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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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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防高声音,转而又低声道:“不想死,马上离开我的视线,我不在乎这手上再多条人命。”
明显是被我怔住了,我轻轻一笑,还真容易哄,不是迫不得已的时候,我才不会罔顾人的姓名。
“你家姑娘最近情绪不好,少让她到处走动,带回去吧。”我放缓语气对着杜丽月的侍女说道。
她也是怕了,任由侍女扶着离开,不再反抗。
自从上次蕊儿自杀事件后,杜丽月的性情便开始不稳定,再加上皇上也有些耳闻,所以也不再听她的曲子,要比可怜也许她比我更甚。
如今她的脾气越发的古怪暴戾,有时觉得是她自找苦吃,可有时又不免觉得可怜。这便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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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除夕之夜,外面张灯结彩,火树银花,皇宫上下一派喜气洋洋的面画。
连那平时最下贱的宫人都乐到一处迎接着新的一年,只有我院中格外的冷清。
我和菊香一同坐在榻上,勉勉强强准备了些小菜就当时年夜饭,看着清冷的屋中,才发觉这么多年来,还是听一次过的这么凄凉。
菊香拢了拢火盆,让屋子里暖和些。碳是四公主送来的,她偶尔会来看看我,但是神色都不太好。
我没有多问,但是也明白她心中的苦闷,慕容俊是不可能接受杀父仇人的女儿的,这是大不孝之道。
我以为冥冥之中定有安排,可是俩人却好像越走越来,四公主徒劳的挣扎,让她越陷其中。
“我想出去走走。”我拿了一件披风,不禁愣了神,这是多年前容渊给我的,如今人不在了衣服却还在。
“姐姐,这天这么冷,出去做啥?”菊香显然不愿出去,望着外面的雪生畏。
“你在屋里等我吧,我去去就回。”系上披风,提步而出。
“……。”菊香想再说什么,可看我的架势知道是劝不住的,最后只得道“快去快回。”
我点了点头,把身子整个缩在披风中,已做好御寒的准备,可开门的一刹那,人依旧是从骨子里一冷。
风穿堂而入,雪花飘到脸上,我忙回身掩了门,深一脚浅一脚地出门而去。
清音阁一片寂静,所有的琴师都出去表演了,包括杜丽月,我却仍是被遗忘着。
其实有时我真的很迷惑,李德喜曾经告诉我皇上待我是不薄的,在我差点命丧黄泉时还让王太医来替我诊断。
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直□□我呢,让我在这艰难的日子中饱受折磨,到底为何这么做。
我自然是琢磨不透君王的想法,也许此时我早已被遗忘,甚至根本想不起曾出现过这样一个我。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此时应该是红梅开得最好的时候,我提着步子缓缓而去。
☆、孤魂野鬼
此时的冷正好,恰如我的心境,全世界一片白茫茫,银装素裹。
红梅倒还未见到,却已闻见阵阵芳香。我是最爱花草味的了,自然清晰,参不进丝毫的杂质。
红梅的枝头挂着几道福,我想着是哪位良人在记挂对亲人的思念吧。
梭梭的风声,漫天白雪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厚厚一层积雪掩埋了曾经的小道。
脚下很慢,小心翼翼地用脚探着往常的路,生怕不下心就滑着了。
天空越来越暗,寒风越来越刺骨,我怎突然觉得此时的皇宫越发的诡异。
阴森得有些恐怖,我四下张望,除了雪还是雪,却有种说不出的摄人的冷。
想着这皇宫中有着许多冤死的人,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孤魂野鬼呢,虽然自己是妖,却还是心里发毛。
我是最见不得那么狰狞的脸的,虽然伤不到我,可是一想到那满脸鲜血,一片惨白还是心里作呕。
雪花被一阵狂风地刮着乱舞,几片雪花落入眼中,融化成水,让我的眼猛地一冰,冻出几滴泪珠。
眼前闪过许多身影,飘飘渺渺,看不仔细,好似幻想,薄的透明。
鬼,真是孤魂野鬼!
