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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独宠,庶女为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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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止进贡那么简单,靖南都想要兵变,不想再做封夙的附属国,这一点谁不知道!”冷月的反嘲,贺兰冷春一口气堵在胸口,没想到她自以为会奏效的借口,竟然全都被冷月看出了端倪。
“你……”
贺兰冷春望着冷月,紧紧蹙着眉头,脸颊紧绷,突然发觉自己来找她似乎有些失策。
“你方才说,我的名声在京城不比你好?不如说来我听听,说不定我会考虑!”冷月已然看出贺兰冷春黔驴技穷,也不想为难她,只不过她确实有些诧异,京城中怎么会有她的传言而出。
贺兰冷春抿着嘴,看了冷月两眼后,才嗤笑了一声:“难道你还不知道,现在京城都在传颂,你和锦澜山庄的庄主关系不一般,还有你竟然找了一个和邪王模样相似的男人养在府里,看来你都还不知道?”
贺兰冷春的反问,冷月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当看到她眼底一抹真实存在的疑惑时,便知道这件事是真的,绝非她刻意来找茬!
“现在知道,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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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二六:为了你,我也要走下去!
“人云亦云罢了!倒是这样的风声能够让你亲自来王府提醒我,还真是令人意外!”冷月斜睨着贺兰冷春,语气中淡淡的嘲讽。
贺兰冷春闻言眼神一凝,深呼吸后,说道:“我今日来,并不是和你吵架的!再怎么说,你我都算是姐妹!而且,你应该还不知道二妹的情况吧!”
“贺兰冷夏?有什么需要特别说明的?无非就是和贤王狼狈为歼!”
“你竟然知道?”
贺兰冷惷心底最后一点的希望全部在冷月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化为乌有。她再次感觉自己的到来,似乎有些自讨没趣。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希望我帮你什么忙?”冷月细细的打量着贺兰冷春,从开始的时候,她就知道贺兰冷春有勇无谋,空有一颗害人的心,却根本没有精心算计的头脑。
而现在她开口竟然扯到了贺兰冷夏?!
闻言,贺兰冷春垂眸沉默了半饷,随后望着冷月,低语:“我想你帮我,让贺兰冷夏露出真面目!我要知道当初她明明对外宣称自己礼佛,最终又是如何害了我的!”
越说越激动的贺兰冷春,银牙紧咬,一双眸子也射出浓烈的恨意。而她的举动,反倒是让冷月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是贺兰冷夏害了你?”
见冷月表情噙着狐疑,贺兰冷春不由自主的反问了一句:“你难道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冷月的反问,贺兰冷春这时候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发觉她并非是刻意或者假装,心底的疑惑丛生,忍不住说道:“难道不是你让你的婢女告诉我的吗?”
“你是说龙晴?”
思及此,冷月眸子波光流转,总算明白为何贺兰冷春会突然间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想来这其中也有龙晴做的功夫。
“不知道也无妨,我只需要你帮我,让贺兰冷夏亲口承认就好!”
贺兰冷春含着期翼望着冷月,见她眉头紧锁,似是在想着什么,不禁又说道:“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二妹会和贤王在一起吗?”
“就算你知道是贺兰冷夏害了你,但是即便让她亲口承认,又能做什么?贺兰冷春,你想没想过,她害你的原因是什么?”冷月的提醒,贺兰冷春一瞬有些迟疑,但却一口咬定,“我不管,这件事如果她承认了,那我不会放过她!相反,如果不是她做的,那必然就是你!”
“贺兰冷春,你还真是傻的可以!你当自己是谁,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要害你吗?且不论是她还是我,但你若想我帮你,那最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或者借口,否则面谈!你回吧!”
看着执迷不悟的贺兰冷春,冷月有些不想和她再浪费时间,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
“我说过了,若想我帮你,就给我一个恰到好处的理由!若是你不懂,就不必再来了!”冷月说着便低眸看着桌案上的账簿,摆明不想和贺兰冷春再纠缠。
见此,贺兰冷春一咬牙,旋即站起身,步伐匆忙的走到了门口,似是恨不得立刻离开一样,但站定在门扉处,双手还没有拉开门闩,又回眸看了一眼冷月,语气低沉:“你别忘了你今日说的话!”
