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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兰的天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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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卡丝缇莉女士是近几年才出现在了奎罗菲,您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而且卡丝缇莉女士接待客人情报委托的时候也很古怪,如果不是特别有意思的情报委托她根本不会接待。”酒保道。
夏兰又抛出了枚金币予酒保道:“可以和我详细说说她的事情吗?”
“乐意为您效劳。”酒保点点头道:“卡丝缇莉女士的身份来历谁也不清楚,只是突然有一天她便出现在了夜莺酒馆,没有人看清过她的容貌,因为每一次她出现在人前的时候都是用黑纱遮蔽了面容,不过有些客人却凭借卡丝缇莉女士的声音判断出她的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左右,想来她应该是个风韵成熟的女士。”
酒保停顿了一下,眼睛习惯性地观察了眼周围酒客的动静后才接着道:“关于卡丝缇莉女士情报的来源谁也不清楚,但是所有请她打听情报的人都流露出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卡丝缇莉女士的情报从来都没有任何虚假失实的地方,不过,更令人觉得有趣的是所有人对卡丝缇莉女士索取的报酬方面都一致保持了缄默。”
“所以才说她索取的报酬非常古怪?”夏兰道。
“是的,因为我听说过一个传闻,卡丝缇莉女士有次对某个客人提出的报酬条件便是让这个客人品尝人的粪便,因为卡丝缇莉女士想从那位客人的嘴里知道人的粪便究竟是什么味道。”酒保露出一丝异样的怪笑道。
“相当恶心的条件。”夏兰神色淡漠道。
“正因为如此,所以很多人在打听情报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排除卡丝缇莉女士,甚至有些避犹不及的味道,只不过一旦涉及到非常隐秘重要的情报问题,他们总归会求上卡丝缇莉女士的大门。”酒保道。“例如说,阁下您想知道的情报。”
“她一般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夜莺酒馆?”夏兰喝了口吧台上的艾莎兰威士忌道。
“黄昏。”酒保简洁道。
“黄昏?”
“是的,只要超出黄昏的时间,卡丝缇莉女士便不会再出现在夜莺酒馆。”酒保耸耸肩道:“所以奎罗菲附近情报圈内的人都喜欢称呼她为黄昏的恶趣味女人。”
“黄昏的时候一般都是酒馆刚刚热闹开始的时候。”夏兰似有所指道。
“这位先生没有说错,听说卡丝缇莉女士并不喜欢酒馆夜晚时的环境,比如说现在这个时候。”酒保的目光随意扫了一眼酒馆内喧杂吵闹的环境道。
饮尽杯中的艾莎兰威士忌,夏兰耳边听着吵嚷的声响点点头道:“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个人兴趣爱好不同而已,先生,需要再来一杯吗?”酒保看了眼吧台上的空杯,职业习惯性地问道。
“不需要了,因为我不喜欢伪劣的假酒。”
留下这句话,夏兰便转身离开吧台缓缓消失在酒馆的大门方向,酒保看了眼那人远去的背影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并没在意对方话里的嘲弄,将吧台的空酒杯一收,随意在水槽内清洗了一下后酒保便用干净的白布开始擦拭起酒杯的工作。
夏兰回到旅馆的时候,阿尔谢依旧如忠诚的石像一样守护在潘迪莉娅的房间门前,摆手示意他可以回房间休息后,夏兰门也没敲就直接推开了对方的房门走了进来。
此时的潘迪莉娅身披着白色的睡衣,湿漉漉的金黄色发丝随意搭在双肩,空气中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芬芳,只见她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间捧着一本封面灰白的书籍正聚精会神地阅览着,丝毫不在意裸露的细长白嫩双腿有多么诱人。
“你回来了?”
她看也没看房间里推门而入的人便知道对方是谁,除了夏兰外其他人根本不会如此放肆无礼。
“明日我们便要抵达奎罗菲了,到时候你有什么打算?”
