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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兰的天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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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下去。”夏兰看着她,目光冰冷。

    “什么?”温妮惊愕得小退了一步看着他,不可思议。

    心中那份不详的预感果然兑现了。

    “我说,喝下去。”夏兰重复了一遍道。

    “为什么?”温妮轻咬细唇,眼睛湿润望向他颤声道。

    “喝,还是不喝?”

    与少女的眼神相对,夏兰的眼睛是冰冷的,面容是冷酷的。

    “你害怕有毒?”温妮她想到了什么,她问了出来。

    他很沉默,似乎默示了她的疑问。

    他是个很谨慎的人,尤其是在和他人打交道的时候更是如此。

    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在发生了安博芬死后的连锁反应里,他更加不会相信与此有所相关的人。

    从温妮离开这个屋子,她不知道的是他在她身后一直隐藏跟踪着,因为他需要验证。

    验证她是否会唤来王都jǐng卫厅的人。

    结果她没有。

    但这并不能保证他给的药剂会安全。

    炼金术分支之一的药剂师,如果他们想要杀人,他们的办法会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隐秘。

    因为人活着,就要吃饭喝水。

    他们可以通过各个渠道杀死目标,更有甚者,他们还能通过皮肤空气的接触毒死目标。

    在埃尔德兰大陆发生的国与国战争之中,药剂师往往是一个让人不得忽视的重要存在,这点他比谁都要清楚。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温妮战战兢兢看着他道。

    “你认为呢?”他道。

    “为什么?”温妮道。

    “如果是你,会轻易相信一个奇怪的陌生人找你治疗吗?况且这个人还可能是王都jǐng卫厅追查的犯人。”夏兰平静道。

    温妮耷拉着脑袋,缩在大斗篷里的小拳头紧紧握着,小身子不住地打着颤,好一会,她抬起头看向夏兰,尽管话里的声音透露出害怕,可眼睛却多了一份从容。

    “事后你会杀了我吗?”

    “为什么要杀你?”夏兰问。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为了守住某个秘密,我想你最后会杀了我。”温妮道。

    夏兰从虚戒拿出那把古朴的长剑,这是砍下安博芬脑袋的那把长剑。

    他将剑缓缓地拔出,他的动作看上去有些轻柔。

    “锵——”

    温妮全身一缩,她差点失禁。

    因为那位年轻人手中的剑忽然架在了她幼嫩的脖颈边。

    “怕死吗?”他道。

    温妮看着冷冽剑锋,呼吸急促,她点了点头。

    “我杀了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夏兰缓缓道:“而你,并不是特别的一个。”

    “为什么要杀人?”温妮压制下恐惧,在看向他时,他的眸子已经像是失去了光彩。

    “为什么?”

    他侧外了一下头,嘴角勾起,病态的苍白面容更添一份诡异。

    “因为他们阻碍了我。”

    “你有病。”温妮道。

    她的声音颤抖,但她并不是在对他讽刺嘲骂,这是她作为药剂师上的一个直觉。

    “我知道。”夏兰点点头。“所以我一直在克制。”

    “但你克制不了。”温妮有些大胆了起来,当身份变换成药剂师状态的时候,许多事情都会慢慢遗忘,甚至是恐惧。

    “你知道?”夏兰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却没有一丝温柔。

    温妮摇了摇头,迎上那渗人的笑容道:“我不知道,这只是作为一个药剂师的直觉。”

    “呵呵——”

    剑入鞘,剑入戒。

    他坐在椅子上,轻轻拿起桌上的一碗茶水细细品尝了起来。

    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更像是一个幻想错觉。

    “喝,还是不喝?”

    话题回到了最开始。

    “喝!”

    少女鼓起勇气,伸手将紫sè药剂拿起便灌了下去,随之是绿sè。

    她的行为如同怄气。

    “副作用什么时候会发作?”夏兰看着若无其事的少女道。

    “一碗茶的时间。”温妮低着头,双手捂着腹部处细声道。

    “会制作毒药吗?”夏兰突然道。

    “会,但需要时间。”温妮小脸露出倔强看着他道。

    “涂抹剑锋上的毒药,即使是上位剑士也杀得死的毒药也会?”夏兰继续道。

    “只要有钱,什么毒药我都可以制作出来。”

    温妮从怀中拿出一枚金纳尔看着他,面容有些勉强笑道:“在我未成为达到高级职称的时候,我的世界只缺少钱。”

    眉间一挑,夏兰颇有兴趣看着她。

    “我喜欢你这种人。”

    “我也喜欢你这种人。”

    “那笔钱制作出我想要的毒药来,时间三周内可以?”

