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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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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当。”


☆、入宫风波,恕难从命

  她站起身子,迈着三寸金莲缓缓地绕着我转了一圈,我心如同打鼓,背上直冒冷汗,她看得我觉得如同万千的针在刺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皇后才走完这一圈,对着我微微点点头道:“不错,本宫便把你带回宫吧。”
  我立刻抬了头,一脸错愕,心下茫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我木木愣着,皇后不悦,但仍温和道:“怎么,不愿意跟随本宫?”
  太子忙走到皇后身边,解释道:“许是这奴婢乐坏了,一时愣住也是正常的,还不快跪下谢恩。”
  身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但心却还高傲地立着,说不出谢恩,只是埋着头,心中气愤得浑身颤栗。
  过了半响,皇后才道:“罢了,过几日本宫自会派人来接你。”遂看到一群人拥着她而去。
  待人走尽时,菊香匆忙地跑过来,扶着我站起,我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菊香力气太小抱不住,便同我一起跌倒在地。
  这一跌也把我心跌碎了,眼睛却干涩,望着空处,找不到焦点眼神散漫地游离,幽怨道:“菊香,我是不是太坏,才遭到如此报应。”
  菊香摇着头,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又拉了拉我,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心想不能这样,我不愿进宫,没有人能这样安排我的命运。
  我疯了般的爬起来,我现在已觉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什么都没有,直往门外冲去,没曾料想门口却站着俩名下人,似早料到我会这般,我才刚冲出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冲撞了几次,却无济于事,遂又跌坐在地,眼泪这才流了下来。菊香不敢上前,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我哭她也哭。
  哭久了,苦累了,但是自己却越来越清醒,心中也越来越了然,我不能认命,这般自我折磨,岂不是遂了太子妃的意。
  摸干眼泪,扶着门框慢慢站起身子,缓和好情绪,对着菊香道:“我没事了,你也别哭了,看着我心疼。”
  菊香这才抽了抽鼻子,停止了呜咽,整张脸都哭花了。
  我肃着脸,对着门外又说:“你们俩愿意守着也无妨,反正不碍我事。”遂拉着菊香回屋了。
  俩名下人在门口站了俩个时辰,见天已黑,我也并无异常,便放了心。一个偷奸耍滑的下人便先离开了,另一个下人守了半个时辰,也走了。
  我谎称今日天寒,有些觉得不舒服,便支着菊香去给我熬姜汤。
  菊香走后,我看了看这里,心中应该放下了,除了菊香这里不该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了。
  轻轻地迈着步子,雪还未化完,路上有些打滑,我便走的更加小心。
  据我了解,书院的那堵墙是整个府中最低的,我现在只有从那里才能翻出去。
  幸好这条路走了很多次,在昏暗的夜里还能认得路,踏进书院时,我已冷的瑟瑟发抖,早知该把披风围上的。
  选了一株高点的梅花,找好落脚点,抓着枝干,正欲往上爬,突然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急忙躲到树后。


