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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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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说什么?他要把我献给谁?那个在元宵晚宴上调戏我的色王?不是这么背吧?

“我说域王大人,你确定你没搞错?大老远把我运这儿来是要把我献给你那个有问题的王兄?且不说我的平庸之姿引不起他的兴趣,就算他会看上我,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知道你想做皇帝,其实用不着使美人计,就他那德行,皇位迟早是你的!”我怀疑他这一策略有点多此一举。

就在我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眉间松动,嘴角浮起笑意:“你说,皇位迟早是我的?”

看着他嘴角噙笑的样子,我突然有些恍神,这男人,长得确实是帅的,就算他带点暴戾,依然有魅力迷倒女人。我点了点头。

他笑意更深:“这是我听你说话以来说的最好听的一句,看在这句的分上,我不计较你之前的态度。虽然皇位我一定能得到,但我现在已经等不及了。你,还是得去王上那儿,帮我,尽快登上皇位!”

“我说你怎么就听不进劝呢,既然知道迟早能做皇帝,你还急什么?我又没什么本事,还能帮到你?”

“你难道不知道,王上自从在东羡国晚宴上遇到你后,一直念念不忘你,虽然祁轩帮你掩护过去,可王上并没死心。据我所见,王上对你颇为喜爱,如果现在你出现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他就任你摆布了。”

不会吧,他还对我念念不忘?噩梦啊……

“当时他见到我时我扮成了太监,他误会了,我是女人,他怎么会喜欢我呢?”

他笑道:“虽然王上也会宠幸娈童,但他最喜欢的是扮男装的女子,王上后宫中的妃子平日只着男装,而你,岂不对他口味?”

呃……我真是撞枪口上了……

“莫域天,你听清楚了,我不会帮你,更不会去取悦那个男人,你别浪费时间了!”

他眸光一冷道:“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处弥的面上,你以为此刻还有商量的余地?你最好想清楚了,只要帮我最上皇帝,你就可以离开。我登基之日,便是你恢复自由之时。如果不配合,你就等着从这个世上消失吧!”

他拂袖而走,留下一室的寒意……

虽然他给我考虑的时间,但这事我是没法妥协的,伺候北王,势必失去清白之身,且不说对不起幻羽,就只那种男人,我也实在受不了伺候呀!处弥,他知道莫域天抓我何用,却还是把我交给了他,怎的如此待我?

这日我屋里来了位陌生的客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女。

说她陌生是因为没见过,但其实我听说过她,这个柳眉樱唇,肤白如雪,娇柔袅娜,我见犹怜的女子,正是处弥的妹妹,处月……

处月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们都通过处弥知道了对方,所以她见到我时并没疏远,反而比较亲热。而她此行的目的,却是做莫域天的说客。

首先,她抛出了一个楔子:“林姑娘,我听哥哥提起过你,每次提起你,他都显得特别开心,我知道,哥哥对你是有特殊感情的,你别怪他。携你回来也是无可奈何,他心里也不好受。自你入住这里,他就没法见到你,所以托我来看看你的情况,同时,请求你的原谅。”她笑得得体,“林姑娘,你应该会原谅哥哥吧?”

她虽说是请求我的原谅,但那种有些装的表情和不顺耳的语气都令我觉得表里不一,而且她进来见到我时只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很快便对我嫣然一笑,眼中是不以为意。不禁为处弥叹息,他这妹妹,思想太过“天真”了,天真到以貌取人,天真到自以为是。

我没回答她,反问道:“处弥在这里是什么地位?”

