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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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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和玄歌愣愣地看着老头,与我一样的惊讶以及——错愕。老头说的突然,同时也说的——直接,那边雪颜已有了羞意。我说老头,不是每个姑娘都像我这么豪爽的,人家雪颜还是黄花闺女呢。

呃,这话说的,难道我不是吗?

不是了不是了,我不是闺女了,我已是女人了,被玄翊变成了女人,可是,如今竟换来他的疏离?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又或者,他有什么用意?要我相信他是薄情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流言四起

“我说老头,敢情是你自己急着抱孙子吧?!”我一时口快,华丽丽地抛弃淑女形象蹦出大跌形象的话。

于是效果很成功这下换老头愣住了,他咳咳几声以示尴尬,而玄翊双肩颤抖,很明显,他在忍耐,唉,我说帅哥,想笑就笑,别憋出内伤。

“这个不急,不急,咳咳,他们的老婆怎样才最重要,注意重点,重点。”老头干笑道,“玄歌、玄翊,你们怎么不说话,这可是叫你们自己挑老婆呢,喜欢哪个,尽管向父皇开口。”

靠!老头!只问他们,怎么不问问我们愿不愿意?我发现雪颜也很紧张的样子,虽然装做淡定,但是本轻握的双手如今已紧紧地握住。

未等我发飙,横冲而出另一个声音:“老头子,你真是皇帝当久了,说是风就是雨了?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水到自然渠成,随缘便好,你倒比猴子还急。”没错,这惊世骇俗之语便是出自玄翊之口。

“噗……猴急……哈哈……哈哈……”表pia我,我忍不住。

果然,老头子投来怨念的眼神。喂喂,是你儿子说的,瞪我干嘛?!

老头子真像在玩我们,自那次公开婚事意向后,我们四人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玄翊依旧与雪颜亲密些,平时多与雪颜走动,而玄歌还是偶尔来我这里坐坐,或喝杯茶,或有上句没下句地聊,看似跟之前没什么差别的现象,但我感觉,已然不同意味了。包括,宫里也传出了些流言。

并不是之前没出现过,只是最近说的更起劲了。说什么她们二皇子潇洒俊朗,雪颜姑娘貌美多才,两人在一起绝对是天作之合,般配之至,并且还说皇上已经找他们谈过,也是这个意向,几乎像是定了的事一样,毫无意外的可能了。

另外,溪国的皇后向来选自民间,而且得是孤儿,一早就选好的,从小培养。听说是为了防止外戚专权或是皇后把政的可能性。我倒为雪颜报不平了,她一个孤儿选为皇后人选,一直在宫里受教育,没有亲人,朋友亦是很少,如果溪国需要一个无依无靠,对皇权没有威胁的人来做皇后的话,那历届皇后岂不都很可怜?就连当下的皇后,这几十年过的,岂不辛苦?老头对皇后确实不错,但是,我想到的却是相敬如宾,我可记得,老头子爱的是玄翊的母亲。

话题似有些扯远了,雪颜既是溪国选出并且培养出来的未来皇后,那么娶她的皇子,必将是未来的国君,如果雪颜是和玄翊在一起的话,那玄歌可怎么办?他,可是想着那个皇位的。

我很想从玄歌的言语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来,可是,落空了。玄歌一直都表现的很淡定,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淡定很多时候是装的,没想到,如今在盛传雪颜会嫁给玄翊的传言下,玄歌竟真的淡定了。

我不禁问他:“你不想娶雪颜吗?”

玄歌含笑对我道:“想。”

“你喜欢雪颜吗?”

玄歌又含笑道:“喜欢。”

“是因为她的外貌,还是因为娶了她等于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

“两者兼有。”

“那你怎的不急?雪颜好像喜欢玄翊,他们像是会在一起,你怎么只窝在我这儿,不去追求雪颜姑娘呢?你怎么不担心美人、江山,你都会失去吗?”

