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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四明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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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凡:“沈小姐,你好。”
宛颐:“廖公子。”
廖凡:“你们……”
柏苴:“沈师妹想来烧香拜佛,我怕她一个人有危险,就陪她来一趟。”
柏苴和廖凡聊了一会儿,一旁的宛颐很是伤心,她不明白,为什么柏苴对一个从来不问世事的人也要隐瞒和自己的关系。
廖凡离开之后,宛颐就独自一个人往前走。
柏苴:“怎么了?”
宛颐:“见到廖凡之后你为什么要立刻松开我的手?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他向来不问世事,也不会和其他人说什么,和我在一起就那么给你丢人吗?”
柏苴:“他虽然不问世事,可是跟他的师兄却是无话不谈。我想谨慎一些,这事儿传出去对你对我都不好。”
宛颐:“别找借口了,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别人会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
柏苴:“我……”柏苴犹豫了。
宛颐:“好,既然没有未来,那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宛颐摘下手镯,“还给你。”
宛颐径直而去,柏苴却回想起当时芷茵做同样的动作,说同样的话的情景。
晚上练功的时候,宛颐脸色很不好看,文珍:“有什么事吗?今天不是和舅舅单独出去了吗?应该高兴呀?”
宛颐一下哭了,“我们分手了。”
文珍:“为什么?是他提出来的?”
宛颐:“不是,是我。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了,等着柏苴来追我。可是,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有来。他好像一点都不想挽回。”
文珍的表情很复杂。
晚上回到慕欣阁,宛颐赶紧看了看鸽子有没有带来什么纸条。
宛颐希望柏苴能让信鸽传来道歉的消息,就这么在窗前等了一夜。
第二天,宛颐在山庄一直没有看到柏苴。
宛颐:“文珍,你舅舅他是不是病了?还是有急事出去了?”
文珍:“他哪儿也没去,只是在躲着你。”
宛颐面露失望的表情,又哭了。
文珍看到宛颐又哭了,拉着她出去了。
宛颐:“去哪儿?”
文珍:“带你去骑马。”
两人来到马场,文珍牵了一匹对老板说:“这是押金,借我两个时辰。”
文珍自己上了马,一下子把宛颐也拉了上去。
宛颐有点害怕,“等一下,我没骑过马,现在也没心情学。”
文珍:“没要教你,我带着你骑。”
宛颐:“我害怕,掉下去怎么办?”
文珍:“我不是在后面吗?我抱着你,你掉不下去!”
就这样,文珍带着宛颐骑了好久的马。
随着马儿的奔腾,宛颐的心里舒服多了。
那一天,宛颐傍晚没有去凉亭等柏苴,而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文珍喊道:“现在还难过吗?”
宛颐:“难过!但是不那么难受了!我才发现骑马能让人的心清爽不少!我感觉以前都白活了!”
……
晚上练完了功,文珍突然说饿了,带宛颐去了一家酒楼。
宛颐:“这家店居然这么晚了还没有打烊。”
文珍带宛颐去了一间厢房,“这家店开一夜,我下去点菜,等我一下。”
文珍去了有一会儿了,见文珍还没回来,宛颐有些坐不住了。
没想到这时,柏苴居然进来了,一边进来一边说:“文珍,你这么晚了……”
两个人看到彼此都很惊讶,也马上就反应过来是文珍想给他们创造和好的机会。
柏苴:“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
宛颐:“你就那么厌烦我吗?厌烦到一看到就想离开的程度。”
柏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宛颐:“你怎么能这样?一句想挽回的话都不跟我说。看来,你想跟我分手想了很久了。”
柏苴:“决定权在你手里。如果你想离开我,我没有资格阻拦,也不该阻拦。我的阻拦,可能会成为你日后怨恨我的理由。”
宛颐:“我说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为什么你还要这样?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柏苴走过来拥抱了宛颐,又拿出手镯重新戴在了宛颐的手上。
宛颐本来很欣慰,可是看到了门外的文珍,心里莫名的一颤。
文珍看到两人和好了,默默地转头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的宛颐却莫名地流泪了。
柏苴送宛颐回慕欣阁。
宛颐:“好了,送到这儿就行了,你快回去吧。”
柏苴:“明天见。”
柏苴走了几步,回了一下头,竟看到宛颐还在目送自己。
