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孽殿下,别太坏-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桑迟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廉初歌:“小……小……烈?”
“嗯,小烈你怎么来了呢?”廉初歌先是抬眸看了一下南驰曦,再看回桑迟,点着头。
“初……初……歌……”
廉初歌左右看了看:“小烈,怎么你一个人呢?莲祭呢?”接着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桑迟,又继续问着:“小烈,你的孩子呢?怎么也没带来?”
桑迟听着廉初歌的话,皱起了好看的眉,莲祭?孩子?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呢?
“初歌,你说什么?我不懂。”
廉初歌见着桑迟这样的回答,明显的不悦了。
“小烈,做人要负责任。莲祭都为你诞下一双孩儿了,还这样,你快回去吧!”
桑迟把目光投向南驰曦,南驰曦却也不看他,执起廉初歌的手:“初歌,咱们到水榭那边去吧,现在太阳正猛,站在没遮阴的地方,小心伤了身体。”
“嗯。”廉初歌说着,便任由南驰曦执着她的手,往前面走去,走了一小段路,又回过头来:“小烈,我已成亲,你已娶妻,你快回去吧,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便转回身子,继续向着水榭的放向走去。
桑迟看着二人执在一起的手,偶尔廉初歌还对着那个一袭红衣的南驰曦露出温婉的笑,而那容颜,是她从来不曾对他展露过的柔情。
他顿时赤红了眼睛,周身散发寒气,廉初歌,我说了,从前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为何要让别的男人牵你的手!
他气息一变,正要上前的时候,离银一个飞身挡在了他面前。
星陨(6)
“魔鬼桑,你在客栈的那掌,已经让她堕魔了,你如今还想怎样?是否嫌她受得罪还不够多,你还要小廉廉伤到怎样的地步才肯罢休!”
“堕魔?”
“哼,不然你认为她为何会认不出你来!”
“她怎么会堕魔呢?”
“大鸟,走。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说着,姬白一把扯过离银的衣袖,向前走了去,只留下那个一脸呆滞的桑迟。
桑迟眼神空洞地看着越走越远的廉初歌,直到她和她旁边那抹绯红消失在转角处时,整个人依旧是一动不动的。
满脑子只有离银说的堕魔,和她转角消失时嘴角对南驰曦的那抹柔笑,这让他的心,很难受很难受。
几个时辰后。
离银挑眉,看着廉初歌怀里的小胖墩,满脸的鄙视样,啧啧,真没想到这个桑迟,还无赖成这样!
小桑迟无视离银的不屑眼神,轻轻的瞥了他一眼后,便转头继续以盈满水汽的眼睛看着廉初歌。
事件回顾。
桑迟在那条小道上,哪怕眼前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却也站了很久。
他想起离银说的,廉初歌堕魔了。
他又想起廉初歌的话,她说他已娶妻,还有一双儿女,可是他这一万年来,除了她,不曾有过其他女人,更别说那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双儿女了。
他又想起,几千年的他,到昔璃宫找初幻蝶的时候,那个婢仆说,她四千年前就去世了,那时的他,一时太悲恸根本没多想。
现在想起来,很可能初幻蝶回江南找他之后的没多久,便去世了。
他不知道她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可以肯定过的便是,当时的他们,都误会了。并且这一误会,便持续了上万年之久。
一直到华灯初上,他们几人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一个小胖墩迈着小步伐进入了屋子里。
只见小脸红扑扑的,嘟着小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里面的水液,将流不流的,沾湿了浓密的睫毛,一脸委屈的看着正在吃饭的几人。
离银吃饭的位置,他的视线正对门口,是最先见到这个小胖墩的人,只见他立马一个疾速飞奔,挡在了小胖墩的身前,遮住了这个矮小的身形,。
他转头对着一脸疑惑的三人,“啊哈哈,你们先吃,先吃,我运动运动……”然后手往后捏着小胖墩的小胳膊,一边缓慢地门外退着。
他把小桑迟推到门口的死角,那是屋里的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蹲下,与小胖墩的视线持平,怒视着。
“我说魔鬼桑,你还来这儿干什么!”