玄歌见我这好奇样,反倒笑着摇头,一副被你打败的样子,一点我脑门道:“你呀,该担心,该苦恼的不是我,当是玄翊啊。”

试探

在我似懂非懂的情况下,出现了一些有趣的插曲。玄歌隔日送来个玉镯,我推辞了,可他不由分说,非得让我收下,还说什么如你这般佳人,当配美玉,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话像是他玄歌说的吗?关键是,这话说的也忒假了,我还成了“佳人”了?

好嘛,既然你非叫我收下,我收便是了。再隔日,他又送了我华丽的衣服,没错,确实华丽,华丽到我有点晕眩了,且不说整身的锦裙绣着金丝,光领口那几颗夜明珠就价值连城。我当场吓傻了,完全没了反驳的话,他就乐得我接受,虽然那笑很有嘲讽的味道。

再然后,不知哪里不正常的玄歌又一次送来了金钗,说什么如何做工精致,价值不菲,我必须得收下云云。得,我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摆明了非得让我收下不可,我再推辞有什么意思。

然后的然后,我竟神奇般地收到匿名的礼物,是绿色的发带,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昂贵的原料,普通中又透着含义,因为发带间绣着绿色的小雏菊。我不禁莞尔一笑,心中荡起暖意,怎么,看玄歌给我送这送那,你也知道急了吗?

这日,玄歌约我去园中赏玩,巧了,正见前边玄翊和雪颜走来。四人相见,有一刹那的愣神,玄翊的表情晦暗不明,而玄歌首先反应过来,笑着提议我们去亭中小坐。

话说这两男人倒是颇为绅士,只见玄翊温柔地请雪颜入座,而玄歌则是一手抚过我肩头,一手邀我入座的姿势。如此简单随意的动作,好像引来几道特别强烈的目光。我疑惑地看向对面的玄翊和雪颜,没错,他俩的目光很可疑。玄翊的眼睛死死地盯在我的肩头,而雪颜,也是惊讶的表情。明显,这都是身边那位笑面虎故意惹出来的,效果应该很令他满意吧。别说他们,就连我都觉得玄歌反常。

气氛冷了一下,倒是玄翊先开了口,是对雪颜说的:“雪颜,刚才走的可累?喝点茶吧,我可记得你喜欢喝碧螺春。”说着便叫了人来上茶。

那边刚完,这边玄歌便对我道:“林落,我看你早饭吃的不多,现在想必有些饿了吧,我记得你很喜欢凤梨酥。”于是也叫人备甜品来。

我说老兄,你压根就不知道我早饭吃了什么,胡说什么呢。喜欢吃凤梨酥倒是不假,可惜啊,我今儿个早餐吃的不少,这回儿还没饿的迹象呢。

我只苦笑着,仍是与他保持了距离。

待茶点上来后,玄翊没做什么了,因为他在看玄歌的动作。玄歌表演的灰常给力,我给点他面子去尝那凤梨酥吧,可他拦住了,说先喝口茶再吃。好嘛,那我就先喝茶。可他又拦住了,端过茶杯,茶盖一拨一拨地抚着杯面,还轻吹着茶面,好让茶水放凉一点。不一会儿,就交给我喝。我讪讪地小抿一口,借杯子稍稍挡住脸色的机会,恶寒了一把。

我当然知道玄歌有意对我故作亲密,是想刺激玄翊,最好是玄翊上了当,做出些什么事来,他事不关己,坐收渔翁之利。不,就算自己得不到利益,似乎能刺激到玄翊也是好的,我想玄歌是这样想的吧。

这次短暂的偶遇,最后在玄翊要求回去为雪颜补上一首曲子为由而散了。

原来你就是林落

想想玄歌曾暗中指使处弥对玄翊下手(虽然处弥现在身在小莫阵营,但我想他演的是无间道,肯定当时也在受玄歌指使,反正两边不误),我便会有些不爽,特别他还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能远之便远之。