我下意识地蒙上了眼,不愿再看。可又觉得奇怪,这除夕的日子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野鬼,以前也不曾见到。
害怕敌不过我的好奇心,我仔细地观察着从我身旁的鬼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呢,飘渺的影子一般,从我身边飘过,并不转头张望,只是机械地往前晃动。
对,就是机械,鬼魂有是人的魂魄,是有感情有主观的,可这些鬼这么如此机械,更像被人控制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养得小鬼,这种鬼魂没有意识,全部听从主人的命令。
谁会养着一群这样的鬼魂呢,一定不是善类,因为这种鬼极其凶残,只要接受了命令,就不达目标绝不罢手,一般的道士是对付不了的。
何况还是这么大一群,到底是谁这么蛇蝎心肠,起了害人之心,才会突然间召唤这么大一群小鬼。
我悄无声息地跟着鬼群而去,仿佛流水一般,齐齐地往北方飘去。
鬼影到了雀台便不再向前,只是木讷地立着,随风飘摆。
鬼影是透明的,透过鬼魅我看到正前方站着俩人。
一人身着白色道士服,嘴角俩撇胡子,看着不像倒是反倒更像江湖郎中。
一人身着凤冠霞帔,雍容华丽。一眼便认出是皇后,这小鬼竟是她养的。
此时正是除夕庆祝的时候,为何她不在大殿,反倒在这偏僻的雀台面对众多鬼魅。
她到底想做啥,站次如此阴冷的地方,她面色不改,笑容镇定而阴冷。
道士在皇后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只是默默点头,冷漠的脸上嘴角斜斜勾起。
这女人真是说不出的可怕,我在想如果太子知道自己母亲的为人如此该是怎样的想法。
皇后往空中抛了几道符,符咒在空中瞬间变成火焰,火尽之后化成鲜血,如瓢泼大雨一般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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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颜儿几乎没有读者,但是我还是得给看我书的人给个解释,今天出去培训了,一大早起床家里网没有连上,所以早晨的那章节迟迟没有发,现在一回家马上发了,请亲原谅哦~
☆、魑魅魍魉
鬼魅疯狂地张着嘴仰着头接住空中的鲜血,样子急剧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片刻之后,道士叽叽咕咕地念了几句咒语,鬼魅突然间消失,消失的有些突兀。
我躲在树后,待皇后与道士齐齐离开我才飞身登上雀台。
雀台比平地高出10来米,风从面颊刮过,好似格外的刺骨寒冷。
我抓着狂乱挥舞的衣袂,看着满地的鲜血慢慢沉浸在土里,血腥的味道却久久弥漫在空中,让人一阵恶心。
是真的血,哪里来的这么多人血,皇后为了养这些小鬼,到底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刚刚那些鬼魅又去哪里了,我并未看到道士做了什么,几句咒语怎就突然不见了,至少该立下一些痕迹啊。
皇后突然召集这些小鬼是作何用的,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脑子里一下蹿出各种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只是想出来到处走走,却遇到这么离奇的事件。
散步的情致彻底没了,只能深深浅浅地踏雪而回。
一路上都有值班回屋的宫人,稍稍要显得热闹些,我好似很久没有见到如此多的人了。
想着时辰也不早了,宴会该结束了吧,太子此时应该携家眷回去了吧。
嘴角一丝苦笑,推开院门,看见菊香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
“姐姐可回来了,去了那么久,急死我了。”菊香兴奋地朝我跑来。
“有什么好急的,我这不是……”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太子从门口跨出,屋中的灯火印着他微微发红的面颊。
已经几个月未见了,我没料到他今日回来。心里几分快乐,几分忧伤,几分激动,几分思念。
久别重逢一般,我竟愣在雪中,不赶紧不敢退,生怕多走一步他就消失了,我怕这是我的幻觉。
“怎么愣在雪中。”他带着责怪的语气,提步跨进雪中。
“站着别动!”我伸手拦阻。
“怎么?”他一脸的不解,被我这副表情弄得茫然,步子愣在半空。
“每次做梦一靠近你便消失了,我害怕今天的又是梦。”我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傻瓜,我永远不会消失。”他有些动容,三步并成一步,猛地把我搂入怀中。