宛颐看到柏苴回头了,笑着跟他摆摆手。
柏苴继续往回走,心里却五味杂陈。
柏苴从不知道,每一次的分别,宛颐都那么依依不舍。
其实,今天一整天柏苴心里也很难受。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这么在乎宛颐了。这也是他刚才离开之后又回头的原因。尤其是看到宛颐在自己离开之后还在目送自己,柏苴更加确定了对宛颐的那份感觉和感情。此刻的柏苴不仅动心了,而且用心了……
第二十二章 爆笑的对决
这天,宛颐上早课的进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站着,且一言不发,和之前大相径庭。
宛颐:“你们,这是怎么了……”
弟子:“我们吃饭的时候开了几句玩笑,被师叔看到了。他要我们以后只许站着吃饭,平常铸造兵器,干活,练功的时候都不许说话。他还给我们定了好多其它规矩。”那名弟子拿着一张纸递给了宛颐。
宛颐一看,“这么多……我在这儿呢,你们先坐吧。站着那么累也记不住我说什么。”
这时柏苴过来了,“都给我站着!你们还好意思跟沈师叔说这些!也不怕人家笑话。”
宛颐:“是我的问题,他们站着我紧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他们坐下吧。”
宛颐给柏苴使了个眼色,柏苴跟宛颐出去说话了。
宛颐:“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柏苴:“没人惹我,就是他们是在太不像话了。”
宛颐:“你自己看看你定的这些规矩,照这么下去,他们全都得累病了。”
柏苴:“紫翊堂的弟子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只是暂时的,我只想让他们收敛收敛。”
宛颐拉着柏苴的胳膊,撒起娇来,“那至少,在我的课上,让他们坐着吧。”
柏苴:“你以为让他们坐着他们才能安心听你讲什么,可你不知道他们一坐下经历就不集中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别的。”
宛颐:“哎呀,拜托了,他们都站着我也进入不了状态,你就当为了我。”宛颐继续摇晃着柏苴的胳膊。
柏苴:“那你别告诉他们我同意了,就说是你想让他们坐着,让他们随时提高警惕,要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全站起来,这样他们还能紧张一点。”
宛颐:“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好了。”
几天下来,弟子们都是苦不堪言。文珍晚上练功都练不动了,可是柏苴还是没有要解禁的意思。于是,宛颐想出了一个办法……
柏苴经过,看到大家都坐在饭厅里不动筷子,就进来看看怎么回事。
柏苴:“你们都坐在那儿干什么,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吃完饭。”
宛颐走了过来,“你规定每次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必须一起动筷子,不可以先来的先吃,要每天的值日班长来宣布开饭,然后继续他今天的监督任务。可是,今天的值日班长上午被汪师叔叫去陪他看大夫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所以,没他的宣布大家不敢动筷子。”
柏苴:“行了,吃吧吃吧。”
大家都起了筷子。
柏苴经过偏厅,发现大家聚在一起,就进去看看大家在干什么。
柏苴:“我没通知集合开会呀,没有我和汪师叔你们聚在一起干什么?”
宛颐走了过来,“你规定铸造兵器,干活,吃饭的时候都不许说话,的可是这么多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得有交流呀,所以我给他们开个小会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说话问题,看看要是实在有想说的话该怎么办。其实,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每个人准备每天准备一张纸,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当时不能说就立刻跑回房间写在纸上,等晚上睡前半个时辰自由时间再说。”
宛颐这一番话把柏苴弄得哭笑不得,弟子们也在低下偷笑。
柏苴经过正厅,看到弟子们坐在椅子上趴着,宛颐又站在前面。
柏苴:“这又整的哪一出儿啊?”
宛颐:“你说每七天要评出一个表现最差的人接受惩罚,可是我想要是投票的话收拾纸条的弟子可能会根据笔迹看出谁选了谁,这样就容易是他们之间心存嫌隙。要是打击报复这种现象发生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决定投票的时候让大家全都趴下,有我来年每个人的名字。比如说我念到文珍的名字的时候,想投给他的人就趴着举起手,当事人和其他人都趴着,就不会有人知道谁投给了谁。”
柏苴实在忍不住了,笑着说:“行了,我宣布,现在开始解禁,那些规矩没用了。”
弟子们轰的一下都起来了,围着柏苴说:“谢谢师叔!”