处月略略一愣,随即笑道:“哥哥现在是沧北国的将军,是域王最器重的人。”特别是提到域王时,她笑得更加得意。

“将军……他想当将军……”我喃喃思忖,他原本在溪国就是武士,却不被重视。武者,总归喜欢光明正大地上战场立功,而处弥,身手如此,或许做个驰骋沙场的将军才是他的心愿吧。

“林姑娘,别看他现在只是将军,只要来日域王登基为帝,哥哥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而且还是皇亲呢。”处月颇为自得地补充道,脸微红,只因她说的皇亲,言外之意,她处月将来是皇妃,甚至是皇后。

她以为我也是以身份看人的人吗?她以为处弥身份高贵我就会原谅他,就会攀附他吗?她以为她满心喜欢的域王在谁眼里都是尊崇的偶像吗?她以为做皇帝的女人有多高贵吗?她以为……她以为……可惜她看重的东西,对我来说不过如此。

“你转告处弥,我现在的处境很糟糕,我很难受,这一切是他带给我的,不用奢求我会原谅他。”

我的话打断了她前一秒的自豪,错愕地看着我,似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她见套不了近乎,便直接切入主题:“你该知道,像域王那样的男子,注定是要当皇帝的,你能帮到他,应该觉得荣幸,待你功德圆满,域王不会亏待你的。”

这次换我错愕地看着她,莫域天当真对她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人说爱情是盲目的,她确实失去了理智。怪不得处弥怎么都劝不动她了,而且我感觉,对她来说,莫域天比处弥还重要。这也算了,她竟然还说帮到莫域天是我的荣幸?天!这可是用我的身体去换啊!敢情她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她见到我的表情,又笑道:“我知道会委屈了你,贞洁名誉对女人来说很重要,不过你别担心这个,就算你不是清白之身,哥哥也不会嫌弃你,到时你们可以在一起……”

“停!没法跟你沟通了,该说的你也说了,说完就走吧。莫域天是不是男人啊,这种事还叫你来当说客,啧啧……”我鄙视地摇头。

处月脸都气红了,与莫域天一样,拂袖而走,真是近墨者黑,连架势都相似了。

我心里担心幻羽,想知道他后来到底如何了,可是不能问莫域天,而处弥,我又见不到。也不知我突然消失后,嫣落居怎么样了?关心我的人有多少?他们又会如何找我?

凌虐(1)

我拒绝莫域天的后果就是沦为阶下囚,别院舒坦的日子消失,从此开始了被虐待的生活。比如,让我饿肚子,敢情处弥把我的爱好都告诉他了?知道我忍受不了美食的诱惑。他还故意当着我的面享受美宴,我却被绑在柱子上直流口水。想用美食诱我就范?没门!

莫域天见此计不成,又换一计,逼迫我去割草垛子。我想割草垛子就会去户外,好歹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说不定还能找到逃走的路线,所以我乖乖地做了。

可是,在经过一段日子的享受后,我的体力实在应付不过来,只两天,我便累瘫了,还带了一身伤。伤怎么来的?干活不专心,东张西望,就被监管的侍卫鞭打。我以为莫域天还不敢在我身上烙下伤痕,因为看得出他眼里仍没放弃之前的计划,那么伤坏了我,怎么献给北王?

然而我小觑了莫域天的狠心,他,真下得了手啊……

我以为他是为了累倒我,叫我主动放弃抗争,不过原来这还只是个铺垫,我是被安排睡在柴堆上的,显然柴堆上睡觉很不舒服,搁得我脊背难受,反而更累。如此反复几天,我天天顶着黑眼圈,精神越来越差,做什么都昏昏欲睡,“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抽的我不得不强打精神,心里不停咒骂莫域天这混蛋。

在我快累昏的时候,莫域天出现了,他差人带我来到之前的房间,那张高床软枕,看得我备受煎熬。好想躺在上面懒懒睡一觉,床褥绵绵软软,躺在上面如置云端,享受啊……

幻想间,我脚步已不由自主向床移动,我只想,睡在上面……

“哼……”

突然一声轻哼,把我神志拉了回来。我茫然四顾,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以及,这里还有个我日夜咒骂的混蛋在。