☆、“恩爱”夫妻,反目成仇

  太子拉着太子妃,急促地往书房而去,光线太暗,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想这对夫妻不必到这里来现恩爱吧。
  只听咚的一声,不久屋里被点亮,只见太子妃跌在地上,一脸漠然,太在正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满脸怒气,眼神阴狠。
  太子妃一阵冷笑,听得令人发寒,讥笑道:“不舍了吧,我就是喜欢这样。”
  太子眉头一蹙,伸手朝她脸甩了过去,太子妃急道:“你没有资格打我,这是我们的约定。”
  太子手一愣,最后还是直接一耳光过去,太子妃嘴角微微流出一丝血,太子冷冷道:“我们的约定还有,互不干涉对方,这是为你今日所做受的惩罚。以后你再背后捣鬼,我不会放过你。”
  太子妃捧着脸。眼中含怒,忽而轻轻冷哼一声:“与你相比,这一耳光,值。”
  站起身子,恢复妖娆之态,轻声笑着离去了,太子却一动不动地坐在椅中,眉头紧锁。
  心头甚是疑惑,这是在旁人面前恩爱的夫妻吗,我现怎么觉得是仇人一般,他们的约定到底是什么。
  雪中站得太久,觉得有些酸,微微挪动了下步子,不料踩着一截树枝,一个没有站稳便坐到地上。
  再抬起头时,已发现太子拿着剑站在我面前,看到是我遂收了剑。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中坎坷,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弓步,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抱入书房。
  乖乖地坐在椅上,愤恨地看着他,他不理,拿着火盆放在我旁边,蹲下身子弄着火星。
  “为什么,”我气愤道:“为什么把我送入皇宫。”
  他知我会问,所以并不觉意外,抬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让我敢相信,“你想逃跑。”
  我不答,只是把头撇向一边,默认即是承认。他声音平平地说:“要活着,就乖乖地认命。”
  我回瞪他一眼,张口想辩解,他却抢先说:“即便你不是侍女,可是皇额娘要你,你就只能乖乖认命,做好你的侍女。”
  心中甚是烦闷与委屈,其实他说的我都懂,也许这与他并无干系,可是我怎能不怨他,是他把我留在这里,是他让我悲痛死伤,是他让我失去了自由,现在还让我步步为营,走进那明争暗斗的宫殿。
  瞪了他一会,感觉乏了,便靠着椅子躺着,闭上眼,心里的思绪更加清晰,爱恨交加原来竟是这般滋味。
  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我竟不觉,直到有双冰凉的手颤巍巍地拭着我的泪。
  我一个机灵把脸往后仰,忙的睁开眼,见他一脸痛心,我一愣,打开他的手,“别猫哭耗子,你定巴望着把我送到宫中。”
  他身子怔住,手停在半空,变得忧伤,缓缓道:“你真这般想?”他停了会,自言自语道:“原来在你心中我就这样不堪。”
  我一阵冷笑,笑得脸上的肌肉生疼,反驳道:“我在你心中,不也是那么不堪吗?”


☆、我心皎洁,堪比槐花

  他目光紧逼,我却胆子更大,破口怒道:“你总是自以为是,从不听人解释,只相信眼前所见,难道你就不会用心看看吗?哦,我忘记了,你定是无心之人,又怎能用心。因为你无心,所以就把别人的真情当作工具,需要你就利用,不需要你便践踏,你根本不懂我……”忙住了嘴,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差点就说出心中情丝。
  他只是听着,并没有反驳,上下牙齿紧咬,脸部肌肉紧绷,面色并不好看,也许从没有人如此指责他,但还是憋着火,见我住口,他神情才渐渐缓和些。
  依旧盯着我,我也看着他,屋中一下子寂静,丝丝寒意浸入心中,有千言万语想道,微启嘴想想又闭上,还是罢了。
  他提步上前,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把将我抱起,我挣扎着,他不理会,心中火气直窜,张口咬住他的手臂,他身体微微一抖,并没有放下我的意思。
  只觉舌尖一丝血腥,才发现下口太重,已咬破皮肤,忙松开口。他眉头紧皱,见我看着他,便勉强舒展,露出一脸淡淡的笑容。
  发现反抗无用,便静静地任他摆布,一切悉听尊便吧。他整理了下披风,把我裹在其中,遂迈着大步往外而去,外面已经开始刮风,飕飕冷风刺骨,我便往披风里趁了趁。
  只见他绕过竹林、花园,正在一步步往我屋子方向去。
  菊香见我被他这样抱着回来,心中莫名,但却不敢吱声,只是木木地呆在门口看着我们。
  他轻轻把我放到榻上,盯着我却对着菊香道:“傻愣着做啥,去给姑娘弄个火盆来。”
  菊香这才回过神,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他顺手抓起容渊送的披风,楞眼看了一看,并没有说什么,躬着身子忙替我盖上。
  抬头看了一眼我,信誓旦旦地说:“终有一天,我不再让你做宫女。”
  我一愣,正在琢磨着他是什么意思,他已负手转身而去,走至门口,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幽幽地道了句:“那日是我气盛,才迷了眼,在我眼中你就如那槐花般。”
  说完便大步离开,人已不见影子,但声音却似在屋中回荡。
  我愣愣地想着槐花,洁白无瑕、香气逼人,心中一丝窃喜慢慢浮开,他还是信我的,他知道我不是那不堪之人,绝不会和三王爷苟且。可那“不再让你做宫女”又是何意,他是打算救我出来吗?
  心中思量,即便他打算救我,可这又是什么时候,一年、俩年或者十年,也许更是遥遥无期。或者等到他成为皇帝,可那时他还能在后宫佳丽三千中,想起我这么一人吗?
  摇摇头,想得越多头就越痛,结局永远不是我能控制的不如不想。
  菊香已端着火盆进来,怨道:“夕颜姐姐又跑哪去了,竟冻成这样,快暖暖。”心中突然觉得歉意,望着菊香赔了一个笑脸,便蹲在火盆旁搓着手,身体确实是冷着了。


