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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魔得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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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魔得魔
作者:自有疯格

文案
为了救全族性命,百里泽阳以半吊子武功基础仕途寻找上古魔族墓穴,谁料因此制造了个魔物出来。
我本为人,被迫成魔。迟墨因此被世人所不容,最后被人求着收了某魔物,只是世事难料,自己被搭了进去。
百里泽阳发现,对付完死国师就得对付狗皇帝,对付完狗皇帝就得对付臭道士,对付完臭道士又会冒出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于是他怒了……
百里泽阳:老子不干了,什么鬼设定,最终Boss在哪里碍…


 第一章不速之客

    一天早上,迟墨从不安中醒来,屋内的一切陈设都没有变化,包括角落里的那具尸骨。

    外面开始下雪了,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雪下的很大,银装素裹的大地寂静无声,仔细听或许能听到落雪的声音。大亚皇朝进入了漫长的冬季。

    千年前,樾国打败了最大的敌手紫国,周围小国纷纷俯首称臣,自那之后,樾国统治了世界建立了大亚皇朝。

    郎国位于北方边陲,是个仅有一座城池的小国家。主城三面围山,郎国居民大多数都居住在山中,过着部落似的生活。群山中有座山,山峰不高,登山约莫半个时辰就能到顶,在九曲十八峰中并不起眼,唯一特别的就是此山被称为‘鬼山’。

    ‘鬼山’山脚下有个村子,村子里住着十几户陈姓人家,故而被称之为陈家村。陈家村每户人家家中东北角落都会放有一具尸骨,据祖训流传,骨若动,灾必临。迟墨就是陈家村的一员。

    ‘沙沙’,悉悉索索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安静。

    白雪覆盖的地面突然隆起,不多时露出只冻红的手,手在地面胡乱的抓了几下,随后用力一撑地面,一个未着寸缕的男人坐了起来。百里泽阳迷茫的看着周围的景物,他的记忆停留在……。

    百里泽阳一路北上来到郎国,在胡家客栈落了脚。一路奔波让男人劳累,于是他让小二抬了热水,似乎就那么泡在浴桶中睡着了……

    “啊……”百里泽阳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懊悔,嗓子因为久未开口,有些别扭的沙哑。他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子,那家客栈果然有问题,太大意了。

    雪依然飘飘洒洒的飞扬着,白里泽阳试着站起来,冻的发木的腿支使起来有些费劲,那感觉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行动缓慢,但好歹能走。

    得找个避风的地方,最好能有套衣服,布料也行总不能这么光着。

    百里泽阳摸索着往前走着,周围全是树,脚踩在雪上传来闷闷的声音。他开始有些担心,走着走着身体的某个零件会不会冻的掉下来。这么想着,视线不由的落在了两腿之间的子孙根上,不行得赶紧找个地方。男人稍稍加快了速度。

    迟墨心神不宁的在屋中走来走去,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这种感觉很微妙,却一向很准。找不到事情源头的迟墨揣着那份不安决定出门转转。

    村子里安静的很,不见一个人影走动,迟墨这才想起来村子随着第一场雪降临便如同动物般冬眠,唯有每月初一才能出门行走。但既然已经出来了,规矩已经破了,自然没有回去的道理,何况,迟墨在陈家村地位特殊。

    兜兜转转没看出什么异样,但那份不安却越来越浓,如化不开的黑雾吞噬着迟墨的心神。抬头望了望仍在下雪的天空,明明正直清晨,天却阴沉如夜晚,灰蒙蒙的不透一丝光亮。

    有雪飘到了眼睛里,迟墨只得低头,雪化成水,迟墨不适的眯了眯眼,流下一行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的清泪。回去吧,被祭司看到又免不了一顿责骂。

    迟墨住在村口十几平方的木屋,屋内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外就只有一个灶台。锅碗瓢盆等用具规矩的摆成一列,虽然简陋但胜在整洁。对了,还有那具尸骨。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木屋所用木材很新,没有年久蚊虫叮咬的孔洞,墙面还是那种木质的白色,一看就刚住来不久。若是有仵作愿意验尸,也会发现那具尸骨也才死亡七八个月左右。

    这是村民特意为迟墨建的住所,而那具尸骨,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就是这样简单的居所,如今又多了一个人。

    迟墨呆呆的看着雪地上两排进出的脚印,陈家村信奉阴阳鬼说,而‘鬼山’诡异怪谈的事件多如牛毛,就是在朗国也颇具威名,没有人愿意靠近这里一步。那么,多出的那一排脚印又是为何?