夏兰坐在她的对面直接开口问道。
潘迪莉娅放下手中的书籍,懒懒地伸展了一下双臂,**柔和美妙的弧线顿时一览无遗,轻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后,她道:“抵达奎罗菲后我会寻找渠道告知莫罗恩子爵我的消息和位置。”
“只有这一个选择吗?”夏兰道。
“除此之外你认为我还能有什么选择?”潘迪莉娅神情微微苦涩道。
夏兰沉默了半会,道:“在此之前,我需要你暂时隐蔽一段时间。”
“原因?”潘迪莉娅问道。
“打探一些事情,避免某些不测的意外。”夏兰道。
“温妮呢?”潘迪莉娅问道。
“她?到时候我自有安排。”夏兰淡淡道。
“她是个好姑娘。”潘迪莉娅突然莫名其妙道。
“你说什么?”夏兰双眉微蹙道。
“我只是想说,麻烦你照顾好她的性命安危,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奎罗菲似乎总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潘迪莉娅低垂着脑袋道。
“我也有相同的预感。”
半眯着眼,夏兰的心神顿时投向了远方陌生的奎罗菲。(未完待续。。)
第281章 变故?
系统:失落的西西尼亚公主保护目标成功抵达西西尼亚奎罗菲城,目标死亡后任务失败(第二阶段)(必选)(完成)
当夏兰与潘迪莉娅通过奎罗菲城卫兵的盘查顺利进入后,一个信息突然浮现在夏兰的脑海视线里,手里牵着矮脚马缓缓走在平整的石板街道上,他的心神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中。
因为,系统下一环的任务并没有随之公布。
难道是需要遭遇某个随机事件后才会出现?
夏兰不敢断定心里的猜测,可这个猜测却是最接近事实的真相,毕竟接受过连环任务的他清楚,连环任务不可能单单只有简单的两环。
而他所不知道的城门方向,一个城卫兵从怀中悄悄的摸出了一张画像,目光死死盯着夏兰与潘迪莉娅的背影,许久后,他的脸上冒出了一丝振奋的笑意。
奎罗菲城的繁华与热闹令人眼花缭乱,街道上随处可见商户热情的叫卖声,来来往往的商旅冒险者们时而会停下他们仓促的步伐短暂停留,似乎怀抱着特别的新奇心任凭商户们的拉拢介绍,摆脱了好些商户与掮客的纠缠后,寻找到一间建筑风格豪华精致的旅馆,简单的一通安顿布置,夏兰随即便丢下了潘迪莉娅与阿尔谢独自离开。
因为,他需要打听一个人,他可没有忘记与温妮的约定。
奎罗菲城有八个城区,而每个城区都代表了不同的阶层性质,例如说穆赫兰区与白蔷薇区都属于大量富人权贵聚集的城区。柏桐叶区是普通平民的住宅区。其他类似商业贸易城区等都一一进行了划分。
如果想要打听一个人的话最好是寻找当地的地头蛇。但地头蛇也有强弱之分,地盘激烈的竞争让每个城区都形成大大小小的不同势力范围,倘若打听一个人的话也需要选对合适的地头蛇。
所以夏兰找上的是他们进入城门后这附近一带的地头蛇,毕竟温妮与他们前往奎罗菲的路线是相同的,这附近的地头蛇对于城门方面来往的商旅冒险者们都有很深的印象与了解。
戴斯,一个中年独眼的男人。
他是铁荆棘区奎罗菲西城门附近势力最大的地头蛇,夏兰找到他的人并不是件难事,只要抓住一两个城门处鬼鬼祟祟欲行偷窃的地痞混混后。他便有办法让这几个地痞混混带他找上戴斯本人。
毕竟这些地痞混混可是属于戴斯本人的管辖之内。
“我需要让你帮我留意一个人。”
见到戴斯的时候夏兰没有废话,直接道明了来意。
对于这种人戴斯非常熟悉,每个人都有他们行事的手段,既然他主动找上了自己,说明他一定有事情求助自己。
“我需要知道你付出的报酬。”戴斯玩弄着手里发白的一枚硬币,而他的身边周围站着不少面目狰狞,眼露凶光的手下正死死盯着夏兰,他们手握着木棒铁棍,彷如随时都可能朝夏兰一拥而上。
“五十枚西西尼亚金币。”
说着,夏兰从怀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币抛向了对面的独眼戴斯。
戴斯接过金币袋子。解开上面的绳子后便眼睛放光开始一一细数起来。
“数目很对,可是。你不担心我会拿钱不办事吗?”戴斯轻轻抛着手里的钱袋,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道。
“你不敢。”夏兰神情平静道。
“不敢?或许你太小看我独眼戴斯了,外地人!”戴斯眼睛轻眯道。
“如果你非要自寻烦恼的话。”夏兰淡然道。
“你以为我不敢!”
