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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穿越:被追杀的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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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团热闹气氛中,轻罗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大厅,来到了自己那间屋子,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屋檐下,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发呆。

这雪纷纷扬扬的下了几天之后,终于不下了,但地面上的积雪很厚,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原驰蜡象,银装素裹。

院子里更是根根琼枝,树树银花,唯有那墙角的两株腊梅在进尽情的怒放,吐出清香一片。

轻罗的思绪有些飘忽。

不知道这个时候,中国又是个什么样子呢?

是不是也跟这个朝代一样,是冬天,而且,也是大除夕?

可为什么她的记忆里,就完全没有前世的影子呢?

往年的除夕,她是跟爸妈一起过的吗?

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漂泊?

还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抑或,她是不是已经嫁人了?

还是有了孩子?还是……

头疼欲裂,一想到这些,她就头疼欲裂。

你在想他吗?(1)

那些穿越小说和电视剧里,女主穿过去不都是保存有前世的记忆吗?

为什么她就一片空白呢?

她到底是谁?

怎么穿的?

为什么会穿?

这些疑问,时不时的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让她迷惘不已。

还有,今儿是除夕,不知道江楚然他们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也在吃大团圆饭,和江梅萼,还有他的那三个姬妾。

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起她,就像她此刻,想起他一样。

还有引蝶和云雀,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听说云雀被江楚然送走了,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引蝶回安平侯,又会有怎样的境遇。

是不是还在烤肉馆,抑或,离开了安平。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跟引蝶分开之后,她便再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都在想着她!

她想起那天晚上。

那个夜色如水的晚上,江楚然揽着她御风飞行,飞到了落雁寺最高的屋檐上,两个人坐在那儿,喝着酒,聊着天,看着星星和月亮,说着笑话,听江楚然将落雁寺寺名的来历,感觉是多么的惬意啊!

那时候,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一天,他们也会像故事里的男女主角一样,分隔天涯,难成眷属。

难道,那个时候,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分离的结局?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宁愿那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宁愿不问落雁寺的来历,宁愿江楚然没有跟她讲过那个故事,那么,一切就不会像故事里预示的一样,落得个劳燕飞分的局面,只能枉自叹息,嗟讶不已。

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注定他们成不了夫妻!

“在想什么?”

你在想他吗?(2)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一惊,抬起头,云傲天已轻轻的在她身旁坐下,侧过头看她:“有心事?”

“没有。”她勉强笑笑,“屋子里那么热闹,王爷怎么出来了?”

云傲天挑挑眉,“你不也出来了么!”

“我,”她停顿一下,道:“出来看看雪。”

云傲天唇角含笑,“顺便,发发呆?”

轻罗歪着头看他,“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蛮好看的,你应该多笑……”

云傲天脸色一僵,“你是嫌本王平日太冷漠吗?”

轻罗轻声嘀咕,“难道你不是吗?”

“你说什么?”云傲天没听清。

“没什么。”轻罗迅速道。

云傲天定定的看着她,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在想他吗?”

轻罗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江楚然!”云傲天一字一句。

轻罗神色一僵,迅速的撇过头,“没有。”

“那么,”云傲天眸光幽然,“言之呢?”

“言之?”轻罗愣了一下,“谁是言之?”

云傲天眸光复杂,“你不记得这个人了?”

轻罗更加不解,“言之是谁?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你没听过!”

云傲天细细咀嚼着,应该是忘了吧?

他提醒她,“是一个男人,一个和本王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吓?”轻罗吃了一惊,“这世上竟还有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

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

云傲天默默的看着她。

看来,她是真的一点记忆力都没有了,包括连那天晚上她做梦的。

他愣愣的看她半响,眸光复杂,深邃如海,良久,才喟然一叹,道:“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人了。”

他的神色迅速恢复了如常,“本王去看看飞鹰他们玩得怎么样了!”

然后他施施然起身,转身迈步而去。

私奔!(1)

留下轻罗,怔怔的坐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来。

云傲天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突然会问她是不是在想言之?

言之到底是谁?