一次玄歌再来找我时,我便把他送的东西原样返还,除了第一次送的玉镯。看到玄歌疑惑又有些眉头紧皱不悦的脸,我笑道:“玄歌大皇子,谢谢你这番心意,我知道这些物什价值不菲,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然而却不是我所喜爱的,我原物奉还。咳咳,除了那只玉镯,我收不回来了,因为当时也没想太多,就把它送给小离了,也不好意思再问她要回,你,不介意吧?呵呵……”

玄歌难看着脸道:“这些物什不仅仅价值不菲,也是很漂亮的,你大可以用它们来装扮自己,女人不都爱美吗?”

“赞同赞同,这些东西确实也是很漂亮的,我也是爱美的,只不过,你觉得它们适合我吗?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我给了他一个潇洒的背影,让发间的绿丝带飘扬起来,正好晃过他的眼,留他静静地在那沉思。

这是他送我的,看似很普通又不名贵的发带,但绣着小雏菊,我想到了他第一次携着我在半空中飞,俯视田间的一片雏菊,让我第一次享受到了在高处而不恐慌的美好感觉,岂是金玉能比得上的。

又某日,我竟在园中偶遇雪颜。不是没有偶遇过,只是这次是我们俩单独遇见,实是头一遭。

雪颜打量了我一番,令我疑惑,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这会儿这么认真打量我?难道,以前没正眼瞧过我?

她却说了一句:“原来你就是林落。”

原来你就是林落。

什么意思?她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林落吗?我不就是林落吗?林落就是我啊。这话说得蹊跷,我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雪颜看出我的困惑,说道:“从你一开始进宫我便知道你不是如传言所说,是玄翊的救命恩人,我知道,你是玄翊喜欢的那个女子,令玄翊委身留在嫣落居的女人,令玄翊不顾伤势也要找到的女人。他在乎你又如何,我喜欢他,便是喜欢他。我,不会放弃他。”

雪颜难得不顾大家闺秀的风范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我吃惊。但她的坚定,让我的内心复杂不已。她是骄傲的女人,她有的是骄傲的资本,她不愁找不到良人,然而,她一如既往地对玄翊,尽管知道我的存在。

她说,玄翊在乎我,看得出,尽管最近玄翊对我冷漠疏远,尽管他在我面前对雪颜特别殷勤关爱,但我仍感觉到了他的情意传来,在我偶然回首的时候,有他刻意瞥开的目光,在我故意注视的时候,有他略带尴尬的表情。只是,雪颜,你难道没看出玄翊对你也是特别温柔的吗?他对你的好,大半是真心的,我分得清。

或者,她也感觉到了,所以想抓住这点希望努力下吧。

我从未想过,我会有个如此优秀的情敌,而且,我竟成了她的威胁。

事后,我知道,原来这次我与雪颜的偶遇,不是真的偶遇,而是有心人的刻意安排。

流言又起——难道是她?

也就在我与雪颜分别后回到别院,就见到玄歌已经等在那里了。有些微诧异,自上次我推还他的礼物后,他已经几日不踏足这里了,以为他对我已经不会纠缠了,谁料还是会来。

当时我见到的情形有点怪异,小离局促不安的表情,小心地偷眼瞧着玄歌,眼神中还夹杂着哀怨的情绪。而玄歌,盯着她的手腕,那是他送我,而我转送给小离的镯子。

小离见我回来,讪讪地离开了。而玄歌抿了口茶,问道:“去哪了?”

诶?怎么还管起我的行程了吗?

我仍是微笑着道:“随便逛逛。”

“见着什么人了吗?”他又问。

诶?这厮倒管的多啊。

“见着了个大美女呢。”我笑道。

“雪颜?”他一挑眉。

“是啊,大皇子还想问什么?”

玄歌横我一眼暗讽道:“见到美人就让你这么高兴?”

