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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特种兵后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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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并不如何漂亮,但配上乔灵璐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最是完美无缺,即便那最后的一句几乎等于是直言了她先前对楚轻为贵妃不满,却也让人生不出半点的不悦来,再加上那前面的一番恭维之话,那娇憨的神情,让人忍不住就会生出怜爱之意。

确实很可爱,若此刻她面对的人真的是陆邵阳的话,说不定即便的陆邵阳那样的骄傲性格都会喜欢眼前这个似乎天真的安乐公主。

洛司澄若有深意地看了乔灵璐一眼,掌心的柔荑那一瞬间的僵硬,让他的眼底亦是出现了淡淡的寒意,犹记得那天偷偷潜入龙翔宫内去看她的时候,那满身的伤痕,那被鲜血沾染,以至于粘连到一起的衣服和血肉,十指断裂,至今还没有完全痊愈,倾世绝代的脸上,那两道一深一浅的伤疤……

这是从进了东临皇宫之后的第一次见到乔灵璐,虽要找她要债,但楚轻此刻也只是手指轻颤了一下,那傲慢之极的表情也有些柔和,抿嘴轻笑一声,看着乔灵璐说道:“淑妃妹妹可真会说话,本宫可也早已经听说,你西域国美女如云,看淑妃妹妹你就知道了。”

乔灵璐小嘴微张,似乎很是意外楚轻的这句话,然后突然小脸微红,一脸羞涩和不好意思,低头似乎有些扭捏,说道:“姐姐说笑了,人家哪里就是一不懂事的小丫头,哪里能够跟姐姐的风华绝代想比呢!”

洛司澄嘴角一扯,这个乔灵璐,若是先前不知道她的性子如何的话,还真的是要被她此刻的表现给骗到了,这演技,都快要赶上他家轻儿了。

又是一番你来我往的言辞,除了少数人之外,其他的都被楚轻藐视了个遍,自然是又惹下一堆的敌视,不过这也没有办法,陆邵阳的性格本就如此,就算是想要人缘好都困难啊!

在这个过程中,洛司澄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只在坐在软榻之上,轻搂着怀中女子,笑意盈盈地扫视下面的那些女子,不着痕迹之间就将她们的各种表现一一记下,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个动作,甚至是任何一个细微的眼神。

将要结束的时候,洛司澄却突然开了口。

他看着那坐着比较靠后面的一位女子,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熙,晃花了她们的眼,迷了她们的心,笑着说道:“付嫔?”

那被点名的女子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过望,连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在其他女子羡慕又嫉妒的眼神之中,快步走到中间朝着洛司澄盈盈下跪,伏低了身子,说道:“臣妾拜见皇上。”

“朕昨晚听贵妃说起,原来付嫔与贵妃竟是自小相识,现在又是同时进宫,当真是非常难得,既然你与贵妃是自幼相识的姐妹,那么朕就看在贵妃的面子上,封你为……”

“皇上!”

就在洛司澄将要说出对付嫔的册封,付嫔亦是满心的欢喜,甚至对陆邵阳都忍不住的感激涕零,满殿的妃子更是羡慕非常的时候,坐在洛司澄身边的楚轻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这一下打断,付嫔的心顿时一路往下跌,而洛司澄也是转过了头去,看着楚轻,笑问道:“爱妃,怎么了?”

楚轻眼波勾人,整个人都腻进了洛司澄的怀里,娇声说道:“皇上,臣妾只是跟您说了这付嫔与臣妾相识,可没有说过是好姐妹什么的哦。皇上您可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你不知道她有多坏呢,进宫之前总是跟臣妾作对。”

听到这一番话,付嫔满眼愤恨,却只能低头跪在那里,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但心中对楚轻,哦不,对陆邵阳的怨恨,肯定是已经到了几乎无法抑制的地步。

洛司澄也是因为楚轻的话而愣了一下,随即轻皱眉头,沉吟着说道:“竟然是这样吗?那倒是朕误会了,本来听爱妃你提起还以为你们是打小就相识的好姐妹呢。”

“才不是呢!”

“不过既然朕刚才都说到那里了,自然也不能将话收回,不然的话,就算付嫔心胸宽广,不与朕计较,朕心里也对付将军过意不去啊!”

“皇上,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而已,就算他心里不舒服难道还能做什么不成?再说了,皇上您刚才不是还什么都没有说吗?”

