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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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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他的小鸟心,幸亏我没有得罪她,不然,还真是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既然廉希碧要让她当众出丑,再取她性命!
那么就别怪她让她身败名裂了!
根据廉初歌这些天的察看,和廉希碧交接的那个男人,不,应该还算是个男孩。
才十五岁,西摩国人,名唤挞拔闵建。
出生于一贫民家庭,因有着出色的灵术天赋,被引入西摩国的帝国学院学习,如今更是在选拔赛中胜出,代表他国家参加这次的四国联赛。
而廉希碧和他交易的代价是,两颗丹药。
一颗重生,一颗断魂。
重生者,等于第二次生命。断魂者,相当于阎王索命。
这两颗,都是九品丹药!
也难怪那个男人会答应,这筹码绝对是充满诱/惑的。
作为一个平民出身,本就是一个劣势,没钱没权,对于炼药师的结识更是是难上加难,不用论求丹药了,何况是这种极品丹药!
可,如今有个问题就是,刚好那个和挞拔闵建对打的人,也是个女孩子。
都是灵师级别,无法根据实力来推测输赢,不过那个挞拔闵建有备而来,怕要是耍阴招,那女孩李代桃僵就不好了。
那如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那个了。然后廉初歌阴阴地笑了。
想着第二天便是灵术比赛了。晚上,廉初歌拿出“间之角”匕首,对着空中一划,出现了裂缝,她隐了进去。
迎面扑来就是一股脂粉味,让廉初歌呼吸得难受,屏风前面则是一个男子正和两位花姑娘在互相喝酒调笑着。
那男人一手搂抱着一姑娘,两人双双斜躺在榻上,还有一位女子斜依偎着男子的另一边臂膀。
那男人的双手很不规矩地在两个姑娘的身上乱/探着,甚至摸到某个地方时,还用力地一捏,顿时惹来姑娘们的一片娇笑。
再瞧那两位姑娘则是不停地往那男人的酒杯上倒酒,不停地灌着他喝酒,有时候还有些酒漏了出来,泻在男人的衣摆上。
而左手抱着的女子,她酥/手时不时地探进男子的内衣里,右边依偎着的女子则不停地用她的高耸来磨蹭着男人的肩膀。
两人互相争宠着,好一片的恶心、淫/靡的景象!
廉初歌看到眼前这景象,耸了耸鼻子,不禁皱眉了。
那空间里的离银则一片的感慨: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是值得了。
廉初歌在心底回:“那你也要做一回鬼么?”
“哎呀,人家还是粉嫩粉嫩的,小廉廉,你就别教坏小孩子了。”
廉初歌好笑地回着“几万年的老孩子?”
里面的离银立马憋了,不回话了。(…_…|||:难不成小银银你真认为自己是老孩子……)
看着眼前这淫/乱的景象,廉初歌不禁嗤笑。
这个挞拔闵建,真是色心不改!对着廉希碧是这样。
明天就要比赛了,却还如此胆大的来花楼!不知道他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因为以为对手是她这个有名的废柴,而他又对于一个废柴不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在比赛前一天晚上还来寻花问柳。
好戏开场了(3)
如此自视甚高的一个人,即使没有这一次,他也始终会败在自个儿的手上,这次落在廉初歌的手上,只是提前了罢了。
瑶琴一放,一曲袅袅之音响起。随着音阶的迈进,屋内的三人放佛走进了一片迷蒙的森林。
廉初歌把那两个女子弄晕后,只留下那男子还沉浸在乐曲中。
那男子的魔兽却不像他主人这般的无用,它很快就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可是很可惜,有离银这上古血统的古尊在,这只魔兽的任何挣扎都无补于事!
廉初歌一边拨弄这琴弦,一边不断地为这名男子织梦,随着梦境的深入,廉初歌越是恶/心难/耐。
这挞拔闵建,满脑子都是肮/脏淫/秽的思想,不思进取,这种耽于情/色之人,最是容易控制的了。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即使拿他做木偶人,廉初歌也嫌他脏!
廉初歌看到织梦效果已达到,立刻停了乐曲,转拨另一种曲调,为其植入一段根本不存在的记忆,曲罢,已成。
廉初歌利落地把瑶琴收好,从怀里拿出“间之角”匕首对着空中一划,隐了进去。
第二天,就是灵术比赛了,作为最后的一场的压轴赛,赛场周围理所当然地围满了人。
中间一个大圆台,观众席离圆台大概有十米远。
圆台四周站着两个中年男人,他们负责防御,保证台上的灵术者打斗时溢出的灵气不至于伤了观众。而至于评委则是距离圆台不远处,有两张评委桌子。
灵术比赛还没开始,就一片的喧闹声。
“喂,听说有人开桌了,你买了吗?”
