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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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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安安静静地听着,也不打断她。

“我早知道立储君一事会给皓亦带来无数麻烦,太后,诸妃,以及德妃,凡是有利益冲突的人都有可能对皓亦不利。身为一个母亲,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能够成为一个多么威风的帝王,只希望他能健康成长,快乐地度过他的童年便好。给大皇子下毒一事无论是谁做的,于我而言都没有任何区别,若是承认了,我失了宠,皓亦当上储君的机会自然大大减少,那么现在针对他的势力也会大大减少。虽然今日中毒的是皓桢,但我不真的害怕日后会看到皓亦中毒的那一幕……”

这样说着,她的眼睛里已然泪水倾眶,原本温柔平和的面容染上了几分哀愁。

陆溪沉默片刻,才说,“夫人爱子心切,却也当为自己着想,如此失宠,只怕日后二皇子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月扬夫人笑了,“能怎么不好过呢?大不了太监宫女看不起,克扣我的吃穿住行,要我过得清贫些。这些又有什么了不起?在宫里富贵日子也是过得够了,只要皓亦能健康成长,于我而言都没差。”

陆溪定了定神,“夫人为何告诉我这些?”

“因我知道你不是拼命搬弄是非想往上爬的人,也不愿你因此怨恨我,毕竟你如今正受宠,而我已失宠,若是今后你因这个误会对皓亦不利……抱歉,做母亲的为了孩子难免会小心谨慎些。。”

陆溪的笑意渐浓,“夫人说嫔妾是不是拼命搬弄是非想往上爬的人,这一点,恐怕夫人就看错了,嫔妾虽不是拼了命,但至少也是努力在往上爬。”

月扬夫人恳切地说,“我只希望你能明白,害你的人不是我。”

陆溪点头,“夫人请放心,这点我省得。”

这样说了好些话,陆溪才带着宫女离去。

她一早就知道凶手不会是月扬夫人,只是如今也算明白她为何会承认了。月扬夫人的确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也许对别人说不上,但至少那颗爱护儿子的心是十分可敬的,毕竟在这后宫里女人们为了争斗不择手段,像她这样肯主动牺牲自己的人还是难能可贵的。

路过荷塘,陆溪看了眼水中的碧荷,因着夏日初到,还不见莲藕的痕迹。

脑子里忽地闪现过什么念头,莲藕?……莲子!

夏日才刚来,这宫里明显是摘不到什么莲子的,何来材料做莲子汤?

这样的思绪一爬上心间,她立马想到了什么,回头就吩咐云一,“你去御膳房问问,最近哪个主子要了些莲子去。”

云一见她问得急,便一路小跑着去了。

碧真有些诧异,“主子,怎么了?”

陆溪定了定神,“碧真,我问你,你觉得德妃娘娘是个怎样的人?”

碧真沉吟片刻,才说,“奴婢记得从前她还是很受宠的,虽然皇上即位后有了皇后娘娘,又添了很多妃嫔,可德妃娘娘毕竟是皇上从前还未登基时就一路相伴的人,皇上待她极为宽厚敬重。”

“那后来呢,为何她会变成现在这么病弱?”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几年前的一个夜里,皇上似乎对她大发雷霆了一次,接着德妃娘娘就病了,皇上说她身子孱弱,要好生养病,就把大皇子送到了皇后娘娘那儿。德妃娘娘为此不高兴了好久呢,连续半个月日日到栖梧宫去求皇上,可皇上竟是一次也不见他。”

这事情听起来可蹊跷了,相敬如宾的夫妻俩吵架也不至于大发雷霆,还把儿子都送走了。

陆溪心下有了定数,“依你所说,德妃娘娘也不算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了。”

碧真笑了笑,“主子当真以为这宫里会有与世无争的主?”

