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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之娘亲太妖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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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这些年生活在这座僻静的村落里,虽然日子累了些,苦了些,却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简单和快乐。
王婶脸上顿时一板,不大乐意了,粗声道:“瞧你这丫头说的,竟是把婶子当外人看待了,婶子家里还有,这些你务必要拿着,什么都没有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就是想着孩子,你也要尽量多吃些,婶子是过来人,这害喜的时候啊,的确是不舒坦,小跖你可得好好照顾咱们素素。”
澹台跖将鸡蛋放在桌上,扶着陈素素坐下,看了眼陈素素的肚子,又看向王婶,从怀里掏出几点碎银子,笑道:“王婶,您把这个拿着吧,当是我买下这些鸡蛋,要不然我和素素心里都过意不去,这些年我和素素总得你们照拂,实在无以为报。”
“哎你这孩子!”王婶手一缩,脸上带了一丝愠怒,板着脸道,“是孩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我们对你们好,是因为喜欢你们,打自几年前你们来了这里,简简单单,勤勤恳恳,对我们村民们也好,小俩口都是好人,这七里乡的人没别的好,就是热情,都是一个村的人,相互帮衬着不是应该的么,你这么说,可把婶子当外人还不如了,婶子就不高兴了!”
“别,婶子您别生气,小跖他不是这意思。”陈素素见王婶故意板起的脸,菀尔赔笑道,朝澹台跖用眼神示意让他将碎银子收起来。
王婶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这才露出笑容,外头一声笑声传来,又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将手中提着的野兔朝地上一放,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给自己拿了杯子,就着桌上的茶水,连喝了几杯。
眼角一瞥旁边的人,眉开眼笑道:“王婶,您也在啊。”
王婶看着地上的兔子,打趣道:“好家伙,都是肥溜溜的,大钟,你这技术可是见长啊。”
被唤大钟的中年男子大笑道:“今天运气好,打了好几只兔子,给他们小俩口晚上开开荤,小跖啊,照顾好素素啊,我还等着要喝杯满月酒呢。”
说完,也不等澹台跖和素素回话,站起身又风风火火的往外走。
“钟叔……”陈素素站起身正要道声谢,那人却已经走出了门,转瞬,又听到他略显急切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房内,“小跖,素素,你们快出来看!”
澹台跖闻言道:“怎么了,钟叔?”
边说着,边扶着陈素素出了房门,王婶也紧跟在后面。
朝前面看去,那田间小道上,一顶八抬大轿承载在八个男人肩上,快速朝这边而来,那疾掠的步子,几乎如飞一般迅速,很快就到了跟前。
八抬大轿停下,后面还有一队人马,大约十几人左右,骑在最前面的男子,一袭紫衣锦袍,发如泼墨,五官精秀绝美,紫色袍子的大摆呈弧形状铺展在雪净的白马上,远远一瞧,便是那尊贵气度就足以令所有人臣服。
他的身后是十三名黑衣男子和两名素袍男子,素袍男子一脸正气,黑衣男子则个个满身杀气,全身上下用黑大袍和袍帽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眸子。
在这样与世隔绝的小村落里,出现这样一支看上去气势不凡又奇怪的人,王婶和大钟都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白马上美如神诋的男人。
七里乡从来没有出现过像这样矜贵的人物……
他们这七里乡离燕京距离遥远,又十分偏僻贫穷,平常很少有外人出现,也很少有外人知道这个地方,这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看样子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眼看着他们在澹台跖门前停下,大钟和王婶都不淡定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大钟挡在澹台跖和陈素素面前,粗声问道。
“澹台跖,我们主子来接你回京!”
完全无视大钟的话,锦梨高坐在马上,目光越过挡在前面的人,直直看向后面的澹台跖,并且直呼其名。
眼前的澹台跖衣衫朴素,形神间毫无斗志,与当年那个有着“兵不血刃”之称的八贤王判若两人!
他的话落,八抬大轿微微压低,站在轿边的男子将轿帘用手掀起,示意澹台跖进轿。
绝对的强势和逼迫性!
