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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发五国之乱:坏坏小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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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坊是京城最有名的绣坊,绣品多数供应宫里和京中权贵们使用。
秋纹这样的低贱丫头给人提鞋都不配。
秋纹被翠羽一番抢白顿时没了脸,青一阵红一阵的,臊得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柳嬷嬷端起茶来,看了她一眼,“回去好好伺候主子方是你的根本。”
秋纹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只得咬着唇恨恨地走了。
萧萧看着那些来修理门窗的人,动作倒是快,都安好了,家具也是新的,虽然不过是普通的柳木榆木,也已经不错了。
萧萧原本就想给娘换一套新的家具使用,可没想到还要人来伺候,有人在身边,她进出空间都不方便,非常不爽。
更关键的是,这么小个院子,一座小小的四合院,正屋只有三间房屋且不带耳房,东西厢各有两间,又没有南房和后罩房。
可现在里里外外主子、丫头、婆子的足足有二十来号人。
怎么住都挤得慌。
梅姨娘身边还是原来那两个丫头,一个叫春梅,一个叫秋菊。
萧萧身边却有四个,除了原来的秋纹、冬竹、又加了一个春兰,而原来的夏娟却没回来,另外还有几个更低等丫头。
萧萧发现了,风家的丫头们,除了司马夫人和风若琳身边的丫头是她们自己起的名字,其他妾室的丫头不管原来叫什么名字,都要改成中规中矩又俗气的春夏秋冬,梅兰竹菊等等名字。
这也算夫人的优越感吧。
这些人只怕不是真心来伺候她的,说不定都是司马夫人派来监视她和梅姨娘的呢。
她回忆了一下,读取了之前的记忆,那个秋纹是惯会欺负她的,在丫头里面也飞扬跋扈,当自己是第一等说了算的,平日里萧萧的饮食都是秋纹先吃,剩下的给别的丫头吃,再剩下的才给萧萧。
之前她傻的时候,秋纹和夏娟就多方活动,想去伺候三小姐。不过秋纹太过明显,反而几次不成,又想去十小姐那里,到底也没成。因为没成,就反过来埋怨萧萧,伺候她睡觉的时候都会狠狠地掐她的胳膊,洗澡的时候就拧她的大腿,再不就是梳头的时候扯她的头发。
类似什么诸如“别的小姐跟前的丫头,跟着主子得脸,我们可是好了,跟着小姐什么好处得不着,还天天净挨训,饭菜都是别人剩下的。”
萧萧的一石六鸟计划【01】
“你说你这么个丑八怪,活着干吗?自己难受,还连累我们,我这么娇贵的人做丫头够命苦的了,谁知道还要来伺候你这么个又丑又笨的蠢小姐。”
“丑八怪,走开,今天我值夜,床给我睡,你去睡木板床。”
“这么好看的帕子,你用不是糟践了吗?还是给我吧。这个院里也就我配得上。”
“……”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而原来的萧萧因为自卑胆怯恐惧各种原因什么都不敢说,最开始还敢反抗,可是反抗换来是更加激烈的羞辱。
正院的人是不会管的,所以她只能忍气吞声,然后直到殒命。
读取了那段记忆,萧萧冷哼一声,这些个捧高踩低,欺负人的刁奴,她一定要杀一儆百,给她们好看。
不过这里面也不全是坏人,她分析过了,她和梅姨娘条件太差,没有什么威胁力了,监视也就不用那么卖力,派来的丫头除了秋纹,看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自然不会花银子收买她们。
这些人不管在哪里都不是受重用的,如果只不过是口头训几句却没有得到实质的好处,她们只怕也不会尽心监视。毕竟她们去哪里一个月工钱也就一二百,别的地方又脏又累有人监督,这里却是随心所欲,想偷懒就偷懒,去了别地,哪里有什么好的,她们又不是秋纹那种能够往更高处爬的。
所以萧萧决定对那些人按兵不动,反而应该留下她们,因为她们对她反而是有帮助的,跟秋纹不同。
