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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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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没有净化的能力,便只有第一个了,火攻!

着火的灼烧,把灵婴体内的那股怨气灼烧,燃尽,这样灵婴才不会死灰复燃!

幸亏她这两天没事的时候,到处绕着这双生镇打量,不然现在还真是会一筹莫展!

廉初歌迅速地退回刚刚站着的位置,沿着那块踏板正想往下跳时,透过月色往窗子里面一看!

才发现里面还站着好几十个人,至于是不是像刚刚那个男人一样,只那月色的照亮便是看不清了,可是哪怕不是也差不了多少,那男人都是从里面出来的,那里面的人能好么!

廉初歌再往窗户比较低矮的屋子细细看去,发现里面和先前那个屋子那样,依旧是躺着或者站着好几个人!

依着刚刚在窗子外看到的境况,廉初歌猜想,可能这个双生镇里面的每个房子,都有着同样的灵婴!

而每一个房子的灵婴,如无意外,都应该是一家人!

他们都是魂魄离身后,由于留下的那丝丝缕缕的怨气,被困在体内一直游荡着而无法逸散出来,久而久之,藏在人体的那丝怨气便逐渐地有了意识,可以支撑体人体的重量后,便开始进行无意识的走动。

如若再任由其一直发展下去,便会逐渐得到灵识,这个灵婴便会向着有气息的地方走动,一开始是吞噬普通小动物的魂魄,等到小动物的魂魄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便开始吞噬活人的魂魄,将之占为己用!

等到所吞噬的活人魂魄越来越多,便会被里面精神力最强的魂魄占据这具身体,之后,便成为有智慧的灵婴。

而灵婴的最终目的,便是将这个世界的人类,变成和灵婴一样,成为一个没有生气,只有思维的活死人!

这究竟是人刻意为之还是这个镇子本就被不干净的污染着,久而久之才会如此冷清?

廉初歌只知道,如今这次灵婴已经影响到她了,之前他们不出来还好,如今既然破屋而出了,她必须要把他们消灭干净!

不然,她还怎么在这个满是灵婴的镇子上度过一个晚上?

廉初歌想好注意后,迅速地向着她先前发现的那几堆柴火走去。

廉初歌迅速走到那几堆柴火,可是,却又犯愁了!

屋子不少,灵婴就更多了!可是柴火有限,这是个问题,并且现在晚上,又不能利用日光的聚焦来点燃柴火!大面积生火也是个问题!

廉初歌回想着这两天这个镇子上的大体情况,待镇上屋子的整体布局在廉初歌脑海里细细地过了一遍后。

廉初歌开始思考对策了。

腐魅香(4)

几个方案从脑海中显现,最终敲定其中一个最简便也是最容易的!

廉初歌拿出匕首,把周围的大树上有自然流出的树脂都用匕首一点一点地刮下,用刚刚在地上拿起的一块硬木块装着。

待把所有够得着的树脂都刮下后,廉初歌把地上的柴火全部一咕隆地放进精神空间,快步向着这个镇子上木屋子排列最多的地方走去!

到了后,廉初歌把一部分柴火拿出来,再将其中的一部分用匕首轻轻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容易点燃的薄片状,另外一些则是分割成较大块的。

等这一切准备完毕后,廉初歌把削好的薄片状木块放在每并列着的两间木屋前,上面还驾上较大的木块,形成一个锥形。

这样摆放,一是节约柴火!二是方便等一下薄片的木块燃烧起来后能迅速点燃大块的木块,造成较大的火势!

