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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穿越:被追杀的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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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你就安心呆在府里,府里没有人再会找你麻烦!

那几个女人,我已经将她们遣散了!

答应我,从现在开始,留在我的身边,陪伴我,好吗?”

轻罗一呆,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是什么意思?不想放我走了吗?”

他要禁锢她?

江楚然叹口气,举着她的手,轻轻的放至唇边,温柔的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我好不容易才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怎么可能让你再离开我呢?”

“不可以!”

轻罗恼怒的甩开他的手,恼怒的道,“你不能这么做!”

江楚然脸色一变,“为什么不可以?”

“你不能这么做!”轻罗皱着眉头,道,“江楚然,你不能这么自私!”

江楚然被她一语点中心窝,不由脸色一沉,道,“轻罗,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就是自私,想要把她永远的留在这个府里,留在他的身边,又怎样?

轻罗深吸一口气,道,“侯爷,你也知道,云傲天生死未卜,如果你这么做了,外面的人,会如何的看你?

这不坐实了你是杀人凶手的罪名吗?

你就不怕朝廷怪罪于你?”

江楚然冷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朝廷早就想削藩了,不过就是藉此借口加速行动而已!

我不在乎,该来的,迟早会来的,那就拉开架势,大干一场吧!

成王败寇,历来如此……”

轻罗听得心惊胆跳,“你真打算和朝廷决裂?”

决裂!(2)

江楚然反问,“有何不可?”

本来最忌惮的就是一个云傲天,如今他生还的可能性不大,这个时机于他而言,是个好机会。

就算他还活着,他人在西南,离京城几千里之遥,他能调动的,也就南方这些兵马而已,不足为惧。

轻罗听他铁了心了,不由急道,“江楚然,你不尊重我!

我并没有同意留在府里,你不能这么霸道……”

江楚然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不想留在我身边,就是想回到云傲天身边是不是?”

轻罗直视着他,很干脆的说了一个字:“是!”

这一个“是”字,彻底的将江楚然打倒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眸子,一脸受伤的表情,“轻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没有听错吧?

你居然还想回到云傲天的身边?为什么?”

他抓着她的臂膀,咬牙切齿的道,“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有这么荒谬的想法?为什么?”

轻罗被他摇得都快散架了,“你放开我……”

江楚然吼着,“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轻罗被他一吼,急了,也吼了起来,“因为我爱上了他,行了吧?”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江楚然不敢置信的放开她,踉跄着退后一步,震惊的看着她,肩膀抖了两下,“你居然跟我说,你爱上了他?”

“没错!”轻罗干脆道,“我是爱上他了,所以,我一定要去找他,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江楚然震惊半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凉而又悲怆,“裴轻罗,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裴轻罗吗?

如果是,又怎么会说出这么好笑的话来?

决裂!(3)

如果是,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短的两个月之内,你就爱上了这个当初你避之不及要逃离的恶魔?

难道你摔下悬崖,人没死,脑子疯掉了?

否则怎么可能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来?”

轻罗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我确实,爱上了他……”

爱上了他的前世,爱上了他的今生。

那个男子,表面上虽然霸道无理,但骨子里却是疼惜她的,他口口声声说她是逃犯,他要押她回京,可他对她的一举一动,却从来没有把她当作逃犯对待过。

他对她的好,不是表现在语言上,而是在实际行动上。

他知道她来例假不舒服,他会让张妈给她熬姜糖水;

看到她肚子痛得厉害,他会用自己的内功帮她驱寒;

尤其是当她被沈红绫挟制的时候,他不顾自己身受重伤,还要从沈红绫手里去救她,结果被她打得伤势更重了……

江楚然做梦都没有想到,轻罗居然会当着他的面直言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意,而且,还是曾经想要她的命的男人,这个打击于他来说,如何能承受?

前所未有的嫉妒和愤恨冲上了他的脑尖,他气愤的一把抓住轻罗的双臂,恨恨的看着她的眼睛,不相信的吼道,“不,你胡说!你撒谎!