为什么又会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人啊!

可是,为什么这个名字,却又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她双手托腮,发起呆来。

怎么感觉今天的云傲天怪怪的,没有往日的冰冷如霜,也没有那么盛气凌人,更没有对她唇枪舌战,而是,流露出了难得的温情,眸光如水,仿佛盛了千言万语,欲语还休一般,让她怪不适应的。

这天晚上,轻罗再次做梦了。

她平时睡眠很好,一般很少做梦的,但每次做梦,都要伤筋动骨,就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上次也是因为墨风做法,拂去了她的记忆,所以她才对梦中之事一无所知的。

这夜,她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狭小的站台上,手里攥着两张票,焦急而又不安的东张西望着。

车站很小,工作人员也很少,昏黄的路灯投射下来,把她瘦削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她穿一件过膝的白色雪纺连衣裙,穿一双平跟的细带凉鞋,裸露着光洁美好的脚踝,在站台上不安的走来走去,不停的往检票口张望。

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充满担忧,两道秀气的柳眉微微蹙着,薄薄的唇紧紧的抿着,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胸前的手袋,满心的紧张和凄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要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火车呼啸而来,又鸣笛着而去,留下一道翻卷的白烟。

车站是个小站,又是半夜,没人上车,连工作人员都不知躲到哪里打瞌睡去了。

私奔!(2)

站台上冷冷清清的,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像是细碎的私语,诉说着你听不懂的情话。

她终于绝望。

她木然的站在站台上,任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任手里的两张车票无力的散落在地上。

夜越发的沉了。

到处都是空荡荡的,清冷得可怕。

她一个人坐在候车室里,呆呆的,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眸光散漫,没有一处焦点。

她就那么坐着,一直都是那么一个姿势,像是失了魂的布娃娃,苍白而没有生气。

直到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直到工作人员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不耐烦的催她离开,她这才抬起茫然而又空洞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工作人员,清瘦的脸庞滚落下两颗大大的泪珠,嘴里,喃喃的道:“为什么陈烨,他不来?

他说过要跟我一起私奔的,为什么,他不来?”

时光仿佛就在此刻凝固。

记忆的层面忽地断开,然后,是大片的空白。

墨庐,轻罗躺在自己的床上,眼角渗出了泪珠,嘴里,喃喃的念着那个名字:“陈烨……”

墨风遥遥一指,点在了轻罗的睡穴上,终于,她再次沉睡过去。

云傲天迟疑了一下,道,“她这次,又梦到了什么?”

看到她眼角的泪,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心疼了一下。

墨风叹了口气,道:“她一直在等一个人……”

“谁?”云傲天问,“是言之么?”

“不,”墨风摇头,“是陈烨。”

“陈烨!”

云傲天挑眉,上次她做梦,喊的名字是言之,这次,换成了陈烨?

这个陈烨又是谁?

跟她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上次她梦到言之的时候会哭,这次梦到陈烨,还是哭?

墨风苦笑道,“她好像是在等他。

等他和自己一起私奔,可是,他没来……”

私奔!(3)

“私奔!”云傲天心头一震。

那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深的爱情,才有勇气决定和一个人私奔,可惜到最后,她仍然没有等来她想等的那个人!

他深深的看一眼轻罗的睡颜,叹了口气,她的背后,到底有一个怎样复杂的故事?

墨风蹙眉,“好奇怪,我在她梦里看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是个庞然大物,很长,一节一节的,每一节都有一间屋子那么大,四四方方的,会移动,会发出很大的声响,还会喷出白烟,我看到里面坐了好多的人,有的在睡觉,有的在说话,有的在看外面,裴姑娘似乎就是在等那个陈烨,然后坐上这个怪东西走。

好神奇,那怪东西会自己走,一开始很慢,然后越来越快,最后像风一样,比轻功还厉害……”

他形容的其实就是火车。

只不过,对于他们这种故人来说,火车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他们根本无法触及,脑子里也没有这样的概念。

不过墨风有幸在轻罗的梦里见到了火车,也算是让他提前见识了一下伟大的现代人们的智慧吧。

云傲天苦笑,“看来本王的玉妃,还真是从另一个奇怪的时空里穿越过来的,也算是让本王长了一把见识……”

墨风有些同情的看着他:“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云傲天眯了眯眼睛:“既然是谜,当然就得把谜团解开……”

“你不打算告知于她?”

