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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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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身行礼,坐入位中时,才注意到太监总管焦头烂额,立在一旁想劝却又不敢。
皇上手里的酒杯又被倒满,并不似往常一样慢慢品酒,而是一口饮尽,喝得有些急促。
万人之上又如何,坐拥天下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孤家寡人,事事兢兢战战,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纵有后宫佳丽三千,儿孙满堂,仍是不能真正享受天伦之乐,只得一人独自喝着闷酒。
心中不免有些怅然,若是过去静妃尚能真心待他,同甘共苦,风雨共济,可如今谁与你把酒畅饮。
“皇上若是醉了,怎能细细听完,岂不是浪费一首好曲子?”
话是有些俏皮,说得云淡风轻,但我心却一阵猛跳,着实捏了把汗,生怕这简单的一句话招来杀生之祸。
“……”
屋中本就一片寂静,但此时却觉连那空气都凝固,让人觉得窒息。
小心翼翼地观察,皇上面色微微动容,看不出喜怒,倒是一旁的太监总管面色错愕,惊讶地盯着我。
“大胆,小小一个琴师,竟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半响,太监总管才勉强挤出一句话。
心中一怔,忙站起身子,正欲下跪请罪。
“哈哈……这丫头果然是古灵精怪。”皇上放下手中的酒杯,笑道:“这哪是大逆不道之话,这分明是忠言。”
我愣愣地站着,人倒是木讷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愣着做啥,还不挑首好曲弹给朕听。”皇上笑着,语气中透着亲切。
“是!”我忙回过神,躬身行礼回到座位中。
“奴婢前几日自个儿谱了首曲子,不知皇上可有雅兴听听。”
“是什么曲子?”皇上饶有兴味地问道。
“《草原蝶舞》,曲子诉说天蓝地绿,辽阔的草原上蝶儿纷飞的画面。”我忙笑着解释。
☆、步步为营
“听着倒是有些意境,朕倒是有耳福了。”他一面笑道,一面挥手示意我弹奏。
微微一笑,灵巧的手指在琴弦间跳跃,悠扬的曲子瞬间荡漾在上空,好似人早已变成蝴蝶,飞到草原随风飘舞。
偶尔打一个旋落在草间,偶尔又奋力挥翅高飞在空中,身子轻盈如落叶,自由自在没有丝毫拘束牵绊。
伴随着越去越远的琴声,几下响亮的掌声断断续续响起,皇上赞许地点着头。
“果然是朕的耳福,赏!”
“多谢皇上。”站起身子谢恩。
“再弹一首《化蝶》吧,都是描写蝴蝶的,却一喜一忧。”眉宇间紧蹙,好似想起不悦之事。
这曲子是静妃常常弹奏的,她佩服梁祝爱得坦荡爱得无拘无束的勇气,钦羡死后仍的化蝶双宿双栖的结局。
细细弹奏,本是想着尽量把曲子弹得轻松欢悦些的,但不知不觉我亦被感染,曲调极尽哀愁。
皇上又是倒了一杯酒,对着酒杯茫然若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独自饮尽。
看着这幕我却再无心思劝阻,谁人不是借酒消愁呢。一杯又一杯下肚,他却依旧清醒,只是有些恍惚。
不知道他到底是醉过多少次,才练得如今的千杯不醉,但又觉能醉一回也是对他的奢侈。
身为君王随时要保持头脑清醒,弑君的危机让他时时提心吊胆。
又是满满的一杯,他站起身子,酒水由着他微微踉跄的身子从杯中洒出几滴,酒香四溢。
脚步交错,面色微红,缓缓几步逐渐靠近我,目光中满是怜爱相思。
手被猛的抓住,伴着断弦之声,琴声戛然而止。心忽的一怔,我错愕地看着皇上,满眼惊慌。
太监总管知趣地轻迈着脚步,毫无声息地退出帐篷。
是我由于君王的慈爱放松了戒备之心吗,心中苦恼,正欲奋力脱开他的手掌。
“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静怡,你终于回来看我了。”
静怡,不正是静妃吗,原来只是把我当做静妃了,不由得舒了口气。
难道真是耳濡目染,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形似静妃,才被皇上几次误认。
我转转手腕,想自然地从他手中脱中,他却抓住我的另一手,握在怀中,喃喃自语。
“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不还你真相。每每入梦,我总能看到你幽怨的眼神,是朕对不住你。”
真相?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皇后要了你的命,我不会轻饶,我会变本加厉地还回去。”
果然,皇上是知道真相的,他的眼洞悉一切,又怎么察觉不出事实的突变,又怎么会不觉蹊跷。
那他为什么废除皇后,还立了上官轩逸为太子,他不是该恨她吗?