将钱袋重重砸在身旁的桌子上,戴斯猛然站立起身,周围的手下仿佛得到了命令一样顿时举起木棒铁棍朝着夏兰一拥而上。
夏兰随意瞟了眼周围涌上来的地痞混混摇了摇头,他只是鼻间轻轻一哼,周围的气氛顿时如同被冰冷凝固了一样,只听一声铁棍落地当啷的声响后,一个正凶神恶煞的彪悍流氓顷刻间瞪圆着眼睛倒在地上,口里不断吐着白色的泡沫。
在戴斯的眼中,他的手下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紧接着不断有人随之昏厥倒下。
“你…你…你做了什么!!?”戴斯指着夏兰,神色间震愕得不敢置信道。
“没什么,我只是让他们安静一下,也顺便让你冷静一下而已。”夏兰随意道。
感受着对方话里刺骨的寒意,戴斯打了个冷颤,多年在社会底层里的斗争让他对于危险怀有特别的感知本能,他现在清楚了,原来眼前这个一副人畜无害的年轻人究竟是有多么的恐怖。
他将桌上的金币一下子抛给对方,紧接着告饶道:“这位阁下,你的钱我们不收了,你交代吩咐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妥妥当当的完成。”
夏兰接过钱袋后直接又丢在了戴斯的脚边道:“这不符合我的公平交易原则,钱你收下,人你帮我留意。”
“是是是——”对此戴斯连忙应声道。
具体形容了一下温妮与周围护送的佣兵模样与联络他的地方后,夏兰便径直离开了戴斯的凌乱不堪的据点,直至他彻底消失后,戴斯沉舒了口气。
他走到一个口吐着白沫昏厥在地的下属前用力踢了一脚对方的肚子咆哮道:“还不给我赶紧起来,你们这些废物难道真的想死一次吗?”
听到戴斯的咆哮后,地上昏厥倒地的混混们立刻蹦跶起身,仿佛前一刻狼狈昏厥的根本不是他们。
其中一个满是灰尘的壮汉连忙在戴斯身边讨好道:“戴斯老大,您不是没有感受到刚才那小子身上爆发出的恐怖气息,如果我们不装死的话,说不定真的就杀死我们了,这一点绝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戴斯抬手狠狠在壮汉的脑袋上拍了一掌恨恨道:“所以你们这帮废物就眼睁睁看着老大我一个人面对他?”
“所以您才是老大嘛——”那个壮汉急忙恭维道。
“好了好了!想必你们也听清楚了刚才那个年轻人需要留意打听的人,等会你们便让自己的手下分散出去好好寻找注意一下吧。”说着,戴斯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因为我们真的惹不起这个人,光是他身上一瞬间浮现的浓烈血腥味便让我感到了久违的死亡滋味……这究竟是要杀多少人才会有这种气势……”
……
夏兰返回旅馆的时候,突然发现旅馆方向的街道上莫名冷清了不少,随处可见的商户与行人们大多数都不见了踪影,他停下脚步,望了望旅馆方向后随手抓住了一个正匆匆路过的行人。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扯我!你想干什么?”被夏兰拉扯住的人挣扎道、
“回答我的问题。”夏兰眼角盯了对方一眼冰冷道。
“你……”路人被夏兰的眼神一吓顿时放弃了挣扎道:“刚才莫罗恩子爵的继承人奥兰伯特突然率领着一队骑兵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包围了前面的旅馆,而且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争斗,现在所有人都去看热闹了。”
“你为什么不去看热闹?”夏兰问道。
“因为……因为……我怕遭受到殃及……”那人怯怯地支吾道。
“你走吧。”
说完,夏兰放开了路人,霎时间,他的人影便消失在了街道。
“见…见鬼了?!!”