大钟和王婶一惊,齐齐看向澹台跖,澹台跖望着白马上坐着的紫衣男子,隐隐觉察到一股不好的预感,皱了皱眉,漫声道:“我和素素在这里生活的很好,我们不会跟你回去的。”扭头看向陈素素,他缓慢握紧了她的手。
陈素素与他对视,笑了笑,心中却笑不出来,澹台逸,她夫君的九弟,皇室九王爷,他的手段有多厉害,陈素素和澹台跖亲眼见识过,当年血洗皇宫时,也正是因为他的雷霆手段,才能在众目睽睽,千重阻碍之下将她和夫君救了出来,并用别人的尸体以假乱真。
让世人都以为,八贤王已经死了!
“澹台跖,这里还由不了你做主!”锦梨沉下了声音。
众人一脸杀气和凶神恶煞的样子令大钟心里直打鼓,意识到事情不妙,他并不知道小跖和这些人什么关系,但他听出来,这些人要带走小跖。
“小跖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快离开这里,我们七里乡不欢迎你们!”
大钟壮着胆子大声道,王婶立刻符合:“对!我们不会让你们把素素和小跖带走的!”
而此时,周围的邻居看到这边的情况,生怕陈素素几人被欺负,纷纷抄着家里的锄头,铲子,锤棒赶了过来,围在澹台跖和陈素素的身边。
“你们快走,休想在这里欺负小跖和素素!我们七里乡的村民可不是好欺负的!”
“说的好!谁敢欺负小跖和素素,那就是跟我们七里乡的全乡村民作对!”
“赶快离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怒吼一声高过一声,澹台跖知道,这些村民应该是被九弟吓着了,扯着嗓子大喊也不过是因为心里害怕而佯装镇定给自己打气,也给周围村民打气。
九弟做事向来难以揣测,以他对九弟的了解,都不敢断定九弟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这些村民,当年他被九弟所救,又被九弟丢在这座村落里,几年来,一直没有来过问过。
从那时起,他便已经不是八贤王了,而是七里乡的一个庶民,他以为他重获新生,也重新获得了自由,却不想九弟还是来了。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在平凡人眼里,皇子的身份何等尊贵,却不知他深陷在深宫的尔虞我诈,每天都面对着权利,**,争宠,暗处的冷箭防不胜防。
十多年,很少品尝过人与人之间纯粹的关爱,而在这里,他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了皇宫中永远也不会有的安宁。
“你放了我们吧,现在的我,只是七里乡的一个小小村民,与燕京再无瓜葛。”澹台跖说的格外诚恳,一看便是铁了心的不想离开。
澹台逸从一开始就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时凤眸微抬,神色淡然而冷漠。
“如果不想七里乡生灵涂炭,你别无选择!”
冷冷的声音,像溢满了冰霜,没有丁点的温度,那张绝世无双的脸惊艳而疏离,村民中有少数的年轻姑娘,痴痴地看着他,害怕,忐忑不安又带着无法控制的向往仰慕。
除了澹台跖和素素外,七里乡里从来没有来过这般俊美尊贵的人!
众村民们心中又惊又怕,举着锄头的手不由自主有些颤抖,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只怕动动手指头就让能他们灰飞烟灭,可是小跖也是他们村里的人,他们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小跖被带走。
澹台跖心下也是一震,九弟果真连村民也不放过吗?拿他们来威胁他!七里乡一直是宁静的村落,不能因他的到来给大家带来杀戮,带来灭顶之灾。
九弟自救了他后,一直没有来过,这次却突然前来,一定是燕京出了什么事情!
往前走几步,站在腿肚子都在打颤却仍然护着他的村民们面前,澹台跖扬声问:“九弟,燕京是不是出了大事?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们,放了这里的村民?”