“皇上既然知晓真相,为何不还臣妾一个清白,让我做鬼也不得安宁。”低声模仿着静妃的声音。
“朕有难言之隐,军权不实,必须俩相制衡才能有朕容身之所。”
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却已解释清楚他立场艰辛,危机四伏。原来不止是宫人步步为营,这皇帝也是步步惊心。
☆、兴师问罪
“回来便好,朕定护你周全,相信我……不会在让你……受委屈……。”声音断断续续,不一会已趴在桌上睡熟。
帐篷外突然传出喧嚣之声。
“让开,谁敢拦我!”语气急躁,带着明显的暴戾。
“太子,您就别为难老奴的。”
“滚开!”
“哎呦……”太监总管痛苦的呻吟,听得噗通一声,人好似摔倒在地。
我忙站起,无意识地想挣开皇上的手,却还是迟了,太子已掀帘而入。
目光恰恰落在紧握的双手上,脸色猛地一冷,本来暴怒地脸上更加愤怒,脸部筋肉紧绷。
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一般,让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畏惧。
忙脱开手警惕地后退一步,盯着他前进的步伐,却说不出一句话。
“若要人不知,如非己莫为。明明做了,现在掩饰倒留了痕迹。”语气生硬,满满地嘲讽。
我冷冷一笑,这是兴师问罪来的,“敢问太子,奴婢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问是行得正坐得直的。”
“哼!”他笑得轻蔑,眼神死死地盯住我,好似我真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般。
“过去是七弟神魂颠倒,前儿和三弟眉来眼去,今日竟把主意打到皇阿玛头上了,倒是我小看你的狐媚劲了。”
这种伤人自尊,污人清白的话从他嘴里我是听多了,却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酸苦。
“多谢太子夸奖,奴婢若是没这狐媚劲,哪能当日让你拜倒石榴裙下。”拉动面部肌肉,勉强扬起嘴角的笑肌。
“……”
他面色铁青,气得牙齿打颤,垂下的拳头越发用力,青筋突起。
“若没事,奴婢也不碍太子殿下的眼了,这就告退,舍得再遭个妩媚太子的罪名。”
说完也未行礼,绕过他挡在前面的身子提步而去。
一步还未走出,却已被他死死抓住手臂,力道大得出奇,看来这气是还没有撒够,还有得我受。
扯出一丝冷笑,嘲讽地转头看他,“感情太子还……”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生生地嘟了进去。
他的吻来得猛烈迅速,舌头霸道生硬地在嘴里挑逗。我一时气急,愣愣地盯着他,全然忘记反抗。
直到听到他冷声一笑,我才回过神,双手抵住他探到胸前的大掌,使劲地推开他。
“怎么?刚刚不是很喜欢吗?”在我唇边轻轻呵着气,轻佻不屑。
“无赖,混蛋。”我气急败坏,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推开他。
“你不是最喜欢无赖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低声吼道,阴冷得仿佛要把我吞没。
一手搂住我的腰,让我和他身子紧贴在一起;一手掐住我的下颚,蛮横霸道地强吻着。
嘴角渐渐温热,唇也也逐渐湿润软绵,舌尖轻柔灵活地想往里探索,却被我紧咬的双齿挡在外面。
他的眸中一丝不屑的笑意,浑浊的呼吸声中,下唇便被使劲一咬,我立马疼得嘶哑咧嘴。
他却趁势攻入,舌尖散出一种说不出的香气,如同蛊毒,让我的脑子越来越不听使唤。
☆、兴师问罪(2)
心跳越来越快,挣扎的双手被他反手束缚,在他面前我竟使不出半分武功,只觉身子软得无力。
窒息传入我大脑,他强~暴的吻让我喘不过一口气,胸前的明显起伏却让他更肆无忌惮。
