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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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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北国国君就坐在祁轩旁边,我看得比较真切,长得有沧北国特色,轮廓立体,只是显得萎靡了点,失了草原男子的气概。而且长相并不俊美,举手投足间没什么帝王气质,心里纳罕,怎的一个草原领袖是这般光景?感觉有种纵欲过度的迹象,记得我们的牛奶商仓域都气概十足呢。

元宵(2)——当众调戏

这皇帝对歌舞丝竹并不感兴趣,大有厌烦之色,而且脸上毫不掩饰,直露于表。祁轩自是察觉的,只好言招待,看得出他也不喜欢这人,碍于礼数容忍着。可惜沧北国那位不知好歹,面对祁轩仍是傲慢之色,我心里也来气了,摆什么架子,你是皇帝,他也是皇帝,地位平等,怎么摆这副嘴脸!

“你,给我倒酒。”那皇帝又傲慢地说话了,而这回是对着我说的,没错,确是对我说的。我讶异地没反应过来,他身边有人伺候,叫我做什么,我可是专门伺候祁轩的,这不是给祁轩难堪吗。

台上依然莺歌燕舞,而上首位置这边却凝了股古怪的气氛。祁轩的微笑已僵在脸上,两边也同时射来两道目光。我想,既然是我们东羡国为主,他是客,礼让就礼让点吧。我执起桌上的酒壶恭敬地为他斟满。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不料手上被一只大手握住,我惊讶抬眸,对上那个涎笑的皇帝,貌似还闪着淫光。不会吧,他想调戏我?这可是当众调戏啊,重点是,我现在是太监一名,台上那么多美女他没兴趣,对我这太监怎么就动手动脚了?

我想抽回手,他居然又伸过来一只手,双手揉捏我的手,抽不回去,脸气得通红。

“北王,请用酒。”祁轩脸色沉了下来,透着危险的气息,语气已是相当不悦。

可是那北王毫无感觉,依旧淫笑道:“这奴才长得挺水灵,告诉本王,叫什么名字?”

天,这男人癖好太有问题了吧?敢情他不喜欢女,不喜欢男,就喜欢太监?真是令人震惊的爱好,佩服!

“北王,她不过是宫里的一个太监,区区贱名,北王何必挂心,我们看歌舞吧。”祁轩已经够忍耐了,蓝诺潇嫌恶地看着北王。

“歌舞有什么好看,本王对那些女人没兴趣,本王就喜欢这个,细皮嫩肉的,诱人极了,瞧不出是男是女,最对本王胃口了。”

天,是真的!是真的!他真的喜欢不男不女的人,这种几乎是零的可能性怎么让我遇到了。苍天啊,是不是我老女扮男装,你在惩罚我啊?!

被个帅哥占便宜也就算了,可这位哪是帅哥啊,而且有这种特殊癖好的,想想都浑身不自在。他居然还在我手背来回抚摸,天,受不了了。

我暗暗使劲,猛得抽了出来。呼,总算解脱了,瞧瞧,手都泛红了。感觉不止我一人盯着手瞧,好似还有数双目光。抬头瞅瞅,祁轩微蹙眉头,那色王不但没因我的抽离而生气,反倒更显得淫光闪闪。妈呀,他有病啊,好这口?下面坐着的人中也有一道目光传来,冷的令人不寒而栗,我不敢看,那是沐景的眸光,他,应该在心里嘲讽我吧。

糟了,现在某人也在这里呢,只是躲在某个角落,等会儿表演他要帮忙。他若是看到,千万别冲动上来揍人啊。

我这边冷汗涔涔,那个色王又说了:“东王,把这奴才给本王吧,本王越来越喜欢她了……”他还狠狠地打量我全身,像是看透我身体似的,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恶心的事。我往祁轩那挪了挪,他实在呕到我了,被他看一下都是一种污染。

元宵(3)——琉璃月

祁轩握着酒杯的手早已捏得紧实,从没见祁轩如此隐忍过,我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是我给他惹麻烦了。

