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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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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幻蝶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便一道声音传出:“谢家公子是谁?”
这时,萧依才注意到初幻蝶旁边站着的那个男子。
一看,被他的容貌震惊了!
这个男子,太精致了,仿若画中走出的人物般。
萧依看了看初幻蝶,再看了看那个精致的男子,抬眸看向那个男子:“你认识小蝶?”
那人点了点头:“嗯!”
萧依便用很奇怪的语气说着:“那你不可能不知道谢家公子是谁呀!”
初幻蝶打着萧依的手,示意她别再多说了。
那人却再问了一遍:“谢家公子是谁?”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7)
萧依刚想回答的时候,被初幻蝶打断了:“萧依,你和小马去逛花灯吧!小烈第一次来江南看花灯,我陪他去逛逛!”
萧依看着那个精致的男子和小蝶的态度,便知那个男子,可能便是前些月,小蝶和她说难受的原因!
“那好吧!我先和小马去逛花灯了,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喔!”
说说完,萧依便拉着小马和初幻蝶散开了。
而初幻蝶和那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还是那人先开声了。
他抬手抚上初幻蝶的发丝,声音有着隐隐压抑着的低沉:“小蝶,告诉我,谢家公子是谁,好么?”
初幻蝶看着眼前的小烈,心口又有点隐隐的疼痛了。
她调节一下自身的情绪,弯起了眉眼,开口带着那人熟悉的语气:“小烈,祝福我吧!我定亲了!”
那人本来来回抚着初幻蝶发丝的手,停了下来。
热闹的大街上,放佛忽然间没了声音,只有人来人往,不停走动着的人群,和街上不停张/着嘴巴的小贩。
耳边,却传不进任何的声响。
于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两人又一次的,沉默了。
那人突然抬手,把眼前的女子拥在怀里,喃喃的说着:“初幻蝶,我们成亲吧!”
初幻蝶被那人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呆了
成亲?
她,和,他?
可以吗?
他已娶妻,她已定亲
初幻蝶把那人推开,弯起了唇角,抬手,轻拍了几下那人的额头:“小烈,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呢!怎么说这傻话呢!”
紧接着,初幻蝶也不给那人开口的机会:“来吧,小烈,我带你逛一下江南的花灯。”
说完,便扯着那人的衣袖,向前走着!
初幻蝶看着两旁林立的花灯,周围还有耍杂戏、踏足马、唱大曲的,好一片的热闹。
她转头对着旁边的那人道:“小烈,我们到流河放花灯吧,好么?”
那人看着眼前的人儿:“花灯?”
初幻蝶点点头:“嗯,新的一年,到流河放盏花灯来祈福,既有辞别旧岁,也有期待来年的意思,据说放了花灯,许愿了,来年就会心想事成呢!”
那人宠溺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声音里有着平日没有的柔情:“想去放吗?”
女子闻言,嘟囔着:“嗯,还没和小烈一起放过花灯呢!往年都是和依依还有小马他们一起来放的!”
那人看着女子忽然变得熠熠生辉的脸庞,弯起了唇角:“嗯,咱们去放花灯!”
待他们去到流河旁边,里面早已散落着,星星点点的花灯了。
二人走到流河旁的一摊档前,初幻蝶选择了一只莲花花灯。
然后又执起旁边提供的毛笔,添上墨水,在纸上写着什么,那神情,认真而专注。
那人看着眼前的人儿,都痴了。
初幻蝶该是写好了,只见她停下了笔,抬眸给了那人一个温温的笑,她心里想着:小烈,你一定要幸福!和你的她,一起好好的幸福着!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8)
【榻子上,散落的嫁衣,那一抹妖艳的大红,却不是为我而绽放】
停笔后,初幻蝶把毛笔放回原处,待纸上的墨水晾干后,便折好,重新塞进花灯的那个小卷筒里。
他们重新走到流河边,初幻蝶把花灯放到河里,闭上眼睛,虔诚地双手合十,许着愿。
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那人的眼眸,一片的晶亮。
他们继续走在满布花灯的街道上,初幻蝶玩/弄着衣摆上的流苏:“小烈,你为何不放花灯呢?你难道就没有想要实现的心愿吗?”
那人转头看向女子,点着头:“有。”
小蝶,我的心愿,便是与你相依相偎,两人约定,今生来世,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女子疑惑了:“那你干嘛不买个花灯呢?你也许个愿,来年一定会实现的!”