不是他不肯放,而是在暗处觊觎的人不肯放,那些人应该已经到了这七里乡,若澹台跖执意留下,那么这整个村落都将毁于一旦。
澹台逸幽深的双眸轻轻眯起来,却并不解释。锦梨见状,掩黑袍下的素手猛然一挥,一柄匕首急驰飞出,化作一道寒光在众人周围飞旋一圈,又回到他的手里。
众村民还在怔愣,突然间,手中高举着的锄头和铲子全部被震飞抛向远处,并且断成了数截。
“九弟!不!你不能伤害他们!”澹台跖见状暗叫不好,迅速挡在村民们面前,看到众人没有人受伤,这才放心下来。
“小跖,你们……是兄弟?”有村民乍然问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澹台跖,面对这些无声的询问,澹台跖并不打算隐瞒:“他是我的九弟。”
“兄弟又怎样……他们欺人太甚!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来看过小跖和素素,现在突然跑来了,一看就没什么好事!我们跟他们拼了!”大钟回过神来,抡起拳头就要扑上前,才走了几步,整个人就被猛然弹飞出去。
他吐出一口血,捂着胸口站起来,又不怕死的往前冲,奈何身前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一样,怎么冲都冲不过去。
“敢伤害大钟,作害我们七里乡的人,我们跟你们拼了!”
“放了小跖和素素!”
村民看到大钟被制,一时急红了眼,所有人都大喊着,激奋地向前冲去,却都被那道无形的墙壁全部弹飞,离澹台逸只有几步,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触碰不到他。
一道透明的屏障渐渐浮现在众人眼前,像一层水幕墙壁高高的挡在众人面前。
澹台跖眼见村民们个个受了伤,情况一发不可收拾,连忙上前,用手使劲锤着那抹透明屏障,大声道:“九弟,不要为难这些村民,他们都是无辜的!”
锦梨冷哼:“无辜?澹台跖!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澹台沧澜已死,大燕虚位以待,诸国心怀不轨,你身为燕国皇子,难道要弃大燕于不顾,弃大燕黎民百姓于不顾吗!”
“皇子?小跖是大燕国皇子?”王婶睁圆了眼睛,惊吓过度的抓住陈素素的手,结结巴巴道,“素……素素,你……你们……”
她的话一出,所有村民都张大了嘴,沾血的脸上满是惶惶不安的看着澹台跖!他们村里居然出现了皇子?!
陈素素安抚地拍了拍王婶的手背,可那双手微微颤抖,明显也是被锦梨的话骇住了。
澹台跖大惊:“他……死了?”澹台沧澜怎么会突然死了?难道是……
他猛然抬头看向澹台逸,的确,以他的手段要杀澹台沧澜并不难,如此说来,大燕如今的局势确实很紧张,可是不是还有他澹台逸吗?
以他的能力,想要守护好大燕绝对不是问题!
想通了这些,澹台跖瞬间冷静了下来,望着白马上的俊美男人道:“九弟,他死了不是正好吗?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了!”
“一个小小的皇帝,我们主子怎么会放在眼里。”锦梨嗤笑。
小小的燕国皇帝?村民们震骇不已!在他们眼里,皇帝已经大到如同天一样了!没想到在这男子眼里,竟然这样不屑一顾。
澹台逸狭长凤眸轻闪,朝四周山坳间不动声色的扫量一眼,冷沉道:“带走!”
话落,白马转了一个圈,朝来时的路离去,黑袍男子们也调转马头跟随在后面离开。抬轿的人再次掀开轿帘,微微低头道:“皇上,请!”
这声“皇上”让澹台跖和陈素素同时一震,九弟这是要强逼他坐上那个位子吗!
“九弟,我已不入朝多年,皇位你比我更合适!”澹台跖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澹台逸没有回头,淡淡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当年本王救你,就是因为你能成为一个好皇帝,否则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澹台跖心下一黯,最后一丝希望都随风而逝,同时又对前面的人佩服不已,原来九弟六年前就准备好了要让他来坐这个位子,好厉害的心机!
九弟费尽心思救他,只为了这一刻,他再挣扎都逃脱不了帝王之路的命运!如果他再不妥协,只怕九弟真的会将这七里乡夷为平地!