是宽厚而温暖的怀抱,被他紧紧地搂着,我也紧紧抱着他,好似俩人都怕彼此随时会消失一般。
风依旧凛冽,我却觉得此时是如此的温暖,好似春风拂面,让人身心暖和。
“太子殿下,这里冷,你俩还是进去再聊吧。”菊香看着雪里相拥的俩人,好心提醒着。
“对,不能让颜儿冷着。”太子微微一笑,手在腰间一揽,被他横抱起来。
“我能走,放我下来。”我不是矫情,只是觉得菊香这么看着有些尴尬。
“姐姐只当我没看到。”菊香古灵精地说道。
“你这丫头。”我微微一笑,白了她一眼。
“我去煮茶。”她吐了吐舌头,快速消失在雪中。
太子走得很慢,这短短的十几米竟被他走出一个世纪的感觉,我不知道他为何走得如此的慢。
☆、我想你(1)
但是这个过程却让彼此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一年能有几次的机会如此相拥,在一起分分合合,吵吵闹闹,历经多少才又走在一起。
头埋在他的怀中,他的心有节奏地跳动着,一下一下的敲击声,这种声音让我觉得舒服,这是爱人存在的感觉。
屋内的火盆已经不暖和了,他放下我坐在榻上,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蹲下拢着火盆。
“现在我竟是无能,帮不上一点忙。”他有些愧疚,眼睛不再看我。
“傻瓜,我现在这样很好,哪需要你帮忙。”我拉过他的手坐在一起,宛然一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几个月你受了不少别人的白眼,在起居饮食上都是被苛刻着的。”他的手在脸上温柔地溺爱着。
“颜儿,你瘦了。”目光怜惜地落在脸上,嗓音低沉;“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嗯。”我点着头,问自己一切都会好吗,怎么觉得越来越糟糕。
一切都乱了套了,到处都是阴谋诡计,容渊、三王爷、皇后、皇上也许包括他,都在密谋着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
“茶好了。”菊香敲了敲门,并为像往常一般大咧咧地进来。
“进来吧。”我随口答道。
“用茶暖暖吧。”太子接过一杯滚烫的茶水,提到我手中。
烟雾缭绕,我有些晃了神,直到手掌开始滚烫着,我才回过神,把被子挪到指尖。
抬头时菊香已不在了,“菊香呢?”我只是随口问道。
“自然下去了,难道你愿意让他人打扰我俩。”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头,和睦如春风。
我无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有多久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了。
“今夜你什么时候回去?”倚着他的怀抱,低声问道。我不是想赶着他离开,我只是想知道他何时离去,计算自己还算多少时辰与他相处。
“不回去!”
“嗯?”我怀疑是自己的幻听,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目光坚定而柔情。
“今夜我不回去,陪你守岁好么?”手在腰间环绕,语气轻柔。
一句好吗让我有些恍惚,好似天大的恩赐,这种喜悦来得太过,我怕握不住。
“怎么,还不想我陪着。”他的手在腰间一拧,不重好。
“你不回去吗?那府中会乱成什么样子。”我有些担忧,怕闹出风波。
“我让刘富打点着,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吧。”他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硬生生地把我仰着的头按进他怀里。
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头柔柔地靠在他胸前,俩人的体温彼此交缠,渐渐变得暧昧。
“颜儿,我想你,很想你。”嘴里的热气在耳边飘忽不定,耳垂开始泛红。
“……”我不答话,此时无声甚有声,我的思念几次想你怎能表达。
他的吻落在耳垂间,溺爱的舔舐着它的红润,手里的茶被他挪开,身子被他缓缓压倒。
(少了15个字,发不出去,写点废话,嘿嘿)
☆、我想你(2)
我知道他的欲~望开始冲撞着他的身子,空气中弥漫着死死情~欲。
耳垂根本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唇瓣慢慢移到嘴边,舌尖轻易地钻进嘴里,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俩舌缠在一起,彼此吮吸着。
