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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兰的天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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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当然清楚。”柏萨罗叹道,这家伙还是依然这般无趣。“说吧,子爵大人给我带来了什么重要命令?”
“子爵大人命令您现在立刻带人前往松蓝庄园看顾奥兰伯特往后的生活。没有子爵大人的允许下不得出入半步。”格纳面无表情道。
“什么?”柏萨罗端着的茶杯一抖。些许金黄的茶水倾洒在他的衣角,那张震愕的脸容上满是不可置信。“这是软禁!子爵大人竟然要软禁奥兰伯特!?格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奥兰伯特固然顽劣,可子爵大人根本不会因此毫无理由地软禁奥兰伯特!”
“你的情报渠道仍旧一如既往的迟缓。”
格纳摇了摇头。紧接着便将维雅城堡前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讲述了一遍。
当听到奥兰伯特直接呼唤莫罗恩子爵大人的名讳辱骂时。柏萨罗顿感天昏地暗。可见奥兰伯特愚蠢的行为已经刺激得柏萨罗无语哽咽!
扶着低垂的额头,柏萨罗沉默了许久,事已至此。他清楚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而莫罗恩子爵下达的这份命令为何是交予他而不是其他人?因为莫罗恩子爵清楚他对奥兰伯特的感情,也清楚他一定会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
“奥兰伯特现在在哪?”柏萨罗说话的声音非常苦涩,那张面容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他现在在一家酒馆里借酒消愁,预计傍晚的时候他便会返回松蓝庄园。”格纳低沉道。
“是吗?”
柏萨罗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奥兰伯特此刻的心情,这个孩子很少喝酒,即便是年轻贵族的宴会上他都很少碰触酒精,因为潘迪莉娅曾经对他说过,她很讨厌喝酒的男人,仅仅因为这一点,奥兰伯特除非在特定的情况下才饮酒外,其余的都是跟随着潘迪莉娅的喜好喝茶。
如此可见莫罗恩子爵与潘迪莉娅联姻的谣言对他的打击有多么严重。
“我现在需要知道奥兰伯特喝酒的具体地方!”柏萨罗深吸了口气朝着格纳道。“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阻止我前往看顾他。”
“临行之前,子爵大人特意让我转告你,只要任务顺利完成,过程随意你安排决定。”格纳道。
“感谢子爵大人的恩厚。”柏萨罗苦笑轻叹着,道:“这一次麻烦你了。”
“不用,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格纳依旧呆板道。
“走吧,现在我已经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说着,柏萨罗站起身来,伸手取过旁边晾衣架上的灰色大衣径直朝着门外走去,而格纳紧随在后,直至出了警卫署,他仍然跟随在柏萨罗身后。
“格纳,这也是子爵大人的安排?”
回头看了一眼紧紧相随的格纳,柏萨罗的脸容愈发苦涩起来。
“是的!子爵大人告诉我,柏萨罗你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值得令人信重的一个人,唯独在面对奥兰伯特的时候才会露出自己的破绽,他让我留在你身边只是简单的警醒而已。”格纳闷声道。
“子爵大人果然了解我,他这是在担心我情感用事吗?呵呵……”柏萨罗摇头苦笑道。
这不知道是他第几次的叹息了,从格纳处听到奥兰伯特的事情后,他的心情便一直处在谷底里。
至于莫罗恩子爵派遣格纳前来的意图他也明白了,一是传达命令,二是对他的行动监督警醒,谈不上监视与不信任,客观来讲,这其实是莫罗恩子爵对他的一种另类关心罢了。
莫罗恩子爵担心柏萨罗犯错,这么多年下来,子爵与他的关系早已不像上下级这么简单,闲暇的时候他们更像是老朋友相互对待。
子爵清楚他的软肋,而他不愿这个软肋成为柏萨罗未来的阻碍,甚至是影响相互关系的隔阂。
或许可笑。
子爵与奥兰伯特才是真正的父子,而如今看上去奥兰伯特与柏萨罗才像真正的父子。
世间总会有这么奇妙古怪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307章 无法承受的代价
柏萨罗带领着一众下属来到奥兰伯特饮酒的酒馆处时,门外守候等待的骑士护卫们顿时间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毕竟他们都了解柏萨罗与奥兰伯特间的关系,但凡柏萨罗大人出面便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尤其是在奥兰伯特方面的问题上。
进入酒馆后,柏萨罗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吧台处打着酒酣呼呼大睡的奥兰伯特,他走了过去,眉头微蹙,空气中弥漫的难闻酒味令他伸手在鼻子下方来回摆动着,试图在驱散着源源涌入嗅觉的那股刺激味道。
走到奥兰伯特身前,望着奥兰伯特醺红的脸容,他微微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下属上来。
“找一辆马车过来把奥兰伯特送回松蓝庄园!”
