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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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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两指紧贴着,把火焰向着前面的小血团下方,灼烧着。

小血团随着下方廉初歌他们制起的火焰,不停灼烧,开始逐渐分解成一颗颗小血团。

随着灼烧的时间越长,小血团越分越小。

待他们面前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点点血珠时,南驰曦和廉初歌相视一看,两人同时收回相贴着的手。

南驰曦双手织法,对着前面的那团血珠,不断扩大,越拉越大。

最后,在南驰曦前面形成一堵圆形的,布满着密密麻麻小小血珠的血墙,在不停旋转着。

看着前面的腐尸蚁,越来越近,越聚越多,最后待腐尸蚁距离脚下只有半尺的时候,南驰曦催动体内的灵术,把前面旋转着的血墙,向着前面一推!

血墙所过之处,不断传出“噗噗噗”的爆破声。

身后的离银立刻施法,在南驰曦原有的光膜上,再增加了一层冰晶状的银色薄膜光屏。

一直腐尸蚁的爆破声,可以不放在眼里,十只也可以忽略,一百只的时候依旧可以不屑一顾,可是当密密麻麻的一群群腐尸蚁,爆破声不断响起,并且不停地叠加时,那震动的幅度,便不是人类的耳膜可以承受的了!

血墙打去的最后,衬着微弱的灯光,前面只剩一堆堆细碎的粉末。

南驰曦一挥手,前方的粉末化为虚无。

而走着小道,经过炙热的清洗,先前的黏腻和腐霉、腥臭味感荡然无存。

入眼的,只剩一片的昏暗。

廉初歌看着面前走着的南驰曦,她不知道,这个看似淡雅,总给人一脸温笑的男子,他的执念竟然是如此之深!

深到这里的一切阴暗,都被他的炙热执念清净!

南驰曦该是感觉到廉初歌的眼神,转头对着起温温一笑:“初歌,不怕!”

廉初歌闻言,先是愕然了,然后回给南驰曦一个浅笑:“嗯!”

可能是经过刚刚血墙的清洗,这条小道,他们一直向前走,都没有再遇到什么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

只是越往里走,那股腐臭味,又重新的扑鼻而来!

待他们再往前走了半个时辰后,走在最前面的南驰曦停了下来,拥着密语传音对着他们几人道:“前面应该就是这条小道的尽头了,有两人驻守!里面是一大片的空地!”

身后的廉初歌和离银,他们二人一听,转身一变,变成了之前桑迟和他们说过的那种装束。

南驰曦也转身一变,站到廉初歌身后。

曲终 (20)

廉初歌抱着小桑迟,后面跟着离银和南驰曦,向着小道的尽头走去,那守在尽头的两人见到有人闯入,手中的武器交叉着堵住出口!

正想织术攻击的时候,廉初歌冷冷启声:“主座看着到祭的时间到了,特派圣欲之子降临,左右二使从旁保护,尔等敢阻拦?”

说完,把手中的小桑迟抬起,递到那二人眼前,示意着这便是圣欲之子。

二人低头看了看小桑迟,突然整个人神色一变,严肃尊敬起来,对着小桑迟恭敬地行了个礼,把架在出口的东西拿开,弯着腰,等着他们走过!

…文…当南驰曦一行人消失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顿然有点后知后觉,其中一人问着另一人:“上面有说过派圣欲之子降临吗?”

…人…另外一人拍着那个人的头:“这是老大做的事,我们这些小的怎么会知道呢?单看那女的,一脸的清凛绝色,便是人间不可能会有的美人了!”

…书…“你再看看,连后面站着的两个使臣,都是仪表非凡,散发着的气息就与众不同了,而怀中的那个小孩更加了,他所散发的气息,你也感受到吧!”

…屋…那人说着说着,竟打起了寒颤:“只一个眼神,便让人不寒而栗!放佛来自九州幽冥般。现在想起,我都觉得心惊!”

另外一个人听罢,若有所思地连连点头:“也是,人间怎么可能有这么绝色和气强那么厉害的人呢,连阁主的气息都没有他们强!”

另一个人一听,又重重地拍了一下那个人的头:“这话不能说出来,圣欲之子只是偶尔降临,我们是时常接触阁主的,被阁主听到了,不趴了你的皮!”

