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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小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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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都来了。”掏出袖口里包裹住的硝石矿和硫矿,顾漫递到两人的面前,玉树锦上一人打开一包,瞬时间锦帕之上隐隐有一股异味向空气中飘散。

“是硫。”激动的两眼直逼手里的硫矿,玉树和锦上一路打探着做黑火药的主要成分硫磺和硝石矿,谁料今日今时,正当他俩为此事的着落而烦忧郁闷时,一个惊喜就是这样在上天的安排下毫无准备的出现。

“顾大,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温柔的性子此时也难免因为激动而急切,锦上握紧住手里的矿石道。

“这些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不明所以,百里见闻突然插话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没有特别的回答,顾漫拿出一张较为详细的地图交给玉树锦上,“你们依照上面所绘,把这些东西都运到塞国做好后交给歌罗芳。”

两人接过地图,眼前一亮,谨慎的折起来收好。顾漫颔首“你们几人就配合他俩搞定此事,我这几天要前往歌国一趟。”

“歌国?”几人异口同声,百里见闻更是没有想到顾漫下一步竟然是前往歌国,隐隐觉得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沉住脸,第一次有种别扭的情绪萦绕在他痒痒的心底。

“那他怎么办?”不希望百里见闻跟在身边,而且顾大这一走就更没有人能够罩得住他,蚕蚕撇撇嘴巴不爽的指了指站在顾漫左边的百里见闻。

顺着手指,顾漫侧头对视百里见闻,挑挑眉“他?不用管他。”直截了当,顾漫确实没有考虑到他老人家的去处,不过话说回来,别人的心自己尚且还摸不准,考虑了那么多到时候人家根本没有投诚的意思,那么自己不是白费了功夫,于此这般还不如静观其变,等到何时的时机自己再来个大收网。

没有想到顾漫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百里见闻那自信心这叫一个倍受打击。说不出话,仿佛卡在喉咙管里的鱼刺,也怪自己自作自受,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能让自己这个大情圣开口祈求吧。

两路人马朝两个方向背道而驰,顾漫一人轻装上路,前往歌国也只为求宝藏而已。

百里见闻没有追上顾漫,打道回自己的老窝,数月以来为了这所谓的宝藏,情圣都没有好好找女人调剂调剂自己困乏的身心,难怪看到顾漫会产生莫名的异样“原来是没有找女人的缘故。”心里自我安慰,百里见闻像是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一时间豁然开朗,心情极好,嘴上哼着小曲就向当地最著名的青楼走去。

温柔乡乃英雄冢,百里见闻多情又泛滥,难免会有熟人上门讨其情债。

“百里见闻,你让我找的好苦。”坐在桌边哼着小曲,百里见闻豪饮一口美酒,忽闻一道熟悉的嗓音,转头看向来人“柔儿?你怎么在这?”

名唤柔儿的女子,本是司徒家庶房所出的长女,乃司徒家的大小姐,本是一个多月前准备于第夺宝大会后嫁于皇家给皇帝作妃子。无奈该女子钟情百里见闻,而百里见闻一向对美女是来者不拒,这不,瞒着主家她一路寻来只为找到自己的情郎,谁料,妾有意而郎无情,躲都躲不掉,百里见闻此刻赶忙放下手里的酒杯,“柔儿,你这又是何苦?”

对着眼前的女子打马虎眼,百里见闻正准备寻找机会以待逃跑,忽然“司徒柔,你可让我们好找?”从没把这个姐姐放在眼里,司徒玉容他们几人顿时出现在青楼里。明显一副抓人的架势,司徒珏冷面看向百里见闻,暗道“这不是她身边的人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也在?”

