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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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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笑了,林落区区贱民,哪有那么大能耐做出大事来。捐款一事本不该草民私自发动,未禀过皇上,还请恕罪!”
“是啊,你未经朕允许私自发动捐款活动,毫无礼法可依,无朝廷担保,若说你借口赈灾一事欺瞒百姓,将灾款尽收囊中,恐怕你也百口莫辩!”
“皇上明鉴,林落只是为灾民着想,为朝廷为皇上分忧,绝无私心,所有捐款已送去漠北城,由我义兄全权负责,绝无欺瞒!”
“呵,好了,朕只是提醒你做事前要想周全,不要被有心人抓到痛处。你以为若非朕的默许,你能这么顺利筹到款项?”
“原来皇上暗中相助草民,多谢皇上支持,皇上真乃明君!”我暗惊,没想到我的这点小动作他都知道,好在不追究了,拍点马屁吧。
祁轩的心思
“虽然你做的是好事,然而终归损了朕和朝廷的颜面。百姓会怎么看?明着不说,暗地里怕是说朕不为百姓着想,对灾区百姓不负责,要动用民力来出钱呢。朕早已拨下款项,只是仍旧不够罢了。唉,朕管的不是一个漠北城,而是整个东羡国,所以必须从大局着想,为漠北城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听着祁轩颇为无奈又自责的话,我能明白他的苦楚。他说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难道——国库并不充裕?可是东羡国算是民丰物阜,我所见的情景亦属繁华之貌,难不成是表象吗?急着差祁焸出使天南国,恐怕也是为此。战争、财政危机向来是很严重的国家大事,若真出了这种情况,祁轩,他该应付得很辛苦吧。
“呵,可别以为朕就这么放过你了,该做出点补偿吧?”
“啊?皇上,你还是要惩罚我啊?”
“不算是惩罚,只是……请你帮个忙。”
“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
“朕就直说了,朕——喜欢令妹。”
我苦笑道:“皇上说的果然很直接,既如此,林落也有话直说了。皇上别忘了,嫣嫣可是祁焸所爱。”
“朕知道,可是她一直没接受祁焸求亲,那么朕就可以追求她。”
“你说的不错,只是你与嫣嫣也相处了不止一日两日了,你觉得她会接受你吗?”
“林落!你给我小心说话!”祁轩陡然愤怒,眉宇间迫人的气势。
“皇上,嫣嫣向来有主见,我干涉不了,所以帮不了你什么。当然,你是一国之君,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凭此勉强我们,我们自然也无可反抗。”我挫败了他的优越感,他恼羞成怒了吧,也实在是我最近憋得慌,就算是皇帝也不不给面子,死就死了,大不了穿回去。
“林落!你!”祁轩怒瞪我一眼,猛一转身,双手覆于背后,像是极力在忍耐,当我以为他要再次怒斥我时,他却叹道:“唉,为什么你不肯帮我,我只是比祁焸迟一步认识嫣儿,可是能为她做的我照样能做到!”
他不再自称朕,言语间颇为伤感,我略略有些动容。
“爱情并不遵循先来后到的规矩,皇上不要纠结于此。”
“那你告诉我,我到底比不上祁焸什么?她愿意和祁焸相处,却为何据我于千里之外?”
等等,祁轩好似对祁焸有嫉妒之色,传闻中他们可是兄弟情深得很啊,难道就因为喜欢的女人改变了兄弟之情?
“你可有告诉过祁焸你喜欢嫣嫣?”我直视祁轩。
祁轩眼神闪烁,“没有。”
“你看,你都没对祁焸坦白,而祁焸却对你无话不说。突然派他出使天南国,不会是故意支走他,趁他不在追求嫣嫣吧。你以为你身为皇帝嫣嫣一定会接受你,到时祁焸回来他也无话可说。这样既不伤兄弟感情,又得偿所愿,可怜祁焸还蒙在鼓里,亏他这么敬重你这位皇兄!”算算日子,祁焸都走了半个月了,他承诺过速去速回,为何还不回来。他要是在,祁轩也就收敛了。
被软禁
“你不要曲解了我对祁焸的感情,我暂时瞒着他,只是想把伤害减小到最低。同样是喜欢嫣儿,为什么我就不能追求她?”