等这边每并排着两间的木屋前都堆放着一个锥形的小柴堆后,廉初歌在中间的那剁小柴堆面前蹲下,把刚刚刮下来的树脂轻轻地倒一些在薄木削下,从精神空间拿出木折子。

她轻轻地把木折子吹亮,待木折子燃起点点火星的时候,她把木折子凑到树脂旁边,吹下点点火星,粘着火星的树脂,随着火星的增多,地市的树脂很快点燃了。

廉初歌连忙小心地把薄木削凑到树脂旁边让其点燃,过了好一会儿,待薄木削燃着后,廉初歌赶紧将其推到架成锥形的大木块下,让其慢慢将大木块点燃。

然后廉初歌取出其中一点火种,再转身到另外一堆小柴火里,照着刚刚的动作重复着。

待她同样将那堆薄木削点燃后推到那架着的锥形大木块时,先前的那堆柴火大木块已经在燃烧了。

廉初歌把其中一块相对较小的木块抽出,作为点燃薄木削的火种,将刚刚架好的锥形小柴堆剩下还没点燃的薄木削一一点燃后,就站到一旁,看着火势一点点的点燃。

然后蔓延开来,待前方的屋子烧得一片通红的时候,廉初歌看着那一片火海,邪魅地笑了!

火光映在廉初歌那瓷白的脸庞,衬上唇角那一抹邪笑,阵阵阴风吹过,偶尔几缕青丝拂过脸庞,,整个人,放佛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妖邪!

廉初歌就这样看着火势蔓延了好一会儿后,想着这边应该是可以了,便拿起火种,向着镇子的另外一边走去。

等到整个小镇一片火光冲天的时候,廉初歌开始忙碌自己的事了!

廉初歌一边忙着一边在想,该不会是在清平王府的生活太悠闲自在了,如今的警惕心居然下降了如此多!

连每月十五,她最弱的日子都忘了!

这选写大陆,对于二十一世纪来说,是个超自然存在的大陆,科技却又没有二十一世纪发达,这里没有夜视仪、没有探测器、遥感器,更没有小巧且射程远的手枪!

如若仅凭她敏捷的身手,是无法与那些可远攻的灵术者对打,如今便只能多就地取材制作些小巧的武器!

腐魅香(5)

只是,那个神秘人既然选择了双生镇这诡异的小镇,那这镇子一定是对他很有利了!

甚至连镇子的那些灵婴也是她搞的鬼!

可是廉初歌又想,如若知道那个神秘人约定的时间是月中,她就会不来了么?

不!

在她的生涯中,没有害怕这个字眼!

并且这事还与那个给予她最初温暖的女子有关,她要把这些都解决了,才能安心过上她想要的那种温暖如歌的生活!

廉初歌在一片火光的映照下,把她需要的东西准备妥当,将之全部放进精神空间,便是准备明天的到来!

客栈是无法再回的了,想了想,便把镇子的一排树点燃后,拿出那种可以贮存热量的晶石,将它们全部扔进火海中,让他们在一片火海灼烧着!

待那排数全都燃烧尽的时候,只剩一片通红的晶石。

廉初歌从精神空间拿出寒蝉手套和金蝉衣,她先把手套戴上,再把金蝉衣铺在马车顶,收好烧得通红的晶石后,跃上马车顶,把那烧得通红的晶石一块块紧密地铺在马车顶上。

待一切完毕后,廉初歌钻进了马车休息!

之所以要把晶石铺在马车顶上,是为了防止镇子燃烧期间有逸出的怨气,又或者镇子还有其他的灵婴,会在她休息时段侵入到她的马车里。

而晶石所散发的灼烧之气,让那些只适合存在阴寒的东西无法靠近!

这既可以免除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可以更好地保存体力来应对明天那个神秘人的出现!

一直到廉初歌休憩醒来,那个神秘人仍旧没出现。

廉初歌耐着性子在马车内,竖着耳朵探听着外面的一动一静。

直到从马车的侧帘处,隐约射进一丝天际泛白的光亮,天亮了。

廉初歌侯了一个晚上的神秘人还是没有出现,她打开帘子,跃上车顶,把依旧处于灼热状态的晶石用金蝉包着,放进了精神空间。

这金蝉衣和寒蝉手套都是她和离银那只大鸟做赏金猎人那两年中,在极寒之地的意外收获之物。

寒蝉手套带在手上,薄如蝉翼。

它紧贴着肌肤,仿若手上没戴一样,并且可以隔世间一切有温度的东西。

至于金蝉衣,同样道理,和寒蝉手套一样,可隔世间一切有温度之物,而且金蝉衣还是很好的防御性衣物,穿上,甚至可以抵挡比较厉害的物理攻击,让人体无伤!