陈素素牙关一咬,几乎站不稳,王婶一见她面色惨白,忙扶住她的身子,陈素素任王婶扶着走到澹台跖面前,抓住他的手,苦涩道:“相公……我们……”
她看了一眼立在八台大轿旁边面无表情的男子,口中的话硬是压了下去,她是真的很喜欢这里的生活,平平淡淡,却让她觉得无比真实。
澹台跖明白她的意思,缓缓伸手拥住她,对着澹台逸再次喊道:“九弟!素素身怀有孕,你一定要这样逼我们吗?”
前面的人仍旧没有回头,却传来一声极是清润的回应。
“怀了身孕?甚好!”白马上的澹台逸似是低低笑了一下。
白马渐行渐远,轿前的男人见澹台跖和陈素素没有动,便冲过屏障将两人拖进轿内,澹台跖生怕他们伤害到陈素素,急忙护着陈素素道:“放开她,我们自己会走!”
随后扶着陈素素钻进了轿中,王婶眼圈有些泛红,压抑着声音道:“素素……”
其余村民也全部上前一步,微微哽咽地看着轿中的两人。
“小跖,素素,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我们会想你们的!”
“小跖,等孩子出生了,记得让人给我们捎个信,我们会在这里祝福你们的。”大钟话音一落,一把擦去嘴角的血,眼眶却已然红了一圈,浮上了雾气。
“我们一定会的!这些年,谢谢你们。”澹台跖看着一张张熟悉温暖的脸,饶他是个七尺男儿,也不禁有些苦涩。
“王婶,钟叔,还有这七里乡的所有村民……素素,素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们!”陈素素咬着唇,依依不舍的朝他们挥了挥手。
轿帘落下,八抬大轿腾空而起,陈素素心中难过,眼泪再也忍不住扑涑落了下来,扑进澹台跖怀里。
澹台跖紧紧拥着她,微微掀开轿子窗帘朝后面看去。
软轿如风一般从田间掠过,远远的,他看到自家房门前的所有村民跪在地上,深深叩了一个头。
从七里乡出去,要经过那片翠竹林,竹林很长,这种竹一年四季都是青色,一眼望去,青葱郁浓,生命力旺盛翠绿。
软轿在这座竹林里突然停了下来,澹台跖欲想掀开帘子看个究竟,帘子刚举到一半,一阵破空之音突然响起。
“倏倏倏”从前方直奔而来,击向他的面门!
他大骇,下意识往后退去,一柄大刀突然“唰唰唰”刺过来,弹飞了那疾驰过来的暗器,抬轿的黑衣男子挡在轿前,手中大刀如螺暶,疯狂的旋转,击飞前面如蜂蚁出巢一样密密麻麻的暗箭。
“相公,怎么办?”陈素素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握紧澹台跖,脸上已经吓得血色全无。
澹台跖坐在轿中,紧靠在轿壁,把陈素素紧紧拥着,低声道:“不怕,有九弟在!这些人肯定都是各国的暗探,九弟应该早料到会有这场厮杀,他既然要我做皇帝,便不会让我们受伤的!”
透过撩开的纱帘,他看到前方杀气腾腾的局面。
七里竹林,漫天遍野的翠绿,澹台逸稳坐于白马之上,周围黑影密布,占据了大半个竹林,手中剑光凛冽,闪着噬血的寒芒。
他身边的人均飞身而起,掌心一出,便是无可匹敌的强大气流,整个竹林里一时间混乱不堪,剑声交加,肃杀冷窒!
放晴的天在这一刻暗沉下来,黑云罩顶,夹着暴风雨来临的汹涌,仿佛要一口吞尽这整个天地!