房门洞开,冷风徐徐倒灌,冷月揉了揉酸疼的眉心,真是个多事的冬天!没想到她才两天没出府而已,外面竟然已经风声鹤唳。
锦流年在山庄的事情,知道的人本就没有几个,加上龙渊也才在府中出现两日的时间,这消息走漏的这么快,无疑是王府中人所为。
“王妃……”
龙晴脚步缓慢的走进书房,探头看了看出神的冷月,低低的唤了一句,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冷月抬眸:“你怎么知道是贺兰冷夏做的?你什么时候见过贺兰冷春?”
面对冷月的疑问,龙晴干笑了一声,手中端着午膳,走到冷月身边说道:“王妃,你忘了前两日从侯府出来后,身后有人跟踪着咱们!那天跟着的人,就是贺兰冷春,我不过是给了她一点提醒,没想到她那不开窍的脑子,终于想通了!”
“那贺兰冷夏呢?”
“她的事,其实是当初王爷发现她和贤王有勾结的时候,就暗中查探了一下,没想到才发现在成婚当日,贺兰冷春的轿子就是贤王派人给拖走的!至于贺兰冷夏为什么要害她,那就不得而知了!”
冷月拧眉,反问:“既然是封亦晗的人抬走了轿子,怎么就能确定是贺兰冷夏所为?此事准确吗?”
“王妃,放心吧!贤王和贺兰冷春向来无冤仇,他本也没必要做着一件事。因为七煞盟调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贺兰冷夏消失的那几个月,其实就身在贤王府!恰好是那个时间大婚,所以这事十有八九!”
龙晴将前后因果都解释给冷月听,但是仍旧有一点疑问让冷月柳眉颦蹙:“这样说来,倒是有几分可信!不过贤王竟然会知道我要暗中偷换贺兰冷春?”
“王妃,你忘了当日大哥都一直潜伏在侯府中观察你,其实不止是大哥,期间大哥还在侯府中遇到了贤王的贴身暗卫千斩,他俩还打了一架呢!”
一瞬间,冷月的眉头猛地舒展,这样看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只不过没想到,封亦晗竟然会为了贺兰冷夏做这么多事!
书房内,气氛有些低沉。冷月暗暗吐息之后,神色清明的看着龙晴,说道:“一街中,卓家的人都走干净了吗?”
“嗯,都走了!除了京城的禁卫军,谁都进不去!王妃,你想做什么?”龙晴看了看桌上摊开的账簿,上面多处被朱砂墨勾勒的印记十分清晰。
冷月眼神轻勾,浅笑怡人:“让冉钰来府,接下来可以开始‘从中作梗’了!”明明笑靥如花,但龙晴偏偏从冷月的表情中,读到了一些阴谋的味道。
点头应承后,便直接走了出去。
桌上的午膳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冷月毫无食欲的瞥了一眼,旋即也起身离开了书房。门外,即便天气再寒冷冻人,龙修依旧面不改色的毅然而立。
“让牛不二派人来看着吧!以后这种活不别做了!”冷月望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龙修,那墨发染上的点点霜寒,让她十分不忍。
曾经他可是封柒夜最信赖的手下,她自然也不会如此冷漠不管。
龙修炯炯的眸子看着冷月,颔首:“王妃,属下……”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放心,不会让你闲着的!”说罢,冷月便抬步走向了拱门。龙修为人刚正不阿,若不用心手段,恐怕他会一条路走到黑。
“是!”
身后,当冷月听到龙修那句低沉的回应时,樱唇抿着笑意,旋身走出了拱门。
刚刚踱步而出,冷月抬眸吸着冰凉的空气时,就见到前方漫步而来的人,不禁柳眉一挑,望着对面的锦流年,讶然:“你找我?”
这条小径是书房门前的必经之路,而他走到这里,想必恰好是来找自己。冷月暗暗叹息,也许他也是听说了京城的传言吧。
“嗯!你要出门?”
锦流年睇着冷月,曾经的生疏早已不见,好似两人是多年故交,无需多加寒暄,直接进入正题。
“没!我正想去找你,你找我莫不是也听说了……”
见锦流年晦涩的点头,冷月轻嘲:“把你牵扯进来,抱歉!”
“见外了不是!有这样的风声传出去,我一点也不意外,有心人必然不会做无用功,不是吗?!”锦流年状似自嘲的语气,让冷月微微侧目,见他丝毫不意外的神色,旋即浅笑摇头:“看来你也猜到了!”
“嗯!不过是蹩脚的伎俩,没什么大的用处!即便声名狼藉,又能如何!”锦流年潇洒豪迈的语气,冷月附和着点头,随后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过多计较,便问了一句:“冉钰在冉家的地位,你可知道?”
