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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之娘亲太妖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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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叶飘飘挥手一甩,将纳兰池整个人丢到了马背上。

纳兰池肚子撞上马鞍,痛得低呼一声,死里逃生的他还没有完全从惊险中恢复过来,拧着眉朝四周不停的观望,直到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气,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你为什么要救我?”在纳兰池眼中,叶飘飘是他父皇的人,她与父皇作对,就不怕失去父皇对她的信任吗?

叶飘飘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翻身坐上另一匹白马背上,神情慵懒地看着他,莞尔一笑道:“太子若死了,还怎么成大业?太子殿下不是还有一件伟大的事情要做吗?”

她虽在笑,语气却不像撒谎,纳兰池蓦然一惊,她怎么会知道他的计划?

“你……”他斟酌着用词,生怕被她套出些什么话来,纳兰池也不傻,联想起之前喝酒那天,他便知道肯定是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让她拿捏住了这个把柄。

可方才那样生死存亡的一刻,她都没有见死不救,至少可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叶飘飘暂时并不想他死,并且还有事需要他的配合。

换句难听的话说,就是他在她眼里,还有利用价值。

这样一想,纳兰池倒也放松下来,只要他没死,他的计划依然可以实施,他也可以与她将计就计,是被她利用,还是她被自己反利用,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断定?

“飘儿……”

脱离危险的纳兰池已经不似之前的慌乱,语气也开始变得轻挑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今日之事,你对我有大恩,此生我都会铭记在心,只要你想的到,本太子一定帮你完成!”

叶飘飘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笑了笑道:“太子殿下,你想太多了,我没有救太子殿下,太子也没有遇到危险,刚刚不过是太子殿下虚惊一场。”

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弧度,叶飘飘夹了夹马肚子,慢慢往前离去,边走还边喃喃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呢,错过了今天,下次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她的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绕过漫天凉风锤击在纳兰池的耳窝,仿佛一颗石子激进了他刚刚平息的心中。

父皇好不容易出宫,这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最主要的是如今计划暴露,父皇一次不得手,绝不会让他活着回宫,如果不想死,那他必须比父皇先下手为强……

纳兰池神情一肃,那副轻挑的样子立刻转为严整,狠夹了下马肚,迅速朝远处奔去。

“飘儿,待本太子登基大成,定纳你为妃!”

“……”

余音袅袅传来,让后面的叶飘飘对着他的背影无语凝噎了好一阵子,这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还想纳妃?去阴曹地府纳妃吧!

三个时辰过后,叶飘飘带着打来的猎物回了驻扎点,她刚勒住马绳,便见其他出去的少年臣子们都已经回来了,便连花迟和纳兰痕也分别到了西楚皇的对面。

雪地上摆了很宽的篝火圈,皇帝和妃嫔们坐上高处,朝臣们都坐在台阶下面,围着那一圈圈的篝火,脸上都洋溢着兴奋激动。

每个人手中都提了许多猎物,有普通的鹿,有黑貂,有雪兔等等,而叶飘飘则空着两手,可她的白马背上却挂满了猞猁,数过去差不多都三十只之多,连马颈上都挂满了,马脖子也压得弯了下去。

众人看到她的猎物,不禁齐齐乍舌!这女人是把猞猁的老窝给端了吗?!居然这么多!

叶飘飘挥了挥手,那些猎猞猁全部掉到地上,她也不拿,直接朝西楚皇走了过去。

“皇上,这一次,不知道是谁胜出?”

西楚皇锐利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勾起唇笑道:“原本是兵部尚书之子,可如今看到你,这头筹自然你的份,说吧,你想要什么?”

“皇上言之过早了,太子殿下还没有回来,说不定太子比我的还多呢?”叶飘飘毫不在意的说道。

众人一听这话,目光下意识的四处查看,的确没有寻到太子的身影,西楚皇望向下面的众人,又看了看叶飘飘:“太子怎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说到这,他的神色仿佛一下子变得凝重,站起来朝旁边的禁卫道:“出去把太子寻回来!”