付充嫔在地上,牙关紧要,几乎差点就要发出磨牙的声音,也被生生忍住,此刻跪在这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已经感觉到了旁边那些女子的嘲讽的眼神。

生气,怨恨,愤怒,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眼中弥漫起了水雾也被生生地忍住,但从此之后对这贵妃娘娘的怨恨却是再无可能除解,

洛司澄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看着楚轻似乎很不满,说道:“贵妃如何能够说出这般话来?付将军为国守护北方,阻挡冰原雪族侵入南方,劳苦功高,朕怎能让他寒心?”

“皇上,才不是那付远守护北方呢,他只不过是我父王的一员手下将领而已,要说劳苦功高,那也是我父王啊,哪里轮得到他?”

“贵妃,说话不得如此放肆!”

见洛司澄似乎真的生气了,楚轻也不再继续与他辩解,再说,有如此多的妃子在场,她若是再继续纠缠下去,让皇上的颜面何存?

所以很快她就泄了气,扁扁小嘴满脸委屈地看着他,拉着他手轻轻地摇晃着,语气娇俏而魅人,撒娇着:“皇上,你是不知道啊,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这个付娇总是跟我作对,一点都不把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一阵撒娇,让洛司澄浑身的骨头全部都酥了,胸口的那一口心也不停地晃啊晃,飞啊飞,差点就忍不住点头全部所有一切的要求都答应了。

连忙稳定心神,虽然当真是非常的舍不得,反握住了她的小手,说道:“好了好了,刚才朕都已经说了那些话,要知道朕乃一国之君,理当一言九鼎,所以还是应该继续册封,不过,既然你都这样说,朕自然是不能让爱妃失望的,那就……”

略微沉思了一下,又转身看向那依然跪的地上的女子,说道:“付嫔,朕就封你为充容,入住怡月殿。”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轻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哼了一声,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蹬蹬蹬地走进旁边掀开帘子,朝着仪瀛宫后面走去。

所有的妃子尽皆相顾骇然,直觉这陆邵阳当真是肆无忌惮,胆大妄为,当然,幸灾乐祸的也有不少,都在等着皇上处置她呢!

而她们的皇上的视线跟着楚轻走了一圈,然后也从软榻上站了起来,挥手让她们告退,而他则是追着那离开的人儿也进入了仪瀛宫的后院,看那样子,却竟然好像是要去哄那在赌气的贵妃娘娘。

不管是甘心的还是不甘心的,羡慕的还的嫉妒的,大家都只能站在原地朝着那帘子看上几眼,然后一个个的离开,有不少人恭喜付娇,当然真心的几乎没有,大多都是夹杂着冷嘲热讽,让付娇对陆邵阳的愤恨越加深。

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之后,后院的那两人都将视线从那个方向转了回来,洛司澄依然的腆着脸,满脸的狗腿,楚轻则已经恢复了冷淡,再没有那种狐媚。

“哎呀,朕真是发现朕与爱妃是越来越有默契了,不管是做什么时候,即便事先没有计划好,也能够如此的完美无缺,浑然天成。”

楚轻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淡淡地说道:“只不过正好知道那陆邵阳与付娇从小不对付,不然的话,今天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洛司澄凑到了楚轻的面前,笑着说道:“朕知道爱妃过目不忘,肯定对这个事情也会知道的,不然的话,朕哪里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不理他,转了个身就想自己的事情。

洛司澄也不计较,只是缓缓地说着:“那付远身为北平王最得意的手下将领,所掌握的力量绝对不小,而且那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若是再让他的女儿将今日之事说给他知道,那他与北平王之间的裂痕肯定会越来越明显。”

楚轻睫毛轻扇,想着关于北方的事情,虽然说这一片大陆被郁江分为东西两块,而且正好被东临和西域两国分别占领,应该说大部分的土地都被这两个国家占据了。

在西域的西方,是草原和沙漠,虽然面积极为宽广,却因为那里环境恶劣,基本上西域国都不会朝着西边继续扩展领土,而那草原沙漠部落,则因为西域国陈列在西方边境的军队而不敢随意朝着东方侵犯。

东临国的东方,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上有着星星点点的海岛,因为隔着大海,所以虽然也有士兵在海岸边上扎营,但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战事。

南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没有海岛,却有着异常凶猛的海兽,几乎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那些海兽也从来不会来攻击陆地。

还有那北方,在连绵的雪山,说是连绵万里却是完全不够的,因为从东方海边一直到西域之西的草原沙漠,甚至更远的地方,都是这么一片雪山,就如同一条雪白的带子,从东边的海岸线一直到西边的海岸线。