通过观察,她觉得冬竹也不是那样的人。
冬竹长得不是很出挑,但是能伺候小姐的丫头起码也要眉清目秀,看着顺眼干净的。
冬竹就是让人看着很舒服的人,她对萧萧并不坏,私下里还护着萧萧。
“哎呀,挤死了,这么个小破院住这么多人,当我们是猫啊还是狗啊。”从进院子开始秋纹就没闲着,一直埋怨这里埋怨那里。
“就是啊,那里是猫狗啊,简直是不如呢。”冬竹随口说了一句。
秋纹便似找到了知音一通吐槽,最后不满地道:“你们说啊,你们来伺候这丑八怪就算了,怎么还让我也来呢?我都在三小姐院子里伺候上了,真是的。”
这时候厨房里来送饭,小丫头领过来,秋纹看见一把夺过去,“我去伺候吧,少不得让你们偷懒儿。”
说着拎了食盒就进了正屋。
如今丫头多了,东间梅姨娘和两个丫头住,西间就是萧萧领着几个丫头住,反正这里也没客人来,厅也就搭了床给她们睡,那些粗使丫头婆子就都住在厢房。
屋里生了炭,却也冷得很,萧萧坐在床边冷眼看着秋纹进来。
那些丫头都在外间呢,没有人进来伺候,她也不喜欢人家伺候。
秋纹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看什么看,不认识啊。”
她一扭屁股在窗下新柳木做的罗汉床沿坐下,将食盒放在炕桌上,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三菜一汤,虽然不甚精致,却也过得去。
萧萧的一石六鸟计划【02】
她脸上露出一个笑模样,点头道:“还不错嘛。”
说着就直接用萧萧的餐具吃起来。
萧萧坐在床沿上一直看着她,突然,她凉凉地道:“你分明是丫头,却每次辱骂自己小姐是丑八怪,废物,蠢材。总觉得自己比你主子小姐美个千百倍,两人应该掉个个儿才行,整日吃主子的饭菜,睡主子的床,用主子的妆奁,拿主子的钱,还私下里打骂掐伤你主子,是吧。”
萧萧说的很慢,就跟和人聊天一样,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在总结陈词。
秋纹吓了一跳,夹着一筷子鸡肉正要往嘴里放,被萧萧这么一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鸡肉掉了。
她纳闷地看着萧萧,这傻子还真的聪明了?
不过她说话的方式怎么那么怪,听起来那个主子小姐倒好像跟她无关一样。
秋纹自然不明白萧萧的心思,毕竟秋纹没有害过她风飘零,只是如今自己继承了原风萧萧的身体,不管这个风萧萧是自己前世,还是无关,如今都是她了。
她继承了所有的优点缺点,幸福和痛苦,那就该了却新仇旧恨才行。
欠债还债,自古皆然。
萧萧微微一笑,淡淡道:“你慢慢吃。”
然后她缓缓起身,站起来,谁也不理睬,就那么走了出去。
众人似是被她镇住了,谁也没有想要跟上去或者拦住她。
反而是东间的梅姨娘恰好看见,拨开春梅的手,追出来,“萧儿,你干嘛去?”
萧萧回身一笑,“娘,我随便走走。”
萧萧所谓的随便走走,不过是要找个无人之地,进入空间里去准备点东西。
天将降黑的时候,萧萧又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梅姨娘焦急地扑上来,“萧儿,哪里去了?吃饭了没?”
而满屋子的丫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穿着单薄衣服的萧萧从暮霭里那样懒懒散散,从从容容地走进来,突然心里好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子,有一点凉,有一点沉,还有一点说不出的慌。
萧萧握着梅姨娘的手,看也不看那些丫头,将她送进东间,表示自己吃过了,陪着梅姨娘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看看时间已经二更了,让大家休息。
看着梅姨娘睡了,萧萧回到自己房间,秋纹吃了饭早发牢骚去了,冬竹负责值夜。
冬竹给她打了水,看了看外面,指了指床头对萧萧低声道:“小姐,奴婢给你洗洗脚。”
萧萧坐在床头,就摸到了一个小布包,还热乎乎的,里面好像是一包小点心。
萧萧朝冬竹笑了笑,道:“谢谢你,不用你洗,你叫秋纹来。”
冬竹眉头微皱,低声劝道:“小姐,还是奴婢来吧。”
让秋纹来,她能给小姐洗脚?