“是!”数名禁卫应着声,跨马离去。

西楚皇这老匹夫演技还挺不赖!叶飘飘心中冷笑一声,走到花迟身边坐下。西楚皇吩咐完,立刻就让其他人把打来的猎物分割烤了吃掉。

那些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人,烤肉对他们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三两下就弄得妥妥的,没出一会儿,整个林子里都飘荡着一股股浓浓的肉香。

西楚皇又命人搬来了酒,每个篝火圈都分派了五大酝,虽然还是白天,但明亮的篝火依旧红的耀眼,映出所有人愉快开心的脸出所有人愉快开心的脸,周围人边吃边喝酒,吃完了又烤。

寻常在朝堂,那些臣子们哪敢这样放肆过,如今断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一个个放开了胆,有些还唱起了小曲,这一刻,在大家眼里,完全忘记了阶级之分。

叶飘飘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篝火,一时间也被大家感染,看着大家边唱边吃,她也忍不住夹了一块肉准备放在火上面去烤,岂料才刚放上去,就被花迟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肉,有毒!”低低的声音从她耳侧传来。

叶飘飘一愣,松开了手中的烤肉,烤肉掉进火堆里,油火一沾,立即燃起噼里啪啦的炸响,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花迟,又检查了一遍身后的其他肉,果然全部都有毒。

之前是她大意了,根本没去检查,现在一想,这些应该是纳兰池的杰作,如此说来,守在西楚皇身边的大部分士兵都是纳兰池的人!

好个纳兰池,没想到还有这一手,难怪他那么自信满满的样子。

就在大家吃喝玩乐正在兴头上时,西楚皇派去寻找纳兰池的禁卫回来了,附耳在西楚皇身边禀道:“皇上,没有找到太子殿下,不过湖泊那边好像发生过打斗,奴才问了埋伏在湖泊的首领,说是太子殿下来过,被他逃走了。”

“混帐!”

西楚皇听到这,一掌拍在身前的御案上,逃走了?怎么能让他逃走了呢!须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而就眼下的情状来说,这后患怕是很快就要来了。

五千人对付一个人,竟然还能让他逃走!这些御林军都是一群饭桶吗!

西楚皇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下面的所有人都被他这一巴掌震得一愣,全部抬起头诧异而惊惶地望着皇帝,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消息这么大发雷霆。

西楚皇扫一眼望着他的众朝臣,脸色如这寒冬腊月的雪,冷的渗人,他尽量压制着胸口起伏的怒火,以一种平静却含威的声音道:“众位爱卿,太子在这次狩猎中失踪,林中野兽众多,现如今不知是生是死,曲将军!”他忽然一声怒喝。

曲柳闲应声出列,躬身道:“末将在!”

“朕命你带着一千御林军全部搜查,哪怕是翻遍狩猎场,也要将太子找回来!”

曲柳闲抬起头怪异的看了皇帝一眼,见他满面怒容,眉宇间全是不容拒绝的冷戾,也不好反驳,只得应承接下这个事。

而正当他清点好人数,准备出发时,雪地上忽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震动,整片森林仿佛要崩裂一般猛然一阵地动山摇,堆积的篝火架瞬间垮塌,烧旺的柴火一沾雪水,即刻湮灭了火星子。

所有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连站都站不稳,抬起头朝前方望去,只见一支御林军步伐急促的奔来,千匹黑马在雪地上蹄踏震动,滚动着海啸般的汹涌,密密麻麻的一层层压来。

众人全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烤肉烤的好好的,突然来了这么多御林军是想闹哪样?还全部来势汹汹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别说朝臣,便连西楚皇都看得惊愕不已,这些人不是他命令的,那么……很可能是太子的人。