柏苴:“谢谢你们的沈师叔吧。”
大家都笑了。
傍晚时分,想起宛颐做的那些事儿,柏苴又笑了,“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宛颐:“你才发现啊。”
柏苴柏苴看着“可爱”的宛颐,心想:“你知道吗?你姐是第一个敢挑战我的女人,那时候每次我们俩的每一次的对决都那么的淋漓尽致。也正是那一次次的对决让我渐渐爱上了她。可是你,对你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是你的无理取闹,我都得照单全收。”
宛颐好像知道柏苴在想什么,自己心里也想:“我也是。明明很危险的事情,可只要在你身边,一切都变得那么诱人。你的温度,你的声音,让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另一边,由于广奕已经入赘到了清吟堂,澄雪之前的计划不用继续进行了。为了掩人耳目,建溪去找了白馨堂的总账房先生,谈了一些关于账上的事情。
就是这么不巧,赵妈,广奕的乳母来找账房先生还预支的工钱,正好听到了一些片段:
建溪:“你也知道,之前做的那笔绸缎生意旨在让叶广奕掉进那个圈套。既然现在他放弃了这边去做清吟堂的药材生意了,这笔绸缎买卖就回绝了吧……”
赵妈在门口听了好久,从建溪和账房先生的谈话里,赵妈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广奕最近几年屡屡犯错,而且和叶堂主的关系越来越差,甚至自甘堕落,自暴自弃。
听到建溪要出来了,赵妈马上跑开,没想到一着急把要还的碎银子洒了一地。
建溪听到声音,立刻追了出去。
赵妈虽然是广奕的乳母,可是也在叶家十多年了。澄雪之前一直和广奕关系很好,和赵妈的感情也自然不错。
赵妈一路跑到了叶堂主的房间,建溪心想不妙,追上去,硬把赵妈拉回了房间。
回到赵妈的房间,建溪本来只是想劝说赵妈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可是拉扯之间,赵妈的头撞到了门旁边的钉子上……
建溪从小身体不好,武功也一般,这算是他第一次杀人吧,而且还是误杀。
建溪当时也惊呆了,不知所措。
澄雪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又看了看建溪。
澄雪的眼睛红了,低下了头,“赵妈为了和小偷搏斗,受伤身亡。”
建溪:“你相信我?”
澄雪又抬起了头,“我知道,你不是害怕杀了熟人,而是害怕被冤枉。”
建溪:“对不起,我知道,你和她感情也很好。错了就是错了,我应该付出代价。”
澄雪:“不,不。建溪,你吓坏我了。魔鬼我一个人当就够了,反正我都要下地狱,也不差这么一回。可是你不行,你是好人,你是好人,你都是为了我。都怪我,我不该把你拖下水,让你帮我做这么多错事。赵妈,你要恨,就恨我吧。”
建溪一把抱住澄雪,吻了她。
这是建溪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想保护一个女人的感觉,想亲吻她的感觉。
建溪:“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
第二十三章 两边都是一言难尽
沈堂主的五十大寿到了,清吟堂要好好办一办。虽然紫翊堂买下毓兵山庄之后沈堂主和林堂主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但碍于前一段澄雪计划的那件事,柏苴没有去。林堂主通知文珍直接和宛颐一起回去,提前到白馨山庄看看大伯和堂兄,到寿宴那天再随自己一起去贺寿。
宛颐离开的这短短几天,再次让柏苴发现宛颐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这么重要。宛颐的脸庞几乎每时每刻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没事的时候,柏苴在街上闲逛,就不知不觉走到了慕欣阁。
柏苴在慕欣阁前站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时,看到芷茵和一位贵夫人出去了。
芷茵的表情有些凝重,这让柏苴不得不跟去看看。
芷茵和那位夫人来到了上次文珍安排柏苴与宛颐和好的那家酒楼。
两人进到了一间厢房里,柏苴也包下了隔壁的厢房想听听她们到底会说些什么。
原来,那位夫人就是铭羽的母亲赵夫人。
赵夫人:“袁小姐,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次来的目的。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林家的儿媳妇。那个时候我就劝过你远离铭羽。虽然你现在已经不是任何人的妻子,但我仍然绝不同意你再纠缠我的儿子。况且,公主的身体已经渐渐康复,我想,圣上的赐婚还是算数的。”
芷茵沉默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伯母,对不起。因为我,铭羽三番两次地忤逆您的意愿。我知道,铭羽是您的骄傲,也非常孝顺,你们的感情非常好。所以,我也不想让你们闹得不愉快。可是,公主自己也说不想继续这门亲事……”
赵夫人:“那是因为公主心地善良,知道自己身染重病,又知道铭羽已经心有所属,所以才和圣上提出取消亲事。这证明,她比你懂事,比你善解人意。还有,你要知道。铭羽只有娶了公主,才能带领赵家重返仕途。你要他一辈子做一个商人吗?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国尽忠。”
芷茵:“是,我知道,您无非就是想说,我配不上他。没错,我承认,我的确配不上铭羽。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也不可能离开他。所以,我愿意做他的妾。我不会让公主不悦,只求把家安置在外面,铭羽和公主成亲之后,他想我的时候,就可以来看看我。等哪一天,他不想来了,也不再需要我时候,我便不会再去打扰他。”
听到这番话,隔壁的柏苴眼眶湿润了。柏苴从没想过,芷茵会为了一个人而这么卑微。
没想到的是,赵夫人居然恼火了,“这也是痴心妄想!你还是有夫之妇的时候就来勾引我的儿子,像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我是万万不会让你和铭羽的未来扯上半点关系!”