萧萧摇摇头,坚持自己的意思,冬竹犹豫了一下,只得去外间唤秋纹。
秋纹正靠在外间的木床围子正吃零嘴呢,听冬竹叫她,白了一眼,哼道:“叫魂呢,我累了,不是你值夜吗?”
冬竹道:“小姐找你有事呢。”
又一个被收拾的刁奴【01】
秋纹正靠在外间的木床围子正吃零嘴呢,听冬竹叫她,白了一眼,哼道:“叫魂呢,我累了,不是你值夜吗?”冬竹道:“小姐找你有事呢。”
秋纹气哼哼地道:“不去,”说完她心思一转,又道:“真烦人,离开我都死了是吧。”
说着起身趿拉着鞋子过去,一甩门帘进了内室。
萧萧正端坐在床边,垂眼看着脚下的盆,“秋纹我要洗脚。”
“你洗好了。”秋纹不睬她,东瞅瞅西看看,还是屋里暖和,又看看萧萧的床,比之前待遇好多了。
“你给我洗。”萧萧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什么起伏,却带着一股威压。
“嘎?我给你洗?你不是白日做梦吧?”秋纹真是要笑死了,丑八怪敢让她给洗脚,真是没死成难受了是吧。
萧萧缓缓抬头,黑泠泠的眸子盯住她,正在骂得唾沫横飞的秋纹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声音也下意识的低了下去。
“我要洗脚。”萧萧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
秋纹一愣,随即却笑起来,“你洗你的,关我屁事。”
说着上前把萧萧一下子拎起来推倒一边椅子上,“那边洗去,我要睡觉了。”
说着就脱衣服掀起萧萧的被子,要上床睡觉。
冬竹几人听见动静,站在门口看着,却不敢进来。
她们看小姐被秋纹欺负,却没有被欺负的那种又气又羞的表情,脸色很平和,只是一双眸子却黑沉冰冷,让人不敢逼视。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萧萧扬眉,唇角微微扯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秋纹看萧萧那表情,轻蔑鄙夷,让她很是不爽,她忽的一脚将铜盆踢翻,“咣当”一声,水撒了一地,溅在萧萧的裙摆上。
冬竹几个啊了一声,却也不敢上前。
春兰不忍,想去给萧萧换衣服,冬竹摆摆手,她知道秋纹最会打小报告,如果她们上来关心小姐,秋纹气不过,一定会去夫人那里说小姐的坏话,反而不如暂时不管的好。
秋纹看几个丫头都以她为首的样子并不敢上来管,更加得意了,笑道:“哎呀,你说你这么个丑八怪,竟然是个小姐,我都怀疑我们是不是托生错了,”说着,她踢掉了鞋子,然后一蹦将自己摔向软和和的崭新被褥,心里想着,丑八怪现在待遇好了啊,竟然是锦被呢,还熏了香呢,真是……
秋纹得意地想着,狠狠地将自己摔进了被窝里,可能力道有点大,咯得后背有点疼,她没在意,得意道:“说不定,我才是十三小……啊——”
话没说完,她突然如遭蛇噬一样猛得弹跳起来,跳下地,光着脚撕心裂肺地喊着,“啊——疼死我了,啊——”
她凄惨地喊着,不断地蹦着跳着,跟癞蛤蟆一样,同时拿手去拨拉屁股和后背。
冬竹几个不明所以,但是在秋纹回身的时候看到她素色的中衣上渗出点点殷红,竟然像是雪地上落下的红梅花瓣一样很是鲜艳。
又一个被收拾的刁奴【02】
秋纹疼得杀猪一样叫,冲过去撕扯道:“该死的,贱蹄子,还不快,给,我,看看……”
冬竹几个忙帮她看,发现她背上扎了不少蒺藜。
春兰惊讶道:“呀,这里怎么会有蒺藜啊?”