想到这,西楚皇整张脸都崩起来,喉咙里像吞了几百只苍蝇一样难受,眼睁睁看着御林军冲到大营阵前。

“你们好大的胆子!没有朕的命令,竟敢擅闯猎场!”西楚皇怒不可遏。

此时,千匹黑马已经进入大营驻扎的范围点,一路马不停蹄的冲了进来,扬起的雪花纷涌到空中,又飘向远处,一点点的落下。

周围的禁卫见状,全部拔出腰间长剑护在西楚皇的周围,篝火旁的朝臣们则纷纷仓皇失措的后退,从火堆上直接踏过去灼伤了腿也顾不及,一个个拼命的往后跑,方才还一派祥和其乐融融的场面顿时一片惊声惨叫。

密麻的一层往前方伫立,马上之人个个面容肃杀,那气势说不出的骇人,近了跟前,他们却没有急着动手,只是朝两旁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众人纷纷瞧去,从让出来的一条雪地上,纳兰池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一步一个脚印踩着雪花悠然而阴鹜的行了过来,他的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可那笑容看在西楚皇眼里,却更像一种极致的讽刺。

不知情的众臣大惊,居然是太子?皇上方才还担忧太子失踪,要出去寻人,没想到他不但没失踪,还带了这么多御林军!

“太子,你要做什么?!”没有人看到,西楚皇龙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轻轻的颤着。

纳兰池好整以睱地看着西楚皇,弯起唇轻轻笑着道:“做什么?父皇难道看不出儿臣这是要做什么吗?儿臣……这是要造反啊!”

毫不避讳的话,叛逆不道的话就这样从纳兰池的嘴里吐了出来,众位朝臣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只睁大眼睛瞪着面前一脸笑意的太子。

西楚皇气得七窃生烟,双手一把按在御桌上,双眼死死盯着纳兰池,忽然阴冷的笑了一声:“果真是朕的好儿子!好!你愿意与朕较量,朕便陪你玩玩!”

话落,西楚皇两手狠狠的一拍坐椅,忽闻“倏”的一声,一道绿色信号弹冲上云宵,在空中炸开一朵绿色的花。

纳兰池知道,这是他父皇的杀令,此道信号一出,不管是埋伏在湖泊边的五千精兵还是隐在皇城外的烈火铁骑,通通都会在第一时间赶来一时间赶来。

原本他安扎在湖泊边的军队是用来对付猎场的人,而现在这一千骑兵则是与曲柳闲的十万军队结合对付烈火铁骑的,岂料安扎在湖泊的五千人被父皇识破,全部斩杀了,情急之下他只好去十万军队中调了一千人来应付这里,一千人加上隐藏在周围士兵中的人,总共有二千多人,和父皇的五千人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

但只要他先下手为强,制伏了父皇,再多的人他也不怕!

“远水救不了近火,父皇,你的那个位子注定是要落在我手里的,早给晚给一样是给!”纳兰池尤其自信。

他一挥手,身后的千人就迅速将周围给包围了起来,西楚皇知道情势不对,他现在并没有占据到有利的一方,伸手指着纳兰池怒火冲天道:“孽子!朕后悔没有早日杀了你!你以为就凭……就凭……”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西楚皇话说到一半,突然双腿一软,推倒眼前的御案瘫坐了下去,旁边的几位受宠的妃子立刻要上去扶他,却也同样双腿一软,整个人往后一靠,摔倒在地。

“皇上……”下面的朝臣们看皇帝那副模样,都想上前,岂料还没有迈出一步,纷纷像喝醉了酒一样浑身无力的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冰冷的雪水瞬间便侵透了身上的大氅。

除了花迟和叶飘飘,纳兰痕三人,以及没有喝酒吃肉的数百个禁卫和纳兰池的人,其余的人全部倒在地上。

“你……你下毒!”当朝丞相满脸冷汗,忍不住指着纳兰池叫道。

纳兰池哈哈一笑:“嗯,本太子就是下毒了,可千万别说本太子卑鄙,不然这解药可不多,本太子一不高兴,说不定就把解药全毁了。”

“卑鄙!卑鄙卑鄙!”

兵部尚书的儿子看不惯纳兰池的龌龊行径,咬着牙朝纳兰池高喊,纳兰池也不恼,只是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柄弓,再拿出一支箭。

搭弓,瞄准,射击,“倏”一声狂呼而去!