“来找我的女人!”
离银被那奶声奶气,却又说着成人才说话,给气滞了。
“你的女人不在这里。里面一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家女人的小幽幽的女人,你要找你的女人,回你的薄生去找。”
小桑迟的眼睛全然没有刚刚的那种水汪汪,他冷冷地看着离银,“你再多说一句,你今生便不用指望回北冥见离渊了。”
星陨(7)
【一万年后的再一次相见,你和我说:小旭,他是我丈夫,你该叫叔叔。】
离银一听,小心肝扑通的跳了起来,不是怕的,而是兴奋的。
啧啧,这魔鬼,一定是不够他说了,才动用武力,啧啧,想他离银大爷终于赢了一回,彻底的扳回一局,还是在这个魔鬼桑的手中赢了。
离银正美滋滋的想着,却不想那个他眼中的小胖墩,早就忽略他那沾沾自喜的申请,迈着小步伐进了屋子。
待离银回过神来,一个拔腿追上,却赶不及了。
他一进到屋子,便看到那个小胖墩又一次的满眼水汽朦胧的仰着小头,站在他家小廉廉的旁边,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廉初歌停下正吃饭的动作,看着旁边那个双眼氤氲着水汽的小小人儿,再抬头疑惑地看了看桌子旁边的众人。
她见着没人理会那个小孩,便也重新执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时,小桑迟的心,真的受伤了,想他薄生什么时候要这样装着小可怜来赢取别人的注视!可是如今哪怕他真的装了,如今居然被廉初歌给忽视了个彻底!
他抬起小胳膊拽着廉初歌的下摆,在廉初歌低头看他的时候,很适时地滑落一颗泪珠子,吸着鼻子,小脸一抽一抽的,嘟着粉/嫩的红唇。
“你来找我的?”廉初歌看着这个小小人儿拽着她的衣摆,满脑子的疑问,怎么会有个小孩来找她呢。
那个小胖墩浓厚着鼻音,点着小脑袋:“嗯嗯。”
廉初歌再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眼前的人儿,突然整个人恍然大悟起来,眼睛也亮了。
小桑迟见着廉初歌那恍然大悟的神色,唇角也不禁泛起了一抹笑,他的初歌,果然是记得他的。
廉初歌把小孩抱起来,轻柔地拭擦着他脸颊两边的泪迹:“小旭,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爹爹呢?”
桑迟闻言,大眼睛瞪得圆碌碌的看着廉初歌,撅着嘴,这个女人,说的什么?他哪有什么爹爹!
廉初歌却认为小孩儿这样,是被人抛弃了,委屈了,便不想说出来。
“小旭,你娘亲呢?怎么让你一个小孩跑这边来了?是不是中午小烈把你带来,却忘记把你带走呢?”
众人闻言,本来吃着饭的手,明显的停顿了下来。
离银鄙视着桑迟的小可怜状,在一旁憋着笑,凑合着:“是呀,小旭,你爹呢?那个魔鬼桑到哪儿去了呢,到哪儿去了呢!”
小桑迟漠视离银的取笑,仰着头,看着廉初歌,认真地说着,“初歌,我没爹,也没娘。”
“小旭,你是不是和小烈还有莲祭吵架了,才偷偷跑出来的呢?”廉初歌再一次把小桑迟抱了起来,换个姿/势放在怀里。
桑迟这回,终于听懂了廉初歌的话了,感情廉初歌把他当成是他自己的儿子了!囧
“小旭,你吃晚饭没?”
小胖墩摇摇头,没呢。
廉初歌轻笑着:“来,我喂你吃。不过吃饭前要先叫人。这位浅蓝色衣服的,你要叫她白姐姐,那红色衣服的,是我的丈夫,你该叫她曦叔……”
星陨(8)
【一万年后的再次相见,你指着我,问着你口中的丈夫,道:驰曦,他是谁?】
“不是!”廉初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怀里的小胖墩很凶的给打断了。
廉初歌轻捏着怀里小孩的脸颊:“小旭,小孩子是不能打断长辈说话的,知道吗?”
