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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穿越:被追杀的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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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云傲天看着她,眸光深邃无比,他的唇角微微往下一抿,边让人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凉意。
大婚在即,九王爷现身!(6)
他微微眯起好看的眼睛,所有所思的看着一脸苍白的轻罗,淡淡的道,“怎么,半年不见,玉妃你就不认识本王了吗?”
他的声音虽轻,可听在轻罗的耳朵里,却如天边的滚石,在她的耳朵边轰轰而过。
明白了,难怪那名侍卫面生,难怪守在房间外面的侍卫她都不认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安平王府的侍卫,他们是九王府的侍卫。
难怪领她来的那名侍卫坚持称她娘娘,因为他认出了她就是九王府的玉妃娘娘。
云傲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借江楚然的名义,把她从裴记骗到绝艳楼来!
只怪她自己大意,也没多问几句,就这么轻易的来了!
这真是羊入虎口,自动送上门啊!
她只得暗自苦笑。
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如现在的这般紧张,紧张得她手心里都出汗了。
这一刻,她的心里只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一定不能承认自己就是庄玉姬,打死都不能!
否则,不但自己将遭受灭顶之灾,而且会带给江楚然无尽的灾难和耻辱。
如果他知道自己即将迎娶的王妃竟然是当朝权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王爷的侧妃,而且有过那么不堪的过往和名声,他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她?
他会成为整个安平城的笑柄的!
他那么爱她,她一定不能让他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念至此,她迅速的调整了心态,暗地里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飞快的恢复了正常,唇角浮起一抹淡笑,行了个礼,矜持的道:“民女裴轻罗,见过九王爷!”
她故意把裴轻罗三个字加重了声音,一副不卑不亢,应付自如的样子。
云傲天的眸中光芒闪烁不定,他挥了挥手,屋里所有的下人通通悉数退下。
待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时,他才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民女裴轻罗,玉妃,你还要跟本王装吗?”
是谁出卖了我?(1)
轻罗紧张的咽了口口水,面上故作惊讶,“王爷想必是认错人了吧?我叫裴轻罗,是中国人,也是安平王爷即将迎娶的王妃……”
“安平王妃?你也配?”云傲天脸上挂满了冰霜,他阴冷的看着轻罗,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中国人?哈,本王怎么没听过这个地方?
瞧你给自己取的名字,裴轻罗?
这叫什么名字啊,不知所谓。
连姓都改了,你可真能忘本啊……”
轻罗干脆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哼”的一声拂袖而起,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可真是死鸭子嘴硬啊!
本王的玉妃,竟然转身成了安平王的王妃,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正可笑极了!
庄玉姬,你可真会撇得一干二净啊!
你以为你一句不知道就能遮掩过去吗?
你以为你这么死不承认就能敷衍过去吗?
告诉你,没门……”
他的勃然变色和拂袖而起让轻罗的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脸上的笑容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九王爷何出此言?
民女真的不知王爷口中的玉妃是何人物,民女确实来自中国,那个地方只是个小国家,王爷没听说过,也是正常的,民女和王爷初次见面,没有必要非编出这么一个地方来糊弄王爷……”
宽大袖口里,她的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
她知道,她不能怯场,不能松口,不能承认自己就是庄玉姬,否则,一切就都完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反击道:“倒是王爷,冒安平王宴请贵客之命,将民女骗至此地,不知是何用意?”
“好一张尖牙利嘴!”云傲天冷笑着道:“你以为,你这么死鸭子嘴硬,本王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有人能揭穿你的真面目吗?
告诉你,你身边的人,早就出卖了你……”
是谁出卖了我?(2)
“不可能!”轻罗脱口而出。
“怎么不可能?”云傲天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轻罗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你休要胡说八道,我身边的人和我一样,都是清清白白普通人家的儿女,他们也从来不曾认识什么九王府的人,我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什么值得出卖的……”
“是吗?”云傲天似笑非笑,“你确定你的侍女,她们都对你忠心耿耿,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吗?”
轻罗心肝顿时一颤,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故意套她的话,还是,他真的掌握了什么?
她的秘密,只有引蝶一个人知道,该不会是?