舞台突然喧闹起来,我下意识地朝那儿望去,是一个个熟悉的身影,轮到我们的节目了。我忍不住开心一笑,关注起他们的表演来。只是个音乐哑剧,没有错综复杂的构思,qǐsǔü只是以喜乐只态表现百姓生活,充满朴实欢快之感。我想,这些个皇帝应该会喜欢的吧。

当然,那个色王除外。他因一时好奇望了望舞台的表演,可顿时又没了兴趣,依然色眯眯地盯着我猛瞧:“美人,快到本王身边来,本王会好好宠你的。”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听这话说的多淫秽,我长得够平凡了,怎么还是被他看上了?

色王又动起手来拉我,我忙朝祁轩那儿缩去,祁轩身上散发的气息越来越冷,还有周围几道愠怒和嫌恶的眼神。我窒息地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知如何是好时,宴上突然陷入黑暗,灯火熄灭,众人一阵抽气声。此时,我终于如释重负,嫣嫣终于要出场了。只见半空突然高起一轮圆月,光晕朦胧,月中似有桂树身影,而隐现一婀娜身姿。面对这唯一的亮光,众人眼神皆被吸引,包括我眼前这几位君王和皇子。

趁着空档,我忙蹑手蹑脚地离开,远离那色狼最重要。半空中,不知何时多了条白绸,连着那轮“圆月”,“圆月”中袅袅婷婷出来一位仙人般的女子,看不真切,很快,仙女踏着白绸,缓缓从“圆月”上飞来,缥缈,灵动,如梦如幻,惊艳绝伦。

灯光跟随女子身影移动,随着女子的临近,她的容貌越发清晰。我会心一笑,她,便是嫣嫣。但是或许,别人都当她是月宫嫦娥呢。

那“圆月”就是我们特制的大灯笼,此时的嫣嫣全身素衣,衣袂飘动,带出空灵的气质。她肩上披了白狐裘,乌发盘起,加上本就美丽的面容,显得格外出尘脱俗。她怀里还抱着一只白兔,其实她身上缠着由冰蚕丝特制的细绳,在空中飞动有所不便,但为了将嫦娥一角塑造得更像,我们还是坚持用上了白兔。

在我的意想中,嫦娥应该是清冷的,所以我特地嘱咐嫣嫣不能笑,一丝笑意都别露出来,要表现的清高,冷艳。事实上,她做的很好,那种漫不经心、睥睨众生的表情,简直比嫦娥还嫦娥。我完全能够想象众人经验的神色,连我都看痴了,留恋地移不开脚步。

嫣嫣款款落在舞台上,朱唇轻启,悦耳空灵的歌声飘于空中:

月影万变逃不出阴晴圆缺

暮苍幽怨埋不住一生绝恋

轮回千载也斩不断这姻缘

只为与你相见

大荒无界乱世之中的婵娟

支语片言断续的句语千愿

流云渡水江河满映

这一轮琉璃月

等你来桃李花林又一载

黑发白花盘伤哀

再也不想把你手放开

梦醒月落你还不回来

望穿桑田盼穿海

天地存证我的爱

再也不会把你手放开

我要紧紧握住你给过的爱

这次紧紧握住

你给我的爱

元宵(4)——祁轩的身世之谜

没等嫣嫣退场,我便溜了出来,我得等宴会结束前把衣服换好。虽说我对这皇宫也熟悉了些,但原来白天和晚上是差距很大的,走着走着还是走岔了路。四处望望,发现宫女太监都没一个,看这里的布局,像后宫女人住的地方,却又感觉特别清净。

正当我找寻出路时,安静的环境令我听清有人来了。总算有人出现了,一问路不就明白了吗。可惜,我一听到一个像嬷嬷的女人唤了声“太后”,我便屏住了呼吸,连忙躲进灌木丛里。那边,只听得两人越走越近……

“太后,沐王爷已经忍不住了,他的势力比我们想象中强大,若是他成功了……”是那个嬷嬷的声音。

“你又多虑了,轩儿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早做了准备,我们也做了安排,本宫是绝不会让他的儿子继承皇位的!”这个就是太后了吧。

其实我还从未见过太后,之前听祁轩提起,对她的印象很矛盾,因为她对祁焸很慈爱,让我觉得她应该很可亲,而她对祁轩又很严肃,使我觉得她很冷淡,如今听她的声音,竟莫名地产生寒意,直觉上认为,她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可是太后,奴婢估摸着,皇上似乎无心皇位,如今先皇的儿子要坐这个位子,皇上会不会就此脱手?”