“我不是小孩子,他也不是你的夫君,我才是,廉初歌,你是我的女人,我桑迟的女人!”
“你一小屁孩,谈什么女人呢!小烈没有教你对人要有礼么?那个红色衣服的叔叔,是经过三书六聘把我娶过门的人,你一个小孩在这里胡说什么!”
小胖墩站了起来,揽着廉初歌的脖子,闷闷的说着:“初歌,别说这话,我难受。”
南驰曦一把抱过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转头看着廉初歌,柔和地说着:“初歌,初歌,醒醒,是我,我是驰曦。”
廉初歌闻言,愣呆了一下,本来漫上瞳孔的血红色又迅速的褪了下去,她转头看着南驰曦,浅笑地回着:“嗯。”
离银忙在旁边打着哈哈:“哈哈,快吃快吃,不然菜就凉了,来,小廉廉,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说着,夹了片肉到廉初歌的碗里。
桑迟则还在震惊中未回过神来,他刚刚看到了廉初歌瞳孔,明显的变了颜色,并且越来越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消失的那几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居然严重到让她堕魔。
廉初歌吃了几口饭,发现旁边的南驰曦并没有动筷,疑惑的转过头。
“驰曦,你怎么不吃呢?”
突然看着他怀里的小孩,再抬眸看了看南驰曦,“驰曦,他是谁呢?你为什么会突然抱着个小孩子?”
小桑迟看着廉初歌这样问,再一次的震惊了,她的记忆,到底混乱到怎样的一种程度?前一瞬的事情,说忘就忘了,前一刻还见着的人,说不记得便不记得。
她的性情,有到底颠覆到怎样的一种程度,在她身上,似乎都完全看不到廉初歌的影子了。
“小廉廉,他是隔壁家的孩子,贪玩过来的,你不用管他。咱们吃咱们的,晚饭后就把他送回去了,快吃快吃。”
“嗯。”
小桑迟见着廉初歌真的直接忽视他,在一旁吃了起来,他看着她恬淡的侧脸,他的心,放佛被人撕/扯般的疼痛。
如今的她,真的像她在客栈时所说的话那样,再次相见,不是仇人便是陌生人。
而他和她,现在俨然是两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人。
廉初歌被南驰曦怀里那小孩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了,“驰曦,他是不是饿了?”她转头看着南驰曦,疑惑地问着。
小桑迟的小脑袋很主动地点了几下:“嗯嗯,我是饿了。”
“来,驰曦不会照顾小孩,我来喂你吃。”
“嗯。”小桑迟乖巧地点着头,小胳膊小腿的,急忙向着廉初歌那边爬去。
“初歌,我家的房子昨晚被大火烧了,是你旁边那个红衣服的叔叔把我救出来的,他说,我以后就在你这边住了,你说好不好嘛,初歌……”
此话一出,众人囧囧有神,本来吃饭的动作,明显的停了下来,然后又很默契的,再一次动起筷子来。
离银看着这个说谎不用打草稿的人,满脸的鄙视,啧啧,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桑迟的性格可以这样的恶劣泼皮,那换脸的技术,堪称一绝呀!
哪天他不做亡灵之主了,去卖唱的,保证生意火/爆呀………_…|||
星陨(9)
而那边的廉初歌听着小桑迟的话,有些疑问地抬头看向那旁的南驰曦,真的?
南驰曦对着廉初歌笑笑,吃好饭再说。
待廉初歌自己吃完,也喂好小桑迟后,南驰曦一把抱过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初歌,这小孩子说的笑话,我现在把他抱回去,他家里人也该急了。”说完,便对着廉初歌笑笑。
廉初歌点头,“嗯,早些回来。”
南驰曦对着廉初歌颔首,便向外面走了出去。
才一走到外面,南驰曦怀里的小桑迟,一阵荧光,便变回了大桑迟。
他冷冷地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南驰曦:“落歇,你为何要这样说!”