“正好你的家人来找你,那我先走了。”绕过桌边,百里见闻朝着眼前几人微微一笑,脚步向前,谁料,长剑一横,司徒柔顿时止住了他的步子。

“你毁了我清白,就想一走了之吗?”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在场几人神情各异。没想到女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直接的把这种话说出了口“司徒柔,你竟然和这奸夫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等回到本家,看爷爷他们这么收拾你。”司徒玉容被司徒柔的话涨红了脸,女人名节虽然重要,可是比起主家的面子她这么一说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布司徒家的管教不严,教出的子女如此放荡。

“把他们都给抓回去,让长辈发落吧。”司徒珏冰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站在一旁的司徒林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中卷:逐雄武林  第十六章:迷途知返'

司徒柔倔强的注视着百里见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要你要我,从今天起我就和司徒家恩断义绝,哪怕是要我死。”

如此绝决,司徒柔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眼前百里见闻不可置信的咽下一口唾液,不知是震惊还是畏惧。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想来他都是不乐意看见的。

失望透过额间碎发被很好的掩埋,垂头咽下泪水,她死心的抬起头“我跟你们走。”

转身走向司徒珏的身前,司徒柔心知这一走定是一条不归路。

“他也得走”没有想要放过百里见闻,司徒玉容狠言道。司徒珏站在一旁不吱声,冷眼对上百里见闻,仿佛是在等着对方自投罗网。

被司徒珏的冷眼盯的发毛,百里见闻不敢再把眼前几人的话当作耳边风。试图用和气的方式来解决,上前几步,他商量的道“这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现在大家好聚好散何必弄出那么多事呢?”

“你以为我司徒家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什么你情我愿,我说你和她根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司徒玉容抢声恶言骂道,不顾司徒柔女儿家的难堪,斜眼鄙视上前,她接着说“怎么,好好看看啊。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奸夫吗?”不顾周围躲在房里的青楼女子们透过门缝偷窥,司徒玉容掰过司徒柔的脸转向百里见闻这边。

“走”司徒珏出声止住司徒玉容更多的欺辱,接着转向百里见闻这边“如果兄台不想动手,就和在下走一趟。”

走,走去哪?到了你们司徒家我还有活命的机会么。真是好笑,我百里见闻既然敢动你们司徒家的人,难道还会怕你们。

刀光剑影,百里见闻以布画作武器,收放间动作利索毫不拖沓。司徒林一旁静观,在两人打斗间认真分析着各家招式所长。点头,蹙眉,只见时间一刻刻流逝,两人之间却难见高下。

“你是百里见闻?”突然停下手中的招式,司徒珏严肃的看向此人问道。

百里见闻知道眼前之人已然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干脆坦言承认,颔首他收起手里的布画静待眼前之人的决定。

除了司徒柔,在场几人闻声,皆是面目一惊。百里见闻是江湖百晓阁的阁主这在江湖上是人尽皆知的,而百晓阁更是因为冠名以天下之事无所不知响明于江湖。

“怎么,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挑眉问道,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二哥?”眼见百里见闻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青楼,司徒玉容不甘的大声唤道。

“林儿,放信鸽通知大伯大哥他们。”面如死灰,司徒柔空洞的双眸灰暗无光。此时听到他们说为了捉拿百里见闻竟然连大伯他们一向不过问江湖事的人都离开主家派出来,担心百里见闻的同时难免忐忑不安。

百里见闻从青楼走出,心有余悸,回头朝身后不远的青楼回望了一眼。不知为何这个自己最爱的去地方顿时竟然毫无吸引力。

顾漫?去找她?走在大街上,百里见闻忽然为脑海里的这个想法很是动容。比较得失,反正闲来无事,心情颇好,仿佛找到了人生目标加快步子他直接向前追赶。

夜晚打更声至,顾漫打坐后向窗边走去,透过窗户,心底隐隐作痛“雪,暖。也不知你们在崖低好不好,还有歌罗芳,也不知道歌曲有没有回到你身边。”拨弄着手里的小刀,犹记得小橙初见此物的表情,小丫头离开自己已经有七八年了,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报。曲兰,总有一天我要你和你心爱之人统治的歌国转手送入。

翌日一早,顾漫离开客栈,出发前往歌国。快马加鞭,对于这个不擅骑术的女子还真是一项困难的障碍。

派出百晓阁的探子,百里见闻一路追赶顾漫的步伐“没事跑那么快干嘛,那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驾马奔驰,百里见闻一路抱怨。两天两夜,当他再次见到顾漫那张熟悉的脸时,已然忘记自己先去要好好数落的话语,欣喜的凹下酒窝“总算让我赶上了。”

一早起来,顾漫从客房下楼准备继续赶路,谁知竟然在此地碰上了百里见闻,莫名的抬起眉角“你怎么在这?”