另一人立马压低声音:“别太大声,你知道的,我们学院禁制这些的。”
“哦,那你买了吗?”
“根据我分析啊,这场比赛我们北云和南陵各占一半输赢。”
“南陵听说也出了个绝世天才的,和桑迟导师不相上下呢。不知道他来了没,来了应该可以参加高年龄组的比赛。”
“哎,别说那个人了,我们北云到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那你说,是桑迟导师厉害还是那个人厉害呢?”
另外一个人听到,连翻白眼的回答“我连桑迟导师多厉害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南陵国的那个人呢!”
那人听到,也一脸的丧气“是啊,桑迟导师就除了平常教灵术外,其他都不出手的,要不是知道他猎了个大鹏,我们都不知道他已经是圣魔法师了呢!”
“所以说啊,高人都是不出世的,只有那些小打小闹的人才一股脑的想着凭灵术来加官进爵而已。”
那人的话语一出,四面八方连连有眼箭射来,那神情,放佛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这是小打小闹?
而刚刚还讲话的人,不知逃哪儿去了。
廉初歌看到这一幕,不禁失笑。
那人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事实,自古贤者不出世,入世之人皆是名利者。
廉初歌找着一个空的观众位置坐了下去,向四周细细打量着。
忽见廉希碧也在人群里,可那眼中射杀出来的恨意,是什么意思?
再一看和她交谈之人,是技艺院的人,呵,那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想不到吧,我这个众人口中的废柴,居然也能在琴艺比赛中大放异彩。
好戏开场了(4)
前面低年龄段的灵术比赛,廉初歌没有细看,本来她就不是练灵术之人,对此也没兴趣,她真正关心的,是挞拔闵建的那场比赛。
只见场上的挞拔闵建,眼神中还带着丝丝的迷离。
看来,是耽于梦中不肯出来,而造成的后果。
而随之上场的,则是一身穿鹅黄衣衫的女子。
廉希碧一看到上场的女子,眼睛立马大了!
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把名单换了,怎么会是她呢?
廉初歌,廉初歌去哪儿了!
如果场上的人不是廉初歌,那么计划就得有变了。
要是这个挞拔闵建把这叫陈月婷的女子手脚筋都挑断的话,她爹作为兵部尚书,是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彻查这件事,到时候就会牵连到她身上!
廉希碧低咒一声,神情焦急地看着挞拔闵建。
希望挞拔闵建能把目光也投到她这里来。
可是,挞拔闵建整个人都沉在一种不知道怎样的思绪中,根本就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廉希碧急了,她得想办法阻止,一定要阻止!
可还没等廉希碧想出办法来,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开始,挞拔闵建他们的对决拉开帷幕了。
开场就很明显,场上的挞拔闵建的心思根本不在比赛上,面对那鹅黄衣衫的缕缕进攻,均是采取着应付式的比赛。
那小巧女子看到对方如此的漠视和不尊重,怒了:“你怎能不出手,你无心应战,不如直接弃权!”
那挞拔闵建听到鹅黄衣衫女子的话语,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啧啧,虽然灵术不怎么样,不过性子够辣的,我喜欢,怎样,考虑跟了我,我饶你一命。”
那鹅黄衣衫的女子从小便被教导成大家闺秀来成长的,怎能听得如此侮辱的话语。
她一个怒喝,双手结术,手中的剑分成十多把剑,齐齐向着挞拔闵建刺去,那挞拔闵建见状,低咒了一声:“妈的,谁说她不会灵术的”。
连忙织起灵术护体,可是此时已然来不及,被两把剑愣生生地刺伤了胳膊。
那鹅黄衣衫的女子见他上场居然连用灵术护体也没用,如此地看低人,加紧发起另外的进攻。
用法术在手掌凝成一个透明的晶体,然后再分化成如针般细小的小晶体,连续地向着男子刺去,而人也飞快地向着男子的方向飞去。
一掌迅猛地向着男子的胸口打去,再抬腿向男子的膝盖猛烈一踢。
那男子想不到这鹅黄衣衫的女子居然还有如此的攻击力,躲过了胸口的那一掌,却没有避开脚下的一击。
被那鹅黄衣衫的女子这样一踢,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
那女子乘胜追击,召唤出魔兽,人兽齐上,那男子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得喷出了一口血来。
那男子用手背凶狠地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咧着牙对那鹅黄衣衫的女子道:“想不到你这个有名的废柴,原来也是在扮猪吃老虎,那么下面,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那女子立马回道:废话少说,接招!
