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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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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转而问幻羽:“如果是杀北王,那可就不好查了,我看那色狼不是好人,一定结了不少仇家,要杀他的人应该很多吧?”
“嗯,他只是个骄奢淫逸的昏君,没什么能力,他们国中也有一批大臣反对他的。就冲今晚他那样对你,我也想杀他。”幻羽颇为生气的样子,我就说嘛,当时他也看到北王调戏我了,所以将我们的表演提前演出,以解我当时的困境。
幻羽又道:“不过能进祁轩的皇宫行刺,而且杀了北王有最大好处的,也只有莫域天才会做。”
又是莫域天,我突然灵光一闪:“呀!你的意思是说,虽然莫域天是他亲弟弟,但其实早有篡位之心,借这次机会杀了北王,一来可以使自己名正言顺地登位,二来又借北王丧生东羡国内而发动战争,一举两得,他便同时达成了他的两个目的!”
幻羽诧异地看着我:“你,变聪明了?”
同居的小日子
于是自此后,幻羽便开始堂而皇之地同我住一间房,我本极力反抗,奈何他和嫣嫣统一战线,我双拳难敌四手,只好忿忿地过起了和幻羽同居的生活。
太后那坏女人突然地认嫣嫣为义女,祁轩爽快地封嫣嫣为公主,并着其在宫中住上几日。我知道是太后想扣住嫣嫣牵制我,而为怕嫣嫣知道更遭,我也没告诉嫣嫣关于太后的面目和祁轩的身世,只提醒她在宫中小心些。
嫣嫣藏着心事,对进宫小住的事倒挺乐意,因为这样她就可以照顾蓝诺潇了。看样子,这回嫣嫣是来真的了,没有其他因素参杂其中,她说过,当初在天南国第一次见到蓝诺潇起,就有异样的感觉了,他们,竟神话般地一见钟情了!祁轩封嫣嫣为公主也有其用意在,他为了满足蓝诺潇和嫣嫣,有意御成,而对于一个皇帝的婚配,嫣嫣只有成为皇家的人才行。
我和幻羽的关系自然比以前更亲密,整日形影不离,一来是怕太后搞突然袭击,令一方面自然是心之所向,我们有时窝在树上看院外的人来人往,我常爆笑连连,废话洪水泛滥。我也奇怪,不知为何总抑制不住讲话,满脸的喜悦,而幻羽无奈地看着我摇头,却是一脸宠溺。我的聒噪反倒衬得他稳重了些,唉,或许真是因为跟他在一起的缘故吧。
我没有问过他的家世,回想起忘情的那晚他道出自己的真名叫翊,我便心慌,想知道他的身份,又怕知道后有疙瘩,而幻羽总有意无意地建议要带我回溪国,每当这时我都一笑了之,权作敷衍。见我推托,他也会很困惑,总想着试探出我心里的想法,于是我也同他打起了太极,就是不坦露出来。
他不高兴了,不逼问我,也不摆脸色给我看,却坏坏一笑,跑门口招蜂引蝶引来众美女表白。其实我早免了他这项工作,他这不是故意报复我嘛。我气青了脸,一把把他揪进房里,立马一个强吻,以示撒气,当然,最后被强吻的那个反而是我。
最难熬的还是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关键还是两个互有爱意的人,双方不会受封建道德拘束,呆一块儿,哪经得住撩人的夜晚,彼此心猿意马,可却仍得竭力克制着。
他说一起睡床上,他保证不会越雷池。我说分开睡,我睡床,他睡地上,因为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他不肯,非得跳床上来,我也不肯,赶他赶不走,索性自己到地上打地铺。第二天醒来时,自己却是在床上的,而他,酣睡在地上。心里暖得醉人,他是为我好才忍住欲火,随性如他也因为迁就我而睡在地上。倒不是他为我付出了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小心意,让人尝到了温温的甜味。
