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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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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坐在床沿边,从天黑,到天亮。
初幻蝶看着旁边那个,眉目如画的男子,他看起来,是多么的精致和无害,可是,却有数不尽的亡灵在他的手中哭泣着。
“小烈,你先回去吧,我过些天再去找你。”
那人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抬眸看着女子,眼里一片的深沉。
他修长的指,细细的摩挲着女子的面容,像是要把它镌刻进心里般,神色是那样的仔细和虔诚。
最后,他沉沉的声音对着女子说了句:“小蝶,我等你来找我。”
转眼,便消失在女子的房中。
女子看着前一瞬还在这里坐着的人,瞬间便消失不见。
小烈,这就是你不敢告诉我的原因么?
这就是你颤抖着身体的理由么?
这,也是你一直害怕着的事情么?
小烈,你怕,我也怕了。
江南,神秘的屋子。
两个月后,初幻蝶再一次踏进那个,她将近有两个多月没有踏进的屋子时。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往常都会坐在门槛上,等她的那人。
她疑惑着走了进去。
只见那人,神色安稳地睡在那张,还是他三年前离开的,他们一起用木板钉成的床架上;垫着的被子和上面盖着的被子,是她六岁那年,买给他,并帮他铺好,却被他扔到一旁的薄被。
她走过去,轻轻的唤着:“小烈,我来了。”
然而,床/上躺着的人儿,却没有给与她一抹,她所熟悉的,仿若牡丹花盛开的笑。
初幻蝶走过去,轻拍着那人的脸颊,却感觉他面容消瘦了不小,呼吸声也非常的微弱,几不可闻。
本来细腻的唇,也变得干燥起来,甚至,起皮了。
初幻蝶看着那人的摸样,她颤抖着手,害怕地把薄被全部掀开,摸着那人,再一次变回骨瘦嶙峋的手,泪水盈满了眼眶。
小烈,如若我一直不来,你是否就会在这床/上,盖着我曾经买给你的薄被,一直睡去,就像曾经。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4)
【初幻蝶,从前以后,上天下地,你也便只能是我一人的初幻蝶了】
初幻蝶立刻踉跄着跑回家,拿着温水壶,再一次拔腿便跑回那间,有那人在那儿安睡着的屋子里。
她先沾着些许水,湿/润了一下那人的嘴唇,再喂了那人一些水后,便立马跑出去,请了医者为其医治。
当一番慌乱过后,初幻蝶坐在那人身旁,看着那人枯瘦下来的面容,心里泛起丝丝的疼痛。
他的睡容,一脸的安详、平和,丝毫不见痛苦之色。
小烈,你在想着什么昏睡过去的呢,睡容是如此的恬淡。
小烈,我们成亲吧,你醒来后,我们便成亲吧。
过了好些天,在初幻蝶的满心焦急下,那人才缓缓睁开紧闭了好些天的双眼。
而那时的初幻蝶,心早已惊出了一片冷汗。
小烈,还好你没事,如果我晚来几天,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那人一醒来,看到床沿边正焦急地看着他的人儿,弯起了唇角。
初幻蝶,我以我的性命作赌注,来赢取你的原谅。
如若,这也无法得到你的宽恕,那么我愿意,就此睡去,就像曾经。
今后没有你的相伴,这个婆娑的世界,我一个人,无法支撑下去。
幸好,我胜利了。
初幻蝶,从前以后,上天下地,你也便只能是我一人的初幻蝶了。
而初幻蝶,看着再一次显现在那人唇边的那一抹,仿若牡丹盛开的笑时,湿了眼眶。
她俯身拥着醒来的那人,语气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小烈,小烈,幸好你醒了。”
那人抬手回拥着眼前的人儿,小蝶,真好,我还能拥着你。
那人醒来后,初幻蝶像照顾当初那个七岁的小小人儿那样,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这个杀生予夺,尽在他的一拳一握中的人。
放佛他在她眼里,还是那个,脆弱的小小人儿,还是需要她来呵护。
待那人细细的静养一个月后,面色也终于开始红润起来。
那天,那人一下床,便被初幻蝶带到寺庙里。
当两人站在佛像前,初幻蝶看着那人的眼眸,神色一片的认真。
“小烈,我从小是在父母的关爱中长大,我无法体会你的痛楚,也不可能大义凛然地说些什么训斥的话。”
“或许薄氏一族有些人确是该死,也许被你杀殿杀害的一些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可是,小烈,在你手中,还有更多无辜的冤魂是惨死的。而那部分无辜的人,便是你对他们的亏欠。”
“如若再一直纠缠过去,那生命就太苦了,也没这样的必要。可是,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今你便对着佛像,跪下,虔诚地向着那些,被你杀害的无辜的人,忏/悔、赎/罪!”
