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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兰的天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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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着无数人命,沾满着无数鲜血。
他彷如从地狱里走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258章 预见
“温妮小姐!肉汤煮好了,你需要来一碗吗?”
白雪覆盖的静谧山林,熟谙野外露营的佣兵们清理出一块干净的空地,点燃松枝堆叠起的篝火,架起黝黑的大锅,倒入的白雪化作沸水,切好一块块肉干丢下,撒上细盐与调味料后,一顿简单却温暖身体的肉汤便做好了。
奥登手里拿着硬邦邦的黑面包,一口热汤,一口面包大肆嚼咽着,他缓缓走向马车大声喊着,眼睛却不时扫视着周围,这是作为佣兵养成的习惯,哪怕是在饮食间都不会放松任何警惕。
马车车厢的小门打开了,温妮揉弄着惺忪的眼睛,口里打着长长的哈欠,整个人显露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肉汤?谢谢!请给我来一碗吧。”
走下马车,裹着厚厚的外衣,温妮打了个冷颤,显然是一时间没适应马车内外的温度。
踏在冰冷的地上,温妮快步迈向熊熊燃烧的篝火处,待感受着篝火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饮下热腾腾的肉汤后,身体的寒意霎时间驱散一空。
“温妮小姐,要来点面包吗?”
看着温妮喝汤的娇憨模样,一旁的佣兵手里拿着一块黑面包朝着她摇晃着笑道。
“咕……还是不用了,我的牙齿恐怕咬不动它。”温妮蹙着秀眉瘪嘴道。
“哈哈……”
周围的佣兵一听顿时发出轰然笑声,这些天来的相处,虽然他们与温妮的关系仍然存在着隔阂与陌生。可这不妨碍他们了解眼前的少女其实是个单纯简单的孩子。当然。这只是一个外在印象,实际如何,他们也没有兴趣探究。
“奥登团长,我们现在距离坎特兰还有多少天的路程?”
小口咀嚼着煮烂的肉块,温妮口里含糊地朝着不远处伫立不动的奥登问道。
“如果路途上没有遭遇风雪的阻碍,大概还有三天我们便能抵达坎特兰了。”奥登用力咬了一口手中硬实的黑面包道。
“还有三天啊……”
温妮小声感叹了一句便不再出声,由埃布兰罗离开到现在为止,他们几乎花了将近七天的时间才走到这里。马车行驶在雪地里的困难与时而袭来的风雪都成为了延滞他们赶路的障碍。
不知道潘迪莉娅如今在埃布兰罗的处境如何,不清楚夏兰在坎特兰的情况又如何,纵然心焦意躁也无法改变眼前的现实,所以温妮只能竭尽冷静下心神,安心等待着旅途终点的到来。
“温妮小姐,可以恕我冒昧问您一个问题吗?”
或许是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静,奥登饮尽碗里的肉汤抹了抹嘴回头看向温妮道。
“什么问题?”温妮似不在意道。
“您为什么要如此着急地赶往坎特兰?难道那里有您重要的亲人朋友发生意外了吗?当然,小姐您有权利不回答我这个问题。”
奥登随意猜测着,话虽然不吉利,可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团长你只猜对了一半。”放下盛汤的木碗。温妮沉默了会后笑了笑道。
“一半?”奥登略有疑惑道。
“是的,我的确有重要的人在坎特兰发生了意外。但这个意外并不止包括了他一个人。”温妮轻声道。
“其中便包括了您?”奥登道。
“当然,否则我也不会在雇佣上要求必须连夜离开埃布兰罗。”温妮丝毫不掩饰道。
“看来的确是个非常棘手的意外。”奥登若有所思道。
“而且还很危险,我相信奥登团长一定不会想知道的。”温妮朝着奥登笑眯眯说道。
“我只是一个佣兵,佣兵的职责便是完成雇主的委托,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在我们关心的范围。”奥登道。
“如果再次委托雇佣你们帮忙呢?”温妮道。
“我们在考虑雇佣的危险程度后才会决定是否接受。”奥登道。
“倘若委托的报酬超乎了你们的想象呢?”温妮轻笑道。
奥登神色一沉,目光凝视着眼前外表看似单纯的少女,许久后,他道:“虽然我是这支短剑佣兵团的团长,可在面对某些委托时我却需要考虑所有团员的意见。”
“将来你们会有机会了解到这份委托背后的巨大诱惑。”
说完,温妮站起身子,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躯后,微笑地着朝周围佣兵道谢肉汤的款待后便朝着马车走去。
“团长,你怎么对这个小姑娘这么感兴趣?难道是看上了她?”