我们当然没过得那么相安无事,太后果真有派一些人来杀我,开始是趁夜偷袭,只是没料到幻羽这位高手同房保护我,他们打不过幻羽,无法得逞。后来又在我们出门时设埋伏,也总被幻羽化解。
太后当时说并不怕被祁轩知道她要杀我,但终究是有所顾忌的,所以仍旧偷偷派人来,而不是有恃无恐。几次的失败应该打击到太后了,如此心高气傲的女人,怎么忍得了我在她眼皮底下快活?而且我于她而言应该算是定时炸弹,指不定就爆炸一下,所以使劲手段没再让我进宫。我只是想看嫣嫣,纵是手拿祁轩送的金牌,也没敢对太后那老女人乱用,反正没必要跟她倔着。
巧遇(1)
记得一次进宫,太后的那个贴身嬷嬷将我拦于宫门口,不放我进去,她看到我身边的幻羽时脸色刷得难看极了,不是怕,而是气,想必她的武功不弱,竟也失手了,心里气炸了吧。而幻羽挑衅地一笑,自是更气到了她。我想如果面前站的是太后,恐怕会激动地面部扭曲,要知道,自以为很厉害的太后,竟然被幻羽堂而皇之地将人救走,而且毫无惧色,将她派出的一拨一拨人打回她面前,她的高傲的自尊心哪受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安安分分地呆在嫣落居,顺便向太后表表心意:不说出她的秘密。郑重声明,我只是为了祁轩,而不是摄于太后的淫威。可惜太后一根筋,依然对我穷追猛打,好像是杀不了我便不罢休了,我甚至怀疑她误会了我的心意,她不会以为我这样是在威胁她吧?
她派的杀手很多是阉人,武功确实不弱,而且武风属于阴毒型的,出招很毒辣。幻羽不喜这些阉人,与他们交手尽量避免碰到他们,好在幻羽武功出神入化,总能将一次次的搏杀击回。然而虽说幻羽对付他们并不困难,却也经不起他们日日不停歇的攻击啊,太后这个阴险的女人,一定是想用人多的优势打弱幻羽的精力。
另一方面,院子里会偶尔突然蹿进几个陌生人,向幻羽禀报些什么,他是在调查元宵行刺一事。幻羽的人倒是对他很恭敬,听他差遣不说,还很“礼貌”地在窜入之前出个声响,经幻羽许可才跃入院中,每次面对他们我多少有些羞赧,因为我一直和幻羽呆在一起,而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的关系,咳咳,影响不好,影响不好……
某天晚上,我睡梦中朦胧地听到动静,然后也听到了幻羽起身的动静,我以为是杀手来了,习以为常,继续睡着交幻羽处理。不过没传来打斗声,反而是幻羽很轻的说了句:“大哥,你怎么来这儿了?出去说。”然后是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房间里归于宁静,睡意正浓,我没去在意,很快入睡了。
蓝诺潇的伤养好了,而溪国大皇子和沧北国国君均辞别祁轩回自己的国家去了。听说北王事后还一直惦记着向祁轩要我这个人,也不知祁轩是怎么应对的,反正我没有落入北王的色爪。
刺客没抓到,祁轩还无法做出交代,虽然蓝诺潇心里也明白是何人指使,但总归还是要商量出一个说辞,于是仍住在宫里。嫣嫣已是公主身份,不能轻易出宫,但她有时会乔装成百姓溜回嫣落居,于是我也知道了她和蓝诺潇的感情处于火热状态。
话说两人相当直白,互相表明喜欢对方,由是确定了爱意。这令我大跌眼镜,真是物以类聚,两人还真相配。听及此,幻羽哀怨地瞪我一眼,呃,我知道,我的犹豫折磨了他。嫣嫣每次临走前都会交代我不许欺负幻羽,冤枉啊,我哪有欺负他嘛,难道我看上去像母老虎?