廉初歌跳下马车后,把马车也塞进了空间后,拿出昨晚制作好的简易防毒小面罩。

那是把木炭切得细碎,然后从衣服上撕下属于棉质的布料,用小铁丝缠上同样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细线,粗略缝补而得的。

戴上防毒小面罩后,廉初歌向着烧了好几个时辰的小镇四周打量着!

可是,看到那一堆堆的灰烬,廉初歌皱眉了,情况好像有点不对,装着灵婴的屋子被烧后,不该是这样的!

她找了支长木棍,远远地撩拨着烧尽的房屋灰烬,越是拨弄越是觉得奇怪!

腐魅香(6)

因为,把这里的灰烬都撩拨过了,发现这里既没有尸身烧得只剩下的白骨,也没有烧成炭黑的尸体!

就连二十一世纪的焚尸炉也无法将人的骨头燃成灰,何况只是昨晚那一场普通的大火,它的温度更不足以将一具尸体燃烬成灰!

廉初歌想着,莫非是她昨晚的估计有误?并不是每个房子都有灵婴?

这样想着,廉初歌再到其他被烧净的房屋里撩拨了好几处,都是同样的情况。

没有白骨,也没有碳焦的尸身!

廉初歌停下来,看着周围的一切,仔细地想了想,不禁一惊!

这是个计谋!

一个熟悉廉初歌的人为她专设的计谋!

那个人知道廉初歌能想到用火攻的方法对待灵婴,并且知道她也能想到法子把这个镇子烧成火海!

看来,这个神秘人是有备而来了!

只是廉初歌不知道的是,神秘人要她昨晚那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廉初歌的字典里,还真从来没有过“害怕”这一词!

廉初歌沿着烧成灰的镇子走着,四周察看的时候,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笛子的奏鸣声!

声声哀怨,似哀像泣的!

让人有种闻之伤心的感觉。

廉初歌沿着声源处,快速走去,在一片空旷的平地上,那笛声消失了!

廉初歌站在平地,向这空地四周细细打量了一番,什么障碍物也没有,那刚刚的笛声从哪里传来的?

没多久,廉初歌又听到笛声从四周传来,时而哀怨,时而平缓,徐徐渐进,有种让人入境的感觉!

只是,就这样的水平,就想在廉初歌面前卖弄琴技的音惑?

根本就是班门弄斧!

廉初歌闭闭眼,轻轻地舒缓一下体内的气息后,睁眼后,眼眸一片的清冷:“是神是鬼,速给我现身!既有胆量拿画册引我到此,为何还要躲藏着不敢出来!”

然而,周围依旧是没有任何其它的声响传来。

只是那笛声越发的紧凑,放佛在催促什么似的!

随着笛声的韵律不断加快,空地逐渐被一笼薄雾罩着,让人迷蒙而看不清。

带空地被薄雾全部笼罩着的时候,那乐声调子一转,变得时而轻快,时而低缓。

廉初歌闻着那笛声,眉头皱了起来!

她双手伸向空中,一张泛着莹绿光芒的瑶琴显现!

廉初歌轻闭一会儿眼后,缓缓睁开,素手一勾,一曲磅礴大气的乐曲奏响。

这琴音与围绕着空地的低缓笛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着廉初歌的双手在乌苏上娴熟地不停拨弄转调,把曲子奏上一拨又一拨的高/潮!

廉初歌对着前方的空地,一个嗤笑:你想要以音驭物,那我就来个以音驭音。

看是你的笛子厉害,还是我的乌苏更胜一筹!