他的动作仿佛慢镜头般,做的十分缓慢而悠然,可那利箭射出去却如同流星坠落快而迅疾,噗一声就从兵部尚书儿子的胸口穿透过去,直直射进他身后的树上。

一口鲜血急喷,兵部尚书的儿子当即死亡,兵部尚书赶忙趴过去,抱起自己的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周围人霎时惊骇惶恐!再无人敢出一声去挑战太子的权威,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西楚皇气得咬牙切齿:“纳兰池!你该死!”

相比较西楚皇气得面色铁青的脸,纳兰池倒显得镇定惬意,云淡风轻笑道:“父皇,你比我更该死!父皇可知道,这西楚有多少人想要你死吗?自儿臣懂事以来,西楚在父皇手中繁荣昌盛,不得不说父皇是个好皇帝,可父皇杀亲弑臣,残暴不仁到了丧尽天良的地步,所以父皇并不是一个好君主,今日,儿臣不过是替天行道!”

纳兰池的一番话说的完冕堂皇,为自己逼反找了一个大快人心的借口,可是西楚皇杀亲弑臣却是不争的事实,对于这一点,全西楚的人都知道。

“放肆!你敢这样置喙你父皇!”西楚皇被说中真相,一时间气得怒发冲冠,直指着纳兰池的手掌青筋砰砰直跳,“来人,给朕杀了他,杀了这孽畜!”

他的话一出,对面的千人御林军腰间长剑齐齐拔了出来,那整齐的刺耳的锐利声音划破天际,光是听着音色就仿佛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一样寒凉,准备听话上前迎战的禁卫走到一半,脚步霎时又顿了下来,不敢上前。

毕竟一二百人对千人,完全没有可比性的数目。

而周围的士兵却是一动都不动,西楚皇看到这情况,朝他们大吼:“一群饭桶!还看什么!都给朕上!杀了他!”

士兵还是不动,若是到现在西楚皇还不明白,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这些士兵也是纳兰池的人。

纳兰池扫了他一眼,轻蔑地笑了笑:“父皇,孤立无援的滋味如何?”

“孤立无援?”西楚冷笑了下,目光从前方移到叶飘飘和花迟几人身上,“姑娘,两位公子,医者宅心仁厚,朕以为你们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皇上以为,凭我们三人能对付身前的二千多御林军?”叶飘飘闻言轻笑,不答反问道,想了想,她又继续说,“皇上可以等,如果我没有猜错,皇上方才的信号弹可是安全的发了出去,你的烈火铁骑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来了,而再过不久,武林盟主也会来,到时皇上一定可以轻而易举的反败为胜!”

106 父子设计围困烈火骑兵

“你认为本太子,会蠢到等烈火铁骑赶来?”纳兰池伸手勾了勾,曲柳闲会意,握紧手中的竹浪剑从人群中朝西楚皇靠近。

纳兰池领来的一千御林军毫无疑问是曲柳闲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曲柳闲投靠了太子,西楚皇此时心急如焚,如果不能想办法拖住纳兰池,那么他今天势必要死在这孽子手中。

原本胜券在握的他,眨眼情势就急转直下,西楚皇迫不及待的望向叶飘飘,刚刚才得到长生不老的秘方,他还有很多伟大的计划没有实现,他不能死!他是要长命百岁的人!绝不能死!