“你喜欢嫣嫣吗?真的喜欢她吗?!”我冷然瞪着他。
“你——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我对她的感情吗?”祁轩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是,我是质疑,因为我认为你根本只是垂涎她的美色而已!”我想我今天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该为她着想,而不是让她陷入窘境。”
“我何曾为难过她?”祁轩变得阴郁。
“祁焸的大胆求爱已经使嫣嫣困扰,你却还堂而皇之地屡屡召嫣嫣进宫,别人会怎么看待嫣嫣?就算百姓不明内情,那你的后宫呢?太后呢?难道会察觉不出?嫣嫣故意使自己忙于生意,就是为了躲开你,你却还微服出宫找她,这么大的动静,我就不信后宫没闲言碎语。你叫嫣嫣如何自处?或许,你就是想通过流言迫使嫣嫣接受你吧?你是堂堂国君,你看上的女人却拒绝你,为了维护自己的皇威,你就要得到嫣嫣,仅此而已!”
“胡说!当然不是这样!”
“那么,你就是纯粹为了抢兄弟的女人咯?!”
“住口!林落!”祁轩相当震怒,眼中闪过一丝杀气,我心里是有点怕的,可表面上还是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祁焸说的不错,你果真是没大没小,没上没下。朕是皇帝,你也敢这么放肆!看来朕不能放你回去了!”祁轩撂下这话气呼呼地走了出去,门被合上,只留我一人傻站在那儿。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自由,祁轩派人看住了我,也就是说,我被他软禁了。以为嫣嫣会与这皇宫结缘,不料反倒是自己陷在里面。不知这软禁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无可否认,我说话是直白了点,毕竟他是皇帝,互相心照不宣总好过赤裸裸地揭露吧。
说来也奇怪,我才第二次见他,就变得口无遮拦了,到底是我本性使然还是他表象的诱使?其实他也算颇多忍耐了,没碰我分毫,也没砸东西撒气,软禁我真是恩赐了。呸呸呸,我怎么替他说好话了,至少他这样对祁焸、对嫣嫣是不对的,身为国君,气度未免小了点。
不知道这是哪个殿,但看布置,应该是祁轩办公的地方吧,桌上还放着奏折呢。他还要批阅奏章,总会回来的。谁知接下来一直很安静,{奇}没有人进来过。{书}这倒不打紧,{网}好歹我还能翻翻古籍打发时间,可是……可是——为什么连吃的都不送来?!坐牢的都还有饭吃呢,我可怜的肚子,叫了一天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祁轩,算你狠!!
有句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在没人搭理的情况下,我已经饿趴下了。自尊心作祟,我一直坚持不求饶,祁轩他不会真处置我的,只是希望我服软,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方法。可是我偏不,难得show一下我的骨气。
殿内是有卧榻的,我就这么平躺在那,脑中不停闪现着处弥的美食,越想越虚脱。突然门开了,我看向门口,有人进来,应该是祁轩,但看不清表情,一来是光线昏暗,二来是——我饿昏了。
祁轩的诱惑
殿内亮了起来,是安福点了烛火,现在已入夜了。祁轩恢复了淡定,只在进门后搜索过我,发现我在卧榻上,也就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批阅奏折。这儿应该是他办公的地方,虽然之前出去了,但总还是会回来吧。知道他会在这儿又怎样,我能做什么来缓和矛盾吗?
“咕咕咕……”我听到了啦,别再叫了,知道你饿,我也没办法啊。
门外传来轻微的对话声,不一会儿就消失了。紧接着安福走了进来,近身对祁轩轻语。因为殿内安静,所以我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是明贵人,送来了燕窝粥和一些点心。”
“又是价值不菲吧。”
“确实名贵。”
祁轩叹息道:“是该好好整顿后宫的风气了,你去支会玉妃一声。”
“是。”
“怎么?还有事?”
“皇上,您今晚是在哪歇息,奴才好去准备。”
“不用忙了,今晚朕在这儿将就一晚。”
不一会儿安福端进来一盘吃食,香气隐隐传来。我的肚子叫得更凶了。安福偷眼瞟我一眼,我立马回个哀求的眼神,安福心领神会,却无能为力,悄声退出了殿。
“饿了吧?”清泠的声音传来。
是在问过吗?肯定是我了,这里除了我就只有阿飘了。
“嗯。”我应得委屈。
“朕这儿有吃的,你过来吃吧。”
“真的!你真的肯给我吃?!”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听我的话就行。”他浮起一抹诱惑的浅笑。
我湮气,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要我不透露你的阴险心思倒没问题,可要我帮你追到嫣嫣就没门,饿死我我都不干!”话说,咱还是有骨气的。
“真那么为难你?”祁轩也不恼,悠然地揭开盅盖,香气源源不断朝我扑来。
太阴险了,身为皇帝怎么可以用这损招,“难,太难了,你被白废时间了!”
