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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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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老二咬牙切齿:“这家伙疯了吗?快把石林给毁了。”

蒲老大道:“走,我们去会会他。”

几人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雾太大,花逸看不到滕风远,只听到他的声音,蒲老大和蒲老二分别包抄到两旁,开始袭击滕风远。

蒲老三拖住肖承,数招之后,肖承跃出两丈远,躲在石柱后花逸趁机跳了出去,举起剑作势要砍肖承,肖承剑风甩出来,又硬生生收了回去,侧身避开,对花逸道:“你打错人了。”

“我知道。”花逸一剑逼过去被肖承隔住,她低声道:“我现在已经打入敌人内部,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你去告诉滕风远,叫他待会配合我。”

肖承愣了一下,花逸手上依旧装模作样走招,他勉强挡住,“你什么意思?”

“笨!”花逸评价道。

她没时间说太多,蒲老三已经过来,肖承猛攻猛打几招,忽然撤身一闪,朝滕风远那边跑去,跳入战圈挡下一波袭击,趁着蒲家兄弟隐入迷雾中的间隙低声道:“梁花逸没事,她也来了,和撩西四怪混成一伙,叫你待会配合她。”

“混成一伙?”滕风远不明白。

“她脑子灵活,什么事干不出来?刚才她还做样子要杀我。”肖承道,雾气中一股杀气传来,他连忙举剑应对。

一条石柱坍塌在肖承和滕风远中间,两人分开,各自迎敌,经肖承这么一说,滕风远手下收敛了些,万一待会花逸忽然跳出来,他收不住手将伤到她就麻烦了。

蒲家兄弟却没手软,他们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弥天大雾给他们提供的遮掩,时退时进,时攻时躲,瞅着机会不断拉机关,石林中飞石乱走,真气白光乱闪,一盏茶的功夫后,蒲家兄弟往后一侧,滕风远只见无数只箭羽飞过来,他脚下挪开两丈刚在石柱边站定,蒲老二的弯刀又攻过来,大刀身前一划,磅礴刀气骤然喷发。

刚把蒲老*退几步,旁边一股剑气袭来,伴随着一个女声:“啊——”

滕风远心神微愣,刚看到花逸的人影,紧接着一把白色粉末扑面而来。

滕风远看着花逸,用眼神询问:你撒的什么?

“你可以晕了。”花逸低声道。

滕风远缓缓倒下,花逸立即大喊:“他晕了,晕了!”

撩西四怪惊喜,花逸左手抓起滕风远的衣领将人上身拎起来,右手持剑架在他脖子上,“那穿云教的混蛋,快住手!你们教主在我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翻黄历,猛然发现,擦,明天六一儿童节。

哇,又是周六,大家好好玩哦。

☆、68尊主恕罪

肖承微愣;站在两三丈开外紧盯着花逸。

花逸在滕风远身上一阵乱摸,搜出两根小竹管;两个小瓷瓶,逼视肖承;“快说;哪个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

肖承茫然,这跟断筋腐骨丸有什么关系?

“不说是吧?“花逸从小竹管中倒出一颗棕色药丸灌到滕风远嘴里;“你们刚才给初长夜喂的不就是这个药吗?现在你们教主也中毒了;解药是我手上哪一瓶?”

肖承嘴角微微抽动;他是应该说解药在她手上呢?还是不在她手上呢?梁花逸;你事先又没对好剧本;他怎么知道该怎么说?

花逸真着急;肖承你那抽动的嘴角是怎么回事?演戏不要这么僵硬好不好?花逸再度向他暗示,“哪颗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还是都不是?”

花逸是希望肖承说解药在穿云教,他回去拿解药换滕风远,花逸待会就能把晕倒的滕风远带进撩西寨,只要通过布满机关的甬道进入寨子,撩西四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掘地三尺还不信找不到朱果。

肖承总算接收到花逸的脑电波,道:“解药在钱来山,教主不会把解药随便带在身上。”

花逸提着滕风远的衣领,“好,那……”

忽然一股强大气劲如长虹贯日朝着她和滕风远袭来,疾速而精准,仿佛龙卷风一样,带着绞杀一切的气势,花逸完全躲不开。

砰砰砰!

