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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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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迟呆呆地点着头,却仍旧是有点木木地问着,“初歌呢?”小蝶出来了,那他的初歌,到哪儿去了呢?
初幻蝶被眼前的桑迟给弄得有点气闷了,在他周围不停地来回踱步!
初歌,初歌,初歌,初歌!她连初歌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用说那个初歌到哪儿去了了!问她初歌哪儿去了?她还要问他初歌是什么呢!
对!问他!
初幻蝶再一次踱步到桑迟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有点娇怒地问着:“小烈,初歌是你买来的第一只会唱歌的鸟么?所以才叫初歌!”
此话一出,那边传来棋子跌落棋盘的声音。
初幻蝶看着桑迟没有回答,把食指放在下巴,嘟囔着嘴,“唔,看你神色,应该是我猜得不对了,那初歌是一张琴么?奏出的琴音,就像人生第一次初啼那么的美妙?才名为初歌么?”
“嗯哼,又不对?”初幻蝶嘀咕着,想了想,继续猜测,“难不成,初歌是刚刚出的歌集?名为初歌?”
桑迟看着眼前这个对于“初歌”这一词做了那么多解释的初幻蝶,还是试探着问:“初歌,你真的不记得初歌是谁了?”
前世今生(3)
“小烈,初歌是什么呢?怎么和我也是初呢!难不成她是玉林的亲戚?可我没听过这样一个亲戚呀!”
说着说着,初幻蝶自个儿摆摆手,“不管是初歌还是什么歌了,来,走小烈,咱们出去玩吧!”
“去玩?”
“嗯!我们不是到天河玩了吗?小烈,你该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哟,怎么能忘了呢!来,咱们走。”说着便扯起桑迟的袖子往外面走去。
“小蝶,你除了记得天河,还记得什么其他没?”
初幻蝶点着头,“嗯嗯,记得好多呢!记得清泉,记得玉林,记得小马,记得依依,记得夏宁,记得小琪,记得……哎呀,不说了,反正记得好多好多呢!”
“不说了,咱们去逛逛呗,难得来一趟,我可想了好久要来天河呢!小烈,去嘛!”说着,便又扯起了桑迟的衣袖,把他向外面扯去,见着桑迟不动,又撅起了嘴,“小烈,你怎么不走呢?”
桑迟听着从廉初歌口中说出的那些他一万年前熟悉的话,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她如今的记忆,只停留在去天河的时候,可是他的记忆,已经过了一万年了。
他止住了初幻蝶把他往外面拉的动作,“来,小蝶,到这边!”初幻蝶虽然觉得奇怪,却也停了下来,跟着桑迟,向着那两个陌生人的方向走去。
“姬白,初歌是怎样回事?”
姬白闻言,停下了下子的动作,她转头看着站在桑迟旁边的初幻蝶,再看了看桑迟,“这样的结果,你不该觉得满意么?”说完,便又转过头和离银下棋。
初幻蝶拽着桑迟的衣袖,小声的嘀咕着,“小烈,怎么了?她认识初歌?”
桑迟没有回答初幻蝶的话,他听了姬白的话,有点不满地皱起了眉眼,他为何要觉得满意呢?
“初歌的魂魄呢?”
姬白在棋盘轻轻放下一字后,转过头,神色莫测地看着廉初歌,“薄生,你等了一万年的人,此刻便在你身旁,她可以与你相伴了,你一直渴/望的事终于实现了,你不觉得快乐么!”
“小烈,她说什么呢?什么等了一万年呢,那么奇怪的话。”桑迟身旁的初幻蝶小声的问着。
“姬白,我问你的是廉初歌的魂魄呢,不要给我扯其他的!”桑迟有点隐隐发怒地问着姬白。
姬白也干脆利落地顶回桑迟的话,“薄生,我和你说的是初幻蝶的人呢,你不要跟我回答别的!”