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如此大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强吻着我,也不想想皇上正睡在一侧。
努力地握紧双手,指甲陷入肉里,一阵剧痛,我的头脑勉强清醒。
“皇上……”齿间勉强挤出几个字,但却正中要害,他的舌头一滞,吻开始放慢速度,半信半疑地斜瞄着皇上。
趁他分心,我忙脱开双手挣开他的束缚,后退一步扬手一记耳光,却被他快速截住。
“怎么,不够舒坦?”目光侮辱地落在脸上,如同根根荆棘扎在我心间,无血无痕,却胜过千刀万剐。
泪花盈满眼眶,我硬生生得收了回去,冷眼看着他,多说无益,转身掩面逃也似的离开。
帐篷外的宫人侍卫见我面色愠气,俩眼垂泪,双唇红肿,也大概猜出一二,却不敢多言,只是目光复杂地盯着我。
一路走到匆忙,脚下的步子不成停过,只觉得屈辱,为何一定要让我这般不堪他才满意。
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已认输,情愿默默祝愿他幸福,为何他却连丝丝怜悯都没有,定是要让我受尽屈辱。
真想嚎啕大哭一番,脚步不由得开始小跑渐渐越来越快,再听不见后面嘈杂的人声,再无那纷扰的目光落在身后。
待人稍稍清醒时,却发现自己已在茫茫大草原之上。四周一片寂静,漆黑的夜里找不出一点光芒。
以前草原上总是繁星满天,今日却是怎么了,竟无一颗星星。
跑了不知多久,人也是倦了,抱着膝盖坐在草地上,风轻轻吹过,夹杂着些凉意。
理理地乱掉的碎发,想哭却已是哭不出来的了,只是茫然地盯着夜空发呆。
身后响起马儿的嘶鸣声,马蹄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我回过头,心想着谁还有这闲情在夜色中驰马奔腾。
黑夜中我的视力也是极好的,只是马儿飞速奔腾,马背上的人被颠簸得厉害,身形晃动,呈现出双影,让我辩不仔细。
待到还剩几百米时,我才看清是太子,心中还愣愣发呆,脚下却不自主得开始往前逃跑。
他怎么会追来,定是要穷追猛打。
我在前方飞速奔跑,他在后面快速挥鞭,眼看着马儿越来越近,我才想起自己是会轻功的。
丹田运气,脚下轻轻一腾,人已轻盈跃起,快如闪电般地在空中飞速前进。
马蹄声渐渐消失,我正稍稍松了口气,以为他不会再追来,下一瞬间却听见背后破风而来的声音。
还未来得及回头,腰已被人一揽,太子的脸清晰地映入眼帘。岂不料一山仍比一山高,我仍是他的手下败将。
飞速前进,风呼呼而过,进入眼睛吹落几滴泪珠。我挣扎着双臂,想脱开他的怀抱。
“不要命,我现在便可以把你仍下去。”声声威胁。
☆、落水
扫视四周,落入眼球的竟是青山绿水,山虽不高,但侧旁却有一深渊,水流极快,击打着岩石,荡起十几米高的水花。
我咬了咬唇,想着自己不再是过去那般无能,这点水流些许还是能应付的,总比落在他手中受尽凌辱好些。
心中一横,俯下头张嘴对着他的手臂使劲一咬,牙齿陷入肉里,鲜血汩汩而来,软红了双唇。
他轻哼一声,下意识地推开我,身子猛然间被放开,来不及反应,一路快速坠落。
想腾空儿跃时,却找不到一个支持点。手无力地在空中乱舞,却抓不住救命稻草。
太子惊愕地看着我,急忙飞速而下,抓住我乱舞的手,嘴里骂道:“自找苦吃。”
说完把我抱入怀中,想再飞起时,水流的风力席卷着身体,越来越沉。
他一手饶过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抵在他胸前,身子使劲一转,让我躺在他上面。
我正欲阻止,一阵剧烈的磕碰,我们已落入水中,水流冲刷着身子,人很快便激流淹没。
只觉天旋地转,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水流地凶猛却迫使我不得不闭上。
腰间的手渐渐无力,我明显感到他开始力不从心,我担心这样只会让俩人都葬身于此,不如分开更求生路。
