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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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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生气,有些着慌,忙道:“林落,我知道没经你商量就想要个孩子是我不对,但是每次我要你的时候并没想着使你怀孕,我是情不自禁做那些事的。”

“但是如果能怀孕就最好喽?”我补了句。

他讪笑,不敢答腔。

“我不想用这种手段让你父皇勉强接受我,不但他会看不起我,连我自己都觉得卑劣。而且我认为你父皇不是个容易勉强的人。我相信,能教出你这样优秀的儿子的人,一定也是公平公正的人。”其实我早察觉出他连日来的努力,就是希望我怀孕,不是不可以,只是,为了使他父皇因生米煮成熟饭来接纳我,这种目的的怀孕,我不能接受。幻羽是心急了吧,是太紧张了吧,以他一贯的作风,是决计不屑这种法子的。

也许是天意吧,他这么努力,我还是没能怀上,既然这样,就不要勉强了。

幻羽心疼地看着我,轻抚我脸庞。

“说的好!”突然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幻羽手一僵,我疑惑地看向门口……

臭老头

幻羽手一僵,我疑惑地看向门口,只见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蓄着短须,眉目有神,此时正笑看我们,给我的感觉挺和蔼的。

“你是谁?”多日来没见人出现在这里,怎么今天突然冒出一个,心下很是好奇。

幻羽拥住我的肩,显得有些许紧张。那中年男子见状又是一笑,“臭小子,这么紧张干吗?怕我对付你女人啊?小姑娘,你刚才说的很好,用那种手段不大光彩,而且你也不需要用那种手段,我,可是很公正的哦。”

“臭老头,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讲话!”幻羽颇为不爽,对那男子横眉竖眼。

“啧啧啧,你这臭小子,对我说话总这么没大没小,罪过啊罪过。”那男子直摇头,显得颇为无奈。

现在我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眼前这中年男子是谁了,幻羽的口中向来都有一个老头,看他们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都有几分相似,除了幻羽他亲爹还能有谁?

他就是溪国的国君了,他就是幻羽的父皇了,她来的也太突然了。我怎么会想到我们会在此时此地见面,更没想到幻羽的父皇看上去并不威严,应该说,似乎很平易近人啊。

“臭小子,还要在这里躲多久?什么时候回去?”幻羽的父皇略微整了整自己的情绪说道,满是无奈。

如今看来,身为幻羽的父亲,也是蛮令人同情的呢,你想啊,幻羽是什么性子,谁能管得了他?做他的父亲,当真要头疼死了。

“你若不许我们在一起,我回去又何用?”幻羽拽拽地说道,我又替他爹捏把冷汗,家门不幸啊……

诶?为虾米我帮他爹了呢?囧……

“小子啊,我向来相信你的眼光,也不会干涉你的选择,你该知道,你要说服的不是我一个人而已。”

幻羽当然知道,我也知道。所以我总不愿意嫁给身份高贵的人,就是不想有这些束缚。可是幻羽不一样,我愿意为他努力一下,我们本就是志同道合的。

“我们现在跟你回宫就是了,可是——臭老头!你也不能偷听人家说话啊!而且还是这么隐私的话!太没道德了吧!别以为脱了龙袍就可以干偷鸡摸狗的事了!别以为皇帝听别人讲话是理所当然!别以为留几根须须就可以充老前辈了!别以为对我笑我就会原谅你!臭老头!道歉!”

在我的狼嚎下,某人石化中,某人爆笑中……

当日我们便随幻羽的父皇回了皇宫。这是我进的第三个皇宫,不同于东羡的庄严,不同于沧北的苍野,溪国的皇宫就如他们所崇尚的和平一样,给人清新、祥和的感觉。整个皇宫以绿色为基调,听幻羽说,这种绿色的染漆是从某种植物中提炼而来。而且每处宫殿的内部粉饰各有不同,是根据各宫殿不同作用及主人喜好调的不同染漆,也都是植物中提炼的,所以每进一处宫殿都会有不同的嗅觉享受。我不得不惊叹,来到溪国,就像是来到嗅觉感观的世界一样。

幻羽的父皇是偷偷溜回了自己的宫殿,而要我和幻羽光明正大的从宫门进来。她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幻羽是被他逮回来的,那样幻羽可没面子了。这老头,倒很为幻羽着想……

不吃醋吗?