☆、冥冥中自有天意

  待夜深时,我看到菊香已经睡熟,便悄悄起身出门,走到院子偏僻角落,往四周瞧了瞧,才取下腰间的锦囊打开。
  等了片刻,才看见师父的影子出现,微笑道:“徒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找为师。”
  我急忙道:“师父,皇后要我进宫,我该怎么办?”师父捋着胡子,依旧微笑:“该来的总是来了,这是天意。”
  我偏着头,疑惑地看着师父,他似乎早知我有今日,纳闷道:“师父早知我会入宫,当初为何不提醒?”
  师父道:“这是天机,既然你命中注定会再次入宫,那便听天行之,到时你自会理解。”顿了一下,师父又道:“你不是也有很多疑惑吗?”
  想想,我确实有很多疑惑,过去的静妃之谜,如今三王爷之谜,以及太子之谜。
  我不懂为何皇上就那么信了皇后,而不细想深爱他的静妃怎会与人苟且;我不懂为何三王爷对太子毫无畏惧,也无君臣之理;我不懂为何太子和太子妃,明明人前恩爱,在书房却如同仇人。
  不懂的岂止这点,多得不计其数,却一时也想不出。
  我点点头,既然这是命中注定,那我欣然接受,又一想,还有我的法力,遂问:“为何徒儿如今毫无法力,和平常女子一般。”
  师父大笑,道:“难道你不想做平常女子?”我心中纳闷,是这样的吗,我为什么会愿意做平常女子?
  我道:“可是没了法力,在皇宫中,四处暗藏杀机,一步走错,就不是满盘皆输,而是导致杀身之祸。即便步步为营,也定步步惊心,稍不留意就被人陷害。”
  师父严肃道:“天命注定,为师也无能为力。时候到了,你的法力自然会恢复。”
  我心中却有些恼了,不满道:“师父次次这么说,上次我的脸也是,说时候到了,就会好,如今都过了大半年了,依旧不见好转。那不知法力又会何时恢复。”
  师父道:“徒儿勿急,时机会到的。”我正欲开口,见师父面露难色,道:“命中注定,何必强求,师父已经算过,这不会需要多少时日的。但是为确保你安全,师父小施法力,恢复你部分武功,但入宫你要切记谨慎,不要锋芒毕露。”
  心中这才有些安慰,急忙回道:“徒儿听命。”只见师父挥动手中的浮尘,亮光一闪,刺得真不开眼,只觉身上轻盈不少,眼前一暗,睁开眼,师父又无踪影了。
  想试试是否已有武功,便脚尖点地,轻身一跃,轻而易举地飞上树枝,心中一喜,也觉心中安稳许多,果然还是不能做平常女子。
  转身回屋,听见窗户轻关的声音,心中惊讶,四处瞧瞧,并无人影,直觉不好,急忙进屋,见菊香睡得正熟,屋中也并无他人。
  想着定是自己听错了,再四处瞧瞧,确认安全,便躺上床准备入睡。虽然这一夜思绪颇多,人也睡得并不安稳,但也勉强入睡了。