    “你又有杀人?”

    “你希望我死?还是我想杀的人死?”

    “你死了,我去哪里找有钱赞助我实验的人。”

    放下茶碗,夏兰摆摆手道:“你走吧,我想药剂的副作用快发作了。”

    “不怕药剂里真有毒?我出门后说不定就是服用了解药。”温妮这个时候忽然笑道。

    “所以我说,我喜欢你这种人。”夏兰摇了摇头。“走吧。”

    温妮点点头,小脚步有些错乱地朝着茶馆内的一处快步走去,她的肚子翻滚搅动已经快到了某个极限了。

    结账出门后,夏兰朝茶馆内侍从询问了一处地方后便消失离开。

    许久,许久。

    温妮小脸有些泛白,走在地面的脚步也有些不稳,仿佛随时一阵风便能将她小巧柔弱的身子吹倒。

    扶着一处墙壁,温妮脸上留着自嘲的苦笑。

    她出身于一个平凡普通的家庭,有一年,她的导师,同时也是她的伯父忽然回到了她的家中,在她的记忆里,她的伯父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人物。

    因为他是一位连本地贵族老爷都热情相待的药剂师。

    伯父考林斯在年幼的她印象中很淡,多数的时候都是从父母口中得知他们亲戚中有一位这样的人物,只是伯父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了家中,和家里的联系几乎并不存在。

    她不知道伯父突然回来的目的,但从父母对伯父热情的态度可以知道,家里很欢迎这位伯父的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考林斯意外地喜欢当时年幼的她,很多事情都会依着她的各种顽皮。

    后来听父母说,因为她拥有炼金的天赋,所以伯父才会对她另眼相看。

    她不知道炼金是什么,她的父母也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的是,如果想要成为伯父那样的大人物,炼金就是途径。

    “如果成为了炼金师,家里的情况就会变得很好,父亲母亲也会很开心幸福吧?”

    当时她一脸稚气地这样问着。

    父母抚摸着她柔顺的细发,很开心地告诉她,是的。

    她喜欢父亲母亲,她想让家里更加幸福。

    所以她开始从伯父那里接触炼金。

    后来,伯父将要离开这里回到王都,她不想走,但是她的父母希望她离开,在她含泪哭喊告别的那天,父母对她说:“希望小温妮将来成为一个大人物回来,到时候父亲母亲会很高兴见到这样的温妮。”

    或许,抱着这样父母对她的期望,她和伯父一起离开这里。

    离开了她的家乡。

    这一别,更像是永远。

    在她十三岁那年,伯父告诉她,她的父亲母亲在一场大火中双双死去了。

    少女仿佛陷入了黑暗深渊。

    她很难过,难过得心撕裂肺。

    她想回家,但是她的伯父却告诉她,如果她现在回去,那么他就会放弃她,而她也将再也不能接触炼金术。

    她不知道为什么伯父会这样对待她,难道就连回去再见父母一面也不行吗?为什么要这样威胁着她。

    最后她选择了留下,因为父母在离别时候对她的话。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一个大人物回到自己的故乡。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忽然某天。