一声命令,周围的下属迅速开始履行,不一会儿,三两个人便抬着沉睡不醒的奥兰伯特直接送往了门外找寻来的马车中。
“柏萨罗大人,这一次又麻烦您了!”
酒馆外,护卫奥兰伯特的骑士队长来到柏萨罗的身前感激道。
“不必拘礼,我知道你们跟随在奥兰伯特身边的难处。”柏萨罗神色平淡道。
“感谢大人的体谅。”骑士队长恭敬道。
“对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发现经营酒馆的店主人员都不见了踪影,难道又是奥兰伯特为难他们了?”柏萨罗道。
“回禀大人,关于酒馆的店主人员是奥兰伯特大人吩咐我们囚禁关押的,只不过理由却着实令人迷惑。属下到现在为止也百思莫解。”骑士队长道。
“具体说说。”柏萨罗神色一凝道。
紧接着。骑士队长连忙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述说了一遍。
“你是说奥兰伯特一个人在酒馆饮酒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另一个陌生人?因此才命令你们抓捕了酒馆里的所有人询问?”柏萨罗严肃道。
“是的。然而属下在审问过酒馆人员后认为这只是奥兰伯特饮醉后的一个幻觉。”骑士队长道。
“原因?”柏萨罗问道。
“首先,属下一干人在酒馆外守候的时候并无任何人从酒馆正门进入,而这间酒馆并没有后门或者其他出入口,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外人的闯入,其次,这间酒馆的店主包括雇员一共只有五个人,他们相互间都存在着亲戚关系,按照酒馆店主的表述。他一直都很少雇佣外人,这段时间里除了刚从乡下来投靠他的侄子外根本没有招募过一个人,我审问过酒馆店主的这个侄子,属下可以确定对方的确是一个身份普通的乡下人,最后,属下在搜查整座酒馆的时候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踪迹,而据当时招待奥兰伯特大人的那个乡下年轻人所说,奥兰伯特曾经要了他们这里最烈的酒,属下注意过奥兰伯特饮过的酒水,其中酒瓶里喝剩下了一半。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早已经醉倒了,可奥兰伯特大人在那时候却没有醉倒。虽说如此,奥兰伯特大人当时很可能已经饮醉了,出现幻觉也属正常。”骑士队长将自己的猜测判断一一详细阐释道。
“将奥兰伯特饮过的酒水拿过来。”柏萨罗沉默了会立刻吩咐道。
得到命令的骑士队长立刻进入酒馆里,不多时他便走了出来,手里同时多了一瓶喝剩大半的酒瓶。
柏萨罗接过骑士队长递来的酒馆,鼻子朝着瓶口轻轻嗅了一下,浓烈刺鼻的酒精味霎时间令他一阵蹙眉,他移开瓶口对准嘴巴慢慢小饮了一口后便将酒瓶递回给了骑士队长,道:“这酒果然很烈,如果奥兰伯特喝下的真是这瓶酒的话,一杯便足以令他醉倒,你的推断很有道理,奥兰伯特当时的确有可能已经饮醉了……至于幻觉吗?这个有待考证,你现在带领你的人立刻向周边居住的人调查一番,询问这段时间是否见过身份不明的陌生人。”
“遵命!”骑士队长恭敬行礼道:“那么看顾奥兰伯特大人回去的事情便劳烦大人您了。”
“嗯。”
柏萨罗点了点不再理会骑士队长,翻身上马后便与搭在着奥兰伯特的马车一同离去。
“格纳,刚才那位骑士队长所述的内容你怎么看?”