周围又恢复了一片平静。

廉初歌他们也多亏了这两个蠢笨的守门人,如此重大的事情,没有通报圣欲之子的降临,直接通行。

他们一行人自出了那个小道后,便隐了身形。

眼前走动的,有的是像镇子上的那种被黑气控制住的活死人,也有是真正的正常人。

偌大的空地上,最上方,是一个神坛模样的东西。

左右两边,成一字型,摆着一只只大桶。

每个木桶上面,都有两人站着,一人在提着大木棍不停地搅拌着,另一人则往里面不停地添加东西!

两排木桶形成通往神坛的通道上,是用血红色的液体铺成的红毯!

哭泣声、哀嚎声在这里不断响起!

周围又残肢断臂散落着,可这里的人,皆若无其事地,甚至还踩着残肢断臂走过。

有的人,看着眼前的景象,还泛着痴迷的笑,转头看向前方的神坛,似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廉初歌看着这些正常人的一脸痴迷,真是无论什么时候,总有一群对黑暗莫名崇拜的人。

他们向往着黑暗,对黑暗有一种近乎于痴迷的钟爱,认为黑暗才是人间的本/色。

他们都变/态地期盼着,期盼能有人带领他们,一起将这十丈红尘,全都染成一片暗黑,这是他们一直的追求和梦想。

人散 (1)

廉初歌怀里自腐尸蚁出现后,便一直闭着眼睛休息的小桑迟,开声了:“灵源,不在这里。”

廉初歌低着头,看着小桑迟:“能感觉到在哪里吗?”

“左手边,很浓的阴气!”

廉初歌闻言,和南驰曦等人想着左手边走去。

才走了一会儿,怀里的小桑迟一声:“停下!”

众人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小桑迟双手织法,对着前方一打去,上面铺着一层层的灰色粉末显现出来:“这是残凝,无论任何东西在上面走过或者飘过,都会留下痕迹!”

小桑迟再向着前方织术,一道血的红曼珠沙华铺成的小道,在他们面前显现:“走上去!”

廉初歌几人闻言,踏上开得娇艳的曼珠沙华。

走在那些花瓣上的感觉,就像在平地平地上行走一样,丝毫没有受到张/开的花萼的影响,也不用担心掉下去!

离银本来想着之前,也是这花,把一个妇人,和两个大球都可以活生生的吞噬了,本来还心有余悸的。

不料真走在上面时,却如履平地般。

随着几人在曼珠沙华铺成的小道上,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来到一道小门前,停了下来。

脚下的曼珠沙华花瓣,突然打开,把他们几人包裹其中,然后快速地沉降到地面,放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般!

离银本来见到被那食人花包裹住的时候,自然反应地想着张/开口大喊时,被身后的南驰曦一把堵住了嘴!

待他们重新现身的时候,是在一片阴暗的环境中。

待适应了这阴暗的环境,几人便开始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屋子!

屋子中央,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块墨色的光滑的石头,上面燃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这,便是灵源了!上面的火光,是收集到的灵魂的魂之火,离人不需要生命之火,它只要阴暗,所以待火光完全烧烬的时候,便可以进行祭奠!”

南驰曦看着前面那颗灵源,双手织术一层白色的光膜笼罩着灵源。

随着光膜笼罩着灵源的时间增加,南驰曦唇边,开始有鲜血溢出。

光膜就这样笼罩了灵源好一会儿后,南驰曦收回光膜,他也顾不得拭擦唇边的血迹,转头对着离银道:“离,你织法,把这屋子的一切围裹起来。”

说完,南驰曦右手显出一朵泛着荧光的素白莲花,随着莲花越来越大,倒扣在廉初歌的头顶,一阵莹白的光芒洒落,罩着廉初歌和她怀里的小桑迟。

南驰曦双手织术,手中姿势不断变换着,最后制起无名指和食指,双手反转,双手手背相贴,再向前一个对掌,那根廉初歌曾经见过的诞星杖出现在南驰曦手中。

诞星杖一出现,南驰曦整个人气息一变,一股旋风在南驰曦周围快速地旋转着。

外面,开始响起激/烈的训斥声!

该是外面有人不停地攻击着离银织下的结界,廉初歌见状,在离银结界的里面,再施布了一层桔红色的光膜,这时,离银本来皱着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人散 (2)

随着南驰曦的一声:“净化。”

一道白光以南驰曦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以看不见的速度在蔓延,那光炫耀得让人无法睁开眼睛。

白光过后,南驰曦一个抵受不住,“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踉跄着向后跌倒,离银立刻上前扶着南驰曦。

曼珠沙华再一次从地上现出,将他们几人再一次全部吞噬,沉降到地面。

那时,蜂拥进来的人,看到桌子上的灵源没了,带头的一个看不清面容的沙哑声音响起:“该死,有人闯入灵冢,灵源消失不见,快速封锁出口!”