说完,便双手织术,燃起火源,对着旁边的魔兽道:火儿,上。”
好戏开场了(5)
那魔兽闻言,张开大口,一股烈焰从它口中喷薄而出。
那男子见状,连召唤出自己的魔兽,一声“雪地冰封”把自身围裹在一片冰雪中。
那叫“火儿”的魔兽喷发出的火焰碰到那冰雪,瞬间被吞没,而消失得不见踪影。
那男子用手指撇了撇鼻子,对那女子一脸的坏笑道:“最后一次机会,跟我,饶你不死,不跟,你必死无疑!”
那女子立马回斥:“我呸,收起你那些恶心的话。火儿,给我上!”
其实那火儿自那男子制出他的魔兽后,便吓得有点不敢动弹。
这是比它高阶的魔兽,高阶魔兽天生能施压出让低阶魔兽难受的威严,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了。
离银则在旁边为廉初歌解说。
“那男子的那个雪貂是八阶的圣兽,而那女子的火儿只是六阶的灵兽而已,我们魔兽天生是高阶的能压倒性的制服低阶的,而那圣兽施放出来的威严把那灵兽压得不能动弹。”
“而那男子是魔导士,那女子只是灵师。他们的力量相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的,所以这场比赛,那女子必输无疑,并且输得很快!”
廉初歌闻言,冷冷地说了句:“想不到这挞拔闵建还懂得收敛光芒,魔导士,我要他以后连个灵士也不如!”
场上的女子看到她的魔兽在那打着颤,忙问:“火儿,怎么了?”
那火儿还没回答,挞拔闵建就先开口了:“没什么,只是被我的貂儿吓倒了而已。”
然后把头地凑到那女子的耳边,舌头若有若无地舔/着女子的耳垂说着:“怎样?我刚刚的建议?”
女女子何曾被人如此的羞辱过,泪水盈满了眼眶,眼里一片的通红。
双手织法,向着那男子打去,那男子一个回旋,把那女子的双手包在他的大手里:“哟,你们这些大小姐的手果然是不一样啊,手若柔夷,看,滑/溜/溜、软/绵/绵的。”说完,还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几下女子的手背。”
那女子挣脱不得,急得眼泪都往下掉:“你敢这样对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闻言,装着害怕状:“哎哟,我好怕喔,怎么办?”然后把双手把那女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那男子的角度借得很好,这个观众席是一面对着赛场而已,另一面是高山,所以在观众的眼里,他们两人是在作着近身搏斗。
廉初歌低笑,这男子骗得过别人,可骗不了她!
她对离银道:“大鸟,能否把你的力量借给那火儿?”
离银想了想,便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怕那火儿接受不了我体内的醇厚气息,最终会暴体!”
“反正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不如拼一把!不过要适量。”
那离银听了,倒很乖巧的“喔”了一声之后,便开始调匀体内的气息。
顿然,那火儿浑身一震,放佛被什么击中了似的,体内瞬间充满了醇厚的气息。
她从开始看到那个男人如此的欺/辱她主人的时候,她就很不爽,奈何一直被他的魔兽压制着,动惮不得。
如今不知是何方神圣借力于她来相助,那她可不能让高人失望。
一声低吼“烈焰焚天,万里飘零”,喷薄出比刚刚强劲千倍的火球。
而天上,则伴随着零零星星的,洒落着一些雪花。
咱们看戏去!(1)
那边的雪貂一开始还不甚在意,区区的一只灵兽,只是把它当做死到临头的挣扎而已。
可是等到那火球快接近身前才知道,这火球强劲了百倍,一个的抵挡不住,生生地吐了一大口血。
那边的挞拔闵建见状,一改当时的温柔,五指死死地扣住鹅黄衣衫女子的咽喉。
口中恶狠狠地说道:“居然敢伤我貂儿,你只有死。”
然后用力一捏,还没捏下去,整个人就开始痉挛,然后倒地,不停地打颤,口中哆嗦着“疼,疼”。
那鹅黄衣衫女子则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这情景,她不懂,怎么在她认为她必死无疑的时候,事情突然急转弯,给她来了个峰回路转呢?