    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没能找到趁手家伙的迟墨只好在雪地里摸索,拿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出来。掂了掂石头重量,感觉尚可后,迟墨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握紧石头向自己家走去。

    ‘吱嘎’木门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雪天格外清晰。该死!迟墨心中暗骂自己居然忘记了锁门,果然是心神不宁么。

    没有发生想象中的搏斗,屋里一切依旧,除了地上多了一具……尸体?

    迟墨皱起双眉,走到那人身前站定,犹豫了一下才蹲下去,先是探了对方的呼吸,发现人还活着。接着一双手开始在那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汗颜。

    百里泽阳终于睁开了眼睛,只见一个相貌俊秀的男子正在自己身上摸索,温热的手温让冻的麻木的身体开始有了知觉。他早就知道有人进来,只是在进屋后他就撑不住的倒了下去,身体麻木的一动不能动。

    百里泽阳艰难的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古人有句老话叫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啊!”迟墨明显吓了一跳,身体微微后退半步,手也向触电般缩了回来,不过很快镇定了下来。“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而且,你说的那个什么乎什么礼的是什么意思?”

    百里泽阳心念急转,电光火石间想好了对策。“我叫吴念,羲国商人,住在胡家客栈因为太累在浴桶中睡着,在醒来就躺在荒郊野外,为了不被冻死才找到这里来的。还请小兄弟收留在下,他日定当加倍报答。”

    迟墨心里暗自一叹,朗国国小,强盗黑店随处都是,他们杀人分赃后抛尸地点多在‘鬼山’附近,一来,不易外人察觉,即使杀了什么有势力的人也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二来,‘鬼山’地点特殊,位于群山之中,就是离主城也就个把时辰的事。

    这人说的话倒有几分可信度,而且,谁会来这么个落后偏远的村子图谋不轨。迟墨道“你还没说你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第二章飞来横祸

    吴念脸色古怪的看着迟墨。

    迟墨坦然的道“这里没有教书先生,就是有也没人有钱去学,所以,你说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吴念道“就是说即使心中有情,行为举止也要在礼仪规范内。”

    迟墨道“你的意思就是只能看不能摸喽。”

    ……

    迟墨有道“可是不摸你,我怎么知道你冻伤如何?”

    ……

    吴念默然。

    迟墨烧了温水,用手巾沾湿,一遍遍的帮吴念擦拭着身子。逐渐活络的身体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疼痛,同时还伴随着蚂蚁过膝般的酥麻,那感觉颇有点生不如死。吴念虽然没有喊疼,但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幸亏是初冬,天还没那么冷,雪也是晨起才下,不然身子骨不死也废了,忍着点,过了这劲儿就好了。”迟墨从类似药罐的坛子里舀出一大勺浓浆倒在浴桶里。回来继续帮吴念活络筋骨。

    “朗国冬季漫长,储备的柴火经常等不到开春就烧没了,所以冻伤药每家每户都有,而且都灵的很。”迟墨说着指了指那个坛子,吴念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消除他的戒心,当下对这个俊朗的青年生出不少好感。

    吴念道“大恩不言谢,还不知道兄弟贵姓,他日好方便吴某报恩。”

    迟墨微微一笑,将手巾扔进水盆中,笑道“你这人真奇怪,有恩不说谢那说什么?而且我不姓贵,也不用你报恩。”

    吴念不说话了,主要是无话可说。

    迟墨又道“这里是陈家村,不留外人,等肌肉缓过来了,进水桶里泡一夜,休息两天就好了,好了就赶紧离开,坏了规矩想走都走不了了。”

    咕噜噜……

    吴念尴尬的把视线从迟墨脸上转移,冻得麻木也就忘了饥饿,可这一缓过来,久未进食的胃肠便跟着活动开了,积极的提出抗议的声响。

    ‘噗’迟墨噗嗤一笑,身子因笑跟着摇晃。吴念呆了一呆,迟墨本就生的俊秀,这一笑还有两个酒窝,端是好看,不过不显女人就是。迟墨笑够了,起身做饭,暂且不谈。

    如此两日,吴念发现迟墨从未出门,每天到点做饭,其余时间不是用来发呆,就是话在地上画着奇奇怪怪的图案。他发现这个村子似乎真的有问题,邻居间没有任何走动,街道安静异常,起码他从未听见行人走过的声音。木质屋子几乎没有隔音效果,何况有点武功底子的吴念,别的或许不行,但是耳听八方的本事但还是有的,他坚信自己没听错。