“你……”桑迟怒火刚要发作的时候,初幻蝶轻轻扯了扯桑迟的衣袖,“小烈,别气!有话好好说呢。”
桑迟挣开初幻蝶扯着他的衣袖,“小蝶是小蝶,初歌是初歌,姬白,我现在问你的是初歌她魂魄到哪儿了?”
姬白看着桑迟这样执着的神色,倒也轻笑了起来。
“薄生,你可得知道,要是初歌的魂魄回来了,你这小蝶的魂魄就没了,从此你再也见不到她了,这样你舍得么?如果是这样,你还会问初歌的魂魄到哪儿了么?”
前世今生(4)
“小烈,她说的是什么?什么魂魄回来了你就见不到我呢!我不要见不到你!我们还没到三生石那儿呢!”旁边的初幻蝶低低的说着。
“是呀,天河三生石上三生梦呢,还不快去!”姬白淡淡地说着,便站了起来,挑挑眉,示意离银也起来,之后,两人向着旁边的房子走去。
“姬白,你说,要是初歌回来,小蝶的魂魄就会消失?”
姬白闻言,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桑迟,嘲弄的说道,“不然你认为呢?才一/具肉/身,难不成你想两个魂魄都在里面?轮流着出现在你眼前,好让你享个齐人之福,哼!”
“那要是小蝶的魂魄一直在的话,初歌的魂魄便会消失么?”
“薄生,你想知道呀!一个月后吧,一个月后我便告诉你!”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又重新向着内屋的方向走去。
回到内屋的离银便立刻问姬白了,“白白,小廉廉的魂魄到哪里了呢?”
“大鸟,现在初歌的魂魄只是被小幽幽暂时压制了而已,那个柳青瑶,她接二连三的做法,几乎把初歌作为一个人的信念给全毁了,初歌她现在的精/神状况一片紊/乱,所以小幽幽让她暂时休憩着,慢慢调理过来。”
“白白,你说小廉廉她是不是真的很可怜。她一直认为她娘亲是真的爱她,她当初还和我说,世上任何人都会负她,唯独柳青瑶不会。没想到,到最后才发现,这世上唯一负了她的,便是她的娘亲。”
“所以圣宫的人为了寒宿,还真是不择手段,连亲/生女儿都可以从小便开始计谋,那样妖邪的珠子,毁了也罢。”
“白白,那小廉廉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不会真的那魔鬼桑选择小蝶,小廉廉就会消失吧”
姬白看着离银担忧的神色,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还真信呢!”
“那不是你说的嘛!”
“一个月,最久就一个月后,初歌被压制的魂魄便会重新显现出来。现在的初幻蝶只是寒宿占上了她曾经的精/血,初歌又碰了寒宿,她体内的深执一下子爆发出来,所以才有了初幻蝶的魂魄占了初歌肉/身的假象。”
“一个月后,那滴精/血便会彻底的消融,到时初歌的魂魄便会重新显现出来!”
“那要是那个魔鬼桑选了现在这个女人呢?”
“大鸟,我刚刚说了,现在的初幻蝶只是精/血加上埋在初歌体内一万年的深执而导致而已。”
“到时无论如何,这个初幻蝶都会消失不见的。至于桑迟,如若他真的认为初幻蝶一直这样便好了,那到时初歌便会彻底的忘了他。”
“为什么呢?”
姬白闻言,垂下头,叹息着,好久也不回答离银的话,再一次抬头时,眸子一片的幽深。
“大鸟,初歌如今潜意识里,信任的人,只有小幽幽一个。除了他,哪怕是桑迟,她也不相信。在圣宫,她刚堕魔时,是小幽幽的及时出现,让她的世界不至于完全坍塌。小幽幽是初歌的救赎,你懂不?”
前世今生(5)
“那又和小廉廉忘记那个魔鬼桑有什么关系呢?”