不可能,不可能!
她不停的否定着,引蝶不是那种人,她不会出卖自己的!
不会的!她救了她的命,对她那么好,待她像亲姐妹一样,她怎么可能出卖她?
不可能,一定是他故意这样,让自己先乱了阵脚,不打自招的!
一定是的,她不能上他的当,不能!
一念至此,她强自镇定了一下,淡淡的道:“王爷此话怎解?轻罗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云傲天微眯着眸子,定定的看她好久,才叹息一声,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忽然扬声道:“来人,把人带进来!”
“是。”屋外的侍卫闻声应道。
一种不祥的感觉迅速的涌上了轻罗的心头。
带人?带什么人进来?
很快,侍卫押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轻罗的目光一落到被他们挟持着的少女的脸上,顿时吃了一惊:“云雀?”
她怎么来了?而且,是被侍卫们押进来的?
云雀看到她,一下子哭出了声来,“姑娘——”
轻罗不可思议的地看着她:“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儿?”
云雀哭着道:“是他们把我押到这儿来的……”
轻罗怒目对着云傲天,“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侍女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么对她?”
是谁出卖了我?(3)
云傲天讥笑的看着她,“怎么,你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本王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他拖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的侍女,她,出卖了你——”
轻罗心里一惊,云雀出卖了她?
她迅速的看向云雀,后者一接触到她的视线,马上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和她对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秘密,只有引蝶一个人知道,难道,引蝶告诉了她?
她又报告给了九王爷?
云傲天懒洋洋的坐在那儿,声音波澜不惊:“云雀,是你自己跟你家小姐说,还是本王替你说?”
轻罗紧盯着云雀:“云雀,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云雀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艰难的吞了口口水,道:“对不起姑娘,那天晚上,你跟引蝶姐说的,我全听到了——”
那晚,她本来已经上床睡觉了,可一想想觉得有点不对,姑娘怎会无缘无故的大半夜的要喝酒?
肯定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然不会这么异常。
联想起在皖南时姑娘跟她说过的有恶人追杀她的事,她一下子就没了睡意,难道,姑娘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因为不放心,所以她便重新又来到了轻罗的房间,本来想安慰安慰她的,结果,却听到了她和引蝶的对话。
这才知道,姑娘竟然是九王爷的侧妃,那个要追杀她的人,竟然是九王爷。
当时她的震撼,绝不亚于引蝶。
她本来想一直替姑娘保守着这个秘密的,但是她没有想到,九王爷的人这么快就找上了门来。
轻罗顿时脑海里轰的一声,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云傲天得意的看着她:“怎么样?本王没说错吧?你的秘密,不止一个人知道……”
云雀哭得唏哩哗啦:“对不起姑娘,我不是真的想出卖你的,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是谁出卖了我?(4)
轻罗像跟木塑一样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目光死死的盯着云雀,不发一语。
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是云雀?怎么会是她?
她跟了自己那么久,近一年的时间,还曾跟着自己从遥远的皖南逃来了安平,什么苦都吃过,自己也待她不薄,她怎么会出卖自己呢?
云傲天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惑,冷冷一笑,道,“你以为,这个世界有永远的秘密,有永远的忠仆吗?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当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的时候……”
轻罗艰难的启动着嘴皮子,看着云雀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云雀哭成了泪人儿,她扑通一声就朝轻罗跪了下来,“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要害你的,也不是存心要出卖你的!