那人看着女子布满疑惑的小脸,他的白皙的指,抚上女子的脸颊,低低的说着:“小蝶,如若我的心愿便是来年能与你成亲,你说,我放花灯祈福,会实现么?”
女子闻言,眼眸先是黯淡了,却又立刻闪亮起来:“小烈,你又瞎说了!”
那人闻言,用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低的喃着:“所以,我只靠自己!”
女子听不清,疑惑地问:“什么?”
那人弯起唇角:“没,咱们去看大戏吧!”
说完,抬手执起了女子的手,向着也不知是不是有大戏看的方向,走去!
待逛完花灯,那人再拥着,初幻蝶回到房间里。
那人看着榻上,散落着一件绣了一半的嫁衣,赤红了眼。
这是她亲手缝制的嫁衣,却不是为了成为,他的妻。
两人又像那人离开时的那样,坐在床边,只是,如今都长大了。
那人的脚,已经可以踮着地板了。
初幻蝶把脚放在半空摇晃着:“小烈,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那人闻言,转过头,看着女子,眼里的表情认真而严肃:“不好。”
这些年,我过得很不好,很不好。没有了你在旁相伴,那一千个日日夜夜的孤独,时刻折/磨着我。
初幻蝶看着那人,疑惑了。
他不是那个带着凯旋,以一种皇者归来的气息,征服了全国子民的六皇子,薄生吗?
“小烈,这些年,你怎么了呢??”小烈,你是那么的美好,怎么能不幸福呢?
那人没有回答女子的问题,转而问了别的问题:“小蝶,你怎么答应了别家男子的提亲呢?”
女子闻言,垂下了眼眸。小烈,我可以回答,是因为,你已经娶了别的女子么?
两人间,又一片的沉默,只台上微弱的烛火在照耀着!
良久,那人见着女子没有回答,便又低低的问了一个问题:“小蝶,你喜欢那人么?”
女子转头看向那人,眼眸一片的迷惘,小烈,我喜欢你,你知道么?
两人间,又是一片的沉默。
就这样坐着,过了很久,很久。
台上的烛火成灰,烛泪也干,两人却谁也没有说一话。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29)
【上天下地,我薄生最怕的,便只有你,初幻蝶】
随着烛火的燃尽,屋内一片的漆黑,悬挂天际的月华,泻进一道柔和的光亮,把屋子瞬间衬得一片的迷蒙。
只两人平缓的呼吸声,在两人的沉默间流动着。
她猜着他在想什么。
他测着她在想什么。
小蝶,你喜欢他么?
小烈,我喜欢你。
小烈,你幸福么?
小蝶,没有你,我便没有幸福。
那人突然转身,把在旁边发呆的初幻蝶拥在怀里,再一次说着晚上再花灯节上已经说过一遍的话:“小蝶,我们成亲吧!”
女子这次,却没有再挣那人的怀抱,而是任由着他拥着。小烈,你这样说,是不是说明,你的心,也有我呢?
良久,女子推开那人的怀抱:“小烈,我已经定亲了,而你也已经成婚了,我们不能这样!”
那人闻言,先是错愕了一会儿,转而又明白过来。
这些年,他特地把事情闹得全国皆知,怕是她也道听途说过。
他把女子再一次拥在怀里:“小蝶,我没有成婚!”如若有天,我有妻了,那个人,也只能,是你。
初幻蝶听到这消息,有些震惊。
六皇子薄生迎娶齐明国公主,齐雪尔为妻,婚礼盛典之浩大,就连她想要刻意回避的人,也知道了。
她记得,她一直记得,哪怕想要忘记,却也一直记得,上月初三,是他的成婚之日。
“小烈,你不能骗我!”如果那样举国皆知的事情,是假的话,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的?
那人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紧接着,那人抬手,双手捧着女子的脸庞,神色一片的真诚:“小蝶,是真的,我没有成婚!”
初幻蝶没再说其他,只低低的问了那人一句:“小烈,六皇子薄生,是你吗?”
那人眼眸黯淡了一会儿,再抬眸看着女子,点了点头:“嗯。”
初幻蝶却把那人黯淡了一会儿的眼眸,误认为,是欺骗她的愧疚。
她把那人推开,神色是少有的清冷:“小烈,这话以后别说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那人看着女子突然变化的气息,有点害怕了:“小蝶,怎么了?”