小烈,我也是个很自私的人,我无法顾及太多旁人的感受。
如今的我,只想你幸福,只想你一直保持着唇角那抹,牡丹花盛开的微笑。
所以,我无法说出叫你以死谢罪的话,也无法叫你去官府自首。
我只能想到,叫你来着佛像前忏悔。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5)
【小烈,别哭,我只想你幸福。你的眉眼,该是盈满星光,你的唇角,该是盛开的牡丹】
那人闻言,看着眼前的女子,乖巧地点着头:“嗯。”
然后,也没有用为祈福之人准备的蒲团,而是直直的跪在了水泥地板上。
对着地板,“磕磕磕”地,用力叩了几个响头。
到起来时,额心都磕出了斑斑的血迹。
初幻蝶拿出拍子,替那人细细地擦着额心的血迹。
待处理完毕,两人走出佛门时,初幻蝶执起那人的手,弯着唇,对那人道:“小烈,你还是那个小烈,从前的六皇子薄生已死,从今,便开始只有我们的新生活吧!”
那人闻言,弯起了唇角,眼眸一片星光在闪耀。
初幻蝶看着那抹微笑,放佛连最炫目的太阳,也争不过其,光彩照人。
她把手抬起,抚上那人弯着的唇角:“小烈,我希望你幸福,一辈子幸福。这弯起的唇角,便一直弯着吧!”
那人闻言,把女子紧紧的拥在怀里。
初幻蝶,我何其有幸,今生能拥你入怀,能得你眷顾。
良久,初幻蝶抬手,抚着那人的脸庞。
“小烈,你的杀殿存在必然有它的道理,我不说什么,我只希望你,日后如若接到什么任务,希望能以最干净利落的方法解决,像当初那个胖叔叔那样,这太残忍了。”
小烈,如今,我不怕你杀人,可我却怕你杀人太多,罪/孽太深,上天会惩罚你,让你不幸。
小烈,由始至终,我都只想你可以得到幸福,一直一直。
江南,初宅。
初幻蝶拉着那人的手回到房后,便放开了那人的手。
只见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最下面的那层柜子,细细的翻出一件红色的衣衫,然后拿出,递到那人面前,声音里满是欢喜:“小烈,你看!”
说着,便把那间衣衫往那人面前一摊。
那人看着眼前的红色的衣衫,有点呆愣了。
良久,才反应过来,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坠满了星光。
初幻蝶看着那人有些呆愣的神情,露出了调皮的笑:“小烈,你知道吗?这件嫁衣,是依依和小马定亲后,依依开始绣嫁衣的时候,我和她两人,便一起开始绣的,用了我两年多时间呢。”
那人闻言,震惊得结巴着问:“那…那…上…上次……”上次,你不是在绣嫁衣的吗?
初幻蝶看着眼前的红色嫁衣,嘟囔着:“小烈,现在这件嫁衣,是怀我着最美好的祝愿绣好的。可当初答应谢家公子定亲时,我觉得,这件嫁衣只不过是还没长大时的一个美好的梦,所以我便把它放到箱底了。”
初幻蝶说着,把嫁衣放到小榻上,细细捋顺着:“可是,小烈,现在我想,也许我是一直在等你,又或许我当初绣这件嫁衣时,根本就是想着你而绣的,所以,我才会。”
初幻蝶又打开另外一个柜子,拿出另外一件红色衣衫,比对着那人的身量:“小烈,这是我没去找你那两个月,我按着你的身量绣的!”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6)
【如若有天我突然消失了,那一定是迫不得已。你一定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好好的过生活,然后好好的等我回来】
那人颤抖着手,拿着前面那件,她亲手绣给他的喜服,顿时有液体盈满了眼眶。
这是他的,她亲手绣的。
在知道了他是一个,残忍狠绝的人后,依旧亲手给他绣了,属于他的喜服。
初幻蝶抬手,轻拭着那人脸颊上的水迹:“小烈,别哭,我只想你幸福。你的眉眼,该是盈满星光,你的唇角,该是盛开的牡丹。”
那人拥着眼前的女子:“小蝶,我们成亲吧!”我多么想,下一刻,便与你到白头。
初幻蝶看着那人,认真地说着:“小烈,你以后不要再不吃东/西了,要好好的!你不知道,我看到你躺在那儿,眼睛闭得紧紧的,多怕你再也醒不过来,那样我会恨死自己一辈子。”
那人没有回答初幻蝶的问题,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你会离开我吗?”