我也没有办法,他们,他们拿我父母和弟弟的性命相要挟,我,没有办法……”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出事,所以,只能出卖姑娘。
轻罗忽然就什么都明白了,云傲天,他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甚至,还防备到了她这抵死不承认的一手,也为了更好的揭穿她的真实身份,所以,他特地还安排云雀这一出。
她不由得冷笑,“王爷,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这么一个小姑娘,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堂堂九王爷,竟干出了这等威逼利诱的让人不齿的事情来。
是的,云傲天是有备而来的。
几个月前,当他的亲信传回消息,说她有可能出现在皖南之时,他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命令他的人立马将她带回王府。
当时,亲信头陆昊听到他的命令,还当场愣了一下,他以为他会下达当场格杀的命令,却没有想到,王爷会让他们毫发无伤的将叛逃的玉妃娘娘给带回。
但作为九王爷的亲信,从来不能问半个为什么,只能毫不迟疑的执行任务。
可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那个疑似玉妃娘娘的女子早已逃出了他们的视线范围,也由此他们终于确信,这个陆姑娘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步步紧逼!(1)
于是,一路跟踪调查南下,却没有任何的消息,因为他们不知道玉妃娘娘会去哪里,会往哪个方向走。
不得已回府禀告九王爷时,云傲天大发雷霆,狠狠的斥责了他们一顿。
他们都没有想到王爷会发那么大的火,似乎与他一贯冷漠的作风毫不相符。
其实当时的云傲天,满心里全都是愤怒和被羞辱的感觉。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而且,是一个女人,对方还是从他戒备森严的九王府给逃走的,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耻辱,他的面子几乎要丢光了。
虽然消息控制住了,外界的人毫不知情,但对于心高气傲的他来说,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失败?
所以,他不会就此罢休,他要捉回那个一而再再而三羞辱他的女子,他要给她生不如死的惩罚,才能报复她加注在他身上的耻辱。
他九王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
能被他看上的女子,是何等的荣幸?
多少人做梦都想嫁给他,唯独她,不但给她戴了顶那么大的绿帽子,洞房花烛夜上演了毒杀情夫的把戏,而且,还利用了丫鬟的同情心,桃代李僵,拍拍屁股就逃之夭夭,这怎能不让他愤怒?
于是,下了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到,不找到就提头来见的死命令之后,九王爷培植的势力散开了天罗地网,终于,在历时半年之后,找到了玉妃的踪迹。
可是,当消息传到云傲天的耳朵里时,他又几乎要咆哮了,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贱人,她居然要嫁给安平王为正妃?
在害死了何子成,带给了他巨大耻辱之后,她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做她的安平王妃?
尤其是听说安平王对于她的过去一无所知时,云傲天几乎要被气疯了,这个女人,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在玩什么把戏?搞什么阴谋?
她既然对何子成那么痴情,宁死都不愿从他,又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跟了安平王?
步步紧逼!(2)
她既然对何子成那么痴情,宁死都不愿从他,又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跟了安平王?
他不能让她得逞,她一定要把她给逮回来,不能再让她继续去害人!
一念之下,他毫不迟疑,立马带人动身,千里迢迢赶赴安平,就为了能在安平王大婚之前赶到,拆散那个女人的阴谋和把戏。
终于赶到了安平,亲信也把自轻罗达到安平之后的所有的事情都向他汇了报,再一次,云傲天被这个女人给弄糊涂了。
虽然他依旧搞不懂她,怀疑她,但不可否认,她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怎么会有这样惊人的经商头脑和天赋?
为什么从她到安平以后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他感觉她跟以往的那个在梨花树下嫣然一笑的女子有着这么大的差别呢?
“庄玉姬”给他的印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柔弱但没有主见,而这个“裴轻罗”,却像误落凡尘的精怪,坚强,独立,自主,特别,以至于他常常会陷入迷惑,她真的是庄玉姬吗?
第一次,云傲天有了想要更进一步了解她的冲动。
这也是他第二次为同一个女人这么兴师动众。
第一次是为了她举办了一个轰动京城的盛大婚礼,第二次是为了她不惜亲自从千里迢迢的京城赶到了偏僻的西南边陲。
为了不惊动她,他悄然的跟踪了她。
看着她把裴记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输于一个男人,他由衷的觉得了不起。
再看她一个人偷偷的跑到落雁寺去祈祷,那张美丽的脸庞笼罩在袅袅的青烟里,散发出神圣的光辉时,他几乎都要看呆了。
他笃定她是在为那个男人祈祷,所以,他莫名的吃起了味,也就更加迫不及待的要揭开她的真面目,将她打回原形。
面对她的讥讽,云傲天神色一变:“比起玉妃你的偷梁换柱暗度陈仓,本王这种小小的招数,又算得了什么?”