杀气撞击在两把巨大光剑上,强光划破浓雾,掀起的气浪震塌石柱,沙尘弥漫,碎石乱飞。

杀气消弭殆尽,两把白色光剑也淡下去,碎石背后是初长夜那张妖冶的脸,他的右手臂被震伤,几滴鲜血滴在地上,但他丝毫不在意,唇边还带着妖冶的笑,“郡主,我看你的戏要怎么演下去?”

他的对面,滕风远反手提着花逸,目光如电盯着初长夜。

谁能告诉花逸是谁把初长夜这个妖孽喂了解药给放了出来?害得她计划打乱,不过要做戏就做到底,她不知道进入撩西寨的入口,想也没想,花逸向滕风远出手,口中大声道:“你居然诈晕!”

她又低声道:“这里地形对我们不利,要想活捉他们一两人不容易,我还是先佯装和他们一伙,待会动手也方便。”

滕风远接住她的招,低声问:“你想怎么弄?”

“先从我手中抢回药,你当他们面吃一颗,我抢另一颗给初长夜。”花逸决定先保住撩西四怪对她的信任再说,朝他打出一掌,被他接住时花逸又低声道:“记住,我们是敌人,你可以拿我威胁他们。”

花逸手中还握着两根小竹管,滕风远一个擒拿手,轻松制衡住花逸,他捏着她的手指关节迫使她缓缓张开手,把小竹管拿回来,一个塞入怀中,不慌不忙打开另一个,对着周围的人目光不屑,“区区撩西四怪,就算加上一个神捕,本座也不放在眼中。”

他从竹管中倒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入嘴中,再提着小竹管,目光看着初长夜,“这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不若你们拿朱果来交换。”

“休想!”初长夜大喝。

“你不想要解药了?”滕风远浅笑,“本座也不需要和你们做交易,待会我们用实力说话。”

说着拿起那装着解药的竹管作势要捏碎,被他制住的花逸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腕上,滕风远吃痛,制住她的手微松,花逸连忙挣脱去抢他手中的解药。

与此同时,蒲家兄弟也朝他出手,蒲老二救子心切,两把弯刀朝滕风远砍来,气势如风。混乱中,花逸抢到解药,滕风远对她打了一掌,雷声大雨点小,花逸跌出几丈远,在地上滚了一层灰。

蒲老三快速拎起她免得被误伤,花逸把小竹管递给他:“解药,快给初长夜。”

蒲老三感激涕零,“刚才多危险啊,难为你还一直惦记着土根。”

花逸道:“解药没了就完了。”

蒲老三赶紧把旁边的初长夜拉过来,把解药塞过去,“土根,快吃掉,吃完我们一同对付这个狗屁教主。”

竹管中只剩下一颗白色药丸,初长夜看着手中的药,这女人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居然兵行险招。哼,只要有他在,别管她打什么算盘,都别想得逞。

初长夜把药丸吞下肚,扔了装药竹管,目光不善地盯着花逸。

花逸往蒲老三身后侧了侧,想动手,来呀!看谁先替她接招,待会蒲老三不把他骂死。

初长夜磨了磨牙,别以为他们能一直护着你,待会有机会就把你收拾了。

旁边滕风远和蒲家兄弟正在激战,他虽然功夫好,但对周围环境不熟,时刻顾忌脚底的流沙坑,蒲家兄弟利用有利的地形和石林中的机关在不断牵制他,脚底忽然出现一排钢钉,滕风远提气跃起,落地是正好在初长夜前方。