而比赛场外的人,虽然有保护罩围着赛场,可还是有人觉得怎么突然变冷了,有的体质差的人,还开始打着哆嗦了。
廉初歌看着离银。
离银解释道:“北冥,是无极之外,又是无极。它终年冰冷阴寒,是常人所无法到达的。刚刚的那招万里飘零,那洋洋洒洒的雪花,虽然初落时觉得与普通雪花无异,可实际上是大大不同的,它能溶骨入血。”
那个挞拔闵建就是被雪花融入了骨血,整个人就和泡在了寒池无异,所以他才那么痛苦。
至于为什么那个女子没事,是因为这个万里飘零它具有针对性,对于施法者不想攻击的物体,那飘落的雪花就和普通的雪花没多大区别。
廉初歌看着离银,挑了挑眉,看不出平时你这只只会吃,只会卖萌的大鸟,也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离银闻言,立马娇羞一笑。
又想起什么似的,立马□□:“什么卖萌?什么叫卖萌?本大鸟那不是卖萌,是可爱,是可爱!你懂不懂,懂不懂!还有什么叫只会吃,我那是叫品尝,品尝,有木有,有木有……”
(…_…|||:小银银,你真不是卖萌和只会吃,你只是太可爱了一点,太能品尝了一点而已,那真的不叫卖萌和能吃喔!囧)
廉初歌叫离银收回灵力,瞬间,冰冷的感觉完全消失。
而比赛结果,毫无悬念地,北云国胜了。
见到那个挞拔闵建满脸愤恨地离开赛场,而廉希碧也跟着他消失的方向走去。
廉初歌对着离银邪邪一笑:“大鸟,看戏去。”
然后,一人一鸟双双离场。
他们两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停着,里面传来剧烈的争吵声。
廉初歌向着离银挤挤眼后,便对着旁边站着的帝国学院的院长、副院长、监证师、太子还有廉安和大夫人用口型说道:“我们到旁边的屋子去。”
然后一行人便向紧邻着的临屋走去,而大夫人则死死地拽着手中的帕子,看向廉初歌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正当院长他们在为,究竟是谁如此胆大篡改名册名单而焦头烂额的时候,廉初歌出现在他们面前。
院长对于廉初歌的出现很惊讶,她居然可以在他们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他不禁怀疑。
在灵术上,廉初歌会不会也像琴技那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咱们看戏去!(2)
院长还没来得及说话,廉初歌便先开了口:“我知道是谁把我名单放到名册上的,也知道是谁想要置我于死地。”
院长他们又一次的惊讶了。
这廉初歌怎么知道,有人想要趁机取她的性命?
他们不禁重新打量这个女孩,莫非他们都看漏眼了?
廉初歌不理会他们上下打量着着的疑惑眼神,只直直地说着:“我是知道谁想要取我的性命,可是不知你们会否秉公办理!”
那院长发声了:“无论是谁,我们帝国学院都绝对容不得蝇营狗苟的事儿的。”一脸的义正言辞。
廉初歌听到院长这回答,内心不禁嗤笑,果然是老狐狸!
他这话答得相当的巧妙,既表明了帝国学院的公正立场,也给自己留了一丝余地,不至于把话说得太满。
是的,这院子他只说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却没有直接回答会否秉公办理。
这廉初歌也不大在乎。
这世界也就这样,公平只是统治者骗骗下层人民的玩意儿罢了!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一味地去追求公平,抱怨社会的不公!
只要有统治者一天的存在,公平就只能是个词儿,不然怎会叫“统治”?
廉初歌郑重地对那院长道:“真相揭发时,我要你,副院长,监证师,太子几人在场!”
院长听到这,有点踌躇了。
这事,涉及到太子了,可就很不简单了。
只怕这换名册之人不是简单的人啊,到时候哪怕他们想要息事宁人,也不得吧。
廉初歌看着院长这样子,就知道他犹豫了,立马用嘲笑的语气说:“莫非院长刚刚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欺我一孩童不懂事儿?过后便想着这事随便一了?”
旁边另一中年男人立马反驳:“放肆,竟敢对院长如此的无礼,我们院长为人一向公平正直,岂会是说话不算话之人。”
对,廉初歌要的就是这句话,而如今她的目标已达到。
她爽快地对院长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灵术比赛后你们到帝国学院灵者休息室天号三字那里等我,记得叫上太子。”
说完,也不给他们反驳余地,拿起“间之角”匕首对着空中一划,隐了进去。
院长他们面面相觑。
这么的一出,怎么来得如此的莫名其妙?