陆溪顿了顿,月扬夫人应该也算得上是吧……但如今事情尚未明朗,也不便说出来,图惹误会。

在荷塘边待了好一会儿,倒是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九王爷明深。

那位长得和明渊有三分像,但明渊的面容更显坚毅,眼眸也更为锐利,整个人都有一种尊贵雍容的气度;而明深则更像个富家公子,眼底一抹桃花风流入骨,唇上几分春。色巧夺天工。

这次他还是着一袭白衫,看上去儒雅得不像生在帝王家的人。

看见陆溪,他勾唇一笑,对着后妃也能露出这样轻挑美丽的笑容,陆溪眉头稍蹙,只略显冷淡地福了福身,“见过九王爷。”

明深好似没有看出她的冷淡,只笑吟吟地说,“今日天气不错,陆芳仪也是来看荷叶的?”

陆溪道,“嫔妾没有九王爷的好兴致,不过是路过这里,正巧叫宫女去取些东西来,便在此等候罢了。不知九王爷此番进宫所为何事?”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已有想法,约莫这位是来私会音合殿的主子吧。

明深也清楚她在想些什么,只淡淡一笑,眼眸里流光溢彩,“恐怕陆芳仪猜错了,本王此番却是有正事要与皇上商量,如此便不与你多说了,他日有机会,在太后那边也能相见的,到时再与你叙一叙。”

饶是碧真素来沉稳,都变了颜色,这九王爷也太不知好歹了些,竟然连后妃也敢调戏。

陆溪倒是平静,只浅浅一笑,“九王爷为人风流不羁,恕嫔妾人俗没见识,恐怕不能与九王爷这种雅人攀谈。”

说完,她转身便走。

而她没有看见的是,在她转身那一刻,明深的眼里所有轻挑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分清隽舒雅,宛若天上虹,宛若水中沚。

他竟压根不是个风流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小九是好人还是坏人捏?大家猜一猜?

之前看大家说她淫。乱后宫,还表示十分不喜,噗噗。

今日不出意外是三更,还有两更下午会出来。

╭(╯3╰)╮

☆、琴意【一】

第四十九章

云一从御膳房回来后;陆溪静静地听她说完了打听来的结果。

果然不出所料,御膳房的人说德妃娘娘一直身体不好;前些日子忽然想喝莲子汤,就派贴身宫女去御膳房取了些回去。

陆溪神色不明地看着远处的屋檐,只觉得这皇宫实在阴暗幽深得紧,哪怕阳光如此明媚,都照不亮宫中曲折,更照不亮昏惑人心。

一边是为了儿子可以舍弃荣华富贵和盛宠的月扬夫人;一边是为了再获荣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毒的德妃,谁又说得清自己将来会遇到怎样可怕的事情,又会变成一个怎样可怕的人呢?

陆溪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忽地想起和常思媛的约定;若是到了必要时刻,她也舍得牺牲这样一个无辜弱小的生命么?

另一边,明深安之若素地朝栖梧宫走去,经过殿前的小花园时,不经意遇见了同时往栖梧宫去的常思媛。

从前是见过的,毕竟她还是常妃时可是叱咤后宫一时,三千宠爱集于一身,无限风光。

明深笑吟吟地道,“这不是婕妤娘娘么,你也是来找皇兄的?”

常思媛对这个风流成性的九王爷有所耳闻,知他成日不务正业,就知道寻花问柳,听说京城的名门贵女被他染指的可不在少数,并且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非君不嫁,真是荒谬。

不仅如此,她记得尚在府里未曾进宫时,也曾见过这位九王爷和常思云在后山打情骂俏过,能看上常思云的人,眼光也算是极品了……

她毫不掩饰眼底的轻蔑,连他的问题都懒得回答,发扬“常妃”的一贯风格,“臣妾见过九王爷。”