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你还在恨我,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来报复我的对不对?”

轻罗被他摇得头都要晕了,她忍无可忍的叫道,“江楚然,你疯了?

你弄疼我了,放开……”

江楚然不放,他死死的盯着她,惨笑道,“庄玉姬,这就是你的爱么?

你的爱就这么的廉价么?”

轻罗目瞪口呆,“你在胡说些什么?”

干嘛又突然叫她庄玉姬?

决裂!(4)

江楚然腥红着一双眼,恨恨的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他们说你在九王府的时候就有别的男人,还在大婚之夜亲手毒杀了情夫,我不相信!

我以为那是别人栽赃你的,以为是九王爷故意编出来的谎话,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朝秦暮楚?

明明和何子成好了,又嫁给了九王爷;

明明已经逃出来了,要和我成亲了,你现在又跟我说,你爱上了九王爷!

庄玉姬,这就是你的爱么?

你的爱情,当真就是这么一文不值吗?”

“你!”轻罗气得差点要吐血,“江楚然,你会不会说人话?

有你这么说话难听的吗?”

“嫌我说话难听?”江楚然冷笑,一张俊脸完全被嫉妒和愤怒给扭曲了,“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不够恶心吗?”

他狠狠的摇着轻罗的身体,不甘的嘶吼道,“云傲天到底是怎样蛊惑了你的心?

让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让你这么心心念念的想着他?

你告诉我,他到底是怎样蛊惑你的?还是……”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大变,他死死的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是不是,已经是他的人了?”

轻罗怒极反笑,“江楚然,你疯了吧?”

居然说出这么混账的话来。

江楚然的理智完全被冲昏了头,他喃喃的,失魂落魄的道:“一定是!

你一定是被他占有了身子,所以才这么向着他,替他说话对不对?对不对?”

他猛烈的摇着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用力之猛,摇得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靠,他比咆哮马还能咆哮!

轻罗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实在是受够了,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吼起来,“是,是,我被他占了身子,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决裂!(5)

江楚然呆住,而后,咬牙切齿的道,“果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好!好!”

他怒极反笑,一把将轻罗打横抱起,大步的朝那张大床而去。

轻罗惊住,“喂喂,你要干什么?

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

江楚然猛力的将她摔在了床上,腥红着眼,冷笑道,“你不是喜欢水性杨花吗?

你不是跟谁睡了觉就会跟谁走吗?

好,我成全你,今天,我也睡了你,这样,你就不会再离开我了是不是?”

说着,他大力的去撕扯轻罗的衣裳,毫不犹豫,毫不留情。

轻罗惊骇,倒抽了一口凉气,她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住手,你给我住手!”

但江楚然失去了理智,完全被冲动占据了头脑,怎么可能住手?

怎么可能听得进她的话?

这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她!

狠狠的占有她!

这样,她就会留下来,不会再回到云傲天的身边!

“江楚然,你住手,你给我住手!”

轻罗惊骇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用力的挣扎着,像只垂死的小兽,在江楚然霸道猛烈的钳制下,楚楚可怜。

“嘶——”衣襟被撕开,露出了洁白如玉的酥胸,抹胸下的玉峰在轻罗剧烈的挣扎当中若隐若现,愈发显得风情撩人。

江楚然眸中情欲之火大盛,他迫不及待的低下了头,吻了上去。

轻罗再不犹豫,一扬手,用力的朝他甩去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过,江楚然白皙英俊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红指印。

力道之大,使得他的头被打得偏了偏。

他一下子就怔住了。

这一刻,轻罗没有像小说里的女主那样,受到了侮辱而嘤嘤哭泣,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道:“你闹够了没有?”

决裂!(6)

江楚然眸中情欲之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尽的失魂落魄。

轻罗咬牙切齿,“江楚然,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居然会想到用强?

他以为这样她就会留在他的身边?

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怎么都是些浆糊?

江楚然无力的放开了她,神情之间,落寞而又忧伤。

“对不起!”他说。“轻罗,对不起!”