而刚刚那廉初歌,就突然在他们面前拿一把匕首就可以把空间给划开?
这,真的震惊他们了,这廉初歌,绝对的不简单!
和院长他们说好后,还要到另外一个地方,就是将军府。
廉初歌一脸悲切地站在廉安身旁,一双小手还不时地抹着泪儿,那一小样儿,让人好不心疼的!
而离银则在精神空间里,笑得嘴角都抽搐了,这廉初歌,他真的佩服了!
她用一只手拽着廉安的下摆,声音还带着抽噎地问着:“爹,您真的会为女儿主持公道吗?”
廉安看着这个他和那个温婉女子的女儿,不禁慨叹。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居然有人想要谋害他女儿的性命?
可知将军府这三个字都够震慑人了!
还有人如此的明目张胆的,得罪帝国学院,篡改名册上的名单?
咱们看戏去!(3)
廉安抚/摸着这个还是只到他腰上的女儿的头,声音充满温情:“嗯,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廉初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爹没骗我吗?到时候会不会又叫初歌放过那个想要杀初歌的人的性命呢?”
廉安蹲下来和初歌平视着,用一慈父特有的眼光看着廉初歌:“不会的,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如今竟敢有人想要伤我廉安孩儿的性命,更加的不可饶恕。”
廉初歌闻言,很配合地滴了几滴眼泪,然后扑身向廉安抱去。
用整一让人充满怜惜的哭泣声说着:“我只有爹了,爹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这句话,确实是廉初歌内心真正想要说的话,除去那个悲苦的温婉女子,她确实只有廉安一个亲人了。
如果廉安连这也不为她主持公道,那这样的亲人,她会从此放弃,不要也罢。
这是廉初歌给廉安一个做父亲的机会,也算是考验廉安是否是一个及格的父亲。
廉安则抱着廉初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放心,爹一定会为初歌你讨回公道。”
“那爹记得把大娘也带去喔!初歌到时候委屈了,可以找大娘。”
廉安连连回应:“好!好!爹都依你的。”
他们到另外一所屋子后,旁边屋子传来一男一女剧烈的吵架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放佛就在旁边吵架一般。
只听见里面一男子开口就是粗话:“妈的,你还说她不会灵术,老子差点就归/西了,你说,你怎么赔?”
紧接着便是一女子焦急的分辨声:“不是,那个人不是。”
男子闻言立刻变得恶狠狠起来“你说什么?想赖账是不是?”
“不,我说的是,这个人不是廉初歌!”
“什么?”那男子很大声地反问着。
那女子怕那男子炸形,立马解释着:“那女子名唤陈月婷,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是真正经过选拔进来参赛的,在比赛前我已经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你了,我当时都急得啊,可你就是没往我这边看一眼!”
“好啊,你耍我是不是?”男子语气充满了阴狠。
“不,你千万别误会。我记得我明明已经偷偷地把名册上的名字改成了廉初歌的,怎么突然又变回来了呢?”
这边的大夫人一听,满脸苍白,这下闯大祸了。
她要立刻到隔壁,阻止那个女子继续往下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人看着周围站着廉安、太子和院长等人,双眼充满了怨毒地看着廉初歌。
这个野种,居然这样来设计她的碧儿。
大夫人连忙向外走去,正当她想屋子的门打开的时候。
那道门无论她怎样地用力掰,或者用力扯,都无法撼动一分。
大夫人焦急得满头大汗,她一定要过去,一定要过去阻止那两个人继续往下说。
要不然,她整个人就会毁了啊!
在大夫人还拼命地想把门打开的时候,廉初歌的声音传来了:“这个房间是下了禁制的,我不解开,这门谁也出不去。”
咱们看戏去!(4)
说完,还对着大夫人温柔地笑了笑:“我亲爱的大娘,您就好好地在这儿继续往下听吧!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和初歌我讲喔!”
然后把头转向那几个一听女子说那些话时震惊得立刻站起来的几人,唇角露出嘲弄的笑。
“怎么?各位有椅子不坐,难不成也想像我这位亲爱的大娘一样,出去?”
那几人放佛被说中了似的,脸色瞬间变得五颜六色,这会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而廉安,则深深地看着廉初歌。
廉初歌也毫不示弱地与廉安对视着,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这时,旁边又有声音传来。
“我不管名单是怎么回事,出错也是你自个儿该负的责任。反正我已经帮你做了,你答应我的就要做到!”