我与幻羽并肩走在宫中的小道上,路上不时会经过些宫人,他们一见幻羽就会屈膝行礼,特别是宫女们会眸光闪闪地凝视幻羽,脸上还绽开了小红花。我心里乐了,小小的虚荣心难得出来作祟一下,幻羽做保安那会儿还会因为身份比人家低一份儿,但是现在,他恢复他本来面目,竟是这般高贵闪耀呢,身为他的女人,俺也能偷乐一下了。

“女人,你又傻笑什么?”幻羽阴着张脸无奈地问。

我不防他突然开腔,笑道:“呵呵,没什么。”

幻羽叹气道:“看到其他女人垂涎你的男人,你就这么开心?不吃醋吗?”

“诶?干吗吃醋?喜欢你的人多,说明你有魅力,我有眼光啊。”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不怕我被诱惑走吗?”

“不怕,你尽管跟别人跑,我再去找个更帅的。”

我想也没想就这么随口一说,只是玩笑而已,不知为何,幻羽的眼神暗了一下,可脸上还是宠你的笑意,我便当那是错觉。

王子归来,自然“首先”要拜见尊贵的的国君,她亲爱的爹了。只是旁边还有围观的人,比如说皇后,比如说幻羽的皇兄。

这个皇后并非幻羽的生母,幻羽的生母早就在生下幻羽的时候死了,而这个皇后与大皇子是亲母子。大皇子名玄歌,我曾在东羡国元宵晚宴上见过,当时溪国便是派这位皇子出使的。虽说见过,但因那时离得远,我又被北王骚扰,加之玄歌皇子本身低调,我也就没注意到他。如今的情况,使我不得不看清楚了他。我只能感叹,臭老头的基因真是好,生的两个儿子个个艳冠群芳。如果说幻羽的帅气有一种气势逼近着你,那么玄歌的英俊就像白玉一般温温的,却透着凉意。比如他看我时,很拘礼的表情,好似微微含笑,好似眼神温和,可再一看,又好像是漠视你,敷衍一般。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肯定是,而这次,他这么注视我,恐怕是要看好戏吧。话说,我到底长的有多普通啊?(哀嚎)

只听上方那位老儿说道:“玄翊,你还知道回来?!”老儿面目严肃,隐带怒意。我在心里偷笑,不久之前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吧,如今却装威严了。

我这边厢神游,不料身边的幻羽突然单膝下跪,我一愣,却听他认真道:“玄翊向父皇请罪,未及禀报偷偷离宫是玄翊的不是,特地回来领罚,恳请父皇母后处置。”

看着幻羽英俊的侧脸,我有些晃神此刻的他,没有平时的随性,而突然变得认真严肃。他尚且如此,我也该礼数周到,忙也跪下,虽然不大情愿向臭老头下跪,但,暂且忍一下吧。只觉臭老头表情闪了一下,变化速度很快,但我知道,他一定在心里乐了。

“你是何人?为何与玄翊一同前来?”臭老头复又严肃道。

我欲回答,幻羽早一步先答了:“父皇,她叫林落,是孩儿的救命恩人,当时孩儿伤势加重,幸亏得她照顾方能痊愈,孩儿想报答她,恳请父皇准许留她在宫中款待一番。”

救命恩人?这词新鲜了……

处罚幻羽

我发现玄歌皇子的眉头略微皱了一下,嘴角也略微上扬了些,但依然是旁观者的架势。

忽闻皇后说道:“原来姑娘是翊儿的恩人,皇上,我们理当好好报答人家一番。”

老头听皇后这么一说,方微笑道:“既是对翊儿有恩,朕自不能亏待,赏银百两,珠钗十对赠予姑娘,并遣人好生护送姑娘回国如何?”