骑行在前往松蓝庄园的路上,柏萨罗忽然侧头向身边一个装束并不显然的男人道。
“有古怪。”格纳目不斜视道。
“的确有古怪。”柏萨罗眼睛微眯道:“奥兰伯特从来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当时他在酒馆内看见的陌生人或许不是幻觉。”
“你怀疑有人在暗中接触奥兰伯特?”格纳道。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柏萨罗低沉道:“奎罗菲最近总给我一种特别不安的感觉。”
“或许在警卫署呆久了,人也会养成疑神疑鬼的习惯。”格纳道。
“呵呵——”柏萨罗笑了一声岔开话题道:“最近你们对奎罗菲谣言方面的调查如何?不要和我说你不知道,你们与猎犬方面向来都是一体的。”
“怎么?你们警卫署在这件事情上碰见瓶颈了?”格纳瞥了柏萨罗一眼道。
“有点头绪,可是源头的黑手始终没有线索。”柏萨罗点头承认道。
“实际上我们与你们一样,虽然说我们都清楚这件事情幕后的指使者应该是潘迪莉娅身边的那位年轻人无误,可听从那位年轻人指挥的源头才是真正的关键,如果解决了这个源头,那位年轻人也将失去抗衡子爵大人的手脚。”格纳沉声道。
“德兰克。夏兰吗?他的好日子也不远了。”提到这个年轻人,柏萨罗心中便不由泛起怒意。
“你很厌恶对方?”格纳奇怪道。
“他很危险,如果上次不是潘迪莉娅出面,很可能他就会杀了奥兰伯特!甚至杀了我!”柏萨罗握紧拳头道。
“原来如此。”
格纳摇了摇头。理由果然还是在奥兰伯特身上。这位老伙计对奥兰伯特的溺爱真是已经令他彻底无奈了。
“不过。说起来那位年轻人的实力真是非同小可,即便是三名灰烬死士联手都依然死在了他的手上!”
“灰烬死士?子爵大人什么时候派遣灰烬死士去刺杀德兰克。夏兰了?”听到了隐秘情报的柏萨罗脸色一变道。
“谣言出现前的那段时间。”格纳面无表情道:“最近你与子爵大人的关系愈加疏远了,所以不知道也是常情。”
“疏远吗?唉……”提到这个事情,柏萨罗苦涩叹气着。
“解决了奥兰伯特的事情后,你也可以暂时放下心一段时间了,回去子爵大人身边吧,警卫署的工作早已经步入正轨,你现在更应该留在子爵大人身边出谋划策协助才是正理。”格纳道。
“我明白了。”
柏萨罗望了眼前方不远的马车怔怔道。
松蓝庄园。
带领着一干下属将奥兰伯特送回松蓝庄园后。柏萨罗没有离开,反而命人全面封锁了松蓝庄园,如此行为顷刻间引起了整个松蓝庄园下人们的恐慌,而柏萨罗同时宣布了子爵大人软禁奥兰伯特的命令!
夜幕降临。
一间装饰精美华贵的卧房里,奥兰伯特半睡半醒地睁开了眼睛,摇晃着晕沉的脑袋,口干舌燥的他有些难受地低吟出声:“水……水……”
这时候,一杯水恰巧及时的出现在他视线里。
奥兰伯特看见后,伸手迅速接过水杯,撑起微微酸痛的身体半倚在床背上后便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清水。
清水很温热。灌进身体里后顿时让他舒服了不少,此时。他也看清了递给他清水的人。
“柏萨罗叔父?是你?”
没有外人的时候,他对柏萨罗都亲昵的称呼为叔父。
“你醒了?身体还难受吗?”柏萨罗坐在他床边轻声道。
“身体不难受了,可是我的心仍在难受。”奥兰伯特的脸容忽然苦涩起来道。
柏萨罗顿时沉默。
“柏萨罗叔父,我现在应该是被软禁了吧?”奥兰伯特环视了一眼周围熟悉的装饰道。
“你怎么知道的?”柏萨罗神情一凝道。
“不要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了。”奥兰伯特垂下脑袋,声音低沉道。
“果然!你在酒馆饮酒的时候是不是碰见了什么人?”柏萨罗一下子神色严厉道。
“是的。”奥兰伯特如实道。
“他对你说了什么?”柏萨罗道。
“他告诉我,他可以帮助我!”奥兰伯特道。
“然后你答应他帮助你了?”柏萨罗气怒道。
“柏萨罗叔父,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愿意帮助我吗?”奥兰伯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向柏萨罗。
“你想让我帮助你什么?”柏萨罗沉默道。
“劝谏父亲不要和我抢潘迪莉娅!劝谏父亲不要软禁我!柏萨罗叔父!你可以办到吗?”奥兰伯特看向柏萨罗的眼光带着期冀道。
“很抱歉,我做不到。”柏萨罗不敢对视奥兰伯特的眼睛,稍稍侧了下脑袋苦笑道。
“呵呵……我就知道。”或许是对这个答案早有心理准备,奥兰伯特的脸上并未出现失望的表情,只是诡异的有些平静。
“但你也不能随便答应别人的帮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柏萨罗沉吸口气道:“而且,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可以帮助我便已经足够了。”奥兰伯特咬着牙道。
“愚蠢!”