路人看着夏兰的消失,整个人目瞪口呆的怔愣当场,许久后他才大喊着飞奔而逃。(未完待续。。)
第282章 寻上门的麻烦
旅馆的楼层阶梯上,阿尔谢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长刀,他的脸色很冷,冷得像冻结的冰块一样,那双漠然宛如野兽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欲图冲上阶梯的敌人,至少他认为阶梯下的人都是敌人。
夏兰离开旅馆不久,旅馆外便传来了一阵骚动混乱的吵杂声响,长年在深山狩猎的阿尔谢对于危险总会有种特别的敏感,他感到了危险,而危险正是来自旅馆外的骚乱。
守护在潘迪莉娅房间前的阿尔谢迈动脚步走向阶梯方向准备了解一下外面的动静时,结果他刚刚在楼梯间一路面,旅馆大堂下突然响起的一个人的兴奋叫声。
“奥兰伯特大人,就是他。”
阿尔谢循声望去,便见一名身穿着城卫兵服饰的士兵正伸手指着他大喊大叫道。
随着城卫兵的话刚刚说完,大堂内顿时涌入了无数身披皮甲手持刀剑的士兵,在一个年轻人挥手示意下,士兵们顷刻间便向着楼梯上阿尔谢气势汹汹的杀来。
莫名其妙的阿尔谢不知道这些士兵为什么要找上他,又或者说他们找上的是另有他人,比如说,夏兰命令他保护的潘迪莉娅。
既然无法避免眼前突发的状况,且对方杀气腾腾的模样直接令阿尔谢戒备十足地摆出了战斗的姿态,待高举着刀剑杀来的士兵即将冲上楼梯台阶处朝着他砍来时,阿尔谢一记窝心脚便踹在了最前面的士兵,强大的力道顿时让那名士兵横飞出去,瞬间将身后的士兵们撞成一团狼狈地摔下楼梯。
楼层阶梯的狭窄地形无疑让阿尔谢占据了有利的战斗位置。无需担心围攻的不利局面。只需考虑着如何对付蜂拥而上的士兵即可。然而……他不可能一直保持着体力战斗下去,如果夏兰在他倒下前仍未回来,那么他争取的时间都将徒劳无功。
旅馆大堂的年轻人看起来似乎是这支士兵队伍的主使统领,待看见麾下士兵的不堪表现后,年轻人皱了皱眉,抬手一挥,只见他的身后立刻小跑出了一队手持着弓弩的士卒瞄向楼层阶梯上的阿尔谢。
一声令下,箭矢的破空声阵阵尖啸响起。早已觉察到弓弩危险的阿尔谢提前闪避至一旁,任凭箭矢飞射穿透进眼前的石壁上。
当箭矢声停下,楼梯间蹬蹬的脚步声立刻让阿尔谢重新回到原来的阶梯位置,因为一旦那些趁势涌上来的士兵踏上楼层,那么阿尔谢占据的地利优势也将彻底失去。
嗖——
耳边敏锐地感知到箭声的响起,阿尔谢微微一偏头,感受着脸颊划过的寒意,顷刻间他的脚步一退,无数支箭矢突然疾射在刚才他所在的位置。
差一点。
如果不是阿尔谢对于危险的敏感,否则他很可能会被刚才对方又一轮的箭矢所射中。甚至死亡。
对方策划的攻击手段成功迫使阿尔谢离开了楼层阶梯上的有利战斗位置,同时让楼层下方的士兵们彻底涌上了楼层。战斗的平衡顷刻间扭转。
面对眼露寒光,杀意十足的士兵举剑砍来,阿尔谢身手敏捷地躲过对方的攻击后,顺势夺下了对方手里的长剑,狠狠将士兵踹飞向后方不断涌来的士兵,阿尔谢双手握剑勇敢地劈砍冲杀了上去。
锋利的长剑破开士兵的皮甲狠狠切入皮肤肉中,寒光一闪,鲜红的血液顿时化作一道血花倾洒在左右客房青灰的门墙上,厮杀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而阿尔谢凭借着自身强大的力量与敏捷闪避步步紧逼,强悍冲杀的气势渐渐将身前的士兵重新杀退至楼层阶梯下。