怎么,不叫她庄玉姬了?

轻罗起身,整理好衣裳,面无表情的道,“侯爷,请你让我离开!

要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

江楚然仿佛突然就醒过了神,“你说什么?”

轻罗干脆自己往门外走。

“站住!”江楚然突然大喝。

轻罗不得已顿住。

江楚然的声音很阴冷,“你要去哪里?想干什么?”

轻罗的声音也很冷,“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要去找九王爷!”

“本侯不同意!”江楚然咬牙切齿,“你是本侯的女人,没有本侯的允许,你只能乖乖的呆在侯府,哪儿也不许去!”

轻罗回身,怒极反笑,“凭什么?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江楚然面无表情:“不然,你就试试!”

轻罗不服气,大步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边,一左一右闪出来两个侯府的侍卫,挡住了她的去路。

轻罗惊怒,“你们要干什么?让开!”

侍卫面无表情,依旧挡在她的面前,像两座山一样,粉丝不动。

“你们!”轻罗霍地转身,怒视着江楚然,“你居然敢软禁我?”

这一刻,江楚然的表情异常的陌生,他淡淡的看着轻罗,一字一句的道,“本侯给过你机会,你若答应留在府里,至少这个门,你还是可以出去的。

但你没有把握住机会,就不要怪本侯不念旧情,禁锢于你!

没办法,是你逼本侯的!”

决裂!(7)

“你!”轻罗已经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

原来不止她变了,连江楚然,也变了。

他变得如此的冷血,如此的暴戾,先前所有的清雅淡然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一个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而无所不用其极的陌生人!

“你无耻!”

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我无耻?”江楚然冷笑,“那么是谁让我变成这样无耻的?

是云傲天!是你!

轻罗,我明明可以娶你为妻的,我们明明可以风光大婚的,甚至,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个喜讯,可是,他云傲天,却在我们的大婚来临之际,利用他手里的那点权利,硬生生的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让我成了全城人的笑柄。

你说,我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夺妻之辱,你让我怎能承受?

而你,轻罗,你是他的帮凶!

你居然告诉我你爱上了他?

轻罗,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残忍吗?

我伤口未愈,你又硬生生的在上面撒了把盐!

你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他用力的嘶吼了起来,额角青筋暴露,面容布满了受伤的表情。

轻罗咬唇,不得不道:“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江楚然一脚踢翻了锦墩,咬牙切齿的道,“轻罗,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你们从头到底设计好了的?

不然为什么,你会转变得这么快?

你明明是要逃离他的,可为什么,现在还有去投奔他?

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轻罗无语,她该怎么跟他解释?

这一切,真的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你们都在骗我!”

江楚然大发雷霆,暴躁的一挥袖,桌子上的茶盘水杯通通被他扫落到了地上,乒乒乓乓声中,碎瓷片散落了一地,也吓了轻罗好大一跳。

她惊疑的看着发了疯似的江楚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仇恨,误会!(1)

江楚然眸中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他步步紧逼,浑身散发出残暴的戾气,“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你和云傲天布的局?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们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

你故意从九王府逃了出来,故意逃到了安平,故意引起本侯的主意,蓄意的让本侯爱上了你?

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来摸本侯的底?

云傲天是不是派你来当细作的?你说!”

他桌子一拍,轻罗身子一抖,像是听天书似的看着他,心中惊疑不定。

江楚然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怎么会如此多疑?

怎么会有这么惊世骇俗的想法?

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试图解释道,“侯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真的,我……”

“够了!”江楚然一声大吼,“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他冷笑着道,“本侯现在越来越确定,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你们设的一个局!

你们布了这么个圈套让本侯钻,而本侯,居然还钻得心甘情愿!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

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吧?

你还不跟本侯说实话?”

轻罗终于忍无可忍,“你有病啊?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要想得人人都跟一样,这么多花花肠子!

再说,云傲天连命都搭上了,你居然还怀疑他对你早有所图?”