他是在嘲笑我的意志不过如此吗?我差点上当。我好吃懒做,所以用这些来诱惑我?好险好险……

他见我改变了主意,似乎也后悔刚才一时没忍住而发出的声音。我忿忿地瞪着他,而他蹙着眉头看我,有嫌恶,赤裸裸的嫌恶。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糟糕,本来还算清秀的脸蛋,如今脏了一圈,头发快跟草垛子拜把子了,“蓬头垢面”,说的可不就是我吗。忘了提我的衣服了,自受苦开始,我的衣服换成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的破棉袄,我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腐烂的气味,曾一度怀疑这衣服是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二月的沧北国依然寒气逼人,所以我是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既有鞭伤,又因不给洗澡而全身难受,更要忍受这身衣服带来的味道以及心理恐怖的臆测,多重折磨下的我要是还有个人样才奇怪了呢。

“听我的话不就不用搞成如今这样了吗。荣华富贵不要,偏要受这些苦吗?”莫域天双手负于身后,冷冷道。

他的高姿态就像睥睨众生的神,然而那眼中的轻蔑令我很不爽,突生一个邪恶的小计划。我的满是尘泥的双手,以及脏乱不堪的身体突然地向他扑去……

凌虐(2)

有时我真的有点怀疑,到底是我身手敏捷还是这些个所谓的高手武功练假的,因为我偷袭成功。成功的并不是我将他抱个满怀,而是他见我突然扑来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嫌恶地推开了我。我对他奸笑,只要他碰到我就行。

见他似也闻到了这股怪味,而且他碰到我的双手变得无所适从,我更开心:“哎呀域王,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因为看到你一时激动,想给你个拥抱,倒忘了我这一身……哎呀呀,这味道难闻得很,也不知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恐怕域王得好好洗洗了,多熏熏身子,难说这味道要常伴域王了。”我装得颇为委屈。

莫域天脸一寒,如苍鹰般的尖戾眼眸怒瞪我,他的眼神总能吓到我,心内轻颤不已,开始质疑我那样恶搞他是否正确。事实是,我错了,这个男人,一点都惹不得。他眼睛一扫侍卫,侍卫会意,狠狠地推倒我,手肘处传来钻心般的痛。还没消化这股疼痛,身上如期落下胆战心惊的抽打声。纵是我穿着略厚的棉袄,也早已被打得千疮百孔,里面的破棉絮露出来。一个激灵,竟是一鞭打飞棉絮,直接落在皮肤上,那里本就有的暗红色鞭印又添了一抹鲜红。

我怕痛,我真的怕痛,谁都知道,那一次次钻心的痛早就带出了眼泪,但莫域天还在睥睨着地上的我,像是一个操控生死大权的掌控者,居高临下藐视着我,不带一点怜悯。虽然我从小受惯了这种目光,虽然我不屑他怎么看我,但是我看不惯他气定神闲、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不惯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哇……域王欺负人啊!域王打女人啊!哇……域王只会欺负女人啊!域王不是男人啊!域王小气!域王心里不正常啊!哇……”

没错,这就是我的哭喊,故意的,肆无忌惮的。眼前这男人又蹙眉了,紧抿着嘴,像是怒吼前的雄狮。我乐了,好歹让他变色了。而抽打我的侍卫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愣了片刻,一看域王难看的脸色,更狠的力道又降临在我身上。莫域天冷哼一声“疯女人!”后便拂袖而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柴房的,因为我被打昏了,估计是被拖回来的。我动弹不得,这次伤得太重了,新伤加旧伤,还是这么狠的,皮肤开了花,全身散架一样,微微的牵动就是刺骨般的痛。不知我还能不能活下去,毕竟,我是个人,又不给医治。不过我又笑了,苦笑,我居然在牛鞭下存活下来了,生命力倒顽强得很啊。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是多日不见的处月,上次被我气走,怎么突然又来了?只见她手里拿了件衣裳,笑吟吟地来到我身前,蹲下身,看着我脸庞,一下子湿了眼眶,那关切的样子,直瞧得我一哆嗦。