“小烈,如果我下次没有通知你,便消失了很久,那一定是迫于无奈。你到时一定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好好的过生活,然后好好的等我回来,知道吗?看到你过得不好,我会心痛得,想死掉的。”
那人闻言,看着女子,弯起唇角:“嗯,我答应你。”
后来,经过两位长辈的不断翻阅黄历,最后决定迎亲吉日。
下月初十,是初幻蝶的出嫁之日。
江南,初宅。
“小蝶,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快成亲耶!”
“依依,你就别羡慕了,你下个月不也和小马成亲了吗?”
“你们两个呀,我们这群姐妹,就依依定亲最早的,还以为她也是嫁最早,没想到被小蝶爬头了!”
“小琪,翁然还没回来吗?”
其中一个女子听到这问题,眼眸有点黯淡,声音也有点低沉了:“没,我听小宁说,他在那边,好像还纳了两个妾。”
“小琪,那你怎么还等他呢?”
“晓丽,我等了他五年了,如今叫我放弃,我不甘心。”
“可是,他明知道你在这边等他,他居然还在那边纳妾了!”
“晓丽,男人纳妾,本就正常。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小蝶那样,还没娶亲,她的良人就许下今生不娶平妻不纳妾的誓言,即使宁愿无后也只要小蝶一人。这样的男子,本就难求。而且婚前不纳,婚后也会做,这不是一样?”
说着说着,大家都叹息起来。
却不想,如今羡煞旁人的初幻蝶。
后来,伤心欲绝的,斩了三千青丝,断了三生石。
再后来,心灰意冷的,绝了来生,灭了轮回。
当然,那是后话。
江南,神秘屋子。
那人拥着怀里的女子:“小蝶,我要回去杀殿处理一些事情,过些天就能回来了,到时,我便不会再离开江南了。”
初幻蝶疑惑地看着那人:“小烈?”
“小蝶,还记得上次来的那个女子吗?”
初幻蝶颔首,“嗯。”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7)
【你是一个温暖的人,而我必须将一切罪恶都埋葬了,只有这样,才衬得上你的明媚笑靥。】
那人看着眼前的初幻蝶,解释着:“杀殿中,有个叫莲祭的,在杀殿中处于祭师一职,后来委身于薄益珩。计划执行时,被齐雪尔所抓,齐雪尔的要求我无法答应,当时我便打算牺牲莲祭,如今她被救了出来。”
“我想着,你也不喜欢我再满手鲜血,我回去把这杀殿,交给莲祭,她也有这样的能力去统领,日后,我们两人在这江南,好好的过日子,可好?”
初幻蝶看着那人,有一瞬的呆愣了,转而绽开了笑颜:“小烈,谢谢你。”谢谢你肯为我牺牲那么多。
那人看着眼前的人儿,一脸的柔情:“小蝶,和我,永远无须说谢谢。”
你是一个温暖的人,而我必须将一切罪恶都埋葬了,只有这样,才衬得上你的明媚笑靥。
第二天,那人怀着美好的愿望,离开了烟雨迷蒙的江南,。
而初幻蝶,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在那人离开后,开始守在家中,等着她良人的归来。
那人离开的第二天,江南,初宅。
一个清秀的女子,有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妇人:“清泉,他们说的是真的?”
妇人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心里难受得像刀割般,可是却也无法否认地点点头:“是真的”
“清泉,你和玉林骗我的,是不是,一定是你们骗我的!”
妇人此,刻早已泪水涟涟。
她以为,这会是一辈子的秘密,却不想,就来出嫁了,如今却来这样的一出。
十四年前:
有一户商贾之家,生活富足,夫妻恩爱和睦,丈夫名唤初玉林,妻子名唤曹清泉。
两人是青梅竹马,曾经共患难,一起白手起家,到如今,能在江南的商贾之中,拥有一席之地。
夫妻间,哪怕生活富足后,却依旧对双方不离不弃,男的没有寻/花/问/柳。
女的也并没有,因为富足而有女人常有的贵妇病。
生活本来一直恩爱而幸福着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心中便有了同一个心病。
便是结婚多年,曹清泉的肚子,从不曾孕育过一儿一女。
曹清泉劝说过他的丈夫,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她不能为他诞下一儿半女,便张罗着帮她丈夫纳妾。
初玉林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对外应酬谈吐有度,生意在他手中运筹帷幄,一盘一算精准无疑!