唇与唇之间打得火热,偶尔听到喘息的声音。他的手掌在腰间慢慢揉捏着,那么温暖而轻柔。
脸慢慢的发烫,感受着彼此间如此汹涌的爱~潮,压在身上的下处明显的硕大坚挺。
身子被他顺势抱起,步履快速地推门进入寝室。屋子的灯火暗淡,昏黄的烛光打在脸上,俩人都有些红润。
轻轻地放在床~上,他的吻又落了下来,手灵敏地伸入衣服之中,开始四处点火。
眼前开始迷离,体内开始悸动,俩人的衣服被彼此退去。
他的吻在肌肤间缓缓描摹,慢慢落在胸前高耸的地方,舌尖的舔舐让人欲仙欲死,我忍不住呻吟了声。
“颜儿。”他柔柔地唤着我的名字。
“嗯~”
“叫我轩逸。”
“轩逸,轩逸~啊~”酥骨般的呼唤,他的下处蓄势待发,猛地冲进体内,一次次地沦陷,翻云覆雨。
手挂着他的脖颈上,在他的冲击下好似抓住一救命稻草,身下一片情~欲的液体。
长久地分离,他好似怎么要都得不到满足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直到我渐渐昏睡。
窗外啸声幽幽,我嘴角幸福的上扬,至少我是比他幸福的,爱得人此时正在身边肌肤相亲。
一夜睡得香甜,格外的温暖,我翻着身子,抬起手想搂住太子,四下摸索却是空空的。
微微睁开眼,床~上只剩了我一人,太子已无了身影。
身子被折腾了一夜有些酸软,我勉强撑着坐起,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又想着昨晚的缠绵,不禁绯红了双颊。
太子是何时离开的,我竟一点都不知道,有些怨恨自己睡得太沉。
外面天已经亮了,我起身梳洗,打开窗户看见外面依旧下着大雪,这雪纷纷扰扰,断断续续地下了一天。
外面那么大的雪,他回去会不会冻着了,心里开始隐隐担心,才越发觉得自己像妇人般磨叽。
初一是今年的第一天,我坐在房中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愣愣发呆。
突然想起又一次去为尊王寻剑时偶然间得到一架古筝,差点都快忘记了,忙从床底找了出来。
琴谱依旧让我皱眉,这高高低低的曲调该怎么弹奏,难怪叫魔音,不是成魔般的疯狂,我看是弹不出这样的曲子的。
拂过琴弦,才刚刚弹了一点就实在坚持不下去,太难了,而且这声音太诡异了,我说不出的诡异。
琴声有些呜咽,声音落起之处屋中都有微微的颤动。
“姐姐,你起来了吗?”菊香在门外敲着门。
“恩,起来了。”
拂过琴弦,却不料划到了手,一滴血落在上面,一道微光一闪,瞬间消失,连同那血痕都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好奇地盯着这古筝。菊香又在外面催促,我这才忙把古筝放入床底,笑着出去。
“太子临走时让我告诉姐姐,他会抽时间再来的。”
“嗯,我知道了,他什么时间走得。”我坐在桌前,端起一碗清粥。
☆、贵妃崩了(1)
“天还未亮便走了,走得有些急。”菊香回道,陪我坐在一处用餐。
“贵妃崩了~”平静的世界突然被这一声弄得有些战栗,我猛地站起身子,拔腿就往外跑。
是皇后,一定是皇后。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确定,但是直觉让我认定贵妃不是自然死亡。
虽然我与贵妃本不和睦,但是对这意外的死亡还是感到震惊,一直都好好地贵妃怎么可能突然就一命呜呼了。
她还那么年轻,只比我大几岁罢了,没料到这么快便消香玉损,再多的宠爱都成了一场空。
贵妃宫门被侍卫封着,像我们这样的宫人肯定是不能进去的。
我绕着后院,纵身一跃,在墙角窥视,屋中一片惊恐声,我透过半掩着的窗户看到贵妃躺在地上。
脸上惨白得有些恐怖,身上没有伤口,瞳孔瞪得很大,神色惊惧,嘴巴微微开启。
身下有一滩血,顺着脚踝留下,猩红得夺目,血液有些凝固,已经死了一会的样子。
“皇上驾到~”李德喜尖细的声音在寂静的诡异中炸开,让人更觉得寒冷。
皇上走在最前方,面色紧张步履匆忙。身上的龙袍有些皱起,应该是走得着急,来不及整理。
他的身后跟着一脸肃静的皇后和神色匆匆的王太医。
才刚进门口,刺眼的猩红与惨白硬生生的把皇上逼到门外,他微微一愣,转身而出。
“王太医,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声音很冷,冷得好似躺在地上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君王的宠爱不过是死前的一瞬间的匆忙,突然联想到静妃的死,那时的他是如此地痛苦伤心,该说他绝情还是痴情呢?
皇后不着痕迹地站在门外,一直未曾说话,眼神冷冷地扫过贵妃的尸体,一如当年看着静妃尸体时的模样,窃喜兴奋。
王太医观察了半响,用银针试过,没有中毒的迹象,又让宫女掀开衣服查看伤口在哪,最后只是摇摇头。
“回禀皇上,”王太医俯身道:“贵妃娘娘已经怀了2个月的身孕,死因也许就在这上面。”
“2个月的身孕!”