诶?这老头怎么不按原计划进行?幻羽称我是他救命恩人,是我们套好的词,还是臭老头的意思呢。本来接下去臭老头该说让我留在宫中呆几日,然后这一呆就没了期限,反正我现在是皇家的贵宾,以这样的身份入住皇宫,不会成为大家的众矢之的,然后等与大家熟识一番后,再公告我要成为幻羽的女人,到时大家总好接受些。可是,怎么这老头又想赶我走了?难道被他表面假象所骗,其实他根本就想赶我走?他是腹黑男?

幻羽倒没什么反应,我纳闷这父子在打什么暗语,那边皇后说话了:“皇上,赏赐自然应该,不过我们也该留姑娘招待几日,而且臣妾见姑娘长得甚是可亲,也有心想留下姑娘,皇上可否全了臣妾的心意?”

幻羽依然没反应,皇帝老儿皱起了眉,颇为为难的样子,转而对玄歌道:“玄歌,你认为呢?”

玄歌似是知道会被问到一般,甚是坦然一笑道:“父皇,玄翊难得有这份心,父皇何不成全了皇弟。”

皇弟老儿略一思忖,终是应了,但对幻羽道:“林姑娘便在宫中留住,但是玄翊,朕给你和玄歌布置的任务,却因你几次回来疗伤而打断,无法保护好自己本身就是一种失败。而后不听我的命令私溜出宫,音讯全无,今日方才回来,当罚!”

臭老头好歹是一国之君,该威严时便威严的淋漓尽致,我听着他对幻羽的句句训斥,直觉得他是在指责我一般,幻羽的每次错误可不都是因为我吗。老儿这么说,到底用意何在?

一直跪听处置的幻羽,刚才都没反应,但此时眉头微微皱了下,仍昂首向着老头。我顿时醒悟,老儿说这番话,一来是劝诫幻羽,虽然他对幻羽不多约束,却仍是有所警示的。他希望幻羽以后处事要顾全大局,遇两难抉择也当理智对待。总之一句话,凡是跟我有关的事,他都做的有点出格了。二来皇帝老儿自然是在“教”训我,幻羽身份特殊,多少会受到些制约,我若想与他在一起,便不该老惹事出来影响他。当然他也不会指望我做出什么事能帮到幻羽,于他而言,我不闯祸就不错了。唉,我的形象啊,就这么华丽丽地树立了……

“父皇,玄翊已是诚心悔过,看在他主动请罚的分上,恳请父皇从轻处置吧。”玄歌此时开口道。

却见幻羽微低着头露出丝苦笑,不知他们有没有看到,我离得近,所以看的真切。玄歌的这番求情让我想到臭老头讲那些话原来还有一层用意,便是试探玄歌的意思。我早听幻羽说过玄歌一直对幻羽有些敌意,臭老头想必是知道的,他本意不想真处罚幻羽,可玄歌在场,若无所表示,玄歌心里会介意,便想借玄歌之口找台阶下。

幻羽从一开始说了话之后就一直沉默着,就算安排我的事也无甚反应,而其实他把所有人的心思都看在眼里。他刚才的一丝苦笑便能看出,他明白他父皇的用意,明白玄歌会出来求情,可惜的是,玄歌这情求得很有水分。

“从轻处置”,说白了还是得处罚。

小离

老头该怎么处置呢?这儿子打不得骂不得,那个儿子又“放”不了心,可是老头毕竟有手段,听听他给的惩罚是啥:“那就罚玄翊水文阁思过五日吧。”

你当这惩罚很轻吗?说轻是轻,说不轻也不轻啊。水文阁是什么地方,其实就是藏书楼,在那里闭门思过,便要足不出户,整日与藏书为伴。依幻羽的性子,那就是一种煎熬,而且他也没法与我联系。

当我了解到这一事实的时候,幻羽已经在水文阁呆了三天了。我实在郁闷无比,想我陌生一人来到这里,除了幻羽,谁都不认识,更何况还是呆在皇宫,老头把幻羽丢水文阁管死了,而我任由几个陌生宫人服侍,这日子也太苦闷了吧!