说罢,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明深,径直朝着石阶上走去。

她身后的宫女手里拎着一个食盒,显是为皇上做的东西,只是不知是她亲手做的还是怎样。

自从恢复盛宠以后,纵然在皇上面前她收敛了很多,可衣着仍是回到以前的华丽路线,只因皇上素来喜她颜色娇艳,堪比牡丹。

今日她着一袭牡丹色云纹石榴裙,发间是一支石榴花,朱唇轻点,眉黛深描,果真是风华绝代、娇媚倾城。

明深隐约记得从前去常府时曾被常思云勾搭,既然一直营造的都是个多情种子的形象,他也就照例和她打情骂俏了一番,不想却被常思媛看到,眼神里的鄙夷不屑一如刚才。

没想到她记性这么好,看着远去的娉娉婷婷的背影,明深低低地笑了两声。

只是他竟不知这个传闻里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常婕妤竟然也有感情洁癖,按理说,后宫三千妃嫔都伺候皇兄一人,若是像她这样洁身自好,又怎能忍受得了皇兄身经百战的“不纯洁”呢?

他在石阶下顿了半晌,悠闲自在地看了看繁盛的草木,听到大殿的门不一会儿又开了,常婕妤带着两手空空的宫女重新走了出来。

常思媛倒是没想到这个九王爷会如此好心,一直等到她送完甜食才打算进去……要知道皇上素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若是他们两人同时进去,皇上必然会留下九王爷,而非和她说上几句话。

这会儿子心下倒是柔和了些,她朝明深福了福身,“臣妾谢过九王爷。”

在明深有些诧异的眼神里,她客气地笑了笑,然后告辞离去。

她常思媛虽心高气傲,可素来也是恩怨分明,哪怕是一点小恩小惠,她也不愿意占人家便宜,还是谢过为妙。

明深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勾唇一笑,这才转过身来朝大殿走去,转头的瞬间,笑意全敛,半分也不剩。

高禄通报了九王爷的到来,明渊温和地抬头望着来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臣弟闲来无事,想念皇兄得紧,便想着来看看皇兄,这样也不行?”明深的表情有些无辜,大刺刺地坐在厅中的椅子上,随手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悠然喝了两口,不禁感叹,“还是皇兄这里的茶好喝,清香扑鼻,一尝便知是不可多得的江南贡品。”

明渊想必是见惯了他这不拘小节的模样,只含笑道,“哪一次江南的贡品到了,朕不是命人送了好些去你府里?你莫要含血喷人,叫人听到了还以为朕把好东西藏起来,刻薄了你。”

明深道,“臣弟府里的那些茶怎可与皇兄这里的相比?哪怕茶是一样的,泡茶的人不一样,喝茶的水不一样,自然味道也是不同的。皇宫里的人和水都比臣弟那里好上太多,臣弟只怕一辈子也难以在府里喝到这样的好茶。”

说话间,他多看了两眼送茶来的宫女,因着碧真被分去了清音殿,这宫女是新来的,眉清目秀,面容含羞。

明渊自是知道自家兄弟的风流性子,当下也没多做表示,只回头对高禄吩咐了句,“既然九王爷觉得灵心泡的茶好喝,那便把她送去轩王府,以免九王爷想喝好茶了还得进宫跑一趟。”

明深笑吟吟地答道,“如此也好,臣弟便写过皇兄的好意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谈到了即将到来的祭祀,这是御国的惯例,每年初夏时分都会进行一次举国祭祀,这也是明深之所以进宫来的原因。

作为皇室血脉的明渊和明深需要去皇陵守墓三日,并且前前后后参与无数繁杂的过程,这是祖先留下来的规矩,为的是来年风调雨顺,这个夏季雨水充沛,不受干旱困扰。

明深有些哀怨,“皇兄,这规矩我们都遵循了多少年了,结果如何?该干旱一样干旱,该洪水一样洪水,不如早日取消这个磨人的仪式算了,以免每年我们都吃这苦头。”

明渊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祖先留下的规矩,哪有说废就废的道理?这里只有朕和你兄弟二人,说话还能随心所欲,若是有朝中大臣在,朕还不得罚你?以后说话前,先用脑子好好想想。”

明深无奈地连连称是,又讨论了好一阵子,这才离去。离开以前还特意回头看了看灵心,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直看得灵心面红不已。

随着关门声响起,方才的一切都像是过眼云烟,消失得干干净净。

明渊的面上没有温和的笑意,明深的唇角也没了那抹轻挑,两人的表情都极浅极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明深走在皇宫里,看着好像永远没个尽头的弯曲宫巷,心里有点莫名的无奈。

先皇共有好几个儿子,从小就因帝位只有一个而关系恶劣——事实上小孩子哪里懂得权势的争斗?还不是皇子背后的后妃在作怪?