“呵,罢了罢了,既然这么为难你,朕就不勉强了。过来吃吧。”
“陷阱,不上当,饿死我算了!”
“你都饿一天了,再不吃,真该成饿死鬼了。朕可不希望这殿里多一缕鬼魂呢。”祁轩笑睨着我。
我没再坚持,便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他面前,他一脸坦然,示意我桌上的食物任我处置。我凛然地端起那盅燕窝粥想豪饮,岂料“吧嗒”一声,软弱无力的我竟连一盅粥都端不起来了,它稳稳跌回盘子上,一晃动,里面的粥溅了出来,精准地溅在桌上正摊开的奏折上。
“啊,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忙抄起盘子上搁着的帕子去擦,帕子上绣了个“明”字,应该是那个明贵人的,对不住了,你用来吸引祁轩的,我却当成抹布了。
“你轻点,算了,我来吧。”祁轩来夺帕子,按住我的手,一顿。
谁赎的我?
好像祁轩有那么一下蹙眉,可我并没在意,只以为自己笨手笨脚,就放开帕子任他处理。
就在他擦拭的地方,我赫然看到“沐王爷”三个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臣女”、“赐婚”。
“看什么!这也是你该看的?!”祁轩严厉的声音逼来。
我一惊,歉然地看着他。
等一阵风卷云残后,我一抹嘴赞道:“宫里的东西就是精致,好吃极了,你怎么不吃,这可是你女人专门给你做的。”
祁轩停笔,苦笑道:“百姓受困,国库不足,如此奢侈之物,朕怎么吃得下,便宜你了。”
原来国库真的不足,外面却毫无传言,他这秘密真是保得密不透风啊。
“这事你也得保密。”
“我明白。”我认真地承诺,若传出去,还不人心惶惶?
“祁轩,我为之前说的话道歉,你是好皇帝。”
祁轩一怔,自嘲道:“你没说错,我的心思全被你猜对了,为什么他可以逍遥快活,却让我背负这么大的责任,毫无自由可言。”
第二天醒来,祁轩早已不在,可似乎没有要放我的打算。
他下早朝回来,我劈头就问:“喂,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呵,火气不小嘛。跟朕在一起也很为难你?”
“废话,跟你呆一块有什么意思。”
祁轩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意识到自己的话伤到他了,忙解释道:“你是皇帝,忙得很,我帮不上你,反而烦到你,不如赶我出宫,你也清净呀。”
“你能不能出宫,就看有没有人来赎你了。”
什么?当我是犯人啊,还得用赎的?
“皇上,杜丞相求见。”安福禀道。
“引他去偏殿。”祁轩转而对我笑道,“赎你的人来了。”
不出一个时辰,祁轩便许我出宫了,前提是以后我得随传随到。
“答应朕的可别说漏嘴了。”
“放心啦,我一定守口如瓶。”结果还是接收到祁轩无法放心的样子。
一出宫门,幻羽就出现在我面前。
啧啧啧,美男就是美男,简直帅晕了。
“嘿嘿,看来我很有眼光,这衣服太适合你了。小羽,你说呢,好看不?越发衬得你魅惑了。”这衣服也是成衣铺的小徐做的,他现在越来越明白我的心思了,凡我形容的构思他都能超乎想象地做出来。
“啰嗦,上车!”幻羽不接我话,直接拉我上马车。
“喂,你急什么!回隐寨?还早吧,我得去看嫣嫣。”在他的推搡下我上了马车,嘴里依旧不依。
“我已经跟她说过了,你先回隐寨吧。住过皇宫也不觉得晦气,一身的龙涎香,快回去洗洗吧。驾!”
我无奈,依他所言,无意看了车外,正好望见一辆马车赶往宫门口,那是沐王府的马车。
幻羽带我玩刺激
自此我发现不管我去哪总有人陪着,比如幻羽,比如嫣嫣,甚至是处弥。说的好听是陪,其实和监管差不多,最该看着我的祁轩都没这么管我呢。
“唉……”我一声长叹,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林落!你唉够了没!就不能让我清净点?”幻羽快抓狂了,现在轮到幻羽陪我。
“这日子没法过了,了无生趣啊……”
“觉得无趣是吧?那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诶?你有什么好主意?”
幻羽没回答我,却是揽过我的腰,一点地,腾空而起。
妈呀!他是在干吗?带着我天上飞?刺激是刺激了,可是也太刺激了吧——我有恐高症啊!