却不想,当他们满心冲入那个屋子的时候,廉初歌他们一行人,此时正在出口的那个空地上。

小小桑迟浮于半空,一根白玉短笛在他手中显现,顿时小桑迟变回大桑迟。

只见他发丝飘飞,修长的手,拿过白玉短笛,神情冷漠地将短笛放到唇边。

薄唇轻启,曲子一奏响,一片的亡灵在哭泣。

下面的人不停织术,向着浮于上空的桑迟攻击,可都被桑迟脚下站着的那朵,血红曼珠沙华所吞噬。

到最后,大片大片的血红曼珠沙华从地上开出,妖艳欲滴,张/开的花瓣将空地上的一切全部吞噬。

即使侥幸逃掉的人,都被曼珠沙华的藤蔓缠绕回来,吞噬,绞碎。

顿时,一片哀号。

而浮于上空的桑迟,一袭白袍,神色一片的淡漠,眼神清冷地吹着笛子。

在他眼中,放佛下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是那么的冷傲出尘!

这还是廉初歌第一次见到,彷如画中之人的桑迟。

既没有小桑迟时候的那种赖皮,也没有大桑迟的那种残/忍,冷漠。

此时的桑迟,不霸气,不冷漠。

薄唇吹着笛子,眼神清冷,仿若他的眼中,没什么值得他留恋。

一个人,浮于半空,视下面的哀嚎、惨叫为无物般,硬是生出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廉初歌看着这样的桑迟,透过他,放佛看到了一个眉发皆白的男子。

千万年的岁月,一个人,面对着无数亡灵的那种凄清、孤苦,却又装不下任何人的关怀。

廉初歌就这样看着桑迟,有两个字,很自然而然地吐口而出:“薄生。”

可是,待廉初歌一说完,又惊呆了。

薄生,她知道她喊的是:薄生。

可是,薄生,又是什么?

人名?

地名?

还是其他?

只是,无论是什么,她总觉得,这样的一个名字,太薄凉了。

薄生,薄凉而生。

桑迟,你与这薄生,有关联么?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只是桑迟,而不是那个,眉发皆白的男子。

上空的桑迟,待曼珠沙华把地上所有一切都吞噬完毕的时候,他停止了吹笛,右手一握,薄唇轻启:“葬!”

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开始沉降。

到最后,偌大的空地,除了廉初歌几人,再无任何一景一物!

浮于半空的桑迟,缓缓降落在廉初歌面前,才刚一伸手抱着廉初歌。

还没站稳,便再次变回了小桑迟,跌落在廉初歌怀里!

人散 (3)

廉初歌拿出匕首对着空中一划,一个缝隙出现,他们隐了进去!

那边从屋子里赶来的人,见到空地上的一切都消失了,为首的人一阵大怒,双手一挥,周围再一次的尸横遍野。

他看着周围的一切,眼泛寒光,口中不停咒骂着:“废物,都是废物!”

这时,一个映像在空中显现,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袍的男子。

只见他,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

本来在不停咒骂着的人见到空中映出的映像。

立刻对着映像跪了下去,再也不见刚刚的狠厉样,而是满脸惊恐地匍匐在地,声音颤抖地说着:“主座饶命,主座饶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映像里的男子,锐利的双瞳宛如测透了地上跪着的人的心一样,声音宏厚而冷漠:“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你再因为私/事,扰了本座的大事,到时绝不轻饶你!”

地上的人连连称是,那映像里的男子一挥手,地上匍匐着的人立马弹到一边,口吐鲜血,嘴上却还不停地说着:“多谢主座饶命,多谢主座饶命!”

映像里的男人冷“哼”一声后,映像便消失在这片空地里!

偌大的空地,只有那个龇着牙,满脸愤恨的人,眼神阴狠、恶毒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一阵风闪过,跌坐在地上的人,也消失在空地上。

在客栈中重新显现的廉初歌和离银等人,离银刚想把虚弱的南驰曦放床/上休息时,两个男人出现了,是沉星谷里的使臣,要把南驰曦给带走了!

南驰曦有点抱歉地对廉初歌道:“初歌,很抱歉。我要先离开了,如今我的身体,在这里支撑不下去!要回沉星谷才能调养好!”

说完,转过头对着离银:“离,白就拜托你照顾了!”