温妮消失在视线返回至马车里后,一旁的佣兵突然靠近向奥登嬉笑道。
“代勒,你应该清楚我不是这种人。”奥登叉着双手,神色间流露出淡淡的思虑道。
“奥登,你在担心什么?”名为代勒的佣兵收起放荡的笑容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份委托完成后总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是相当不妙的事情。”奥登沉声道。
“你快触及到上位境界的门槛了?”代勒神色一凝道。
“触摸是一回事,迈过去是另外一回事,至少现在的我无法真正迈过那道门槛。”奥登面无表情道。“我隐隐有种感觉,能够让我晋升的契机恐怕便在那个小姑娘身上。”
“所以你才对她特别感兴趣?”代勒道。
“我只是在对她赶往坎特兰寻找的人感兴趣。”奥登道。
“哦?”代勒疑惑出声。
“我不是先知,所以我无法预见未来,或许等我们抵达坎特兰后便会知道一切的答案,将来我们和她一定会在见面的。”
……
暴风雪停了。
午夜的时候,夏兰伫立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空,呼啸的寒风依旧冷冽,可窗外却已不见飘扬的雪花。
“你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这个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威严低沉的声音。
“基本无碍了。”
夏兰伸手按在曾令他痛苦不堪的胸口道。
“我得到了最新的密报,布金斯已经有数天都没有在法兰特子爵的营地里出现了。”
“他来了?”夏兰侧头问道。
“也许他现在就在我们不知道的身边。”希瑟伯爵在靠近壁炉处的椅子上轻饮着杯中的热茶道。
“面对耐心狡猾的猎物总需要付出代价冒险引诱出来。”夏兰轻声道。
“陷阱已经准备就绪。”
“拭目以待。”
第二日。
坎特兰传来了希瑟伯爵被刺的消息。(未完待续。。)
第259章 刺杀影响
希瑟伯爵的遇刺无疑在坎特兰引起了轩然大波,恐慌与混乱的情绪一时间弥漫在坎特兰街巷的每一个角落,人心惶惶的沉重氛围下,关于刺杀事件的矛头都不约而同的指向了一个人。
法兰特子爵。
人们都清楚法兰特子爵与希瑟伯爵间剧烈的冲突矛盾,尤其是在法兰特子爵冬季里悍然对罗德威发动侵略后,大军势如破竹的攻势却在坎特兰遭到了希瑟伯爵强力的回击,更不提前不久法兰特子爵差点在战争中全军溃败。
如果说谁最恨不得希瑟伯爵马上死去,法兰特子爵毫无疑问是排行第一个的人。
然而事实的真相往往相反,听闻到希瑟伯爵遇刺的消息后,法兰特子爵足足怔愣了良久。
“布金斯行动了?”
这是法兰特子爵回神后开口的第一句话。
“没有。”
回答他的是伫立在一旁的拜西泽。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法兰特子爵沉着脸道。
“布金斯潜伏的这段时间里传回了一个重要情报,希瑟伯爵遇刺前德兰克。夏兰也遭遇了刺杀。”拜西泽依旧神情漠然道。“可惜的是刺杀失败了。”
“有趣!”法兰特子爵沉思了会后冷哼道:“你看出了什么古怪吗?”