柏苴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了门,“伯母,请您注意您说话的分寸。”
赵夫人:“你是谁?”
柏苴:“我就是他以前的丈夫。”
赵夫人:“袁芷茵,你看看你。以前是他妻子的时候勾引我们铭羽,现在表面上说爱我们铭羽又和前夫纠缠不清。”
柏苴:“伯母,我敬您是长辈一忍再忍,可是您不能越来越过分!芷茵是个好女人,是我对不起她。据我所知,我和芷茵还是夫妻的时候是您的儿子赵铭羽总是纠缠芷茵。而现在,芷茵和我没有任何纠缠,她一心一意地维护着赵铭羽。如果您今天心情不好的话,我们改天再聊吧。”
柏苴拉着芷茵出去了,只留下赵夫人一人在房间里。
赵夫人哭了,是的,她说出刚才那一番话的时候,心里很苦涩。
她之所以不喜欢芷茵,是因为她觉得芷茵很像年轻时的自己,她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她也十分矛盾,正是由于自己与丈夫不幸福的婚姻才会有后来的种种。如果她坚持让儿子拥有一段和自己一样不幸福的婚姻,结果将会怎样?
外面下起了雨,柏苴还是继续拉着芷茵一直走,一直走。
芷茵放开了柏苴的手,“我不是说过吗?以后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你不是也答应了吗?”
柏苴:“我是答应了,可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卑微。”
芷茵:“为了我爱的人,我愿意。”
柏苴:“你的自尊到哪儿去了?”
芷茵:“这说明,你还从来没有爱一个人爱得那么深。当你用你的生命去爱一个人的时候,自尊根本不算什么。以前,我也不懂。也许,我们当时爱得,并没有那么深。是铭羽的深情让我明白,爱是需要妥协的,它不是一场战争。”
听到这话,柏苴沉默了。
芷茵一个人离开了,只留下柏苴一个人在雨中沉思着……
宛颐回到家,隐隐感到建溪情绪不高,练晚饭都没有吃。
晚上,宛颐敲了敲建溪的房间,“建溪,我是二姐。”
建溪没有回应,宛颐推开门进去了,看到建溪一个人坐着发呆。
宛颐:“不想吃饭的话,吃几块点心吧。我从湘恒带来的,这儿都没有卖的。”
建溪:“我不饿。”
宛颐:“怎么了?是不是大姐又有什么无心之失了?”
建溪:“二姐,咱们两个能不能别用无心之失来安慰自己了?她可以有一次无心之失,难道可以有十几年的无心之失吗?”
宛颐:“到底怎么了?”