被顾漫的话打击出内伤来,百里见闻笑脸僵硬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好。“我,只是,只是赶巧碰上。”心虚的侧脸回道,想他百里见闻何时在女人面前如此窘迫。

“哦?”声音微抬,顾漫好笑的瞟了其一眼。“哦,那我走了。”没有废话,她转身就直接朝往门外走去。

“喂,你等等我。”朝顾漫大喊,不敢再拿自己所谓的吸引力放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使用。百里见闻顿觉挫败,自信心倍受打击,其实他又哪知这世上何止他一人被眼前这女子当做空气无视。

早已不需要靠伪装来换取男人的垂帘从而为其所用,这么多年,历经了那么多事,小橙被杀害,冷暖变成植物人,至今仍然躺在雪琅崖,顾漫在无数个夜晚内心承受着煎熬的同时,用七年的时间她换来的是什么,是成长。而成长的目的是什么,则是强大!

“在过一天就要进入歌国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卯时在这里。”说完,起身准备离开凳子,顾漫上楼准备回房。

“喂……”“百里见闻,你可让我们好找?”没等自己开口,忽然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女声从百里见闻的背后响起。

顾漫回头,眼前三道熟悉的身影和两个从未见过的人顿时站在百里见闻的面前。

抬眉审视,两人中年纪偏大的长者留了着一撮山羊胡,头发几缕银丝暗藏其中,面色沉稳一看就知是老江湖。而身旁形成鲜明对比的男子没约二十有余,眼神飘然,稳重不失温柔,没有被世故所腐,不知为何顾漫竟然从他身上找到了一丝冷暖的感觉。

'中卷:逐雄武林  第十七章:“帮凶”出招(上)'

“这位公子,还是跟老朽回趟主家,好让我司徒家在皇上面前有个交代。”老者身无利器,背手而立,语气似是商量实则强迫的意味更重。

怎么又是这句,百里见闻看着眼前多出来的两人,司徒柔不在,想来这两人定是专程派来抓自己的了。

“我若是不去呢”百里见闻暗自不爽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百晓阁的阁主,统领手下数百,岂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小角色,你司徒家就算是浦国的望族欺负人也不带向你们这般猖狂的。

顾漫知道百里见闻放不下面子,心里暗暗计较要不要借眼前这个机会把他给收纳旗下。习惯性的拨弄着手术刀,面不改色,只待候时出击。

“爹,还是我来会会这位仁兄吧。”上前一步,男子落落大方。虽是一脸平静,可是笑意暗藏眼底,温柔之色难免让人疏于防范。

嗯的一声鼻音,只见老者退到不远处的桌前坐下。“林儿,过来”朝司徒林递了个眼神,随即摆出一副看客的架势,其拿起桌上的茶水缓缓的递到嘴边,很明显,此乃是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

司徒珏较之司徒玉容和司徒林更为平静些,虽不敢肯定大哥会取胜于百里见闻。不过依照大伯这个样子,想来结果也不会差到哪去。转眼瞟向顾漫,刹那间怔了一下。“她怎么会在这?”