“冉钰?身为冉家大少爷,他只怕是空有其名。如今冉南生显然已经和卓家联手,而且冉家只有一小部分的产业在冉钰手中,你问这个做什么?”
锦流年有些疑惑的看着冷月,那双清浅的眸子中,在冷月不注意的时候,时而划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幽光。
冷月旋即莲步微移,随着锦流年漫步,说道:“冉钰既然是冉家的大少爷,若是论身份将来他必定会成为冉家当家,但是如你所说,现在冉南生若是不肯放权,那冉钰手中的产业想必也是无足轻重!”
“的确是这样!他们那种高门大户,其中的斗争并非你我所能想象的!冉钰下面还有三个弟弟,都是不同妾室所出,冉钰的位置恐怕早就遭人觊觎了!”锦流年点头,对于冉钰的处境,也只能是喟然一叹。
“我说,你们背地里讨论我,是不是有些不厚道?”锦流年话音落下,冷月正睨着他想要开口之际,冉钰的声音就在两人的后方传来。
双双转身之际,就见腰间依旧挂着醒目的金玉算盘,一身水蓝色狐裘张扬又不失文雅,冉钰翩然而至。
“这么快就来了!”
冷月眉眼弯弯,觑着冉钰含笑的神色,微微点头。
“我刚才好像听你们说冉家的事,怎么了?冷月,你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冉钰说着就看向了冷月,一声招呼就能让他这样匆忙赶来,冷月心底说不感激是假的。
毕竟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全都是为了封柒夜,却必然需要这些人的帮忙。
“现在你手中,还有多少冉家的产业?”冷月开门见山。冉钰闻言暗暗一算,便直接说道:“现在还有七间店铺在我手里!原本之前一街上的粮铺都是我管辖的,但是后来都被收了!”
冉钰的脸颊上闪过一抹冷意,望着阴沉的天空,似乎想到了什么。
见此,冷月不期然的睇了一眼锦流年,旋即试探道:“冉钰,如果我能让你得到冉家家主的地位,你当如何?”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爹一直说要让我接替他的位置,但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当初一街店铺被封的时候,爹恰好不在府中。搞得后来才知道,竟然是卓家从中作梗。爹为了这事险些气病了,但也无可奈何!按照爹的说法,现在我还不足以和卓家抗衡,所以我也没有多说!”冉钰越说语气越沉闷,而从他的话中,冷月却得知了令她惊讶的消息。
原来,冉钰竟还不知道,冉南生已经和卓家联手的事情!
冷月和锦流年面面相觑,冉钰恰好说完话捕捉到这一幕,一时心情复杂的眯着眸子问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冷月,我是柒夜的好友,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冷月闻声回眸,摇头:“冉钰,你多想了!只不过有件事,我想他没有告诉你,也许是有原因的!”
“什么事?”
冉钰的表情越来越复杂,尤其是见到冷月似乎有口难言,而锦流年又是面色隐晦的模样,更加明白他们有事瞒着自己。
“你们倒是说啊,是不是冉家又出事了?”冉钰忍不住催促了一句,随后见冷月樱唇微抿,剑眉更是紧蹙。
冷月俏脸紧绷,定定的望着冉钰,一字一顿:“你似乎还不知道,你爹已经和卓家联手了!”
“什么?”
冉钰蓦地瞪大眼睛,深深的看着冷月一脸正色的表情,有些无法相信的闪了闪眸子,干笑一声:“你…开玩笑的吧!冉家粮铺都是被卓家带人给封的,我爹又怎么可能和卓家联手?”
“冉钰!不论你是否相信,但事情就是如此!我们早就知道了,我以为封柒夜告诉过你,但没想到……”
冷月的话还没说完,冉钰忽然开口打断:“不可能!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我和柒夜这么多年的关系,爹早就知道!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卓家联手,这说不通!”
锦流年见冉钰过于激动,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愿相信也无可厚非!但你应该知道,从柒夜手里来的消息,从未出错过!这件事我们的确早就知道,柒夜不告诉你,也许就是怕你会无法接受!自古忠义两难全,冉钰,你要想清楚!”
冉钰喉结不停的滚动着,望着锦流年苦口婆心的劝说,他却什么都听不进去。曾经以为,他是柒夜的好友,不论什么时候都一定会站在他的身边,但现在他又该如何抉择。
拿到冉家的家主之位,他一直认为不过是水到渠成。但如果爹真的和卓家联手,那他又当如何?