“他不想当皇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还不是一路当了下来?只要有我在,东羡国的皇帝就不能姓祁!”

哎呀呀,这太后逻辑是不是有问题啊?明明祁轩就姓祁,为什么还说东羡国的皇帝不能姓祁?而且貌似这皇位,祁轩坐得很迫于无奈啊。

“唉,小姐,你又何必如此,这群孩子是无辜的。你看祁焸多敬爱您,若是知道您这么宠爱他只是为了泯灭他的权位之心,他怕是会很伤心了。而皇上并不喜欢做皇帝,您却硬逼着他做了那么多年,他也是因着你是他的母亲,才生生忍下二十多年的心酸,若是知道他并非您的儿子……”

“环儿,今天你的话太多了!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若此时被轩儿知道,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是他一再对不住我,我便要将他创下的江山交予外人,世代相传!”

“唉,不仅皇上被蒙在鼓里,连沐夫人也从不知晓,她当年生的并非死婴,而是我们将两个孩子调了包,害她伤心那么多年,上次见她,竟是那般苍老了。”

“就当是本宫对不起她了,可本宫将她儿子培养成一代明君,她也该欣慰了。”

天!我听到了什么?!如果我不是做梦,如果我听到的是真的,那么结论是:祁轩并非先皇和太后之子,而是沐王爷的儿子,太后当年生下的是死婴,却与沐夫人的儿子调了包,所以沐夫人以为自己生下了死婴,而其实她的亲生儿子如今是东羡国国君。祁焸和沐景都是先皇的亲子,而太后百般阻挠不让他们有机会做皇帝。东羡国的天下如今姓沐,而不是祁!

元宵(5)——命悬一线

我倒抽一口凉气,我竟然听到了这样震惊的秘密,当今世上恐怕知道此事的只有在场的我们三人吧,那些知道的,都已不在世上,在世的几个当事人,恐怕还全不知情。

“谁在那儿?快出来!”只听一声怒喝,我刚回过神来,便感觉被人从花丛里提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我吃痛叫了一声,但很快禁口了,我知道,我又被发现了,这次恐怕不好对付了。最毒妇人心,灭口的事她估计也做了好几回了,红颜冢下又要多我一枚芳魂了吗?

“哪来的太监,怎么随便来这里?!”是嬷嬷的声音,此时她的语气完全没有刚才的哀叹,而是充斥了狠厉。

“我……奴才是服侍皇上的,皇上怕太后孤单,特命奴才来看看,因为天黑,奴才摸岔了路,冒犯了太后,太后饶命!”我跪在那女人面前,头低得很低。

“哦?皇上派你来的?抬起头来瞧瞧。”太后的声音里隐着笑意,但我听得出,那笑意比怒意还恐怖。

我哪敢抬头,皇上身边的奴才,她会不熟吗?就我这脸,生得很,肯定一看就知道了。我心里不住哀叹,突然有人一把捏住我下巴,然后猛得向上一抬,我的眼中就出现了一位身着华服、神色阴冷的美妇,不用说,她就是太后了。而捏着我的便是那位嬷嬷。

只见太后本毒辣地睨着我的眼睛,在看清我后闪过一丝惊讶。其实她长得是很漂亮的,与年纪相仿的沐夫人相比,真的相差太大了。然而沐夫人观之可亲,而太后虽美,却透着冷意,让人一看就寒毛直立。可惜了如此美貌……

“你是林落林姑娘吧?”太后微笑着问。

我一听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竟然认得我?我与她从未打过照面,又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太后怎么会认得我?她的笑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可怕?