三年间,血/战奋/浴,不少千钧一发的生死时刻,从来不曾生过一丝一毫的怯感。
请缨沙场,面对千军万马的压境,敌我悬殊的情况下,也不曾生出一丝一毫的退缩。
可是,如今面对着她对他的,突然的冷漠,他害怕了。
上天下地,我薄生最怕的,便只有你,初幻蝶。
我怕你,从此不理我。
我怕你,从此不再属于我。
初幻蝶看了看窗外那轮,悬挂的明月,有一瞬的晃神了。
她转过头对着那人,沉沉地说着:“小烈,夜深了,你回去吧!”
那人走上前,颤抖着身躯,把女子拥在怀里:“小蝶,别赶我走,我只有你。”
初幻蝶感受到那人,抖动着的身躯,担忧的问着:“小烈,你怎么了?”
那人却没有回答女子的话,依旧呢喃着:“小蝶,别赶我走。”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0)
【流河的花灯,实现不了我的愿望。我只靠自己】
初幻蝶无奈,只有抬眸,举起双手,想着把那人的脸对着她,认真和她说话时,她惊呆了。
这个眼眶盈满水珠的人,是那个谈笑间,一切在他手中灰飞烟灭的六皇子,薄生么?怎么如今看来,是这么的脆/弱?
小烈,这些年,你过得真的是不好么?
那些,大部分人,羡了大半生,慕了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你不到三年,便已名满天下了。
小烈,如若神祗般存在的你,怎能过得不开心呢?
初幻蝶看着那人,眼眸中写满了担忧:“小烈,你怎么了?”
“小蝶,我真的没成婚,你要相信我。”那人神情专注地眼前的女子,有泪珠划过脸颊,他喃喃的说着
初幻蝶垂下眼眸,想了一会儿,看着那人,眼里有着淡淡的哀伤:“小烈,可是这话,你说得太迟了,我已经定亲了!”
那人语气带着哀求:“定亲的话,不是还可以退亲吗?”
“小烈,这是我们的过失,我不能让别人来承担我们的错过。这对谢家公子不公平!”初幻蝶抬手,细细擦着那人脸颊上的泪迹。
那人闻言,没有再说话了。
他了解她,她说一,便从来都只能是一。
“小蝶,我今晚能在这里睡吗?榻子,我睡榻子便好!”
初幻蝶看着那人眼中的哀求,心中仍旧是不忍,点点头:“嗯!”
月华流光,静谧地泻进房中,床/上睡着的女子,开始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本在榻上闭着眼眸的那人,闻着女子的平稳有节奏的鼻息,他下了榻子,走到女子的床沿边,修长的指抚上女子细/腻的脸庞,细细摩挲着。
良久,才呢喃着:“初幻蝶,别说你如今只是定亲,哪怕你已成亲或者诞下孩儿,你也只能是薄生一人的!”
说着,那人在女子的唇上印下一吻,转身消失在一片漆黑中。
看着莲花灯上的那张小纸条:愿爹娘白发齐眉,愿小烈一生幸福安宁!
那人唇边泛起了一抹,比流河上星星点点的花灯还耀人眼目的笑。
初幻蝶,你心里,一定也是有我的吧。
不然,为何你不替你定亲的谢家公子祈福呢?
小蝶,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和你爹娘一样重要呢?
第二天,刚起床梳洗完毕的初幻蝶,被通知,谢家公子派人来退亲了,连当初下的聘礼和礼金也没有要回。
初幻蝶惊讶地看着她娘亲:“清泉,这是怎么回事?”
曹清泉看着眼前的女儿,好不容易的,难得她的女儿终于答应了一门婚事,却在临近成婚前,出了这样的差错。
妇人执起女子的手:“昨晚谢家公子在朱家喝酒多了,误入朱家小姐的房中,发生了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如今,他要娶朱家小姐为妻了!”
初幻蝶听到,也没感到什么难过,她转手拍了拍妇人的手:“清泉,你别难过了,以后还会有更好的!”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1)
妇人听到女儿这样说,本来有点郁闷的心情也消散了。
妇人轻轻捏着女儿的脸颊:“你呀!被退婚的人是你,怎么反倒安慰起娘亲来了呢!”
“清泉,小蝶还不是为你好!看着你这么愁眉苦脸的,本来就不年轻了,这会儿,便更不年轻了!你小心你家玉林不要你哟!”
妇人闻言,抬手轻轻点了点女子的额头:“整个江南,也就你敢打趣说,做娘亲的老!别人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怎么你就不一样呢!”
“清泉,我就是你的贴心小棉袄,才实话实说嘛!”