柏萨罗愤怒起身,抬手便要朝着奥兰伯特扇去,可是手停在半空中却始终没有落下去。
奥兰伯特注视着柏萨罗停顿在空中的手掌,道:“为何您不打下来?”
柏萨罗颤着身体,抬手的姿势维持了许久没有动静,最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收回了手掌。
“柏萨罗叔父。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我清楚你对我关爱,可是这一次请原谅我,对不起!”
奥兰伯特闭上了眼睛,脸上残留着一丝愧疚。
“当你走错第一步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走错第二步!”柏萨罗冷着脸道。
“柏萨罗叔父,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虽然我一直都玩世不恭让你头疼。可我一旦认准的事情任谁都无法阻拦我的想法!”奥兰伯特轻声道。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柏萨罗指着奥兰伯特激动道。
“然而我根本没有其他路可走!”奥兰伯特脸露挣扎道:“柏萨罗叔父,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应该很清楚我对潘迪莉娅的感情,从小到大,我唯一的玩伴便是潘迪莉娅,母亲早逝,父亲常年处理领地的事情根本无暇看顾我,每天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在严格的知识礼仪教导中渡过的,他们让我学习这个,学习那个。口口声声说作为奎罗菲未来的继承人绝对不能让人失望!可是他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很压抑,痛苦。每次与父亲的见面时他也只是简单考核一下我学习的东西后便匆匆离去,这样的父亲值得让我敬爱吗?不,他不值得我敬爱,他只值得我敬畏!终于有一天,我遇见了潘迪莉娅,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活在压抑黑暗中的我终于看见了光明,她的可爱,她的聪明,她的勇敢……她的每一个地方都令我感到欣赏恋慕,也只有在与潘迪莉娅相处的时候我才感到了什么是快乐!但是现在,我唯一的快乐父亲都要剥夺了!你让我的未来还怎么活下去?既然如此!我只能选择一条抗争他的道路!因为!我需要的不是所谓的身份,而是活着的自由与幸福!”
怒吼发泄出最后一句话后,奥兰伯特捂着脸颊,尽量不让柏萨罗见到自己眼眶中溢满的泪水。
“柏萨罗叔父,这些年我的叛逆让你辛苦了,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求求你不要再干涉我的选择了,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有自己的人生,我有自己的未来,我已经不需要别人为擅自为我决定安排的道路!”
一时间,整个卧房里鸦雀无声,柏萨罗静静地站着,眼睛闭了起来。
咚咚咚——
忽然,房门的敲响声打破了沉静。
“大人,您吩咐的餐点送来了。”
门外,一个女仆甜美动听的声音悠悠传来。
“进来!”
柏萨罗头也不回道。
房门推开。
只见一个身材高挑,模样妖娆妩媚的女仆手里端着餐盘缓缓走了进来。
耳朵听见背后女仆的脚步声,柏萨罗沉声道:“餐点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大人!”女仆轻柔道:“但是在离开之前,有人让我送一份礼物给奥兰伯特大人!”
心中顿感不妙的柏萨罗立刻警惕回头,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漫天撒来的白色雾粉,体内刚刚运转起的内气霎时间一滞,模糊的视线里只看见一道寒光闪过!
他的喉咙一凉,视线里的白色突然染上了点点鲜红。
他瞪圆着眼睛,满是不可思议地倒在了地上。
眼前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床榻上反应不及的奥兰伯特张着嘴,似乎完全陷入了呆愣。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的实力这么不中用,还以为要多花费一些手脚呢。”
姿态妖娆的女仆拿出一块手帕抹了抹手中沾染着鲜血的短刃,声音冷酷不屑唾道。
“你……你是谁?”
回过神的奥兰伯特瞬间缩到床脚,脸容惊恐地看着眼前容貌妩媚的漂亮女人!
“我?自然是让你见证我们能力前来帮助你的人。”妖娆女仆眼神鄙夷地瞟了他一眼道。
“你是他的人?”顿时想起酒馆陌生人的奥兰伯特指着对方叫喊道。
“废话!否则谁会过来救你这个废物!”妖娆女仆走到柏萨罗的尸体前,抬脚踢了踢对方的脑袋,待确定对方死透后,她将手中割破对方喉咙的短刃迅速插回大腿内的鞘中。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柏萨罗叔父?”