“是吗?”江楚然眯起了眼睛,“确定他死亡了吗?找到尸体了吗?

我现在越来越怀疑,整件事情,就是你们一手策划的,黑煞门的人,是你们故意安排的,所谓的遇袭坠崖,也都是骗人的。

你们所做的这一切,无非就是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本侯身上来,让本侯担起谋杀当朝九王爷的罪名。

仇恨,误会!(2)

这样,朝廷就可以抓住这个由头和把柄,大肆削藩,而且名正言顺,不会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

他苦苦的笑了起来,声音听起来无限的悲凉,“裴轻罗,庄玉姬,恭喜你,恭喜你们,你们的美人计成功了!

之前本侯还在疑惑,到底是谁要蓄意栽赃挑拨,现在看来,本侯是世界上最傻的人,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银子,真正是可恨,可笑之极!”

“你……”

轻罗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居然,是这么想的?”

她失望极了,“这真是你的想法?

你的真实想法?

你竟然,这样看我?

这样的怀疑我?”

“你还要再装么?”

江楚然大袖一挥,一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恨恨的看着她,一脸的惨白,“裴轻罗,庄玉姬,本侯不得不承认,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让本侯叹为观止,不得不叹服!

本侯甘拜下风!

若说之前本侯还有几分不相信,那么如今,本侯完完全全的信了,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骗子,骗子!”

轻罗目瞪口呆。

她成了骗子?

她竟然成了骗子?

他把她掳了来,就是为了证实他心中的疑惑?

证实他的怀疑?

这么说,他早就开始怀疑她了?

早就认为是她伙同云傲天联手欺骗他,玩弄他,甚至,害他,对付他?

天啊,他居然是这样想的?

江楚然痛楚的看着她,眸中百般柔肠,心里痛苦翻涌,“可笑本侯,居然还爱上了你这个女骗子!

爱得这样的深,这样的痛苦!”

他咬牙切齿,手上用力,捏得她的下巴生疼,眼里也疼出了泪花。

“够了!”她几近崩溃,用力大吼道:“江楚然,你不要发疯了!

仇恨,误会!(3)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你到底要歪曲事实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要诬陷好人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这么有心计,这么多疑了?”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江楚然,他变得太多太多,多到让她感到胆寒和害怕了。

“我自以为是?我诬陷好人?”

江楚然冷笑,“本侯被你们玩得团团转,你居然还口口声声责怪本侯多疑?”

他惨然一笑,道,“是不是要等本侯死在你们的面前,你才会满意?”

轻罗已经彻底的无语了,她无力的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这样?”江楚然目光灼灼,“那你要怎么跟我解释,你的善变?

你要怎么跟我解释,前一刻你还恨不得他死,后一刻,却口口声声爱上了他?

你要怎么跟我解释,你明明是想跟我成亲的,为什么现在,却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你要怎么跟我解释,你明明命案在身,云傲天是来安平是抓你回去的,为什么到最后,却变成了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上演着生离死别的悲情秀?

玉妃娘娘,你还要狡辩吗?

还要跟我装糊涂吗?”

玉妃娘娘那四个字,他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的,可见在他心里,他有多恨她了。

轻罗苦笑,无力的道,“我什么也解释不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随便你了!”

在这个当口,她跟他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只能徒增他的愤恨罢了。

所以,她干脆选择了放弃。

江楚然见她缄默,不由冷笑一声,“怎么,没有狡辩之词了?

那么本侯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默认?”

轻罗干脆懒得理他。

不可理喻,实在是不可理喻,江楚然,他简直就是疯了!

跟一个疯子较劲,她没那么能耐!

仇恨,误会!(4)

江楚然面上罩上一层痛苦,他咬着牙道,“不过你们放心,本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今生今世,裴轻罗,你都是本侯的禁褥,就算是死,你也休想再离开这安平侯府一步!”

说罢,他放开她,一拂袖,铁青着脸,转身大踏步离去。

轻罗顿觉全身一软,瘫倒在了床上。

这么说,她就要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安平侯府里了?