    她的伯父突然强暴了她。

    柔弱娇小的她根本反抗不了伯父的兽行,当那股火热彻底进入她的身体后。

    她的世界崩溃了。

    那晚,温妮在黑暗的房中默默低泣着,当哭泣不再,一个诡异的笑声回荡起来的时候,仿佛世界上多出了另一个名为温妮的少女。

    她成为了伯父的继承人,她有她付出的代价。

    那一天考林斯重要的药剂练成实验当中,温妮将一瓶剧毒的药剂进行了隐秘兑换,她亲眼看着伯父声嘶力竭地呼救。

    她在笑,看着他笑,笑得眼泪不自不觉沾满面颊。

    她的导师死了,死于实验意外。

    治疗,她是初级药剂师。

    毒药,她是毒药。

    ------------------

    更新晚了,因为本章又一次挑战了读者接受能力的下限,这样的做法对写书而言简直是找死。

    嗯,作者是找死的,可能又会有一批读者跑了。

    再一次声明,承受能力不足还是慎入吧。

 第四十一章 前奏

    ()    夏兰回到旅馆的时候,夜sè已经很深。

    他发现了一件怪事,侍从有意无意瞟向他的眼神有问题。

    不同于妮妮萝那个女人来时的眼神,而是另一种,他大概读得出来。

    jǐng惕。

    是的,那是带有jǐng惕的眼神。

    他习惯观察别人看向他的眼神,因为他能从里面读出很多意味。

    习惯观察周围并不是一件坏事,尤其是在你身处陌生环境当中的时候,他人的眼神更像是一种预示。

    预示着周围,预示着他们,预示着你。

    那么,侍从的眼神在预示着什么?

    难道是因为调查科方面的人追查至此的缘故?

    他不喜欢这种诡异,因为这像一个未知的黑sè旋涡不断吸扯着你,而你却只能被动一点点地挣脱。

    回到房间之前,他把剑从虚戒当中拿了出来。

    开门,开灯。

    房内无人。

    谨慎过头了吗?夏兰轻皱眉头这样想着。

    再次观察一遍房内后,他知道,他自己的谨慎没有出错。

    因为他的房间有人来过,甚至,搜查过什么。

    房间里的物品摆设位置都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哪一个地方出现了差错他都可以一目了然,比如他刚准备坐下的沙发。

    沙发有皱痕,被人坐下过的皱痕。

    很可惜,来人或许会失望,因为重要的东西都在他的虚戒里,来人不会有收获。

    他不会留下明显的疏漏给任何人,除非是他故意为之。

    或许该考虑换一间旅馆。

    这样想着,他坐下沙发,从虚戒里拿出一份文件,那是妮妮萝带给他的文件。

    关于军部资料库进出人员的资料。

    下午与少女药剂师分别后,他去了王都的提瑞区,直到现在他回来。

    能够进出军部资料库的人或许有很多,但是妮妮萝给出的资料中只有这三个人,而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属于最容易胁迫的对象。

    妮妮萝似乎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所以资料简洁,干脆。

    其中的风险很难控制,因为人心始终最复杂。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地方,他们都住在王都的提瑞区。

    说到提瑞区其实他不算陌生,因为那是属于王都军队家眷的住宅区域。

    每个人都有弱点,每个人都有内心禁忌。

    从资料到真人的观察,他已经选定好了一个人。

    格劳尔·麦斯顿。

    年轻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王立士官学院,而后进入与苏格罗交界的塞法军镇磨练,从此开始了长达十余年的军旅生涯,直至一次边境冲突误中埋伏,一只眼睛失去光明,身体重创。

    由于伤势影响,他的身体再也不能承受战争中的艰苦,结果被迫告别了此处十多年的前线军旅回到了王都休养。

    再次复出的时候,因为功勋缘故被调入了王都军部的后勤处,后因与上司发生矛盾被调入军部资料库成为了一名资料员,直至现今。

    麦斯顿是平民出身,他没有一般贵族子弟升迁的捷径,他只能凭靠着自己一刀一剑从战争中脱颖,如果他没有受伤,或许某年某月里他也将成为新晋的军功贵族,可是他没有。

    因为他的伤势已经不允许他继续为国而战。

    没有了功勋,便没有了升迁的途径。

    在塞法军镇的上司曾为他争取过军功贵族的分封,但是每一次的封爵都被贵族子弟所占,最后的边境战争当中,他也因为指挥失误被剥夺了最后一次的封爵。

    如果没有他的上司帮助,或许他将被迫退役。

    但最后他留在了王都。

    麦斯顿结婚很晚,他将整个青chūn奉献给了边境军旅。

    当他回到王都考虑结婚的时候,周围几乎没有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因为他的一只眼睛,因为他的身体伤势。