    看了眼东北角的尸骨,吴念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这个村子的禁忌很多,还是不问的好,虽然冻伤未好,但是行动自理还是没问题的,是时候离开了。

    吴念这厢思考着如何开口要些干粮上路,迟墨那边也琢磨着赶人的时间。

    “咚……咚……咚……”缓慢而悠扬的古老钟声在宁静的夜响起,那份不安感再度袭来,迟墨下意识的看向东北角的尸骨,一切无常。

    宽慰似的舒了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从橱柜里拿出一件衣服包裹了几个剩下的馒头塞进吴念的怀中。一边在门口听动静一边道“你快走,别让人看见,如果没必要,最好一辈子别踏进这个村子。”

    吴念还想问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迟墨的表情,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那钟声肯定有古怪,不过如果没必要他真的不会踏足这里一步,所以闭嘴等待迟墨的指示。

    迟墨估算着时间,他这里是村口没谁会特别留意,约摸钟声后一盏茶的功夫,迟墨探头看了看外面,依然静悄悄的,除了地上多了几行凌乱的脚印。

    吴念拱拱手算是告别,迟墨在人离开后简单掩盖了下痕迹便匆匆往山上跑去。

    天空仍然飘着雪花,这场雪竟然持续了几天,灰暗暗的云低沉的盘旋在鬼山上空,远远看去,说不出的诡异。

    村子后面就是鬼山,山脚下从隐约的树木中能找到石阶,石阶一共一百三十六块,仅到山体三分之一处。石阶尽头是个缓台,青铜古钟便在此处,绕过古钟是个仅通一人的山洞。

    迟墨气喘吁吁的跑进山洞,山洞越走越开阔,最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个百十平米的山屋,这就是陈家村祠堂。

    此时祠堂里聚集了村子里的所有人,迟墨是最后到的,自然备受瞩目。到所有人都是淡漠的表情,似乎对发生什么事并不关心。迟墨对供奉的陈家祖先也未有丝毫敬意,但还是行了个礼,单纯的是为祭典他的父亲。

    “来的太迟了。”苍老的声音缓慢吐出的话语,其中蕴含的威压却不容小觑。一个佝偻的老者从左侧突然出现,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左侧居然藏了一间起居室,微弱的灯光下能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碗筷。

    老者身形瘦小,不足五尺的身高不及迟墨肩高,一身黑衣,头上还带着黑帽子。鹰钩鼻,吊角眉,颧骨微塌,招风耳帽子都挡不住,这样的一张脸加上苍老的皱纹,没有老人的和蔼可亲相反倒是给人以阴毒的印象。尤其是那双眼睛,射过来的目光好似带毒。再有比较特别之处就是脖子上挂着的一圈手骨,那是历代祭司中指中间骨头串联的项链,象征着陈家村最高的地位。

    迟墨听了老人的话撇了撇嘴,“谁让我住的远呢。”

    老人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一双眼从未移开过盯着迟墨的目光。“是这样吗?”

    迟墨没有说话,老人也不再追问,而是转头看向一中年男子。“陈四,究竟何事让你敲钟试警?你可知冬日不出门的规矩400年来第一次破戒,后果你也应该很清楚。”

    陈四扑通一下跪了下去,这人身材高大,即使跪着也没比祭司矮多少,可是此时身体却剧烈的抖动,看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祭司,如果不是事情突然,我也不会坏了规矩,实在是……”男人这回害怕的嘴唇直颤,半响也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

    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急忙道“四叔,有什么事赶紧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别卖关子了。”

    陈四一咬牙说道“尸骨……动了……”

 第三章被人算计

    “什么?”祭司猛的上前一步,几乎与陈四鼻尖对着鼻尖。

    不仅如此,屋子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甚至有人惊叫出声。一时间安静祠堂乱哄哄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问着情况。

    迟墨不由皱眉,他是棺中子,出生就被冠以不详之兆,从小被隔离,唯有夏季能和父亲聚上一聚,因此对陈家村的种种禁忌表示很不能理解,偏偏他父亲的遗言又让他不得不留在村中。尸若动,灾必临。鬼神可不信但不可不敬,加上近几日心头的不安。迟墨心中好像有一个无形的大手握住了心脏,虽不用力,但是也足矣让心房不安的跳动。

    祭司已经整理好情绪,开始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陈四是个老光棍,几天前,陈四打开门看到外面飘雪便取消了所有行程,回屋查看粮食准备过冬。秋天大家早就存好粮也不必太担心。奇怪的事发生在第二天,地窖里的粮食少了一多半,随后是锅碗瓢盆水,每天都少一样东西。直到今天早上,他睁开眼睛,一颗骷髅头正对着它,东北角的尸骨赫然就在他的床上,吓的他没别的心思,直接就跑到了山上敲钟,连先和祭司说一声都忘记了。

    迟墨踌躇了好一会儿,这个故事值得推敲的地方有太多。“为什么不在少第一样东西的时候寻求帮助?”