满屋的错愕,包括在远处的我,从未发现贵妃有所不适更没有听说有身孕的消息。
依着贵妃那趾高气扬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有身孕,该早拿出来炫耀了。
“皇后,你负责后宫事宜,难道不知道吗?”皇上怒目质问。
“贵妃妹妹一直对本宫有所偏见,许多事情自作主张也不送我这过,即便问了她也是不会告诉本宫的。”皇后回道,说得合情合理。
“王太医,你说死因就在身孕上面,到死是怎么回事?”皇后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到另一头。
“回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是因为流产导致失血过多而死,但是为何流产不得而出。
身上并没有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面目狰狞,应该是看到上面骇人的东西导致情绪激动过度而小产的。”
王太医俯身回话,他的语气十分平稳,只是说道骇人东西时眸里有丝犹豫与不安。
☆、贵妃崩溃了(2)
“骇人东西?”重复着王太医的话,皇上显然觉得这种解释无法接受。
“偌大的宫殿,灯火通明,上上下下全是宫人,能有上面骇人的。”皇上吼道,掷地有声。
王太医已是古稀老人,在皇宫也呆了几十年的光阴,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面对皇上的暴怒不卑不亢,坦然对之。
“这奴才不得而出,只得从医学上从中判断一二。”
皇后面色愁容,站在一旁道:“贵妃妹妹本就性情不稳,说不准坏了身孕之后自己也未得知,行事莽撞了些。
一不小心身子流了滩血,才一时自己把自己吓着了,最后才导致如今的面试恐惧。”
皇上冷声一笑,笑里是无奈的苦,一脸的郁结,不知道是为贵妃还是未那个不被人知的孩子。
“皇上对贵妃妹妹可谓宠爱有加,妹妹虽然去了,可皇上也要注重龙体,为江山社稷着想。”皇后的宽慰多么仁慈,多么伟大。
“……”
殿内开始寂静,是说不出的死寂,皇上提步而出,没有回头一点都没有回头,尸体被处理干净等待葬入皇陵。
说不出的诡异、骇人,屋子里好似有些飘忽不定的东西,看不清,全是只觉,风平地而起让我全身发寒。
是皇后养的小鬼,这些鬼胜过千军万马,杀人与无形间,让人在惊恐中慢慢死去,还不如一刀或者一杯毒酒来得干脆。
她到底要做什么,杀掉所以争宠对她有威胁的人吗?贵妃怀有身孕她不得不动手?
多么恐怖的女人,不仅仅有着阴狠的心肠,手里还握着那么残忍的杀人工具。
“姐姐~”菊香一路小跑着过来,见到我才听着脚步,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姐姐跑得真快,一眨眼工夫竟不知了去向,看不见一点踪影,你是怎么了突然冲出门去。”
“……”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问题,根本没有听清菊香在说些什么。
“姐姐~你怎么了,可别吓我。”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菊香忙摇了摇我的胳膊。
我这才回过神,笑着说:“没有什么,看热闹去了。”
“怎么样,贵妃真的崩了吗?”菊香好奇地打探。
“的确是崩了,只是到底怎么样我不知道,因为我根本不能进去。”我随口回道。
和菊香一路往回走着,俩人都是安静得一句话没说。
前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皇后一群人正才这边过来,我忙退到一旁,俯身行礼。
皇后脚步匆忙,并没有注意到我,只是我仍从她的余光中找出一丝阴冷,心下一紧。
不行,我不可以让容渊去冒这个险,我不能让他出事。
入夜,雪已经停了,下了整整一天的雪此刻化雪却是最冷的时候,趁着夜深人静时,我又一次施法灵魂出窍。
即便容渊是恨我的,可我做不到如此冷血对他不理不问,对他的生死直至枉然,他不可以出事。
七王爷府很近,灯火俱灭,偌大的王府一片寂静。容渊不在寝室,紫嫣也不在,他俩去哪了?
☆、你不是她
顺着走廊往前,死一般的沉寂,偶尔听到有下人打鼾的声音。
远处一身影躲在树后,是一女子身形柔美,偷偷地探出脑袋望着前方。
我飞身上前,才发现竟是紫嫣,这时辰她怎么会在这,是在偷窥什么,大冷的天也不见系上披风。
顺着她的目光而去,冰雪反射着惨白的月光格外明亮,一人坐在凉亭中独自饮酒。
为何每次看到他都是在独自饮酒,如今的他怎越发孤寂落寞了。
是谁封了他的世界,侧头看着紫嫣,或者根本是他封了自己的世界。
一杯又一杯,我陪着他坐下,看着俊朗的脸上不修边幅,显得老陈沧桑,好似几日间老了许多。
对着空气他苦苦一笑,举杯邀月一口饮尽,渐渐叹了口气,冷笑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我一愣,上下打量自己,不可能啊,他怎么知道我来了的,他的武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地方。
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紫嫣柔柔地走出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他指的不是我,是紫嫣。
“陪我喝一杯如何?”他倒了一杯酒放在桌上,目光仍是盯着空处,一眼也未曾看过紫嫣。
紫嫣望着桌上满满的一杯酒,一句话没说,蹙着眉头端起一饮而尽,到最后时稍稍喉咙呛住,稍稍咳嗽。
“不会喝可以拒绝,为什么不拒绝?”声音很冷,却能听出几分不忍。
“你让我喝,即便是毒酒我也不会推辞。”紫嫣轻轻一笑,笑得很美。
“……”容渊有些发愣,看着夜色中的紫嫣开始发愣,半响才苦笑道:“为何你不是她?”