在忍受了三天的压抑之后,皇后来探望了我一回,她待人极是温和,总带着微笑。幻羽说过,皇后人很好,所以我对皇后并没芥蒂。皇后的到来也是带来了一个婢女。这婢女可不一般,她叫小离,可是专门服侍幻羽的贴身婢女。我对这婢女格外留心,打量一番,清丽可人,立马想到了双儿小昭这类人物,乖巧的模样无怪幻羽会愿意留她服侍这么久了。小离在宫中呆的久,懂的多,且又是幻羽的人,所以皇后特派了她来陪我。

小离似乎还不知道我和幻羽的关系,只当我是幻羽的救命恩人,所以对我很感激,照顾得也特别细心。小离确实不同一般的宫女,我隐约从她身体嗅到了一股傲气,似乎并没把自己当婢女看待,而其他宫女对她也比较尊敬。我半开玩笑地说她这全是荫了玄翊的福。小离便会微红了脸,满眼的期盼。我心里略有了然,让一年轻姑娘整天对着一极品帅哥而不动心,那是传奇。可是为什么是小离,而且——桀骜不驯的幻羽竟会许她呆在身边那么久。

在我以为幻羽“刑”满出“狱”的时候,他却还是没被放出来,或者说,他被换了个“监狱”。没人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他被关哪去了,没法找他,在这里我举目无亲,吃了睡,睡了吃,只能和小离为伴。

越想越气,想是死老头搞的鬼,要拆散我们呢。我出不了我住的别院,只能等人来,于是,我终于等来了一个人,虽然是令我出乎意料的人——玄歌。

他穿着玄色锦衣,闲闲走来,眼神似有若无地扫视我的住所,同样着玄色的衣服,幻羽穿着酷,而玄歌穿着却让我想到腹黑。小离首先迎了上去,请了安,便问:“大皇子怎么来了,找林姑娘吗?可是有什么事要告诉姑娘?还是二皇子捎了什么话来?”

玄歌露出他习惯性的微笑,对我道:“小离真是大了,张口闭口都是二弟,不管谁来都这么问吗?”

小离讪笑:“哪是大皇子说的这般,小离一直服侍二皇子,自上次二皇子重伤医治后离开,小离已许久未见二皇子了,多少挂念着主子。大皇子与二皇子兄弟情深,二皇子受罚,大皇子求情,这会儿自然也是为二皇子想法子呢,不知二皇子是被送到什么处所练功了,也不同小离打个招呼。”

小离故意道出玄歌求情之事,暗含讽刺,玄歌听来似乎别不在意,反浅笑道:“确是许久不见了,不过细算起来,也不过几日而已,怎么小离这么想我二弟?”

身边的小离身子一僵,微变了脸色,我却听得一头雾水……

对不起鸟,偶更的介么慢……于是,含泪飘过……

挽雪斋

这两人说话着实累,小离暗讽玄歌“求情”一事,而玄歌说小离不过几日未见幻羽,又是什么意思,他似乎是有意说给我听的,而小离明显紧张了。

未免冷场,我忙道:“大皇子若是有空,何不常来找林落聊聊,在这里,除了他,我也就见你的面比旁人多一点。玄翊这小子,竟把我撩这里,人不知跑哪去了。”

玄歌道:“玄翊离宫许久,必定需要静修一段时间,这是父皇自小给我们定的规矩,我们早养成了习惯。这静修嘛,与闭关无异,就是为了洗尽铅华,平心静气。”

小离在我耳侧轻道:“林姑娘,两位皇子确有这习惯,但二皇子静修一般去玄翊潭、挽雪斋,不过三五日,这次水文阁受罚,乱了惯例,小离并不知他去了哪……”

“小离,去沏壶普洱来!”玄歌打断了小离,淡淡地看着她道,分不清情绪。

小离依然离开,我心里略有明白,玄歌是想单独对我说些什么。

只听他道:“挽雪斋其名有个来历,不如同你讲讲吧。”玄歌闲适地坐于石凳上,我便随他入座,一边欣赏这如花美男,一边听他温润的声音响起,“以前有个皇子,无事便在斋里看书、练字、作画、抚琴。而宫中有个女子,她生的极美,又练的一手好琴,重大宫宴时她都抚琴助兴,凡听过者,无不陶醉其中,她自认自己琴技无人能及,不对任何男子垂眸片刻。然而一日,她无趣闲逛,恰好听到一曲妙音从斋中传来,顿时被吸引,驻足聆听,忘乎所以。一曲罢,女子进入屋里见到了那个皇子,并且在那里呆了一日,两人共谱一曲,惊为天籁,浑然天成,自此传为佳话。因女子闺名中带个‘雪’字,此斋便命为挽雪斋。”