看着柏萨罗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尸体,奥兰伯特颤抖着身体爬了过来。
妖娆女仆用看白痴的眼神盯向奥兰伯特道:“如果我不杀了他,你以为自己可以逃脱这里?”
“……”
奥兰伯特的眉角不断跳动着,他爬了下床,身体颤颤巍巍地走向了死去的柏萨罗身边。
他看着柏萨罗那张老迈苍白的脸,眼睛死死瞪圆着,脖颈处一道割裂的伤口仍旧在不断流淌着鲜血,地上的精美花纹地毯早已经染成了一片黑红的色调。
柏萨罗死了——
柏萨罗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死了!为什么?
他内心大喊着,不可置信地痛苦大喊着,悲愤的心情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
“差点忘记了,你和这个老家伙可是关系匪浅啊,说起来,他对你还真是像一个宠溺孩子的慈父一样!”
妖娆女仆嘴角带着笑,一脸戏谑地看着奥兰伯特道。
“你给我闭嘴!”
再也无法忍耐心中愤恨的奥兰伯特突然朝着女仆咆哮出声。
砰——
结果,他换来的却是女仆毫不留情踹来的一脚!
“白痴!摆清楚自己的地位!敢向老娘大呼小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妖娆女仆收起脚,一脸不屑地嗤笑道。
踹倒在地的奥兰伯特捂着疼痛难忍的肩膀,眼睛冒着怒火死死盯着女仆。
“不服气?如果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老娘早就一刀让你痛快了!”女仆蔑视道。
“我会记住今天,记住你!”奥兰伯特咬牙切齿道。
“是吗?记住老娘的男人一向很多,可是你却是最废物的一个!”女仆叉着手冷哼道。
“你的名字!”
“呦?还想知道老娘的名字?不过嘛,想知道老娘的名字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女仆戏虐道。
“什么代价?”奥兰伯特脑门青筋鼓起道。
“让我想想……唔,干脆阉了你好了!”女仆摆着烦恼的模样思考道。
奥兰伯特瞬间感觉下身一凉,双手下意识地朝下护住。
“哈哈——”
奥兰伯特的滑稽动作顷刻间让女仆开怀大笑起来。
“不错不错,这个代价非常让老娘高兴!告诉你,我叫妮妮萝!想要复仇的话就尽管来吧!千万不要认错名字认错人哦,否则的话,嘿嘿……”
说完,妮妮萝的眼神再次不怀好意地盯向奥兰伯特的下身,手里不知道从什么多出了把匕首兴奋玩弄着。(未完待续。。)
第308章 今夜无人睡眠
“今夜有些不平静。”
温暖的壁炉边,塞拉拉盖着一张毛毯蜷缩在沙发上耷拢着眼睛半睡半醒,朦胧中她似乎听见了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微微睁开眼睛左顾右盼,蓦然发现窗台前站着一个似在眺望着远方的熟悉身影。
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冬日的夜晚总会令人容易瞌睡,尤其是在享用完晚餐之后,回到卧室时,塞拉拉披裹上一张毛毯躺卧在沙发上取暖的时候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你在说什么?”
她从沙发上爬起身来,伸手拿过桌上的一杯红茶准备解渴,然而在感受到茶水的冰凉后,她叹了口气开始重新泡起茶来。
“刚才我突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窗台前的夏兰头也不回道。
“直觉?”
拎起壁炉架子上烧得滚烫的小巧水壶,慢慢将里面的沸水倒入重新放置了茶叶的茶壶后,做完这一切的塞拉拉抹了抹额间的细汗才堪堪有时间回话。
“是的,我的直觉一向很敏感。”夏兰道:“潘迪莉娅还没有回来吗?”