如今我虽然术力尽失,可这不代表我廉初歌就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很明显,对方的曲子压不过廉初歌的气势磅礴,对方的笛子也比不上乌苏的月出惊山。

腐魅香(7)

“嘣”的一声传来,那笛子终是承受不了曲子所散发的威势,爆破了。

随即,立马一阵阴寒的气息向着廉初歌涌来!

廉初歌被那股强劲的气流猝不及防地硬生生地退了几步!

阴寒的风吹起了廉初歌贴在胸前的发丝,一袭白色的长裙也随风飘扬,廉初歌眼神凶狠地看着前方,嘴角泛起一抹邪笑,配上那清绝的脸庞。

仿若一朵盛开的罂粟花,邪魅却又诱人心神!

“哼,终于舍得露面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做只缩头乌龟呢!

那个神秘人还是不说话,只一味靠着周围织起的气流向廉初歌发起攻击。

而廉初歌靠着敏锐的触觉,听声辩位,每次都巧妙地借力打力,来化解一次次的气流攻击。

那神秘人看到每次的攻击廉初歌都能躲过,心中一愤。

可就是这么的一瞬间,对廉初歌来说却是难得的一次机会!

廉初歌借着这个神秘人难得的泄露气息的机会,拿出她昨晚做好的火魂袖箭,向着前方向左斜大概三十度的位置射去,箭矢没入,迅速燃起一抹火星!

廉初歌紧接着把昨晚绑在回力飞镖上的“间之角”匕首,向着燃起的那抹火星方向掷去,到回力飞镖返回廉初歌手中的时候,很明显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往下一看,是只干枯的手臂,可就在落地瞬间,那干枯的手臂便消失不见了!

一声阴狠切嘶哑的声音响起:“廉初歌,你毁了我的身,我要你死,要你死!”

说完,一阵阴风快速闪过,一个躲闪不及,廉初歌觉得自己的颈项放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着,放佛下一秒就要被其捏碎!

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廉初歌拿起回力飞镖上的匕首,用匕首利索往颈项前面狠狠一割!

“咻”的一声,那只无形的手从廉初歌颈项缩开,而廉初歌看着切割前面后的匕刃,沾着暗黑的液体,皱眉了。

这神秘人,很可能不是人!

“你究竟是谁?为何有那些画卷?”

神秘人却不回答廉初歌的问话,只用那男女不辨的嗓音一直嘶喊着:“去吧,都去吧!”

“哈,哈,哈哈,去吧,都去陪葬吧!”

随着神秘人的声音落下,四面八方用来先前在屋顶见到的灵婴!

这,实在是太多了!黑压压的一片,扑面而来的气味,更是让人恶心难闻了!

可现在已经不是有闲暇时间顾虑气味的问题了!

廉初歌虽然表面还是一副的镇定模样,可内心一片的着急!

一条条的对策在她脑海中产生,可没一会儿都被她自个儿给先否认了。

不是太局限就是威力不够。

廉初歌这边还在着急地想着计谋,可那边的灵婴却不会等你想好对策再过来,随着灵婴的逼近,情况已经是千钧一发了,四米,三米,两米。。。。。。

廉初歌忍着那股围裹着的恶臭,把心一横!

就只剩那个办法了!

如果那个办法都不行,那其他的办法就更加的不通了!

腐魅香(8)

廉初歌连忙从衣衫里拿出个口袋,利索地解开,右手往里抓出一把东西,对着前方的上空一扔,洒下一把东西。

再迅速从精神空间拿出昨晚备好的火种,两个火把向着刚刚撒下东西的上空扔去。

顿时,“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前方很快便一片火光!

趁着这一时刻,廉初歌果断地再往前方扔下一把东西,“轰”的一声响起,火势加剧了!

逼近的灵婴,顿时淹没在那片火海中!

待前方一片火海的时候,廉初歌连忙把在赤焰时,西夕给她的心镜拿出。

咬破食指,往心境中间滴了几滴血后,把镜子对着火光一照,立马又把心镜转向没有被火笼罩的另一片黑压压的灵婴。

看似是淡定且有计划的行动,可此时,廉初歌的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这个法子是第一次用,她从没试过。

她是根据西夕说过的话,推断出来而已。

心镜能照人心执念,然后会映照出来,如今她心中的执念至重的,莫过于前方的那片熊熊大火了!