初长夜举剑冲了上去,他的剑法和他的人一样妖冶,剑花舞得十分好看,可惜,没出几招,手中剑脱手,人也被滕风远打飞出去。

他还没爬起来,肖承忽然出现他前方,举剑直接来刺他。

初长夜在地上滚了一圈,堪堪避过剑势,险险地跳起来,但肖承的下一招越发猛烈,如离弦之箭,脱缰之马。

他手中没武器,眼看就要躲不过,初长夜瞥见旁边花逸的声影,二话不说,直接拉过花逸往自己身前挡。

肖承看到是花逸时,心头大骇,连忙收招,可惜出招容易收招难,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收不回剑的肖承心头惨叫,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花逸只看到那把剑离自己越来越近,电光石闪间,旁边一把剑劈过来把肖承的剑打偏。

若非蒲老三及时救援,肖承的剑只怕要贯穿花逸的身体。

虽然蒲老三及时救援,肖承的剑仍然落在花逸左肩,斜斜地划过去,虽然不深,但划出一道三寸长的伤口,鲜血快速涌出,染红花逸的肩头。

花逸从初长夜手下挣脱,闪到一侧捂着肩,怒视初长夜,“你……你……”

她气得不知该如何评价,只吐了两个字:“卑鄙!”

“不如你。”

初长夜想说:真是活该。

他还想多说两句,可旁边飞沙走石,蒲老三和肖承绞杀在一起,他连忙加入战局。

蒲老三退出来,“郡主,你怎么样?”

花逸捂着肩膀爬起来,嗫嚅着嘴不说话,心头在骂初长夜,等我拿到朱果,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

·文}“这是意外……”蒲老三好像很紧张,“你躲到旁边,小心点。”

·人}花逸看着他,忽然心生一计,初长夜,我就和你杠上了。

·书}蒲老三也没时间和花逸多说,加入战局。

·屋}花逸退到一侧,看远处滕风远击飞两个老头,她又举剑杀上去。

滕风远一看她左肩上全是血,心头大惊,接住她的剑招和她一起闪到石柱后,“你受伤了?花逸,算了,我们先处理伤口。”

滕风远不想再继续,他正要收势,花逸却不让,依旧晃过来两个剑招,“受伤了才好,现在改变计划,不抓老头子。”

“什么计划?”

“改用苦肉计。你待会抓住我,给我喂一颗断筋腐骨丸,用我当人质,然后你佯装被打败,带着肖承撤出去。”

“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滕风远惊讶,“这太危险。”

“我是郡主,初长夜会保住我的性命。”花逸看着他,“我已经有了计策,就算拿不到朱果也能全身而退,最糟的结果不过只是被初长夜带回天都,你去找我就是。”

“不行……”

“你要是不信我,我以后就不理你。”花逸手中剑势不停,朝着滕风远猛攻猛打。

滕风远还是不干,“不能这么冒险!还是赶紧处理伤口。”

“你要是不配合,离开这里我们就分道扬镳。”花逸甩出狠话,“别以为我做不到。”

几招过后,滕风远再次把她制住,左手锁住她的咽喉将抵在身前,对着他准备出招的蒲老大和蒲老二赶紧收手,怒道:“放开郡主。”

“想要她活命,拿朱果来换。”滕风远警惕地注视着周围,他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拿出小竹管,倒出一粒棕色药丸塞入花逸嘴中,“断筋腐骨丸,本座在想是现在杀了她,还是看她一个月后筋骨尽断而死。”

花逸面露惊惧,给蒲家兄弟投去求救的目光。

蒲家兄弟正不知所措,躲在滕风远后方的初长夜却没这份忧虑,这么好的机会,傻子才不动手,他直接对着滕风远的后背挥剑。

“土根,不要啊……”蒲家兄弟在后方大喊。

可惜已迟,初长夜已经袭过来,慌乱之中,滕风远忙放开花逸,迎接他的攻击,却慢了一怕,躲过剑身,却没躲过剑气。

与此同时,蒲老三已经提起花逸到安全地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战还未结束,滕风远和蒲家兄弟继续缠斗在一起,真气释放时的白光几乎晃花人的眼,滕风远凝出的光剑却越来越小,越来越淡,几个老头兴奋:这小子真气耗损严重,快撑不住了。