“澹台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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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不打算和你殉情
“澹台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一道冷鹜的声音从竹林上空猝然响起,气势若雷霆万钧,从高空翻江倒海压了下来,伴随着一股凌厉至极的压迫袭向澹台逸,一眼望去,不见其人。
只看到那股磅礴之气猛烈扑来,不偏不倚,对准澹台逸。
澹台逸袖手一挥,紫色身影如腾云一般,从白马上纵飞而起,身下白马轰然一声从肚子破开,被那股压迫击成了碎片,鲜血四处横飞。
与此同时,澹台逸的那股气流朝竹林深处袭卷而去,一阵“扑簌”作响,所过之处如台风狂卷,竹叶仿佛海上浪潮般一层接着一层往后面揭去!
声势浩大,有如移山倒海!
“轰隆!”
竹林深处传来一声爆炸,一道绿影腾空而起,擦着那股气流掠过,手执利剑朝澹台逸刺来,蒙着面纱的脸在轰天的气流中看不真切。
澹台逸并不抽剑,身子临在半空,青葱翠叶就在他的头顶,伸手一拂,竹叶便飞卷直去,如一条贯日长龙一圈又一圈缠上对方的长剑,带起一股庞大的劲风,林中的青竹全部震荡起来,狂烈的摇摆。
对方的绿衣男子眯起眼睛,亦是临空站在前方,右手执剑,左手又迅速运起一股气息加注在剑上,两股气流越卷越大,越来越汹涌,竹叶被搅成了碎片从气流中扫出来。
便是这薄而细的竹叶碎片,也将周围打斗的众人击飞了出去。
可见这两人气息之凶残!
澹台逸泰然望着对面,中指指尖一弹,一片树叶倏然射去,对准绿衣男子的面门,绿衣男子双手抵制在剑上,无睱抽出手来,浑身气息一凝,胀出一道屏障来抵挡,奈何气流太强大,树叶虽被挡住不至于伤到他,但那扑面而来的气却从他面上拂过。
脸上的绿纱嘶一声,四分五裂!
一张清雅的脸暴露在众人眼前,绿衣男子怔了一瞬,转眼冷眸一眯,临空一个翻身掷开气流,长剑朝澹台逸的眼睛紧逼过去。
来势汹猛,换做旁人必定会被粉身碎骨,剑尖与澹台逸的眼睛越来越近,近到只剩下一寸之境——
澹台逸缓缓抬起手,伸出两指瞬间夹住了逼近在眼前的剑尖,那剑身因为他看似轻柔实则刚烈的力道震了一震,响起一阵嗡鸣声。
“夏国大祭司……”澹台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冷冷出声,嘴角浮现一抹揣摩不透的弧度。
绿衣男子清俊的面容微沉,蹙眉凝向澹台逸,阴冷道:“澹台逸,认出来了又如何!你以为今日你能活着走出这里?”
他的话落,又一名灰衣男子从后方扑袭而上,与绿衣男子两人前后夹击澹台逸,灰衣男子武功也不弱,一招一式极具力道,铁血而杀气浓烈。
灰衣男人握的是一柄弯刀,招招都带着锐利的刀风,一刀过去渗着一股气流,那一片的竹子树就倒下一大片。
澹台逸紫色锦袍在空中翻飞,即便前有狼后有虎,依然应付的游刃有余,长发翩翩而舞,包裹在紫色气流之中,他杀人杀得绝美而冷艳。
一掌朝前击出,弹在灰衣男人的弯刀上,那弯刀“嗞”的一声从刀柄处裂开了三条缝,灰衣男人一怔,丢下弯刀,迎掌击去。
澹台逸一声冷笑:“西楚国第一将军,ωεn人$ΗūωЦ不自量力!”
灰衣男人同样带了面纱,没想到这样都被他看出了身份,眉头紧皱,和绿衣男人打了个眼色,迅速转换打斗方式,一前一后集四掌之力全神贯注飞跃过去。
那震憾的压迫将周围的竹叶几乎一卷而空,夹着凌厉霸道的呼啸声,朝澹台逸的方向毫不留余地的拍去,誓要置他于死地。
杀气笼罩,叶末飞扬!