身子微微挣扎了下,却不料他的手猛地一紧,死死锁住我的腰身。张开想说些什么,水流却趁势席卷,让我喘不过气。
胸口开始发闷,一阵阵的刺痛,脑袋一片空白,意识开始模糊。
忽然间觉得有张温热的唇贴上我的双唇,一口淡香的气体自口中传入气管直到肺里。
激流渐渐缓下,身子不再如先前般不停使唤,我急忙探出脑袋大吸了口气,胸腔顿时扩张,清新的气流混入血液。
身子被他拖着上了岸,俩人都是极度疲倦,才刚离了水便脚下一软,躺在沙石上。
厚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胸口高低浮动,夜依旧漆黑,却不适先前孤寂冷清。
微微侧过头,他也是全身湿淋淋,脸色微微发白,眉宇紧蹙,冷俊的脸上却散发出丝丝温暖。
发梢上的水珠缓缓流下,淌过分明的五官,悄无声息地滑进他的脖颈。
“谢谢你!”我紧了紧唇,还是忍不住说出这句话。
“谢什么?”他转过头望着我,似笑非笑,眼神中说不出的嘲弄。
“……”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隐隐发慌,别过头不愿答话。目光却瞟到他指尖透出的猩红。
他本是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轻捂着膝盖,看上去悠闲自在,却不知是在强装。
“你受伤了!”我腾地坐起,惊慌地看着他,伸手欲察看伤情。
“我怕脏!”
“……”错愕的看着他,一脸不解。
“拿开你的脏手,碰过别人就别碰我。”一字一顿地从他嘴里挤出,掷地有声。
我一愣,恍然大悟,他是嫌我的手刚刚被皇上握过,这样就算脏,那他的身子不知有多脏。
我冷冷一笑,“太子竟然嫌脏,那就不该救我,也不该追出来,更不该强吻我。”
☆、爱的掠夺
撑起身子站起,望着河里潺潺流水,刚刚还来势凶猛,如今却变得这般宁静了。
打着旋的水珠虽没有阳光的点缀,在我眼里却依旧光彩夺目,起码清澈干净。
在他的眼里,总是不信我,从一开始就问我声声问我“知廉耻不”,我纵然在他眼里是脏的。
嘴角斜斜勾起一道弧线,看着已坐起的他,自嘲道:“竟然我已脏了,更不该污了太子的眼。”说完转身往更暗处而去。
“你难道就不会给我一个解释吗?”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没有可解释的!”步子毫不犹豫地往前迈着,要是你信,就不会这般问我。我说了你不信,我又何苦多说。
半刻的寂静后便是他急促的脚步声,三步并成一步,一双粗暴的双手抓住我的肩,硬生生地将我拧过去。
我怒目而视,他炙热的眼灼烧着我,好似随时都会爆发,让我不禁微微后退。
他一步上前,一手抵住我的腰,一手扼住后脑,厚重的气息如同雾霭瞭花了眼。
头被他蛮狠地牵制着,唇被迫贴上他的唇,唇齿间的摩擦有些生硬,一个肆意挑逗,一个却连连回避。
身子极力挣扎,却始终敌不过他横加的力道,双手一阵乱舞,终究被他轻巧得抓在手里。
我一气之下,也顾不得他身上还有伤,一个刀手使劲劈了下去。
可手刚挥到半空,却突然软弱无力,他出其不意地点住我的穴道,全身气流不畅,身子开始酸软使不出丝毫力气。
软绵绵地任他摆布,气得想不出一句反抗的话,只是骂道:“混蛋,无赖……”
话一出,才发现微弱得好像喘息,如同细细柔柔地呻吟声。
他的舌尖一点点慢慢地温润湿暖着我的双唇,我抿了抿嘴,想避开他试图撬开我双唇的牙齿。
却于事无补,仅仅用他那灵巧的舌尖便启开我的嘴,如同灵蛇挑动着,霸道却带着温柔。
被他猛地搂得更紧些,湿嗒嗒的衣服紧贴着身子,感受着他皮肤的灼热,我也渐渐温热起来。
他的齿轻轻咬着我的唇,舌尖肆无忌惮地四处点火,搅动着我的舌,苏苏麻麻。
起初还能勉强避开他掠夺地吻,渐渐地便觉得身子一点点下沉,不同刚才地渐渐酥软。
他的吻霸道得不容反抗,缠绵的唇舌之战搅得我头昏眼花,眼前一片迷离,气喘吁吁。
又是一记深吻,吻得天昏地旋,在他脱开我唇的一瞬间,我忙微微地偏过头,喘了口气。