“秀色可餐,自然赏心悦目。”

玄歌轻哼一声,起身就要离开,我也乐得他走。不料他又说了句:“小离好像去找过雪颜。”

我便愣在那里,于是大抵知道我和雪颜的偶遇不是偶然了。

我与小离来了个坦诚相见,问她道:“小离,你,喜欢玄翊?”

小离许是不料我会由此突然一问,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是,小离很早便喜欢二皇子了。”

“你也一早知道我和玄翊的关系?”

“是。当时你们没进宫前,我也曾趁白天找借口出宫找过你们,发现二皇子竟然带你去了玄翊潭,二皇子从来不曾带人去过那里。”小离有些哀戚。

我暗惊,原来她曾在那里出现过,我们竟都没发现。不对啊,以玄翊的功力,怎么会没发现呢?或者,他也是听之任之了?怎么感觉玄翊对小离是特别眷顾的,其中有什么理由吗?

“你本来有意让我自动放弃玄翊,而后又觉得雪颜也是威胁,你便想借雪颜与我鹬蚌相争?”

“不,不是让你们鹬蚌相争,而是,让她打败你!她虽然也是威胁,却远没有你大。”小离恨恨地说道。

我愕然,望着她,小离长相可人,却因为感情问题,而变得尖锐了。

“小离,你不是没看到玄翊现在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你还是肯定他钟情于我?”

小离反笑道:“你明明自己也是知道的,否则就不会留在宫里不走了。”

“小离,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刻意做些什么了,让玄翊自己选好吗?”我轻叹。

“好啊。”小离倒没反对,只是对我不屑一顾。

没几日,宫里竟又传出一种流言,针对的主角是我,内容很简单,我不是所谓的玄翊皇子的救命恩人,实则是令玄翊远赴他国拼命寻找的女子,还害得他受伤的祸水。

于是,本就没什么过人之处的我,在揭穿这层关系后,被一众宫女忿恨上了,从之前对我的感激和喜爱,一下子180度大转变。更何况,之前我那样有意隐瞒,岂不是更火上浇油嘛。

一个疑问萦绕心头:到底是谁把这事传出去的?知道我和玄翊关系的只有老头子、玄歌、小离、雪颜,老头子自是不会说,也不是小离,我向她确认过,而且,我们君子协定了,她不会再故意做什么了。至于玄歌,他若要将此事宣扬,为何从一开始没有,而要等到现在呢?而几日前刚和雪颜聊过,难道会是她?

谁会来救我?

不是说溪国民风淳朴,百姓和睦相处吗?或许不管怎样的国家,在宫廷之中,都存在一些暗斗的,所以,我才会面临如今的惨状。

要知道,她们都是会武功的,唯独我不会,要整我还不容易吗?脚下横飞来一颗石子,我就会绊倒,勾肩搭背的时候用点力,我就会酸痛好几天,拉拉扯扯之间就赫然在我腕上留下青黑的痕迹。就连我好不容易束好的发,也会突然散落下来。

如果从好的方面想,她们也算光明磊落了,至少对我做了什么会让我知道,讨厌我也会直接告诉我,并且同时提醒我,玄翊,我配不上。

我的日子在这些杯具中激烈地过着,身边再没个说话的人,当真孤立无援。最是令我伤心的是,我的境地拜谁所赐,可那个当事人却毫无动静,让我自生自灭吗?就不怕我离开这里吗?幻羽,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可笑的是,我这寂寞孤苦的日子,却只有玄歌一直在陪着我。与以往没什么区别,只是我所处的境况不同,才显得他的出现比较特殊了。他或许也是故意陪我多些时间,如此一来,大家不敢对我动什么手脚了,就算仍有出招的人,也会被玄歌于无形之中化解。每当此时,我只能苦笑,什么时候我的保镖换了人?