    陈四古怪的看了一眼迟墨道“冬天禁足,这是陈规,怎敢轻易破坏。”

    迟墨不解道“你粮食都没了,难道饿死在屋中?”

    陈四不吭声了,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宁可饿死也会守规矩?

    迟墨见陈四不说话道“我们还是去你家看看吧。”

    “不行。”祭司断然吓道“陈家村没有破规矩的先河。”

    迟墨眨着大眼睛看向祠堂里的众人,这规矩已经破了啊。

    祭司又道“祭天,王会给予我们指示。”

    迟墨不敢相信的看着祭司,从小没有耳濡目染的接受教育,让他没有任何信仰。这明显是人祸的行为,居然要祭天,愚昧无知到这种程度也是醉了。

    祭司板着脸道“别忘了你存在的理由。”

    迟墨不说话了,从裤腿拿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在左手腕上一划,一旁已经有人准备好器皿,器皿看不出用途,周身血干固后的黑红色。接了大约平时食用的一碗血,才在伤口上涂抹常年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伤药。

    祭司接过盛满迟墨血水的器皿,跪在牌位前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随后竟然将血水含在了口中,对着石壁上的凹槽喷了上去。随后拿出黄底红字似是符咒的东西点燃,有拿了各种食物,总之繁杂的仪式进行了半个时辰,期间迟墨又放了两碗血,最后喷血的墙壁亮了一下。

    全程所有人都跪在一旁,迟墨偷偷捶了自己跪的酸麻的大腿,他父亲在世时他不能随意进出村子,这是第一次参与祭天活动,还不太适应。

    血水顺着凹槽流入石壁内,半响没见什么异动。祭司又扣了几扣,念叨了一会儿,才起身对众人道“王叫我们莫要坏了规矩。”

    迟墨看不出门道,也不敢多言。村民但是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陈四不安的问道“我粮食和水都没有了,怎么办?”

    祭司看都不看他一眼道“那是王要绝你,莫动什么歪心思连累了我们。”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祭司,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对不对?我没做任何对不起王,对不起村子的事。”陈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念叨着求饶。

    迟墨不知这是怎么了也没有说。祭司挥挥手,村民便架起陈四回了村子。

    下了石阶,村民没有各回各家,反而一起走向陈四家中,迟墨好奇的跟上。只见两人将陈四推进屋内,随后关门。隔壁的邻居拿来木板,锤子等物,把门窗钉死,屋内陈四嚎啕大哭。

    迟墨慌忙拦住一人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人本不想搭理,但怎奈何迟墨一双手好像钳子一般,没好气的说道“他家没粮了,不这么做肯定到处乱跑,惹怒了王,要一村子人陪葬。”

    迟墨不解道“你们那些粮食给他不就好了,他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大家帮衬一下不就过冬了。”

    那人不屑的说道“你想什么呢?帮衬?你没听他家尸骨动了,王要他死呢,谁敢救。”

    迟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道理,这村子为什么能存在这么长时间,人命留着不值钱?但看着村民的反应,他知道如果硬来肯定是不行的。于是迟墨默默的看着陈四家被钉成牢笼,心里打起了算盘。

    且说百里泽阳告别迟墨,转而回了城里,住的还是那家胡家客栈,店小二见到他时就跟撞了鬼一样,目瞪口呆的半天不知道眨一下眼。掌柜的毕竟是有些市面的,知道这人是来找场子的,上下打量一番就把店小二叫了过来。

    百里泽阳也不介意,坐在一遍微笑着等着两人谈完话。掌柜的就询问两点,第一白里泽阳手掌是否有茧,第二此人身上财务多少。要说平时,店小二哪里记得清楚这些,但白里泽阳身形颀长,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白里透红的比大姑娘还嫩,一看就是没干活的公子哥。可是偏偏一身肌肉,八块腹肌让店小二嫉妒异常。而且这人身上没什么油水。