“可能会是一个陷阱。”拜西泽道。
“如果排除了陷阱呢?”法兰特子爵紧接问道。
“有人与我们的目的不谋而合,而且隐藏得深不可测!”拜西泽沉声道。
“你说这个人会是谁?”法兰特子爵思索道。
“我不知道,至少不会是我们这边的人。”拜西泽道。
“有可能是光辉圣堂的手笔吗?”法兰特子爵蹙眉道。
“不可能。他们的势力在罗德威相当薄弱。并且策划这件刺杀丝毫不能予以他们任何益处。结果便宜的只会是我们。”拜西泽断然道。
“你说,如果希瑟伯爵死了,最受益的人会是谁?”法兰特子爵突然发问道。
“是您!”拜西泽道。
“除了我之外呢?”法兰特子爵又问。
“罗威瑟。奥弗列得。阿奇尔!”拜西泽停顿了下,似乎察觉思忖到了法兰特子爵话里的意思。
“呵呵……如果这件刺杀并非希瑟伯爵故意布置的陷阱,否则我想象不到除了他之外还会有谁与我们一样都巴不得希瑟伯爵立刻死去。”法兰特子爵冷笑道。
“奥弗列得是个聪明人,他绝不会在战争关键的节骨眼上突然暗下杀手!”拜西泽质疑道。
“说不定他另有想法图谋。”法兰特子爵道。
“哪怕权力的野心**再过强烈也无法令他失去理智,我坚持自己的判断。”拜西泽道。
“很少看见你对一个人有如此评价,你很看重他?”法兰特子爵神色淡漠道。
“优秀的指挥才能与出色的谋略手段都构成了我对他的不错印象。只是,他还年轻,很多方面都仍然不及其父亲的沉稳老辣,但人总是会随着时间不断成熟改变,我可以断定,未来的他一定会是我们最强劲的敌人。”拜西泽略带凝重道。
“哦?那么德兰克。夏兰呢?”法兰特子爵意外的问起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失去了灵魂与自我的天才。”拜西泽沉默了会缓缓吐露道。
“即便将来你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法兰特子爵嘴角勾起一抹隐约的笑意道。
“他不会有将来。”拜西泽道。
“怎么说?”法兰特子爵似感兴趣道。
“灵魂与自我的缺失会让他永远无法通过fernu法则的心灵考验!”拜西泽道。
“所以说他的实力永远只会停留在上位巅峰的境界?”法兰特子爵道。
“没错!除非有一天他能勘破了心灵的魔障,不过他不会有这一天。”拜西泽冷峻道。
听到拜西泽这番论调后,法兰特子爵仿佛失去了问下去的兴趣岔开话题道:“希瑟伯爵的遇刺必然造成坎特兰军心的浮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趁势发动攻击吗?”
“或许还需要等一段时间。”拜西泽剖析道:“如今整个坎特兰都认为希瑟伯爵的遇刺必然是您的暗中指使,坎特兰的上下军士虽然不乏动荡。可是悲愤的情绪却会使得他们爆发出拼死的战斗力,这个时候我们的出击只会徒增伤亡而已。”
“你认为合适的出击时机该选在什么时候?”法兰特子爵咨询道。
“既然希瑟伯爵遇刺未死。那么不妨让他真正死去!只要希瑟伯爵一死,失去了主心骨的坎特兰必然会人心崩解,到时候出击自然能轻易攻取而下!”拜西泽道。
“布金斯没问题吗?”法兰特怀有疑虑道:“希瑟伯爵遇刺后身边的戒备程度必然会异常森严,恐怕未等他出手刺杀便会彻底暴露踪迹!”
“大人您或许忘记了一个重要的关键,德维特死了,德兰克。夏兰重伤,希瑟伯爵身边已经没有了能够抵挡一位上位强者暗杀的手下!”拜西泽淡淡道。“哪怕暗杀失败,布金斯依然有能力可以逃出重围!”
“你确定?”法兰特子爵盯着拜西泽慎重道。
“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亲自出手。”拜西泽不动声色道。
“不必了,传达我的命令,让布金斯出手吧!”法兰特子爵神色阴晴不定道:“记得顺便告诉他,如果发现事不可为及时撤离,千万不可疏忽大意!”
“遵从你的命令!”
拜西泽挺直身躯,朝着法兰特子爵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后便离开了营帐。
走出营帐返回军议大营的路上,感受着寒风的侵袭,拜西泽望了一眼远方坎特兰淡淡的轮廓,那张严肃漠然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讥诮的诡异笑意。
“来人!”
低哑的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旁。
“转告布金斯,子爵大人命令,三日内必须成功暗杀希瑟伯爵!”
“遵命。”
黑影消失。
而拜西泽则依然停留在原地。
战争的的天平终于开始倾向胜利,阻碍他们面前的最强劲敌人即将倒下,不安定的人总要需要一番告诫。
子爵大人,请安心成为我们一辈子的傀儡吧。(未完待续。。)
第260章 陷阱里的猎物
坎特兰,白橡树酒馆。
靠近角落的一处偏僻酒桌上,零星的昏黄灯光倾洒下大片阴影,而阴影下坐着一个人,一个独自喝着酒的男人。
希瑟伯爵遇刺事件的影响让平日热闹喧嚣的酒馆都变得冷清萧条,酒保在吧台处无精打采的擦拭着酒杯,目光时不时会望向紧闭的大门;酒桌上,寥寥无几的客人交头接耳地在小声谈论着,脸上凝重的神色可见一斑。
叮铃叮铃——
这时,酒馆大门忽然被人推开,冷冽的寒风顷刻间灌入温暖的酒馆里,酒保精神微微一振,但在看见走进酒馆的客人径直向角落的酒桌走去时,心中刚刚泛起的热枕顿时冷了下来。
“有新指示?”