他们继续轮番上阵,利用机关不断袭击他,滕风远有两次差点陷入流沙中,撩西四怪趁势猛打,滕风远被击出去好几回,已经不能继续将真气凝为实体,再度被打飞。

爬起来时滕风远唇边渗出少量鲜血,他缓缓擦掉,“撩西寨,本座还会回来荡平此地。”

甩下这句话,滕风远带着肖承退出战斗,在石林中奔跑了好一阵才找到退出石林的方向,远走离去。

击退敌人,撩西四怪虽然兴奋,但他们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赶紧一同回撩西寨。

初长夜看着和他们一同进入入口的花逸,眸色复杂,难道她还真打算留下来和自己成亲以此骗朱果?这些人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还就要好好看看这郡主打算怎么演下去。

初长夜又忍不住打个寒噤,和她成亲,天啊,世上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吗?

花逸却不看他,站在蒲老三和蒲老四身后,面色微冷。

☆、69尊主恕罪

进入寨子;花逸尽量远离初长夜,蒲老三道:“郡主;赶快处理伤口,晚上我们宰鸡宰鸭庆贺你的到来;还有那个狗屁教主被打败。”

“不用了;你们自己热闹去。”花逸黯然。

“你的毒……”蒲老三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初长夜灵光一闪,梁花逸留下来是准备博取他们的同情心;她中了断筋腐骨丸;又声称是他媳妇;现在滕风远走了;解药也没了;几个老怪物搞不好真会把朱果拿出来给这个“未来媳妇”解毒。

自己都敢给自己下毒;阴险啊。

不过初长夜才不会让她奸计得逞,斜睨她一眼,“郡主,这世上有句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但,还有一句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朱果的主意你就不要打,过几天我把你带回天都交给王爷……”

“我自己会回去。”花逸吼道,“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花逸去了蒲老三家处理伤口,伤口不深,未伤及筋骨,但上药时花逸直掉眼泪,她不说话,就只是簌簌地掉眼泪。蒲老三的夫人安慰她:“有点疼,郡主,你忍着点。”

花逸嗯了一声,药粉往伤口上一倒,花逸痛得直吸冷气,眼泪涌得更厉害,低声喃喃道:“初长夜……他……竟然拿我去挡剑。”

说着又哭了起来,“我真是自作孽,明知道他不喜欢我,还倒贴上来……”

“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花逸不肯说。

等把她的伤口包扎完毕,蒲老三的夫人出来问起,蒲老三支支吾吾把事情说了一遍,替初长夜辩护:“大概,土根只是一时没看清……”

蒲老大大怒:“生死时刻,土根怎么能抓女人去挡剑?郡主为他拼死拼活抢解药,结果他就干出这种事?”

蒲老二大骂:“这小子在外头不学好,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非要跑到朝廷去当官,现在变得自私自利,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蒲老四叹气,“这……这也太过分了。”

蒲老二跑出去教训自己儿子去了,不多会,初长夜闯了起来,斜着眼睨着花逸,“郡主,你又编排了什么?”

“我能编排什么?大家都有眼睛看到。”花逸冷冷道,“你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屋中有这么多人,花逸才不怕他。

蒲老三忙过来打圆场,“土根啊,好好跟郡主说话。”

初长夜怒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真不是你们的未来儿媳妇……”

花逸道:“的确不是。”

“你看,她都承认了。”初长夜要把事实说出来,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家人被骗,“我拉她挡剑是因为她是穿云教的人,和滕风远一唱一和想骗朱果,她才死不了。”

花逸冷笑,“你就编排吧,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蒲老大怒不可遏:“土根,你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能诬蔑郡主?”

初长夜辩解:“她真的和那个滕风远是一伙的。”

蒲老大反问他:“她不是郡主吗?”

初长夜:“是啊。”

“你不是在她爹手下效力吗?”

