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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有喜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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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尚把皮影娃娃拿到桌下摆弄,兴高采烈道:“谢谢嫂嫂!”

淳于茹也无聊,于是就和淳于尚两人一人拿了一个小声打闹。

这时宫人长喊道:“各国使臣觐见!”

大殿门外八个人分前后走了进来,前方为主使臣,后面为副使臣,各国的献礼也都捧在副使臣手中,八人步调一致,除楼兰国女使,其他三国使臣立在大殿中央时并不俯跪参拜,而是作揖行躬,“拜见皇上!”

使臣觐见时行跪拜礼是礼数,这三国,竟像约好似的端直了脖子,恨不得把下马威三个字写在脸上。

花惊澜见淳于饶脸色变了变,便叹了口气,你说着这些人没事找什么事,赶快送礼敬酒吃饭然后走人,一刻也不耽搁多好!

“三国使臣见我后越国皇帝为何不行跪拜之礼?”有人立马就跳出来指责道。

其中一个主使昂着头,直视淳于饶,“我等代天子问候后越皇帝,从来没有一国天子给一国天子行跪拜礼的道理,我等也自然不用跪!”

花惊澜看了眼慕容薇,见她气定神闲,不免有些奇怪了,要说天水国和冽风国不跪尚情有可原,琼玉国才同后越国联姻,现在不跪,就等于直接挑衅,她这个琼玉国公主还能坐的安稳?

淳于燕借饮酒之势压低声音道:“除楼兰国外,这也是其他四国的惯例。”

花惊澜顿时无语,相互打压?

后越国是五国之中最富有的一方,所居位置也是最好,相比起来其他三国无论是物资还是交通都不如后越,三国联手颇有警告震慑的意思。

殿上一番唇枪舌战,这空档除了坐在皇帝眼睛看不到的地方的人能走,其他人根本动不得一下,花惊澜捏了捏手指,隔空汇出一道气打在三人腿上,三人扑拉跪了一地,后面三个副使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也只能跟着跪下。

自然有人见风使舵的,一个礼官出来朝淳于饶一拜,大声道:“我皇天威!”

慕容薇转头就朝花惊澜看来,眼瞳里似乎带着怒意,不过面上却没有半分表露。

花惊澜朝她耸耸肩,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他们扯的太久。

此时三国使臣跪也跪了,也只能借着坡下去,等到淳于饶让他们起身的时候,才又使出了第二计。

“天水国献上的,是鸟兽一对。”天水国使臣将蒙在笼子上的方布一拉,两只五彩斑斓状如孔雀的长尾鸟便露于众人眼前,其色鲜艳,毛羽光泽,引来满座惊叹。

天水国使臣见状又道:“此鸟兽名为蹈舞兽,能闻音起舞,绕音盘飞,舞时双翅大展,犹如凤凰,五彩翎羽能发出灼灼光辉,令人过目难忘!”

笼中的那一对鸟兽的确漂亮,只是闻音起舞,应该属以音驭兽范畴的音术,不过想容说过,天水国有些鸟兽专门为取乐而用,一般的乐器使用者也能使之起舞,真正使用音术的人是取攻击之道,对此也多不精通。

“蹈舞兽闻音才能起舞,敢请皇上派出一人,以七弦琴做乐,使两兽作舞!”

重点就在这里了,天水国既然来找茬,这对鸟兽又怎么会轻易闻音起舞,若是不能让这两只鸟兽舞起来,后越国面子就挂不住了。

“众位亲家可有精通音律者?”淳于饶见无人自告奋勇,只能开口问道。

众人静默,会摆弄七弦琴的倒是不少,但谁又敢保证这两只鸟会跳舞?

这时慕容薇起身盈盈上前,向淳于饶拜了拜,道:“父皇,臣媳倒有一人可以举荐。”

“哦?”淳于饶面上一喜,连忙问道:“是谁?”

慕容薇转身面向花惊澜,笑道:“便是逍遥王妃。”

“臣媳此去天女城与逍遥王妃朝夕相伴,王妃的多才多艺实在让臣媳佩服,臣媳知道王妃一向谦逊守礼,必是不肯轻易在人前表露,遂斗胆举荐,相信逍遥王妃也不会再推辞了!”

260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零八

多才多艺?谦逊守礼?花惊澜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她慕容薇眼里变得这么好了!