太后的暗杀突然不见了,我们稍稍舒缓了些。这事倒提醒了我改去看看沐夫人了。沐夫人没有亲生子女,又帮别人抚养孩子,如今沐景越来越少去拂云庵了,沐夫人待我很好,我该去陪陪她的。于是烤了份水果披萨上拂云庵,没料居然这么巧,沐景正好也在拂云庵探望沐夫人……
巧遇(2)
这突然的相遇倒让我的笑容尴尬在了脸上,他依旧墨绿色的长袍,整个人看上去深得见不到底。他本就不甚愉悦,在见到我时更是沉下了脸,简直同衣服颜色一样了。
沐夫人和慧姑见我来很是高兴,忽视沐景的反应上来迎我。未免大家尴尬,我笑着对沐景道:“真是巧了,原来你也在,平时贵人多忙不来看夫人,今日我带来了好吃的,你倒过来了。正好,我还怕夫人和慧姨吃不下呢,你可以帮忙解决一下。”
我已经笑得够热情了,那位主依旧阴云密布,只是傲视着我,不发一言,感觉像是当我跳梁小丑般看表演似的。我忍,我忍……
我径自找沐夫人闲话,窝在她怀里娇笑,讲些笑话逗她开心,她和蔼的笑容久久不退。其实她虽然住在庵堂静修,但曾经的伤心过往依旧缠绕着她,眉间鬓角的愁绪化也化不开。她看着我时特别慈爱,抚摸我时特别爱怜,连手都在轻颤,眼角似有晶莹之色,我知道,她在想念她的孩子,那个以为自己生下的女婴。
好想说,夫人,其实你的孩子没有死,他活得很健康,而且还是我们东羡国英明的皇帝。然而,我忍住了,不能说,因为我不知道,说了之后祁轩会怎么样?沐景会怎么样?太后会怎么样?就连沐夫人,都不知道会怎么面对真相。
时近中午,我告辞离开,沐夫人不舍,奈何幻羽还在山下等我回去。沐景突兀地说要送送我,我错愕了一番。
我们缓缓走在山间小路上,他在前,我在后,他走得慢,我只好亦步亦趋。我心内狐疑,如果有话要说,怎么还不说出来?照这样走下去,又得憋死我,以前是,现在也是,他总是叫人闷得慌。
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我见日已当中,便提议道:“王爷请留步,林落不劳王爷再送下去了,夫人想必还等着王爷,王爷请回吧。”
我低着头恭谨着立着,依然是看着他那双墨绿色的靴子,还是一层不变,同时也一丝不苟。
“他在等你吗?”沐景冷笑道。
“是,我该赶去与他会合了,你知道,我挨不住饿。”
“我知道?我可不知道,本王跟你没那么熟吧?”沐景又冷笑。
我讪讪一笑,忍,忍。
“你可真有手段,既有美少年为你保驾,又勾得祁轩心动,本王当真是看错了,原来你这等货色还有迷惑人的地方。”沐景盯着我,尽是嘲讽。
又来伤人了不是:“是是是,小女子下等货色,瞧上我的人肯定眼光有问题,是他们品味太差。”我讪笑着,敢情你没喜欢过我?
果然,沐景一暗,暴露出怒意,我笑得无邪,好像战斗胜利般。然而很突然又很迅速地,一个黑影压下,他一手扣住我的头,将我猛得揽过,霸道粗鲁的吻肆虐唇齿间。等我消化了这一突然变故后,才感觉到唇上的麻痛感。
想推开他,挣脱他,可手抓住他的衣襟却迟疑了。见鬼了,我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还是觉得愧疚,就好像,本来承诺要照顾孩子的母亲,因为孩子做错了事而离开了他。这该死的母性!
我没有反抗,忍受着他发泄似的吻,他身上有股荷香,清雅幽然,{奇}与唇上掠夺的气息截然相反。{书}或许是我的乖觉令他无趣了,{网}他放开了我,我喘着粗气,他紧盯着我发红的嘴唇,抬手向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他的手停在那儿,又收回,一扯嘴角冷笑:“你走吧。”说完他率先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我如获大赦,可看着他的背影难免感怀,朝他说了句:“你该带王妃来看看夫人。”
他背影一僵,我知道,他听到了。
我便也转身往山下走,可一抬头,怃然看到了幻羽,他正靠着一棵树,一脚屈膝撑在树干上,双手环于胸前,在我看去只能看到侧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我一下子傻了。他不是应该在山下等的吗?而刚才那一幕……我说沐景怎么知道幻羽也在呢,原来是看到了,他强吻我也是做给幻羽看的吗?