谁都不知道那雪山的背面是否还有别的陆地或者人类,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够翻阅,甚至连坐船都绕不过去,说是到西边的海岸线,但到底是到什么地方的,却是没有人知道,至少楚轻不知道,从来没有听谁说过,亦没有能够从书上找到过。

而在雪山底下,则是一带有几千里宽的冰原,那里住着雪族人,人数虽然不多,但却一个个都非常彪悍,对这南方温暖而肥沃的土地异常的渴望。

东临国北方分三段,而临海一段正在由北平王守护着北方边界,阻抗着雪族人的入侵,那里的军队,完全可以说是整个国家最精悍的军队,数量足足有八十万,或许更多。

洛司澄亦是想着事情,不经意的抬头,却突然发现楚轻的眼神脸上她身上的气息都有了改变,却又说不上到底是变成了什么样子。

“轻儿,你怎么了?”

从思绪中清醒过来,转头看着他,依然是那淡漠的冰冷,刚才的那种不一样的感觉也同时消失了,摇头说道:“没事。”

夜深人静,突然有一只鹞鹰从怡月殿的窗户飞了出来,直直地朝着北方飞去。窗前,一个锦衣女子站着,抬头看向鹞鹰飞去的方向,脸色愤怒地扭曲着,好久才转身关上了窗户。

只是,她没有能够发现就在怡月殿的屋顶之上,有两个身影站在那里,浅紫衣衫随风飘扬,与身旁的黛色身影,在月光之下,身后的影子交叠在了一起。

第十四章 自由的交换

借助着陆邵阳的身份和性格,楚轻在东临的后宫之中掀起了一层层的波浪,在那高傲嚣张之下,却是不着痕迹的挑拨离间,看着那些太后那边的大臣们或激烈或平缓,或明或暗的争斗,洛司澄笑意无边,稳稳地坐在那钓鱼台之上,顺便不放过任何一次吃豆腐的机会。

太后因此而焦头烂额,那些个大臣之间最近可是越来越暗潮汹涌了,这让她忍不住终于将视线转移到了楚轻的身上,细细地想着陆邵阳进宫之后所发生的有关于她的一切事情,似乎想要从中找出点什么来。

只是想得越多,心中却是越加的捉摸不定,实在无法确定楚轻的那些行为到底是本性当真如此,还是故意借着这个借口来暗中搞鬼。

为此,太后甚至专门派人去将有关陆邵阳的情报最大限度地搜集起来,从她刚出生一直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放过。

然而即便如此,太后依然无法确定,若只是暗中她所了解的情况来看,那陆邵阳确实是这样的人没有错,进宫之后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和收敛,当然也就不做作。只是心中却惊疑不定,总有些奇怪的感觉,让她怎么也无法安心下来。

后宫之中硝烟弥漫,相互争宠,打击,排挤,尖酸刻薄,而造成如此现象的自然是现在暂掌后宫的贵妃娘娘,性情乖张,喜怒无常。

这样的人往往就会突然对某个人和颜悦色,对其他的人却不屑一顾甚至毫无忌惮地大加讥讽。或许只是转眼的功夫,就又将你贬低得一无是处,反而改变了对另外一个人的看法。

而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会引起贵妃娘娘如此性情变幻的,就是那先前被她另眼相看的妃子的对头,以至于虽然后宫之中的妃子都嫉恨贵妃,却对那造成贵妃娘娘看法改变的对头,更加的愤恨,明里暗里不知道耍了多少的手段。

后宫中的女子,有哪一位是泛泛之辈,背后没有个靠山的?尤其这些还是太后亲自从她重视的大臣家中挑选来的女子,地位虽然也有高低,但基本上楚轻都是会选择那相差不是很大的两人来挑拨。

在这样的情况下,后宫中的战火自然很顺利地就蔓延到了朝廷之上,而除了极少部分人感觉到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之外,大部分人却竟然一点没有怀疑这是楚轻搞的鬼。

或许是因为楚轻现在的身份是陆邵阳,北平王家最受宠爱的小郡主,而这段日子以来,陆邵阳同样的在后宫中有了一大堆的仇敌,以至于影响到了北平王爷。

洛皇帝从选妃之后就几乎独宠起了贵妃娘娘,其他的那些妃子不管是先前就在宫中的,还是与陆邵阳同一批秀女中被选上的,就只有其中极少数的几位被荣幸招寝。

没有人知道的是,即使是那偶尔的几天,也是因为风王爷满肚子的怨言,满脸的幽怨,狠狠地批斗着洛司澄真是让他寒心之极。

想他能够夜御七女而依然精力十足,却因为洛司澄这段时间对他的不重视而让他憋起了满肚子的邪火,要是憋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对于如此借口,洛司澄笑眯眯地鄙视之,但是也没有去戳穿他其实只是因为看中了后宫中的某女子。他可是知道风子辰的王府之中,有着大堆的侍妾,怎么可能会憋坏了他?