“姑娘,两位公子,只要救了朕,你要什么朕都答应你!”西楚皇看着三人满脸殷切,额上沁出细密的汗渍,他的后背也已经全部被冷汗湿透,风一吹来,就有一股透骨的凉。

叶飘飘的目光落在旁边易容成雪恨的纳兰痕身上,看到他一双好看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父皇,他的眼里盛满了畅快,悲悯还有难过。

“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

纳兰痕突然低低的开口,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父皇苦笑了一下,那个男人曾经叱诧四海,是他和乐菱生命中最大的依傍,可他却冷漠的抛弃了他们,他就像天上的神,不需要任何人的亲近和讨好,似乎是无所不能,可是今天,这座神却倒下了,成为他亲生儿子手中的一块鱼肉,任纳兰池凌迟刀割。

父皇,你可有想过,在你有生之年也会有这样任人羞辱的一天……

纳兰痕很想再大喊着讽刺他几句,可是他扯了扯嘴角,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看着西楚皇颓败的样子露出悲伤的笑容。

尽管那个男人已经一败涂地,可他却还是自己的父亲,尽管父亲已经不认他,可他骨子里仍是流着父亲的血,这个认知让纳兰痕厌恶并痛苦着。

“别看,别想,所谓因果报应,这都是他自己一手作出来的。”不作就不会死!西楚皇六亲不认,又怎能指望纳兰池对他手下留情,上粱不正下梁歪,这些都是西楚皇自食恶果。

叶飘飘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纳兰痕的肩膀,转而走向西楚皇,在他身边蹲下,与他对视,压低声线道:“皇上,我知道西楚国国都的所有药材进出都由药师掌管,但实际决策权却在你这里,若我说我要你整个西楚的药材商业链呢,皇上给是不给?”

从来西楚不久,叶飘飘就让西子夜去打听查探关于西楚药材生意的情况,直到前些天西子夜才从中摸索出,原来这药材虽然表面上是由药师打理,实际操控人却是西楚皇,无论是任何决策还是商家合作,都是只认令不认人,而那个令,就是西楚皇手上独一无二的一块鹰状的商徽。

西楚皇果然是个老谋深算的老东西,不但掌握西楚政治大权,私下里却连商业大权都要一手暗抓,他的身份不能暴露,于是就找药师出面当挡箭牌,难怪他对药师深信不疑,看来药师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

这也就难怪像他这样一个残暴无情的君主,却能在皇位上稳坐这么多年而屹立不倒了。

这些年,不仅是西楚国都,几乎整个西楚的药材都是通过西楚皇的手进出,真是只老狐狸!

不过,这也更加深了叶飘飘要得到这个药材管理权的决定,既然幕后之人没有暴露,那么只要有商徽在,**oss无论是谁都没有关系,反正他们只认徽不认人。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了叶飘飘的话,西楚皇有一瞬间的惊慌,毕竟这件事他做的隐秘,除了药师无人知晓,他苦心经营了多年才大概将西楚的药材门路探清楚,现在她倒好,张嘴便是狮子大开口要吞并他所以的努力。

曲柳闲早已经站到了一旁,看到两人交头结耳,又见西楚皇一脸惶恐,立刻上前一步,抽出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飘飘姑娘,皇上大势已去,你何必让自己搅进这趟浑水中。”

他的话是好意提醒叶飘飘,她是个局外人,最好两不相帮,免遭殃鱼之苦,自从对叶飘飘的看法改观后,曲柳闲是打心眼里欣赏她的那份豪气和干净。

叶飘飘瞥了一眼曲柳闲,微微冷笑了下,视线凝向西楚皇,露出不屑的神情,扬声叹道:“皇上好好想想,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若连命都没了,那些个东西可就……”

“你来,朕告诉你!”

西楚皇打断叶飘飘的话,咬牙望着叶飘飘,他总算知道她为什么进宫与他做交易,从头到尾她要的就是整个西楚的药材垄断,好个精明的丫头!