蒺藜是野生草,将军府道路上都铺着青石板,院子里种花草的地方每天有专人收拾,别说蒺藜了,就是那些正经花都要隔三差五地修,一根多余的都没。
冬竹不动声色地看着,倒是奇怪这蒺藜怎么扎得那么厉害,看起来很深的样子。
秋纹疼得脸色都变了,惨白惨白的,冷汗直流,浑身抽搐。
她们自然不知道,蒺藜是空间里来的。
这也是冷婆子的“功劳”,卖给她的那些菜籽粮食种子里没有捡干净,里面不但有小沙砾,还有很多野草种子。萧萧也没管,就让它们和那些正经作物一起生长着,反正老了就会被分解也没什么的。
但是这些蒺藜她有点嫌扎脚,就都摘下来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当时也纯粹因为好玩,还想扔在门口扎徐嬷嬷和李婆子她们呢。
谁知这会儿派上用场了。
但是对付秋纹的也没那么简单,除了蒺藜,萧萧还自己做了几个小小的铁蒺藜,甚至还有细小的针刺扎在蒺藜上。她本就盘算好了,以秋纹那个性子,绝对会想要凌驾于她这个小姐之上,那她就给于一点刺激,激化一下这矛盾,好让秋纹早点滚蛋。
果然,秋纹立刻就上当了,跟萧萧的计划分毫不差。
萧萧趁着乱糟糟的把那几个铁蒺藜捡起来扔到炭盆里去。
而且秋纹疼得直叫唤,把梅姨娘也吵醒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秋纹撒泼地骂:“俩丑八怪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哎呀……哎呀……”
她胡乱地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了,冬竹立刻就知道她是去告状了,着急地看了萧萧一眼,趁着别人不注意,低声道:“小姐,她告状去了,您快想想对策吧。”
萧萧低哼一声,“这被褥是新的,刚送来的,我怎么会知道有古怪呢,到底是谁做了手脚还不一定呢。”
冬竹立刻会意,下去安排了。
很快徐嬷嬷带了人跟着秋纹冲过来,一进院门气势汹汹地直奔正屋,却听得冬竹正在气呼呼地喊道:“真是天大的冤枉,被子里有蒺藜,这是小姐的床,我们又没动过,怎么就赖到我们头上了。”
她转身指着那些丫头,质问道:“你们谁动小姐的床铺了?”
丫头们都摇头表示没有,“小姐不让我们动。”
萧萧喊道:“那不是你们,那是谁?我被褥里怎么会有蒺藜?要不是秋纹把我赶下去她睡,我岂不是要被扎成刺猬了?到底是谁?要是不交代,谁也别想睡。”
她气得把被子都扯下来扔在地上,梅姨娘在一旁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嬷嬷眉梢挑了挑,撇撇嘴角,忍不住哼了一声道:“十三小姐好大脾气啊。”
打刁奴、抢人心【01】
徐嬷嬷眉梢挑了挑,撇撇嘴角,忍不住哼了一声道:“十三小姐好大脾气啊。”
萧萧看见她来,气道:“我倒是想脾气大点,看看谁还敢欺负到我和姨娘头上来?难道是夫人又嫌弃我们浪费粮食要打发了我们?竟然派这么些个不着四六的来伺候?秋纹吃了我的饭,想饿死我,回头我让她给我洗脚,她说她才是正经的主子,我这个小姐算什么,给她提鞋都不配。还说什么了?冬竹,你们听见她还说什么了?”
冬竹大声道:“小姐您快消停点吧,秋纹姐姐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吃了几口菜罢了,你看她现在被扎成这样,你怎么还发起脾气了?要不是她,你早就被扎了。”
徐嬷嬷看了她一眼,这小蹄子在向自己示好呢,当着自己面得罪了她小姐,就是不怕她小姐,而是要跟自己套近乎。
她得意地哼了一声,“这倒是怪了,好好的被褥里还出来蒺藜了。”
踩着地上的锦被上前,四处看了看,目光盯在萧萧脸上,“怕不是十三小姐知道点什么?”