那边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什么实话实说呢?”
初幻蝶看看妇人,再看看那边的男人。
最后,嘴边泛起一抹邪笑:“玉林,清泉说她很想你喔,我取笑她,她还说她这是实话实说哟!”
女子说完,挣开妇人的手,飞快地向着房中走去。
剩下一脸娇羞的妇人和满脸通红的男人。
初幻蝶回到房中,看着那袭绣到一半的嫁衣,犯愁了!
这是不是,流年不利呢?
怎么别人成婚,都是定亲了,便等着迎娶。
而她呢,嫁衣还没绣好,便被别人退婚亲!
人在身后看着女子看着嫁衣发呆,他忍着心中不停翻滚的情绪,走过去拥着女子:“小蝶,怎么了?”
初幻蝶听着那人的问话,便拿着手中的嫁衣,嘟着嘴看向那人:“小烈,小蝶没人要了!”
那人闻言,用惊讶的语气反问着:“不是定亲了吗?”
“小烈,那个谢家公子,他今天派人来退亲了!”
那人用鼻音回答着:“嗯?”
“所以小蝶没人要了!”
那人看着那件,她心心念念的人儿,为别人绣的嫁衣。
只见他神色平静地从女子手中拿过,那件绣到一半的嫁衣,瞬间成了粉碎。
那人也不理会女子瞪大的眼珠子,他垂下眼眸看着眼前的女子,抚着她的脸庞:“小蝶,我们成亲吧!”
“小烈,你不是还要回帝都吗?”初幻蝶闻言,眼眸带着疑惑。
那人白皙的指,细细的摩挲着女子的脸颊:“没有特别的事情,便不回了。”
“小烈,你是皇子,我只是商贾之女,你父皇不会让你娶我吗?”
那人重新把女子拥回怀里:“小蝶,我没有家人,我只有你。”
初幻蝶继续疑惑地问着:“怎么会呢?”
那人执起女子的手:“小蝶,别说这些了,我们去咱们小窝那里看看吧,可好?”
“嗯。”
三年来,虽然那人没有回来过,可是初幻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打扫一下,有时还会在这边午睡。
所以,除了被铺是新的外,这里的布置,和那人离开前没多大区别。
“小烈,和我说话你这些年的生活吧?”
那人本来拿着书卷的手,顿了顿,转向旁边的女子:“嗯,做的最多的,还是出谋划策。”
初幻蝶犹疑了很久,还是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如若这件事不弄清楚,这会让她的心一直存在一根刺。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2)
“小烈,六皇子薄生和那个齐明国公主成婚的事情,举国皆知,为何你说没有成婚呢?”
“小蝶,和那个公主成婚的,只是六皇子,不是我。”
“什么意思?”
“‘六皇子,薄生’,如今还在帝都,和那个公主过着快乐的生活。”
女子不懂了,小烈不就是六皇子,薄生,六皇子,薄生,不就是小烈吗?
初幻蝶看着那人,嘟着嘴:“小烈,怎么我发现我一遇着你,就变笨了呢?你说的我都不懂!”
那人放下手中的书卷,把女子拥在怀里,宠溺地说着:“我的小蝶,你无须懂这些。你这么美好,不该让那些肮脏的事情,污了你的心。”
初幻蝶闻言,抬起双手,有点薄怒看着眼前那人:“小烈,我说了,本姑娘不懂!不懂!知不知道‘不懂’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那人闻言,弯着眉眼,语气里满是宠溺:“嗯,不懂!”
于是,话题从初幻蝶的为什么,被那人变成了解释‘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切安稳,岁月静好,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弯起了眉眼。
只见他满脸宠溺地说着:“小蝶,荷花开了,我们去赏花吧!”
说完,执起女子的双手,向着流月湖走去。
去到时,恰逢萧依和小马也在赏花,四人便合租了一艘船。
船上,萧依问着初幻蝶:“小蝶,这人不就是看花灯那晚上的男子?”
“嗯。”
萧依看着眼前的初幻蝶,好心情地取笑着:“眼前这个男子,一定是上次那个,让你难受的人了!当初还骗我说你没和别的男子定下盟誓。”
初幻蝶难得少有,脸颊像是抹上了胭红般:“依依,你就别取笑我了!”
说着说着,两个女儿家,又开始在船头打闹起来。
那边是在船中间的小桌旁,坐着喝茶的两个男人。
小马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么一个眉目如画的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的皇者之气,看其一举一动,便知,绝不是普通人可比!