“薄生,初歌说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一个男人,经常躺在我妻子怀里,于理不合!以后,我也不可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再出现”
“落歇,一万年前,她便我妻子,一万年后,她依旧是我的妻子。这也是她欠我的!”
“薄生,初幻蝶欠你的,早在一万年前,便用还清了。如今出现在你面前的,是廉初歌而不再是以前的初幻蝶。你不要把对初幻蝶的感情都放到她身上,这是两个人!”
“落歇,你废话少说!”
南驰曦看着眼前的桑迟,嗤笑着:“地上亡灵几许,天上星宿几何,你若用你的亡灵之咒,我哪怕把天上的星宿全部扯落,也要葬了你所有的亡灵!”说着,轻轻地掸了掸衣摆,向着屋子里面走了进去。
桑迟一把抬手搭在南驰曦的肩上,南驰曦抬手打掉桑迟的手,转过身,“放开你的手!”一种皇者之气,眯着眼,睥睨地看着薄生。
“落歇,她没有了,我守着那片腐/烂的白骨之地也没有任何意义,你若要我放弃,除非把我薄生也一并葬了。否则,只要我薄生在的一天,她便只能是我的妻子!”
南驰曦闻言,却也没有起怒,他抬眸看着眼前满脸寒霜的桑迟,唇角扯起了一抹,廉初歌所熟悉的温暖如歌的笑容。
“薄生,你如今,又凭什么说这些话呢!”说着,凑到了薄生的耳边,轻柔地呢喃着:“她如今,哪怕记忆混乱了,也只记得我古幽草或者南驰曦,你在她心里,又算得了什么呢,呵!”
南驰曦说的每一言每一语,都像是用一把刀,每说一字,便往桑迟心口插/上一刀那样,让桑迟感到那剜心的痛。
“落歇,你……”
桑迟还没说完,便被南驰曦肃杀的嗓音给打断了:“薄生,初幻蝶欠你的那些年等待,她早已用绝了来生,灭了来世将你偿还,如今在你面前的是廉初歌,是对你毫不亏欠的廉初歌!”
“你说什么!”桑迟双手织术,怒着向南驰曦发起了进攻。
南驰曦运起一股莹白的光芒,将桑迟的攻击给淹散了。
“我说什么,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初幻蝶的恩怨,早在一万年前,随着绯烟跳下乌刹,便彻底的成了过眼云烟。如今,你休想再来纠缠我纵星神殿的婆主。”
“你说,她跳下了圣宫的乌刹……”桑迟不敢置信地问着,他一直认为,她是为他而亡,却不想,她是用了那样一种决绝的方式,来彻底了结自己的生命。
星陨(10)
圣宫的乌刹,是为了惩罚两宫的叛/徒或者罪/孽深重的弟子而设立的一个让人魂飞魄散的幻池。
被推进了乌刹的人,是彻底的绝了轮回,灭了日后的往生往世,从此在这世上彻底的湮灭。
原来,当初他在薄生,用尽心头血也无法搜其死魂,寻其生魂的原因,便是她跳下了乌刹。
他和她,纠缠了一万年,等了一万年,却被告知,只是个误会。
“薄生,如今的廉初歌,已不是曾经的初幻蝶了。如若你真的那么爱曾经的初幻蝶的话,你就该回你的薄生,守着你和他的记忆,你的余生,便该一直这样过下去!”
南驰曦说完,便不再理会在那里愣呆了的桑迟,转身向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驰曦,你送那个小孩回去啦?”