步步紧逼!(3)
他在暗讽她要嫁给安平王之事,她听的出来。
她看了看哭得浑身发抖的云雀,强忍着脾气,对云傲天道:“那么,王爷你已经利用完了人家,可以放她走了吗?”
“当然。”云傲天淡淡的道:“本王并未想过要为难她,只要她完成任务就行。”
轻罗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会再伤害她的家人吧?”
云傲天冷笑,“你把本王想成什么人了?
实话告诉你,本王压根儿就没有控制她的家人,是这丫头不经炸,一炸就说了实话。”
他眸光闪了闪,道:“不过,你那个叫引蝶的侍女倒还是挺硬气的,本王的人怎么威胁她,她都死不开口,倒还真是有几分忠心!”
说罢他有意无意的扫了云雀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鄙夷。
云雀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讥讽味道,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浑身在打着哆嗦,心里在绝望的想,姑娘肯定是不会原谅她了。
轻罗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道,“云雀,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你有你的苦衷,你也是在保护家人嘛,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的!”
她知道,小丫头此刻肯定心里自责死了,她只能这么安慰她。
果然,她话声一落,云雀已哽咽得不能自语,流着泪喊了一声“姑娘”,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轻罗勉强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回去吧,和引蝶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回来!”
“嗯。”云雀哽咽着,重重的点头。
继而,又胆怯的看了冷漠阴沉的云傲天一眼,小小声的道:“姑娘,你,不会有事的吧?”
轻罗微笑道:“放心吧,我没事的。”
云雀这才担忧的在侍卫的带领下,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云傲天和轻罗。
轻罗再也支撑不住,身形晃了晃,差点栽倒。
她深吸了一口气,左手用力的扶住桌沿,看着云傲天,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王爷,这下,你满意了?”
步步紧逼!(4)
云傲天定定的看着她,眸中光芒不定,半响,才长长的叹出一口气,道:“玉妃,你若早些承认,本王又何至于此?”
轻罗笑得很苦涩,“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苦这般咄咄逼人呢?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生路?”云傲天冷笑,“本王放你一条生路,谁给本王生路?”
他狠狠的盯着她,道:“不要在本王面前装可怜。
本王不是江楚然,没有那么容易被你这幅清纯无辜的样子所蒙骗,对于你的手段,本王再清楚不过……”
轻罗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尖,“我有什么手段?你倒说说看,我用了什么手段?”
她明明是要沉住气的,可是她实在是被云傲天给激得气得不得了了。
对于她的过激反应,云傲天轻蔑一笑,“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有多无辜!
你害死了一个何子成,一个翡翠还不够,现在,又要来害江楚然吗?”
一句话如重石般狠狠的向轻罗砸下,她一下子就呆住了。
何子成的死不关她的事,她还没穿过来他就死了,可翡翠呢?
她是真真切切为了她而死,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的,而她,就因为她的替死,才得以逃出生天,有了现在这风光无限的生活。
她能不承认,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翡翠的死亡上的吗?
她的心里顿时百味杂陈,苦涩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傲天偏还不放过她,冷笑着继续道,“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玉妃,明知自己的身份有多特殊,竟然还敢嫁给安平王?
你这么做,要将江楚然置于何地?
若是被人知晓他的王妃是当朝九王爷的侧妃,皇家的颜面岂不让你给丢光了?
本王还要如何做人?
安平王要如何给皇家一个交代?
庄玉姬,你好恶毒的心思,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报复本王羞辱本王了么?
告诉你,你这是在玩火自焚,最后烧身的还是你自己……”
步步紧逼!(5)
连番质问逼得轻罗退无可退,她只得停止了胸膛,扬起了苍白的小脸,冷笑道,“报复你?九王爷,你可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恨不得这一辈子从来就不曾见过你!
再说了,庄玉姬?王爷莫不是忘了,就在半年前,王爷不是诏告天下,贵府的玉妃娘娘已经香消玉殒,病逝了么?
现在哪里还有庄玉姬?”
她的反击一下子击到了云傲天的痛处,他顿时勃然变色,“你……”
是啊,当初玉妃的死亡消息是他亲口宣布的,甚至,连葬礼仪式都办得那么轰轰烈烈,如今要拿这个来说事,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吃力不讨好!