“逍遥王妃,你可会七弦琴?”淳于饶此时问道。

慕容薇在路上偶然见过花惊澜的字,此时便也笃定她不会弹琴,正琢磨着想看好戏,却见她波澜不兴地站起来,道:“七弦琴倒会一些,只是不知能否让蹈舞兽起舞。”

淳于饶面色一松,大手一挥,道:“你只管试试。”

宫人呈上七弦琴,又为花惊澜搬来桌椅,等她坐下,天水国的使臣又将笼子打开,让两只鸟兽走出来,立在大殿中央。

无字琴谱花惊澜已经习的差不多了,只是尉迟珏迟迟没有将七弦琴打造出来,她也就将此事搁置,现在现成的鸟兽就摆在这里,她不如练练手。

手指拨弄了一下琴弦,她脑中浮现无字琴谱的口诀,将内力灌注在十指之上,目光落在殿上的两只鸟兽身上,轻轻拨动了琴弦。

琴声已响,众人便将目光转到了鸟兽上。

曲是好曲,就连慕容薇也着实惊讶了一下,花惊澜会操琴就是意外,没想到技艺竟然如此纯熟,如此一来,只看那两只鸟兽了!

两只绚烂的鸟兽脖子一伸一缩地看着周围的人,似乎有些惊惧,两两挨着,只眼珠四处转动,却丝毫没有闻音起舞的意思,甚至对花惊澜的琴声没有一丝反应,就同两只野鸡一样,时不时用爪子刨刨地。

曲到一半,群臣不免有些失望,淳于饶脸上也不好看了,堂堂后越国,竟然连两只畜生都没办法,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花惊澜气定神闲,曲调婉转,琴声幽越,就在天水国使臣得意而笑的时候,琴声突然一变,原先的信步闲庭的闲适霎时变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两只鸟兽也被吓得一惊,纷纷转头看着她。

众人不由屏住呼吸:鸟兽似乎要动了!

这一声之后,琴声便又婉约起来,两只鸟兽再无动作,只是将头朝向花惊澜,似乎在打量什么。

花惊澜估摸着已经差不多了,便手下放力,已在十指上汇聚多时的力随着拨动时涌到琴弦之上,震得琴弦低鸣作响,每一处琴声便也比方才要响的多也有贯穿力的多。

两只鸟兽忽然抖动起翅膀来,跃跃欲试的模样。

“要飞了,要飞了!”有人低呼道。

众人的呼吸不由再次被拉紧,花惊澜手下动作加快,琴声便如珍珠落地一般,密集而悦耳,两只鸟兽展开双翅,鸣声而啼,五彩的翅羽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能发出光芒,十分绚丽。

终于,鸟兽振翅飞起,随着花惊澜的琴声盘旋飞于殿上,还能跟着节奏时不时啼叫一声,羽大而尾长,叫声如乐,仿佛真正的凤凰,让人大开眼界!

一双鸟兽飞到花惊澜身边,围着她时高时低的盘飞着,美丽的羽毛几度与她擦肩而过,十分亲昵,叫人好不羡慕!

一曲作罢,两只鸟兽飞回笼子里,淳于饶当即叫了一声好,群臣便也跟着喝起彩来,花惊澜福了福身,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便想退下,却不料天水国使臣突然道:“能叫鸟兽起舞,我天水国普通乐人也能做到!”

声音之大,足以让殿外的侍卫也听见,群臣鼓噪之声落下,花惊澜转过头去,目光冷了一分:挑衅?!

淳于饶暂且没有发话,花惊澜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回七弦琴旁,一身绯衣,笑容愈灿。

她又不是当街卖艺的,能出来弹琴就是给你面子了,你不知好歹也就算了,还将她比作伶人,虽然在她的世界没有职业歧视,但在淳于燕的世界就不同了,扫淳于燕的脸,就等于扫她的脸!

花惊澜抱起七弦琴斜在胸前,素手一扫,红袖带出一串琴音,笼中的鸟兽闻声飞出,她反手又是一拨,两只鸟兽齐齐嘶鸣,叫声骇然。

五指按弦,五指扫弦,数声琴音打出,两只鸟兽竟然长叫一声之后朝天水国使臣飞冲过去,尖长的喙围着他啄,直让天水国使臣包头鼠窜。

那两只鸟兽仿佛存了心一样,就是盯着他的眼睛去了,弄到最后,使臣只能伏地抱头,惊慌大叫。

众人憋着笑,淳于饶见差不多了,便道:“来人,将两只鸟兽赶开!”

花惊澜停了琴音,两只鸟兽重新飞回笼子里,那天水国使臣还趴在地上大叫,淳于尚大笑起来,“真有趣!”