    谁也不清楚麦斯顿的伤势如何,谁也不清楚他会不会某天忽然死去。

    很久后,他娶了乡下老家的一个表妹。

    他的表妹妻子死得很早,只留下了三个尚在襁褓当中的儿女。

    妻子早丧,前途不顺,最后边境冲突指挥失误成为了他心里的巨大创痕,他似乎已经将自己的儿女当成自己活着的唯一希望。

    夏兰捏着手里的资料摇了摇头,儿女或许会是他活着的一个信念,但他却仍旧留有另一个羁绊。

    在他最后的边境冲突指挥失误里,他的部队伤亡惨重,数十位结下深厚感情的兄弟下属战死,在他心里如何不会成为心结。

    往后的年里,他都会将自己的薪水分出大半寄给当年死去战友的贫苦家属,这也是他唯一能救赎当年的作为。

    所以,他也成为了夏兰下手的目标。

    收起文件,夏兰从虚戒拿出一个小皮箱,那是下午在他离开茶馆时带走的药剂。

    将一紫一绿的透明小瓶夹在手中,轻轻摇晃了番,sè彩美得让人绚丽。

    看了一眼房间自带的厕所,他轻叹了口气,将瓶口拔开,一紫一绿先后喝下。

    夜深人静,草虫纷鸣。

    “拉琪,亚维斯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他现在正在外面等你,你要见见他吗?”

    王立zhōng yāng学院的女生住宿处,一位女生忽然来到拉琪玛姬的房间问道。

    “露珊,他有说他有什么事情吗?”

    拉琪从床间爬起,看着进门的同科女生道。

    “没有哦,不过他说你最好一定要出来见见他。”露珊摇头道。

    “呵呵,有事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呢?”拉琪冷笑道。

    “拉琪——”露珊显得无奈道:“这个时间如果他敢过来的话那还得了了。”

    想到某点,拉琪捂着脑袋道:“差点忘记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如果不是我刚从外面回来,指不定他要在外面等多久。”露珊摇头道:“要不你就见他一面吧,毕竟你们俩老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一个办法。”

    “是啊,拉琪,你就和亚维斯好好谈一下吧。”看着此番情况,玛姬忍不住一齐出声劝道。

    拉琪叹了口气,道:“好吧,他在哪里?”

    “住宿区外的第一个长椅处。”露珊露出微笑道:“既然任务完成了,我也该早些休息了,明天可是期待已久的学园祭哦。”

    说完,露珊迈起轻快地脚步退出房门。

    “拉琪,这么晚了,你说亚维斯有什么事情?会不会是来找你和好的?”玛姬抱着布偶探出小脑袋道。

    拉琪坐在镜前,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道:“不清楚,如果他真的愿意放下那份自尊找我和好的话,我不介意和好。”

    “只是希望等会你们不要再吵架了。”玛姬担心道。

    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在镜前放在身前摆弄着,拉琪轻摇着头道:“放心吧,没有事的。”

    玛姬听后只能默默看着拉琪装扮着。

    其实拉琪还是很在意亚维斯的吧,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亚维斯,希望他们一定要和好哦。

    “我出门喽。”打扮好后,拉琪离开房间之前微笑着向玛姬摇手道。

    “嗯,加油。”玛姬伸手小拳头鼓励道。

    拉琪的住宿离露珊说的地方并不远,而那里她很熟悉,因为上一次玛姬的表哥与亚维斯来的时候便是出现在那里。

    魔法路灯下,她看清了低头坐在长椅上等待的亚维斯。

    听到脚步声,亚维斯一脸疲倦抬起头,看见拉琪后连忙站了起来,道:“你来了?”

    “我来了。”拉琪在他身前几步停下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今晚你真美。”魔法路灯的照耀下,看着拉琪柔美的面容亚维斯不禁道。

    拉琪随意脚踢了下地面,似乎并不在意亚维斯对她的赞美道:“那我其他时候就不美了?”

    “不不不,你什么时候都美。”听到拉琪的话亚维斯连忙道。

    “呵呵——”拉琪轻笑了声道:“还是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吧。”

    “有件事情憋在心里难受,所以想找你说说。”提到正题,亚维斯舒缓口气后道。

    “什么事情?”

    拉琪回答有些随意,心里却不由得泛起喜意,难道亚维斯终于肯放下自尊找我道歉和好了?

    “明天!”亚维斯伸出手掌,语气有些带着激动道:“明天!我就要成为这个国家的英雄了!”