云傲天苦笑,“还是了解了这个来龙去脉再说吧!”

墨风点点头,表示理解。

如果前世她与他没什么瓜葛倒好,万一上辈子他们是仇人,那该如何是好!

他淡淡的道:“听说王爷这几日没少为难她?”

云傲天叹气,“你是不知道,这只小母老虎张牙舞爪起来有多厉害,不削掉她的爪子,让她长长记性,她真能骑到你的头上来……”

私奔!(4)

云傲天叹气,“你是不知道,这只小母老虎张牙舞爪起来有多厉害,不削掉她的爪子,让她长长记性,她真能骑到你的头上来……”

墨风忍住笑,“看来,王爷是拿她没有办法啰?”

云傲天苦笑着摇头。

墨风认真的道:“可是王爷,你想过没有,她毕竟来自另外一个时空,所以,言语,行为难免会异类,如果你一味的用这个朝代的规矩去束缚她,也许,不但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呢?”

云傲天心里一震,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你的意思是?”

墨风微微一笑,道,“王爷如果在乎她,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她。

要知道,她不是以前的庄玉姬了,根据我这几日对她的观察,她的言行举止,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观点,还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做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改变她。

她暂时的屈服于你,那是因为她很聪明,她识时务,知道目前的处境对她很不利,也懂得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反抗。

而她所表面呈现出的温驯,不过就是一种障眼法,所以你不要被她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或许哪一天,她就能像蝎子一样,跳起来蛰你一口,就看她的忍耐力能到什么程度了。

所以王爷,你若真想得到她的心,这样一味的强压是不行的,或许这种方法对于一般的女子还行,但对于裴姑娘,我想,你可能会适得其反,反而会引起她的反感和反抗……”【﹕。。】

“是吗?”云傲天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本王倒是很好奇,小母老虎不一味的顺从,发威起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墨风:“……”

他无语了。

好吧,他倒要看看,这对小冤家要斗到什么时候!

风生水起的一夜!(1)

裴记麻辣烫。

引蝶披着一身的风霜和雪花。

刚进门,一道清冷的女声就传入了耳中:“看样子,你又失败了!”

引蝶僵住,垂首:“郡主。”

江梅萼着一身火红的衣裳,手里把玩着那根油光发亮的马鞭,缓缓的踱至她的面前,冷冷的道,“说吧,这次是怎么失败的?”

引蝶将当时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江梅萼似有所思,“这么说,九王爷早就有了准备了?”

“是的,郡主。”引蝶道,“我本来以为万无一失,黑煞门的迷香也从来没有失手过,但那九王爷,好像早就知道我们的动作,故意停在了那破庙里休息,似乎就等着我们上门一样……”

江梅萼冷笑,“他若那么容易就让你们得手,他就不是云傲天了。”

她话锋一转,“听你说的,是轻罗救了你?”

引蝶的眸中闪过一丝感激,“是的,若不是姑娘以死相逼,恐怕现在,引蝶就没法再见到郡主了……”

江梅萼唇角浮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简单啊,轻罗居然能改变九王爷的想法,真是太不简单了。

要知道,九王爷的话,有时候连皇上都得顾忌几分呢,你们这么三番五次的对他动手,他居然还会放过你们?

有意思,看来,轻罗的魅力,连九王爷都没法抵挡啊……”

她斜睨着引蝶,“你没有供出本郡主吧?”

“没有没有。”引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打死我也不会供出郡主的,我一口咬定此事系我一人所为,九王爷似是信了……”

江梅萼奇道,“他们没逼问你拿什么跟黑煞门做交易?”