以血作祭,希望能引来执念之火,焚烧眼前一切的灵婴!

廉初歌把心镜转向一边后,便默默地等着心镜能发挥效果,虽然还希望心镜能起作用,可是廉初歌也要做好两手的准备了。

见着灵婴的越发逼近了,要是心镜真不起作用,那她也只得凭着晶石的灼热先驱赶灵婴的逼近,再行想其他办法了!

幸运的是,拿着心镜等了一会儿后,心镜缓缓开始发热,然后在廉初歌手中轻微震动。

随着振幅越来越大,连着廉初歌的手也开始抖动起来,不得不死死抓紧心镜以防跌落,这样好一会儿后,

突然,从镜中射出一道赤红的光芒,直直地向着前方照去!

光芒过处,灵婴消失。

这方法是有效的!

廉初歌压下心中的一场虚惊,连忙把手中的心镜变换着方位,不停地向着灵婴射去。

待廉初歌一片大汗淋漓的时候,先前那一片黑压压的灵婴终于一个不留地消失在眼前!

廉初歌把心镜收好,眼泛寒光地看着前方:“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如此费煞苦心来对付我!”

那神秘人依旧是没有回答,只“桀桀桀”地阴笑了起来。

白天的双生镇,依旧一片阴寒!

“桀桀桀,看来还是小看了你!本打算到最后才给你送上一份大礼的,现在呢,也最好提前给你了。”

说完,又“桀桀桀”地阴笑了起来。

“去吧!”

一阵异香飘过,廉初歌立马屏住呼吸。

那神秘人又阴笑了起来:“桀桀桀,没用的!昨晚那场火有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腐魅香,如今再配上这个能直接从人体皮肤进入的媚骨!哈哈哈,你就等着吧!十个男人,不,一百个男人,一百个男人都不够你用啊!哈哈哈,你等着吧!”

说完,前方一阵烟飘过,那声音也停止了。

廉初歌看着消失的那缕烟,皱眉了,这个神秘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腐魅香(9)

拿着她娘亲的画卷来引她到此,却又闭口不谈此事!

可是,还来不及多想,不一会儿,廉初歌感觉她体内有一片热气在翻腾让人难受!

随着时间的流逝,廉初歌脸色一片的潮红,她觉得体内有股热气在她体内冲撞着,让人急需什么去把这股热气化解。

最后,甚至有点神志不清了。

廉初歌知道,她一定是中了类似媚/药之类的东西,而且药效还很强劲,这就是刚刚那个神秘人说的,即使把一百个男人推给她,也不够用的意思!

如若这样继续任由媚/药在体内乱窜,最后她一定无法自我控制,而发生不可挽救的后果。

廉初歌执起匕首,咬咬牙,用力往左臂一插,她立马疼痛得呻/吟了一声,也由于这硬生生的痛觉,让她的意识稍微清醒了点。

她捂着血流不止的左臂,一边向着双生镇的出口走去。

她现在急需找个有寒潭的地方泡着,靠着寒潭的寒气,把这股在她体内不停乱窜的热气给压制下去!

可她刚走出村口,便看到有一大群流里流气的男人,站在村口到处张望着,看那数量,有近百来人!

他们看到廉初歌出现后,眼睛立马泛起了淫靡的精光。

廉初歌看着他们,皱起了眉眼,这群男人很明显的是有备而来!

那些男人自看到廉初歌的出现,便嘴角泛着丝丝的淫笑,一同向着廉初歌走去,睁着那猥琐的小眼,上下打量着廉初歌,那模样,及其的猥琐!

