊那样的谦谦君子,什么事做不出来?今日被我言中了吧?如今秦子净也在魔宫,他折磨你的日子可还在后头呢,真是冤孽啊!”
  絮絮叨叨的抱怨和同情之中,倾城找来了干净的中衣,给落花穿衣的时候才看到她惨不忍睹的右掌,诧异道:“他竟没给你治伤?真能忍心如此待你?这公子也真真是狠心!”
  穿好了衣裳,又坐着喋喋不休的唠叨个没完,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洛世奇还是没来,倾城这才说:“总不能这么束缚着你一夜吧?再说你这掌上的伤势也得治一治,还得找个人来才行。”话虽这么说,她却并没有走,又等了半天,始终不见洛世奇的影子,这才迟疑的出门去了。不多时她带了一个人来,落花原以为是覆疏,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云川。
  自上次仙魔对峙,落花便没再见他,如今再见,他依然是一身棉布青衫,白发垂肩,神情清冷,还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故人如旧,而自己却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
  想到上次仙魔对峙,他还帮着自己,制止了涟漪,落花心里对他很是感激,落魄的时候再遇故人,总会觉得分外亲切,可是如今这样的境况,哪里容得他们叙旧?
  想是倾城告诉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云川解了她的束缚咒,又用内力治好了她手掌的剑伤,期间并未询问什么,看向她的眼神却是同情中带着怜悯。
  见他要走,落花含着泪说:“云川,我……谢谢你几次三番出手救我!”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过了片刻,他又道,“刚才给你疗伤的时候,察觉到你体内的一道异股力量,这力量很是霸道,一直想吸我的内力,你可知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已经失了魔力吗?”
  落花微微摇头。
  云川也不再追问,叹息一声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忍过一时吧,总有一天你能主宰天下,现在许是对你的考验。”
  落花点了点头,眼里又流下泪来。
  云川走后,落花抱膝坐在床头,只顾哭泣,也不言语。任凭倾城怎么劝说,她都不为所动,倾城叫她去清洗一下身子,她也不理。
  最后倾城无奈道:“说洛世奇你不爱听,就说说秦子净吧,这肯定是你想听的。现在他在魔宫,洛世奇那么喜欢你,都能这么对你,可见他什么事干不出来?你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在他活不了多久,这段时间你就苦熬着吧。
  其实花儿啊,你若是换个想法,倒也不会过得这么凄惨。话说回来洛世奇人也不错,长相自不用说,是个翩翩美少年,单说他对你的心思,明眼人都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你。上次你去见秦子净被他劫回来,你在屋里痛哭,他一个人立在牡丹花旁,形单影只,神情凄苦,倒让人生出几分同情来。不管他对别人如何,对你总还是全心全意,也处处包容,一再隐忍。今日在魔宫外你想杀他,他算是对你彻底绝望了,我便猜到他定不能饶你。爱到尽头便成了恨,涟漪爱秦子净也恨秦子净,最后她嫁给了钟离沫;今日的洛世奇不也正是因爱生恨的涟漪吗?这还只是个开端,还不知道他以后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你们呢?
  他这样心性高傲的人,定然还是想让你屈服,秦子净现在也被囚在魔宫。你也知道仙界的上仙,不似你这样的凡人,没那么容易死,洛世奇定是想折磨秦子净好让你屈服。哎,五百年前名动天下的袭月上仙,竟然也会受人所制,还要徒儿求情,‘已见松柏摧成薪,更闻桑田变成海’,世事无常,总难预料。但是只要秦子净还活着,总还有卷土重来的一天,怕只怕洛世奇下杀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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