角落酒桌上独自饮酒的男人静静看着对方在他身前坐下后开口轻声道。
“最新命令,三日内请阁下务必成功暗杀希瑟伯爵。”
来者点点头声音低哑道。
“谁的命令?”
饮酒男人神色一凝道。
“子爵。”来者道。
“我想你应该清楚希瑟伯爵遇刺后身边的戒备程度如何!”饮酒的男人话里微微带着一丝怒意道。“如今让我在三日内暗杀希瑟伯爵根本不可能成功!”
“我只是负责传达命令而已。”来者无动于衷道。
“很抱歉,请转达给子爵大人,恕我无法完成他交代的任务!”男人冷哼道:“因为我可不想自寻死路!”
“自寻死路?阁下您多虑了,如今希瑟伯爵身边的上位强者德维特已死,德兰克。夏兰为拜西泽阁下所重伤。哪怕希瑟伯爵身边戒备再如何森严都无法抵挡您的暗中刺杀!即便刺杀失败了您也应当可以从容逃离。”来者不急不缓的劝说道。
“哼!说的简单!”男人嗤笑道。
“阁下。我们已经为您安排策划好了万无一失的刺杀准备。希望您能认真考虑一下!”来者淡淡道。
“万无一失?可笑!我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安危来为你们的计划冒险!”男人讥诮道。
“阁下,这是子爵大人的命令!”来者重重强调道。
“你以为搬出子爵大人便可以让我屈服?”男人似乎对来者的话感到可笑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请阁下不要忘记塞拉拉小姐与拜西泽阁下!”来者平静道。
“你在威胁我?”男人怒视道。
“不,我只是在让您冷静考虑一下我们的计划而已。”来者面无惧色道。
“说出你们的计划!如果有一点疏漏都我会直接拒绝!”男人沉默了许久后咬牙切齿道。
“如您所愿!”
……
坎特兰议政厅。
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一列列来往巡视的军士让整个议政厅上下都弥漫在凝重肃杀的氛围里,自从希瑟伯爵遇刺后。似乎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任谁也不敢再有一丝疏忽大意!
而希瑟伯爵养伤的房间内外更是如此,除却驻守的精锐军士外,长廊过道中随处可见来往交替的巡逻卫士!稍有风吹草动都引起他们警惕的目光。
当一列军士路过希瑟伯爵的房间前,异变突生!
队伍里一名士兵突然抽出手里的长剑霎时间斩杀向伫立在门口守卫的士卒,紧接着一剑劈开坚硬的房门后便悍然闯入其中!
待周围军士反应过来发出警报后,那名暴起发难的士兵已经身在希瑟伯爵的房间内大肆屠戮起抵抗迎击的众多守卫!
没有人可以阻止士兵冲向病床上希瑟伯爵的脚步,仅仅只是片刻,房间里便散逸出浓重的血腥味道,地面上躺着无数鲜血浸染的尸体。紧握的长剑步步紧逼下,奋不顾死的剩余守卫终于全部倒在了床榻前。
“布金斯?!你来了?!”
觉察到动静的希瑟伯爵早已从床榻上站立起身。红润的脸颊上丝毫看不出受伤的迹象,脸容平静的注视着眼前伪装成士兵汹汹来袭的刺客,他的嘴角处突然勾勒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好!
看见希瑟伯爵脸上似在嘲讽的笑意后,布金斯心中顿感不妙,隐隐中仿佛感知到了什么未知的危险正在降临!
一不做,二不休!
事已至此!布金斯坚决果断地将长剑骤然刺向了眼前距离数步的希瑟伯爵!
叮——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突然响彻,空中只见一道银光旋转飞舞,顷刻间插在墙壁中间,仔细看去,原来那道银光竟是一截断裂的剑身!
“是你!”
布金斯震愕地看向眼前挡在希瑟伯爵的人不可思议道!
“布金斯!我等你很久了。”
夏兰握着烈风指向退避开的布金斯淡然道。
“你的伤……怎么可能!?”