初长夜:“对啊。”

“不是你把郡主带进撩西寨的吗?”

初长夜:“嗯。”

蒲老大大怒,“土根,你当我们没脑子吗?就算没脑子我们也有眼睛看到,郡主为了你的毒拼命去抢解药,你拉她挡剑,现在又开始往外推卸责任,胡乱编排事情来搪塞,你……七八年不见……你就变成这样?果然,朝廷就是最大的染缸。”

初长夜发现自己有嘴也讲不清,只好道:“你们不相信我就算了。反正她跟你们要朱果,不管说什么话,你们都不要把朱果给她。”

他气呼呼地跑出去,这个郡主还真是有手段,全寨子的人都信她不信自己,但,想要朱果,门都没有!

屋内,蒲老四在安慰花逸,“郡主,土根性子怪了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一直都是我缠着他,他大概碍于我爹的面子,一直没有明确表示……”花逸忧伤,“我的心已经碎成了渣渣,以后我与他再无关系。”

花逸自己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苦情戏真不好演啊,不过一想到初长夜正在被人集体讨伐,她又觉得值了。

蒲老四不好多说,出门后长叹气:“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来土根是真不喜欢郡主。”

蒲老三也叹息,“郡主钟情大神捕,结果反被心上人所伤,怎么听起来这么悲伤呢?”

外面,蒲老二还在追着初长夜打,初长夜十分狼狈:“你们这帮老怪物,脑子不好使了,我说的你们不信,反倒去信她……”

蒲老二气得不轻,“那是我们有眼睛看到。”

初长夜大吼:“那你就睁大眼睛好生看着,过两天她肯定会跟你们要朱果解毒。”

……

花逸当晚没出门,晚饭只吃了几口,坐在凳子上装黯然神伤。

翌日天刚蒙蒙亮,花逸就起了床,从蒲老三的夫人那里要了几件衣服,把烙饼往包袱里装,蒲老三夫妇面色期期,“郡主,你就不能原谅土根吗?我们一定给你做主。”

花逸摇头,“强扭的瓜不甜,再说,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托付终身。”

蒲老三劝道:“就算你不打算和他在一起,那也不用急着走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撩西寨,多住些日子。”

“我留下来和初长夜不过是相看两生厌。”花逸一边打包袱,一边佯装伤心,“三叔,我也想在这世外桃源多住些日子,不过,大家缘分不够,我留在这里只会伤心难过,我要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

花逸拎起包袱,“还要劳烦三叔带路。”

她说着就往外走,蒲老三去拦她,蒲家的另外几个兄弟也正好赶过来,听说她要走纷纷挽留,蒲老大道:“好歹也要等你的伤好了再走,你肩上有伤,森林里猛兽出没,荒无人烟,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花逸摇头,“去年我没有武功都能走出去,现在我也能走出去,这点小伤,无碍。”

蒲老大道:“大不了把土根赶出去,你在这里好好住着,就不用再看着他。”

花逸苦笑,“等伤痊愈,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我中了穿云教的毒,一个月后就会毒发,我要回去找我爹帮忙,让他想办法去帮我找解药,从这里去天都,路上马不停蹄,我也要走上大半个月。穿云教又远在钱来山,纵然我爹在朝中权势滔天,恐怕也要大费周折才能拿到解药,哪里有时间耽误得起?”