“是不是很疼?”她柔柔道。

“废话,要搁莫域天身上也保证疼。”我尽量提高声音,现在虚弱的样子,难免中气十足,但我不想在处月面前显得脆弱。

她一僵,复又柔声道:“你又何必犟着,域王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若不是你这般忤逆,他不会下此狠手。纵是如此,他还是命我给你送来衣服……”

凌虐(3)

说到衣服,我浑身又一哆嗦,大块肌肤露于空气中,冷得都发紫了。处月带来的衣服看上去很新,而且很暖和的样子,但是,是莫域天给的,这其中有几分用意,还不明显吗?想来怀柔政策?我才不上当呢。

“这倒稀罕了,他域王也会给我送衣服?也不知是谁把我打成这样。”我冷笑。

“他是被你气的,本想只小小惩罚你一下,谁料那侍卫下手那么重,当时你昏了过去,域王一听马上赶来,训斥了他一顿,还命人同样抽打了他。”

“这还不是随你们说。”

“是真的……”

“好了,你别废话了,”我打断她,“说到底,你们不就是让我伺候北王嘛,还是那句话,不可能!”想用怀柔政策?也不做全点,还不是依旧扔我在柴房?也不给我治伤,哼!

“你……”处弥微微变了脸色,但又忍了下来,仍然用她柔糯的声音道:“何必跟域王斗,你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帮他,你就是开国功臣,哪条路对自己好,你还分不清吗?”

不理她。

“哥哥还不知道你的情况,我都不敢告诉他,若他知晓你伤成这样,不定怎么心疼呢。”

不敢?我看是没法向他交代吧。

处月叹气道:“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好歹换下这身衣服,天冷,你又伤得重,来,我帮你换……”

“不用,我就是贱命一条,只能穿这么破烂的,要是死了,大家都省心。”

“快别多想,就算你不答应,身子还是要保重的,我会向域王说说情。我先走了,衣服放这儿,你记得换上啊。”嘱咐之后她便出去了。

处月从一进门就在装,我猜她一出门就是生气的面容吧,亏她忍住了,可真够爱莫域天的,为了他,能忍我。

我怔怔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潸然泪下,我想念幻羽,好想。当初我发烧,他那么温柔地照顾我,每个小动作都透着暖暖的情意。虽然会戏弄我,但绝不会真的伤到我,宁愿伤到自己也会保护我。最后一次分别,他一人与一群人格斗,却心系我的安危,全然不顾伤口流着汩汩鲜血。我不懂惜福,还认为他与其他女人有暧昧,质疑他的情。是我不听他劝,一次次护着处弥,他无奈顺我的意,却要更分心地保护我。他了解我,总能知道我的心思,可是我却总忽视他,无怪乎他有怒意,我对其他人的用心都胜过他了呀!

他在身边时倒不觉得,一分开,才回忆点滴。真要好好谴责自己,怎么能对他不公?好似又多了一条配不上他的理由。但愿他能平安无事……但愿他不要再顾我这糊涂的女人了……

转念一想,还是把衣服换上了,像咱们这种卑贱的人,苟活才是最重要的,面子暂且放一边。换衣服是件相当痛苦的事,当穿上这件新衣后,我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伤口没法处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希望梦里能见到幻羽、嫣嫣、嫣落居……

凌虐(4)

原来沧北国的太阳也会这么暖和,身上温温热热的,像泡温泉。朦胧中,一声怒喝:“还不快起来!”

我一惊,吃力地睁开眼,模糊中看到一个人影,虽然不真切,但他手上的牛鞭我却再熟悉不过。不会吧,我重伤成这样还要干活?莫域天!你、你,算你狠!