冷月啊冷月,你给我的这个难题,注定是考验我在忠和义之间,到底取舍哪一个。
“哎……如果早知道封柒夜并没有告诉他,我今日就不会冲动的让他过来了!”冷月望着冉钰落寞远走的背影,这一句似乎是对着锦流年说,又似乎是一声沉沉的怨责。
封柒夜,生前你将所有事情都一力承担,你可知如今却将我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终究,求人不如求己。
“给他一些时间吧,毕竟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也难免也承受不住!”锦流年低沉的话语在冷月耳边响起。
“你也说了,忠义两难全不是吗?在这里亲情和友情,根本禁不起任何推敲!罢了……”冷月频频无奈的叹息,自嘲的神色染上眉宇。
远望天际,不知道这条路要如何走下去!又要有多少荆棘密布在前方未知的路途中。
封柒夜,可是为了你,我不得不奔赴莫名的未来。
“你个践人,给我站住!”
正当锦流年站在冷月身侧,望着她沉寂的侧脸微微晃神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刺耳又熟悉的怒骂。
循声看去,就见前方一身大红色牡丹长裙摇曳生姿的走来一人,而她的身后正跟着水梦华。
冷月蓦然间表情一愣,即便曾经见到过龙紫身为醉梦馆的老…鸨时的扮相,但已经得知他是男儿身,现在又忽然在王府中见到他这样的做派,难免有些怔愣。
“哼!你让老娘站住老娘就站住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令行禁止你还不配!”龙紫原本就会口技,说着一口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女音,边走边回眸奚落着水梦华。
龙紫并非男生女相,只不过天生的瓜子脸,再添上胭脂晕染,况且举手投足间将女子的神韵学的极为地道,也着实能够以假乱真。
龙紫眼神挑着恶趣味,走到冷月面前直接颔首行礼,姿态说不出的妖娆:“紫儿参见王妃!”
紫儿?!
章百二七:斋月楼!
当龙紫话音落下之际,水梦华也很快就站在了冷月和锦流年的面前。当看到二人瑟瑟冷风中相对时,不禁出口讽刺:“没想到王妃姐姐也在这里,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的好事!”
锦流年闻言表情一厉,清浅的眸子中晕着浅浅的风暴,方要开口,龙紫却先一步说道:“这位大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原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啊!”
“你说谁!你个小蹄子,你到底把刘管事带去哪了?”水梦华闻言就转眸看向龙紫,怒瞪着她,愤恨的表情蔓延在瞳孔之中。
冷月蹙眉,刘管事不见了?!
“哼!那个老巫婆,大半夜的不睡觉,在王府乱晃,我以为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魂,当然是斩于刀下了,难不成还留着她!再说了,你是她的主子,不看好她还敢怪我!王妃姐姐,你要为我做主!”龙紫越说越委屈似的,正当冷月听到一些令她惊讶的事情时,龙紫却已经反身对着她,嘟嘴卖萌起来。
冷月嘴角一抽一抽的看着龙紫做戏,而对面的水梦华一听到这话,顿时暗恨的瞪着冷月,“王妃,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你之前已经惩罚过刘管事,现在竟然又让这个来历不明的践人杀了她,你于心何忍!”
“你说谁来历不明!我可是咱京城有名的花魁!比你强多了!锦郎,对不对嘛!”
得!龙紫说着就纤腰一扭,径直的转身靠在了正旁观的锦流年身上,娇羞的表情,轻柔的举动,确实像那么回事!
锦流年俊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正想要身手推开他的时候,却听到龙紫边跟他暗中,,边朗声说道:“真不知道京城的人都在想什么!锦郎明明是我的,怎么就变成和王妃有关系了呢!”
冷月瞬时就看向了龙紫,不禁为他的举动眼眶微凉,难怪他好好的要扮成女人,原来还是为了帮她。
水梦华表情隐晦的望着龙紫攀在锦流年身上的模样,一双眸子闪了又闪,微微冷笑,却只字不提!
*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冷月坐在王府正厅之中,望着不远处分别在座的龙辛龙紫等人,额头上突突跳个不停。忍不住想到,到底让他们在府中呆着,是对是错。
冷月头疼的看着面前的龙紫,娉婷的姿态,妖娆的举动,若是不说还真以为他是个女子。
龙紫闻声浅笑:“王妃,我这叫深入敌营!我故意打扮成这样的,就是为了混在后院,那水梦华和柳媚如还在,我总要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王妃,你别理他,我看他就是习惯了当女人。”
龙辛开口打趣着龙紫,随后一阵闷闷的笑声传来,几人都望着龙紫一身女装打扮,眼神中都透着一点揶揄的神色。
冷月看着几人嬉笑打闹,低眸不语。总觉得,似乎封柒夜的离开,并未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是她太偏激,还是人心太凉薄?!