“大鸟,现在初幻蝶的出现,本就在小幽幽的预测当中,他要用初幻蝶来试探桑迟对初歌的感情,要是桑迟最后选择了初幻蝶,初歌醒来后,便会彻底的忘了和桑迟有关的一切。”
“这也是小幽幽当时魂祭的一个目的,要是廉初歌不幸福,他会彻底净化廉初歌心底的执怨,还她一个新的魂魄。”
离银听着姬白这样的话,又想起了那个爱穿一袭绯红衣衫和总笑得一脸温暖如歌的南驰曦,觉得一阵的压抑。说好一起的,如今都不在了。
“白白,你说当初我家小廉廉的,他为何要用自己的魂魄来祭奠呢!”过了好久,离银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问姬白。
“也许,是愧疚吧,想让她的灵魂彻底新/生。又或者,他知道,无论怎样,她的心里永远都只有薄生吧,抑或是其他原因吧……只是,都不重要了,无论你我怎样的不愿意,小幽幽确实不在了……”
“白白,我也会像我家小廉廉的对小廉廉那么好的来对你的!”
姬白没有理会离银这看似盟誓的话语,她转而问了离银另外一个让离银莫名其妙的问题,“大鸟,你说吧,离渊如今的妻妾有多少个!”
“白白,你怎么突然说他呢?离渊有什么好说的!”
“你先回答吧!”
离渊掰着小手指,想了好一会儿,才有点不满的撅着嘴,“白白,之前我还没怎么注意,现在一数,离渊他有好多女人喔!除了我娘,他还有很多姬/妾呢!”
姬白看着离银的模样,轻叹了口气,“大鸟,你可知我问你的是什么意思?”
离银摇了摇头,“白白,离渊有那么多女人,关我什么事呢!我又不是他!”
“大鸟,姬氏一族主的是圣化、修复之类的光属性的灵术,这你该知道的吧。”
离银很乖地点着小鸟头。
“可是你又可知,姬氏一族不但在术咒上主圣洁,在婚爱上,姬氏一族从来都是一生一双人,容不得第三人的侵/占。”
这话一出,离银便很爽/快地摆摆手,“白白,我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儿呢!那有什么的,不就一辈子一个女人么!”
姬白给了离银一记白眼,瞧你说得那么轻松的!
“大鸟,如无意外,下一代北冥的领主便是你吧!”
“不知道耶,不过之前我听我娘讲过,应该是吧!”
“那你也该知道,北冥的祖训是什么吧。”
“白白,北冥的祖训有好多耶,你说的是哪一条呢!”
“我说的祖训便是,为了保证北冥领主一族的血统纯正,北冥领主的妻子必须是北冥叶赫家族的嫡出女子。也就是说,你/日/后的妻子,如无意外,便是你/娘亲,叶赫莲家族的人。”
“白白,这有什么所谓的呢!”
姬白听着离银这么无所谓的回答,顿时气结了!
感情刚刚她说的,这只大鸟都没用心听,还想着左拥一个,右抱一群的!她一个生气,一脚踹在那大鸟的脚上,没所谓!没所谓!你倒真没所谓!
说着便生气地往外走去,留下一脸惘然的离银。
前世今生(6)
离银皱着小脸,憋着嘴,看着姬白一脸怒气离开的样子,纠结了,他真不懂他家白白怎么就生气了呢!
要是北冥领主一定要娶叶赫家族的人,那他不做北冥领主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他家白白平常那么聪明的脑袋,居然会想不通呢!
最后离银也想不通了,只好嘀咕着,女人呀!就是善变……囧
那边的初幻蝶见着桑迟在那里站了好久都没动,心里有点打鼓的拽了拽他的衣袖,“小烈,怎么了么?咱们还去天河么?”
桑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顶着廉初歌容貌,却是初幻蝶灵魂的人,有点迷懵了,他不想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一万年前的初幻蝶,一万年后的廉初歌,虽都是同一个魂魄,却是两个不同的人。
桑迟扯过自己的衣袖,示意初幻蝶到旁边的桌椅上坐下。
“小蝶,你除了记得我们要来天河外,其他的真的全忘了?”
“小烈,我刚刚不是回答了吗?我记得好……”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小蝶,柳绯烟,柳绯烟,你记得这个名字么?”