“问了,”引蝶道,“我只说,是拿烤肉馆换的。”

江梅萼点头,“唔,你倒是挺聪明的,懂得随机应变。

相信这个理由,九王爷不会不信的。

风生水起的一夜!(2)

毕竟,烤肉馆确实是一块招财招牌。

很多人都在虎视眈眈,相信他不会怀疑的。”

引蝶惴惴的道:“郡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江梅萼沉思了一下,道,“什么都不要做,通知黑煞门那边,暂时停手,静观其变。

这个九王爷,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们得从长计议。”

引蝶忐忑的垂手站立在一旁,心里有些不安。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会怎样,因为一旦得罪了九王爷,就算他暂时放过了她,以后,也不会轻易饶她,而她,既然卷入了这场斗争,要想脱身,已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等待命运的安排。

江梅萼淡淡的看她一眼,道,“任务没有完成,所以,我答应你的条件,也暂时不能履行了……”

引蝶心里一痛。

轻罗被云傲天带走的那一天,其实他们都是知道的,但江梅萼不让她和云雀去送行,说是要让轻罗更加忌恨云傲天。

第二天,云雀就被江梅萼送走了,具体送去了哪儿,她也不知道。

她本以为这辈子就只能守着轻罗留给她们的烤肉馆过活时,那天晚上,江楚然来了。

他满身酒气熏人,跌跌撞撞的敲开了她的门,一头栽进了她的怀中,却哀哀的一口一个“轻罗”的叫着她。

她知道,他喝醉了,不清醒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满脑子里都是轻罗,所以,才把她错认为了那个他深深爱着的女子。

她叹息了一声,道:“侯爷,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去休息。”

天色太晚,他没法回去,只能请他将就着在裴记睡一晚了。

她不敢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于是,便扶着踉踉跄跄的他,到了轻罗的房间。

江楚然确实是喝多了。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直到轻罗终于离去,他再也无法自制。

风生水起的一夜!(3)

他跑到酒肆,喝了个酩酊大醉,稀里糊涂的来到了裴记。

引蝶扶他进了轻罗的房间,熟悉的场景一下子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恍若记起,那个月夜,他踏月而来,倚在心爱女子的房间窗外的大树下,微笑着,叩响了她的窗棂,然后带着她,御风而行,去了落雁寺,坐在高高的屋檐上看月亮。

当时,她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可是,可是,他还来不及跟她长久,她就已经离他而去了。

他恨,恨命运弄人,让她在遇见他之前就已为人妇!

他恨,恨上苍捉弄,在他们的大婚之际,活生生的将他们拆散!

他更恨,恨自己的懦弱,如果当初没有屈服九王爷,如果当初他能坚定的牵她的手,不让九王爷得逞,那么,如今这一切,就完全不似现在的模样了。

可是,终究还是错过,终究还是棒打鸳鸯,终究还是天各一方!

徒留他,剩下满心的悔恨,只能借酒浇愁,空对月长叹。

他是真的醉了,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眼前的一切,就好像是镜花水月,怎么也看不清楚。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叫着他的名字,他朦胧的看过去,看到轻罗正语笑嫣然的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粉衣纱裙,裙裾飞扬,巧笑倩兮。

她在向他招手,她在让他过去。

于是,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朝她扑了过去,“轻罗……”

他一把将她压倒在了床上,急促的去寻她的嘴唇。

她显得很惊慌,不停的推着他,挣扎着。

可是,他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此刻是在干什么了,酒精的挥发让他迫切的想拥有她,就在此时,此刻。

这样,她就不会再离他而去了。

所以,他大力的撕开了她的衣裳,解除了她身上的桎梏,健壮的身子强硬的覆上了她柔软雪白的胴体……

……………………………………………………………………………今日更毕!祝大家周末愉快!希望明天能多码一点字,可以爆发一回,哈哈!