“龙辛,把这个传给靖南都!”沉默了少顷,冷月从袖管中拿出一张信笺,随后对着龙辛说道。
龙辛连忙上前,方接过信笺,几个人都同时围上前,看到上面的内容,纷纷瞪大眸子,“高,王妃,这招真高!”
“你们派人留意着靖南都的动向,有任何风声尽快告诉我!想来在他们收到这个的时候,应该会忍不住就要出手了!还有,七煞盟到底有多少人?”
冷月询问的视线看向了龙辛等人,龙辛见此便说道:“王妃,多不胜数!每一处都有七煞盟的暗桩!怎么了?”
“能不能调派一百人到京城,一街需要人手,如果可以,我需要七煞盟的人进驻一街,尽快开始营生!”
“王妃,这没问题!最快明日就能凑齐人手!不过,若是一街现在开始营生的话,毕竟之前属于卓家,若是被人发现是王妃……”
“没关系!”冷月挑眉,望着龙壬正色的表情,继续说道:“你们让七煞盟的人,只管看着店铺即可!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说不清楚就好!龙辛,从今日起,你潜入皇宫,保护在父皇身边,在暗处保护,不要让他发现!”
“这…是!”龙辛话到嘴边,却又不得不咽下。想来,皇帝身边早就有人保护了,哪还需要他再锦上添花呢!
但是对于冷月的吩咐,龙辛全然接受。如今,他们的行事,就是一切以冷月为主,谁让这是命令呢!
“王妃,如今卓家拉拢的大臣已经有一半以上,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龙渊沉稳的睇着冷月,将手中的一张宣纸交给她说道。
冷月看着密密麻麻的官员名字,旋即樱唇冷笑:“我若是没记错,卓青天和卓青空似乎并没有表面那般和谐!龙渊,我需要更加详细的名单,都有哪些人被卓青天拉拢,又有谁被卓青空拉拢!我想这其中,肯定还有封亦晗所不知道的事情!”
“王妃,其实还有一件事。卓青天一方面已经暗中集结兵马,但是由于他多年未回朝,所以很多官员对他都极为陌生。听闻今晚酉时他特意在斋月楼设宴,好似是款待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
闻声,冷月端看着龙壬,心底微沉,七煞盟的消息的确又快又准,确实令她有些应接不暇。难怪曾经封柒夜经常不见人影,想来他即便想闲适的休息一会,也是很难抽出时间的。
“就在酉时?”
冷月蹙眉一瞬,时间如此仓促,想着又问了一句:“两个时辰的时间,我需要五十个身手利落的人!”
龙壬和龙辛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冷月的意思,但七煞盟最多的就是人,别说五十个,即便是五百个也能找到。
“王妃,你尽管安排,到时一定全员到位!”龙辛沉稳的对着冷月抱拳保证,见此冷月也没含糊,直接说道:“酉时三刻,你们几个带着人一起去斋月楼!”
*
斋月楼乃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之一,奢华富贵,杯酒掷千金,平常百姓怕是一辈子都无法踏足一次。
酉时将至,斋月楼中早已经人满为患。由于今日是当朝镇远将军要宴请朝友,所以整个斋月楼都不对外开放。
斋月楼分为二层,上面是装饰精美的包厢,而中空的天井下面,则是圆台高柱,舞姬琴伶卖力演奏着。
在座的人,都是一身常服,若是不说恐怕没人能够想到,这里的人都是在朝堂之中位列高官的三品朝臣。
“刘大人,你也来啦!”
“徐大人,幸会幸会!”
纷纷入内的朝臣,在遇见彼此的时候,假意寒暄着。而每个人今晚来此的目的,其实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哈哈哈!老夫一声戎马,今日能够得到各位的赏脸,真是三生有幸啊!”卓青天自门外的马车下来后,一声朗朗大笑传入斋月楼中,褪下戎装的他,一身长衫配着身后的暗黄披风,即便没有戎装,也能够看出他孔武有力的凛凛身躯。
“臣等见过将军!”