这下完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浮上心头,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羡慕起女强文里的穿越杀手,她们个个武艺超群,武功不凡,想做什么事情轻而易举,不像她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真正是可气可恨!

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得在屋子里团团直转,可是,却想不出法子逃离这禁锢她的侯府,连门口都有人站着岗,她简直就是寸步都难行,更别提逃出府去了。

丫的,她怎么这么悲催,自打穿过来之后,好像一直都在逃啊逃,先前是要逃出九王府,现在又要逃出安平侯府,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总是在逃逃逃?

一晃就被软禁在安平侯府已经有好几天了,轻罗每日都没法出梅郡主的那间房,一日三餐都是江楚然派来的两个丫头玲珑和小兰送到房间里,就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完全没有了自由权。

她气得心糟,可又无可奈何。

这几天,江梅萼也来过,无非就是替江楚然说好话,开解她而已,但每次看到她冷着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觉得不甚自在,闲话几句,便匆匆离去了。

这天,轻罗正坐在房里生闷气,丫头玲珑端着一盏茶盘推门走了进来,低声道,“姑娘,厨房新做的酸梅汤,王爷让奴婢送来给姑娘尝尝!”

巧计脱身,妙!(1)

“不喝!”轻罗不悦的道,“端走!”

玲珑眸光一闪,道:“真的不喝?”

“说了不喝,罗嗦什么?”

轻罗不耐烦的抬头,目光接触到玲珑那冰冷的,似笑非笑的眸子,顿时疑惑大起:这双眼睛,这双眼睛怎么看起来有点熟悉呢?

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正在发愣,玲珑眸中已闪过一丝异彩,用手蘸了点酸梅汤水,在洁白如玉的茶盘上快速的写道,我来救你出去!

“你!”

轻罗心中警铃大作,也用酸梅汤水写道,你是谁?

玲珑示意她稍等,然后走过去,把门关上,一边走一边故意大声道,“姑娘,你不想喝酸梅汤,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轻罗会意,忙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疼啊,全身都酸疼啊,成天被关在这破屋子里面,哪儿也出去不了,我这四肢都快生锈了啊……”

说着瞟了瞟纸糊的窗户,果然见外面影子一晃,然后有脚步停顿在了门口,听了几下,便又走开了。

玲珑也瞟了瞟窗口,故意声音大得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到,“那这样吧,姑娘你先床上,奴婢给你捶捶腰,锤锤腿如何?”

轻罗大喜,“那敢情好。”

门外再也没有了动静。

轻罗朝玲珑使个眼色,两人迅速走到了内室的寝室,轻罗低声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

玲珑淡淡一笑,一转头,从脸上撕下了一张逼真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

轻罗一见,顿时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居然是千面娇娘沈红绫。

沈红绫淡淡的道:“想不到吧?”

轻罗有些发愣,“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起自己在她面前放下的狠话,说再见面时,不是她亡就是自己死,不由紧张起来,道:“你不会是来杀我的吧?”

巧计脱身,妙!(2)

沈红绫神情还是冷冷的,“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是来救你的!”

“为什么?”轻罗大感意外,“你为什么要救我?”

沈红绫很简单,“因为你曾经救过我!”

轻罗还是不相信,“可你也曾想杀我,不是吗?”

沈红绫神情有些不自在,“是,我的确曾想杀你,我现在依然背负着取你性命的使命。

但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恩怨分明,也不愿意欠人人情。

你救了我,把我送到了医馆,还留下了足够的银两给我治伤,所以,这次你就是我报答你的吧!”

“可是,”轻罗还是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很简单。”沈红绫道:“我跟踪了你!”

轻罗不敢相信似的看着她,“你是意思是说,我前脚从医馆出来,你后脚就跟来了?”

沈红绫很坦诚,“是。”

轻罗看看她被长袖遮掩住的手腕,“你的伤?”

沈红绫摇头,“已经不碍事了!”

轻罗不得不感叹:“你的命真大!”