“嗯,已经送回去了。来,别说他了。把你的手给我看看,还疼不?”说着,便执起廉初歌伸出的双手。
两只手掌,都已经长出了新的掌皮,触感是细腻而柔软,连刚出生的婴儿的手也不及起细嫩、瓷白,南驰曦看着,不禁一阵的心痛。
如今廉初歌的双手,还只能仅限于平常的一日三顿,抓个筷子之类的,她甚至连端个碗都不行,只能用勺子舀着一口一口吃。
当初乌苏入指,用的是魂入,如今,她用执念断了乌苏,她的掌皮,却要用好些年的时间才能慢慢恢复如初。
“驰曦,已经不怎么痛了。”
南驰曦执着廉初歌的双手,运起一团白色的荧光,顿时交叠在一起的两手,被那团荧光围裹着,廉初歌觉得自己的手,温温的,暖暖的,像是被混沌包裹的那样舒服。
“驰曦,你不用再用灵术为我医治了,待它慢慢恢复吧。”待那团光芒消失后,南驰曦的额边又渗出了细微的汗珠时,廉初歌担忧地开口了。
“你的身体本就还没恢复,不适合这样频繁的运用混沌之力,我的掌,待它慢慢好起来吧,执念造成的损伤,你的混沌之灵,也只能减少痛楚而已,并不能加快修复,所以别浪费灵术了。”
“初歌,你都记起来了?”
廉初歌摇着头:“还是记不起。可我现在能感觉到,我的掌,是我自己的执念弄成这样的。”
“记不起便算了,别强迫自己。”
“驰曦,我的背部,左肩那里,是不是有个幻化的蝴蝶的图案?”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这些天,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是我很厌恶那个幻化的蝴蝶的图案,好像心里有人不停的对我说,把它去处,把它去除,这种想法让我很不舒服。”
“你想把它去除?”
“嗯,要是有的话,我想把它去除。那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那你先坐到一旁等着,我到旁边的屋子叫白,让她帮你把那个幻化的蝴蝶图案给去掉。”
“驰曦,其实我之前便想问你。我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吗?我总感觉你对我,始终都保持一定的范围,越过那个界/限的事,你都不会去做。驰曦,难不成,我们是夫妻,只是我记忆出现问题而造成的认知错觉吗?其实我们根本就不说夫妻,而你也只为了让我安心,欺骗我的?”
星陨(11)
南驰曦闻言,整个心“扑通”的快速跳了起来,双眼晶亮地看着眼前的廉初歌,整个人熠熠生辉。
他不敢相信,一直不敢相信,他等了她一万年,却也从来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看着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他知道她对那人的感情,是多么的浓厚和深执,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一丁半点的机会。
廉初歌被南驰曦突如其来的兴奋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她看着他的脸,因为她刚刚说的话,瞬间的流光溢彩。
“驰曦,你怎么了?”
“初歌,你真的愿意做的的妻子吗?”南驰曦抬手抚上廉初歌的脸庞,仍旧是不敢相信地问着。
“驰曦,我不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吗?为何还要这样问呢?”
“嗯,你是我妻子,我明媒正娶的妻。”一万年前便是我的妻子了,
“要是我真是你妻子的话,那很多事情,咱们都可以说,你也不用总像恋爱中的男女那样,忌/讳着什么。我们已经成亲了,很多事情,不用分那么清的。”
“初歌,这是你的真心话?”
“当然不是!”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
南驰曦转头,皱眉了。
“这是我家小孩,我就住旁边的屋子,我有事要离开,你可以帮我照顾一下他吗?”
廉初歌抬眸看着南驰曦,又看了看抱着小胖墩的男子,“桑迟,这是你儿子?”廉初歌疑惑地问出口。
花间听着廉初歌的问话,愣呆了,廉初歌把他认作殿了?
廉初歌伸手接过花间手里的小孩,“桑迟,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把孩子抱稳后,便抬头问花间。
……
……
一阵的沉默。
“初歌,桑迟的家有很多婢仆,不用你照顾的,你把小孩还给他,你喜欢孩子的话,咱们两个可以自己要。”
廉初歌闻言,胭红了两边的脸颊。
“落歇,你……”
南驰曦接过廉初歌怀里的小孩,一把放回花间的怀里,“带着薄生,回去他的薄生之地,别碍了我们夫妻二人!”