轻罗毫无畏惧的迎视着他,“怎样?”
他别想就这么打倒她!
云傲天怒极反笑,“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有这么一副牙尖嘴利的口舌,本王实在是小觑你了!”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也别得意,不管你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本王既然找到了你,就不会再让你逃出本王的手掌心,你给我听好了,你和安平王的婚礼,取消!”
“什么?”轻罗大惊失色,不甘的叫了起来:“你凭什么?”
云傲天逼近她,冷冷一笑,“凭你是本王的玉妃!”
轻罗几近崩溃:“我说过了,我不是。
我不是什么庄玉姬,我也不是你的玉妃娘娘,我是裴轻罗,是从中国穿越来的……”
“穿越?”云傲天撇撇嘴,毫不理会,“收起你的这套说辞吧,也只有江楚然那个被爱情蒙昏了头的傻瓜才会相信!”
说罢,他再不理她,只一拂袖,绕过她,径直往外面走去。
轻罗脑海里空白了几秒,反应过来,她苍白着一张脸,问道:“你要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冷冷的看她:“去安平王府,揭穿你的真面目!”
“你休想!”她叫了起来,“庄玉姬早就死了,我是裴轻罗,楚然是不会相信你的……”
步步紧逼!(6)
“楚然?”他皱起了眉头冷哼,“叫得好亲热。
不过很可惜,从今往后,你和他就会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让开!”
“我不让。”她固执的挡在那儿,不依不饶,“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除非我死!”
“死?”他眉一挑,“你又拿这个来威胁本王!
你若真想死,半年前何必从九王府逃出去?
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瞒天过海,跑到这西南边陲的安平呢?
说到底,庄玉姬,你舍不得死,不然,何子成都喝下毒酒了,你为什么不喝?”
明明就是一个贪生怕死薄情寡义的女人,偏偏还要装得这么大义凛然,情深义重,他才不信她真的会去死呢。
轻罗的脸更加白了,他说的对,她怕死,也不可能寻死,要死,她早就死了,何苦这么苟且偷生?
她无力的垂下了手臂。
他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绕过她,往外走。
“楚然不会相信你的,你一定会徒劳的!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放弃我?”她在他身后,无力的吐出这句话。
“是吗?”他停顿了一下,回头,唇角扬起一个讥讽的笑,他不屑的看她,“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江楚然是信你,还是信本王?
我倒要看看,江楚然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之后,还敢不敢娶你!”
说完,他再不理她,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他冷着声音对外面的侍卫道:“你们就守在这儿,从现在开始,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出!”
“是,王爷!”众侍卫齐声应道。
天啊,他竟然软禁了她?
轻罗气得浑身冰凉,一屁股跌坐在了那儿,半响,发不出一丝声响。
安平王府,书房内。
江楚然不可思议的给他报告消息的燕青,“你说什么?有人假借本王的名义接走了裴姑娘?”
……………………………………………………………………………………………………15更了,答应过大家今日上架三十更的,晚上再更十五章,大家晚上再来看哈!猜一下,江楚然知道了轻罗的真实身份之后,会有怎样的举动?
你要娶的女子,是本王的侧妃(1)
燕青点头,“是的王爷,此事就发生在三个时辰之前。”
江楚然大怒:“真是岂有此理,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燕青迟疑了一下,道:“对方的身份还在调查,不过看起来好像来头不小!”
江楚然冷哼,“管他是什么来头,胆敢假冒本王的名义行事,就是个死罪……”
话音刚落,毛峰已匆匆求见:“王爷,刚刚有人送书信过来,说是请王爷亲自过目!”
江楚然眉一挑,接过书信,展开,只见上面只有寥寥的数言,江兄如唔:我已至安平,轻罗亦在我处,见字请移驾绝艳楼,疑惑自解。
落款是两个字:傲天。
是他!江楚然顿时惊诧不已。
他什么时候来了安平?
而且,还假冒他的名义接走了轻罗?
他这是什么意思?
正疑惑间,燕青已不解的问道:“爷,是谁?”