而他作为小蝶从小到大的玩伴,把小蝶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般看待,这关乎于小蝶的将来,他一定要替她细细把关!
小马一脸严肃地问着:“你是谁?”
那人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凉凉的说着:“我是谁,与你无关。”
小马被人这么一窒,有点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人。
“看你这身量,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说,为什么突然找上小蝶?”
那人转眼看向那边,在和另外一个女子打闹的人儿,弯起了唇角。
视线转了回来,回复了一片的淡漠。
这边的小马,看着这人在明晃晃的忽视他!
虽然刚刚看着他唇角的笑,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我说你这样一个人,应该可以找到比小蝶更好的人,你干嘛要找她!”
那人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男子:“那你呢,不也是可以找到比那边的女子更好的人!”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3)
【初幻蝶,除了你,我万敌不侵】
“我和你不一样!我和依依认识了好多年的,你是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
那人依旧凉凉的回道:“那又与你何干?”
小马怒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毫不尊/重别人!
小蝶跟了他,一定不会幸福!
他的声调立马大了起来:“我说,你要离开小蝶,你这个人不适合小蝶!”
“适合不适合,又与你何关呢?”
小马这次,真的怒了!
他跨啦一声的站了起来:“你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小蝶!”
说着,抡起胳膊,对着那人打过去,被那人轻轻一闪,给躲了过去,小马一下子收不回力道,则直直往船边撞去!
那边本来还在打闹的两个人,看到这边的突发状况,连忙停止了她们之间的密/语,走了过来。
“小烈,怎么了?”
那边的萧依则走过去扶着小马:“小马,你怎么和他打起来了呢?”
小马“哼”的一声,走过去一把将小蝶扯过她们这边:“小蝶,你别理他!他这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小蝶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有点弄懵了!
小烈没礼貌?
怎么会呢?
“小马,你是不是和小烈有什么误会?小烈不是这样的人!”
那小马听到小蝶居然为那个男子说话,有点气了:“小蝶,我和你一起长大的,你说我还会骗你吗?”
“小马,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烈平时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哼,说不定他是在你面前装装样子,在我这里装不下去了,就露出了马脚呗!”
那人一伸手,把初幻蝶往怀里轻轻一带,对着小马,语气一片的冷漠:“这话,我只说一遍,对于初幻蝶,我珍之如命!”
说完,那人转身搂着初幻蝶,消失在二人面前,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小马和萧依。
过了好一会儿,萧依才愣着眼,问着旁边的人:“小马,这人是谁?”
小马仍旧是一脸气愤的说着:“我就是问了他好多遍,他都不说,语气还一脸的不善!你说,小蝶跟了这样的人,怎么会幸福呢!”
萧依疑惑的说着:“可我刚刚看那男子,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神色虽然很冷漠,可是眼里都是很认真的!”
江南,神秘的屋子。
“小烈,你怎么会突然和小马争执起来了呢?”
那人凝视了女子很久,语气有点低落:“小蝶,那人说我配不上你。”
初幻蝶闻言,有点不可思议,这就是他们争执的原有?
“小烈,小马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也是关心我才这样说,你别介意!”
“小蝶,我讨厌别人说这些话。”
初幻蝶看着这个举国闻名的人,居然纠结在这些小事上?
“小烈,你别介意!无论别人怎么说,从今以后,只要你不娶别人,我便不会离开你!”
那人闻言,眼眸带着丝丝的惊疑:“真的?”
初幻蝶抬手轻捏上那人的脸颊:“小烈,你不知你自己有多美好,就在江南,就有数不清女子迷倒在你的传奇中!”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4)
【那年,你非君不嫁。那年,我非卿不娶】
那人回手拥着女子:“小蝶,他们要的只是那个六皇子,钦慕的也只是那个神话,而不是我。”
初幻蝶好兴致地捏着那人的脸颊,揉搓着:“小烈,你又说什么傻话呢!六皇子,不就是你!那神话,不也是你创造的?她们一大片人都被你吸引了呢!”
“小蝶,我不要她们,只要你。”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宠溺地任由她蹂/躏着他的脸颊,弯着眉。
“小蝶,我到你家提亲吧!”良久,那人又喃喃着。
女子闻言,看着男子,疑惑地问着:“嗯?”
“小蝶,我不想和你分开了。”分开的那三个年头,想念把我折磨得,都快要发疯了!
“小烈,我说了,只要你不娶别人,我便不会离开你的!”