“初歌,你说过的,只要我一天还是小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的,你忘了么?这是你说过的,我现在还是小孩子,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花间怀里的小桑迟,凄凄然地说着。
南驰曦双手搭着廉初歌的肩膀,轻柔地说着:“初歌,我是驰曦,好好,快静下来,静下来,我是驰曦,看着我,我是驰曦。”
廉初歌又是愣呆了一会儿,才回南驰曦一个浅笑:“嗯。”眼眸本来涌上的血红色,又迅速的褪了下去。
小桑迟在花间的怀里,一动不动的,只死死地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廉初歌,第二遍了,一个时辰不到,第二遍了。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一和她说这些,她的眼眸便红了起来,现在也是这种情况。
南驰曦安稳好廉初歌的情绪后,转头对着花间:“你看到了,她这些月来不曾有过魔化的迹象,你才一来,便连续两次出现了。为她好,你就该永远消失在她的面前。”
星陨(12)
【我以为我看到了光,却不想,光一直存在,只是不属于我。】
“落歇,她怎么会这样排斥我呢!她不该这样排斥我呀,我与她,该是一体的呀……”此时的小桑迟,语气里充满了失落的低沉。
“原因已不重要了。这个结果便是,你的存在,对她造成不良的影响!”
“落歇,她会清醒过来么?”
南驰曦嘲弄地看着花间怀里的小桑迟:“哼,清醒过来,让她记得是你打她的那一掌,造成她堕魔的起因?让她记得,是你在帝国学院捏碎她的魂魄,才造成她堕魔的根源?”
“薄生,如若我是你,我便会立马滚回薄生之地去忏悔!你以爱为名造成的伤害,已经够多了!若你还真舍弃不了,便像花间那样,你继续幻……”
南驰曦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花间给打断了:“落歇,你说话不要太过分!”说着便越过南驰曦,直接把怀里的小桑迟塞到廉初歌手里。
“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义务!你不照顾也得照顾!”说完,便转身消失了。
南驰曦打算一把抱过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的时候,被廉初歌阻止了。
“驰曦,我们就留下他吧,好不好?”
南驰曦的动作停了下来,“初歌……”
“驰曦,这孩子,我抱着的感觉,很熟悉,好像我已经抱过他很多次似的。”
“初歌,你喜欢抱着他?”
廉初歌摇了摇头,“不能这样说,我抱着他的感觉,就像是怀里抱着我自己那样,那感觉,很奇怪。”
南驰曦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初歌,哪怕你不记得他了,可你依旧记得对着他的那种感觉。
就像他侯了你一万年,认不出你,却依旧只对你一人有感觉。
我呢,我是否一直只是你身旁的风景,和任何一道光景一样,虽然让你舒适,却留不下任何的痕迹?
廉初歌,你可知?我也侯了你一万年了,你却从来不曾回过头看看。
“驰曦,你怎么了?你不喜欢他么?你要是不喜欢他的话,那我也不要了,你把他抱回去。”
“初歌,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么?”
“刚刚说的?”
“嗯。你说,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两人之间,不用分彼此。这话是真的么?”
“当然不是了!。”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替廉初歌回答后,便在她怀里挣扎着,爬了起来,小手抓着廉初歌的衣衫,奶声奶气地说着:“初歌,我脏了,脏了,很脏。要去洗澡了,抱我去洗澡。”
廉初歌转手抱着小桑迟,抬眸对着南驰曦,“驰曦,我先抱他去洗澡,回来再和你好好聊一下。我刚刚说的都是真话。”
说着,便抱着小桑迟走了出去。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抱着她怀里的小桑迟,就这样走了出去,本来燃起的希望,瞬间的扑灭了。
廉初歌,你始终都不是属于我的。
你之所以,记得我,也只认得我,该是你自我保护的机制吧!