“没错,太后,她就是林落。”我还没回答,倒是那个嬷嬷先答了。

我好奇地瞅瞅嬷嬷,怎么回事,我都没见过她们,她们倒对我印象深刻似的。

“啧啧,沐景的品味当真是——特别,长得不怎么样,与那位杜小姐根本没法比,到底是瞧上你哪点了?罢了,说这些无意,要交代什么遗言就快说,说完好上路。”太后说得轻描淡写。

唉,果然是后宫的老大,杀个人都看似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而我听来,当真是恐怖无比。

“太后娘娘,草民今番进宫扮成太监全是皇上的意思,草民出来皇上也是知道的,若太后这时杀了草民,不管如何神不知鬼不觉,但好歹世上少了一个人,总会被发现的。皇上知道了,太后该如何交代?”我没有临危应变的头脑,只好试试了。

太后凤眼一挑,露出嘲讽之色:“哼,把皇上搬出来,你以为这样就有恃无恐了吗?敢威胁本宫!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迷惑了沐景不够,还迷惑轩儿,就算他对你动了心又如何?本宫要杀你,谁也拦不住,要不是当初看你还对沐景有牵制的作用,你以为本宫会留下你?现在你对沐景已产生不了作用了,留下你只会影响轩儿,加上你还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你这条贱命,本宫是要定了!”

元宵(6)——元宵行刺

“太后,我保证对那个秘密守口如瓶,你不为祁轩着想,我还要在乎他的心情呢,为情为命,我都不会告诉他的。太后何不放我一条生路,杀了我容易,收拾后事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说我的朋友不会善罢甘休,就是祁轩,你信不信,他也会为我追究到底的!”话说得相当有气势,其实心里还真没底呢。

不过光这气势还是起到效果了,太后怒意更盛,冷不防抬脚向我踹来,正踢在我胸口。我被踢倒在地,皱着眉头,不肯哼痛,胸口处有点火辣辣的疼。那嬷嬷又用力把我提了起来,她手下不留情,可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些疑惑,或者说是犹豫。

“还敢威胁本宫,你以为自己在轩儿心里有多重?能重过我吗?就是知道了是本宫杀的又如何?他能如何对我?本宫了解轩儿,人都死了,他不会一直纠结于此的,他会接受现实。至于如何说辞,那就不必替本宫担心了,轩儿是孝子,他,终究会听我的。一个贱奴才,还敢跟本宫比,不自量力!环儿,动手吧。”太过瞥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已然没兴趣跟我废话了。

好吧,死就死吧。老娘也不是没死过。不知道,我死了,他们会怎么样?幻羽的眉头,会不会拧得化不开?他能不能查出杀我的凶手?如果查出了,他该不会冲进后宫来宰这老太婆吧?呵呵,我看很有可能。

那个嬷嬷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说:“你这孩子,都要死了还笑。倒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惜和皇上无缘了。看在皇上的面上,我会动手快一点,让你走得没有痛苦。”

呃……这位嬷嬷貌似是挺疼祁轩的,只是她这么说,好像效果适得其反啊。我要不要道声谢呢?呃……拜托,她现在是要杀我!

我怀疑她是有武功的,可能武功还不弱,瞧她发动那一掌,我都能感觉到一股气流在运行,而那气流相当准确地朝我身体的致命之处涌来。我想,我得看清楚我是怎么被一掌劈死的。

岂料嬷嬷眼神一转,那掌改了方向,而我感到身后一阵疾风,带出一股香味。就在我眼前,两只手掌瞬间击在一起,我的身子被人拎起。他们两手一接触便很快弹开,不对,是那嬷嬷被掌力弹开,唇角还淌下了血丝。不及多停留,我就被来人带走,飞檐走壁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只记得太后惊愕和盛怒的表情。