没等他找到答案,客栈中间呼的一声响起,长剑对上布画轴,周围风声渐起。沙沙沙是内力穿过武器打入到空气里的声音。

客栈的那些人纷纷逃窜回屋,小二不知所踪,只剩下掌柜可怜自家家产被人毁去。蹲在柜台后天,已然一副还是命更重要的架势。

中间一张木桌突然被一股掌风掀起,两人神情各异,司徒槿单手背过身后,神色不明,百里见闻暗自不妙,心道“司徒武学之家果然是名不虚传。没想到单是眼前这个人,武功就不再自己之下,那么更何况坐在一边的老者了。”

心底隐隐犯愁,百里见闻直觉不妙。余光飘到顾漫时,顿时一道精光闪过。喜迎心头,跳到顾漫身边,不待身前几人诧异的瞪大眉眼。

“呵呵,你帮我摆脱这事,我答应帮你。”小声在顾漫耳边嘀咕,百里见闻心里已经开始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哦!可是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啊?”故作无奈的摊开双手,顾漫俨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要这样,你想想啊我既然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以后能够帮助你的地方一定很多是不是?”拿出杀手锏,百里见闻明摆着一副痞子相。

斜眼睥睨,顾漫很想对待蚕蚕一样狠狠的给他一记暴栗。无奈现下眼前的事情还等着自己来解决,怨叹一口气,缓步走下楼梯。站在司徒槿的身前,顾漫真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冷暖。

“这位姑娘是想替他吗?”不远处的老者从顾漫下楼之时就耳闻其脚上的步伐,飘忽不定,或轻或重如果不是一个对武功毫无认识之人,想来这人就一定是一个武学大家。

“你说呢?”没有任何废话,顾漫一如既往的不问反答。

眼看顾漫一脸嚣张,司徒玉容心底正愁这几天郁气难疏。起身对着一旁的老者“大伯,就是她,她是这人的帮凶。”伸手直指顾漫,双眼烧红,此时的司徒玉容活像一只发飙的母鸡。

“玉容不得胡说”

“帮凶?”……

司徒珏上前替顾漫正言,而一旁的百里见闻则很是莫名的指了指自己这个在别人口中所谓的凶手。

“二哥,你又护着这个女人,难道你真的喜欢她?”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霎时劈的在场众人皆是一愣。老者最先回神,面向司徒珏这边他半信半疑的问了一句“珏儿,这可是真的?”

“大伯,你不要听玉容胡说”冷眼瞪向司徒玉容,示意她闭嘴。司徒珏没有正面回答老者的问题,退到桌边他不在说什么。

起身拍拍身前的衣布,老者来到顾漫的跟前,司徒槿有些不明白眼前女子有何能耐竟然能够让百里见闻和自己的爹如此对待。让过一旁,他深知爹竟然要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姑娘虽然老朽不知你和这位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的比较好。”瘦高的老者沉声规劝,抬头纹隐隐下陷,刚毅的面旁纹理分明,老道的口气显然是不想多做无谓的打斗之争。

“前辈还是出招吧,反正小女子一时手痒也想和前辈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切磋切磋。”先放低自己的架子,顾漫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惹来更多的麻烦因此而坏掉自己的寻宝大计。

“既然姑娘这么说,那老朽也不在废话。看招!”话毕,右手划拳为掌,向前挥去之时犹如翔龙腾起。

好一个划内力为武器,这是武学大家们绝高的修为。

不敢轻易接招,拆解招式,顾漫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聚气暗自凝于刀尖,白光一闪,交换两地。两人均背对背而立。

身旁几人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何事,只觉速度太快一时间根本无法扑捉到精妙之处。

“好快”司徒槿司徒珏几人暗暗感叹,心里由衷的佩服,没想到此女如此年轻就到达了如此境界的修为。反观自己,作为司徒家未来接手的一代,这样的反差顿时让不远处的几人羞愧无比。

背对着顾漫,老者眉目一抬,虽料到眼前的女子绝不会是等闲之辈,可是接下他五分的功力这等事情又实实在在是超出他意料之外的。

反观顾漫这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中国名言说得那叫一个精妙。

'中卷:逐雄武林  第十八章:“帮凶”出招(下)'

顾漫暗暗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如此被动,无法主动出击拿下对手,这是一直以来从未困扰过她的问题。