细细碎碎的呼吸声竟成了柔柔弱弱的带着欲~望的喘息,他的吻渐渐向下,从下颚一寸寸的湿热地滑到颈部。
搂在腰间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四处游走揉捏,抚摸着每一处柔软。
渐渐地衣服被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细嫩的肩,舌尖舔舐着锁骨,手缓缓往上,在胸前最柔软住停住,手轻而有力的抚摸着。
“嗯~~~”嘴里不自觉地冒出一丝呻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爱的掠夺(2)
他向前微微挪了一步,腿紧紧贴着我的下身,我明显感觉到下腹某处的坚挺灼热。
如同一把利刃突然间横在脖间,神智猛地清醒许多,奋力地扭动着双肩,想避开他往更下方探索的吻。
他终是不情愿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眸中情色撩人,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只一眼,唇又贴上我的唇,舌尖继续舔舐双唇,撬开红肿的双唇,他的舌又欲席卷而入之时,我一用力,使劲咬住他的舌。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舌尖快速退出,气愤地盯着我,眼里的欲火却更甚。
“我嫌你脏!”声音低哑,却听得分明。
他目光一暗,黢黑的眸里如同无底的深渊,越陷越深。
片刻后只是狂妄一笑,笑声划破黑夜,猖狂中夹杂着愤怒与孤寂。
他的眸被怒火与欲火点得更亮,身子有些战栗,手掌有些疯狂拂过扯动着衣衫。
唇落在脖间,时重时轻地用牙咬着,舌尖舔过伤口,丝丝刺痛蔓延全身。
身子被他缓缓放倒,一手退去贴在身上的衣服,顿时春光乍泄,赤裸~裸地躺在沙石上,一手暴力地在肌肤间摩擦揉捏。
一切都做得多么自然熟练,动作一气呵成,让我的心间更是苦涩,原来我还是在意的。
他说我脏,岂不知真正脏的是他自己,到底伏在他身上的女人有多少。
眼泪终是汩汩流下,滑过面颊落入耳际。他的吻恰好正在耳边缭绕,舌尖舔着泪花,吻刹那间顿住。
轻咬着我的耳,声音低沉而性感,“你不能嫌我脏,唯独你不能。”
不知何时他的衣服已被退去,灼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肌肤,唇开始向下蔓延,唇印落到胸前,舌尖在最高峰描摹。
俩只手渐渐温柔,沿着背脊下落到臀部,细细慢慢地揉捏。
眼前又渐渐迷离,身子开始发热,软得如同无骨的蛇,本性的欲望被他若有若无的吻勾起。
坚挺的灼热压在我下身,让我身子猛地一颤,理智却逐渐远离,不再清晰,身体的悸动散出暧昧的气息。
被重重的压在下方,腿被他霸道地分开,我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软得提不出一丝力气。
坚挺处开始在下身轻柔摩擦,唇不慢不急地在胸前辗转,我有些意乱情迷,微弱地喘息着,身体中莫名的欲望不断冲撞。
“颜儿,颜儿……”他开始在耳边呢喃,唤着我的名,却让我更加沦陷,下身某处流出情~欲的液体,幽幽弥漫着缠绵的空气。
“嗯~”一阵刺痛,尖叫声破空而出。
坚挺处猛地往前一冲,来势汹涌,攻入体内开始翻云覆雨。虽是极快,但我却觉如同一把钝刀刺入体内。
他的身子开始律动,唇嘟住我又欲惊叫的嘴,变成了细细碎碎的呻吟之声,下身有股血腥的液体湿润了臀部。
“颜儿,颜儿……”
他的声音在夜空充满魅惑,在最初的疼痛之后,便渐渐没了感觉,手抓着他的背指间滑过道道痕迹,在他身上急促喘息。
手掌的揉捏与坚挺处的律动竟莫名的变成了种享受,我在其中陶醉沉沦,却不知为何眼泪流了满面。
☆、爱的掠夺(3)