洛司澄突然幽幽地看向楚轻,倒是他自己,可是真的要被憋坏了,二十一年来从没有对任何女子有过欲望和反应,甚至一度他都要以为自己那方面不行。只是这二十一年后的平静,一朝有了感觉,却是那般的强烈。

不过他不会勉强她的,虽然整天在占着她的便宜,吃着她的豆腐,甚至有好多次差点就忍不住想要将她彻底变成他的女人,也在最终止步。

而每次楚轻在接触到他那般幽幽眼神的时候,脸色虽是依旧平静淡然,心中却是忍不住会轻微一颤,似乎还有那么点凉飕飕的。

太后娘娘已经是特意地召见了好多次,无不是为了从楚轻的口中知道些什么,或者是说一些让她稍微收敛一些,大度一些之类的话。

而面对这样的情况,楚轻的表现向来很好,甚至一度让太后娘娘都相当的感动,可是一转身,她就又恢复了嚣张和跋扈。

而在她的影响之下,虽然后宫之中几乎没有一位妃子喜欢她,但相互之间却也硝烟弥漫,而且是那般的具有针对性。

楚轻首先就与付娇相对,因为两人身份上的差距,自然可以很轻松地压得她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可是付娇却会在委屈的时候将委屈的事情飞鸽……呃,应该是鹞鹰传书,让远在北方的父亲知晓。

根据洛司澄暗中培养起来的某些搜集情报的人员汇报,北平王麾下的付将军虽在表面上与平常无异,对北平王非常的尊敬和唯命是从,但是在暗地里却已经颇有微词,两人之间的裂痕已然存在,并且正在越来越大。

不知是否是因为付娇所受到的委屈的原因,付远将军最近似乎非常的热衷于发展手中势力的事情。

那本来就是一个有野心,也有相当能力的人,在北平王的八十万大军之中人缘很好,威信极高。

另一边,德妃和柳妃虽然因为后宫中突然多出的女子,使得她们地位大受打击,但是当唐家的一位公子在大街上与柳家公子相遇,并且发生了些摩擦,最终导致两人连同随从斗殴到一起,柳公子被打得重伤,至少要有两个月无法从床上爬起来。

此次事件,让唐家和柳家的战斗再一次升级,并且影响到了后宫中的这两位娘娘之间的“和睦”相处。

另外的还有一些朝中大臣家的女儿,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争斗到一起,唯一似乎依旧黯然的就只有那蔡诗韵和乔灵璐两人。

乔灵璐是根本就不是东临国的人,而且一路表现良好,每天都是那样一张天真无邪的脸,竟是连太后都对她喜欢得紧。

至于蔡诗韵,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度量宽广,或者只是对那些人的挑衅不屑一顾,总之这一段时间来,她竟然在后宫中培养其了极好的人缘和威信,甚至跟那乔灵璐之间的关系也亲热得如同亲姐妹一般。

楚轻冷眼看着这所有的一切,突然感觉自己扮演这个陆邵阳实在是吃亏了,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骂着自己。

仪瀛宫内,将所有的宫女太监打发出去,楚轻的脸上不见了那种陆邵阳所有的神采,只专心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若是有宫女或者太监在场,她却是无法如此做的。

这些宫人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被其他宫殿的主子们收买,要将所有有关于她的事情禀报给她们知道,楚轻自然是不能露出任何的马脚。

一个浅紫色身影飘了进来,来到她的身侧,然后厚颜无耻地靠近了过去,伸手就想要将她搂抱进怀里。

楚轻微微一让,让过他的毛手,才抬头冷冷看着他,问道:“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洛司澄的手停留在半空,面对楚轻的冷言冷语丝毫没有尴尬,很是自然地将手缩回,轻垂在身侧,笑着说道:“轻儿你这不是多次一问吗?我到这里来除了看你,还能干什么?或者是轻儿你想要我干点别的什么事情不成?”