镇远将军,位列武官之首。虽然同朝为官,但还有重要的一点,他还是当朝的国舅!单凭这一点,也值得他们对他卑躬屈膝。
“诶,各位同僚无需多利,这就是自家常宴,没那么多礼数!各位随意就好!”卓青天入内后,斋月楼的厚重的门扉就慢慢关闭,舞姬曼妙舞姿之中,娟娟落纱肆意挥在空中,高台圆柱后,冷月凛着眸子,静静的观望着一切。
“将军回朝,本就是封夙之幸!难得被将军如此看中,臣等倍感荣幸!”互相恭维的话越说越多,场面也因此愈发热络起来。
杯酒交融,觥筹交错,莺歌燕舞已成为无聊的点缀。推杯换盏间,卓青天和大臣的关系似乎更进了一步,甚至不知是谁当空说了一句:“将军若是有事,以后尽管吩咐!”
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接二连三的就有更多人接踵而至。
卓青天是个聪明人,今日他所邀请的,虽然都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应邀在列。他若是没做好功夫,又怎么会随意请了他们过来。
“各位,老夫实在感激不尽。只不过其实今日邀请各位前来,是有些话想对你们说!”卓青天将手中的杯盏一饮而尽,随后望着身前近三十名大臣,面露为难的说着。
“将军,不知是何时让你如此忧心?说出来,也许臣等可以帮你分忧!”
听到有人应和,卓青天眼底锋芒更甚,表情却故作愁苦的说道:“各位同僚,身为封夙的镇远将军,老夫实在不愿提及此事,但事关封夙兴衰,老夫又不得不说……”
“将军所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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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二八:慌不择路!
大臣们探寻的模样,卓青天见此便心中冷笑,脸色却出其不意的染上了些许的忧虑,长叹一声,“各位同僚,你们可知道,这么多年老夫身在边塞,见到了许多朝廷中不可得见的事情。听闻前段时间,靖南都的世子进宫朝拜,可有此事?”
欲扬先抑的手段,卓青天比谁都清楚,他现在做了这么多的铺垫,自然是为了将这些大臣全部拉拢到自己身后,以至于他此时的表情,着实像一个忧国忧民的臣子。
“将军,确有此事!只不过……哎,当时出了意外,靖南世子也是含恨离去。”其中一名大臣说着就无奈的摇了摇头。
闻言,卓青天面露难色,沉默少许后,开口:“这就难怪了!想来各位应该还没有听说,靖南都前段时间已经对边塞发兵,只不过老夫全力抵抗,才让他们退回到靖南都境内!此事,老夫本不想提,但事到如今,若是再隐瞒下去,恐怕封夙有难啊!”
“什么?将军,此事当真?”
大臣纷纷惊讶的看着卓青天,而后又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自从靖南都成为封夙的附属国之后,已经许多年双方都和平共处,怎么会突然间又发生战争。
心里如是想着,大臣们旋即都了然的看着彼此,也许正是当时在朝堂上,当着他们文武百官的面,邪王让靖南世子下不了台,引起了他的反击也说不定。
“哎!这事是真的。只不过老夫之所以没有告诉皇上,就是因为靖南都最近少有的平静,老夫想着也许这样最好!但是,各位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靖南都会突然像封夙发难!他靖南都当年只保留了三十万的兵马,但是咱封夙兵马粮草数不胜数,他们这样以卵击石的后果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卓青天假意分析着靖南都和封夙之间的关系,余光看着大臣相互交头接耳,眼底划过精光,旋即轻咳了一声,待大臣们全部将视线聚集在他的身上时候,又说道:“不知道各位同僚可曾想过,这样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我封夙没有储君!也可以说,当初靖南世子来京,一方面是进宫,而另一方面说不定就是暗中打探封夙的内情。如今我朝没有册立储君,而皇上的龙体欠安,惰于国事,这样的内忧怎能不引起外患呢!”
“这……将军所言极是!”
虽然身为三品之上的官员,但是大部分人都只是各司其职,嫌少会考虑到大局。特别是在封远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的情况下,大臣对朝廷要事更加怠慢,很多时候朝中大臣都可以说是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便顺其自然的靠拢。
卓青天也正是因为知道这样的原因,所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在他话落沉默的时候,就分明能看到,不少大臣已经开始焦急的搓着手,毕竟如果封夙不在,那他们的高官厚禄也将化为乌有。
“将军,那眼下臣等该怎么做?如今邪王身故,宫内只剩下贤王和墨王二人,老臣曾经在早朝上,不止一次听到丞相谏言,让皇上册立储君,可是这么久以来,皇上始终不为所动!这可如何是好!”
大臣面上的焦急,看在卓青天的眼里,笑意更浓。但卓青天旋即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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