☆、多少怨,人生仍是水长东

  距离皇后来那日已有一月,我不知为何就再没有了消息。不过好的是悬着的心至少慢慢变得安稳了,心情也好了很多,偶尔和菊香谈谈笑笑,说些体己话。
  容渊常来这,开始时他并不知我已被皇后指定入宫,总是嚷着求太子同意我们的事,我不愿他难过,对我来说容渊就是我的亲人,所以只能找诸多借口拦着他。
  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没过几天,容渊就听说了这事,来这总是愁着脸,只是沮丧地坐着,通常不说话,一直沉默着。
  太子无能为力,容渊便更是想不出任何办法,他知他是不能违抗皇后,便只能乖乖听命。我看着他,对他笑笑,至少不能表现出自己的难过,否则容渊不是更加愧疚。
  容渊静静望着我时,让我不惊有种错觉,是否静妃离开那日,他也是这种哀怨的眼神,他是否在恨天不公,不怜他。
  我安慰着,我在皇宫至少还在,想我时还能见到我。他却摇摇头,欲言又止,我懂他的想法,他也知道皇宫深院,进去容易,但是活着却难。
  这一个月中,我没有踏出太子府半步,有时想出门找三王爷倾诉,对他我也不知为何,能坦言心中苦乐。
  可是总觉有人监视,想想还是不惹事为妙,遂打消了念头。
  直到前几日,太子派刘富来说,我只要想出去,打声招呼便可出去转悠转悠。他也知道,我此番入宫便再无机会出宫了。
  我问刘富我何时进宫,刘富不语,不知在肚子里琢磨什么,半响才告诉我太子帮忙推延着,至少能多给我一时自由。
  心里觉得讽刺,当初不是他剥夺了我的自由,我又怎会遭遇这般,但是想想谁又能料到如今,也许他也愧疚了吧。
  对于他,我不知是该恨还是该爱,或许只是爱恨交加,对于他,我甚至不知是好是坏,或许只是好坏参半。
  虽然知道可以出门,但我还是尽量忍着,因为我不知道这番出门,会不会又遭遇上次那般羞辱,虽然现在已经云淡风轻,但那次的屈辱仍旧让我后怕,想都不愿想,怎还敢如此这般。
  一日,难得天空放晴,天色蔚蓝、万里无云,虽然寒风刮过时不免有些刺骨,但是阳光下却还是暖洋洋的。
  阳光明媚,心情也觉清爽,心里便觉得痒痒的,脑子里一直打架,但理性还是输给感性,终于决定出去走走。
  为了避免上次的误会,我把菊香带在身边,给刘富打了个招呼,俩人便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想来菊香是很久没有出过俯,那模样就像觉着飞出巢穴的雏鹰,兴冲冲地迈着大步往外走,我竟觉跟不上,只能小步跑着。
  外面的空气确实清新些,人也不觉那么压抑,深深的吸了俩口气,又大口的吐着气,看着气息在空中浮动,也觉得特别有意思。
  挽着菊香的手大步朝集市而去,虽然起初目的是找三王爷,但是觉得集市的吸引力更大,还是玩好了再说吧。


☆、繁文何其多,缛节何其杂(上)