初幻蝶听了桑迟的话,眸子有些暗淡了。
“小烈,是你提议要与我一同到天河的三生石,可是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提那些我不认识的名字。先是初歌,现在又是柳绯烟,小烈,你坦白告诉我,你究竟想怎样!”
“小蝶,呃……我想和你说的是,嗯,……你已经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这样说,你懂么?”
初幻蝶摇摇头,“小烈,我明明还是我,你为何要这样说呢?”初幻蝶有点低沉了,“小烈,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一起了呢?我当初就说了,你……”
“小蝶,事情不是你认为这样的,我……”
桑迟还没说完,初幻蝶站了起来,一把扑在他怀里,双手绕着桑迟的腰,“小烈,既然不是那样,那就是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是不是。”
桑迟挣开了初幻蝶搂着他腰的双手,看着眼前的初幻蝶,眉宇轻皱,“小蝶,时间已经过了一万年了,你懂不懂?”
“小烈,你别说这些话来骗我,你要是不要我了,你可以直接说,我说了,我不会缠着你的!”
“小蝶,我……”
“小烈,你先别说了。你告诉我吧,你是不是有别的喜欢的人了呢?”
“小蝶,初歌,她叫初歌,是我女人。”
初幻蝶愣呆了一会儿,唇边泛出个苦笑,呵,她刚刚居然还像个小丑般的,在猜测初歌是谁呢!
“小烈,既然她是你女人,你为何还要约我来天河呢?难不成就为了看我笑话么?”初幻蝶难过的垂下了头。
桑迟看着眼前情绪一片低落的初幻蝶,心里也不好受,说到底,是他负了她。
“小蝶,对不起。”为我说过的话对不起,是我失约了。
初幻蝶缓缓的吐纳一番,抬起头,朝着桑迟露出个明媚的笑,“小烈,你无须和我说对不起,你并不属于谁,你一直都有选择的权利与自/由,不要因为这个而和我说对不起。”
前世今生(7)
“小蝶,可如果没有你,我……”
初幻蝶轻轻拍了下桑迟的头,“小烈,你真傻!我一直不好意思和你说,那时的我也并不是说怀着多大的善良之心去那神秘的屋子找你的。”
“那时的我也只是认为贪玩,觉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瘦小的人儿,想着要是把你养胖胖了,一定会很有趣,所以那时就算你没给我好脸色,我也没放弃的原因!”
桑迟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呆愣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明解的笑,“嗯。”
“小烈,你该一直这样笑下去的!”说着,还很友好地拍了拍桑迟的肩膀,“不过,小烈,你和那个叫初歌的人,好么?”
“嗯?”
“小烈,我怕你不幸福。你性格本就如此的清冷、少话,哪怕有误会了,你也不多说,一个人闷着。你和那个初歌,相处愉快吗,她对你好么,懂得照顾你么?”
桑迟听着初幻蝶这样问,想起他幻化的时候,那个女人,连怎样照顾他都不会,洗澡的时候,总会让他脱/光身子,坐在小凳子上,然后吹着凉风,等着她把水兑好,不禁弯起了唇角。
“不好,她对我不好,她也不会照顾人。”
“小烈,你和她在一起,一定是觉得很开心,很幸福吧。不然,也不会哪怕她对你不好,你想起她,依然会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桑迟的脸颊微红,微微点头,“嗯。”
“小烈,和我说话她吧,说说她是怎样的人,说说你们之间发生的事。”
“小蝶,你不介意?”桑迟看着眼前的初幻蝶一点芥蒂都没有,不禁讶然地问道。
“小烈,你幸福了,我为何要介意呢!喜欢一个人,不是占有,只要他过得好,过得幸福便是最大的祝福了。小烈,即使我介意,也只是介意那个初歌对你的不好而已。”
“所以,和我说说她吧!小烈,我想知道。”
“嗯。她……”
初幻蝶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少言少语的人,如今却不厌其烦地说着那些他和她的故事,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楚和酸涩,却又希望着他能真的幸福。
站在远处看着前面说个不停的离银,皱起了眉宇,“白白,你说那个魔鬼桑,他平常那么少话,怎么一对上那个初幻蝶,就说个不停呢!”