“幻羽你谋杀啊!我恐高,快放我下去!”我紧抱着幻羽,头埋在他胸膛,不敢张眼。
“哈,你不会吧,竟然怕高?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林落哦。”幻羽的口气颇有些幸灾乐祸。
“人无完人你懂不懂,再厉害的人也有怕的东西嘛!”
“这高度又不高,而且有我在,保证摔不死你。喂,你倒是往下看啊,错过美景就可惜咯。”
“不看不看!”这下该我抓狂了,真是报应啊。
“你要是不看,我就不放你下去!”幻羽不妥协,完全是他的作风。我这才想起沐景的好,他一知道我恐高,就不再拉我登高了。
“你说话要算数,我看了你就得放我下去!”碰到幻羽我也只能没辙了,看就看吧,忍忍。
我先是开一只眼偷瞄,却立即双目圆睁。我看到了什么?满眼黄澄澄的,竟是一地的黄菊。看过《满城尽带黄金甲》里菊花的恢宏,在来看此时山间的一隅野菊,却有种沁入人心的烂漫。
我高兴地忘了现在正处半空,也忘了我本该应恐高而心慌。幻羽很配合地在那片金黄上空盘旋,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去欣赏。
我好奇地别过视线观察幻羽,是的,我很好奇,我住在隐寨的日子绝对比幻羽久很多,但是似乎观察到的东西却远不及他。轮廓分明的脸庞,灿若星辰的眼眸,英气的剑眉,挺直的鼻梁,魅惑的唇角几乎永远上扬。如此英俊的相貌下还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而他的聪颖绝对是人中少有的。我常常被他外表所迷惑,却忘了其实他是个很有头脑的男人。
“这么深情地看着我干吗?是不是发现我英俊潇洒、倜傥绝伦?你也太迟钝了,到现在才发现。我早说过,这世上能俊过我的人还没出世呢。”幻羽笑得自信。
石化中,我收回刚才的想法,男人?说他是男人怎么那么别扭,其实就是一臭美的小P孩。他是很帅,但也不用说得这么恬不知耻吧。
“孩子啊,做人得谦虚,你学学人家处弥,长得帅都那么低调。”我苦口婆心。
“因为他没我好看。”他说得正经,也很——直接。
苍天啊,这到底谁教养出来的孩子啊,自信得有点过分吧。
他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们下去吧,就落在那儿。”我一指,幻羽了然,带我稳稳地落在了我所指的地上。话说这块地上有啥?嘿嘿,番薯。一想到地下埋着硕大的番薯我就两眼放光,还愣着干啥,赶紧挖啊。
“你上辈子是不是饿死鬼投胎啊,这么能吃,而且什么都要吃,挖个番薯也能把你高兴成那样?”幻羽一敲我脑门,相当郁闷。因为他也得加入挖番薯的行列,显然很不情愿。
“你命好,生在锦衣玉食的家庭,哪懂我们穷人的苦啊。”
“你又怎么懂我们富人的悲啊。”
“臭小子,少在那儿显摆,不刺激死人你难受是不是?!”做有钱人还比穷人痛苦,你是想让穷人吐血啊!
“还有,别对食物分贵贱,每样食物都可以很美味,我们开心地吃掉它们就是体现了它们的价值,也是给它们的回报。当然啦,它们还有个很重要的作用就是传宗接代,所以咱们就手下留情,给它们留些种吧。”
某人石化中……
“走,咱们烤番薯去!今晚就吃它们了,”我乐颠乐颠捧着番薯,那位貌似不乐意了。
“我、不、想、吃、番、薯!”幻羽几乎咬牙切齿。
“诶?为什么?”番薯惹到他了?
“你别跟我装糊涂,自从上次你教处弥做拔丝地瓜后,他天天做这个,我们就得天天吃,我已经对它反胃了!”
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处弥真疯狂,幸好我及时地溜之大吉。
“那是拔丝地瓜,这是烤番薯,不一样。”
“你觉得哪、里、不、一、样?!”