沈红绫苦笑,“你不也一样吗?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摔死,也没被淹死!”

“可是……”

轻罗还想再说什么,沈红绫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我没这么多时间跟你叽歪,给你两个选择,一,听我的,我会带你出府,二,现在,马上叫喊引来侯府的人,把我抓住。

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果然是她一贯的风格,干脆,利落。

轻罗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沈红绫耸耸肩,“随你便!”

轻罗转念一想,她若真想杀她,犯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大可以把她杀了之后再容易混出去。

所以,她还是点头,道,“第一条!”

巧计脱身,妙!(3)

沈红绫点头,“那好,我马上出去安排。

午饭时分,我会来给你送午餐,到时候,你就可以跟我走了!”

轻罗张大了嘴巴,就,这么容易?

她竟然当这侯府如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不容她质疑,沈红绫已快速的道,“我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不然会引起怀疑。

我先走了,你做好准备!”

然后,很快的走出了内室,端起已抹干净字迹的白玉茶盘,转身向房门走去,一边还故意变成真玲珑的声音,恭敬的道:“那么裴姑娘,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唔。”

轻罗淡淡的应一声,沈红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迈过门槛的刹那,不着痕迹的迅速左右看了一眼,负责看守轻罗的两个侍卫依然不远不近的站在那儿,目光望向了这边,没看出什么异常。

沈红绫唇角拂过一抹不动声色的冷笑,转身低着头朝厨房方向走去。

轻罗在房间里度日如年,等着午餐时分快点到来,她不知道沈红绫为什么要救她,若真如她自己所说,只是为了还她的人情,那么这个女子,倒还是个性情中人,还是可以值得交往和信赖的。

现在她也顾不得去想这些了,她只想快点逃出这安平侯府,快点找到云傲天,早点得知他的消息,是生是死,这才是重点。

好不容易捱到午饭时分,果然,送饭的来了,依然是玲珑和小兰。

两个人像往常一样,进屋,把门关好,然后将饭菜一一铺陈在桌子上,然后躬身对轻罗道,“裴姑娘,吃饭了!”

轻罗还是像往常一样,慢腾腾的走到饭桌旁,下意识的往玲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双虽然尽力掩饰,但仍然掩不住冰冷淡漠气息的眸子。

她心下了然,点点头,道:“好!”

巧计脱身,妙!(4)

然后慢腾腾的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一边咀嚼,一边心说,这沈红绫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救她出去吗?怎么还没动静?

正揣度间,“玲珑”的声音已低低的响起,“姑娘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今儿多吃一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轻罗一怔,唇角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沈红绫这是在提醒她呢,多吃点,好有力气跑路!

她所有所思的扫了一旁的小兰一眼,后者一脸的正常,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她就知道,这个是真的小兰,不是被易容的。

可是,沈红绫要怎么救她?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迅速的吃完饭,她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

沈红绫会意,一掌劈向了小兰的后颈,后者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在了她的怀里。

轻罗一惊,“你这是?”

沈红绫简短的解释:“桃代李僵!”

轻罗点头,“我明白了!”

两个人赶紧把小兰的身体抬到了床上,然后,轻罗迅速的和她对调了衣裳,再把被窝里的小兰伪装成睡觉的样子。

这时,沈红绫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弄出了一张人皮面具,给她戴上,然后,在她的脸上一顿忙活,很快,轻罗就变成了“小兰”,乍一看,几乎可以以乱逼真。

轻罗对着铜镜一照,不由啧啧的叹为观止,“不愧是千面娇娘,这易容术真可谓一绝……”

沈红绫淡淡一笑,“好了,我们走吧!”

轻罗点头,两个人走到饭桌旁,把残羹剩饭收拾了一下,端着盘子打开了门,然后,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

离门口不远的那两个侍卫看到她们出来,丝毫也没有怀疑。

只瞥了她们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于是,轻罗跟在沈红绫的后面,大摇大摆的端着盘子往厨房方向走。

巧计脱身,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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