“你想知道呀!”
大鸟如捣蒜般的点着头,“嗯嗯。”
姬白转头捏着离银皱起的小脸,“你这笨大鸟,这不简单嘛!你开灵识去探听一下,他们两人说什么,你不就一清二楚了!”
“白白,你都不担心我的!我还没探听到,就会被那个魔鬼桑发现了,到时你就见不到你的小棉袄我了!”虽说离银这些时日,因着廉初歌的缘故,对桑迟的态度是少有的大爷,可要像现在这样,他却还是不敢。
“我说大鸟,你对着亡灵之主那么胆小害怕,你说,以后你当上的北冥的领主,对上薄生,还会不是像现在这样呢!”
“白白,你说什么呢!我那不是害怕,你懂不懂,我那叫尊/重别人的隐/私,人家两人在说悄悄话呢!我开灵术探听个什么,你说是不!”
前世今生(8)
“要不,咱们也说说悄悄话呗!”说着,凑到姬白旁边,抬起手肘,腼腆的蹭了蹭姬白的右手。
姬白抬手给了离银一记爆栗,“你这大鸟,除了卖萌还会做什么!”
“白白,你怎么和小廉廉一样,都那么喜欢敲人家叫呢!要是变笨了怎么办!”离银揉着被敲痛的脑袋,不满的嘟哝着。
“切,你认为你聪明过么!一吃货和一卖萌的货!”
“小棉褂,你还真了解你家的小棉袄。”说着,离银看着前面那一直有说有笑的两人,又低落的问着姬白:“白白,你说,魔鬼桑会不会真的选了那个初幻蝶呢?”
“怎么,以前不是很讨厌他的,现在反倒舍不得薄生了?”
“人家要舍不得也是舍不得你喇!只是觉得哪怕是不要,也只能是小廉廉不要那魔鬼桑而已!”
姬白没好气的说着,“你这大鸟还真是的!”
“小烈,那现在初歌在哪儿呢!你说了那么久,怎么都不见她出现呢?刚刚那个女子应该不是初歌吧。”
“嗯,不是。”
“哦,那她呢,她去哪儿了呢?”
“嗯,她有事要离开一阵子,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这话说完,两人又回复了一片的沉默,谁也没再说话。
“白白,你说他们怎么了呢,怎么又突然不说话了呢!气氛一阵的沉闷呢!”
“你不知道呀?”
捣蒜般点着头,“嗯嗯,不知道!”
“我陪你一直站在这里,你不知道的事,难不成我就知道!”
“可你这一路来,不什么都知道嘛!小棉袄我看你,简直就是未卜先知嘛!所以就问你呗!”
“笨,我不和你说过吗,这些都是小幽幽之前占星预测的,他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离银突然又撅着嘴,低低的说着,“白白,你说,我家小廉廉的,他是不是也太苦了呢!我看着他,哪怕人不在了,还为小廉廉的以后,想了那么多,想着我就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听了这话,姬白也低低的慨叹了一声,看着那旁也在沉默着的两人,“大鸟,这话别说了,每次我一想到,心里就堵着堵着,难受得要命。小幽幽,他是孤独的皇。”
“小蝶,你真想见初歌?”
“嗯。不能见么?”
桑迟没有回答初幻蝶的话,只是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小蝶,若有以后,要是你有需要,我一定把命还给你,偿还你曾经为我做过的事。
“小烈,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呢?”
“下个月吧。下个月,初歌就回来了。”到时,她回来了,你就不在了,所以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两人又回复了沉默,都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白,你说,他们两个怎么那么奇怪,总是说一会儿话,又停一下的!”
“你这笨鸟,你现在和我说话,难道不是也说一会儿,停一会儿吗!”