可是,当初玉林对着他一直相依相伴的糟糠之妻,他依旧是当初那个憨厚老实的木头,他坚定地否决了妻子的纳妾计划。
后来曹清泉见着初玉林不肯纳妾,她便又想了个法子,在和初玉林行夫/妻之/礼时,她特地屏息了烛火,让别的女子代替,却被初玉林识破了。
两人为此时,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待两人和好时,曹清泉依旧是因为不能和初玉林诞下一儿一女这想法,一直闹得良心不安,她不能让他就这么绝/后的。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8)
于是,她又想了个法子,便是在初玉林的饭食中下媚/药,找别的女子来伺候他。
初玉林把饭食也吃了,媚/药也中了,可是他宁可死死的撑着,甚至不惜自/残,也不和别的女子肌/肤/相/亲。
这一件事之后,曹清泉和初玉林,又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是,经过这一件事后,曹清泉便灭了要别的女人为初玉林生儿育女的打算,她虽然很愧疚,可是看着丈夫如此的忠/诚。
作为一名女人而言,虽然没有儿女在旁弄乐,可是丈夫结婚数十年,依旧待你如初,却也是幸福的。
两人关于孩子问题,达成了协/议,便是去保养别家的孩子回来当自家孩子养!
这天晚上,他们二人按着平时时间就寝,忽然房中的烛火却忽然熄灭了。
待初玉林找到火折子,重新把烛火点燃,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便发现桌上多了一个竹篮。
他连忙看过竹篮一看,是个女婴。
初玉林连忙唤来妻子曹清泉,曹清泉看着眼前这个粉嫩的女娃子,顿时母爱泛滥,一时间抱上了,就不肯放手。
初玉林看到篮子旁边有一张小字,上面写着:贵族大户,遗弃女,望能收留,此女婴,今生不会取回,请勿泄/露,当亲/生/女养!
曹清泉和初玉林看着这张纸条,两人你眼望我眼的。
最后还是决定了养着这个女婴,即使到时候别人要回,他们也曾和她生活过。
他们二人帮女婴改名时,发现女婴背部有个胎/记,像只幻化的蝴蝶,就改名:初幻蝶。小名:小蝶。
女子的声音有点抖动地说着:“清泉,那你不要我了么?”
妇人闻言,立马哭了出声,断断续续的,说着谁也听不清的话语。
一旁扶着妇人的男人,则是不停地叹着气。
本来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小蝶的生父生母会在这时,突然的说要回便要回呢。
清秀的女子对着前方出现的陌生人,一脸的决绝:“我是个将要成婚的女子了,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我要等他回来!”
其中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对着前面清秀的女子,恭敬地说着:“小公主,属下也不想,可是这是主上的意思,由不得我们做主。”
“我不,十多年前你们就抛弃了我,那请以后,也像过去的十多年那样,当我从来没有出生过!”
“小公主,那是个误会,夫人当初以为你一出生就死去,还差点哭瞎了眼睛。至于具体原因,回去后,主上会和你言明的!”
“不,我不想知道原因,既然是误会,那就一直误会下去!”
“小公主,那就是在逼白竹动手,强迫压你回去了!”
“我不要,我不要和我爹娘分开。”
“小公主,你爹娘是主上和夫人,至于你现在的养父养母,他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你说到时,他们还会记得你吗?”
那边的曹清泉闻言,情/不/自/禁地高呼:“什么?”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9)
“这凡尘之事,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你们两人,一年后,便会有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这是我们主上为了感谢你对我们小公主这些年的照顾,特地赐予给你们的。”
“清泉,玉林,你们不能不要小蝶。”
那个叫白竹的人又开声了:“小公主,你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而让你爹娘绝/后的!我们也不是强迫你做什么,只要你和我们回去了,一切都好说话!”