待他发泄完抽身离开时,我已全身酸痛不已,整个人有些昏沉,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他迅速披上衣服,神色自然,默默抹掉我眼底的泪花,起身替我穿好衣裳,好似一切都未发生,或者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下身躺着的地方盛开一朵鲜花,他望着那抹鲜红,猛地搂我入怀,手紧紧缠在腰间,霸道的声音传入耳边,“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我冷冷一笑,反问道:“强迫来的女人有意义吗?”
“有,至少你是我的。”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哼,这种不情不愿的身体摩擦不觉得龌龊吗,这般和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龌龊?!你若觉得龌龊我无话可说,可别对我说不情不愿,刚刚难道你没有感觉吗,若不是你的配合,我怎能轻易而入。”
“……”
面对他振振有词的反驳,我无话可说,到底是本性欲望还是情到浓时,连我自己也辨不清楚,原来龌龊的竟是我自己。
他这般对我究竟何意,强要了我却还理直气壮,仿佛是我的挑逗他只是顺从为之一般。
对他来说我到底是何许人也,心中不可触碰的一抹鲜红,亦或只是人人唾弃的烟花柳地之女。
剥夺我的清白是在报复我过去的舍弃,惩罚我曾经种种的清高自大,他只是想把我玩弄与掌中,让我生不如死。
“想要的已经给你了,请太子今后不要再来打扰,若只是身子的悸动,你府中多的是佳人美眷,若还不满足挥手即是。”
挣开他的怀抱,撑着酸麻的身子缓缓站起,才擦觉身上的穴还未解,人“噗通”一声又倒进他的怀中。
“你别想躲,你是我的,即便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头软软地搭在他肩上,他的指尖有些颤动地划过耳边的头发。
“……”
他的嗓音低沉被风一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抓不住的春风,拂过面颊,识不出是过还是归。
天涯海角,若是曾经那便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辉映,可如今竟成了偌大的囚牢,只是对我的声声威胁。可我想躲,天涯海角哪是你能找到的。
不过是一句随意的话罢了,如今他只是还没有发泄够,若我真真不见了,难道他还会闪到山下火海找出我不成。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反抗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想顺从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只是乖乖地躺在他怀里,泪一点点地滑落。
身子忽然悬在空中,他一手托起我腰扛在肩上,好似我竟成了他刚刚俘获的猎物,一步步快速往回走去。
“放我下来!”我一口咬住他的耳,却轻柔地如同一个细细的吻。
“你若在这样挑逗,今晚我再要你一次!”低声吼道,却充斥着暧昧。
“你到底有多恨我,定是要逼上死路吗?”期期艾艾地叹了口气,让我这般回去,不是明摆着让我生不如死,受尽别人的闲言闲语。
我自视清高,别人唾弃的眼光,嘲讽的话语还不活生生把我埋葬。过去被人议论倒是无妨,反正是无中生有,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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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
我又是叹了口气,三王爷、容渊他们会怎样看我?