这些天里,鉴于安全方面的问题,夏兰三人都是一起住在一间宽敞的卧房里,塞拉拉与潘迪莉娅睡床,而夏兰睡沙发。
“晚餐结束的时候她说要去其他卧房收拾整理下新的衣物,现在她应该正在沐浴吧。”
女人都是非常爱干净漂亮的,她们一般很难忍受一套衣服穿戴数天,自从庄园里的管家仆人全部离开消失后。她们穿戴的衣物便再也没有人清洗。若想指望夏兰去清洗则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所幸庄园里仍然保留着潘迪莉娅平常穿戴的大量衣物。甚至在阳光灿烂的时候仆人们还会将堆积的衣物拿出庭院晾晒一番,所以那些衣物上并没有长时间堆积留下的霉味。
“今晚你们暂时去地下室躲避一下。”夏兰沉吟道。
“地下室吗?真是一个让人不舒服的名字。”
端起重新泡好冒着白气的茶水,塞拉拉娇柔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道。
“防患未然而已。”夏兰道。
“我想潘迪莉娅一定很难接受这个事情。”塞拉拉轻叹道。
“她的意愿改变不了既定的安排!”夏兰平静道。
咯吱——
“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沐浴完后一身清香的潘迪莉娅手里拿着洁白的毛巾擦拭着**的头发正走进来道。
“夏兰阁下说今晚我们恐怕要在地下室过夜了。”塞拉拉侧头望向潘迪莉娅面容无奈道。
“为什么?”潘迪莉娅停下手中擦拭头发的动作怔愣道。
“因为夏兰阁下认为今夜不平静。”塞拉拉撅着小嘴道。
潘迪莉娅沉默了会儿,目光移向窗台前的夏兰道:“夏兰阁下,您真的是这么认为吗?”
“是的,而且不详的预感愈来愈强烈了。”夏兰沉声道。
“事不宜迟。我和塞拉拉现在立刻便前往地下室吧。”潘迪莉娅出乎意料的果断道。
“别忘记服下这个东西,它能帮助你们暂时躲过一般上位强者的感知。”
夏兰回过头,抬手便朝着潘迪莉娅抛来了一样东西。
身手不错的潘迪莉娅一手接过,发现竟然是两瓶灰色的药剂。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我需要出门侦查一下情况。”
夏兰朝着潘迪莉娅与塞拉拉摆摆手后,转身回头,打开紧闭的窗户后他便一跃而下消失不见。
“真是一个我行我素的男人。”
刺骨的冷风通过敞开的窗户霎时间灌入,打了个冷颤的塞拉拉连忙将毛毯披裹在身体上,饮尽桌面上那杯滚热的茶水后,她便朝着潘迪莉娅径直走去。
“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如此。只是不知道温妮当初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潘迪莉娅摇头无奈笑了笑后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温妮小姐吗?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境况如何了!?”
提起温妮,塞拉拉顺口接道。
“听你说她现在正前往爱斯达克商贸城邦了?那里可是一个好地方。没有战争,没有灾荒,相较于如今的西西尼亚可谓是人人都向往憧憬的繁华国度。”潘迪莉娅感慨道。
“哦?潘迪莉娅殿下看来对爱斯达克商贸城堡非常熟悉,难道您曾经前往过那里?”塞拉拉颇感兴趣道,她的人生都是在蹉跎中渡过的,幼时父亲战死逃亡投奔法兰特子爵叔父那里后她便一直没有离开过特拉洛城半步。
“当然没有,这些都是我听人讲述的,从前的我是一个非常喜欢听外面世界故事的孩子,很多次莫罗恩子爵都会特意邀请吟游诗人给我们讲述这些。”潘迪莉娅苦笑道。“可惜,现在已经再也找不回孩童时懵懂无知的快乐时光了。”
谈到沉重的话题,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沉默起来。
“或许我们应该祝福一下温妮小姐在爱斯达克商贸城邦能够突破中级药剂师的瓶颈,那里的炼金水准可是非同一般,远远不是我们这些传承贫乏的国家所能比拟的!”不一会儿,恢复正常心态的潘迪莉娅岔开话题道。
“难道是因为爱斯达克商贸城邦临近大陆中心的缘故吗?”塞拉拉顺势询问道。
“没错,依靠着夏风海峡的爱斯达克商贸城邦是与大陆中心最为接近的国度,每一年都会有无数大陆中心渡海贸易以及淘金冒险的人们,呵呵,其实说来可笑,那些大陆中心自诩为文明人的眼里我们都是一群未开化的蛮族人,而我们面对他们的时候总会感觉低人一等……”潘迪莉娅愤慨不平道。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们与大陆中心的交流已经断绝了数百年了,这数百年下来,或许大陆中心的人们早已忘记这里还存在着人类文明的国度。”塞拉拉心有所感叹道。
“哼!如果当年不是我们共同的祖先远渡夏风海峡驻扎守卫在这里防备亡灵们的死灰复燃,否则的话他们以为无数年的安稳繁荣是从哪里来的?!”潘迪莉娅口语不屑道。
“时间会改变一下的,即使是人的思想也不例外,而人们向来都健忘,所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看待这样的问题塞拉拉显得异常平淡。
“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他们将来一定会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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