我懒得动,事实上也动不了,那侍卫一怒,扯起我往门外一扔。“嘭”,没错,是我五体投地的声音,而这一摔,摔出我很多感觉。身上的鞭痛自然还在,倒地的时候更痛几分,而头有点嗡嗡作响,一阵阵地疼,哪有什么太阳,分明是阴天。这感觉,太熟悉了,我,又成功地发烧了!别说曾冻着,就是伤口发炎也会引发烧热啊。呜呜,惨了惨了……

那侍卫已经换了一个,但“监管”的力度更盛,他见我一动不动,早已不耐烦,一鞭子甩下,轻车熟路。我苦笑着盯着他,实在站不起来啊,要想抽死我也只能随便了。

他见我这么直视他,很是生气,但好像脸色又变了变,淫淫一笑。我心中警钟打响,他想干什么?

“没瞧出来,长得还挺俊啊,虽然算不上美女,不过本大爷还是可以将就将就的,嘿嘿……”他淫笑着打量我全身。

我脑门充血,他没搞错吧,就我现在的模样还能看得上?他想女人想疯了吧?关键是,他不会来真的吧?这里可是域王府!

正在我忧心间,他已然靠近我,一捏我脸颊道:“呦,怎么这么烫,等不及了吧。啧啧,脸红的样子还真诱人,给本大爷把玩把玩。”

天!我看清他的样子了,真是想死的心也有了,莫域天怎么能派如此“俊”男监管我?他是在惩罚我的眼睛吗?只觉那侍卫一把抓起我胳膊,将我又拖入柴房。

他按耐不住,关上门,急得来解我衣结,我怒极,吼道:“你敢碰我!”

他一愣,倒是被我吓到,然色胆包天,不理会我。我怀疑莫域天是故意的,故意派这个男人来监管我,他分明想让他侮辱我,他或许,就在外面。这个该死的男人!

“莫域天!你出来!”我用力喊道。

那侍卫又一愣:“想用主子吓唬我,主子正和月妃一起,怎么会来这里?”话虽这么说,但显然他的手有些哆嗦了。

奇怪,他好像不知道,难道我猜错了?

那男人已然解开我的衣结,“嘿嘿”一笑,还作呕地舔了舔嘴唇,我真想把肺都吐出来。此时忘了身上的疼痛,双手按住衣服,双腿向他蹬去,可惜力道太绵软,他很轻易地按住我,并且狠狠地挥开我的手,“哗”,衣服被掀开,露出伤痕累累的肩,以及深绿色的肚兜。

天!让我撞死算了!跟这样一个男人!怎么看得下去啊!

“幻羽!你在哪儿!救我!”泪水顿时泉涌般倾泻,我知道怕了,真的怕了。

新的任务(1)

“放开她!”一声平静却透着狠厉的声音突然出现。

是莫域天!他终于出现了,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渴望过他的出现,我长吁一口气。

他一进来就一脚踢开那男人,很嫌恶地怒视他。并且,他竟然过来帮我把衣服穿好,然后相当复杂地看着我。我也同样看着他,有些许诧异,我猜对了,他是故意的,用这个男人,用这种方法让我害怕,让我屈服。

“域天,我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我才惊觉处月也在,这下脸丢大了,在她面前搞那么狼狈。

但是处月似乎并不因此得意,反而有些,嫉妒?嫉妒,她嫉妒我什么?不会是莫域天对我表现出的那一丝怜悯吧?

莫域天听到处月的话,略有尴尬地让开。在处月为我整理衣服时,他轻轻地对那男人说了句“出去领罚吧”,那男人就屁滚尿流地爬走了。

而后又恢复阴冷的样子对我道:“知道怕了?”