风生水起的一夜!(4)

渐渐的,她不挣扎了,她的手,悄然的环上了他的腰。

他受到了鼓励,大为惊喜,解除了她身上最后一点束缚,他吻着她,一路向下,咬住了她胸前的樱桃。

她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他却吻住了她的手,辗转热烈的吻着她,嘴里一迭连声的唤着她的名字:“轻罗,轻罗……”

似是要将她的名字深嵌进心里。

然后,他分开她的两腿,身子一挺,用力的进入了她……

“啊——”

她长长的叫唤了一声,指甲深深的掐进了他后背的肉里。

这一夜风生水起,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数度到达快乐的巅峰。

她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侯爷……”

换来的,是他大力的抽送,和霸道而又迷乱的命令:“叫我的名字!”

于是,她声声娇媚:“楚然……”

他下下用力,在她的身上烙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事后,他筋疲力尽,拥着她,以世间最亲密的姿势睡去。

这一刻,她的泪终于潸然而下,侯爷,我不会怪你的,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美妙的夜晚,也谢谢你,给了我这一生最美的回忆。

我会永远记着的,永远!

她悄然起身,离开他的怀抱,看着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她含着泪笑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尽管自己贪恋他怀抱的温暖,但她怕看到他清醒时的后悔,尤其是,发现跟他共度一夜春宵的女子,不是他心爱的人,而是她孙引蝶时的尴尬,再者,那个怀抱并不属于她,她的身份,不配拥有他的爱,能有这样刻骨铭心的一夜,她已经知足了。

第二天醒来时,江楚然已经离开。

他的走就跟他的来一样,慌乱,狼狈,急促。

也就在那个下午,江梅萼找到了她。

风生水起的一夜!(5)

她说,她可以帮她达成心愿,成为江楚然名正言顺的女人,甚至可以助她登上侧妃的宝座。

但前提条件是,她必须得听从她的安排,从九王爷的手里救出轻罗。

这个交易实在是太过诱惑,她孙引蝶一生颠沛流离,吃过无数的苦,数度从鬼门关上被人救了回来,遇到江楚然,少女的心扉第一次打开,终于第一次,想要永远的留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全心全意的为他。

而江楚然身上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就像经历了跋山涉水,看到他,就像看到了盛世安稳一样。

更何况,这个计划还能救出姑娘,她曾救过自己一命,就让她,也救她一次吧!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于是,便有了黑煞门一路刺杀九王爷之事。

当然,他们的目的不是真的要杀死九王爷,毕竟,这个人他们暂时还惹不起,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救出轻罗。

但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他们三次行动,都以失败告终。

她跟九王爷说的是用烤肉馆和黑煞门做的交易,但实际上却是,给黑煞门的银子是江梅萼出的,作为交换,她取得了烤肉馆的经营权。

也就是说,现在烤肉馆名义上是她孙引蝶在掌管,但实际上,所有权已经到了江梅萼的手里。

如此一来,他们就没了把柄可以让九王爷抓住。

不会再有机会了,九王爷放了她一条生路,也等于掐断了她最后的退路。

她没有机会再从他手里救出姑娘了,也就是说,她也不可能成为江楚然的女人,名正言顺的留在他的身边了。

那一刻,她的心里苦涩得无以复加。

江梅萼看她半响,忽然道,“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王兄?”

引蝶犹豫了一下,坚定的点头。

江梅萼古怪的看着她,“那你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江山易主!(…

引蝶苦笑,“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我,只有裴姑娘……”

江梅萼撇了撇嘴,“你没问过他,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没有你?”

引蝶惊喜的瞪大了眸子,“郡主,你是说,侯爷他心里,有我?”

江梅萼微微一笑,“你想知道吗?”

引蝶咬咬唇,“想。”

江梅萼反问:“那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

“我……”引蝶红了脸。

经过了那天晚上之事,她怎么好意思去见他。

江梅萼意味深长的道:“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把握的。

别人只能给你创造机会,至于抓不抓得住,就要看你自己了……”

引蝶有些忐忑,“郡主的意思是?”

江梅萼道:“其实,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长得又这么漂亮,相信没有男人不为你动心的。

王兄虽然深爱轻罗,但他对你,也是很有好感的。

这样吧,我再给你创造一次机会,让你见他一面。

能不能留在他的身边,就看你了!”