雪颜是谁?
我喏喏地走过去,幻羽看都不看我,不咸不淡地一句:“走吧。”
我跟上他的步子,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可是这气氛显然不对嘛。
“喂,你生气啦?”
没反应。
我扯住他衣袖道:“你生什么气嘛,我对他已经没有……”
“我知道。”他没有停下脚步,语气透着不悦。
“那你气什么?”
他突然顿住,我不防,头撞在他背上。
“我是不爽你为什么没有推开他。”他直直地盯着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摸摸唇瓣,好像还有点麻。
我们沉默着回了嫣落居,他虽然没对我笑,也没怎么跟我说话,但依旧如往常照顾我。入夜的时候,他同样要进我房里,可就在他要进来前,我先一步关上了房门,把他关在门外。
他身形一动,靠在了门框上,好像是在等我开门,也好像在守护我。可我负气地没有妥协,闷头睡了。也不知道我在跟他置什么气,他相信我和沐景没什么,可依然生气了,或许这很正常,但是我不满幻羽这样,好像如此正常的反应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一样,我会不会太挑剔了?
翌日起来,疲惫无比,更是顶上了一对熊猫眼。打开房门,正好看到院中两个人,一个幻羽,此时正看着一封书信。另一个是幻羽的属下,正恭谨待命。
听到我的开门声,幻羽没有转头,但收起了书信,令那属下离开。
“什么事?”我冷静地问着他。
“没事。”他平静地看着我走近。
“谁来的信?”
“家信而已。”
“你父亲催你回去吗?”
他不答,却是蹙眉:“昨晚没睡好?”
我不回答他,依旧问:“是你父亲的来信吗?”
幻羽或许察觉出我语气不对,复杂地看着我道:“不是。是一个朋友的来信。”
“女人?”
“是。”
“雪颜是谁?”这个问题我竟是脱口而出,当说出口后,才发觉有点后悔。我,又不相信幻羽了吗?
他颇为惊讶:“你,怎么知道雪颜?”
想起他那次清晨睡梦中呢喃雪颜的名字,我就心酸:“你梦里老念叨她,我怎么会不知道?”
幻羽又惊讶:“有吗?林落,你不会以为我和雪颜……你吃醋了?”
“是,我吃醋了。”我回答得相当直接。
惊变(1)
幻羽见我神色严肃,也察觉到我认真了,颇有点委屈道:“我对雪颜和对你是完全不同的。我只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比较熟悉而已……”
不说不知道,一说还更气了。青梅竹马!还敢说“只是”!难道他不知道“两小无猜”是相爱的浪漫桥段吗?而且,雪颜,这名字该死的美,想必本尊更是倾国倾城,仙女下凡了。从小身边搁这么个大美女在,他会不起一丝非分之想?据我几次验证,我完全确定幻羽在那方面相当熟练,还不是找身边人练出来的?
我嫉妒!这个素未谋面的美女陪伴了他那么久,见证了他的成长,熟悉他所有的过去,我这正牌女友情何以堪?
“林落,你不会又想歪到哪里去了吧?我和雪颜之间真的没什么,虽然他们都叫我娶她,但我并没有同意……”
看吧看吧,我就说没那么纯洁,还敢说没什么,这都谈婚论嫁了!
“你去哪儿?”他拉住欲走的我。
“找男人!”