故事美,配上玄歌温熙的声音,听来就像是享受,我笑问:“所以,他二人后来结为夫妻了吗?”

玄歌淡淡一笑,回我道:“不知,或许玄翊知道。”

“你都不知,他怎会知?”

“他自然知道的比我多,因为,他便是那个皇子。”玄歌说完自然地移开视线。

我顿时愣住了,很突然和意外的暗示,不,是赤裸裸的明示,故事中的皇子是玄翊,那么女子便是雪颜了吧。幻羽啊幻羽,我竟不知你还抚的一手好琴呢,我,也从未听过!

“玄翊这几日呆在哪里,全宫皆知,只是你们呆在别院不与外人通信,才不知罢了,他,就在挽雪斋。”玄歌又不忘提醒了我一下。

所以,他一直呆在挽雪斋,我一概不知,却举宫皆知。淡定淡定,玄歌是故意挑拨我们的感情呢,不能中计。冷静冷静!可是,可是的可是,幻羽一回到宫中,便与平时表现反常,我怎知他会做出什么我想不到的事呢?

“林落,你想知道的,我说了,你不必再费心玄翊去了哪里。而且,相信很快你便能见到他。”玄歌潇洒地走了。

我怵怵地望着他离去,也不知自己该想什么,知道小离唤我,我只谁:“你家二皇子就在挽雪斋。”

“哦,原来还是在那里,”说的有些失落,“林姑娘,有机会可要去挽雪斋附近逛逛,那里可美了,特别是离挽雪斋最近的暖雪楼,那是雪颜姑娘住的地方,一切布置是极漂亮的。”

好嘛,一个刚来刺激过,又来一个,非得让我认定幻羽和雪颜之间有个什么吗?

雪颜其人,美若优昙

果然很快,我有机会见幻羽了,因为老头神奇地“解禁”了我,我在宫里自由了,而且我是幻羽的恩人的事举宫皆知,她们见到我,总有些感激。虽说自由了,可我这路痴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我不敢保证我不会迷路,只能靠小离带路。

所谓的牵着鼻子走,说的就是现在的我了,完全是小离带我我去哪便去哪,所以当我来到挽雪斋的时候毫无知觉。穿过一条幽静小道,再绕假山,未出假山,便听到人声:“玄翊,可否弹于我听?”

这声音温婉不失气度,悦耳又带着沉静,让人忍不住想一睹真容。我探头,透过假山的洞孔一探究竟,是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她正背对着我,身姿袅娜,发间别着一朵绢丝优昙,跟真花似的,仿佛还带着幽香。我想到了雪山,书上说,优昙长于雪山上,百年开一次花,能堪配这优昙的女子,就是雪颜了吧。

一声轻笑传来,只听女子对面的男子道:“你既想听,我定当奉陪的。雪颜,可要考你的舞技了。”

女子未语,身子退开几步,于是我看清了幻羽的身影,他正坐着,身前一个案几,上有檀木古筝,而幻羽身着玄色锦袍,一手闲散地搭在古筝上,宽大的袖子遮了一片,另一只手懒散地搁在腿上,整个姿态看起来既慵懒,又透着王者之气。

此时的幻羽,不,是玄翊,他凝视着对面的雪颜,一脸笑意,我看不到雪颜的表情,我只深深印刻了玄翊现在的样子,他的眼里,只有雪颜。

琴声渐起,悠扬空灵的曲音在空中蔓延,将人带入和平美好的心境。雪颜随着琴声起舞,举手投足曼妙绰约,在她转向我们这边方向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一时惊为天人。

脸庞白净,肤如凝脂,映着阳光更显剔透,细眉弯弯,秋波款款,唇色微淡,正噙着浅笑。她一身如蝉翼般轻盈的素纱衣,腰间环着玉珞飘带,随着她的转动翩然起舞,此情此景,任谁都会移不开眼。她淡然,却必是焦点!