那时候皇兄早早的就没了母妃,被先皇送来太后这里,和他一起长大,他是十分仰慕这个聪明冷静的皇兄的。可是不知何时起,帝王之位的争夺愈加激烈,太后不择手段也要将他送上皇位,更别提其他嫔妃也想着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了。

再后来,皇兄还是赢了,先皇素来就深爱着已故的皇兄之母,再加上皇兄自幼就显露出非凡的谋略与才华,顺理成章登上了皇位。

可是这么多年来的争斗已然让幼时亲密的两人产生了隔阂,哪怕其他皇子最终都被派去镇守番地,只留下他在这京城里,可与皇兄的每一次交谈都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也是个聪明人,才能谋略并不比皇兄差,可是一日在这京城,一日就会成为皇兄的心头大患,他只能用风流成性和不务正业的行为来告诉皇兄,他永远不会对他的皇位造成一定点的威胁。

偏生太后却一直抱着要他篡位的念头,这么多年也没有丝毫松懈,一面是母命难违,一面是手足之情,他只好活得放荡不羁,周旋在两个亲人之间。

其实他真的不明白这皇位有什么好,无数手足在皇位面前杀得个头破血流,为的便是得到一个登上去后也惴惴不安、睡不了一天安稳觉的位置。后妃无数,又有几个是真心爱着帝王的呢?

尔虞我诈的日子太难过,他只求活得心安,活得惬意。

在宫里转悠了许久,他才想起音合殿还有个人在盼着自己去,其实说是盼……可能也不甚恰当,毕竟那不过是皇兄的妃子,虽然已经失宠,又在皇兄和太后的默许下和他暗通沟渠,为的不过是骗取他的一片真心,为安皇兄的心。

他也就乐得让她以为自己倾心于她,不过是让皇兄放心,一点小小的色相他还是可以牺牲的,况且……其实他也有享受到。

往音合殿走的时候,他经过了临华殿,听见里面传来了铮铮乐声。那古筝弹得似珠玉般,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恢弘时似骤雨倾盆,细微处如落玉纷纷,叫他忽地顿了足,忍不住朝里面走去。

朱门开着,前院的牡丹开了一片,明艳动人,花团锦簇,将正中那个正在弹琴的人围绕其间。那双手纤细莹润,灵动异常,正十分娴熟地抚着琴,指法灵活得像是在琴弦上舞动的蜂蝶。

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 离愁正引千丝乱,更东陌、飞絮蒙蒙。 嘶骑渐遥,征尘不断,何处认郎踪。 双鸳池沼水溶溶。南北小桡通。 梯横画阁黄昏后,又还是、斜月帘栊。 沈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

竟是忍不住失了神,视线往上移动少许时,终于看到了琴的主人,这一次,饶是素来波澜不惊、嘴角总是挂着几许漫不经心的笑意的人,也终是失声笑了出来。

常思媛?

要不要这么巧?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了个可怜人……

陆溪要不要把真相告诉皇上呢?阴谋仍然没完~

第二更了,求褒奖求赞美求撒谎╮(╯▽╰)╭勤劳的清新最美丽!!!!

☆、琴意【二】

第五十章

常思媛难得这样专注地抚过琴;情绪完全沉淀在了琴音里,竟没有察觉到花丛外的那个人。

直到一曲即将终了;她不经意地抬眸一看,花丛外的柱子前正倚着一个人,一袭白衫温润似玉,面容清隽纤尘不染……不是刚才遇见过的九王爷还能是谁?