近日来玄歌对我的特别照顾我不是没有感觉,在流言纷飞的时候还特意与我走的近我也发现了,甚至他有时会用特别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脸红一片。不要误会,不是我心动的表现,你想啊,人好歹是一美男,还用那么柔情似水的眸子凝视我,我这正常女人哪镇定地起来,更何况,第六感告诉我,这男人的表现是种阴谋。

这天晚上,我心烦难眠,步园中赏月,一宫女出来跟我打招呼,还问我:“姑娘是在赏月吗?”

我心下倒是一喜,好歹有人肯跟我说话了,不,应该是说,好歹有人能“正常”地同我说话了,我忙打起热情道:“是啊,难得今晚月儿圆,姐姐你也是来赏月的吗?”

来人微笑道:“是啊,正见你在,也来凑个趣。姑娘,在这儿赏月可不怎么好,不如我们去上面赏,可是美妙呢。”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所说的上面是什么意思,身子便被人带起,转瞬,我就坐在了一棵树上,而那位宫女姐姐,却又飞身回去,站在树下望着我得意地笑道:“你就呆在上面好好赏月吧。”

“喂,你这是要干嘛?快放我下去啊。”眼见她要走,我忙叫住她。

她回眸一笑,是讽笑道:“我倒忘了,姑娘不会轻功呢。在溪国找出个不会武的,都是件难事啊。”仍是走了。

我顿时气结在树上,我是不会武功,可是你们会武功的整我这不会武的,也算是本事了!

夜,一下子又安静下来,静的好像什么都静止了一样,我好像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反倒越听越觉得紧张。

我望了望树下,好嘛,竟是这么高,虽说我克服恐高症了,但此时的形势,我不怕才叫不正常呢。

大晚上的,谁会来救我?该不是我今夜要在树上度过了吧?

玄歌的暧昧

不知从哪来一道黑影,只一晃,我犹在寻找黑影的踪迹,耳边却传来轻笑。莫不是幻羽?我忙转头,然而,身边这位却不是他。心里顿觉失落。

“玄歌,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他一挑眉道。

“不管会是谁,都不可能是你啊。你说过,食不语,寝有时,这时辰,你该在你宫里准备就寝了吧。”感觉到他似刻意靠过来的身子,我微倾了倾身,语气有些差了。

“本是该如此的,只是今晚月色太过迷人,我睡不着,不知怎的,偏信步走到你的住处。莫不是这月儿预测到你有难,有意将我引来解救你?”

见玄歌如此,我不禁恶寒一把,这厮怎么又开始不正常了。不管他装得如何温柔的神色,我都觉得他是有所目的为之。或许,玄歌给我的印象便是,一直为了某些目的而伪装自己,就算不开心的,也会掩藏在心里,不表现出来,脆弱的时候,亦假装坚强,不肯让人同情了去。当他面对老头子的时候,我偶有发现他受伤的眼神,我想,他希望得到老头子的疼爱,他亦是出色的,但偏生得不到老头子一些夸奖或赞赏。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不喜欢这种眼神。”玄歌的语气冷了冷。

我回过神来,想他刚才暧昧不明的样子,是想用美色迷惑我吗?我的流言还不够多吗?形象还不够差吗?他还想多给我添一样不成?

“大皇子,天这么晚了,您若好心,就帮林落一把吧。”我可不想与他绕弯子了。

“叫我玄歌。”他似有些怒意了。

好嘛好嘛,你爱听什么就是什么,只要放我下去就好。

“玄歌,我们还是快点下去吧。”

许是他见我敷衍的语气,气仍未消,说道:“带你下去可以,但是必须满足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靠,趁火打劫啊。

“做我的女人。”

“什么?!你今天没撞树吧?”这厮绝对不正常了,说的这叫什么话,惊人,且雷人。

“我好好的,撞什么树。我脑子没坏,说的什么话也自己清楚,你只需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沉默,如果不靠他放我下去,顶多我今晚受苦挨一晚,明天总会有人发现我,我还是能解救的吧。

“你或许会想,大不了今晚下不去,明天总会有人发现你,救下你的,是吗?”