那人悄悄抬起头来才发现鸟兽已经回了笼子,而周遭又是一片讥讽之色,他连忙爬起来,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花惊澜道:“后越国以兽欺人,太目中无人!”

花惊澜神色冷了冷,“畜生不长眼睛,连主人的眼睛也要啄。”

“你……!”

“这两只畜生是天水国呈上,看起来也是野性难驯,只是畜生不长眼睛也就算了,别养畜生的人也不长眼睛,只怕迟早要被畜生啄瞎了眼!”花惊澜将七弦琴放下,拂袖回到淳于燕身边。

周遭窃声私笑,天水国使臣捂着肿起来的眼睛,哑口无言,只得讪讪退下。

“方才鸟兽一舞真是大快人心,逍遥王妃,你要何赏赐?”淳于饶捋着胡子道。

淳于燕此时起身道:“父皇,不如就将那一双鸟兽。交由王妃调教,畜生不听话,管束管束便也成了。”

“好!好!”淳于饶大笑。

天水国灰头土脸,遭众人嗤笑,此时冽风国又上前来,道:“我皇也有一物想赠与后越皇帝陛下!”

261风起云卷,乾坤初露一零九

原来冽风国的大礼还在后面!

看到看到那个用车子推进来的女子,花惊澜错愕地睁大眼睛,冽风国献上的女子,竟然是风尘!

风尘,花惊澜只见过她两次,却印象极深,第一次是在武林大会时,第二次是在九霄山庄,她样貌年轻,但双眼却十分深沉,是个狡猾的女子,但她却是冽风国这次献上的礼物,这是为什么?

冽风国使臣上前来,拱手道:“皇帝陛下,此女子就是冽风国献上之礼!”

淳于饶面色沉了沉,看着关在铁栅栏里面色苍白的女子,带了愠怒道:“冽风国这是何意?”

“皇帝陛下请息怒,”冽风国使臣并不惧,淡定道来,“此女子乃是我国太子殿下从大漠中擒获,此女子乃是兽族后裔,不但奔跑极快,且耳聪目敏。”

“那又如何,”淳于饶冷目道:“天水国兽族后裔比比皆是,百姓便是百姓,岂有掳来送人之理!”

“皇帝陛下稍安爀躁,”使臣又道:“冽风国并不是要送这女子,而是送这女子的一句话!”

众人皆默,使臣才洋洋得意道:“此女子妙就妙在,她不仅仅是兽族后裔,还能预测未来!”

举众哗然,此时倒在笼子里的风尘也清醒过来,看到周围的人倏地坐了起来,缩到笼子的一角,强自镇静地看着上方的淳于饶。

“那便让她说一句听听。”淳于饶道。

“是,”使臣转向风尘道:“风尘,说出你的预言!”

风尘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埋头在膝盖上,并不吭声。

使臣不怒,蹲下身来道:“如果你今日不能说出预言,后越皇帝陛下一不高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还想不想回去见你的家人?”

风尘抬起头来,怒视着他,下唇被咬出血来。

“说吧,将你的那句预言说给后越国皇帝陛下听听!”

风尘转眸,对上花惊澜的目光时停了一下。后者一顿,蹙起眉来,看来战火无可避免地要烧到自己身上了。

“五国女子惊澜现,执狂岚,定乾坤……”风尘看着她,定定地念出这句话来。

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花惊澜却是岿然不动,冷眼睨着笼子里的人,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恐怕天水国方才那一出,只能是垫底了!

淳于饶眼神冽了冽,“此话何意?”

“敢问皇帝陛下,贵国逍遥王妃闺名可是惊澜?”使臣低头恭敬道:“百年神兵狂岚剑可是在她手中?”

“如此一来,皇帝陛下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定乾坤,便是掌握乾坤的意思!”

满堂静默,没有一人敢接话,都战战兢兢地看着淳于饶。而淳于饶瞳色晦暗莫测,看着花惊澜的眼神便冷了下来。

若不是风尘曾在九霄山庄对她说过这句话,花惊澜真要以为是她串通冽风国来陷害自己了。

这话不同的人听到,也就变了味道,她花惊澜若是能掌握乾坤,一则,便意味着淳于燕必有一日登上皇位,二则,她取而代之,成为后越国女皇。

后越不是楼兰,显然前者的可能性较大,淳于饶这种态度,便也说明了他并不想让淳于燕继任皇位!