离银捣蒜般点着小鸟头:“嗯嗯,我会的照顾好白白的!”

接着又问:“可是,我家小廉廉的,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们还等着你去玩呢!”

南驰曦虚弱地笑笑:“等我身体好转,我便会回来了!”

他转头,唇间绽放一抹温暖的微笑,柔柔地对着廉初歌道:“初歌,等我!”。

说完,便和那两个使臣一起离开了。

就因为南驰曦离开前。

他的那句深情的“等我”,成了后来的廉初歌,唯一的光亮。

他给予的那抹温暖如歌般微笑,成了后来的廉初歌,唯一的救赎!

那边,廉初歌怀里的桑迟,也从空地回来后,便陷入了昏睡。

而从双生镇开始,变成小汤圆的姬白,依旧在沉睡中。

突然,廉初歌想起在重影镇救下的那个叫小蝶的女子,现在桑迟又昏睡中,根本不知道他对那个女子是怎样打算的!

廉初歌想着把小桑迟放到床/上,让他休息,再下去时。

桑迟的小手却紧紧抓着她的衣衫不放开,廉初歌一把他的小手松开,他潜意识又自动的抓紧。

无奈,廉初歌只得把小桑迟也抱下去。

人散 (4)

而离银也重新进到廉初歌久违的精神空间去休息着!

到大堂的时候,那女子一个人坐在那里,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廉初歌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那女子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是廉初歌,欢快地说着:“你们回来了!”

再一看,只有廉初歌一个人,疑问着:“他们呢?”

“他们有事,都离开了!”

“哦!”

廉初歌看着对面那个女子:“说吧,你有什么打算,不可能是一直跟着我们的!”

那女子一听,眼泪又流了下来:“你不要赶我走,我没家了,你们不要我,我都不知道到哪儿去。”

廉初歌闻言,皱了皱眉:“收起你的眼泪。我们都是萍水相逢的人。你如果因为我们途中救了你,就想着要我们从此来负责你的一辈子,那是不可能的!”

那女子闻言,用力地擦着眼泪,抽噎着:“可是你们不理我,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那你和你娘亲,逃出来时,是打算到哪里去的呢?”

“我不知道,我娘亲是半夜的时候,突然进来叫我赶紧收拾包袱,带我离开的!从我们镇子才刚刚走到隔壁镇,就被我爹卖给琪红楼的人给找到了,剩下的,就你们都知道了!”

“那要是你和你娘没有被抓到呢?你们两个,又会到什么地方呢?不要因为有了人的帮忙,就一味想着依附别人。这世上,没人能负担得了旁人的生活!”

那女子被廉初歌这么一说,又抽噎起来,断断续续的:“我,我,我……”

一直“我”着,说不出其他话来。

廉初歌看了看怀里的小桑迟,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子:“你先住着吧。这些天我们的食宿都会在这客栈里解决,到时有什么我会到你房间找你的!”

廉初歌说完,也不和那个女子多说了,转身便回了厢房!

回到房中,廉初歌在想着,究竟这重影镇的事,和双生镇的事有没有联系呢?

不然,他们都到重影镇那么多天了,那个神秘人却一直没有露面!

还是两者完全没关系,只是那神秘人刚好选了双生镇呢?

时间就这样过了几天,而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也终于醒来了。

桑迟看到只得廉初歌在的时候,奶声奶气里带着惊讶:“初歌,那个红色衣服的男子呢?”

“驰曦,他有事,先离开了!”

桑迟一听那个人离开了,也不计较廉初歌对他的称呼了,顿时笑逐颜开地仰着小脸:“初歌,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廉初歌看着桑迟那抹牡丹花盛开般的炫眼微笑,虽然再一次失神了。

可这次很快便回过神来,她对着桑迟面无表情地说:“不,不止我们两个!”

小桑迟皱着眉,以为又增加了哪个人,奶声奶气里满是不满:“谁?”

“你当初叫我救回来的那个叫小蝶的女子,她如今也住在这个客栈里!”

廉初歌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个女子还说,一定要与我们同行,你说吧,如果你认为没有问题,那便在你还是小孩时,我们都可与她一同。待你恢复了,你与她如何,便与我们无关了!”

人散 (5)

小桑迟一听,小手把廉初歌怀里的衣衫抓得更紧了:“初歌,你是不是,又想不要我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整个小身子扑到廉初歌怀里,小手揽着廉初歌的颈项:“初歌,我是你男人,你不能不要我!”