于是在我的这句“找男人”下,我们“冷冷”地分开了。我满大街乱晃,本意是想一个人散散气,可我感觉到,幻羽是一直跟着我的,尽管他也被我的反应气到了,但还是跟着我,只是远远地,暗中跟着,以防我遇到太后的追杀。
他这么一路相随,反倒令我心下更烦闷了,再没心思逛街,不知觉来到亲王府,拉了处弥,一起去小河边散步。
处弥向来话少,默默地,很安静,可幻羽的味道还在,我静不下心来。
正当我魂不守舍的时候,处弥突然对我说:“林落,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直到处弥说了第二遍我才回过神来,略有惊讶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处弥这么感性了?而且,他今天也有点反常。
其实吧,朋友之间拥抱并没什么,更何况是处弥主动提的,处弥可并不容易提要求,我当然得满足他一下。
在我的同意下,处弥微笑对我,好像笑得有些复杂,歉然?犹豫?苦涩?我迷糊不解。他轻轻拥我入怀,真的是轻柔的动作,怕碰碎了一般小心,他身上似乎还有菜香,闻着就开胃。
于此同时,我察觉到那个隐没在暗处的帅气身影情绪起了波动,或许我这样也是有意在气他吧。
这份安静却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数声“嗖嗖”的声音,我惊觉这里不止我们三人。更令我惊慌的是,幻羽受伤了,就是那数枚暗器齐齐射向幻羽,从四面包围住了他,而他刚才的分神,没能完全躲过所有的攻击,有几枚利器射中了他,顿时见红。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直直盯着幻羽的一举一动。他在与他们厮打,而我在心里默念:没事的,他武功那么好,可以对付的……
可是这次偷袭的人似乎有些变化,依然有阉人,是太后派的,可也有一半是男人,不仅武功路数很陌生,就连他们的身子似乎也比一般人高大,粗壮些。
我相信幻羽的武功,就算是受伤的情况下也依然厉害。可是,双拳真的难敌数刀啊,而且这批人攻击得很狠,幻羽已应付得渐显吃力。他们知道我的存在,想来抓我,幻羽又要阻止他们伤害我。
我猛然感觉哪里不对:“处弥,快上去帮幻羽啊,他一个人对付不了了!”
惊变(2)——远走
处弥皱着眉头,既看看我,又看看幻羽,可身形依旧未动。
而此时,幻羽朝处弥喊道:“处弥,带她离开!护好她!”接着又陷入围攻之中。
其实幻羽有抽空教我武功,他希望我学点防身的,可惜我怕苦,又懒,更是仗着他会保护我,所以没好好学,此刻才后悔。面对这般情形,我是进亦不是,退亦不是。
慌乱间有一物从身上掉了出来,定睛一看,是幻羽曾给我的烟火弹,我忙捡起来将它燃放。才听到烟火弹的声音,处弥便已揽过我腾空飞起,我眼睁睁地看着幻羽依旧打斗而吃力的身影,他正好也不放心地望着我。
虽然我放出了讯号,希望幻羽的人能看到赶来救他,可是依旧惴惴不安。处弥今日的反常,那批人,以及幻羽疲惫的身躯……为什么我要赌气跑出来?
“处弥,不要对幻羽下毒手好不好?他们会怎么对他?看在大家朋友一场,看在幻羽也曾经袒护过你,看在我的面上,不要下狠手好不好?”
处弥惊讶地看着我,但是没有我想象中震惊,似是对于我能看穿他的用意并不意外。他紧拧眉峰,权衡着什么,很是为难的样子。然而他的这些犹豫却令我心寒至极。
处弥,我待你可曾差到哪里去?我偏心的袒护却还是换来你的一意孤行吗?你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是幻羽的大哥命你灭掉他来夺得家业?还是沧北国的真正操控者莫域天要除去幻羽?而且为什么还能和太后合作到一块儿去?
这群无聊的人为着无聊的目的做着这些无聊的事,难道就不觉得可笑吗?幻羽,我,碍到他们什么了?为何揪着不放?