  转出太子府巷子不远,就看到一人站在前方,肤色在阳光下竟觉透明,一脸似笑非笑,半眯着眼打量我。我咧嘴一笑,嗔道:“三王爷,我可不是天仙下凡,不必你这般细瞧吧。”
  他却笑得更魅,讥讽道:“原来自恋的不仅仅是我,我看的是旁边的美人儿。”侧头看看旁边的菊香,脸色微红,却并没有低头,只是直直地盯着三王爷,让我有种他们熟识地错觉。
  对三王爷翻了个白眼,道:“就知你花花心肠,可别乱打主意。”又转头看着菊香,她目光依旧锁住三王爷,不禁道:“你和三王爷熟识?”
  菊香一愣,这才收回目光,微微低头,细声道:“不熟识。”
  呆了半响,她才意识道还未向三王爷请安,脸色慌张,急急忙忙半曲着腿请安。
  三王爷并没有反应,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努努嘴道:“王爷是怪我没有请安吗?”遂也跟着菊香半曲着身子。
  他如大梦初醒,笑嘻嘻地示意我们平身。站直身子,才发现他脸色微紫,手也乌红,像是被冻着的,便打趣道:“王爷是在物色哪路美女呢,竟冻成这番。”
  他瞪我一眼,不做回答,背过身子,自顾自地往前走。
  我追了上去,扯出一脸地花痴样,笑嘻嘻地道:“难道是等我。”
  他点点头,我却一愣,只是开玩笑,没有想到还真是等我,反而不知下面说什么了,遂闭了口。
  他侧过头,一脸无奈,敲了下我的脑袋,说道:“你可别乱想,”我木讷地点点头,听着他继续道:“跟我去饭馆,我有话要说。”
  看着他突然一脸严肃,我只能又是乖乖地点点头,便与他平行走着,侧头发现菊香正静悄悄地走在后面,心中才醒悟,自己这般,进了皇宫定会给大不敬地罪名。
  放慢脚步,走到三王爷身后,只听他哈哈大笑,我一脸莫名其妙,他笑道:“我也算多担心了,你还是知道礼节的。”我委屈地憋着嘴,乖乖认命,谁叫我已经打定主意进皇宫了呢?
  跟在他身后,和菊香一前一后地走进饭馆,但是这次进的却不是那间屋子,而是上了三楼,房间更宽阔一些,里面也没有什么装饰,显得很空旷。
  我正在纳闷他这是干嘛,只见他轻轻拍手,一群婆子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三王爷颇有意味地盯我一眼,笑道:“你是不是傻了,不准备道谢?”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这是唱哪初,他轻叹口气,担心道:“这个智商,还是真让人担心。”
  心中郁闷,你的想法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无辜的憋着嘴。
  他侧身示意菊香退下,又对着那群婆子说:“你们好生教导姑娘吧。”便一脸邪笑地出去了。
  三王爷一声令下,婆子们便恭恭敬敬地行礼,待他走出房子,这群人才起来。我盯着她们看,她们也仔细打量我,从上到下来回扫视,盯得我毛骨悚然的。
  我不禁心生反抗,怒道:“你们这么盯着我做啥?”


☆、繁文何其多,缛节何其杂(下)