廉初歌把桑迟揽着她脖子的手扯开,把他端坐在床/上。

转而神色认真地看着桑迟的眼睛,语气严肃地对他说:“桑迟,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总把我们两个混为一谈!”

小桑迟一听,心“咯噔”一下的往下掉,他赶紧爬起来,扑到廉初歌怀里:“初歌,你别和我说这些话,我难受!”

说完,仰起小脸看着廉初歌:“初歌,我这里,难受,很难受。”小手向着自己的胸膛指了指。

廉初歌看着桑迟这模样,不悦了!

桑迟,如果你如今对我说的是真话,那么在离人之境呢。

幻生之境,那是你心中的一面镜子。

难道你是自己会对自己说谎么?

如果离人之境是假的,那么帝国学院呢,你溺于梦中的那种哀伤,难道也是假的?

我廉初歌的人,一就不要,一要便是全部。

所以,桑迟,你。

我要不起。

也不想要!

廉初歌也不和桑迟讨论这个话题了:“说吧,那个女子,你是怎样打算的?”

桑迟见到廉初歌转移话题,也没有继续和她争辩了,他只把小脸埋在廉初歌怀里,闷闷地说着:“初歌,你别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廉初歌无语地把小桑迟从她怀里挣开:“桑迟,人是你说要救的,也是你说要留的!如今你却说任由我处置,这未免太可笑了吧!你要知道,如若是我决定的话,我当初根本不会理会这些事!”

小桑迟闻言,皱着小脸:“初歌,你怪我要救她么?”

廉初歌没好气了:“这不是怪与不怪的问题,而是这事情由你而起,便你自己去解决!我廉初歌不喜欢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去沾惹的。哪怕沾惹了,我也会自己解决,而不是像你现在这般!”

小桑迟顿时装作无辜状,睁着大眼睛,天真地看着廉初歌:“初歌,夫妻之间,不用分得那么清的!所以,你可以帮我解决的!”

廉初歌顿时没了和眼前这个桑迟,讲道理的心。

他实在,太不可理喻了!

廉初歌直接抱起小桑迟:“我们现在到大堂,那个女子应该在下面等着了!”

到了大堂,廉初歌对面就坐着那个叫筱蝶的女子。

她把小桑迟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对面的女子道:“诺,你是去是留,问他吧!”

说完,指了指旁边坐着的小桑迟!

那女子闻言,惊奇地看着廉初歌,再看了看那边皱着眉头的小男孩。

她看着这个小小人儿,居然也会皱眉头,便突然好兴致地想着把小桑迟抱起来,想着像平常人家的小孩那样,逗一下的时候。

才一伸手,便被桑迟冷漠地说:“收回你的手!”

人散 (6)

那女子害怕得有点悻悻地收回手,有点尴尬地看着对面的廉初歌。

她想不到,这个一个小小的小孩子,散发的气息和说出的话,居然能如此的强势。

廉初歌看着桑迟:“说吧!”

小桑迟闻言,很乖巧地站了起来,重新迈着小步伐,一下子扑到廉初歌怀里,若有其事地对着廉初歌说:“初歌,我说了,妻可以帮她的夫做决定的!”

对面的那个女子,听到桑迟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看廉初歌,再看看她怀里的那个小孩子。

那小孩子刚刚说的什么?

夫?妻?

那个抱着她的女子是他的妻?

她有没有出现幻听?

鉴于惊讶,于是她很理所当然地指着廉初歌怀里的小孩子问:“他不是你的儿子?”

一排乌鸦飞过……

廉初歌本来抱着桑迟的手,很明显地顿了顿。

她看向对面的女子,有点无奈地说:“你认为他是我儿子?”

那女子很坦白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以为他是你和那个穿红色衣服的男子的儿子!”

此话一出,本来还没什么的桑迟,里面怒了!

他本就介意廉初歌和那个人,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这个也是他无力改变的事实。

如今居然有人说,他是,他和她的儿子!

小小人儿,气息一变。

顿时,周围的椅子、桌子,变成粉碎!

那个女子被吓坏了,这个小孩子,散发的气场很可怕!

廉初歌对着小桑迟的小屁屁一打:“小屁孩,总是不会收敛情绪!”