问题实实再在的摆在她的眼前,此时不敢有一丝松懈,目无一切仿佛万籁俱寂,全神集中于手上的利器,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下一步的解招分析。

司徒槿和百里见闻各自稳站一旁,代表两个正营,一个蹙眉深思,一个抵颚冥想,观看高手过招同时,他们也不忘趁机“偷学”几招。

司徒珏坐在刚才老者坐过的地方,桌上的茶杯被紧紧的握住丝毫不敢分神,唯恐一分神就会丢掉某个关键的细节。司徒林坐在司徒珏的对面,一副难掩饰住的兴奋之色溢露。

侧身对着客栈的正中间坐着,司徒玉容连翻好几个白眼,面目有些狰狞,哼哼怪声,心底暗自诅咒顾漫失利。不过对于她来说,如果能够看到顾漫被自己的大伯在打斗时无意间给打死了,那才是最让她满意的结果。

嘭的一声,又是一张木桌被内气打向高空震碎四方,接过一掌,手心隐隐发麻,顾漫拿捏着手术刀柄,疼痛上袭至手臂“他已经用了七分力。”杏眼对上老者眼神中的欣赏之意。扯嘴微笑,她故作无碍神色自然。

“姑娘还要再继续吗?”看出顾漫强忍住手上的麻感,司徒尚以长者的身份施恩于顾漫,不想以大欺小,背手而立。说实话如果不是敌对的立场,他倒是很看好眼前这个被他称为小丫头的女子。

武学之人,嗜武成痴者众多,他们之间的比武决斗更是无时不刻没有间断。尊重对手在某种行为上也是一种对自己的尊重,武学修为之人越高其品性越超然。泛泛之辈,才会更加拘泥于胜负成败。

“顾漫虽不才,可是既然答应了百里兄,这场比武就不单单是为我自己而战了。”顾漫执着的要求着,手臂发麻微痛也不法左右她的这股韧劲。

心不专者,不会有毅力,无毅力者,不会有成功。

闻声,老者点头称赞,透过顾漫的影子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离开主家禀赋最好的五弟。犹记得当初,五弟离家之际那不屑的眼神,嘴角嘲讽的意味,都是对氏族的束缚,族人的愚昧世俗的深深不满。

百里见闻站在一旁,听到这话从顾漫嘴里说出,不自觉的心底突然有种丝丝甜蜜涌上心头。不过,如果有天等他明白其实这番话只是顾漫临时找的借口而已,不知那时他又是作何感想。

“既然如此,那就姑娘请出招吧。”右手做了请的,老者前后态度有丝转变。

顾漫看在眼底,心里微微紧张,不是没谱。只是想要智取对于眼前这重量级的高手而言实非易事。

到底怎么办呢?对方掌力刚猛,内力浑厚,如若以硬碰硬难免是自己吃亏更甚。可是要让自己轻易认输放弃这又是不太可能的事,那么到底如何是好?

思绪百转,就当在座所有人都因顾漫许久没有出招而准备放弃之时。

灵光乍现,突然,收起手里的手术刀,顾漫在脑海里急速的搜索着前世依稀残留的一些记忆,那套老爸经常在眼前打的太极拳是什么样的?

直线为攻,曲线为守,近身短打,以柔克刚。

不太熟练的做着预备的姿势,身旁几人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也没能影响到顾漫的思绪。

“哼,装腔作势,要是这能够打败大伯,那我就跟你醒。”司徒玉容不屑的讽刺,斜眼看着顾漫这一些列稀奇古怪类似耍宝的动作,很不以为然,自顾自她只待着结果的到来。

这是什么招式,怎会如此奇怪。司徒尚没有因为顾漫如此缓慢的动作而放松警惕,右手握拳紧紧的顶在后背,细细观察着顾漫的一招一式,口里振振有词,虽无法理解这是哪家独门绝招,不过小心谨慎无论如何想来也是没有错的。