    “哈?”拉琪有些惊愣。

    “我说,我明天就要成为这个国家的英雄了!”亚维斯握紧拳头,看着拉琪激动重复了一遍道。

    “亚维斯!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些?”回过神的拉琪皱起眉,语气带着愤怒道。

    “怎么?拉琪你难道不高兴吗?你未来的丈夫明天可是要成为这个国家的英雄了!”亚维斯激动地摊开手对着拉琪叫道。

    看着亚维斯激动得甚至扭曲的面孔,拉琪心里不由得发颤,道:“谁说你是我未来的丈夫了?不管你明天成为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情!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回去了。”

    说着,拉琪准备离开,因为她失望了,对他真的失望了。

    她没有动,因为亚维斯忽然上前抱住了她,将她强硬地转向了他。

    “你在做什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拉琪一跳,顿时勃然怒道。“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拉琪!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可是为什么你每次都要伤痛我的心?”亚维斯抱着怀中的人儿,声音泛着悲意道。

    拉琪奋力挣脱着亚维斯的怀抱,可是她却挣脱不了。

    她缓下心情,看着面前无比贴近的面孔道:“亚维斯,我想你需要冷静一下。”

    “拉琪!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爱!但我爱的不是现在的亚维斯。”

    亚维斯听后沉默地看着她,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沉默的样子却让她感到不安。

    “唔——”

    拉琪忽然惊愕住了,因为亚维斯忽然吻上了她。

    她感受着他嘴唇的火热,感受着他的粗鲁,感受着他的舌尖不断撬动着她的牙关。

    这不是他与她第一次接吻,但这一次却是她最想象不到的。

    想象不到的愤怒!

    “啊——”

    亚维斯忽然大叫一声,拉琪用力将亚维斯推开,歪头吐出一口暗红。

    “拉琪!你疯了?”

    魔法路灯下,亚维斯的嘴唇不断流淌出道鲜红,他的嘴唇被咬破了,被她咬破了。

    “我看是你疯了吧!”拉琪退开几步jǐng惕看着他冷哼道。

    亚维斯眼睛冰冷看着她道:“从前你不是这样子的。”

    “从前你也不是这样子的。”拉琪将他的话返还道。

    “疯女人!”亚维斯握紧着拳头,声音冒着寒意道:“早上的时候你和玛姬去了哪里?”

    “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情?”拉琪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玛姬去见了那个男人!”亚维斯冷冷道。

    “那个男人?”拉琪皱着眉,半响,她看着他道:“你说的是玛姬的表哥吧?”

    “不是他还有谁?”

    “见了就见了,你能怎么样?”拉琪看着亚维斯语气略带挑衅道。

    “果然!你总算承认移情别恋了!”亚维斯道。

    “哈?”

    拉琪握紧拳头,此刻她真恨不得能揍他几拳让他清醒一下,但是她没有,她选择了另外的方式。

    “亚维斯!你思想扭曲到了什么地步我不知道,但是你喜欢玛姬这件事情以为瞒得了谁?哈哈!现在玛姬可是他表哥的人了?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哼!”亚维斯听后被刺激得额头青筋浮现,握紧拳头的指甲几乎刺进肉里。“总也好过有人倒贴上去!”

    “亚维斯!”拉琪冷下脸,声音忽然变得平静,平静得吓人。“如果你现在肯道歉我会原谅你。”

    “原谅?哈哈!可笑!”亚维斯仰头笑着,再看向她时面容已经冷酷。“该道歉的人是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完,亚维斯头也不回地迅速奔跑离开。

    离开的时候,一路都是他的癫狂笑声。

    拉琪孤零零地一个人站着,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

    她的脚步有些颤抖,一点,一点走向他坐过的长椅。

    “亚维斯!你这个大笨蛋!”

    泪水沾湿着她的面容,哽咽呢喃,安静的夜里,有谁可知。

    如果他与她都退后一步,事情的误会不会有,他不会走,她不会哭。

    因为他和她都不肯放下心里的那份自尊。

    该后悔的,是谁?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

    看来读者承受能力很好,我很高兴,因为许多有趣的事情就要一一上演了。

    看起来虐,但从不会没有理由的虐。

    喜欢描写配角,因为想体现出不同鲜活的人出来。

    他/她,不同的思想,不同的经历,不同的xìng格,不同的人生。

    书的主题就两个字“救赎”。

    凌晨还要看欧冠,先睡一会。

 第四十二章 启奏

    ()    “斯雷特尔,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喝酒了。”