神了,他还看穿我的心思。

“你以为这里有谁会管你吗?”

呃……好吧,或许她们也压根就这么不管我了。

“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要你放我下去。”我赖皮地说道。

“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是不会管你的。”

我猛地抱住玄歌,玄歌身子一怔,不料我有此举动:“你做什么?”

“你要救我下去,无条件的,否则我不放开你。你若要走,就带我走,要么我们就一起呆在树上。”我可是林落,关键时刻,耍赖是必须的。

玄歌又是一怔,随即过来扯开我,我却抱得更紧。他也就不扯我了,笑道:“你刚才说,我若要走,就带你走,我可以把这话想成那个意思吗?”

好吧,我承认,这话脱口而出,听着有点暧昧。

“玄歌,我们一定要这个样子对话吗?先下去好吗?”我不敢想象我们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美观。

玄歌没再纠缠什么了,轻盈一跃,我们便来到了地面。脚再次踏实的感觉真好。我舒了口气,这才放开玄歌。不料身子被猛地一带,仍是回到他怀里。

你……都看到了?

“喂喂,我现在可没赖着你哦。”我不解,“你这是干什么?”

“礼尚往来,一抱还一抱。”他略带得意的轻笑道。

好嘛好嘛,就算刚才我占他便宜了,现在就当还回去(PS:到底是谁被占便宜啊?)。一秒、两秒、三秒……我说抱一下就抱一下嘛,怎么需要这么久?

“玄歌大皇子,你倒是抱够没啊,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放开我,笑看着我,又转而看我背后某个方向。我不明所以,难道我背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顿时脊背生凉……

“喂,你在看什么?”我颤着声,却不敢向后看了。

玄歌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我该回去了,你也睡吧。今晚月色真够美的。”

我看着玄歌离开,一时没明白他的反应。

待回到房中,却震惊地见到房里有个男人,一个美男,而且是个非常熟悉的美男。他正阴沉着脸喝茶。

“你……刚才一直都在?”我小心地问。

没有回答,一脸铁青。

不用说,定是生气了。我又问道:“你……都看到了?”

他猛地射来一道目光,我心虚了一下,忙解释道:“我只是为了他帮忙才那样的,只这么一次,我一直都在跟他保持距离。”

“还我。”

“什么?”我不解。

“我送你的东西。”他答道。

“不给,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又要回的。”

他也没辙,起身就要走。我引过发带一角道:“我天天戴着呢。”

“我知道。”他背对着我。

“你怎么知道,你根本就不来看我,你怎么会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我突然把这些天的委屈翻了出来。

“我冷落你,你可是恼了?”

“是,我生气了,你本来可是说过一定要跟我在一起的,结果也不跟我知会声,就老是和雪颜在一起,疏远我,我多少智商你又不是不知道,留我生闷气。”

“那么,如果我跟别的女子走的近,疏远你,你就会不管不顾离我而去是吗?”他沉声道。

我微愣,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以他的性子,怎会顾忌那么多而不和我在一起,他也不喜欢雪颜,否则以她们十几年的交情,该发生的早就可以发生了。他坚定的心已是无疑,却是想知道我的选择。自回宫后的刻意疏远,任玄歌亲近我,只是想让我三思,不要到时我选了他而后悔。

难道自卑心理也会传染吗?他这么自信的人也犹疑起来了。

“我若要走,还会到此时仍留着吗?幻羽……”我拉住他的手。

感觉到他有些迟疑和忍耐,最终还是放开我道:“这些天辛苦你了,好好睡吧。”

结果,好好的月圆夜,我愣是失眠了。

在我几乎笃定是雪颜将我和玄翊的关系流传出去时,她却主动约我了。见我防备她,她轻笑道:“我猜你是怀疑我了,考虑之下还是来跟你澄清一下,我可没有嚼舌根,若是我故意将这事说出去,你以为玄翊还会理我吗?只是他奈何不了的人做的,所以他才无法。”