武学之家,最忌轻敌,顾漫顺着口诀打了一遍太极,第一次没有运用内力,招式有些过于拘谨,第二次当她已然熟悉招式的变化转换之后,九层内力留一层这是为了做最后突击的一种保障。

翻云覆雨的势气暗藏隐匿,聚力打出,似是绵软无力实则以柔克刚。司徒尚以拳划掌,不敢轻易出招,拆解此招,他运七层内力回击。

不料,虽是软软的一绕过去,顾漫立即转曲线为直线,绵里藏针,想来形容此刻最为不过了。

向后急退几步“好拳法!”司徒尚沉声赞道,眼里精光闪烁,多年隐于内室修习,早已是进步微小了。如此一套绝妙的拳法,以柔力克刚劲,柔中又带刚,这么顶级的拳法现世又怎能不引起这位大师级的人物激动异常。

“这是什么拳法?”司徒林首先惊声道,以为是自己没有看清楚,疑惑不解,他缓缓转头向司徒珏这边瞟了一眼。

摇头不知,司徒珏在场几人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以为自己看错,谁知“姑娘老朽认输了?”背过手掌,老者此时的表情倒是和蔼。

不敢露出破绽,顾漫故作谦虚道“承让了!”面不改色,想到自己打的这套太极也不过是自己急中生智没有办法的结果,如若是眼前这个武学宗师在继续出招的话,想来自己这好不熟练的招式也是无法应付对之的。

“走”老者神色自然,朝着顾漫点了点头,称赞之意毫不掩饰,其他几人神态各异,仿佛是没有从刚才的比斗中回过神来。

无法接受事实,司徒玉容气愤大声叫道“大伯”

“林儿,槿儿走”对着身后的犬子唤道,瘦高的司徒尚并没有因为今天这场比武失于顾漫之手而羞愧不齿。毕竟只是武者之间的交流,而并非生死决斗。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欣慰的同时,回忆起自己的五弟,不知再次相见时他的武学修为会到何种境界。

'中卷:逐雄武林  第十九章:青衣男子'

谁说古代没有舆论,怎么可能没有。一夜之间,顾漫的大名家喻户晓,尤其是她武弄的那套太极拳法更是被众人传得个天花乱坠。

众说纷纭,每家言辞不一。不过若说这版本最可信的,当然还是要属那日躲在柜台下面,偷偷观摩了整个过程的客栈掌柜为最。

想来自从那日后,客栈的生意那真叫一个日进斗金,生意兴隆。顾漫以一套不明的拳法打败司徒家德高望重的武学宗师,这在众人心中就好比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喽啰打败大名鼎鼎的将军。你说这怎能不引起各界武学大家的高度关注。

三国形式紧张,浦国现处于弱势,撇开歌国塞国不谈,只是拿周边的小国而言浦国现下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左有梵蒂高夹在歌国与浦国的交界,右有澄城海上国作经济枢纽。

几国之间虽有经济贸易往来,通商,文化交流甚广,可是这些作为好的前提下也难免会引起他国对自家领地的虎视眈眈。

“你收集这么多钱币干嘛?”坐在马车上,顾漫把一路之上收集的各国钱币纳入袋中。没有理会百里见闻嬉笑讨好的意味,斜眼一记,暗自不爽因为眼前之人而闹得满城风雨的谣言。

“不要这么小气嘛,你想想你现在出名了投靠你的人不就更多了么。”胳膊向顾漫这边蹭了蹭,抬抬眉百里见闻一副办成一桩大事的架势。

“滚一边去,不要来烦我。”拿在手中的手术刀锋挥了挥,顾漫不耐烦的让百里见闻闭上了嘴。

车轮驶向瑰京,在顾漫强烈的要求下两人都换上了蚕蚕之前做好的人皮面具。

“这东西怎么黏糊糊的。”百里见闻只手摸了摸覆盖在脸上的一层薄皮,薄皮紧贴肌肤,几乎毫无缝隙。

“过了这个瑰京,就是歌国了。”