闻着这味道,我自然了然救我的是谁,只是好奇,他怎么能在那儿找到我?怎么总能适时救下我?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嫣落居,只有我们两人回来了,我便说:“他们还在宫里,我不放心,还是去跟他们会合吧。”

幻羽没有听我的,依旧一身玄色衣服,他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自你离开后,发生了点事,现在宫里正闹腾呢,不过放心,嫣嫣他们自有祁焸照料,他们没事。”

“发生什么事了?不是演得好好的吗?”照原计划,嫣嫣唱完歌后,会对着众人嫣然一笑,就好像清冷过后月暖人间的感觉,然后嫣嫣再由原路腾空飞往“圆月”,也就是嫦娥奔月的意境,相信一定令人流连忘返、久久萦绕脑海的。

元宵(7)——可以吗?

“嫣嫣演得很精彩,甚至比我们预想的好。就在演出结束,灯火未点亮之前,有人趁黑发暗器行凶。”

“有人行刺?刺客是要行刺谁?有没有人出事?”

“蓝诺潇受伤了,正在宫中医治呢,不过我看没伤到要害,应该死不了。”

“蓝诺潇?怎么会有人行刺?抓到刺客了吗?”

“刺客逃遁了,我怕你会碰上他,怕你有危险,所以马上来找你了……”

“这其中是不是又牵扯到厉害关系?那以后蓝诺潇也会有危险的对不对?”

“你就别管别人了,管管你自己吧。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救到你的,你就不会想想自救的办法吗?如果我一个疏忽没有找到你,此时你已经被人秘密解决掉了!我不是给过你一个烟火弹吗?有危险的时候就用它,好歹能让我找到你!你不会扔了吧?我给你的东西你是不是毫不在意?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当玩笑?你……你这女人!我真恨不得……”幻羽越说越激动,失了往日的淡定。

看他这个样子,我莫名地觉得开心:“你……这么紧张干嘛?怕我出事?”我故意笑着问他。

“你……”幻羽语塞,气得瞪我道:“没良心的女人,真不想管你。”

“哦,我没良心,唉,那还是死了干净呢。”

我本故意哀叹一下,谁知刚说完,眼前一个阴影覆上来,紧接着唇被他吻住,而且是狠狠地吻住,像是惩罚我一般。唇被吻得生疼,我闷哼了声。他适时放开了我,皱眉凝视着我,神色转为温柔道:“可以吗?”像是犯错的孩子。

可以吗?他是在征询我,可不可以吻我。他如今怎么开始小心翼翼了?以前的幻羽可不是这样的。唉,看来是被我“折磨”的,我一直执意没接受他,应该挫伤了他的自信心了吧。当与他疏远的时候,我心里何尝不痛得紧,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却要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甚至完全不能表露出一丝在乎之意,就怕他心存念想。

可是尽管我们互相保持距离,却能改变什么?他眼里的挣扎和受伤深深刺痛了我,而我也对他疯狂地想念,越是抑制却越汹涌澎湃,好像坚韧的野草,就算被石头压着,还是破土而出,甚至更加旺盛。

自懊于自己的没用,可这感情依然与日俱增,我拿它毫无办法。开始是因为接受不了那种感情的转变,当接受了却觉得我们是没有未来的,我们不合适。其实与他相处是最舒服的,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哪里别扭,哪里不合适。因为无法长久,所以要扼杀这种感情,如今我不得不反省,既然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我亦动了情,为什么不任感情发展?

不管如何伪装,如何疏远,只要一个亲密接触,所有的距离感都烟消云散,如果徒劳,那就放弃吧。管未来做什么,现在互相喜欢着,那就去喜欢,我,不想拘着自己,更不想为难他。

他在等我的回答,渐渐升起落寞的神色。幻羽不该是这样的,不知道我再这么折磨双方,他会变成什么样了。

元宵(8)——缠绵

我猛然攀上他的脖颈,将唇贴了上去,辗转于他唇间。我要吻去他眼里的受伤,吻去他的挣扎,我要吻回原来的幻羽。

接收到我的主动和鼓舞后,幻羽扣住我的头与我纠缠,他吻得热烈而细密,含住我的唇毫不放松,绵长、火热又不失温柔的吻一点点使我迷失,视线已然迷离,我无力地圈住他,任他摆布。我们真是折磨得太久了,也挣扎得太累了,当互相贴近时,便抑制不住地释放,无所顾忌。