  一个模样打扮像领头的人走到我面前,一脸微笑看着慈祥,但有种无人折服的傲气。
  我正在想这是何人,婆子就发话了:“奴婢兰芳,是三王爷的额娘,当今贤妃娘娘的陪嫁丫鬟。”
  原来如此,难道总觉得盛气逼人,心中一个激灵,忙行了个礼,躬身道:“兰芳姑姑好。”
  她微微一笑,声音却平平道:“看来还是懂些礼的,今日是三王爷命我们来给姑娘授课,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吧。”
  她微侧着身在,指向一个穿着紫色宫服的婆子说:“这位姑姑是教你礼节的。”我笑着行了个礼,她又纷纷向我介绍教我宫规、走资,等等的婆子,我都一一行了礼。
  心中苦闷,这皇宫还真是复杂,进宫还得学那么多规矩,以前是只狐狸自然是好,什么都不用顾虑,但是现在时人了,还得去做宫女,事事都小心谨慎。
  整整半天就站在屋里,听着这个婆子说主子问话你该怎么回,那个婆子说见着什么人该行什么礼,再另一个婆子说皇宫有哪些人……
  我就那么一直听着,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就出去了,我不知道自己记住了多少,多少还是受益匪浅吧,心中至少有个底了。
  晌午时,匆忙地吃了几口午饭,还没吃饱,就被端走,我无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兰芳姑姑责骂道:“宫女吃饭虽然要快,但是也不能太过粗鲁,没有了姑娘的柔气。”
  她示意一人上来,像我展示该怎么吃,怎么坐,我当时就头大了,小声嗔道:“吃饭都这么多规矩,那岂不是睡觉都不轻松。”
  声音虽小,但不知是不是她耳朵太灵,笑道:“你还真说对了,宫女睡觉也是有规矩的,稍后慢慢教你。”我头一耷,这简直就是不我该去的地方,自由自在惯了,从没有想过还要受这种苦楚。
  幸而在宫中还是呆了几年的,也算耳濡目染,脑中慢慢回忆静妃的表情、走资、说话,细细模仿,也勉强让这群刁钻的婆子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我也不禁窃喜,还好是有功底的人。
  外面太阳渐渐西斜,兰芳姑姑这才带着那群婆子退下,见四处无人,我便一屁股坐入榻上,站了一整天,弄得我腰酸背疼,赶紧用手锤锤背揉揉腿。
  门突然开了,我来不及反应,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不顾形象地揉腿。
  三王爷脸上讥笑,顺势抱着臂膀斜倚在门框上,道:“又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来是比教猪上树还难了。”
  我并不理他,仍是低着头自顾自地揉着,嘴里却轻声一哼。
  他慢慢走进,坐到我旁边,道:“你还不乐意了。”
  别过头,故意冷声道:“你就会给我找苦吃。”
  他嘴角扯出一丝邪笑,伸手想打我嘴巴,我忙站起逃跑,躲到墙边,指着他怒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却笑得更加邪魅,“谁说我是君子,你觉得我是君子吗?”
  我张开嘴,想着这人确实不是君子,遂闭了嘴。


☆、少女芳心动,多情为谁好

  见我哑口,他也顺了心坐回榻上,轻佻道:“是害怕感激过度,以身相许吧,何必强忍?”
  我翻着白眼,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呕吐样,其实在我心中我确实是感激的。
  不知为何,总觉得三王爷有种魔力,只要和他一呆,心情便会好很多,许多烦心事都会被抛到脑后。
  和他嬉笑着调侃一番,才发现菊香站在门口,出神地盯着我们,见我看着她忙收回目光,对我道:“我们该回去了。”
  这才意识到天色渐晚,糟糕回去晚了,不知又会遭受什么苦,想到太子一脸的冷漠,心中瞬间酸涩,皱着眉头,急忙向三王爷告辞。
  刚转身准备回去,他一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在我耳边悄声低声道:“入宫事事小心,我会帮你的。”
  心中一阵感动,一股暖意在心中荡开,眼睛不觉潮湿,低着头想道声谢谢,却发现吐不出一字,便只点点头,拉着菊香走出。
  心中感慨,他们都在替我着急,但让我进宫的罪魁祸首却漠不关心,他甚至事后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更没有为我想那么多。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揉着手里的帕子,才发现这一路菊香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正在发呆,眼看快碰到前方的大树竟都
  没有发现,我忙将她拉过来,轻轻掐了下她的脸。
  她猛地回过神,纳闷道:“姐姐好疼。”我嬉笑道:“不疼怎么招回你的魂。”又问道:“你一路都在想什么啊,像把魂丢了似的,走路都不看着点。”
  菊香不答,只是低着头抿嘴一笑,加快步伐往前走去。
  心中疑惑,不会对三王爷一见钟情吧,这可怎好?
  忙追上菊香,挽着她的膀子,看着她想了半响,刚刚张开嘴又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言语,闭上口又觉不提醒她可是终身幸福,遂又张开嘴,如此这番几次,连菊香都看不过去了。
  问道:“姐姐有话就说吧,看你憋着也辛苦。”
  我抱歉一笑,想了片刻道:“你还是小姑娘,不懂世故,千万不要喜欢不能喜欢的人。”
  菊香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忧伤,转瞬即逝,脱开我的手,嗔道:“姐姐这又说哪门子话啊。”
  我嘿嘿地一阵傻笑,“没有什么,我的意思让你就喜欢我的一个可以不?”
  她不说话,只是点头,见她好像不开心了,我忙伴着鬼脸逗她开心,她却没有丝毫反应,我只好无奈作罢,低着头想自己的事情。
  嘭的一声,只觉额头一疼,这次是我没有看路,不知撞到什么。抬头一看,竟然是太子,他正站在府门口,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盯了我一眼,我忙开口解释:“我和菊香……”
  话还没有说完,他已转身进府,我只好把那半截话吞了回去。
  刘富本是跟在他身旁的,不知他说了什么,刘富便转过身子示意我跟去。
  我瞧了眼菊香,她也正看着我,我微笑着对她点头,示意她我不会有事,便跟着太子身后走了。