    店小二一五一十的说了,掌柜的心中有数,这人要是没什么本事谁敢单枪匹马的回来,八成是哪个门派的门徒,没干过重活钱财一般。掌柜的思量着,让店小二把从白里泽阳身上拿来的行礼送回去,又准备了个钱袋装上二倍的赔银。

    店有店的规矩,显然这家黑店把抢来的东西都登记在册,如果有人来寻也不怕少了东西被人拿住把柄狮子大开口。这不掌柜的扯出一张笑脸道“公子这几日去了哪里?可让我们一顿好找。”

 第四章奇怪的规矩

    瞧瞧,一句话把自己摘个干净。百里泽阳心里清楚自己的斤两,若不是包袱里有重要物件,他也不会冒险回来。还好掌柜的怕事,愣是让他唱了一出空城计,所以也没也没点破掌柜的说的话,看了看自己的东西没少,便离开了。

    白胡子国师交给他的地图所指就在朗国境内。可是古老的地图因年代久远已经不能和现实中接轨。比如眼前的这片高粱地,地图上显示的是个湖泊。在比如原本的小道,现今成了连成排的房子。如此一来就不得不绕路走,可是七拐八绕的也难以确保方向的准确。

    将地图揣回怀里,沉默的啃着馒头。才只是寻路就这么困难,后面的可想而知,但不论事情有多难他都不能放弃,百里家上上下下七十五口的性命全指望着他,而且还有沙湘,她一定也在等自己回去。想到沙湘,百里泽阳嘴角扯起一丝微笑。

    在他身后二十米远的树林后,有两个人在悄悄的讨论着。

    “,我看这个行。”

    “不行也得行,小妹那边等不了了。”

    说着,最后开口那男人朝白里泽阳走了过去。百里泽阳提高了警惕,满眼戒备的看着来人。那人露出憨厚的笑容,跟白里泽阳攀谈了起来。

    “兄弟,看着眼生,外地人?”

    百里泽阳冷眼看着来人,也不答话。

    那人也不恼,从怀里拿出一套小刀,各式各样,但都其小无比。只听那人道“这里乱的很,我们家是世代铁匠,兄弟不来一套防身?”

    百里泽阳一听这人是来做生意的,不由放松了警惕,主要他觉得在他清醒的情况下,一般人也打不过他。低头看了那套小刀,一个个精小锋利,用作暗器再好不过。就是这低头的的功夫,他没看到对面那人阴测测的笑容。

    那人很会抓外来人的心里,你要跟他说白送肯定让人警惕大增。只有利益关系才能让人放松戒备。百里泽阳是真心喜欢这套道具,就想说买来防身。刚想说话就感觉身后有人走动,想要回头看看来人,是路人再好不过。

    那人似乎没想到白里泽阳耳力这么好,急忙抓住他的手道“兄弟,买是不买。”

    百里泽阳心里古怪,还没开口就被网子扣住,再待挣扎,脑袋后面就挨了一棍子。

    且说迟墨回到家,心里一直惦记着陈四被关一事,这人没吃没喝能挺几天?思量半天开始在屋子里转悠,找了一些工具,又打包了一些食物,只等入夜。

    迟墨虽然是陈家村人,但从小在外村长大,若不是他父亲的缘故大概永远不会踏足这里一步,因此,他对这里的条条框框并不感冒,甚至很是不屑。在他看来,人命大于天。

    连日的大雪终于停了,乌云翻滚去向他处,可天空依旧灰蒙蒙的。迟墨抬头看了看天,似乎自从回到陈家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日出明月。

    背着百十斤的粮食,手里拿着翘门板的榔头,迟墨第一次觉得陈四的家离得太远,其实也不过半里地的路程,拐过一个弯便到了。放下粮食,迟墨小声叫了两声‘四叔’,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回应,心下嘀咕;莫不是睡了。

    夜晚的陈家村分外的安静,冷风一吹,灯笼里的烛光晃了两下灭了。突然的黑暗让迟墨背脊一凉,隐约间那份不安感再次袭来,连带着握着榔头的手也紧了紧。

    迟墨等了一会儿,除了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悄悄安了心,摸索着怀里的火折子,说实话他有点怕鬼,对于莫须有的东西他总是敬而远之。正所谓,鬼神可不信但不可不敬。

    “咔嚓,咔嚓……”脚踩在雪上独特的声音在此刻分外的清晰。迟墨身子一僵,不自然的咽了口唾沫。是谁?陈家村的人是不得外出的。难道是鬼?鬼走路会有声音?