紫嫣的笑渐渐淡去,低声道:“我不在乎你把我当她,只要……”
话被容渊的唇嘟住,带着强有的霸占,肆意的掠夺着她的吻。
一阵尴尬,我忙回过头,却无意间瞟到紫嫣眼角的泪珠,为何会哭了,紫嫣不是爱着容渊的吗,这样的吻不是该有甜甜地笑吗?
他口中的她是指我吗,他是把紫嫣当我了吗,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猜测着,那这个吻一再我?该死!
“乒~”,陶瓷碰撞地面的声音,沉着的心猛地一阵,回头一看,见酒杯碎了一地。
容渊一脸怒气,对着紫嫣吼道:“滚,滚!”说着对着紫嫣扔去一个杯子。
她不反抗,好似早已习惯,嘴角仍是挂着浅浅的笑,笑得令人心疼。
她是需要怎样一颗强大的心,怎么一份伟大的爱才能包容如此,终是我害了她啊。
“对不起,对不起!”容渊看着紫嫣的背影,喃喃自语,脸上莫名的痛苦。
又是一杯一杯的酒下肚,他是在用酒惩罚自己一般,根本不顾自己的身体。
“我不该把你当她,我不该。”手紧紧地抓着杯子,力道大得出奇,手里杯子“哐当”一声碎掉。
碎渣被他紧紧握在手里,也顾不得扎进肉里,手依旧那么用力的握着。
血一滴又一滴,从手掌间慢慢低落,落在雪中,微热的温度让冰雪融化,血和睡混成一团,触目的猩红。
☆、夕颜,你在吗
我不忍地想抓住他的手,可只是一挥什么也抓不住,我只是一缕魂魄,现在无能为力。
心中一片一片地叫着,“容渊,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伤害自己,容渊,容渊。”
“夕颜,你在吗?”他的目光迷茫,白色的气息在空气中凝成水蒸气。
“你恨我对吗,你恨我差点害死你对吗,所以你不见我,连我的梦你都不肯进了吗?”他的声音有些弱。
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恨你呢,是你恨我才对。原来你真不是有心害我,这就足够了,真的谢谢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你为什么不选我?”带着低吼,怨恨地用手敲打着石桌。
他是醉了,醉的一直喃喃自语,说了许多许多,从我们认识到现在,说为什么会喜欢我,说为什么怨我,说为什么娶紫嫣,等等。
他地话一般清醒,一般模糊,渐渐的趴在桌上沉沉睡去,血依然缓缓留着,丝毫没有凝结的意思。
我心疼地看着伤痕累累的手掌,手腕一转,施法清理干净伤口止住血流。
眉宇间凝结成八字形,他睡得十分的痛苦,突然想起自己的意图,身子一转随着紫光一闪进入他的梦境。
梦境中一片雾霭,我看不清身处何处,只是周围好似很热闹,人声鼎沸、锣鼓喧天。
我一步步地往前走着,渐渐清晰,这一幕怎么如此熟悉,红绫飞舞,宾客满堂,大红灯笼高挂,到处贴着喜字。
在掌声欢呼声中缓缓步入一对新人,我这想起这事容渊与紫嫣成亲的当晚,他的梦竟是这样的,有种偷看了他隐私的尬尴。
缓步上前,我忽地惊住,那新娘明眸皓齿,柳叶眉,宛然微笑,刚刚明明是紫嫣,如今怎变成了我。
怎么是我,瞪大眼睛真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容渊!”我脱口而出,惊异地盯着这对新人。
屋子里顿时陷入寂静,满屋的人声锣鼓声戛然而止,人影渐渐淡去,没有了宾客,没有了新娘,只剩容渊一身红衣地站在我面前。
有惊有喜,扩张的瞳孔里清晰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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