枉我还欺骗着自己,那是你心里有我,所以才会只认得我。
星陨(13)
【听到东西跌落地上,碎掉的声音了吗?那是南驰曦侯了一万年的心,终于碎了一地,四分五裂的。】
可是,我做了那么多,也无法引起你情绪的丝丝波动,他只是简单的只言片语,你的内心便一片的汹涌。
廉初歌,我终究又是输了。
又或许,这一万年来,我根本连谈“输”的资格也没有,你的心既没有我,我连相争的机会也没有。
何谈输,何论赢?
听到东西跌落地上,碎掉的声音了吗?
那是南驰曦侯了一万年的心,终于碎了一地,四分五裂的。
画秋,澡房。
小胖墩被剥得光/溜/溜的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初歌,我以后也不说让你难过的话了。”他仰着头,看着那旁在舀水的廉初歌。
“你说过什么让我难过的话吗?”
“没有,一句都没有!”
廉初歌试好了水的温度,把小胖墩放在旁边的高椅子上,“喏,自己洗!”说着,便把瓢子递过到他旁边,向外走了出去。
小胖墩看着那根,他的小手都抓不下的瓢子手柄,又看了看那个早就向屏风外面走了出去的廉初歌,愣呆了。
她确实是记忆混乱了,而且还是很混乱,而她作为廉初歌,唯一没有混乱的,便是依旧不会照顾小孩!
刚开始,一进来便先是直接把他的衣服全脱/光,晾他在一旁的小凳上坐着,吹冷风,然后自己到一边去兑热水。
现在,三尺多高的木桶,她帮他舀好水,调好温度,便把他放在木桶边,再给他一个,如今的他抓也抓不稳的瓢子。
廉初歌,你是要我洗澡,还是叫我坐在这里帮你看着热水不让它凉了呢?
一刻钟后。
廉初歌在屏风外面看着时间应该到了,便走了进去,发现那个小胖墩,已经又坐回了那张高椅上。
她拿起屏风上的毛巾,“哟,已经洗好啦!来,我帮你擦干身子。”她拿着毛巾擦着小胖墩的身子的时候,疑惑了:“怎么水干得那么快呢。”
说着,拍拍手,“好,不用擦更加好了!来,穿衣服。”囧
“初歌,你洗澡了么?”
“我先帮你洗完再洗呢,不然你会着凉的!”桑迟内心腹诽,初歌,依着你贴心的照顾,我早已经着凉了。
“初歌,你去兑热水,我来穿衣服便好了!”
“你够力气穿吗?”初歌,我可以说,刚刚你递给我的那个瓢子,我也不够力气拿……囧
小胖墩点着头:“嗯嗯,够的,够的。初歌,你先去兑热水,兑完热水,我便穿好衣服了!”
廉初歌不疑有他,便转身兑了热水,兑好热水后,她转身看着小胖墩依然光/溜/溜的坐在那里,“你不是说你够力气穿衣服吗?怎么不穿呢!”
“初歌,我还没洗澡呢!”说着,便“隆冬”一声,整个人往木桶那边倒了下去,也溅了廉初歌一身的水花。
廉初歌看着那木桶的水,几乎将那个小小人儿淹了。很明显的,刚刚他的身体不是那么快干,压根是没有湿过!
星陨(14)
她有点羞赧地把那个小小人儿给捞了起来,“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呢!”初歌,我说了,便不能和你一起洗澡了,所以我还是宁愿吹一刻钟的冷风。
“初歌,咱们一起洗,好不好?”
“不行,你会着凉的。”
小胖墩皱着小脸,很适当的又一次的双眼盈满了水汽,“初歌,可我已经冷了一刻多钟了。你再不给我洗,我便会着凉生病了。”
“初歌,你看,你衣服也湿了,不脱/下来,你也会生病的喔。你生病了,就没人照顾我了,然后我就变成没人要的小孩了……”说着说着,小桑迟的眼睛真盈满了晶亮的水液,衬着一忽一忽的浓密睫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