指尖蓦地一顿,琴声戛然而止。

明深原本也沉浸在沉郁顿挫的琴音里,被这么一惊;有所感应地抬起头来,对上了花中人诧异的目光。

“九王爷?”

明深浅浅一笑,“本王竟不知道常婕妤的琴弹得这样好,本是路过此地;不知不觉被吸引进来,唐突之处,还请婕妤多多见谅。”

许是琴声本就是陶冶心境的乐音,此刻的明深面上没有半点轻挑之意,眸光真挚,笑容似水。

常思媛顿了顿,这才点了点头,“多谢九王爷赞赏。”

她本欲问一句他是要往哪里去,可是还没问出口,就忽地想起了很早就有所耳闻的那个传言,说是失宠已久的秦才人和九王爷这些年来暗通沟渠,瞒着皇上做出苟且之事……

明深何等聪明,一见她犹豫了片刻吞回了还未说出口的话,立马就明白了什么。

“本王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多加打扰了,希望改日有机会,还能听到常婕妤的琴声。”

他笑了笑,优雅地转身离去,常思媛的目光有些疑惑地跟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里微微一动。

这个九王爷,时而看上去轻浮不雅,像个登徒子;时而又舒雅雍容,像个贵公子。

他真的和传言里的一样放荡不羁、没心没肺么?

陆溪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虽然时常想到月扬夫人的事情,但见皇上不喜提到那位,她也就保持沉默,不去自讨麻烦。

她清楚地知道,在这宫里最不需要的东西就是同情心了,妃嫔们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容不得你停下脚步来关心别人的生死存亡。一旦你驻足了,就可能跌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可是难免唏嘘,也许就算在这宫里,也依旧有母爱的存在,这也算是这后宫唯一的一份温暖了。

因着前些日子对陆溪不闻不问,皇上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会来清音殿,虽然国务繁忙,并不一定每次都要她侍寝,但就算睡个安稳觉把她抱在怀里,也好像能睡得更踏实些。

这日夜里,明渊照常踏着夜色来了清音殿,大老远就瞧见门外挂着盏灯笼,明晃晃的橙色光芒在夜风里轻轻摇曳着,有一种归家之感。

近几次他因来的频繁,为免众人对陆溪的非议与眼红,他常常没有翻牌子,只待深夜阅完奏章后就叫高禄直接摆驾清音殿,反正很多时候也只是在这里就寝,并没有宠幸陆溪。

也因他总是这样不事先通知就来了,陆溪便想了个法子,每晚都叫小顺去门口添些灯油,这样不论他什么时候来,都能看见灯笼的光芒,不至于冷冷清清一片漆黑。

高禄等人在门口停住了,明渊一个人踏进了大殿。

今夜月色如水,朦胧地笼在大殿之中,窗边的躺椅上睡着个人,一袭轻纱在月色下轻薄美好,覆在那婀娜多姿的身子上,宛若天外飞仙。

云一和碧真守在一旁,见明渊来了,正欲出声叫醒主子,却见明渊无声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们出去,也只好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大殿,顺带着合上了门。

明渊安静地来到躺椅边,默不作声地注视着椅子上睡得有些沉的人,她很瘦,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脸,看上去像是随时会消失的精灵,安静的模样尤为美丽。

不知为何,每每看见陆溪,他总会想起已故的母妃,也是这样常年以等待的姿态出现在他的记忆里,终其一生都在期盼帝王的到来。

他沉沉地叹口气,轻轻地把她抱起来,转身往里屋走去。

岂料将她放置在床上时,她竟因这点微小的动作醒了过来,朦胧的眼眸盯了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意识,迷迷糊糊地喊了声,“皇上?”

她的模样娇憨可爱,属于那种意识刚刚回笼却还不甚清醒的时刻,直勾勾地望着他,自然而然地露出一抹笑意来。

明渊皱了皱眉,握着她凉透了的手,“朕不是说过不要等朕了么?朕又不见得一定会来,早些睡了也无妨。”

陆溪极为自然地与他十指紧扣,浅浅一笑,“嫔妾爱等,愿等,皇上难道要治嫔妾的罪不成?”