“怕,当然怕,而且一直都怕,因为你很可怕。”我惊叹于自己说得那么平静。

“既然怕,为什么还不听我的话?”他一挑眉道。

“如果说知道怕就要听你的话,那么,你既然知道我不会帮你做事,为什么还不放弃?”我笑得虚弱。

莫域天讶然:“我欣赏你的个性,但是我不允许你违逆我。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帮我的。”他总是一副笃定的样子。

我好奇反问:“莫域天,其实我软肋很多,你大可以逼迫我为你做事,为什么要我自愿?”虽然这般凌虐也是逼迫我,但他却总希望我主动投降,主动答应帮他,我奇怪,他其实可以以别人的性命要挟我就范,为何不用?他可是个不折手段的人啊。

“这是我的做事习惯,心甘情愿为我做事的人才可靠。我完全可以用别人的性命来要挟你,一个陌生的普通百姓就能令你就范,但是我不会伤害百姓,不管是我国子民还是他国的。我明白君当爱民的道理。”他注视着我说道,突然觉得他说这些的时候并不可怕了。

“既然知道爱民,为什么还想发动战争?挑拨是非?得民心者的天下,你这样,怎么得民心?”

莫域天眼神一亮,喃道:“得民心者的天下……”他笑了,“我不是不明白这个理,可是我想在有生之年统一天下,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走捷径。”

所谓的捷径,就是趁他国内乱发动战争,确实,按正规方法,在他有生之年是没法实现这个愿望的,因为其他三国很和谐。

“你见沐景一直迟迟未行动,就故意在花井坊拿我和幻羽刺激他,而后在元宵国宴上你派人刺杀北王,只要成功,北王的死可以令你做上皇帝,而且还可以以北王在东羡国遇害为由向东羡国宣战。”

“是他告诉你的?你好像爱上他了。可惜他现在也不知是生,是死……”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我,我气极:“他肯定平安无事!”

“哦?这么相信他?可是我也相信我的武士,为了对付他,我可是派出了最强大的武士……”

“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我几乎带着哭腔。

莫域天皱眉:“行了,收起你那副担心的样子,给你三天时间,把伤养好,给你安排新的任务。”

“不,你先告诉我幻羽怎么样了!”

“哼!想知道就听我的话!”

新的任务(2)

接下来三天,他确实安排了大夫给我治伤,还换了房间,我奉行能活就活着的原则积极配合治疗,不过伤得重了些,三天时间也就治好了发烧,鞭伤还没退。莫域天说了三天就是三天,三天之后不管伤好没好,我必须接受他的新任务。

我道是什么任务,无端还忐忑半天,原来是命我做他的贴身侍婢。所谓贴身,就是要一直跟在他身后,白天黑夜,随叫随到。所谓侍婢,应该跟普通丫鬟没区别吧,就是为他一个人打杂,当然,做莫域天单独的丫鬟,难度肯定最高。

我换了身深绿色的侍婢服,总算人模人样了,而且还是女子模样,本来面目,嘿嘿,还挺清秀嘛,就是瘦了点。莫域天的这顿折磨,倒是起了减肥的效果。

其实他的公务很多,因为北王不理朝政,大事小事都一股脑推给莫域天,所以莫域天就要处理很多奏折,这情景,不禁让我想起在东羡国皇宫祁轩工作的样子,不同的是,我要时不时端茶送水,他疲惫时我要按摩敲背。这混蛋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故意折腾我呢。

他对下属交代暗中进行的事也并没避讳我,比如对付某某大臣,某某将军,扫除朝中反《奇》对他的势力,我见识到他《书》的果断,好像杀个人跟《网》捏死只蚂蚁差不多。他的暗卫分散四国各地,所以有时会禀报其他国家发生的事,因此我得知了,自我消失后,东羡国内的防卫更严了,沐景对祁轩的内战爆发了,嫣嫣被蓝诺潇带去了天南国。

莫域天好像很喜欢看我担心的样子,不但故意让我听到这些消息,还补充道:“听说祁轩对你的失踪很在意,加强了各地的守卫,试图拦住劫持你的人。而沐景,知道为什么他没找你反而急着对付祁轩吗?因为我放出风去,说是祁轩故意将你藏了。你知道,我需要利用沐景的力量。”他笑得得意。

我气极,抡起手掌就朝他打去。他抓住我的手,狠道:“还想打我?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用力一推,我被摔在地上。看到我吃痛的样子,他笑得更开心。

“你干嘛利用我?我一个无名小卒,对付他们干嘛用我!”你们争你们的,我管不着,为什么要扯我进来?