“差别大了,一个是炸的,一个是烤的呗。”
某人抓狂中……
其实我很配合他们,心里明白他们的用意,我不闻不问,也是因为我不勇敢,不想面对罢了。夜里一个人时我会沉思,这样自欺欺人要到什么时候。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幻羽叹道:“如果你自己想知道,我们又怎么瞒得住。”
“唉,幻羽,你说话就不能婉转点吗?”他说话常常一针见血,可是,我的小心脏接受不了啊。
“能,只不过,对你——用不着。我认识的林落不会连这都承受不住的。”
他是这么看我的吗?呵,太看得起我了。
情伤(1)
嫣落居的生意依然一片喜色,大家逐渐接受了混入牛奶的西点和西餐,并且有爱不释口的趋势。生意多了自然忙坏了厨师和小二,于是乎一个、两个的都病倒了,万分愧疚地休了病假。如此一来处弥任务繁重,而幻羽极不情愿地充当了小二的角色。
时机刚刚好,这下总没人管我了吧。我换了装光明正大地从嫣落居走了出去,没人注意到我,只听到我训练有素的员工喊了句:“姑娘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没错,我换了女装,而且极尽淑女风范,就算是自己的员工,也没发现我。除了幻羽在忙碌之中似乎还投来一记意味不明的眼神。乖乖,这小子也太眼尖了吧,这都发现了?
幻羽说的没错,我林落不是那种承受不起打击的人,也或许是幻羽的话给了我勇气,所以我必须得找沐景问清楚一些事情。
“就这个了,过会儿去我府里结账。”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小的这就给小姐包起来。”
“不用了,云裳,现在就戴上吧。”
我兀地停下脚步,这么熟悉的声音还会有谁。
一家高档的首饰店,一个美男一个美女,耀眼的光芒让人移不开视线。那位美女背对着我,看不清相貌,但只看那袅娜的身姿就可见一斑了。而那位美男……沐景,我以为你只有对我才会温柔,却原来对别人也可以,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帮你。”沐景接过一支鹅黄色的玉簪,轻柔地将其没入对面女子乌黑的发髻之中。
呵,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沐景很会女妆嘛。瞧那手法,都娴熟到一定境界了。
“哎呀,杜小姐真是仙女下凡啊,云都第一美人当之无愧。王爷和杜小姐真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杜小姐,当朝杜丞相的千金杜云裳杜小姐,“臣女”、“赐婚”,原来是这样。沐景,你到底要做什么?又是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是上次闹别扭之后吗?你厌烦了我的性子,开始理智地寻找适合自己的妻子了?是,我的性子是不好,会逆你的意,会我行我素,可我受的不是封建教育,我不可能像这里的女人一样三从四德。我并不是没努力,为了你,我也妥协了,听你的话,可你也说过包容我,难道你对我的喜欢只够包容这么点吗?你对我的喜欢只够维持这么短吗?
他随意朝这边一瞟,正好与我的视线对上,他显然很惊讶地认出了我,眼底闪过一丝无措。呵,不容易啊,竟然还能认出我?倒是还记得我?虽说我一直避开你,没找你,可心里还是放不下,有时会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了,犹豫着是否要登门道歉。没想到你倒是过得快活,佳人相伴,可有想过我?
我知道我长得不咋滴,品貌皆不入流,可本就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给了我期许,却突然撒手而去?亏我还完全相信你,一切随你安排呢。
或许是察觉到沐景的异样,那位杜小姐对他说了什么,沐景毅然地移开对我的目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好像说了句“我送你回府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起码得——我先走!
我给了个洒脱的背影,不管他有没有看到,至少我像是在安慰自己:老娘不稀罕!
情伤(2)
我刚换好衣服,沐景就踏足嫣落居了。嫣嫣想劝走他,但这招对沐景可不会再起作用了。见就见,本姑娘怕什么,对不起人的又不是我。没事和杜小姐浓情蜜意不去,屈尊找我做什么?!难道判了我死刑还非得你亲自通知我?
“你这段时间住在哪?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你来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个吗?”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唉,林落,你该多为我想想,我纵然处事方法不对,但目的总归是好的,你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吗?”
沐景这突然的叹息沉重地敲在我的心房,我不自禁地为之动容。毕竟他是我喜欢的男子,我迷恋他的温柔,甚至贪婪地依赖上了。让他如此服软多么难得,难得才显得珍贵,我怎会不为所动?
然而这次我实在无法释怀,他总是把自己的心思埋藏得很深,他不告诉别人,别人亦无法走近他。就算是对我,他也从未敞开过心怀。我不傻,怎会看不出他有很多心事,即使论及婚嫁,他仍诸多隐瞒。我根本不敢去过问他的事,只是怕会触碰到他的底线,到时可能连一点友好的关系都保不住。所谓的快乐相处,也只是我小心维护的结果罢了。
沐景,你可知道,你每次对我表现出的温柔细腻和款款深情,我都觉得不真实。
“是啊,我真实不明白你的苦心呢。”我知道,我现在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林落!你非要这样和我讲话吗?”