瑰京乃梵蒂高北方之城,是接壤于歌国的贸易之都。异域之国,风情烂漫,瑰京以玫瑰之乡闻名纵国。

当初顾漫听闻此地时,心底还无比诧异,毕竟这玫瑰出现在古代还同样作为爱情圣物被誉为浪漫的宣言。这怎么能不让这个出生在二十世纪的她惊讶一番呢。

花圃似的国家,异常美丽。街头女子披纱掩面,眉眼含情外露,单手支撑着水果瓜盘者随处可见。

“这里的民风还真开放。”

“怎么,你没到这里来过吗?”顾漫睥睨对上百里见闻跃跃欲试的表情,鄙视的哼了声“别再给我找麻烦,不然……”

啪的一声,手里的碎银应声断成更小的两块。百里见闻看到顾漫手里掂着的碎银,没有来间忽然把和自己的身子重叠到了一起。惊恐的狠咽下一口唾液,不敢再作它想,收敛心神,他随即附耳谄笑“切记,切记”

晚饭过后,抛下百里见闻一人,顾漫独自在瑰京漫步,夜色之下的玫乡丽都,就连夜晚也是洋溢在红色烂漫气息之下。驻足淡笑,顾漫停在小池之上的石拱桥上。

“真美……要有钢琴相奏就更好了。”向远处深深叹息,蓦然间一声声清远悠长的玉笛从湖面的船只里漫漫扬起。

花作灯,发轻扬,一叶扁舟,玉笛声声响。

淡香逸,风来袭,半盏清茶,情歌段段唱。

转身准备离去,突然,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溅起,河畔众人一涌而上,小跑来到河边。待大家正准备细细围观时,只见,有一男子顿时从河面上的小船顶,点足,踏水离去,青衣飘扬,身手不凡,右手执一通透翠绿的玉笛,背对着众人看不清模样,片刻之后,惊叹声一片,他的身影就在瞬间很快的从这河畔边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年代难道大师都没事可做,怎么无处不在呢?”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顾漫心道。转身朝客栈的方向走去,一路加紧她没有在驻足停留。

回到客栈,顾漫前脚踏进房门,突然,顿觉一道身影在自己的背后晃动,迅速转头,待她细细看清来人之时。“你是?”抬眉疑惑问道,杏眼对上眼前的青衣男子上下打量。

手握玉笛一支,墨发随意飘散,眼神深邃如大海,气质清幽如白莲。

刘海半遮眼,唇瓣微启“百里见闻说,你就是向司徒尚打拳之人。”说话时,眉角不经意的一触,眼角泪痣连带一动。

“是,你是?”看得此人有丝闪神,回过神,顾漫赶快收敛。本以为雪已经是自己见过男子中最好看的。谁知此人相较而言也毫不逊色半分。

“我?”被问道这个问题时,眼前之人明显一愣,轻笑微扯唇瓣,如六月茉莉绽放时馨香四逸,瞬即回道“品砚”。

“有事?”刚刚从他嘴里听到百里见闻的名字,顾漫习惯性的在心里猜测着此人的身份。

“可否把那套拳法再打一遍。”没有说比试,品砚退后几步让出了一小块地方给顾漫。百里见闻突然从房里走出,惊道出声“司徒砚你怎么还没走?”

“司徒砚?”没有管他先前说了些什么,转头对上此人的双眸顾漫突然质问道“你不是说你叫品砚吗?”不知是不是对司徒这两个字特别敏感,当她再次听到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浦国大姓时,杏眼半眯,顾漫顿时对眼前之人的映像大打折扣。

“姓名只是个称呼,随你想叫什么都可以。”不拘泥于此,这人倒是别有一番世外高人的眼界。

“大叔,你还走吧,她是不会打拳给你看的”百里见闻向顾漫这边指了指,说完,两手一叉后背抵着墙面,半侧着身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大叔?这人明明这么年轻,百里见闻怎么叫他大叔?疑惑的看向眼前之人,顾漫朝他上下审视了一番。

'中卷:逐雄武林  第二十章:惹事上门'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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