☆、误会解,仍是情痴双双

  一路沉默,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悲痛,为什么他给我的不是快乐而是悲伤,而明明悲伤我心中却始终有他,这也便是自找苦吃吧。
  似乎感觉到我炽热的目光,他回头,目光正对上我的眼,冰冷的眼神让我顿时低下了头,只看着路上的枯草,心想我竟连枯草也不如,它们明年还能随春风再生,我却无法回来,心中悲怆。
  掀开门帘,跟着他走进书房,房里的火盆早已备好,屋中甚是暖和,花瓶中插着几束红梅,香气扑鼻而来,让人误以为已经回春。
  刘富被打发到门外守候,他坐在书桌前,一手把玩着手里的砚台,一手轻敲桌子。
  并没有发话,我只得静静站着,虽然屋中暖和,但是我今日本就练习了一天的礼节,累得腰酸背疼,再让我这么站着确实难受。
  偷瞄他一眼,似乎忘记我还在屋中中般,观察他的神色并无不悦,遂壮着胆子,小心翼翼道:“不知太子找我有何事?”
  他仍旧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视线未曾转移,过了半响才开口道:“你该是恨我吧?”
  我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未曾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心中竟有种说不中的痛,爱和恨其实本就是一线之间,压着嗓子缓缓道:“是。”
  他身子一怔,可能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白的回答,侧身盯着我,冰冷的眼中泛出酸楚,我只是木然盯着,眼泪却滚了出来,我不是哭自己,而是看到他的忧伤而心疼。
  他起身提步走动我面前,用手替我逝去泪水,我打开他的手别过头不愿理他。
  他拉着我的袖子,让我坐下,他也坐在一旁,见我不再流泪才道:“我知你是恨我的,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偏头偷瞄他一眼,他缓了口气,又道:“我知你对七弟有情,我曾承诺让你跟他,可……”心中压抑,脑子飞转,脱口而出:“我不爱他。”
  他讶异地看着我,好似没有听清,我续道:“我是喜欢容渊,如亲人般,但这不是情,更不是爱。”
  这话一出,他表情呆愣,并没有反应过来吧,愣了半响眼中荡漾出温柔,表情却并不改变,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当初为什么让我把你赐给他?”
  琢磨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这么谈话,不想压制心中情绪,便直接道:“因为你。”
  深吸一口气,一吐为快:“因为你的冷漠,因为你的欺骗、因为你的高傲、因为你的不相信、因为你的自私、因为你的。。。。。。你的太子妃。”
  对他的怨道不尽说不完,他皱着眉头,默默听着,等我说完他只是站起身子,不作答。
  背对着我,看不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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