我不管玄翊的琴抚得如何行云流水,我只感觉,他们很配,曲子和舞蹈配,人更配。幻羽,原来你的眼中也会有一天容不下我,而只留着另一个女子……

“林姑娘,原来二皇子果真在挽雪斋呢,仍旧是一个抚琴,一个跳舞,真真是般配。”身边的小离适时地说道,透着喜悦的语调。

我转头看向她,扯出一丝苦笑道:“是啊,竟走到这儿来了,总算见到雪颜姑娘了,果真如传言般美若天仙,与你家二皇子绝配了。”

这小妮子,还真当我看不出她也是装出来的笑吗?为了叫我看到这一幕,为了能叫我知难而退,我想,小离其实是知道我的,知道我和幻羽的关系,而所谓对我的热情,都是装的吧?可是小离,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你没看到,你家二皇子对雪颜姑娘可是含情脉脉啊……

“林姑娘,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打扰他们了。”小离仍笑着说。

我有些犹豫了,就在这当口,琴声戛然而止,传来微有怒意的声音:“谁在那里?皇宫之内也做这鬼祟的事了?出来吧。”

想来是幻羽发现了我们,小子,生什么气嘛!因为我们发现你们谈情说爱吗?!心里酸酸的……

疏离

小离皱眉,流露出些许慌张,小妮子,总算也担心了吧,万一幻羽见是我,解释些什么,她今日所做岂不白费了?这么一想,我倒镇定了。

我拉起小离坦然地走出来,站在他们面前。幻羽见是我,眉间略有松动,却并没怎么惊讶,反倒是雪颜,对我们的出现很是吃惊,而且,我们这是第一次相见呢。我好歹听闻过她,而她,应该从未听说过我吧?

“小离,林姑娘是我的贵客,你怎么没好好招待她,怎叫她走岔了路,跑这儿来了?”幻羽竟不和我打招呼,直接无视我跟小离说话。怒!华丽丽地怒!丫几天不见,还把人忘了?

小离似是没料到幻羽如此反应,微愣,但很快笑着赔罪道:“是小离的疏忽,请二皇子千万饶了小离。”

幻羽一笑道:“你呀,就会同你主子调皮。”复又对雪颜道,“雪颜,这是林落,还没见过吧。”

雪颜淡淡一笑,以示回应,同时对我道:“林姑娘,欢迎你来溪国,也谢谢你对玄翊的照顾。”大家闺秀就是气度不凡,谈吐有礼。

我差点被雪颜迷倒,但是,我还注意到,刚才玄翊做了什么?他向雪颜介绍我,这不奇怪,只是,我有点敏感,想到了以前学社交礼仪,一般尊贵的重要的人有优先知情权,而玄翊先为雪颜介绍我,便是说明了,雪颜的地位比我高,或者是,他们关系亲密,我倒像是局外人。

然后雪颜说的一句“谢谢你对玄翊的照顾”,怎么听着像是玄翊是她什么人呢?Ohmygod!我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阿拉真主,原谅林落的小罪恶吧!

抛开这些想法,我努力一笑对雪颜道:“雪颜姑娘何需这么客气,举手之劳罢了,难得二皇子铭记在心,林落乡野草民,如何当得起‘二皇子’和雪颜姑娘的盛情。”那“二皇子”三字,我咬字特别重,好像咬的就是他一样。

雪颜姑娘貌似有一点错愕,我一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表情,而幻羽似未在意,不过脸色变严肃了,对我道:“林姑娘,你虽对我有恩,我当你是客,但皇宫中毕竟有规矩,偷偷摸摸的举动可千万别再有了。你知道的,溪国人都会武功,宫中的所有人也自是会武艺的,只有你一人是武盲,要做什么小动作,别人都容易看出来,便是小离,武功也是不错的。”

虾米?跟我讲起宫规来了?!“偷偷摸摸”?说我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玄翊!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真不明白,这水文阁、挽雪斋里呆上几日,效果会这么翻天覆地,难道我放进去一骡子,出来时就能成汗血宝马了?