叶飘飘走过去,靠近西楚皇,听他说出了商徽的藏匿之处,才笑了笑,伸手将西楚皇扶了起来:“皇上若早说出来,何必受这些苦。”

曲柳闲眼见她倒向西楚皇那边,架在脖子上的剑一时间不知道是收还是不收,皱着眉道:“飘飘姑娘你——”

纳兰池也惊讶地看着她:“飘儿,你这是何意?”之前听她话中的意思,不是她鼓动他造反吗?那么她应该站在他这边才是,怎么……

“父皇给了你什么好处,对于女人来说,这天下最大的好处难道还能高过皇后之位?你过来,本太子答应你,待登基之后,封你做我的皇后!”纳兰池笑着诱哄。

叶飘飘缓缓一笑,手掌一挥迅速弹开曲柳闲的剑,以行动开曲柳闲的剑,以行动拒绝了纳兰池的邀请。纳兰池明确了她的决定,也明白知道时间不多,不再多言,朝周围御林军打了一个手势。

御林军已经围成了一外包围圈,和众士兵一起蜂拥而上,与禁卫斗在一起,场面一瞬间混乱起来。

“保护皇上,快走!”一直不说话的纳兰痕突然大喊了一声。

尖叫声不绝于耳,朝臣和妃嫔们仅有二百个禁卫挡着,根本是强弩之末,加上他们都中了毒,趴在地上动都不能动。

曲柳闲看了眼带着西楚皇往后退的叶飘飘,踌躇了半响,暗暗一咬牙提剑而上,纳兰池也骑着马在身后追了上来:“父皇,你逃不了的!”

与此同时,后方林中又是一阵地动山摇,西楚皇埋伏在湖泊的五千精兵收到信号快速赶了过来,五千人对纳兰池的二千多人,这情势似乎又转了过来。

叶飘飘往后看了一眼,趁曲柳闲一剑攻过来时,顺势推开西楚皇,迎上曲柳闲的剑,两人霎时打的难解难分。

西楚后没了支撑,身子一软摔倒在地,体内热气翻涌,他头一扬吐出一口血来。纳兰池一步奔到他面前,邪恶地笑道:“父皇,你真是老了,一点软香散都受不了,其实我并没有在酒肉里下毒,只不过是一点让大家失去力气的软香散,瞧瞧你,居然还吐血了?”

说着,他伸手两根指尖沾了一丝地上的血,指腹搓了搓,又哼笑道:“父皇,为免众臣说儿臣冷血无情,六亲不认,儿臣答应您,只要父皇愿意下旨禅位,儿臣准保父皇下半生无忧。”

“咳咳……朕死不能让!”西楚皇咳出一口血,故意全部喷在纳兰池的脸上,显然对这个想篡位的儿子已经恨之入骨。

叶飘飘一边与曲柳闲打斗,一边听着两人的谈话,看到前方混乱到一塌糊涂的场面,又见纳兰池犹豫不决,她回身一掌打在曲柳闲剑上,另一手红羽丝飞闪,在纳兰池站起来的瞬间,立刻往前一扑。

“皇上小心!”

嘴里这样喊着,叶飘飘红羽丝往前迅伸,卷住纳兰池手中的长剑,拖着纳兰池的手朝前狠狠一送,以一种旁人无法捉摸的速度快而狠的刺进西楚皇的胸腹之间。

这样的姿势看去,就仿佛是纳兰池要杀皇帝,而叶飘飘用红羽丝卷住长剑力图阻止,却没能阻止住的画面,实际上却是叶飘飘推送了一把,借纳兰池之手杀了西楚皇。

众人看不懂,可当中的曲折曲柳闲却是看懂了的,他望着叶飘飘,一时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握着剑愣愣的站在后面。

时间仿佛在一刹那间静止了……

所有人打斗的人都停了下来,西楚皇的目光涣散了下,看了眼胸口鲜血淋漓的剑,又看了眼纳兰池,紧咬着唇,忽然间老泪纵横。

纳兰池也怔怔在看着手中的剑,他明明没有动,他没有要杀父皇!当着所有将士和众朝臣的面……他这样做等于毁了自己的前程。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事实!

他回过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叶飘飘,突然睁大眼睛道:“是你!”

他明白了,叶飘飘之所以救他,又鼓动他,是想借他的手杀了父皇,可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就在他左思冥想都猜不透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含着怒意从天而降。

“纳兰池!你竟敢篡位杀父!该死!”