楚轻又重新将视线错开,不去看他,也不理会他的这些话,突然说道:“我觉得,好像已经没有我的什么事情了。”

这句话让洛司澄脸上的笑意略微一僵,眼底有着些许的黯然和失落飞速地闪过,随即恢复自然,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浅浅抿了口,说道:“后宫的女人一个都没有减少,反而比先前还要更多了,怎么会没有你的事情?”

楚轻不为所动,只是缓缓说着:“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是朝中还是后宫都硝烟弥漫,争斗不休,若是到了如此境地你还不能够将势力收回,岂不说明你这个皇帝实在太无能了吗?”

“我倒是希望可以更无能一些。”

“你说什么?”楚轻转过头去问着,他刚才的那一句说得实在太轻,轻得让她根本无法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内容。

洛司澄笑着摇头,说道:“没说什么。”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少一个如楚轻这般的女子,来将他的后宫搅乱,而且还是有目的的,有计划的搅乱,可是这样的人又岂是容易找到的?

就算找到有这样能力的女子,却又凭什么让洛皇帝去信任?

而楚轻,不仅仅是有那样能力的人,而且更是让洛司澄几乎无条件的想要信任她,甚至于当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突然好希望,后宫中的这些女人,朝中的那些大臣,都可以更难缠一些。

“只要后宫中还有一个多余的女人,就永远不会没有你的事情,所以轻儿还需要再加把力气啊。”

楚轻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就再没有说话。

而她如此反应,却是让洛司澄眼底浮现了一丝慌乱,虽然很浅很淡,并且也很快就沉没了下去,但也能够说明,其实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朝着楚轻伸出手去,楚轻却是下意识地一让,没有让他握住自己的手,然而洛司澄根本不放弃,再次伸手,动作流畅而带着不容抵抗的霸道,握住她的小手之后就没有让她能够挣脱出去。

楚轻秀眉微蹙,抬头不悦地看着他,想要说让他放手。

洛司澄却是先她一步开了口,看其表情,似乎是已经从刚才的不正常中恢复了过来,笑着说道:“轻儿,忘了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在将那些女人赶出皇宫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把你自己也给赶了出去。”

闻言不由一愣,随即秀眉皱得更紧了一些,带着些许的恼怒,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不是你的妃子!”

“怎么会呢?难道轻儿你现在不是朕的贵妃吗?”

洛司澄笑盈盈地说着,云淡风轻,轻描淡写,只是那握着楚轻的手,却非常的用力,楚轻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手心之中,有些湿热。

心中不由微微一颤,她不会认为洛司澄竟然会在如此冬天里,还会莫名其妙的手心冒汗。

但也就是心中略微有些异样,随后淡漠地说道:“天下人都知道你的贵妃是陆邵阳。”

洛司澄低头,然后轻轻地把玩着她的手指,突然笑了一声,说道:“话虽然是这样说没有错,但是轻儿,你既然已经进了皇宫,难道你还想要离开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司澄不回答,只是抬头用那灼灼的目光看着她,当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也直看得楚轻忍不住将视线错开,随即轻蹙起了眉头,说道:“我只是答应了姑姑帮你将后宫中的女人赶走而已。”

“那你自己呢?”

“我肯定也会离开,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才对。”

低头,继续把玩着她的手指,轻声的喃喃自言道:“是啊,早就应该知道了才对,可是我却总是舍不得让你就这么离开,这些日子以来,难道轻儿还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

洛司澄如此的干脆和直言不讳,轻轻的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话语,却带出了最真挚的深情爱意,落入楚轻的耳中,更如天雷滚滚,让楚轻的心在那一瞬间突然剧烈地波动了起来。

直觉地想要将手挣脱出来,可是他虽然似乎轻柔,却实际上握得很紧,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让自己的手恢复自由。

她早就感觉到了他对她的心意,可是那又如何?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个世界过多的停留,在彻底绝望之前,她会努力的寻找回家的路。

就算没有这些,就算她注定要在这个世界停留,就算有一天她将心交给了某个人,那个人也不应该会是一位帝王,帝王之心,太过于飘忽不定,而这深宫后院,在她的眼里也只是一个华丽的囚笼。