朝堂之上,果然需步步为营,招招计算,与一国谋生不同于与人谋生,稍有不慎便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而与一个国家对抗,需要的往往不仅仅是智慧,就像淳于燕说的,一个人的计谋再高超,也会有被识破的一天,只有拥有足够多的人,足够的力量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花惊澜背上升起一股寒意,现在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关系着淳于燕的生死!

淳于燕淡然起身,朝淳于饶行了礼道:“父皇,可容儿臣问风尘姑娘几个问题?”

“你问。”淳于饶颔首。

淳于燕给了花惊澜一个安心的眼神,抬步踱至铁笼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你可知逍遥王妃在民间的别名?”

“雪月公子。”风尘答。这个天下人都知道,她没理由不知道。

“你可曾在九霄山庄参与神兵之夺?”淳于燕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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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确实。”她出现在九霄山庄,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她也没必要否认。

“你可与逍遥王妃相识?”

“不算认识,”风尘犹豫片刻道:“只说过话。”

“说过什么?”淳于燕追问。

“就在九霄山庄,当时我将这句预言说给了她听。”风尘道。

淳于燕转过身再次向淳于饶行礼,道:“尽人皆知儿臣王妃的闺名,也知道她别号雪月公子,执有狂岚剑,儿臣以为,此女子之话不可信,九霄山庄夺剑之时,儿臣也在场,并未见到风尘姑娘与王妃谈话。”

“那是在夺剑之后,在九霄山庄的一个小院子里。”风尘闻言道。

淳于燕冷视着她,“谁看见了?”

风尘一噎,抬头看着花惊澜,“当时就我和她两个人,我的的确确是将这句话说给她听了!”

花惊澜故作关切道:“风尘姑娘,是不是冽风国逼你这样做的?你不用害怕,只要将真话说出来,后越国一样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风尘抿紧了唇,这话无疑是在告诉众人她是为了保命才不得不听从冽风国的话污蔑花惊澜!

定了定神,她道:“我所说都是实话,纵然我性命堪忧,也不会违逆天意说出要遭天谴之话,花惊澜,的确是定乾坤之人!”

262风起云卷,乾坤初露一一零

“无人可以为你的话作证!”淳于尚站起来道:“你休想挑拨嫂嫂与三哥的关系!”

花惊澜眼中掠过一抹赞赏,不错啊小子,懂得避重就轻!

“父皇,”淳于庄此时站起来道:“在天女城时,西域圣女也曾说过逍遥王妃是天命者。”

“何谓天命者?”淳于饶道。

淳于饶眼神扫过淳于燕与花惊澜,道:“西域圣女曾言,天命者是可左右天意之人,注定孤独终老。”

花惊澜眼神愈冷,在城门下西域圣女说那番话时淳于庄也在场,没想到他竟然借题发挥,若是让他听到“天命所向才是上天所向”,此番她还不死于万劫不复之地!

淳于燕当即跪下,朗声道:“父皇,可请宫中神官批算澜儿命格!”

淳于庄也跟着跪下,道:“儿臣知绯家绯春和擅长天象,曾得天机道人指点,双管齐下便能知道此事是真是假。西域圣女曾言逍遥王妃注定孤独终老,若此事是真,恐怕对三弟不利,此番也正好一查究竟!”

朝堂之上,由风尘的一句话便引出了两位皇子之争,一时气氛紧绷起来。

淳于庄这招,显然是一箭双雕,如果风尘所说是真,花惊澜是天命者,这样最好不过,连带着淳于燕也会被打入冷宫。而花惊澜命犯杀戮,如果能说出孤独终老四个字来,废妃不可免,即便淳于燕不为她求情,光砍去花惊澜这条臂膀,淳于燕也得暗疼许久!

“皇上,绯家与逍遥王妃有过节,就算请来,也未必能公平说话。”司徒敏对淳于饶说道,此时此刻,淳于庄是香仪贵妃之子,而淳于燕才是她名义上的孩子,她断然不能让香仪贵妃占了上风!

“母后,有皇家神官在此,而若是绯春和也能证明逍遥王妃并非天命者抑或是天煞孤星,岂不更具说服力!”淳于庄垂首道。

他这样一说,司徒敏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那便等吧!”淳于饶一声令下,群臣也只能放下酒杯静默等候。

不到一炷香时间,神官到了开元殿,绯春和被人从花家的灵堂请了出来。

两人在路上就已知圣意,叩拜过淳于饶与司徒敏,便道:“夜观星象,需上占星台。”

淳于饶派了心腹太监领两人去了占星台,一炷香之后两人再返回。

“如何呀?”淳于饶已经有些不耐。

“回皇上的话,臣夜观星象,发现王妃之星异常明亮,似有盖过王爷之兆。”神官恭肃答道。

“那是好还是不好?”司徒敏追问道,“可有什么天命之说,天煞孤星之说?”