江楚然叹口气,“九王爷。”
燕青和毛峰都吃了一惊,“当朝九王爷?”
江楚然点头,“没错。裴姑娘就是他接过去的!”
燕青和毛峰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接走裴姑娘的人是九王爷?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和裴姑娘认识?
可既是旧识,又为什么要假冒王爷的名义?
燕青想了想,道:“爷,依属下看,九王爷此次来意绝不简单,很可能与裴姑娘有关……”
江楚然点头。他与九王爷私下却有交往,两人交情虽不至于到多好的程度,但也一直都是彼此仰慕有加,属于那种英雄惜英雄之类。
上次他去京城,就是应九王爷之邀去参加他纳侧妃的婚礼,关于玉妃的事迹,他也略有耳闻,也是为数不多知道真相的人之一。
为此他还挺替九王爷遗憾的,好不容易为一个女子动心,却落了个如此下场,真是让人感慨啊。
只是不知他此次突然前来安平,所谓何事呢?
你要娶的女子,是本王的侧妃(2)
按理说,他来安平应该先来拜访自己,可为什么单单先接走了轻罗?
就不怕造人非议吗?
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和轻罗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莫名的,他突然想起了九王爷那名出逃的王妃,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他对轻罗的过往也一无所知,难道……?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得匆匆吩咐毛峰:“备马车,速去绝艳楼。”
“是。”毛峰领命而去。
不多时,江楚然便赶到了绝艳楼。
整个绝艳楼都已经被云傲天包下来了,所以到处都是静悄悄的,丝毫看不到往昔生意火爆莺声燕语的场景。
早已有九王府侍卫迎上前,躬身道:“参见安平王!”
“九王爷呢?”
“王爷请随我来。”侍卫领着他,来到了吟袖阁旁边的飘香院。
江楚然大步踏进,只见云傲天早已在房中负手而立,等候多时。
见到他,拱了拱手,微微一笑:“江兄别来无恙?”
江楚然也回了个礼,“一别半载,九王爷愈发的神采不凡了!”
两人相视一笑,寒暄着坐下,下人奉上香茗,江楚然环顾四周,不见轻罗的踪影,心下更觉不安,于是便道:“不知九王爷此次突然驾临安平,是为何事而来?若需本王效劳的,九王爷尽管开口便是……”
云傲天淡淡一笑,“江兄也是自己人,那本王也就不绕弯子了。
不知江兄对于本王半年前纳妃之事是否有印象?”
江楚然心里一沉,果然是为此事而来。
他点点头,道:“九王爷因何忽然提起这桩往事?”
云傲天神色肃穆,直入话题:“本王找到玉妃了!”
江楚然心头一跳,脱口而出:“你是说,你已经找到出逃的玉妃娘娘了?”
“没错。”云傲天点头,“她跑到了安平,改了个名字叫裴轻罗……”
江楚然心里轰的一声,脸色大变,手里的杯子几乎要拿不住。
你要娶的女子,是本王的侧妃(3)
云傲天装作没有看到他的异常,自顾自的说着:“听说她开了一家裴记,生意好像还很红火。”
他自嘲的笑着道:“没想到本王的玉妃竟然还有这经商的头脑,看来以往真是太小瞧她了。
这不,本王刚刚派人把她接了过来,刚叙完话,这会儿她正在吟袖阁歇着呢……”
云傲天说得轻松,可江楚然的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抓住椅子把手的手须得紧紧的扶住,这才得以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当场失控。
绕是如此,他仍是不敢相信,他勉强的笑了笑,道,“九王爷,这件事情是不是认错人了?裴姑娘她怎么可能会是玉妃娘娘……”
“没有错!”云傲天打断了他下面的话,断然道,“本王的女人,怎么可能认错?更何况,她自己都已经承认了。”
“她自己承认了?”江楚然大吃一惊,轻罗她,她承认了?
这么说,她真的是,真的是……?
天啊,怎么会这样?
他要娶的王妃,居然是九王爷的玉妃?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云傲天淡淡的看他一眼,道:“江兄,玉妃的事,你应该也听闻过不少。
她是个心思很复杂的女人,很有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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