至于旅馆大堂的年轻人显然神色更难看了,或许他也没有想到对面那个一副乡下人打扮的魁梧男人会如此凶猛,居然能够凭借着一己之力将他麾下最为精锐的士兵给打得节节败退。
握紧的双拳上青筋浮现,年轻人抬手一挥,周围等候已久的弓弩手再次向楼层上的阿尔谢射出了紧绷弓弦上的箭矢。
同样的伎俩阿尔谢不会再吃亏,矫捷地缩后一躲,避开叮叮当当疾射来的箭矢后,阿尔谢便再次向着欲图重新发起冲击的士兵们砍杀过来。
一攻一守的拉锯僵持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层阶梯上已经满是血迹与横七竖八倒地的士兵尸体,阿尔谢身躯挺拔地站在楼层上,目光与注意仍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突然间,旅馆大堂的年轻人拍着手掌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我很欣赏你的实力,如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宣誓效忠我让开道路,二是……死!”
阿尔谢眼睛瞟了一眼大堂下的年轻人便不再理会,只是鼻间处微微发出一声冷哼当做回应。
年轻人抽了抽嘴角,眼睛半眯了起来,扭头贴向身旁的一名侍卫轻声道:“吩咐你去通知的柏萨罗阁下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来?”
那名侍卫低垂着脑袋拘谨不安道:“奥兰伯特大人,属下不久前便已经让下面的人去传唤柏萨罗阁下了,或许他们现在正已经赶来这的路上了。”
“如果不是担心在奎罗菲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否则我直接便可以让铁卫团的人平了这里!”年轻人恨恨道:“还有你们这些废物!平日自诩战斗精锐,可到今天我才发现你们都是一帮废物!废物!”
年轻人将侍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恨不得抽出长剑斩下他的脑袋,不过他的脑子还是存在着理智,不会做出这种鲁莽愚蠢的举动。
这时,一名士兵脚步匆匆地进入了旅馆大堂直接半跪在年轻人脚下道:“奥兰伯特大人!柏萨罗阁下到了!”
“是吗?与我一起去迎接一下柏萨罗阁下!”
年轻人听后,面如沉水的脸仿佛变脸一样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不必劳烦奥兰伯特大人了,在下已经来了。”
人未至,声先到。
待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旅馆大堂的门口缓缓走进了一个中年男人。
他穿戴着一身棕色的大衣,腰杆笔直地大步流星走了进来,那张成熟不凡的脸上满是肃然之色。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眼睛下意识望向楼层阶梯上的尸体与楼层上伫立挺拔的阿尔谢。
“奥兰伯特大人,您需要我解决的人是他吗?”注视着某人,柏萨罗语气冷漠道。
“是的,今天恐怕又要劳烦您了。”奥兰伯特在柏萨罗面前显得异常乖巧道。
“可以,但是今日发生的事情缘由我都会一一告知莫罗恩子爵大人。”柏萨罗道。
“是!”