他的吻总能令我觉得充实,勾起我的热度。他轻轻地啃咬激起一身酥麻。我像上了瘾一般贪婪地索求,敞开心地回应他。他突然离开了我,用他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唇,我靠着他轻轻喘息,仿佛一切并不能满足我。

他伏于我颈间,忽然含住我的耳垂,强烈的刺激带出一阵电流,耳边像是燃了火一般,他吮吸着,轻咬着,顺着耳垂滑落至我颈间,衣领渐渐拉开,肩上一凉,很快被一团火热覆上。我忍不住呢喃出声:“羽……”

只觉他用力将我抱紧,仿佛要把我嵌入他身体一般,我吃痛地再次嘤咛:“羽,痛……”

他猛地把我压倒在床上:“叫我翊……”他粗喘着,沙哑地在我耳边说道。耳垂又被他轻舔,像是对我的不满。

翊?难道是他的原名?此时我已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在我身上的撩拨令我意识彻底涣散。我应着他的话唤道:“翊……”

“落儿……”他扯开我的衣结,衣物随之散落。他肆意地吮吸我的锁骨,我双手攀上他的后背,紧紧扯住了他的衣服,伸向他的衣带,想要扯开他的衣物。

他的手轻滑过我的胸部,突然一吻落在胸前,搁着抹胸,撩拨我的敏感。

“啊……”我吃痛地叫出声来,那儿,似乎特别疼。对了,我被太后那阴险的老女人踢过胸口,而他正好碰了那儿。

幻羽听出我的异样,停止了动作,看向我胸口,我也检查起来,赫然一大块紫青色。

这老太婆,下脚太狠了吧。幻羽从房里找出药箱,取出一瓶药水,眼看着要为我涂抹,我忙按住他道:“我自己来就好了。”这小子,敢情住我房间那会儿把这里的布置全摸透了,药箱放哪都知道。

他按住我,让我躺好,拂开我的手道:“我来。”

“不行不行,我自己可以的。”脸已经烧了起来,拜托,那可是胸部啊,要抹药,还不得把抹胸去了,幻羽啊幻羽,你不会来真的吧?!

幻羽促狭地笑起来:“怎么,你还害羞啊?”

“你……废话,人家还没嫁人呢,怎么能被你……”我都说不下去了。

幻羽逼近我,妖冶地笑道:“反正你都得做我的人,现在看一下也没关系啊。”

他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我抹胸的带子,身子感觉一松,少了束缚。我惊地忙用手去护。只见他可恶一笑,不知点了我哪儿,我便动弹不得了。不会吧,他敢点我穴,他来强的?!

因为你是喜欢我的

我闭上眼睛,不忍见他要怎么对我。不过我貌似想多了,他虽轻轻将抹胸往下一拉,但依然遮在胸前,只露出紫青的那块,然后用手沾着药水,轻轻涂抹于疼痛的肌肤上。他的动作轻柔,我没再那么疼痛,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多想而害羞。

“你用干净的棉布擦拭就好,何必用手,会沾上那味儿的。”我建议道。

他抬头看我,笑道:“这样我就可以摸到你了啊。”

“你……”天,我还是上当了。

“我不是君子,做不到坐怀不乱。要是真把身体露我面前,我可控制不住自己。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是你有伤,我不想弄疼你。”他涂好药水之后,用手轻轻扇动,疼痛处传来凉意阵阵。

等药水差不多干了,他才解了我的穴道,我小心地穿好衣服,他坐在一旁看着我笑,直看得我脸一阵红过一阵。

我愧疚地问道:“幻羽,我拒绝了你,还一直疏远你,你怎么还要我?”