那个清秀的女子闻言,沉默了。
一直视她如珠如宝的初玉林和曹清泉,如今两人都年过三十了,一直没有儿子这一事,让他们二人受人诟病。
既有羡慕曹清泉夫妻恩爱的妒忌之人,也有是传统的思想习俗原因。
如今,这些人说,他们说,他们不单可以有自己的亲生孩儿,而且,还是个儿子。
那旁一直叹气的男人开声了:“小蝶,我们不要自己的孩子也没关系,反正我和你娘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可是,如果当年你父母遗弃你一事是被人陷害的,那么你的生父生母,当年一定也很伤心,作为女儿的你,该回去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再回来和我们一起过生活。不然,我和你娘都会良心不安的。”
清秀的女子转向那几个陌生人:“我回去,还能再回来,确定?”
“主上说了,想要小公主回去,是要确认一些事!”
“我问的是,我回去,是否还能再回来!”
那个叫白竹的人,却没有回答女子的话。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初玉林和曹清泉:“两位,当时夫人得知小公主诞下便去世的时候,我们夫人眼睛都差点哭瞎了!所以请两位体谅,大家都是做父母的心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两位父母犹豫了:“这……”
女子也不和那几个陌生人废话,听他们转移话题便知,她这一走,到时一定无法回来!
如今他们打算采取怀柔政策,先是用同样的父母苦心,让曹清泉和初玉林心软,再让他们两人来劝她!
女子看了那几个陌生人:“无论说什么,我也不会回去的!”
说完,便转身走回自己的房中。
那些人等了一天,两天,三天,却依旧无法等到他们的小公主自愿和他们回去,迫于无奈,便只有使起强/硬的手段,压/着她回去了。
初幻蝶无法招架,只得含着泪,留了封信给离去的那人,之后,便被那些人带走了。
第六天,江南,初宅。
那人一处理完杀殿的事情后,便立马向着那个,有着他心心念念人儿的地方飞去。
他满心愉悦地找到她家,想着见见这个多天没见的鬼精灵。
那个,将是与他白头偕老的人儿。
“伯母,小蝶呢?”
妇人看着眼前这个,弯着眉眼,一心期待的人,黯淡着眼眸,叹着气:“你回来得,太晚了。”
那人闻言,有点讶然,守卫初宅的人,并没有汇报出什么异常,怎么她如此的神色低落呢?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60)
【如若我不能在婚期前回来,那么下次的荷花盛开时,我会回来伴你观莲。】
“伯母,怎么了?”
妇人也没多说,只是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与那人:“小蝶如今有事离开了,这是她临走前留给你的信件,你看看吧!”
那人接过信件,也顾不得礼仪,直接拆了开来:
小烈:
见信我已离开。
前些天才知道,原来清泉和玉林并非我生父生母,当年我生父生母被人欺骗,误认为我出生便死去。
如今他们派人将我寻回,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回去把我生父生母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回来便可以安心做你的妻。
小烈,等我。
如若我不能在婚期前回来。
那么,待下次的荷花盛开时,我一定能伴你观莲。
信末是:小蝶缄
那人看完信件,抬眸看向旁边的妇人:“小蝶什么时候离开的?”
妇人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摇了摇头:“昨天离开的。”
那人神色黯淡起来,一天,只是相隔一天。
那人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妥,为何守卫初宅的人会没有发现陌生人进入呢?
“伯母,小蝶的生父生母可知是谁?”
妇人摇摇头:“不知,是两个身穿白色衣袍的男人来的,其中一人名白竹,他们唤小蝶为小公主。”
那人皱了皱眉:“哪国的?知道吗?”
妇人依旧遥遥头:“不知道,应该不是哪个国家的。因为那两个人,虽然唤小蝶为小公主,可是唤她的生母生母,便是主上和夫人。”
那人垂眸想了想,看向妇人:“嗯,我知道了,谢谢伯母,我先离开。”
说完,也不等妇人反应,便离开了。
随后,那人问过负责守卫初宅的两人,却都说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进入过。
那人屏退了两人后,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想了很久,皱着眉,依旧毫无头绪。
突然,那人放佛在自言自语般:“你知道是谁不?”
这时,一个残影显现在空地上。
“桀桀桀,我当然知道。”
“谁?”
“如今的你,在人间虽然很强,可是你对那地方也无可奈何。你答应我的要求,作为交换,你学会了我授予你的东/西,那到时对那地方,对于那时的你来说,要想进去又或许要带她回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那人皱着眉,对着残影一挥手,眼前的残影立刻消散。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婚期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越发的接近了。
然而,新娘子,初幻蝶还没回来。
那人看着手中的喜袍,陷入了沉思。
小蝶,婚期便到了,你是在回来的路上吗?