建溪:“我也不知道她和姐夫从湘恒回来之后怎么回事,一直怪怪的。爹快过五十大寿了,想把沈家的秘籍传下来。可是,大姐居然让爹传给姐夫。”
宛颐:“其实,大姐那次去湘恒是和姐夫发生了点误会。我想,她可能是想补偿姐夫,让姐夫感觉自己被信任。”
建溪:“她自己怀着孕练不了,姐夫现在这么忙已经很久没练功了。他们现在练不了,也不让别人练吗?为什么什么好事都要被她一个人占尽呢?本来我不稀罕,现在我还非要练成给她看看。”
宛颐:“建溪,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爹娘不是一向如此偏心吗?没关系,如果想要的话我想办法,去大姐那里找找秘籍,抄下来给你。”
建溪:“对,我该习惯了。可是,我也有不吐不快的时候。”
宛颐:“不瞒你说,随着一点点长大,我似乎开始有点理解她了。虽然我还是经常被她气得不行,可我越来越觉得,她做的一些事情,还是有道理的。你还小,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想和她吵架,看见她就躲。大姐她是经常不顾别人的感受,只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对别人好的方式。但我想,她内心深处,是为我们好,为这个家好。”
建溪:“问题是,澄雪和姐夫的正面交锋迟早要开始,也就意味着澄雪和大姐之间我们早晚要选择一边。如果我练成了咱们家的秘籍,兴许还会帮到澄雪。”
宛颐:“是啊,你想想,如果爹把秘籍都传给了姐夫,那么就相当于间接承认大姐和姐夫为继承人。这样,将来你和澄雪继承白馨堂的机会就大了一些。”
建溪:“二姐你是说,大姐虽然嘴上不说,心里是想帮我和澄雪?还是,她不想让姐夫再掉入澄雪设的局?”
宛颐:“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不管怎么样,这几天我以想照顾大姐为由去她房里睡,她怀孕好几个月了,每天都很疲惫。趁她睡着的时候,我就把秘籍的内容记下来。放心,前一段一直陪文珍练叶家的秘籍,我现在记录这些东西记得很快。”
第二十四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晚上,宛颐敲开了碧萦的房门。
宛颐:“我还以为姐夫会在呢。”
碧萦:“他这个时辰怎么会在呢?”
宛颐:“听你这口气怪怪的。”
碧萦:“没有啊,有什么事吗?”
宛颐:“我前两天去庙里拜佛替你求母子平安,可是,那儿的大师说你会有不顺。我问他如何化解,他让你和属龙的人接触接触便可化解。咱们家好像只有我属龙,所以想说在家的这几日和你睡一间房。”
碧萦:“谢谢。”
宛颐:“谢什么。话说回来,得告诉姐夫一声,让他在其他房间休息。”
碧萦:“不用了,我们,一直分房睡。”
宛颐:“哦,是为了孩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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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碧萦满目愁容,宛颐问道:“是不是,姐夫还在为了那天的误会而生气?”
碧萦:“回来之后,我一直很努力,可是我就是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和之前不一样。”
宛颐:“这件事你跟娘说了吗?”
碧萦:“没有,这种事,我还能跟谁说呢?”
宛颐想了想,说:“有没有什么对你们俩来说比较特别的地方?比如说,他第一次向你表明心迹的地方?你多找他去那儿坐坐什么的……”
宛颐想,正好借着帮他们俩和好的由头,把她们两个引出去,也方便自己找到碧萦放秘籍的地方。
宛颐:“姐夫,姐姐非要亲自去采一味特别的药材,我说我去,可她说那味药材很难辨别,一定要亲自去。我本来想陪她去,可是爹突然找我。不如,你陪姐姐去吧。”
广奕:“这……”
宛颐:“别犹豫了,就这么定了,我先去找爹了,姐姐在门口等着呢。”
碧萦和广奕走了之后,宛颐就去了碧萦的房间里找秘籍,果然让宛颐找到了。宛颐让建溪在门外看着,要是他们回来了就赶紧来通知自己,自己在房里抄起了秘籍。
碧萦很快采到了药材,两个人回来的路上经过河边。
碧萦:“我们好久没一起钓鱼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想吃鱼。我们钓几条鱼回家吧。”
鱼上钩了,可是广奕看碧萦靠在一旁睡着了。
广奕走过去,把碧萦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看着熟睡的碧萦,广奕回想起了在这里发生的一段往事……
广奕带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相思鸟来到河边,想了想,还是把它放了。
碧萦采药回来,看到了这一幕。
碧萦:“广奕,我记得前两天澄雪说喜欢这鸟,你才刚在这里抓了它,为什么又把它给放了呢?”
广奕:“相思鸟应该是成双成对的,它一个人这么孤独,多可怜啊。还不如放了它,让它找回自己的伙伴。”
碧萦:“说得好像很有感触似的。”
广奕深情地望着碧萦:“确实感同身受,因为,我也饱受相思之苦。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我喜欢你吗?”
碧萦面露难色,“我…我医好过你的病嘛,许多病人和大夫之间都有一种很特别的感情。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碧萦转身离开,却落下了一条手链。
广奕默默地建起了手链。
回到家里,广奕一直看着这条手链。
这时的叶堂主刚刚知道澄雪的身世,想想自己膝下也只有广奕这么一个亲生儿子,顿时觉得很对不起广奕,便过来看看。
广奕一见父亲来了,赶紧把拿着手链的那只手背了过去。
叶堂主:“你藏了什么?”