手臂微微颤抖,布金斯丢掉手里布满裂痕的断剑,顺势撩起脚边的一把长剑握在手里死死盯着眼前的夏兰,从刚才短暂的交锋里他便从对方的力量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这根本不是一个重伤的人可以施展出的实力!
前不久的战场上他可是亲眼看见拜西泽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胸膛,一个上位巅峰强者给予的伤害是毋庸置疑的,夏兰没有当场死去足以可以说明他的命硬!倘若设身处地,即便他没有立刻死去也会因那一剑的伤势而痛苦沉沦数月!
然而,眼前的夏兰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对!!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眼前的处境彷如是一个猎人耐心布置的陷阱!而他正是陷阱里自投罗网的猎物!
“布金斯,束手就擒吧!,你逃不了的!”
夏兰身后,希瑟伯爵面带笑意的朝着布金斯道。
布金斯不动声色的将感知散逸开来,结果震惊的发现里里外外都已处在士兵的重重包围里,尤其是感知中如芒背刺的危险,那是被无数强弩瞄准下才会出现的身体感应!
“你们赢了!不过!你们以为这样便可以轻易抓住我?”布金斯神情冰冷,脚下却不动声色地轻移起来。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交流谈论一下。”希瑟伯爵微笑道,仿佛对布金斯的细微动作毫不在意。
“你认为我们之间会有交流谈论的话题?”布金斯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眼前的夏兰与外面的强弩上,表面却看上去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你来行刺?难道你不想关心一下如今迪奥尔达的塞拉拉小姐的境况吗?”
希瑟伯爵的话语如同一枝利箭直接刺中了布金斯的软肋,结果顿时引起了他的剧烈反应!
“你们把塞拉拉怎么了?!”(未完待续。。)
第261章 弱点威胁(感谢喜欢mini的月票)
每个人都有弱点,敏感,脆弱,虽然人的思想总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或者忽视,然而,弱点彷如心灵里的灰色地带,一旦暴露揭示出来的时候,情绪思想便会产生剧烈的波动,无法逃避下的惊恐羞怒自然在所难免。
对于布金斯而言,塞拉拉便是他的弱点,软肋。
你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重要性,感情本身便是极为复杂难明的存在,更不提畸形病态的另类感情!
布金斯最初的时候也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平凡人,他的父亲是城镇里一家商会的苦力工人,每天都需要早出晚归的挣取那养活一家的微薄薪酬,而他的母亲则是一个流民的女儿。
父母结婚后,生活虽然贫苦,可他们至少感受到了知足与幸福,然而,直至布金斯诞生后,似乎一切都开始改变了。
养活一个孩子无疑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与精力,所以布金斯一家的日子愈发开始紧张拮据,他的父亲每天都需要做更多繁重的活计才能赚取足够养家的金钱,他的母亲则在一家餐馆做起了洗涤碗盘的工作。
小布金斯的童年是不幸的,邻居孩子的嘲笑与欺辱都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重重的阴影,自卑的情绪无限在心灵深处滋生成长,那个时候,他最大的愿望便是有一身干净整洁的漂亮衣衫,当父亲在他七岁生日那天真正实现了他的愿望,小布金斯兴奋得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因为他心想着穿上这身干净漂亮的衣衫后,周围的孩子便不再会欺负嘲笑他!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在他穿上那身父亲赠与他的漂亮衣衫出现在其他孩子面前时。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嘲讽与欺凌。甚至于那身干净漂亮的衣衫都被撕烂了无数口子,沾满了无数灰尘污秽。
回到家中,小布金斯一身肮脏邋遢的出现在父母面前,他没来得及解释伤心愤恨的遭遇父母便怒骂抽打起小布金斯!虽然事后父母了解真相后向小布金斯诚挚的做出了道歉,可这却丝毫无法让小布金斯谅解释怀!
掩藏沉淀在心底的痛苦彷如一块压抑的巨石,无法诉说,无法发泄!