小桑迟却也不回答廉初歌的话,只是把头紧紧地埋在她的怀里,放佛在宣称着自己对廉初歌的领主权。

而本来还在客栈吃着东西的食客,见状,以为有什么高手要开战了,饭钱也不给,纷纷向门口逃去了。

那边的客栈老板,阻挡不了食客汹涌的气势,让大部分的食客都逃单了。

他看着大堂里,前一刻还好好的桌椅,如今都粉碎得像一滩面粉那样,堆在原位。

他拍着大腿,老脸皱纹纵横,不断地说着:“造/孽呀!你们真是造/孽呀!怎么会突然这样!不知是哪位高人到访?本店只是经营小本生意呀!都砸了,我们一家老少还怎么生活呀!”

廉初歌见着桑迟这般模样,便也没有和那个女子多说,按着自己的意见开口了。

“我们从这客栈分开,你过你的生活,别再跟着我们。上次给你的那叠银两足够你开个小当铺和很好的生活好几年了!”

说完,也不理会那个女子的哀求眼神,抱着小桑迟站了起来。

走向那个老板,往他手中塞了一张银票,便向着楼上厢房走去。

当廉初歌抱着桑迟踏上楼梯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小烈!”

廉初歌闻言,顿了顿,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那边又传来一道声,还带着泣声:“小烈,你在哪儿?”

廉初歌这次既没有停顿,也没有理会,放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脚步依旧地平稳向着楼上走去。

人散 (7)

那边又传来一道更加凄戚的声音:“小烈,你不要小蝶了吗?怎么不来找小蝶?”这句话刚一说完,便听到有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廉初歌没有理会,继续往楼上走着。

可是她怀里的桑迟开声了,他仰着头,神色带着一丝的请求,看着廉初歌:“初歌?”

廉初歌转头走回大堂,对着旁边在不知所措的店小二道:“店家,这是我们认识的人,你把她抱回我们厢房,可以吗?”

说完,放了一个碎银到那小二的手中。

小二很爽快地把倒在地上的筱蝶抱在手中,跟在廉初歌的身后,把晕倒过去的筱蝶,放到廉初歌租住的那间厢房的床/上。

当那个小二把门关上的时候,廉初歌把小桑迟放到旁边另一张床/上:“说吧,桑迟,一句话。你要她留还是走。你要她留,我没意见。你要她走,也不能不到一刻钟便改变主意了。”

小桑迟沉默了,他不是想要留下她。

他恨了她一万年,也等了她一万年。

哪怕如今他不等她了,心里也不再对她有那种关于男女之间的情感。

可是,如果那个筱蝶真的是曾经的她的话,他无法做到,就这样任由她一个人,在这个偏远的小镇自生自灭。

如果没有她,那他,也便毁在了那间屋子里,腐/烂、变/臭,直至死去。

她于他而言,永远都是家人。

他仰着头,看着廉初歌:“初歌,等她醒了,我们把她带到好一点、大一点的城里面,把她安置好,我们再离开,好不好?”

廉初歌皱着眉:“不用那么麻烦,就让她跟着我们吧!你说的那个安置,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你也就三个月左右可以恢复了,现在都过了半个月了,还有两个多月,到时候你恢复了,再带着她,想到哪儿安置就到哪儿安置吧!”

小桑迟听到廉初歌的话,眼神有点黯淡了:“初歌,你不能这样残/忍的!”

“我哪里残忍了?”

“你这样说,分明就是要我不管她,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廉初歌嗤笑地看着眼前的桑迟,一脸的嘲讽:“谁死了?就算是死了,我又为何要救?当初我快要饿死街头的时候,谁又来分过我一个包子!”

小桑迟听到廉初歌这话,皱起了眉头:“初歌,你差点饿死过?”

廉初歌刚想搭话时,突然想起,饿死的事,还是她作为水若影的时候发生的。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桑迟,扔下一句:“这与你无关!”便冷漠地转身了。

廉初歌此时,心里真是想大笑。

就因为没有答应,去找个好的城市,安置你那心心念念的人儿,便说我残/忍?见死不救?

桑迟,如若这般,你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想法,也太可笑了!

如果今天倒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你会大义凛然地站在这里,和我说冷漠,和我谈残忍?

说残忍,比冷漠,你与我,差不了多少!

桑迟看着廉初歌这表情,也知道他刚刚说的话太重了。

人散 (8)

他不懂,他和她,之前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离人之境回来后,都变样了。

桑迟知道,如今的廉初歌对他,虽不至于像个陌生人般的冷漠,可是却也没了熟悉的人那般的熟稔。

如今的他,对于廉初歌而言,他感觉,只是一种责任。

他因救她,而互魂。

而她,把他当成一种应该照顾的义务,一种平等的交换原则。

这也是为什么,廉初歌这么一个清冷的人,再怎么不想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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