引蝶大喜,“谢谢郡主!”

“不用谢我,”

江梅萼看着她,所有所思的道:“没准,我们还要仰仗你呢!”

“仰仗我?”引蝶不解,“什么意思?”

江梅萼微微一笑,“没什么,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安平王府。

水榭里,江楚然长身玉立,望着水榭外飘飘洒洒的雪花,清俊出尘的脸上一片茫然。

寒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他的黑发,吹起他衣袂飘飘,在这白茫茫的世界里,看起来恍若谪仙。

江梅萼轻轻的走上了水榭,“王兄?”

江楚然回过神,“梅萼!”

江梅萼走到他的身边,“在想什么呢?”

江楚然淡淡一笑,“在看雪。”

“是吗?”江梅萼拖长了声音:“王兄,你有心事,还瞒得过我吗?”

江楚然苦笑,“胡思乱想而已。”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江山易主!(…

江梅萼道:“又在想轻罗了吗?”

江楚然有一丝的愣神,“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江梅萼迟疑了一下,道:“她应该,很好吧?”

“很好?”江楚然眸光深邃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江梅萼支吾,“我猜的嘛!”

江楚然叹了口气,“梅萼,你还想瞒着我吗?”

江梅萼一呆,“什么?”

江楚然皱眉,“你还不说实话?当真以为我一无所知?”

江梅萼遮遮掩掩,“你让我说什么?我不明白王兄你的意思……”

江楚然眸光凌厉,“你真以为你干的那些好事本王不知道?你还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江梅萼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江楚然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从小任性惯了,所有人都宠着你,所以才养成了你这么任性的性格,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做事情还是这么冲动?

你就不考虑后果吗?

你这么做,不就是在激化本王与九王爷的矛盾吧?”

“不是吧王兄?”江梅萼讥笑道,“他都把你的女人抢走了,你还在怕这怕那啊?

你做缩头乌龟要做到什么时候?”

“你……”江楚然脸色一沉,“你在胡说些什么?”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江梅萼抬头挺胸,义正词严,“王兄,我知道你在忌讳什么,不就是怕得罪九王爷得罪朝廷吗?

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这样处处忍让要让到什么时候?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要装孙子吗?”

江楚然愠怒,“梅萼,怎么说话呢?”

“我说错了吗?”江梅萼不怕死的顶嘴,“话糙理不糙,这个形容虽然难听了一些,但是王兄,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些年,朝廷时刻堤防着你,猜忌着你,可你呢,一味的容忍,退让,这到何时才是个头?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江山易主!(…

王兄,不是我这个做妹妹的说你,你有时候的做法,连我这个做妹妹的都看不过去了。

就像这次,他云傲天都跑到你家里来抢人了,你还忍气吞声?

居然还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

王兄,我真搞不懂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楚然无奈的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法?”江梅萼皱眉。

江楚然叹口气,“裴姑娘的事情,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从名分上来讲,他是九王爷明媒正娶的侧妃,尽管她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除非九王爷休了她,她才能和别人在一起;

从道义上来讲,我若是横刀夺爱,就是我的不是,事情怎么说,都是我们的错,我除了拱手相让,还能怎样?”

江梅萼冷笑,“王兄,你好迂腐啊。

那九王爷,早就宣布玉妃已经死亡,而且风光大葬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玉妃?

再说,人家轻罗摆明了不想跟他走,你为什么还这么认死理?

你就算是跟轻罗在一起了,他又能把你怎么样?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胆小怕事,生怕得罪了朝廷,怕他九王爷报复你……”

江楚然耐着性子,“梅萼,有些事情你不懂……”

江梅萼气坏了,“我不懂,那你跟我说呀,我就不明白了,王兄,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九王爷他这次来,准备功夫做得这么充足,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朝廷分明是在借题发挥,想利用此事来试探你的态度,试探你的忠心!

这些年,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玩这样的把戏,你当真无所谓吗?

你真忍下去吗?

他云傲天都到了咱们的地盘上还这么狂,摆明了是在挑衅!

王兄,你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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