他们就这样一起涌了上来,廉初歌本就中了媚/药,行动有些迟缓,一个躲闪不及,被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搭上了她的臂。

廉初歌感觉那个男人的手一搭上她的时候,,她身体的那股热气蹿得更加厉害,更多的血气往着面上涌去,体内热得像要炸开似的,她甚至还生出希望得到这男人更多触/摸的念头。

这想法一出现,廉初歌咬咬牙,立马执起手中的匕首向着左臂再一次狠狠地刺了一刀,鲜血立马汩汩地往下流,刚刚那狠劲,让廉初歌痛得差点跌倒,可神智也更为清醒了一点。

然而,那些男人并没有被廉初歌对自己的凶狠样所吓倒。

他们反倒被廉初歌因为体内的那股热潮所显示出来的妩/媚之态而迷倒,那清绝而瓷白的脸庞泛着潮红,眼神有点迷离,看着嘴唇的那抹嫣红,他们都心神荡漾了!

这样的美貌人儿,本就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了。

如今又是身中媚/药,更是世间少有的的万种风情了!

于是,那些男人,他们眼中没有其他,脑海里也装不下其他东西,只有那满心子的想要和她共赴一番云雨!

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他们便越发的胆大了,向着廉初歌也越发的贴近了。

廉初歌看着那满眼猥琐的男人,她压下体内不停翻滚着的热气,手起刀落。

一边躲闪着男人的不停靠近,另一边不停地狠狠向着那些男人刺去。

腐魅香(10)

到最后,鲜血,染红了廉初歌那身白色的衣衫。

可是,那些满脑子都是情/色思想的男人们,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他们反而认为这样的女人更加有魅力!

想着到时征服起来,会更加的让人爽快,而且这样的烈性女子,等一下他们共赴云雨时候,会更加的激烈!

就这样下/流地想着,他们依旧色心不改地打算向着廉初歌贴去!

廉初歌看着这些人,哪怕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杀害,却依旧的一脸淫/靡向她靠来。

还真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胆量!

整个人,顿时一变,散发出残酷而冷漠的气息。

给人的感觉,放佛从修罗城出来一般。

廉初歌红着眼睛,衣抉飘飞,眼泛寒光,一脸冷漠地看着那些不断向她靠近的男人。

嘴角突然泛起,一抹凄美而残忍的笑。

瞬间,双生镇的出口,化作修罗城,惨叫哀嚎声,不断在这片空地响起。

鲜血染红了一切!



    那个人儿,就这样,步履不稳地向着前方,每走几步,脚下两边都放佛开出了鲜红如血的花来。

我以为,那个总对我说“初歌,不怕”的人,会是我今生的最大温柔

我以为,我遇见了,那个总给我温润如朝阳的人,就是我美好人生的开始。

我以为,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他衣衫上的那抹绯红,能将我的人生,从此照亮!

上天,那只是你给我的,一个短暂而美好的梦么?

如今,人醒了,梦也碎。

呵,我依旧是那个满手鲜血的水若影,依旧是那个凶狠残酷的杀手,代号一。

太阳逐渐爬上山坡,霞光万丈,让世间一切染上了橘红色,放佛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桔色美好中。

同时,也将那个站立不稳,依旧左右摇摆,艰难向前走着的人儿。

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长长的。

仔细看着,不时还有鲜血从左右两边肩膀流出,一滴一滴的,顺着染红的白色衣衫,放佛有节奏地落到地面!

柳青瑶,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残阳如血,血如残阳?





男子慵懒地依在榻上,白皙修长的指托着腮,视线看向窗外,眯着眼,神色有些迷离:“花间,为何这里越来越暗了呢?”

一清秀的男子边点起案台上的小灯边回着:“回殿,因为;快晚上了!”

这话后,又是一片的沉默。

很久才传来一声暗沉的嗓音:“花间,为何在这北云,我感觉时间越来越难过了呢!”

这时,却没有任何的声响回应榻上男子的问话。

只剩嬴弱的烛火,在窗前摇曳着!

榻上的男子回眸看着旁边那个清秀的男子,用特有的凉凉的嗓音问着:“花间,十五了么?”