“是死路,不过也要死在我手上。回去后我便会禀告皇阿玛,你从了我。”语气冰冷,霸道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什么!从了你,为何不直接说是你强~暴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害我!”心中一股怒火涌上,低低骂道。
“行,你可以对皇阿玛说我用强,我不在乎,看信谁的话。不过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你跟定我了。”
堂堂的太子对一个琴师用强,说出去也是无人相信,可一名琴师勾引了太子那倒更说得通,我还是得跟了他吗?
脑中浮现容渊阴冷的脸,曾经我信誓旦旦地说“谁也不爱,谁也不从“,如今我该这么收拾这惨剧。
“可不可以……”
话刚出口,只见黑夜中刀光一闪,突然蹿出几名蒙古服装的汉子,个个身轻如燕,身怀绝技。
“拿命来!”话音落处,一把大刀已抽刀断水,破风而来。
太子本就身上有伤,再外加上我的重量,他的步伐略显迟钝,微微一侧步,刀倒是躲过了,只是明显听得气喘。
“放我下来!”拍着他的肩,欲从他身上下来。
他的手在腰间一紧,我知道他仍是担心的,低声在他耳边说,“你这样扛着我,俩人都难道一截,不如放我下来,靠我们携手也不失为一条活路。”
他点点头,一手迅速解开的我穴位,一手把我放到地上,脚下虽软,但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勉强能使出一点力气。
粗略地瞄了眼四周,大概有五个刺客,身着蒙古袍子,面容阴冷,身形魁梧,俩人手持弓箭,三人手握大刀。
在黑夜中目光犀利,身形闪动迅速,五人围成一个圈,把我俩团团围住,我俩做好防备,双方开始僵持。
“看来训练有素,得分工合作,我管俩名弓箭手,剩下三人就交给你了。”我冷静地对他道。
他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透出些许诧异,些许赞许,未能料到面对如此杀机四伏的情况,我不是惊慌失措,而是镇定自如。
他从腰间迅速拔剑而出,双方刀光剑影。
一只利剑从空中划过,伴着“嗖嗖”之声飞速而来,我一挥衣袖箭被挡在别处,又是一只,都被我轻巧挡开。
身形快速闪动,以静制动是行不通的,我必须先发制人,光这样躲闪迟早会耗光力气。
“给!”见我有些支撑不住,他把手中的利剑扔到我手中,赤手空拳地与那三人搏斗。
握着利剑旋即飞到一弓箭手前方,劈刀而去,弓箭瞬间被划成俩半,但人却毫发无伤地逃脱了。
我穷追不舍,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慢,目光扫过太子,刚刚我俩的纠缠都让对方耗了些元气,此时都有些体力不支。
他的步伐随着我的位置不停变换,始终驻立在我身后,躬着身张开手形成一堵最安全的墙。
手心开始冒出虚汗,握着的剑有些滑手,我无暇顾及后方他的安全,想着他的武功在我之上,也才稍稍安心。
☆、行刺(2)
厮杀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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