萧萧比她个头矮,若是仰头看她,就要感觉气弱,所以她自始至终不跟她们对视,只是冷冷地道:“娘,我们去正院,找夫人评理去。”
说着拉了梅姨娘就往外走,梅姨娘没有准备,心里乱糟糟的,只要跟着她往外走。
“够了!要闹到什么样才甘心?”冬竹喊了一声,走到徐嬷嬷跟前,低声道:“徐嬷嬷,这事儿吧,你一看就知道了,也没什么好查的,那被子里……估计是送来的时候……”
徐嬷嬷懂她的意思,送新被褥的时候,估计有人动了手脚,这种伎俩熙春园那母女俩常做。
而且这蒺藜,十三小姐也不可能弄得到,在将军府,一个失宠的千金小姐,弄个蒺藜,可比弄俩金子难多了。
“我去禀报夫人。”徐嬷嬷说着领着人回去汇报。
秋纹以为得了势了,忍着剧痛,又跟了徐嬷嬷去。
司马夫人还没有睡,正在看京里来的书信,柳嬷嬷和方嬷嬷在一旁伺候。
徐嬷嬷让小丫头通报了,司马夫人让她进来。
徐嬷嬷一进屋就拍着手笑道:“哎呀,夫人,那十三小姐如今可了不得了,跟只小老虎似的,脾气那个大啊,把那么好的被褥都扯到地下踩了个稀巴烂。气得冬竹几个直骂她。”
司马夫人将书信合上,眉眼不抬地道:“她要是嫌那被褥好了,你让人收了,让她冻着好了。”
徐嬷嬷凑上前,看柳嬷嬷挡在跟前,不满地靠了靠,隔着她对夫人道:“夫人,倒是好笑,秋纹睡丑八怪的床,结果您猜怎么着,给扎了一身窟窿。奴婢倒是纳闷,我们将军府可连根野草都没,哪里来的蒺藜呢?还那么厉害,啧啧,扎得都斜乎拉碴的。那丫头和冬竹几个正在那里互相赖呢,笑死个人了,真是一点小姐的风度都没,怪道秋纹说她比十三小姐都像小姐,俩人托生错了也……”
打刁奴、抢人心【02】
“徐嬷嬷?”司马夫人蹙眉,瞪了她一眼,徐嬷嬷这才注意到自己说得得意忘形了,忙闭了嘴。
旁边柳嬷嬷道:“徐妹妹,不是老姐姐说你,当时你就该直接扇她大耳瓜子。”
徐嬷嬷捂着嘴笑道:“哎呀,怎么都是十三小姐,我可不敢。”
司马夫人眉头皱得更厉害,眼中闪过厌恶的光芒。
方嬷嬷慢条斯理道:“说的是扇秋纹,然后拿了打个五十板子,打死最好。再给十三小姐送新的被褥去,把缺的丫头补上。”
司马夫人紧蹙的眉头舒展了一二,面有笑意。
“那,那蒺藜的事儿呢?说不定就是十三小姐弄来害秋纹的呢。”徐嬷嬷有点错乱了,不明白她们都怎么了,怎么处处护着那丑八怪了,以前不都是往死里整吗?
柳嬷嬷不冷不热地道:“蒺藜更好办了,把今儿给十三小姐送新被褥的那些都拿了送到十三小姐院里去,把那些丫头婆子都聚拢起来,让她们看着打板子。”
徐嬷嬷立刻笑着道:“我说也是呢,说不定就是送被褥的人捣鬼。”
方嬷嬷瞥了她一眼,拿了薛姨娘好处,就是不肯直接说是熙春园的人收买下人捣鬼。
这院子里,干净得没有一点灰尘,哪里来的蒺藜?
十三小姐凭空变出来?
就算大家不喜欢她,可这一点谁都没法否认,明摆着的事,也不能诬赖的太显眼。
夫人向来是要理由充分的,如果充分了,那是狠辣得没有一点情面,要打要杀,都随意的,但是如果证据不充分,可能会留下让人怀疑她的把柄,那是坚决不会做的,一定要秉公而断。
就是凭着这一手,夫人既铲除了很多敌人,又树立了自己宽厚仁和,掌家有度的好名声来。
岂能随便破坏。
“自然也不是打他们。”方嬷嬷接过去道。
徐嬷嬷更加不解了,心里恨得要命,知道她们比自己得宠,所以倚老卖老,忒恶心,可是面上又不能有任何的表现,否则让夫人心生嫌隙就是自己吃亏。
司马夫人看了她一眼,“徐嬷嬷,你也是老人了,怎么还是一根筋。把院子里管花草的,拿了,去小院里一人打二十板子,扣一个月工钱。”
徐嬷嬷云里雾里的,柳嬷嬷沉沉道:“他们敢弄得府里有蒺藜,岂不是说他们失职?”