“那怎么一样呢!我是在替我小廉廉把关!所以才不说话的!要是那魔鬼桑有什么对不起我家小廉廉的话,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前世今生(9)
“哟,这话说得,还真够离银大爷呢!那姬白我就拭目以待,要是他真选了初幻蝶的话,到时看看你会怎样的不放过那个你口中的‘魔鬼桑’了呢!”
姬白翘着双手,好整以暇的转头盯着大鸟,眸子里满是嘲弄。
“白白,你这,不又是人/身/攻/击了么!总这样伤害人家弱小的心灵,小棉袄受伤了,你这小棉褂也不好受的,哼哼……”
“小烈,我可以抱抱你么?就当是最后告别的拥抱。”初幻蝶的语气,终于有着开始掩盖不住的低沉和失落了。
桑迟听着,是满心的愧疚。“小蝶……”
“就抱一下,一下下就好了,以后,你就和你的初歌好好过生活,我不会再来缠着你的,就抱一下。”说着说着,嗓音竟染上了丝丝的泣音。
“我……”初幻蝶说完,竟站了起来,走到桑迟身旁,伸手向着他便要抱去。
桑迟连忙站了起来,躲开了初幻蝶扑向他的动作,看着眼前的初幻蝶,眸子满是歉意。
初幻蝶扑了个空,一个踉跄,最后还是桑迟单手向前一挥,用灵术挡了挡,才让她不至于因为向前冲的惯性而跌倒在地。
初幻蝶在那边背对着桑迟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着,“小烈,为什么?就一个拥抱,很难么?你只要轻轻的抬抬手的动作就可以了,为何这样也不肯呢……”
桑迟听着初幻蝶带着满腔委屈的语调,低叹着。
“小蝶,若是以后,你对我全无那种感情了,那时你需要我拥抱的话,我二话不说,会以家人的名义给你拥抱。”
“可如今,我们两个的关系本就有些尴尬。如若我真给了你这个拥抱,一是对你的不尊/重,明明不爱了,要分开了,还给你一个最后的暧昧,让你有所遐想。”
“二是如若我真这样做了,日/后要是让初歌知道了,她一定会二话不说转头走人。她这人是个要么不要,要么全部,中间是容不得半点掺杂的。”
“你说得也对,现在你都有她了,还给我拥抱的话,既是对我的不尊重,也是对她的不重视。可是,小烈,你这人,真的是理智得残/忍。”说着,初幻蝶唇角扯起了丝丝的苦笑。
“小蝶,对……”
初幻蝶抬手打断了桑迟就要说出口的话,“小烈,别和我说对不起。这些事,没有谁对不起谁的。我应该感谢你的坦白,只是这趟天河,怕是去不了了,呵呵。”
“我先进去了。”说着,初幻蝶便向屋子里走去,路过姬白和离银时,也没和他们打招呼,便直接越过去,回房了。
离银看着初幻蝶那个模样,扁着嘴,“白白,你说,小廉廉的脸上出现这表情,很奇怪耶!我感觉都不是小廉廉似的。”
“离银大爷,你还要我再继续鄙视你么!这本来就不是初歌,而是初幻蝶,给你的感觉当然不是同一个人。气强都不一样了,其他的能不改变么!”
前世今生(10)
“白白,你说什么呢!怎么离银大爷我听不懂呢!大爷我刚刚不是问你,那魔鬼桑是不是不要她了呢?不然她干嘛一脸委屈的样子呢!”
姬白闻言,没好气的轻轻地捏着离银的脸颊,“就你离银大爷转移话题的功夫最厉害了!”
“什么嘛!明明就是白白你听错了,还错怪小棉袄我!”
“你说,你说,那个魔鬼桑是不是不要那个初幻蝶了呢?啧啧,刚刚那眼眶红得,多小可怜,看得我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以为那是小廉廉哭的!”
姬白却没有顺着离银的话说下去,有点感慨地说着,“这我也不懂得该怎样说才对。不能用‘不要’这个词,来形容桑迟和初幻蝶现在这种状况,懂不?”