收回思绪,现在该担心的是幻羽,处弥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吧。
不过我好像真的是太相信处弥了,相信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他听命于他的主子,岂会为了我一个平凡女子“罢工”呢?当我绝望地推开他想跑回去找幻羽的时候,突觉颈部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哐当哐当……”意识稍稍有了恢复时,我感觉身子正不规律地波动着,一起一伏,我处在怎样的环境下?怎会如此不稳当?我不是应该在我那熟悉的房间的软软的床上熟睡吗?
迷糊的困惑和异样感迫使我急切地睁开眼,映入视线的是个狭小的空间,而我正靠在一个人的肩上,这个人,总算让我回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处弥见我醒转,偏头注视我,确切地说是“查看”,查看我目前的状态和反应。呵,他还会在意我现在的心情吗?他明明能预见到我会有怎样的心情,可他还是做了。处弥,你终究是让我失望了。
“你要带我去哪?”我发现我们是坐在马车里,他好像在赶路,马车驰得有些急,以致晃动那么大。车外有人驾车,而处弥一直让我靠在他肩上,为的是维持我的平稳。
他神色冷漠,虽然他平时也不苟言笑,但对我还算亲厚,如今竟是疏远了。他冷冷道:“沧北国。”
沧北国!
“带我去那儿干什么?”我相当吃惊……
域王(1)
已经五天了,我在沧北国已生活了五天,就住在域王府里的某个院落中,我的生活范围只有这么大,半步都不许我逾越。
域王是谁?域王便是那个怪癖北王的皇弟莫域天,而这莫域天,竟还是老相识。
就在处弥带我赶往沧北国的路上,我与他起了激烈的争执,我坚持不肯走,跟处弥吵嚷,处弥不为所动,我急得就要跳车,处弥无奈,便直接将我打晕,我可怜的脖颈,就是如此遭罪。
当醒来时我仍是在马车上,只不过已过了一天,也就是说,我昏睡了一天。这记录,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可当我发现我全身无力,四肢动弹不得,甚至连说话都轻如蚊吟,才知,这昏睡是另有原因。处弥每天会定时喂我吃药,当然不是解药,而是令我全身无力的药。我只能这么躺在卧榻上,除了眼珠子还能对处弥喷火外,其他什么动作都做不了,更别提反抗了。遇到我大小解或洗澡时,处弥便会在沿途找个客栈停下,再找个女人伺候我解决,反正他有的是银子。幸好不是他亲自动手,否则,我真的要哭到阎王殿去了。
对处弥,我从愤怒到失望,再到冷漠,他这样的“回报”,实在令我心寒。既然已为鱼肉,任人宰割,所以我也没再表现任何反抗情绪了,他给我吃什么,我便张口就吃,他想怎么摆弄我,我也无所谓。
如此顺从的表现,好歹换来他一丝内疚,他说:“我知道你心里怪我,可是,我不能背叛他,他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我妹妹喜欢的人,是他。”
处弥口中的他,那个真正的主子,就是莫域天。原来,他妹妹喜欢的人是域王。人,需要亲情,人才,需要伯乐,处弥最需要的两个人都迫使他要效忠沧北国。我想,我也只能感叹人生际遇的弄人了。
从东羡国到沧北国这一路上布着不少关卡,可是我们走得相当顺利,为什么?因为处弥搜走了我携带的那块祁轩送我的金牌,一出金牌,谁还敢不放行的。为此,我简直气炸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漠北城,这里已是两国交界处。我心里那个哀叹啊,难得到了漠北城,却无法得见项桐大哥,也不知他在这里是什么个境况。他最近的一次来信中还提到他们隐寨的人和沧北士兵交过手呢,真替他捏一把冷汗。
漠北城这关不能再用金牌了,因为一出这城就是别国,就算是皇帝派密使出访沧北,只要一出金牌,便无法保证秘密了,到时反而更麻烦。所以处弥将我俩装扮成沧北国的百姓模样,当经过城门时,守卫的小兵倒是颇为仔细,细细盘查了处弥一番,又特意查看了马车内的我。处弥身上散发出的武者气势难以掩盖,这就怪不了守卫会带上怀疑。