这么一说,我倒是暗怪自己糊涂了,她说的确实是理。对她道:“我确是怀疑是你干的,误会了你,请见谅。”

“无妨,虽是如此,但该争的我还是会争取,唉,也许他就是在气你的不争吧。”雪颜感叹道,后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老头子的新政策

大家本对我“义愤填膺”,但几日下来也不再那么激烈了,许是她们本就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才捉弄我,时间久了,自然释然一些,毕竟抛开那些不管,我之前是和她们很好相处的。当然,还有个主要原因是,玄翊不大理我,好像不熟似的,让人怀疑那个传言是否掺假?大家怀着怀疑的态度,便对我和气了些。

不知不觉已是五月,百花争艳,香溪的香味弥漫空气中,暖风徐徐,舒服极了。玄歌暧昧不明,玄翊若即若离,雪颜淡定,小离安分,在这样平衡的状态下,某人却是看不下去了,这不,又来了个家庭聚会。

我还奇怪呢,怎么前段日子宫里流言四起他倒一声不吭,视若无睹,原来是有新的谋划。皇位继承人选一时难以选出,而雪颜是既定的皇后人选,我又突然出现成为话题人物,我俩的归宿也一时难以选出,老头子便出了项新政策。

以前对他们的考验也不少,如今到最后一关,便是执政能力。玄翊玄歌轮流执政,每人三天,如此循环下来,谁执政就可实行国君的权利,老头子毫不干涉。而我和雪颜,负责随侍,也是轮流,每人两天,既是瞧瞧我们的能力,也是硬性规定了我们与他们相处的时间,好公平选择。

老头子怕是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有人故意远着谁,有人故意近着谁,多不和谐,逼着他不得不来个硬性规定,而且除了那些“当值”期间,私下里四人不得见面。好嘛,这下玄歌不能来找我了,雪颜也不能和玄翊切磋琴技了。

第一天是玄歌当政,我随侍。要知道春眠可是不觉晓的,皇帝当班是什么点,我们这些随侍的,要比皇上起得早,这下我又苦哈哈了,懒觉睡不成,还得干活,老头子是在整我吧?

我好不容易起了个早,却是哈欠连天。玄歌或许也看出我的无力,倒没叫我做什么苦力,只一旁跟着就好。玄歌大部分时间是在看奏折,厚厚的一叠,我几乎怀疑老头子故意积累下来这么多奏折,只为等这一天让他们解决呢。

我一旁立着,而玄歌很认真地在看奏折,时不时地批写数笔,甚是专注,偶尔有人来送茶送糕点的,他都头也不抬一下,就是用膳,也还忖着国事。我想,他确实是为国着想的人,我想到了祁轩和莫域天,他们都是认真对待国事的人,不同的是,莫域天野心太重,祁轩本无心为帝。

除了用膳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站着的,所以两天下来,我嫌早上睡不够,白天站着累,间或觉得吃不饱。玄歌浪费一大堆点心不动,也不知道给我吃点,我站一天腿酸,他也不叫我坐下,唉,这厮估计满心想把国事处理好,表现给老头子看呢。

好不容易两天当值结束,玄歌却给了我一句评语:“你真不适合做宫里的女人。”

接下来是雪颜的班了,我在别院睡懒觉,不出去溜达了,空闲时就和小离随便聊聊。她现在对我态度好些了,还说羡慕我这性子。

“小离,你是什么时候跟了玄翊的?”

“皇子到了16岁便需要学习房事,皇上便从那时开始挑了些宫女服侍二皇子,我是后来派去的,当年十四岁,因为年纪尚小,并没有马上做那事,先跟着其他年长的姐姐们学着,二皇子比较爱护我,一直也没要求我,等我年长些才……”小离说到后来也有些羞意。

玄翊的刁难

我不再问这事,虽早知道玄翊必是早已和不少女子发生过,然多少总有些不爽,若论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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