徐嬷嬷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奴婢立刻去办。”
说完转身去安排了,司马夫人叹了口气,“这徐嬷嬷,做事不会动脑子,又过于跋扈,早晚要坏事。”
柳嬷嬷道:“夫人也不必生气,徐妹妹做事利索,总是能干的。”
司马夫人点点头,她也不能不用这个人,毕竟身边要有各种人,这徐嬷嬷虽然没什么脑子,可向来也能做打手,她有点什么不满,只要一露,徐嬷嬷就能知道,然后会想着法的去给她解气,也是好的。
大半夜的,一干人都被徐嬷嬷着人押到了小院里,点了火把,院子里灯火通明的。
萧萧棋高一着【01】
大半夜的,一干人都被徐嬷嬷着人押到了小院里,点了火把,院子里灯火通明的。
黑压压的把小院塞得满满的,委屈的人都叫嚷着喊冤屈。
徐嬷嬷冷着脸,“夫人给你们工钱,养着你们一家老小,你们竟然不正心做事,还敢把蒺藜都弄出来了,结果差点就扎到十三小姐。十三小姐虽然不争气,可夫人从来没亏待过,都是一视同仁的,你们这些贱奴才竟然就敢捧高踩低的欺负她,猪油蒙了心了不成?”
下面的人都鄙夷地偷眼瞪她,她最是个捧高踩低的,还说别人呢。
徐嬷嬷看人群乱哄哄的,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夫人说了,谁敢再捧高踩低,一律杖毙,这个秋纹竟然敢蔑视主子,吃了主子的饭菜,睡主子的床,不伺候主子,按住了给我狠狠打五十板子。”
此言一出,秋纹一下子跟烂泥一样软在地上了。
五十板子,她这么娇嫩地身子,还不给打残了?
再说,明明是丑八怪的错。
她恨恨地去瞪萧萧,却正好撞进萧萧那黑泠泠的眸子里,冷厉而轻蔑,像是两颗寒星一样直逼人心。
秋纹下意识地朝萧萧爬去,哀求道:“十三小姐,十三小姐,求求你,求求你给奴婢求求情。”
萧萧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半点怜悯,她淡淡道:“秋纹,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我说话怎么会好使?连我自己身边的奴婢都蔑视我,我还去哪里说情呢。”
她微微一笑,像是嫌脏一样退后了两步,在栏椅上坐下。
冬竹忙给她盖上一条小毛毯,梅姨娘没料到会是眼前局面,有些紧张,生怕萧儿会受什么牵连。
两个粗手大脚的婆子过来把秋纹架过去压在条凳上,秋纹杀猪似的喊,却分好动弹不得,被两个婆子压得死死的。
另外一个婆子上去一下子将她裤子扯下来,露出她白嫩的臀部,那边徐嬷嬷狠狠地道:“给我打!”
竹板子打在肉上,噼里啪啦的,秋纹惨叫的声音贯穿夜空,让人听着很是恐怖。
那些惯打人的,向来都是看人下菜碟,看主子意思下菜碟,如果主子不想狠狠打,他们就耍个手段,打得噼里啪啦响,听着欢快,实际对人却没太大的伤害,五十板子几天也就能下地了。
可若是主子要求狠打的,而那人也没给自己塞钱,那自然是往狠里打,听着闷闷的不脆,皮肉也没怎么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但实际上,却是最狠的。
往往里面筋骨俱碎,血肉都烂在皮里面,只是暂时被包住出不来。
等五十板子打完,此人要么死,要么残废。
多半是死了,因为里面坏死,无药可医,自然是活不成的。
打完了秋纹,她竟然还是有只觉得,也没又当场死过去,徐嬷嬷很满意,看了几眼那两个打板子的,点点头。
他们知道是徐嬷嬷在赞许他们。
这时候徐嬷嬷又说了要打那些花农,责怪他们不好好整治园子。
萧萧棋高一着【02】
这时候徐嬷嬷又说了要打那些花农,责怪他们不好好整治园子。
一时间,哀嚎一片,那些人纷纷表示委屈。
徐嬷嬷冷冷道:“谁让你们弄出了蒺藜,差点扎到了十三小姐,她跟夫人告了状,夫人不可能不给个说法。”
这一来,她把仇恨引向了萧萧。
那些人已经被按倒了,噼里啪啦就打上了。
萧萧心下冷哼一声,看他们打了差不多五六板子便立即起身,走上前道:“住手!”