明渊失笑,“朕看你是被朕宠坏了,竟然这样无法无天起来,对朕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虽然是夏天,毕竟晚上还是有寒意的,你就穿着这点衣裳坐在窗边,是嫌自己身子骨太好了么?”

陆溪坐起身来,毫无征兆地伸手缓缓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狡黠又聪明地对他眨眨眼,“这样就不冷了。”

她的身上带着股玉兰香气,清香钻进鼻子里,带来一阵舒心。

明渊竟也默许了她这样惊人的行为,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有时候朕会觉得,朕抱着的并不是朕的爱妃,而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若是做个孩子便能一直这样赖在皇上身边,那嫔妾自然是很乐意的。”

他的手一点一点落在她面上,那眉眼间都充斥着满满的依恋和聪颖,叫他忍不住为她的小聪明而失笑,“朕看爱妃这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今后约莫该命高禄少送些蜂蜜过来了。”

陆溪噗嗤笑出了声,却在下一刻被他吻住,红唇厮磨,辗转不休,极尽缠绵悱恻之势。

半晌,明渊才离开气喘吁吁的她,有些高深莫测地说了句,“嗯,果然很甜。”

陆溪涨红了脸,却只瞪着眼睛看着她,绯红的面颊和红肿的双唇看上去不像生气,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

明渊当然不会辜负这番挑逗,一面笑着在她耳边低喃,“不许这样引诱朕。”一面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解开薄薄的轻纱,顺着那弧线便吻了下去,从纤细的脖子到挺拔的双峰,从小巧的肚脐到……温热的柔软三角。

陆溪惊呼着,娇喘着,却仍是惊惶地喊了声,“皇上?”

明渊分开她的腿,专注地看着那处私密,低低地笑了声,“怎么?”

羞耻感源源不断传入心头,陆溪无措地拽住身下的被子,“那里……不可以……”

“为何不可以?”

说不上来为何不可以,但她就是觉得这种始料未及的举动令她难以面对,可他灼热的视线像是带着温度一般点燃了她,被他注视着的私密渐渐地湿润起来,那种羞耻又带着快。感的奇异感受从血液一路蔓延到心头,最后烧红了她的面颊。

粉红色的花瓣在眼前缓缓绽放开来,明渊的笑意也逐渐加深,他在陆溪的喘息声里埋头亲吻了花瓣一瞬,柔软的悸动立刻传了开来,叫他也感受到了她的惊惶与刺激。

他抬起头来,看着陆溪紧闭的眼眸,轻声哄到,“睁开眼睛。”

陆溪不敢不从,睫毛颤抖了两下,缓缓睁开,便看见他将自己的腿大大开合着,伸出手去抚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指尖先是触到了花蕊里藏着的小核,带着恶意旋转摆弄,惊得她娇喘连连,湿润的花露滚滚而出。

紧接着,他又伸出两指,毫无征兆地进入她的花。穴,殷红的花瓣随着他的抽。送一开一合,颤动不已,更加激起他的兴致,眼眸微眯,带着点情。欲的色彩。

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深入,陆溪的声音开始不成音调,乱了节奏。

最后他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红莓,一边用舌头变着法子戏耍,一边手上动作更为剧烈,终于在陆溪的一声惊呼里,给了她第一次极乐。

莹润白皙的身躯染上了粉色,那双眉眼因情。欲而显得妩媚动人,明渊再难忍受这样的折磨,释放出自己的坚。挺,一点一点在她的私密周围轻碰。

陆溪的花蕊还在颤抖,无数晶莹的露水涌了出来,渴望着他的进入。可他偏偏只在外面停留,也不狠狠填满她。

她只能无助又焦急地望着他,泪眼指控着他的罪行。

明渊压抑地问,“要朕进来么?”