“所以,我得赶紧回天都。”花逸又叹气,“今日一别,恐怕难有机会再见,几位叔叔伯伯好生保重身体。你们也别怪初长夜,缘分天注定,他不喜欢我也勉强不来,我爹也劝过我,现在总算明白这个道理。二叔,还劳烦你转告他,我和他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回我爹手下效力我也不会为难他。”

“要怪就怪土根不长眼。”蒲老四气愤,“郡主这么好的姑娘,大老远跑到我们这个穷寨子,为他拼死拼活的,谁知道这小子一点良心都没有,自私自利。”

“人嘛,保命是本能。”花逸叹道,“不说这些,劳烦大家为我带个路。”

撩西四怪心有愧疚,不好再说别的,蒲老大忙回屋捡了一些常用伤药给她,几个人一起朝外面走。天空还是灰蒙蒙的,路边的野草带着清露,几个人没有带她走上次的路,反而带她往下走,蒲老四道:“有一条密道直通崖下,路有点难走,郡主小心。”

花逸哦一声。

“这些路都是只能出不能进,如果郡主以后还要来撩西寨,进入石林之后不要乱闯,大声喊我们就是,多等些时候,我们会来接你。”

“大概没机会了。”花逸唏嘘,顿了顿又道:“也许未必会有机会再见到初长夜,我还是祝他幸福,以后取个知书达礼的漂亮媳妇,不要像我这样胡搅蛮缠。”

蒲老四更伤心,“郡主啊,你以后肯定有更好的郡马爷。”

花逸低声道,“也许未必会有那一天。”

蒲老四原以为这是刁蛮郡主与仗义神捕之间的言情大戏,结果,就这样惨淡收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痴情人?说不定最后郡主的毒解不了,最终含恨而终。蒲老四的心都快碎了,忙问:“郡主,王爷能替你找到解药吗?”

“他会尽力的,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希望时间来得及。”花逸又苦笑,“如果来不及,我更应该早点回去看看他。”

撩西四怪又沉默下来,此去天都,正常要走一个多月,半个多月要是没赶回去就惨了。

蒲老四打破沉默,“郡主,你吉人自有天相。”

花逸:“希望如此,赶回去看看我爹。他虽然对我比较冷淡,但我知道是因为朝中事忙,所以他才顾不上我,这也好,我成天逍遥自在没人管。”

他们走到山坳深处,翠竹后面有一个洞穴,蒲老大和蒲老二送她到洞穴外面,“郡主,就让老三和老四送你出去,土根的事,实在是对不住。”

花逸微微侧过头,似乎不愿提及此事,半晌才道:“算了,缘分天注定。以后大概也没机会见到,大伯,二叔,你们多保重。”

“嗯,保重,你也多保重。”

蒲老三蒲老四各自点了火把,带着花逸进入洞穴,走了几丈就到尽头,蒲老四上前在洞穴上东摸西摸,拧开一个开关,前方又出现长长的甬道,花逸猜测这里的机关应该只能从里面开启。

花逸不知道滕风远在躲在哪里,但穿云教还剩下两个人在悬崖下面,若是撩西四怪真不肯给她朱果,那最好能够趁此机会抓住蒲老三和蒲老四,以此要挟撩西寨。

但现在花逸还不急,长长甬道中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蒲老四忍不住开口打破这种让人发毛的气氛,“前面是森林,郡主要格外小心,万一下雨了就避一阵再走,你肩上的伤口不能碰水,不然发炎了就麻烦。”

花逸嗯一声,叹息道:“早知道就不跟初长夜来撩西寨,果真是自作孽。”

大家都沉默下来,窄道中氧气稀薄,让人头脑发闷。

后方传来不大的声响,然后是急急的脚步声,三人停下来,回头一看,蒲老大和蒲老二跟了上来,手中拎着一个包袱,“郡主,等等。”[WWW。WrsHU。COM]

花逸朝他们浅笑,“大伯,二叔,你们也来送我。”

“郡主啊,我们家土根辜负你一番美意,你拼死拼活救他,他还没心没肺,我们撩西寨的脸都被他丢尽了。”蒲老大道,他把手中的包袱递给花逸,“你也是因为跟土根来撩西寨才中了毒,我们都很愧疚,这是朱果,希望能解你身上的毒。”

花逸诧异,“朱果,这不是传说中的至宝吗?你们给我?”