沐景,该叹气的是我才对吧。你总是这样,希望别人按你的意思做,你的想法就该去左右别人一样。为什么你以为你可以操控别人,别人就必须听你的吗?我有自己的观点和性格,如果要把我改造成合你心意的,那样的我,还是林落吗?你喜欢的是真正的林落吗?
“沐景,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我都能接受。”
沐景的眉头皱得很深,我从未见过的深。他只凝视着我,一时没说话。
这时候我是无法松动的,虽然他这样的神色让我有些不忍,但是一旦松口,事后肯定后悔,而他就是奸计得逞。瞧我,都这么看待他了,好像对他来说不公平,可是事实上难道不是吗?他一直都用这个方法哄劝我,对了,第一次和他见面他就使了美男计。沐景,你快说吧,这次这招我是不会再受用了。
“也罢,我就直说了。如你所见,那个女子是杜丞相的千金,最近我们是走得很近,因为我们已谈及婚嫁,不久我便要迎娶她过门。”
沐景紧紧地盯着我,不放过我任何一丝表情,是怕我承受不住吗?不对,因为他又加了句“她会成为沐王妃。”哪是怕我承受不住,分明是故意刺激我。想看我为你伤心难过?没门,偏不称你的心。
“什么时候的事?”我竟还能问的如此平静,倒有些佩服自己了。
“是……临时决定的,也就几天前。”或许是怕真刺激到我,声音小了下来。
情伤(3)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与他对视,心里却早已巨浪翻腾。我才与他不见面几天而已,他就马上定了一门亲事,而那之前却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我。对了,这好像是他的习惯,总是很快决定要娶谁,当初说要娶我,也是相当突然。这么短时间的决定,又有几分是真心?当初就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怎会这么相信他,把自己“送”了出去?
“林落……”沐景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凉,声音也有些颤了。沐景,你可别告诉我你开始着慌了?还是被我刚才不自觉发出的冷笑声吓到了?
“林落,我说过我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相信我……”他目光灼灼,言词恳切。
“你都有沐王妃了,还娶我做什么?”杜云裳的家世摆在那儿,要我做侧王妃是不可能了,沐景,你不会让我做小妾吧?开玩笑,你以为这职业人人都做的来?
不知是不是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向我保证道:“林落,我并不爱杜云裳,我给她的只是王妃的头衔,而你,会得到除王妃这身份以外的所有,包括——我的爱。”
我甩开他的手:“沐景,只要你有妻子,我就不会嫁给你!”
“林落,你到底在计较什么?难道我给你的还不够吗?你很在乎‘王妃’这个位置吗?我以为你跟别的女人不同,不会爱慕虚荣。”他的语气开始透着怀疑,这严重挫伤了我的自尊心。
“沐景,你怎么听不懂我的意思,我并不在乎做不做王妃,只是你如果娶了别的女人,又怎么还能娶我?”
“为什么不可以?”沐景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
“我知道这里可以三妻四妾,你一王爷,想娶多少便娶多少。可是我们那儿是一夫一妻制,你如果爱我,就只能娶我一个,不能再娶别人了。”
“林落,我知道你的观点和我有很多出入,可是你得先放下那些奇怪的观念。我可以不爱其他女人,只爱你一个,只要这样,我另外娶了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结果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一直僵持不下,谁也没妥协。他一定得娶杜云裳,而我一定不接受二女共侍一夫。沐景终于失去耐心,撂下话“杜云裳必须是我的王妃,而你,我一定要娶!”他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事实上他的身份也不容我反抗。
沐景和杜云裳的婚事很快便举城皆知了,是皇帝赐的婚,两家同意,七日后完婚。杜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杜云裳出了名的美人,加上沐景不菲的身份,这个组合当仁不让地成为云都的头版头条,大街小巷谁人不是在谈论此事?而沐景也常去丞相府走动,他与杜云裳出双入对的情形不时传入我耳中,我是走哪都有人在绘声绘色地描述,后来直接呆在嫣落居不出去了,却还是惹得嫣嫣赶客人,她是怕我听到伤心。可是嫣嫣,这又怎么阻止得了呢?
我是伤心,怎么能不伤心,可是我最伤心的不是他娶别的女人,而是他只为自己着想,却没有想像中的尊重我。愿不愿意再嫁他也是我的事,他凭什么越俎代庖,独断专行?!沐景,你真要如此对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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