那大鸟摇摇头,不懂,不懂,真不懂!!!我只知我家小廉廉赢了,哦也,是小廉廉赢了。
“我这样说吧!如若廉初歌不是初幻蝶的转生,桑迟是不会爱上廉初歌的。同样的道理,如若桑迟不是一万年前的薄生,廉初歌也不会爱上现在的桑迟。”
离银腆着脸,“白白,我能和你说,你家小棉袄的脑袋,被你这一说的,都绕成一团浆糊了么?”
“前世今生,你懂吧!既是她,又不是她。既是他,也不是他。他们两人都是在前世的基础上才会爱上今生,要是没了前世,今生的两人也不会相爱了。”
“那既然这样的话,为何我家小廉廉的还要弄出个前世的初幻蝶来试探魔鬼桑呢!你不都说了是在前世的基础上才会爱上今生么!”
“所以小幽幽这才用心良苦呀。桑迟是带着一万年前薄生的记忆一直存活着,可廉初歌经过一万年的轮回,早就没有了初幻蝶的那时的记忆了,所以小幽幽才担心桑迟把廉初歌当成初幻蝶来爱了,你懂不?。”
“如今,初幻蝶和廉初歌同时出现,小幽幽便是为了向桑迟说明,这,虽然是同一个魂魄,却早已是两个不同的人了!”
“白白,你说,我家小廉廉的,会在哪里重新降生呢!”
“我不知道。他的再次降临,可能会是皇子,也许是商贾之家,又或者是普通老百姓,任何一种可能都有,纵星之主的诞生,没人能预料。只是,新的纵星之主的诞生,他的手上,都会出现新的诞星环,也就是这代的诞星杖……”
离银蹭了蹭正在说话的姬白,斜着眼,向姬白示意着,喏,魔鬼桑来了。
“姬白……”桑迟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姬白抬手打断了。
“一切别说。我说了,一个月后会告诉你的。而这一个月内,你要看好你的初幻蝶,别让她踏出画秋一步!外面有离人之地的人在候着,这里被小幽幽下了精致,他们才进不来!现在的初幻蝶不是廉初歌,她不会一丁点儿的灵术,要是出去了,只有被离人抓的份!”
“啊……”
房内突然传来初幻蝶的一阵惊叫,众人连忙跑进去,初幻蝶看着桑迟,一脸惊恐地问着,“小烈,小烈,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这样!还有我的手,我的手不是这样的!”
前世今生(11)
桑迟稳住初幻蝶竭斯底里的惊恐,“小蝶,先冷静下来,一定是你看错了!不然,你再回去照一下镜子,再照一下,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别怕!”
初幻蝶还是惊魂不定地左右看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抚着自己的脸孔,慌张地看着桑迟,“真……真的?”
“嗯。真的,你去照一下镜子便知道了,别慌,刚刚可能是管线问题,你看错了而已,再看一遍就行了!”
初幻蝶半信半疑地缓慢移动着步子,一走到铜镜面前,便又闭起了眼睛,死死的不敢睁开着。
“小蝶,你睁开眼睛,看一下,是你自己!刚刚一定是看错了!”说着,桑迟手上燃起一抹白光,对着初幻蝶身上一点,一阵荧光闪现。
初幻蝶将信不信地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向铜镜看去,接着再慢慢睁大,到最后一脸惊吓后的模样,抬手抚着胸膛,吓死她了,真是吓死她了。
她转过头看着桑迟,语气还是带着惊吓后的激/动。
“小烈,刚刚镜子里面的女人,她的相貌太夸张了,真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鬼了!那鬼进到房间的镜子里面去了,人间哪有那么漂亮的人,你说是不!”
此话一出,离银明显的被口水呛到了,他家小廉廉是鬼?你是鬼,你/妹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囧:一万年后的初幻蝶,她还真全家都是鬼了…_…|||)
“小蝶,那现在没事便好了!”
“小烈,可我怎么还是感觉到我的手和从前不一样了呢!”
“嗯?”桑迟也疑惑地问着,按着道理他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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