她声音不大,可是在一片板子和惨叫声里却被人听得清清楚楚的。
萧萧环顾了一圈,对徐嬷嬷道:“徐嬷嬷只怕有些话你没有说清楚。今儿夫人让人给我换了新被褥,铺好她们就走了,我和丫头们呢也没动,只等着晚上睡觉了。谁知道秋纹这个刁奴竟然赶我去睡下人床她来睡我的床。结果反而是救了我,她扎了一身的蒺藜。试问,这府里这么多花匠们打理那些花花草草,又是大冷天的,谩说没有一根杂草,就是有也早在入秋的时候收干净了,哪里还能留下什么蒺藜呢?这分明是有人买通了送被褥的人,从外面拿来了蒺藜想害我的,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夫人难道会不知道吗?竟然会让徐嬷嬷打这些勤勤恳恳的花匠们?”
萧萧此言一出,那些花匠们纷纷喊冤,说十三小姐说的对。
徐嬷嬷气得脸色铁青,在灯影里乌黑一片。
萧萧继续道:“请问徐嬷嬷,在这府里,有本事有银子敢在夫人眼皮子底下行贿的人,有几个?”
她这话自然直指薛姨娘母女。
不等徐嬷嬷回话,她又道:“而敢在夫人眼皮底下受贿的,又有几个人呢?”
这话却直指徐嬷嬷了,她为人跋扈,自以为仗着夫人宠爱,没少大包大揽,也做了很多得罪人的事儿。
此言一出,徐嬷嬷都怕了,气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萧萧微微一笑,“徐嬷嬷,其实这事很好办啊,这几个送被褥的就在这里,您好好审审不就得了。”
说完,她往人群中一个婆子脸上看去。
那婆子姓王,是李婆子的亲家,那一夜陪着李婆子审萧萧的人里面就有她。
这个刁奴,没少羞辱萧萧,甚至敢动手打萧萧耳光,把个好好的千金小姐打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怎么,以为没事了吗?夫人惩治了李婆子,这个王婆子可还躲在这里呢。
萧萧岂能让她如愿。
欠债还债,天经地义。
她们敢那么残忍地对待萧萧,就要能够承受萧萧的怒火。
尽管萧萧没死,那是她命大,这不代表萧萧会原谅她们,或者觉得自己只是个穿越者就放过她们,饶她们不死。
这些刁奴,不死一两个,她们怎么会害怕她?
会真的以为她是十三小姐?
萧萧冷冷一笑,替徐嬷嬷找到了目标,“那位王妈妈,你亲家从薛姨娘那里可收了不少好处呢,怎么她没分你一点?你不是和李婆子形影不离,两人还坐在祠堂的紫檀木太师椅上得意洋洋的说什么那四大虔婆算什么,如今咱俩才是最厉害的,她们敢随便打骂千金小姐?弄死她都没人管的。”
****更完,继续码字,明天继续更新。好看就收藏一下吧,亲们养肥对掌柜的真是森森地伤害啊。
将她们赶出去永不再用
顿了顿,萧萧满意地看着那个王婆子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继续道:“王妈妈,你说,弄死我没人管,夫人不管吗?夫人向来宅心仁厚,会让你弄死我不管吗?你这是在说夫人授意你么?”
“十三小姐,说话要有分寸。”徐嬷嬷急了,这可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每一句话都会被传出去的。
有心人一揣测,什么都能生出来。
萧萧看了她一眼,道:“徐嬷嬷,我就是不肯那么想所以才要帮你找到这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婆子呢。”
徐嬷嬷也顾不上再跟萧萧纠缠,立刻让人拿了王婆子,结果还没说打,她就立刻招了,说是薛姨娘跟前的刘妈妈给了她银子,让她那么做的。
“徐嬷嬷,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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