“嗯,那你要等我!”等我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通通埋葬了,到时的我,便能许你一个温暖的未来。
初幻蝶离开那人的怀里,抬手捧着那人的脸庞,神色认真地看着那人的眼眸:“小烈,今生非君不嫁!”
“小蝶,今生非卿不娶!”那人闻言,眼眸里仿若坠入万千星点,熠熠生辉。
江南,神秘的屋子,院子。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对着前方一袭白袍,正手执书卷的人,恭敬地汇报着什么。
只闻:“殿,莲祭说一切已准备完毕,只等殿的下一步指引!”
一袭白袍的人闻言,视线依旧没有离开书卷,只用淡漠的语气问着:“子诺,他哪里怎么了?”
“回殿,子诺说他那边也一切安好!”
手执书卷的人终于把手中的书放下,唇间泛起一抹邪魅而狠绝的笑:“那就让帝城,开出璀璨妖艳的血之花吧!”
那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继续请示着:“那殿,小孩和老人?”
一袭白袍的人咧开嘴角,扯起一抹轻笑,谈笑间,一片妖/媚的残忍:“呵,肮脏的血脉,都不应该现于世上,薄氏一族!”
只见那人眼中泛起一抹狠光,语气依旧是凉凉的,却带着让人寒颤的冰冷:“全灭!”
面容清秀的男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也有点被他扯开的那抹笑,炫晃了心神。
这个看似漂亮精致得,有些弱不禁风的男人,权术弄谋,运筹帷幄,世间一切在他的一眸一笑中,只要他想,无一不卷起一场,风云浪汐。
而这样的一个人,对别人狠绝,对自己更残忍。
为了割断血亲间的血脉联系,三年前,可以残忍地手起刀落,把自己的血一滴不留地,全数放尽。。
他们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为他是命,这是他们的杀殿,也是他们的皇者。
他们,皆愿意匍匐于他的脚下,任其驱使。
两人正说着话,院子里又来了两人,其中的女子被另外一个男子挟制着,还目露凶光!
一袭白袍的男子看着前面的景象,不悦地皱了皱眉。
挟制女子的男子见着一袭白袍的男子,恭敬地行着礼。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5)
行完礼后,他对着那个一袭白袍的男子,汇报着:“回殿,根据殿的指示,我们保护着那个女子,可是属下刚刚发现连枝想对那女子不利,被属下及时制住了!”
那被挟制的女子闻言,耸动着两边的肩膀,立刻挣开那人的手。
她看着前方一袭白袍的男子,眼里一片的迷恋。
她又想到那个平庸无奇的女人,在民间也许算得上不错,可是就凭那样的人,也想配得上眼前之人,真是痴人说梦!
“殿,那个民间女子,根本配不上你!”
那叫连枝的女子,这话一出,一袭白袍的男子手一挥,她嘴角顿时溢出了鲜血!
可是那女子却根本没有被吓倒,她仰着脸,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殿,那个民间女子,平庸之极,你随便……”
那女子还没说完,一袭白袍的男子手又一抬,她踉跄着喷了一口鲜血,跪倒在地。
可是,她仍旧捂着受伤的部位,擦着唇角的血迹:“殿,花祭这样的奇女子你都看不上,怎么偏偏……”
那女子还没说完,被男子不悦地抬手,整个人打向了前方,被墙壁撞到,又重新跌落地面。
只见那一袭白袍的男子,神色清冷地看着前方的女子,语气一片的阴寒:“连枝,别以为我是不杀你,我只是怕在这里杀了你,会脏了这地!”
那旁一开始在汇报内容的男子,该是想着开口求情,却被另一个男子阻挡了。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他已经知道那个民间女子对殿的重要性。
因为一向冷漠、狠绝的殿,只有在那个民间女子面前,才稍微回复丝丝的,作为一个人所应当有的生气!
而且,无论那个女子做什么,殿都是一脸的宠溺和包容。
看来,那个民间女子,对殿一定是,极其的重要!
连枝如今明目张胆地逆了殿的逆鳞,如何叫殿不怒?
那边倒在地上的女子,眼里依旧是一片的坚毅。
她看着眼前这个仿若神祗般存在的男人,那个民间女子,迟早会成为殿的弱点。
并且那女子于殿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她不后悔她的所作所为!
殿这样的人,只有莲祭那样的奇女子才衬得上!
她擦着不断唇边不断溢出的鲜血,看着前方一袭白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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