那清秀的男子看了一眼榻上的男子,垂下眸,声音里,分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回殿,今天便是十五了!”

榻上的男子一听“今天便是十五”这话,整个人的气息瞬间骤变。

转眼,便消失在榻子上!

腐魅香(11)

放眼看去,和先前的阴寒不同,这里已然一片的废墟,让人想到寂寥这一词。

偶尔有风吹起了地上的灰烬,细细碎碎的烟灰飘在空中飘荡着,这寂静的傍晚,显得更加的悲凉。

一袭白色衣衫的男子四周打量着这里的一切,顺着还遗留下来的丝丝气息,他嗅着嗅着,整个人的脸色骤变!

他顺着气味飞去,发现一片偌大的空地上,有打斗过的痕迹,地面还残留着灼烧所剩下的黑色灰迹,男子想找人来问,可这里别说是人,连只游魂也没有。

白色衣衫的男子突然看到地面有暗红的印迹,他蹲下,修长的指轻拭过地面那点点的暗红印迹,放到鼻下一嗅!

该死的,这是她的血!

她,流血了!

一袭白衣的男子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另一清秀的男子走了过来:“殿,这个镇子的出口,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要去看……”

清秀男子还有一个“看”字刚说到嘴边,还没吐出口,便硬生生地压了回去,因为他的殿,眨眼间消失在前方的空地上!

清秀的男子见状,不禁摇摇头,慨叹一声,也消失在这片空地上!

他们二人在镇子出口停下,而眼前的景象,让人震惊!

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大地,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上百具男人的尸首,瞳孔处凹陷,一片空缺,而散落地上的,无一不是一颗颗被人挖出了眼珠子和那一只只断了的手掌。

是的,这里,俨然一片修罗城!

躺着的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无一不是被人挖了眼珠子和切下了整个手掌,从手腕处被人齐整地用利器一刀切割!

甚至,还有零零散散的头颅散落在周围,整个场景,让人好不恶心!

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景象,皱了皱好看的眉,向着前方随手一抓,一个游魂被捏住颈项:“说,这里怎么回事!”

那个游魂颤抖着身子,把白天在这里看到的一切,都抖着声音,说了出来。

白衣男子随手把抓着的那只游魂甩到一边去,唇间泛起一抹残忍的笑:“花间,奏响亡灵序曲!”

随着曲子的奏起,白衣男子和旁边吹笛的清秀男子一同悬浮在空中。

突然,大片大片的血红曼珠沙华从地上开出,瞬间,就把横在地上的尸首全部吸入进去,慢慢搅成碎片、肉渣滓。

浮于空中的白衣男子双眼泛着凶狠的寒光,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左手摊开的手掌一握,薄唇轻启:“葬”。

随即,狂风骤起,这里的一切被吹得“呼呼”作响,周围响起了亡灵的哭泣挣扎声,一声声的哀嚎让人听了不禁心生不忍!

大片的血红色曼珠沙华,随着男子的一声“葬”,大片大片的,开得更加的娇艳欲滴,那模样,让人只一眼,便溺了进去般的妖媚。

男子邪魅地看着眼前之境,冷漠的嗓子吐出残忍的话语:“浸于血池,生生世世,绝轮回,灭九族之魂,刺骨寒冰,九州幽火!”

腐魅香(12)

随着笛声的指引,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逐渐沉入地面,好一会儿后,这里放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横七竖八的尸体不见了,周围散落的眼珠子和断掌也没有了,连染红地面的那暗红印迹也不见了,微风吹过,这里,放佛还透着丝丝的远处人家飘来的饭香味!

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见后,缓缓落到地面,他向前走着,看着前方两条像珠子般错落有致的血迹,眼里一片的暗沉。

他看着前方,声音有点嘶哑地对身旁的男子说着:“花间,你说,她痛么?”

可还不等旁边的男子有所回答,便又自言自语地喃着:“花间,可是我痛了!”

白衣男子停了下来,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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