洛司澄突然朝着她靠近过来,楚轻下意识地一让,而他则是继续靠近,她再让,他再靠近,一直到楚轻都快要从凳子上面跌落下去,洛司澄都没有放弃。

终于将她抱在怀里,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头枕在了她的肩膀上面,似乎在轻轻地笑着,说道:“轻儿,难道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离开的机会吗?我知道你想要自由,想要无拘无束,所以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甚至不会让你感觉到有任何的束缚,只求,你不要离开。”

只求,你不要离开。

短短的几个字,让楚轻停止了挣扎,似乎听到有一声轻轻的叹息,楚轻开口说道:“洛司澄……”

话才说了开头,洛司澄却突然松开了对她的怀抱,在她的脸颊之上轻轻啃咬一口,然后从凳子上面站起来,低头看她,笑着说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好像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就先走了。”

说完,当真是转身就要走,如同落荒而逃一般,一个纵身就上了树,然后越过仪瀛宫的围墙,消失在了楚轻的视线范围之内。

楚轻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洛司澄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还如何说话?说给谁听?

不由轻皱起秀眉,然后低低呼出一口气来,她似乎从西域皇宫离开开始,就又陷入了另外的一个陷阱之中。

洛司澄如同逃跑一般的离开,之后是坐在御书房内发呆,以至于连御书房内突然多了个人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风子辰站在洛司澄的面前,歪着脑袋看他,实在是好奇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能够让向来冷静的洛皇帝都这般的不正常。

没有出声询问和打断他的发呆,只是不断地在洛司澄的前面晃荡,似乎是试图引起某个正在发呆中的洛皇帝的注意。

洛司澄终于抬头看向他,然后只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似乎很不想理会这个人,只轻声问道:“什么事?”

“冰原雪族人又开始骚扰北方边境,集结六十万雪族大军,集中力量攻击东方林海边境,北平王率八十万精锐士兵与雪族交战,同时又发信往中路西路请求支援。不过在支援到来之前,也就是到三天前为止,北平王已经于雪族交战三次,每一次都被打得丢盔弃甲,士兵死伤过十万,霖沿和互连两城已落入雪族的掌控之中。”

风子辰可以说是最先得到这个消息的,就连朝廷恐怕也要再等两天才能收到这个消息。

只不过看他的表情,却似乎并没有真的担心如此雪族的入侵,即便已经有两个城池落入到了雪族的掌控之中。

洛司澄在听完这件事情之后,也同样的神色不变,只是轻挑了下眉,问道:“东路八十万大军对上雪族六十万,算上雪族天生的彪悍,或许六十万要比我们八十万有更强的战斗力,却为何竟然会连续三次战败,死伤过十万,甚至还丢失了两座城池?还有,雪族是何时开始进攻?又为何到现在才得到消息?”

风子辰咧了下嘴,脸上有着些怪异的笑容,说道:“准确的说不清楚,而且从表面上看也是一切正常。不过,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付远将军知道了宝贝女儿在皇宫中受苦,被贵妃娘娘千般刁难,万般为难,心疼了。”

在两军交战的时候,身为军中将领,想要暗中使一些绊子小手段什么的,确实不是难事,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着痕迹也不困难,尤其那付远还是北平王最亲信的将领之一。

仪瀛宫内,当楚轻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在天黑之后,因为不管是否宠幸其他的妃子,洛司澄却是每天晚上都会跑到仪瀛宫来。

虽然楚轻每一次都严厉地拒绝,但事实却是洛皇帝厚颜无耻,死皮赖脸的就是不离开,不爬上楚轻的床,那是誓不罢休,同时也绝对不让楚轻能够安静下来。

日子久了,次数多了,楚轻也懒得理会他,反正她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要打的话,也不是他的对手,反而是更让他多占了些便宜。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楚轻想要朝着床内侧移动,洛司澄却相当坚定地搂抱着她,她想要远离的动作动一下,他就在她的腰间捏一把,或者手往上移动一点,笑盈盈的占尽了便宜,吃尽了豆腐,让楚轻终于是不敢再随便的动弹。

“那付远为了一己私欲,罔顾士兵们的性命,害得国家损失了两座城池,该杀!”

楚轻在得知那件事情之后,甚至已经忘记了洛皇帝正在吃着她豆腐这回事,眼神冰冷,杀气腾腾地说道。

洛司澄略微抬起了身子,以手支撑着脑袋,侧身俯视着她,听到她的话不由轻挑了下眉,眼前却是突然浮现出了当初在西域国皇家围场内第一次遇见她时的情景。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曾经在那附近早了很久,不管是传说中的还是真实存在的,那方圆千里之内,根本就没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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