她咬唇,“要。”

“如你所愿。”

她的肯定和诚实取悦了他,下一刻,明渊一手拨开她的花瓣,身下一个用力,在淫。靡的水声里狠狠贯穿了她。

他在她体内毫不温柔地肆意冲刺,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进入最深的地方,仿佛不知疲惫的野兽。

而她只能温柔地承受着,用那样眷恋的目光望着他,红唇微喘,眸光诱人,更点燃无限激情。

她的甬道紧致又销魂,明渊的快意越来越多,干脆将她翻了个身,用枕头垫在她的腹下,从后面再一次进入,以更快的频率和更深入的动作开始了又一番欢爱。

陆溪的快。感已然濒临爆发,到最后声音都有些暗哑地叫着,“不要了,皇上……嫔妾不要了……”

而身后的人低低地喘息着,一下一下送进最深处,最后在她极致的战栗和挤压中,才终于释放出来,揽着她身躯交缠地躺在床上。

“朕在为你努力。”他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

“努力?”她有些困惑又疲倦地望着他。

“朕在为了朕的孩儿而努力。”温柔又不怀好意的笑,他吻了吻她有些湿润的鬓发。

陆溪眼眶一红,朝他怀里靠了靠。

明渊失笑,“睡吧,你也累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好久没写肉肉了,于是送上鲜肉一碗,接下来就等待日鲜肉包子的诞生了~

快快,看时间,清新多勤奋来着!虽然这章来晚了,但精神还是可嘉的对不对!

╭(╯3╰)╮不准霸王,要撒花哟!

如大家所愿,皇上会慢慢对女主动心。还有九王爷有内幕,大家过不了多久就知道了,我要洗白他。

最后,九王爷绝对不可能CP陆溪,然后我也不会开金手指开到陆溪永远碉堡了不受一点挫折的地步,德妃这件事就会是她的一个教训,会让她真正成长起来的。

啊,好困,晚安啊姑娘们~顺道早安了。

☆、错行【一】

第五十一章

德妃因大皇子中毒一事憔悴不已;皇上得空了便会去看看她,虽然因她身子不好;从未在她宫里留宿过,但总归这位沉寂已久的昔日太子妃算是找到了存在感。

反观月扬夫人,失了圣宠不说,还累得原本是储君头号种子的二皇子也跟着失了势。如今但凡朝堂上有人提到立皓亦为太子的,都会收到皇上的冷眼。

既然皇上忽然不喜二皇子了,大皇子又在养病之中;久而久之,也便无人再提立储君一事。

只是通过这件事以后,众人皆知陆芳仪的地位是逐渐稳固了,虽然妃位算不得太高;但从皇上对她的喜爱程度也不难看出,这位主子的前途一片光明,堪比昔日的常妃。

无论花匠们如何绞尽脑汁,宫里的繁花终是到了凋零的那天,也就在夏日的热气一点一点烘染了大地之时,四月末的祭祀终于来了。

祭祀一共要持续到下个月的今天,因着是第一日,所有后妃、王孙公主都要随同帝王一起前往礼庙举行祭祀大典。

礼庙位于皇宫的最南侧,背靠一座低矮的山体,山上便是皇陵。

皇子公主以及从三品以上的妃嫔跟着皇上进入庙里潜心祈祷,剩余的人都得跪在庙外等候。

明渊今日穿着繁复的玄色长衫,面容肃穆地踏上台阶,左侧站着皇后,右手边是九王爷明深,不复往日的白色外衫,也按规矩穿着和明渊一样的祭典所用的玄色衣裳,只除却衣襟与衣领处没有暗金色龙纹。

三人身后跟着皇子公主,再后面便是常思媛等若干从三品以上的后妃。

陆溪随同剩余的人一起跪在了庙外,头顶的太阳有些刺眼,四周又没有可以遮阴的树木,这些嫔妃们皆是娇生惯养的美人,个个心里都叫苦不迭。

陆溪的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因今日是祭祀场合,她穿得自然也极为隆重,里一层外一层的,十分不透气。瞧着前面安婉仪的背上也有了点点汗湿的痕迹,她低低地叹口气,感叹皇上的女人果然不好做,而越是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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