澹台逸周身气息大涨,侧身退开,身子让气流拖起漂浮在半空,袖手在空中缓缓画圈,一股纯紫色的气流随着他修长的指尖流动,形成了一个阴阳八卦,那个阴阳八卦越来越大,八卦中聚集出来的气流像火山喷发一样,咆哮而出。
瞬间便将两人的压迫掩盖下去,两人不敌这力道朝后倒翻摔倒在地上,身上破出几处血洞。
“将军!”
一名黑衣女子迅速奔至灰衣男人身边,点了他周身几道大穴,为他止了血,她脸上蒙了黑布,眉目妖娆似漫天璀红的枫叶,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灰衣男子抬头,眼底掠过一抹疑惑,他从西楚带过来的人中并没有女子!这……
“你是什么人?”
“同道中人!”
女子低低一笑,假意扶灰衣男子站好,随后手摸上腰间,翻身飞速跃起,朝澹台逸直逼过去,腰间令牌在她凌跃过去时,忽然从空中掉落下去。
那令牌呈金黄,上面烫着一朵漂亮的梨花!
灰衣男人和绿衣男子看到那掉落的令牌,同时一怔,看她方才熟络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人,可这令牌如此陌生,根本不认识,显然这女子并非他们两国的人。
澹台逸看到那令牌上面的梨花,俊秀眉宇忽地一凝,手中收起的气流突然横空而出,对着黑衣女子轰然击去。
女子没想到他一出手就是这般汹涌如江涛拍岸的阵势,丝毫不敢大意,银针脱手飞出,凝气往前抵挡过去,气流翻涌,她的长发在空中猎猎飞舞。
此时,夏国大祭司趁两人相斗之时,从澹台逸后方迅速掷出两枚暗器!
银针近在眼前,后背暗器紧迫而来,澹台逸俊美的容颜一冷,危急关头迅速偏过头,三枚银针从脸颊擦过,被他稳稳地咬在嘴里,如果此时叶宁在场,必定要狠赞一番那冷酷霸气威武帅到掉渣的动作!
澹台逸却突然面色微变,望着对面的女子心中猛然一惊,眼见掌中气流就要拍在女子身上,这一掌凝聚他七成功力,若击下去,女子必定要粉身碎骨!
千均一发之际,澹台逸眉宇一紧,当下不管不顾疾速化解已经逼打出去的内劲,尽最大力量收拢狂放而出的气息!
所有人都看到原本胜券在握的他忽然收势,那样凶猛的功力,一旦发出,根本无法停下,若突然收势,他必然会被这股功力反噬!
“轰隆”一声巨响!
一股猛烈的气流辐射状向四周散去,竹林里一阵震动,方圆百米的竹子呈压倒性的趋势猛然倒塌,像是被荡平了一样,瞬间哗哗哗一层层压了下去!
“主子!”正在和众人纠缠的君诺和锦梨等人看到此情此景同时大叫。
黑衣女子也没有想到他会猝然化敛功力,欲要与他对接的掌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他的功力深厚,她丝毫不敢放松,便用尽了十成功力,这一掌可谓打的结结实实,将他击得朝后退飞出去。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夏国大祭司掷出的那两枚暗器亦同样急逼过来!
澹台逸身子在半空中疾速向后退,后方的暗器“噗”的一声射进他的后背!
胸口被她击中,她的功力也不弱,这一掌已让他内脏受伤,加上自己那股强大力量的反噬,内伤十分严重,对于后面的暗箭,根本来不及挡也来不及防。
叶飘飘?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澹台逸旋身落在地上,琼玉般的手捂着胸口,看着不远处一脸震惊的女人,一丝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所有人都似乎被这一声巨响给惊住了,站在原地甚至忘了打斗,就连夏国大祭司和西楚将军都一脸惊讶地看着澹台逸。
这个可怕的男人居然为了救一个女子让自己的功力反噬了?!可之前他分明是下了狠手要杀了那女子的,却突然间撤势,这是为何?
“主子!”