一身无力的我与重病差不多,所以处弥说我俩是夫妻,沧北国百姓,我病重,命不久矣,要赶回故里。滴水不漏的说辞,再加上处弥表现出的对我的关爱,令那几个小兵有些动容,感念处弥的情深意重,这才放行了。我真是欲哭无泪啊,这身子还不是被他整出来的嘛,却反成了他情深意重的理由了。
域王(2)
入了沧北国,处弥直奔国都——莽都。可怜的我,因为药性的关系,不仅全身绵软,而且特别嗜睡,所以一路基本处于睡梦中。为此我又暗怨了处弥一番,就算掳走我,好歹让我看看沧北国的风景吧。我睡怕了,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睡懒觉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域王府的,因为那时我也睡着。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个院落中了。而听闻我醒来,域王亲自前来看我。
当他出现在我视线里时,难以形容我是多么惊讶。他一身黑袍,显得煞气十足,而且很是阴冷,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浑身充满了男性魅力。但令我震惊的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毕竟早已看多了幻羽这样的美男。真正惊讶到我的是,这位域王并不陌生,他就是曾经出没于云都,乔装成卖牛奶的生意人的仓域。
我就说嘛,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通身的贵气,而且满是气势,原来他就是莫域天,连幻羽都警告我要远离的男人。他一直没告诉我仓域的身份,就是不希望我会被参合进来。然而我还是没躲开,还是落入莫域天之手。
莫域天看着我时透着嘲讽的神色,以及唇角冷笑的自得,这令我很不舒服,或许他以为自己多么尊贵,多么厉害,多么英俊,他以为如我这般低贱的女子肯定为他倾倒,或者不屑一顾,自信的男人有魅力,自以为是的男人就很可笑了。我记得当时我故意忽略他的存在,一声不响,见到桌上有吃的就吃,有喝的就喝,而他渐露怒气的样子令我开怀不少。
毕竟是高手,情绪把握起来也得心应手,他很快邪魅地笑起来,临走时一句:“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你。先放你休息几日,等休息够了,本王亲自点拨你。”
因为服用处弥的药物很多天,致使产生了些副作用,尽管药没再给我服了,但身子一下子没缓过来,这五天里我是在慢慢恢复精神。好歹五日来饭张口,衣来伸手的舒坦日子过得还不错,可惜好日子总会到头,莫域天在消失了五天后终究是出现了。
他依旧一身黑袍,眼中总有股嗜人的气息,说不怕他是骗人的,我只是强自镇定而已。
他问:“这几日过得可还舒服?”
“凑合吧。”哪止凑合,是相当凑合,他提供的服务堪比公主级别。
“想不想以后都过这样的日子?”
“不想。”
“嗯?为什么?这待遇就连王上的妃子都没享受过哦。”
“享受生活并不一定是物质上的,没有自由何谓享受?”我才不被他引诱呢,荣华富贵又不是我想要的。
莫域天眼放精光,犀利地射我一眼,冷笑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哪?”
我被他那阴狠的一眼吓得微颤,但依然昂首:“沧北国,域王府。”
他轻哼道:“不,你说的不对。”他缓缓走近我,我下意识地想后退,可脚刚想动又停住了,不能被他小看了。而他一手狠狠扣住我的后颈,笑得邪戾:“你是在我手上。”
域王的阴谋
我真是怕这个男人,他满身戾气,而且带着嗜血,为什么处弥要帮这种人?还有我可怜的脖子,好不容易养好了,现在又得痛一阵了。
“你想用我做什么,不妨直说。”我直视他,现在我们离得很近,他身上危险的气息逼视着我。
“很好,不用我绕弯子了。我打算把你献给王上,也就是沧北国的国主,想必你也见过了。”他放开手,略略满意地瞧着我。
天!他说什么?他要把我献给谁?那个在元宵晚宴上调戏我的色王?不是这么背吧?
“我说域王大人,你确定你没搞错?大老远把我运这儿来是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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