伴随着这道声音,无数的江湖人士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拦住周围的所有御林军和士兵,傅凌天和纳兰乐菱从空中几个纵跃就落到了众人跟前。

此刻的纳兰乐菱看到西楚皇已经没有多大的波动,西楚皇将她从皇室除名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她本就是爱憎分明的人,对于西楚皇,她也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只是她痛恨他们联手害了自己的皇兄。

她走到纳兰池面前,抬手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这一掌是替皇上打的!”

“啪”接着又是重重的两巴掌,她面无表情地道:“这两巴掌,一掌是替我哥哥打的,一掌是替我自己打的,从现在开始,我与你们才是真正的毫无瓜葛!”

纳兰池被她差点打懵了,方才还沉吟在被叶飘飘算计的阴谋里没有回神,这三巴掌恰好让他清醒,他摸了摸疼痛的脸,气得狂怒道:“纳兰乐菱!你找死!”

说完,他迅速拔出插进西楚皇肚子里的长剑,怒喊着就朝纳兰乐菱砍去,叶飘飘手指一紧,红羽丝稳稳的拉住了他,顺势一挥将他整个人甩飞了出去。

西楚皇此时已经血流如柱,完全没有了力气,往后“砰”的一声栽倒,嘴里的血怎么忍都忍不住的往外喷涌。

拼着最后一口气,他苍老的手从袖口中摸出一个竹筒,慢慢的拉开长绳,一道红色的焰火呼啸着冲上了天空。

“要死,朕也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他一字一顿,说的痛心疾首又带着畅快淋漓的含恨入骨,仿佛已经看到了在场所有人的死亡,他涣散无焦的眸子眯了眯,笑着闭上了眼睛。

众朝臣一看到这信号个个惨白了脸,便连众江湖人士也浮上一抹凝重的神色。

这个信号,是给烈火铁骑格杀勿论的命令,烈火铁骑直接听令于西楚皇,按照正常的速度,此时的铁骑应该已经进了猎场,很快就能将这里的人全部杀光。

西楚皇笃定只要烈笃定只要烈火铁骑赶到,所有人都会与他一起陪葬,可他却不知——

人算不如天算,而天算不如九爷那对父子的腹黑深算!

===

烈火铁骑扎营在皇城外十里,是西楚皇用来应付紧急之需调用的精英。

事实上,若没有别人扰乱,按照西楚皇的计划,烈火铁骑完全来得及去救西楚皇,只可惜被十三卫用调虎离山之计分十三路引开,这十三路又分别被绿罗等人分成了数小块引向了与猎场相反的方向。

唯有那支主力铁骑一万人被雪恨引着奔去猎场,可不到半路,又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个人,便是澹台逸。

主力铁骑的主帅是个满脸胳腮胡的男人,他的脸有着大漠人一般的粗犷,身材魁梧,眼睛很大,穿着银色的厚重铠甲坐在黑骑之上,带着不羁和狂傲的神色,显出几分难以靠近的凶神恶煞之感。

引他们过来的雪恨勒住缰绳,看了眼立在前方俊美如神的澹台逸一眼,斜着眼打马走到一边,虽然是事先预计好的,但他还是不喜欢和那个死变态男人站在一起。

胳腮胡主帅大如牛斗的瞳仁在两人身上巡视一遍,便知两人是一伙的,沉声喝道:“两位这是何意?”

冰雪中澹台逸缓缓转过身来,冷眼看着他,好半响才回他一句:“已经迟了,你们的皇帝已经死了!”

他穿着黑色的锦袍,外面罩着银色的狐裘,脸上戴着银质的面具,紧抿的唇色红如丹寇,冽冽冰雪之上,浑身散发着唯吾独尊的冷漠气息。

虽然对面只有他与雪恨两人,但光是这份气势,已经胜压了千军万马。

那主帅一听这话,深知情况不妙,他的十万铁骑突然被人从无数个方向引开,一看就知道是中了计,可事已至此,皇帝已经发出了紧急信号,他只好带着剩余的人去救皇上,却不想又碰上这个人。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以你们二人之力就想阻拦我一万铁骑?”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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