奥兰伯特低着头轻咬着牙道。(未完待续。。)
第283章 凌乱
作为莫罗恩子爵唯一的儿子,未来奎罗菲的继承人,按道理而言,奥兰伯特本应该是奎罗菲仅次于莫罗恩最具权势的人,而他对于柏萨罗恭敬拘谨的态度却着实令人感到奇怪。
其实说奇怪也不奇怪,因为柏萨罗的确有这个资格让奥兰伯特尊重与畏惧。
奥兰伯特尚未出生的时候,柏萨罗便一直辅佐伴随在莫罗恩子爵左右,可谓是莫罗恩子爵最信重的下属,而当奥兰伯特出生成长时,柏萨罗更是被莫罗恩子爵委任为奥兰伯特的学业导师,由于莫罗恩子爵长年在政务上的忙碌所以时常会疏忽对奥兰伯特的照料,所以奥兰伯特的成长轨迹里都离不开柏萨罗的影子,对于奥兰伯特而言,柏萨罗便相当一个亦父亦师的长辈,虽然柏萨罗对他向来都疾言厉色,可一旦奥兰伯特出事的时候,又或者招惹麻烦的时候,往往都是柏萨罗第一时间会出面帮他解决,这样一个人如何不让奥兰伯特又敬又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些年在奥兰伯特身边的陪伴与教导下早已让柏萨罗与他不知不觉中培养起了深厚的感情,没有子女的柏萨罗简直将他当成了一个晚辈子侄般溺爱,虽然说他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严肃刻板的模样总会引起误会,可奥兰伯特招惹出众多荒唐的事情后,往往都是他跟在身后清扫手尾麻烦。
这一次也不例外。
听奥兰伯特手下仓促前来禀告的事情后,柏萨罗便知道这个小家伙又胡闹了。
望着楼层阶梯上的阿尔谢,柏萨罗仔细打量了一眼对方后禁不住点了点头。是个战士的好料子。他如此判定着。心中不免起了招揽的意思。
“勇敢的年轻人,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迈动着脚步,缓缓踏向楼层阶梯的方向道。
“阿尔谢,费。阿尔谢。”
阿尔谢沉声回答着,面对来人一步一步的缓慢靠近,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压力。
“我很欣赏你的实力,如果你没有效忠的人,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投奔奎罗菲莫罗恩子爵。因为我相信你在莫罗恩子爵手下一定会有一个光明的前途。”
不同于奥兰伯特的直接,柏萨罗偏向柔和的拉拢的确容易引起他人的好感与放松。
“很抱歉,我已经有了追随的人。”
阿尔谢没有丝毫迟疑便拒绝道。
楼梯下,柏萨罗停下了脚步,他扭头望向奥兰伯特道:“我可以详细了解一下你和他之间的矛盾与冲突吗?”
听到柏萨罗的问话后,奥兰伯特不好将心中掩藏的秘密直接道明,只是讪讪笑着道:“柏萨罗阁下,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而已,可偏偏那个不识趣的家伙阻拦了我寻找人的道路。”
“你在寻找谁?”柏萨罗紧接着问道。
“这个……柏萨罗阁下,我……”奥兰伯特一时间难以开口道。因为他不想说。
“好吧,我也不强迫你了。反正等会我便会知道你想找寻的人是谁!”柏萨罗毫无在意的摇摇头说道后,目光注意转移向阶梯上的阿尔谢。
“年轻人,让开道路,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行。”阿尔谢冷冷道。
“你会死的,而我不想你死。”柏萨罗语气缓和道。
“守护这里是我的职责。”阿尔谢道。
“好吧,我不擅长用口才去说服一个人,尤其是一个顽固愚忠的人。”柏萨罗笑了笑,伸手从棕色的大衣里缓缓抽出了一把银灰色的长剑,道:“所以往往我只能用暴力解决问题。”
哒——
柏萨罗迈向了通往楼层阶梯的第一步,霎时间,他的脸上笑容收敛,冰冷的杀意顷刻间笼罩了整个旅馆大堂,空气都仿佛都被凝固冰冻。
阿尔谢握紧着手里长剑,眼睛充满着警惕凝视向阶梯下的男人,他感到了危险,死亡的危险,这种滋味还是他第一次在人的身上感受,仅仅只是对方气势上的压迫便已让他产生了难以匹敌的念头。
沉吸口气,阿尔谢胸膛鼓起,猛然间发出一声怒吼彻底疏散开心中郁结的压抑,宛如野兽的双瞳冒出寒光,凌冽的凶悍味道勃然爆发,相对着柏萨罗身上的压迫气势争锋相对起来。