    迟墨不敢动,起码脚不敢动,怕弄出声音惊动了来者。身子不自在的使劲往后拧,拧出一个别扭的造型,这时黑暗反而成了最好的保护色。

    身后同样的黑暗,来者没有点灯,如果不是鬼神,那么此人定是对陈家村异常了解。等听不到一点声音后,迟墨点燃了灯笼,拿着榔头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那份不安再次袭来,看了看被钉死的门窗,心想不急这一时,明天再来好了。

    背着东西回到家,迟墨扑通扑通乱跳的心仍然没有缓解,角落的尸骨越看越诡异,哪怕那人是他的父亲,那份不安也越来越大。心脏仿佛要炸裂一般,迟墨痛苦的捂着心脏蹲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究竟要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迟墨在心脏的抽痛中醒来,他躺在地上,不远处就是他父亲的尸骨。他怎么会躺在这里,完全没有印象。古老的钟声突兀的响起,迟墨捂着心脏,默默地换了衣服出门。

    祠堂里一片肃穆,一女子边抽泣边擦眼泪,没有一个人劝解,反而站的远远的。

    祭司在迟墨到后没多久就走了出来,众人便七嘴八舌嚷嚷了起来。

    “祭司,不是说没事吗?老五怎么死了?是不是王动怒了?”

    “就是,祭司,究竟怎么回事?”

    “老五死了,王动怒了,我们都要死了。”

    迟墨听了没几句就明了了,陈五死了。可是陈五死了跟王动怒有什么关系?

    祭司似有似无的看了迟墨一眼,淡然道“迟墨的情况你们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用他的血祭天。不过,王既然给了指示,那么就是有人坏了规矩。”说完扫了众人一眼,所有人都互相探视,深怕漏了哪个人的表情。

    “没错,我出来的时候看见雪地上有脚印,通向陈四家。”陈二道。

    “陈四,就是他家的尸骨动了。”祭司沉吟,“走,我们去看看。”

    众人呼啦啦的往外走,迟墨后知后觉的大叫道“诶?现在不是先弄清楚五叔的死因比较好吗?”然而没有人理他,迟墨只得跟上。

    陈四家的门窗依然钉死,不过显眼的是门口积雪上的脚印,迟墨当时可没有心思做什么处理。祭司正挨个叫人去对那个脚印,迟墨从后面挤了上去。

    “不用找了,那人是我。”

 第五章冷漠的村民

    所有人都盯着迟墨不放。陈五妻子更是扑了上来,大叫道“是你,是你坏了规矩,害死了我家男人,是你……你还老五命来啊……”

    迟墨任由这个他名义上的五婶对自己又踢又打,只是不屈道“我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四叔饿死。况且,我坏了规矩王要动怒也是对我发脾气,跟五叔的死有什么关系?”

    祭司直视道“你是什么人需要我明说,就算陈家村的人都死光,你也是最后死的那个。你说陈五不是因为王而死,那你怎么解释陈五睡梦中暴毙这件事,他才45岁,没到寿终正寝的年龄。”

    迟墨不解道“睡梦中暴毙?”

    五婶道“是啊,夜里他突然喊了起来,随即就又抓又挠的,我怎么推都不醒,最后就死了。”

    迟墨听的离奇,还待问些什么,但是那边祭司已经叫人打开陈四家的门。

    百里泽阳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后脑一阵疼痛,身上物件一件不少,甚至连那套刀具都还被自己握在手里。那人不为钱财又是为什么偷袭他?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头绪,百里泽阳干脆不再去想,开始打量起他所在的屋子。木质屋子,没有任何装饰,床,桌椅,橱柜都很像之前救他那户人家,尤其是东北角的那具尸骨,除了那个村子估计没有哪家人变态到放尸体在家。他怎么又回到了这个村子?

    从屋子的老旧程度上来看,这不是自己之前住的那家。白里泽阳开始四处翻找,然而一无所获,房间干净好似不曾住人,可是橱柜里的碗筷分明表示这里不是空房,但为什么没有一点原主人生活的痕迹?是否是有人故意为之?这又与自己被抓有什么关系?

    一肚子的疑问来不及细想,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争吵声,随后紧闭的房门‘吱嘎’一声开启。

    百里泽阳警惕的看着门口拿着工具的村民,显然对方更为吃惊。其中一人慌张的尖叫道“祭,祭司,不好了,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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