“至宝也是用来救人的,你是为了救土根才受的伤,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毒发?”蒲老二道,“你这么好的姑娘,我多想留你下来做儿媳妇,都怪土根不争气,没眼光,你不要跟他计较。”

“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花逸接过包袱,那包袱很沉,里面装着一个硬质玉盒,触手冰凉,她冲他们浅笑,“初长夜以后一定能找到好姑娘带回来给你们做儿媳妇,麻烦你们转告他,有些事我也是情非得已。”

“郡主真是深明大义。”蒲老大又挽留她,“不如留在这里养好伤再走。”

花逸摇头,“一点小伤,不碍事。”她示意手中东西,“我拿你们的朱果真是过意不去,不过我也没办法,要用来救命。”

那条密道的出口果然在峭壁下方,省去花逸攀岩的麻烦,撩西四怪又送了她一段,花逸止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几位叔叔伯伯还是回去。”

撩西四怪不再相送,“路上小心些。”

花逸点头,跟他们作别后转身继续前行,走了几步又回头,“你们回去吧,还有,要告诉初长夜,我真的是情非得已。”

撩西四怪送走花逸,再由悬崖上爬上去,回到寨中已经是半上午,太阳明媚地照耀在半空,初长夜在寨子里晃悠,见到他们从外面回来,问道:“爹,大伯,三叔,四叔,你们去哪儿了?那个郡主呢?”

“她一大早离开了。”蒲老三回答他。

“离开了?”初长夜难以置信,又欢欣雀跃,这郡主知道演不下去,趁早抽身回穿云教解毒,还有点自知之明,他问道:“你们是给她带路回来?”

“是。”

初长夜如释重负,“那女人总算走了。”

蒲老二在旁边道:“我们把朱果给她了。”

“什么?”初长夜几乎要跳起来,“你们居然把朱果给她了?我不是说了她跟你要朱果说要解毒,你们千万不能给吗?”

“她没跟我们要,但我们觉得应该给她。”

初长夜赶紧追问:“她走了多久?”

“快两个时辰。”

初长夜面色晦暗,完了,朱果没了,真的被郡主骗跑了,这会说不定已经下肚了。

蒲老二还在数落儿子,“土根,不是我说你,你不喜欢她就不要把她带回寨子,碍于她爹的权势不肯跟她挑明,关键时刻又拿人家去挡剑,你这个人,现在怎么变得无情无义……”

蒲老四也在惋惜,“郡主多好啊,土根,就这样被你错过了了。”

初长夜无语凝咽,四个老头子全都不相信他,这下好了,要是他们知道了真相,估计要被活活气死。

为了老头的身体着想,初长夜发现自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默默地点头:“嗯,我无情无义,我对不起她……”

此时的花逸已经和滕风远走在森林之中,扯着滕风远的衣服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就说我能拿到,哈哈,气死初长夜。”

滕风远拉着她的手,“你看你,都受伤了,我一直担心你昨晚一宿没睡着。”

“能拿到朱果,这点小伤小意思。”花逸丝毫不在意,“哈哈,这下你就有救了。”

滕风远心头甜蜜蜜,“花逸,我背你,你都受了伤。”

“好啊。”花逸跳到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风远,你不许比我先死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渔鱼予的地雷。

☆、70尊主恕罪

朱果不大;它是一枚通红的果子,花逸把那果子捻起来看了一会,又递给滕风远;“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滕风远不着急,把朱果放回寒玉盒中。

花逸诧异;“你怎么不把它吃了?”

“回去再吃。“滕风远简单道。

花逸把装着朱果的寒玉盒抱过来,“你看看我费了多少力气才拿到;你要立即吃掉;算是对我出色演技和聪慧头脑的表扬和肯定。”

她非要把朱果塞给滕风远;滕风远说了实话,“等找到最后一张长石迷图找到,再服用朱果也不迟。”

关于最后一张藏宝图;滕风远没有听到半点风声,穿云教打听了大半年,依然没有半点消息,几百年来都没有人把藏宝图凑齐,这种事,多少得看天意。如果找不到熏华玉席,他吃了朱果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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