“因为你好用啊,其实我也没想到,你对他们的影响那么大……”

“你……你别伤害嫣嫣……”

“我想抓她也抓不到啊,南王可是把她保护得很好,他向祁轩求婚,愿立董嫣为后与东羡国联姻,祁轩当即同意,现在这位民间公主已经是天南国的皇后了。”

我松了口气,好歹嫣嫣是安全的,虽然他们的进度太快了点,我也没能参加嫣嫣的婚礼,但他们的情意是毋庸置疑的。

“别高兴地太早,后宫向来复杂得很,位置坐得越高,摔下来时就越痛。”莫域天阴险一笑。

我应该能相信蓝诺潇吧?他应该能保护嫣嫣吧?不是说他后宫没多少女人吗?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可是,莫域天笑得那么自信……难道他在蓝诺潇后宫也安插了人?如果他从中作梗,那嫣嫣……

又受暴虐

“你丫怎么那么喜欢做混蛋的事?!人好好的,非得弄得天下大乱吗?你是希特勒还是本个拉登啊!”

“天下大乱才好出一方霸主啊,我就是那个能一统天下的人!难道你觉得我不适合吗?”

“踩着别人的鲜血上位你也坐得踏实?”

“牺牲是难免的,只要我成了四国霸主,我会勤政爱民,我会将损失补偿回来。”

我扭头不理他。

颚下一痛,他捏紧我下颌,扭过我的视线,眼前是盛怒的俊脸:“就这么看不起我?”

“说不上看得起看不起,我根本就没想要看你。”我故意咧嘴一笑。

就这样,我的日子便是打打杂,他偶尔拿一些消息刺激我,我也同样拿话刺激他。我渐渐心平气和,不为他的刺激而动怒,他也习惯了我的蔑视,不再计较了。

我的工作地点会随着他的活动而变化,所以当他出门时我也可以出门,只不过我随侍他出门必须换上男装,扮成小厮。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以男装身份示人,现在都摆脱不了男儿身了。

奇?他会去田间体察民情,沧北国的粮食生产向来不好,实在是地域因素,不适宜种植。或许就是这个原因,莫域天想占领其他国土吧。这些天他一直为粮食问题烦恼,不惜拿出自己的银子从他国购粮赈济百姓,不过他没那么无私,百姓若要领粮,必须出家中一男丁入伍。结果是,不少男丁纷纷从军,百姓也得到了粮食温饱。

书?郁闷的是,这些男丁好像很乐意跟随莫域天,对打仗也兴致盎然。从我住在这儿的一月来观察,沧北的男子本性好斗,信奉强者为大,所以漠北城会出现纠纷,都是沧北男子凭自己的武力抢粮或者斗殴所致。莫域天培养大批军队是为了扩充实力与他国抗击,士兵们几乎都知道,但他们很支持,士气如虹,我那个无语啊,难怪莫域天野心勃勃,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网?莫域天的个人财力有限,他请北王拨款,可北王只贪图自己玩乐,屡次拒绝。这几日莫域天脸色黑到不行,每次从宫中回来都怒气冲冲,我都不敢上前伺候。可他目光如炬,一瞟就锁定了我,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低下头,实在受不了像要被啃噬的目光。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在怪我,是我不愿进宫迷惑北王,没能帮衬他。他是不喜欢被人压制的人,所以尽管万人之上,但还是在一人之下的情况下,他绝不甘心,火气很盛,动不动就拿我泄气,好像一瞥见我的身影,他火气就会蹭地上来一样。

于是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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