下月初十。
初宅布置得华贵而典雅,一片的喜庆。
宾客如邀而至,大家脸上一片的欢乐,说着数不尽的祝福。
那人的这天,早早换上,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亲手为他缝制的喜服,神色一片的柔和。
小蝶,今天便是我们的婚期了。
今天过后,你便是,我的妻了。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盛大的迎亲队伍,羡煞了一旁的人家。
有女还未出嫁的,无一不盼着日后的女儿出嫁,能有这样盛大的迎婚之礼。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
【时间是不是太长了,长到我总担惊害怕,下一瞬,便失去你。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短到我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瞬,便失去你。我多想,明天,便与你白头】
可是,从白天,到晚上,铜锣声震天的花轿,都没有迎接到新娘。
而那人,就在拜堂门口,看着迎亲队伍来会出现的方向。
一动不动的,站了一整天,期间不曾沾过一滴水,吃下一颗米,移动过半分。
然而,直到眼目干涩,手脚酸软,都没有等到迎亲队伍的归来。
小蝶,为何你还不归来?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后来,天已渐渐微黑,周围的宾客逐渐开始议论纷纷。
那人袖手一挥,薄唇轻启:“开始拜堂。”
然后,踉跄着早已站得僵硬的腿,向喜堂走去。
剩下周围,目瞪口呆的宾客。
拜堂?
新娘子还没到,如何拜堂?
初幻蝶的父母闻言,不禁一阵慨叹。
他们如今,更是不敢与他说,小蝶当初,是被强硬带走的了。
旁边的媒婆踌躇着,看着站在中间,身穿喜袍的那个眉如如画的男子,有点不知所措了。
只得新郎一人,没有新娘子的喜堂,如今进行夫妻的跪拜之礼呢?
那人看着媒婆在犹豫,冷漠地再说了声:“开始拜堂。”
媒婆被这人所散发出了的气息吓到了,连慌按着正常的程序,开始了每一对新人都要进行的夫妻交/拜之礼。
和那人对拜的,只是,初幻蝶亲手缝制的那件,红色嫁衣。
而那人,由始至终,都认认真真的,虔诚地,完成着每一个媒婆说出的内容。
临末的夫妻对拜后,他转头对着周围呆愣的宾客。
弯起了唇角,难得的对除了初幻蝶以外的人,柔声地说着:“感谢各位来参加桑迟和初幻蝶二人的成婚之礼。如今交拜之礼已完成,请各位宾客上座,开始上菜。”
说完便转向那里坐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初幻蝶的初玉林和曹清泉道:“岳父岳母,侯了一天,都累了,现在便去吃饭吧!”
这时,在座的宾客才反应过来,却无一不被那人的痴情,给弄得眼睛发涩,有泪涌出。
而初玉林和曹清泉,看着眼前这个,没有新娘在场,却依旧满脸幸福的人,不禁一阵的心酸。
这个男子,到底爱小蝶爱到怎样的程度,才会哪怕没有新娘子在,依旧按着日期,依旧照着该有的礼节,独自一人,一项项的认真地完成着婚事。
这一个晚上,那人,是难得少有的柔情。
无论对任何人,都谦谦有礼,甚至还一整个晚上,都带上了初幻蝶所喜欢的,唇间那一抹,如牡丹盛开的笑。
晚上,那人把初幻蝶亲手绣的嫁衣,放在床/上,摊开摆着,仿若旁边躺着一个人一样,他对着旁边的衣衫,柔柔的说着:“小蝶,就寝了。”
然后那人,一脸安然地闭上眼睛。
小蝶,无论你在与不在,这婚礼,都正常举行。
我等得太久了,哪怕如今只是名义上的,我也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妻。
你,初幻蝶,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小蝶,时间是不是太长了,长到我总担惊害怕,下一瞬,便失去你。
小蝶,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短到我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瞬,便失去你。
我多想,明天,便与你白头。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2)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一月月的过去了,一年年的过去了。
而初幻蝶,却一直,没再回来过。
初幻蝶的父母,也真的像那白竹所说,第二年,便有了属于二人的孩子,还是个男婴,他们改名为初念昳。念着那个,消失了的初幻蝶。
而那人,数年如一日般,每天早午晚,依旧到初幻蝶家一次,既是代替初幻蝶孝敬父母,也是看着是否有初幻蝶的消息
然后,每天,像过去的每个日日夜夜,坐在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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