柏萨罗一步一步上着台阶,神色漠然无情,突然间,他毫无预兆的出手了,速度令人根本难以看清,视线中仿佛只是浮略过一道棕影,柏萨罗的人便已出现在楼层上阿尔谢的身后。
阿尔谢瞪圆着眼睛,似乎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当胸口一阵刺痛传来时,他知道,自己输了,而输的代价将会是死亡。
嘶——
鲜血如同血箭一样从阿尔谢的胸膛出喷射在青灰的墙壁上,浑身的力气仿佛刹那间被抽空,双腿无力在支撑沉重的身体,下一刻,他握着长剑跪倒在了地上。
柏萨罗面无表情的转身道:“境界上的差距永远不是你们这些卑微的中下位战士所能理解,空有力量却不能合理有效的运用也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野兽。”
说着,柏萨罗的银灰色长剑架在了阿尔谢的脖颈处,只要他剑锋一转,那么阿尔谢的头颅便会应声落地,然而他没有立刻这么做。
“生存还是死亡?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这是阿尔谢第二次听见同样的问话,不同的是问话人。
阿尔谢张了张嘴,胸膛伤口不断流失的鲜血令他那张沉默木然的脸开始渐渐泛白,清晰感受着生命的远去流逝,剧烈的咳嗽数声后,他摇了摇头。道:“我承认你很强。若想杀死我也只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你给的生存选择固然诱人,因为没有人愿意甘心去死,可是……”
“可是什么?”柏萨罗有些兴趣问道。
“即便我选择了你给的生存也只是拖延了我的死亡时间而已。”阿尔谢声音虚弱道。“所以,选择与不选择在我眼里都没有任何分别。”
柏萨罗沉默了会道:“你担心背弃效忠的人后会逃脱不了对方的杀手?”
“是的。”阿尔谢如实道:“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给的选择。”
“我突然对你口中效忠追随的人有了兴趣,你说,倘若我现在杀了你后,将来他会为你报仇吗?”柏萨罗道。
“他会。”阿尔谢道。
“为何你这么肯定?”柏萨罗道。
“因为他欠我一条命。”阿尔谢道。
“是吗?那么可以说说他现在在哪里吗?”柏萨罗道。
“我不知道。”阿尔谢道。
“不知道?”柏萨罗难得笑了笑,道:“但你一定知道自己付出性命也要保护的人是谁把?”
“不知道。”阿尔谢再次道。
“还是不知道?真是个奇怪顽固的家伙。很抱歉,你已经让我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所以,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说着,柏萨罗的剑锋便开始转动。
“这位阁下,或许你需要考虑一下杀死他的后果代价!”
这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在寂静的旅馆大堂内冷不丁突然的响起。
柏萨罗握着长剑的手一怔,目光霎时间朝着旅馆大堂下方奥兰伯特的方向望去,因为,那个陌生的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
旅馆大堂内。只见一个年轻英俊的冷酷男人正站在奥兰伯特的身后,其中最令人瞩目的便是对方架在奥兰伯特脖颈上一柄泛着青光的长剑。
“你就是他口中效忠的男人?”
柏萨罗死死盯着奥兰伯特身后的男人。仿佛对他劫持奥兰伯特威胁的行为丝毫没有在意道。
“当然,因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救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夏兰神色平静道。
“柏萨罗叔叔,救我!”面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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