君诺和锦梨等人一声惊呼,连忙飞跃到他身边,看着澹台逸嘴边的血迹震憾不已,他们的主子居然受伤了?以主子的功力,这天下间已经少有对手,与人对阵,主子从来都没有输过。
主子功力何其厉害,即便只是几成反噬在他身上,也将是很严重的损伤,何况还被那女人打了一掌……
锦梨怒火冲天,朝对面的黑衣女子提剑而上:“王八蛋!我杀了你!”
“住手!不许伤她!”
澹台逸眉宇微蹙,忽然一声怒喝,话音刚落,胸口一痛,一股鲜血从喉咙涌上,他抿紧唇将其压制下去,红色液体却仍是顺着他完美的下颚流出。
一滴接着一滴坠落到地上!
锦梨迈出的步子一顿,迅速跑回去,焦急道:“主子!您都受伤了!她是什么人?”
说完,又憎恨地看着对面。
澹台逸没有回他,紫色身影缓缓往前一步,捡起落入草丛中的那块梨花令牌,抬眸看着对面的人。
其实他猜的没错,对面的黑衣女子正是叶飘飘,她本欲是想随澹台逸一起来,可偏澹台逸知道此行危险不让她跟,是以她只好蒙了面潜在这出七里乡的必经之路。
澹台逸来迎下一任皇帝,各国暗探必定会埋伏在这里群起攻击,她来这里正是想利用诸国的人来辨认一下这块梨花令牌。
是以便有了之前令牌随她的动作掉落一事。
依情况来看,夏国大祭司和西楚将军根本不认识这令牌,那么这背后的那股势力便暂且挑开夏国和西楚国,而澹台逸的表情告诉叶飘飘,他一定认识这块梨花令牌!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为了不让她受伤,竟宁愿把所有功力都反噬在自己身上!还被她打了一掌……
“君诺,你们护着澹台跖迅速离开这里,阻挡者,格杀勿论!”澹台逸下令。
“是!”君诺应命。
锦梨却担忧道:“主子,那您呢?”
澹台逸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锦梨赶紧闭上嘴不说话了,和君诺一起迅速飞至澹台跖的软轿前,命人抬着轿子,然后他们十多人,加上左堂和左奕一同从竹林中往外拼杀。
霎时,安静下来的竹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西楚大将军曲柳闲见状,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猜测眼前的黑衣女子肯定对澹台逸很重要,眼神徒然阴暗,他右手握成勾状,就朝她身后袭去。
一道风刃扫过来,他的手还没碰到叶飘飘便被刺破了手腕,曲柳闲捂着流血的右手愤恨在瞪着澹台逸。
澹台逸凤眸沉沉,看着叶飘飘道:“过来!”
叶飘飘一怔,曲柳闲动手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那股杀气,只是她还未动手,澹台逸便先了她一步,此时看了澹台逸一眼,回过身,迅速一个凌空翻,四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进曲柳闲的肩颈。
曲柳闲不防,重伤往后倒飞,撞在身后的粗大竹子上,又摔落在地,整个人已经伤痕累累。
一旁的夏国大祭司司徒薰见此,猛然一声大喝道:“无论哪国英雄,所有人齐心协力,今日我们便在这里手刃了澹台逸!澹台逸已经受了重伤!只要再施加压力,他必定撑不过今天!”
“大家一起上!”听到司徒薰的话,曲柳闲缓慢站起来,也咬牙大声道。
一番话仿佛激励了众人,全部朝澹台逸蜂拥过来,叶飘飘眉头一皱,飞身掠去澹台逸身边。
“我没想到你……”叶飘飘抬眸看了他一眼,因为离的近,她这才看到他的脸色苍白,额角冷汗涔涔,后面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一片狼籍的竹林里,他和她并肩站在草地上,外围数不尽的密麻黑影笼罩着两人。
此时,黑沉的天空猛然一声惊雷,闪电从竹林一闪而逝,不到片刻,倾盆大雨便瓢泼而下,所有人浑身都淋了个湿透。
“杀啊!”
无数黑影嘶喊着冲了过来,豁出性命与两人相抗,君诺等人一边护着澹台跖和陈素素,一边朝澹台逸那边靠近。
就在双方杀红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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