叶堂主有些生气了,“你最近总给我惹麻烦,又在搞什么名堂?”
叶堂主拉过广奕的手,竟然看到广奕手里拿着一条女人的手链,“这是……”
广奕:“这是孩儿心仪的女子的东西。”
叶堂主:“难怪你你今天没有出去花天酒地。是哪家的女子让我儿子动心了?”
广奕看到窗外有个身影,看身形好像是澄雪,“是清吟堂的大小姐,沈碧萦。”
叶堂主:“好,有机会,爹上门给你提亲去。”
广奕正想着,碧萦醒了。
广奕:“刚才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有叫醒你。鱼上钩了,你却睡着了。我们之间总是这样,不断地错过最美好的时光。”
碧萦:“不是的,我决定嫁给你的那天,就没有错过。”
碧萦回想起了那天……
那天,碧萦因为柏苴执意要去湘恒的事和柏苴说了绝情的话就跑了出来。
可是,半路上天突然下起雨来。
碧萦和一位妇人一起避雨。
那位妇人:“刚才天还是晴的,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
碧萦:“是啊,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要是一直不停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子拿着伞走了过来。
那位妇人:“相公,你怎么来了呀?你不是在店里忙吗?”
男子:“你刚从店里往家走天就下雨了,你又没带伞,就请隔壁帮我看了一下店来追你。”
看到这一幕,碧萦心想:“柏苴,你会来吗?”
这时,碧萦的身边也出现了一个打着伞的男子。
碧萦微微一回头却发现这个人不是柏苴,而是广奕。
碧萦:“你怎么……?”
广奕:“我去买药,他们说你往这边来了。我到家之后看外面下了好大的雨,猜你没有带伞,就想打着伞来迎迎你,没想到真的碰上了。”
碧萦:“就是那一刻,我告诉我自己,我要嫁的人,就是你。所以回去之后,我就跟爹说同意这门亲事。我并不是因为和任何人赌气而嫁给你的。”
听到这番话,广奕情不自禁地想要吻碧萦,可是,两个人已经离得很近的时候,广奕突然又想起了在湘恒的那天晚上,柏苴吻碧萦的情景。
想到这儿,广奕踌躇了。
碧萦感觉到了广奕的犹豫,再次很失望,想要推开他,可是广奕继续吻了下去……
宛颐抄了一部分之后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把秘籍放回原处。
之后的每天晚上,宛颐都点上安神香,自己却早就吃了让自己清醒的的药,然后趁碧萦睡得很沉的时候偷偷起来,把秘籍拿到自己的房间里抄一部分,等到快早上的时候再回来把秘籍放回原处。
可以说,这一次抄秘籍对宛颐来说又是一次“恶补”。宛颐之前已经算是学了紫翊堂和白馨堂的招式绝学,这一次通过抄自家的招式绝学和内功心诀,似乎对以前的那些招式又有了一些新的理解。宛颐在寿宴结束的那天晚上,把抄下来的秘籍交给了建溪,就匆匆离去了。
宛颐没有和文珍一起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像在晚上一个人回到湘恒,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召唤她。
下船的那一刻,宛颐既惊讶有惊喜。
柏苴居然在码头!
宛颐:“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会回来?”
柏苴:“不知道,也许是我们心灵相通吧。”
柏苴走上前拥抱住了宛颐,宛颐被幸福充斥着……
第二十五章 自古多情空遗恨
宛颐回到慕欣阁,只觉得芷茵的状态很不好,但也没多问。
过了一阵子,建溪突然来到了湘恒。
建溪和宛颐一起去了平时宛颐和文珍一起练功的地方。
建溪:“二姐,你给我的秘籍我有好多地方都不明白,也不知道能问谁,就想来找你帮我看看。”
宛颐:“姐夫没练吗?你能不能偷偷地观察他是怎么练的?”
建溪:“爹要把武馆也关了,我这最近一直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可以让爹打消念头,白天根本不在庄里。二姐你修炼内功的时间比我长几年,而且我最近观察你的身手好像很有进步,所以就想问问你。”
说到这儿,宛颐感觉有点心寒,心想:“连建溪都看出来了,为什么爹就没看出来我进步很大吗?是呀,他从来都不曾好好地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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