那女子闻言立马反驳:“笑话,你也好意思说你帮我做了?我叫你把廉初歌的手脚筋都给挑断,你挑断了吗?我要让她这辈子都生不如死,你都做了吗?如今来向我邀功,真是天大的笑话!”
“是你的名单出现问题,如今还让老子疼痛难忍,你还在说风凉话?”
“那是你技不如人,一个八阶的圣兽居然打不过六阶的灵兽,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那男子闻言怒极了,声音充满了火药味:“那你现在是反口不认人咯!”
女子却仿若毫不畏惧似的,一转刚刚的嫌弃口吻。
继而娇娇地笑了:“那你也不必生气!咱们的交易还在,还作数的。如今你虽然受伤了,可对付一个灵术废柴还是卓卓有余的!”
“你又有怎样的打算”那男子疑惑地问。
“我本打算让那野女在琴技大赛上当着四国人的脸面出丑的,没想到反而被她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这气我实在咽不下。”
“啧啧,偷鸡不成蚀把米呀!这感受不好受吧!那你当初又为什么改变交易呢?”
“哼!要不是我娘说她有办法让那野女代替我嫁到南陵,我早就让你把她给杀了!可如今,我要让她终生残疾地嫁过去,等那病秧子死后,一辈子守寡!”
那男子闻言,咧开嘴大笑:“哈哈,不愧是最毒妇人心啊!拖着个破败的身躯守寡,身心双重受着煎熬,生不如死啊,啧啧,我真喜欢这种个性!”
“既然如今灵术大赛已过,那你就只好找个机会在她独自一人外出时,造成她意外遭遇抢劫,顽固反抗而被挑断手脚筋的假象!”
“这好办,可完事后的报酬呢?”
“按之前说好的,两颗丹药!再加银两五万!”
男子一听,语气里是满满的不满了:“怎么?那你昨晚说的话不作数了?好啊,你耍我呀!”
女子用充满疑惑的语气问:“我昨晚找你?”
“没错,昨晚你找我,说事成之后就把身子许给我的!”
女子立马怒斥:“你别痴人说梦了!就你那模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省着点吧!”
男子听到女子如此说他,也不恼怒,只流里流气地反问着:“就我这模样?那又如何?先前你被我摸过的地方还少吗?你说说,你身子哪里没被我碰过的?”
女子顿时气结:“你,你,你……你卑鄙!”
咱们看戏去!(5)
“我卑/鄙?我不卑/鄙的话,廉大小姐你会来找我吗?真是可笑,如今和我谈卑鄙?你叫我做的事那一样不卑鄙?你先自个儿说说!昨晚要不是我酒喝太多,我早就当场把你给办了,还轮到你如今在我面前谈卑鄙、谈矜持!”
这边的廉初歌看着该听的已经差不多了,双手一挥。
把房间的禁制解了,走去打开门,再转过身对着屋内的人恭敬地作了“请”的姿势,口上也同时说着:“请”。
众人才从一脸的不可置信和震惊中醒过来,继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廉初歌。
这么一个才十二岁的的人,心思竟如此的缜密,手段怎如此的狠厉!
这样一来,不仅毁了女子的名气,还毁了女子的名节!
廉初歌则毫不在意众人的诧异目光,哼,敢设计她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不然就干脆不要做!
大夫人见到房门打开,便匆忙地地跑到隔壁房间,用力地把门一推。
廉希碧看到她娘亲突然的出现,语气充满了惊讶:“娘,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事?”
大夫人看到廉希碧还在和那个男子拉扯着,急忙想要把他们拉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廉安他们一行人来到这边后,看到的就是:男子一手搂着廉希碧那纤细的柳腰,手还在她腰上不停摩/挲着,另一手则揉/捏着廉希碧的柔荑。
而站在一旁的大夫人正急忙地想要把二人分开的景象!
廉初歌看到这景象,嘴角泛起了一抹怪异的笑。
而廉希碧被她娘一把拉扯过去,还反应不过来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她娘怎么突然现身在帝国学院呢?而且火气还那么大?
她拉着她娘的手问:“娘,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抬头看到出现在屋子里的廉安和太子等人,顿时一脸煞白!
本要说出口的话也被卡在喉咙里,只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出现在这里的一行人,整个人呆愣了,口张得大大的。
大夫人看到廉希碧如此境况,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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