小布金斯十岁的时候,长年累月的繁重苦活终于压垮了布金斯父亲的身体。没有数月,身体早已不堪的老布金斯便溘然逝去,空留下小布金斯与母亲相依为命。
布金斯成长至十五岁的时候,他毅然决然的加入了当地领主贵族的军队,或许是上天的眷顾,布金斯修习剑术与气的异常天赋让他很快得到了当时军队里统领的重视,不出几年,布金斯便晋升至了中位境界,甚至地位亦升至统领的副手。
可惜,布金斯在军略与指挥上的才能远远不及他在修炼上的才能。每每清剿强盗抑或领地冲突的时候,布金斯都是作为一个冲锋陷阵的猛将。
战争的历练让他的实力飞速成长。数年后他便成功晋升至中位巅峰的境界,只有一步,他便将彻底踏入世人所仰视崇敬的地位,可惜,往后的年月里,上位境界犹如一道天堑将他拒之门外,无论他如何努力修炼都始终无法跨过那一步。
归根究底,掩藏在心灵深处的自卑情绪是他的跨越那一步的最大阻碍。
哪怕他的修炼天赋让他获得了周围人的尊重,哪怕他在军队与战争中磨练坚强了身心意志,可童年时遭遇的阴影却是心灵里挥之不散的深深疤痕。
西西尼亚大公猝死后,整个西西尼亚陷入了一片内战混乱,而布金斯效忠的领主因为珍视性命安危的缘故特意将布金斯调遣至身边成为了贴身护卫的统领。
正是因为这番调令,布金斯才会遇见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
没错,布金斯效忠的领主正是塞拉拉的父亲,而那个女人则是塞拉拉的母亲。
地位的卑微让布金斯清楚,他永远无法得到心中爱慕的女人,无论他的身份在外人面前如何显赫,可是说到底他只是领主的一个家仆。
后来,战争爆发,领主死了。
而他则照顾护送着塞拉拉母女一路杀出血路逃亡向法兰特子爵处寻求庇护时,这个过程里,心灵里自卑的枷锁终于扭曲解开,他通过威胁卑鄙的手段强行得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憧憬爱慕的女人,而自卑情绪的极端变化也使得他终于跨入了上位境界的层次。
塞拉拉的母亲死后,布金斯的心灵仿佛碎裂了,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个女人,但是为什么她却死了?
这是他第一个女人,这是他付诸感情最深的女人,这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她的死亡开始让他沉沦,而塞拉拉长大成人后神似母亲容貌的模样则让他的沉沦发生变化,初恋往往是最美好珍贵的记忆,他忘不了这段记忆,所以,他的感情开始扭曲,病态,既然塞拉拉的母亲死了,那么神似母亲的塞拉拉自然成为了他感情的替代物。
可怜,可悲,可恨。
对于塞拉拉与布金斯而言都是如此。
如今希瑟伯爵通过塞拉拉威胁布金斯后,布金斯自然产生了强烈的情绪波动,他在意的只有这一个女人,而法兰特子爵方面什么都不是!
毕竟他效忠法兰特子爵的缘故仅仅只是因为塞拉拉而已。
“不用紧张,塞拉拉小姐如今很安全。”
看着布金斯阴沉暴怒的模样,希瑟伯爵仍旧神色轻松平静。
“如果塞拉拉死了,我一定会杀了你!杀死你们所有的人!”布金斯压低着声音,声音里透着极度的寒意,如同窗外呼啸的冷冽冰风!
“你杀不死任何人!”夏兰面无表情地朝布金斯冷笑道。“如果你稍有妄动,我便会杀了你!不要忘了,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呵呵……即便你可以杀死我,但是你可以阻止得了我不惜性命也要杀死的人吗?”
说着,布金斯阴冷的眼睛盯向他身后的希瑟伯爵道,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夏兰沉默了会,的确,以他们现在的差距,他或许可以轻易战胜杀死布金斯,可是他却难以保护住一个心怀死志也要杀死目标的上位强者!光是两者战斗的余波便可以让周围没有防护力的军士死上一大片,更不提对方拼死也要杀死的目标。
“所以我们才需要谈谈。”
希瑟伯爵开口说道,话里仿佛对布金斯的威胁毫不在意。
“你想谈什么?”布金斯说出这句话后,同时代表了他的妥协。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你会落入我们的陷阱?”希瑟伯爵背着手,一副沉稳淡然的模样道。
“你是想说法兰特子爵?”布金斯蹙眉道。
“咦?你竟然知道?”希瑟伯爵似感意外道。
“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吗?而且这次的暗杀或许并不是来自子爵大人的真正命令,而是另外一个人!”布金斯冷笑道。
“拜西泽?!”希瑟伯爵思索道。
“当然!”布金斯道。
“看来你们的矛盾比我想象得要复杂!”希瑟伯爵微笑道。
“有些秘密伯爵大人您应该或多或少都知晓。”布金斯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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