“是,林落谨记二皇子教诲,以后在宫中自会言行检点,不敢有任何逾矩。林落能入住皇宫,已是诚惶诚恐,不敢留住太久,只等皇上开口,允我出宫回家才好。”我扯出一丝笑,相当努力地挤出几句狗腿的话。

玄翊听了眉头一蹙,转眼又消散,只是脸色又寒了一分,说道:“若没其他事,你还是先回吧,看天色也该用午膳了,小离,仔细照顾着。”他一甩袖,负于背后,转而对雪颜道:“你在哪里用膳?不如同我在院中吃吧。”

我心凉了半截,不再看他们,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雪颜有些讷讷的声音:“呃……好……”

婚事

自此后我没刻意找过玄翊,事实上,他若不来找我,我是没法找到他的。我日子度的极其无比郁闷,这小子变性变得也忒彻底了吧?敢情我林落就长的这么容易遗忘吗?

我依然会四处逛,却也记着他的话,行动节制了些,小离也没再刻意做些什么了,不过我与玄翊也总有偶遇的时候,不是碰到他与雪颜在花园谈笑风生,便是路过某些个亭台楼阁见他独自沉思着什么。

我与其他宫女们也渐渐熟络起来,从她们口中听得对幻羽的夸赞和爱慕,说二皇子如何亲切,待人和气,不分尊卑,愿意同她们一起玩笑,是不像主子的主子。看来玄翊在她们心中的形象是灰常辉煌的,貌似只要玄翊在宫中,就会特别有生气。

玄歌偶尔来看看我,并没什么事,只是来我这里坐坐,走走,看看,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逗趣的是,当我和宫女们厮混时,她们一个劲地夸玄翊,与玄歌做比较,而玄歌适时出现,听到只字片语,顿时板起一张俊脸,宫女们一见玄歌来了,纷纷作鸟兽散。我就会打趣他:“我们欠你钱吗?”他慢半拍反应过来,我却早已笑得前仆后仰。

老头子有时会找他们俩兄弟唠唠嗑什么的,皇后总把我也叫上,我郁闷了,他们一家人聊家常,拉我一外人做什么?皇后明面上说喜欢我,可我们平时也不大走动,至于这么“提携”我吗?

除了我,雪颜也是例外,她也每次在场。

“你们年纪都不小了,你们的婚事,也该快点办了。你们的父皇我也不是迂腐的人,不会强制给你们安排老婆的,但是因着你们的身份,将来必有一个成为下一个溪国国君,所以选老婆嘛,父皇给你们两种选择,一是选适合做皇家媳妇的,一是选自己喜欢的。当然,有得必有失,你们明白的。玄歌,按常理,以你的年纪早该婚配,可你一直没那意思,父皇也没勉强你。本来我也当玄翊年轻,带着顽劣,不适合娶妻,如今也有二十二了,长大了,你们的婚事,确实要定下了。”老头子某日家庭聚会上突然提起这事,那语重心长的口气顿时令我哭笑不得。

老头子,你真不适合正经!

玄翊和玄歌也都一愣,玄歌一脸思索,而玄翊,像成了木雕,顿时僵在那里,眼神严肃,其实,他刚刚就有飞快的看我一眼,我捕捉到了。

众人无言,老头子有点尴尬,可不是,谁是冷场的那人。于是老头子咳嗽两声,又笑道:“你们也发现了,最近我常叫着雪颜和林落一起,也是思忖着,她们品行不错,做我儿媳都还适合,你们觉得呢?”老头子目光灼灼,满是笑意,只瞅着他兄弟俩。

靠,老头,你这皇帝当的很闲吗?而且,他怎么看着对婚事很有兴趣的样子,甚至我怀疑,他压根是拿这事玩呢。

玄翊和玄歌愣愣地看着老头,与我一样的惊讶以及——错愕。老头说的突然,同时也说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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