幻羽颇为自得地一笑:“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接受我的,看,被我等到了吧。”

“为什么我一定会接受你?”他的自信又让我愣住了。

“因为你是喜欢我的。”他又自得地笑着,好像一切都是意料之中。

“呃……你也太自恋了吧?”我有表现出喜欢他吗?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你……”天,以前那个幻羽又回来了。

他突又沉下脸道:“女人,祁轩是不是喜欢你啊?”

呃……“可能、也许、大概是吧,我也不清楚哦,呵呵。”他看出什么了吗,瞧那脸色……

“喜欢就是喜欢,你含糊什么?怕被我知道?你也知道怕我了吗?”

我低头,像是挨训。

又听他开心地笑道:“有男人喜欢你也没什么不好啊,说明我还是有眼光的嘛。”他竟然不生气不吃醋,还觉得光彩,这男人……

“咳咳,当然啦,你也不要惹那么多桃花,同样身为男人,我还是要顾及他们的感受的。”

呃……你像是会顾及他们感受的样子吗,怎么看都是奸笑啊。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既然你要照顾他们的感受,我可以好好去照顾他们……”

“你敢!”他怒瞪我。

嘿嘿,原形毕露了吧。

“好了,说正经的,既然祁轩喜欢你,那么上次梅林那批阉人应该是太后派的。本来我对她不大了解,不过看今晚她那样对你,应该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想她一手扶持祁轩登位,辅佐当时根基不稳的祁轩,能力自然是不可小觑的,看来她还秘密养了批人。你这糊涂的性子,是今晚又得罪她什么了吗?看她好像一定要杀了你,今晚杀不了你,势必还会再派人杀你,你要怎么办?”

是啊是啊,虽然幻羽救下了我,但是她一定更讨厌我了,一定还会再追杀我,我可是在云都,她就算要秘密杀了我,也是很容易的。

“你说怎么办呀?”我也只能问幻羽了。

“你有两个选择。一,跟我回溪国,她不敢在那儿乱来。”

“这个……另一个选择呢?”彻底地离开东羡国吗?怎么说都会舍不得啊。

行刺真相

“第二个嘛,只有我委屈下了,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以防有人来暗杀你时好保护你。”

“你不会连睡觉都跟我在一起吧?”

“废话,晚上可是暗杀的好时机,我当然得贴身保护你。”他似笑非笑。

“不行!”

“那就跟我回溪国!”

“不行!”

“反正就这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这男人,分明想趁机占便宜。

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落落,快开门……”

我忙开门让嫣嫣进来,她有些心急,发现幻羽也在屋里时愣了一下,然后眼珠一转:“我没打扰你们吧?”

这嫣嫣,分明是找抽嘛:“其实我们……”

“好了好了,不用解释,你们干什么我是没意见的,有小羽陪着你,我就放心了,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哈。”嫣嫣哪要听我解释,她绝对是很希望我们发生了什么,天,她还是不是我姐妹啊!

“不过幻羽,你知不知道是谁要杀诺……南王?为什么要杀他?”嫣嫣担忧地问幻羽。

幻羽皱眉道:“其实那刺客要杀的并不一定是诺潇,我倒觉得,他本意要杀的是北王。嫣嫣,当时你的表演很精彩,特别是凌空奔月的时候,那种飘然远去的感觉令人心生不舍,你可能不知道,当你飞走的时候诺潇入神地站了起来,想要留住你。也正是这个时候刺客动手了,他对准的是北王的方向,可没料到诺潇会突然起身,暗器就正好打中了他,诺潇替北王挡了这一灾。”

嫣嫣面露愧疚之色,沉吟道:“这么说,他会受伤,是我对不住他了……”

完了,嫣嫣,你不会因为内疚要以身相许吧?

“嫣嫣,你不该这样想,你应该想,刺客并非来刺杀蓝诺潇的,所以以后不用担心刺客再来杀他了。”

我又转而问幻羽:“如果是杀北王,那可就不好查了,我看那色狼不是好人,一定结了不少仇家,要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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