    酒桌上,妮妮萝举着酒杯看向对面的中年男人微笑道。

    酒馆很安静,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

    现在的时间大多数商铺已经打烊关门,他的酒馆也不例外,这个时间,他和她却在喝酒。

    酒馆有些昏暗,偌大的酒馆中只开启了一个魔法灯,它的光辉并不弱,但对比起整个环境而言却显得暗淡。

    “我习惯在重要的前夜里喝酒。”斯雷特尔摇着手中的酒瓶平静道。

    “喝多了不会误事?”妮妮萝道。

    “不,它只会让我更清醒。”

    说完,斯雷特尔对着酒瓶仰头喝下一口,似乎是在证明什么。

    “你呢?有收获吗?”

    收获?妮妮萝看着手中摇晃的酒杯,轻叹了口气,道:“你的情报是对的。”

    “看来你很失望。”

    妮妮萝点点头,道:“我不相信莉薇会背叛我,但结果——”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斯雷特尔随意道:“在她这个年纪总会做出一些让人失望的事情,这点你应该清楚。”

    “但这不能成为背叛的理由。”妮妮萝摇头道。

    “事后你准备怎么办?”斯雷特尔问道。“会杀了她吗?”

    “不,我会将她逐出团队。”

    “这么做会比杀了她更残忍。”

    “残忍吗?”妮妮萝喝尽杯中酒水,娇媚的面容露出一丝苦涩道:“我只是想告诉她,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看得出来你对她还是存有感情,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机会?”斯雷特尔似在劝解道。

    “孩子总会离开父母的呵护,既然她有背叛我的勇气,那么就该承担这一切的后果。”妮妮萝拿起桌上另一只酒瓶倒满酒杯,道:“我和她的感情在她决定背叛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割裂,没杀死她就是我给她的机会。”

    斯雷特尔轻笑一声,他没有回话,因为那是她的内部事情,他没有理由多事。

    他内心已经想到了那个叫莉薇小女孩的结局,但一切的前提是妮妮萝的计划成功。

    莉薇的来历他知道一些,在她遇见妮妮萝之前,她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好景不长,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让她失去了所有亲人。

    妮妮萝当时救下了她,只有她。

    她有救她的原因,因为那场大火与她有关。

    一次任务委托的行动,一场纵火,莉薇的家人只是被不幸无辜殃及罢了。

    或许是愧疚,或许是同情,在她有所察觉救人时,只有莉薇活了下来。

    往后的年里,妮妮萝收养了她。

    教育,保护,传授。

    而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老人如今在团里已经所甚无几,他们不会说,因为妮妮萝不说,他们便不能说。

    她和她的感情像姐妹,更像母女。

    感情的培养需要一朝一夕,而感情的破裂却只需要一夜。

    如果阿莱克死了,那么乔亚也会死。

    如今的莉薇似乎已经将乔亚当成了未来的伴侣,如果乔亚死了——

    还真是一幕有趣的戏剧。

    斯雷特尔无奈想着,所以他大概知道妮妮萝内心的那份痛苦。

    她是人,她有感情。

    或许会因为什么让她与众不同,但她却没遗失那份属于人的感情。

    他不了解她的过去,就像她不了解他的过去。

    这是双方的默契。

    合作,利用,联合。

    这是他与她的关系便已足够。

    酒桌下,是横七竖八凌乱丢弃的空酒瓶,酒桌上,没有酒瓶,没有酒杯。

    斯雷特尔喝得不多,这个不多是对比妮妮萝所喝而言。

    他的量已经足够了,他不能再喝,因为再多,会造成反效果。

    而她没有,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在喝,她没有像他用酒瓶仰头而灌,而是一杯,一杯。

    她喝的很慢,看起来很慢,不知不觉才发现,她已经喝得很多。

    妮妮萝趴在桌子上,脸上笑着,笑得苦涩。

    “你喝多了。”斯雷特尔摇头道。

    “我知道。”妮妮萝将放在桌上的手臂弯在身前,脑袋枕了上去,眼睛闭着,嘴里喃喃。

    “看来你需要在这里睡一晚了。”斯雷特尔离开座位,走向吧台某处道。

    “呼——”

    妮妮萝没有回答,只留下轻微的鼾声。

    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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