“回皇后娘娘的话,王妃之星乃福星,臣所忧乃是王爷近日恐有灾祸,而所幸则是,王妃之星乃福星,可为王爷化去灾祸,还能为我后越带来祥瑞!”神官朗声道。

淳于饶面色稍霁,便等绯春和说。

“绯公子,请将你所观星象如实说来。”淳于庄眸底隐有急色。

“皇上,皇后娘娘,草民所观与神官相差无几,”绯春和沉稳道:“逍遥王妃之星确实明亮无比,但一不主祸,二不主权,是大富大贵之象,星光带红有煞,星光带紫有天命,而逍遥王妃之星,则青中带紫,青主祥和,又因嫁入皇室沾了紫色注定命中带贵。恭喜逍遥王妃,好福气。”

这两人说的话把一干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花惊澜险些以为他们是提前串通好了的,神官是淳于燕的人还说得过去,但是绯春和呢,为什么又要帮她?

司徒敏松了口气,便笑道:“看来本宫这个儿媳命里有福气,能为我儿带来祥瑞!”

淳于饶终于也没了不耐,中气十足地质问道:“冽风国此举意在何为?!”

冽风国使臣扑地一跪,道:“此女子妖言惑众,冽风国定当严惩不贷,还请皇帝陛下息怒,改日再为贵国送上贺礼!”

这样结束再好不过,淳于饶没有再行追究,摆摆手便让他们退下了。

“父皇,王妃身体不适,儿臣想先行告退了。”淳于燕适时说道。

淳于饶此时心中也不免有些亏欠,花惊澜才为后越解围便惹来这等非议,实在有些难为,目光柔和了些,他道:“去吧!”

淳于燕扶着装病的花惊澜出了宫,两人上了马车花惊澜才问道:“那神官是不是你提前收买了的?”

淳于燕摇摇头,道:“并非我收买了他们,而是他们道行太浅。”

“那绯春和又是怎么回事?”花惊澜低忖道:“今天这关,也过的太有惊无险了。”

“绯春和与绯衣浓不同,并不是恩怨不分之人,他这样做,恐怕也有他的目的。”淳于燕道:“只是我们尚不知道而已。”

花惊澜放下了心,笑道:“不管他那么多,平安过了这关就好!”

“淳于庄看来是上了心了。”淳于燕拂着她的头发道:“这样一来,对你的限制可能更大。”

花惊澜仰头冲他笑了笑,“这样的事又不是经常发生,等过了春节,我们一起去相梓山看看月妆和那两个小东西好不好?”

“反正闲在王府也无事,带上淳于尚一块儿去吧!”淳于燕笑道。

“你是司徒敏的儿子,而淳于尚是香仪贵妃的儿子,你跟他比淳于庄走得还近有些说不过去吧!”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花惊澜道。

淳于燕意味不明道:“我和淳于尚走的近,不管怎么说,在他人眼中看起来都是别有用心,但总体来说,利大于弊。”

263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一一

皇宫里的事告一段落,花惊澜派人去追查风尘的下落,却发现这个人又无端的消失了,她暗自发笑,自己与风尘拢共才见过几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对自己“青眼有加”?

转念一想,若是她有心,自然会再出现,犯不着自己去找。

“公子,绯二公子来了。”花惊澜正在研究无字琴谱,听皎月进来说了便道:“请他进来。”

绯春和走进大堂见皎月等人围着一张桌子包饺子便愣住了,这样吵闹花惊澜也不生气,反而还有跟他们一块儿闹的架势,这些人,不是她的下人吗?

“绯公子请用茶。”皎月上了茶,又重新坐回桌边,教薇言包饺子。

花惊澜笑睇着绯春和道:“今天我们吃饺子,不如一块儿?”

绯春和摇摇头道:“多谢雪月公子美意,不过我稍后便要离开烨城,不便在此逗留。”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去花家拜过,四大家的人也该各自回家过年去了。

“昨天的事,谢谢了。”花惊澜想了想,还是道了谢。

“帮你也是帮我自己,违天逆命,是要遭天谴的。”绯春和说的风轻云淡,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你还怕遭天谴?”一门心思寻思着怎么与天命作对的人。

绯春和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便道:“想违天命不代表能违天命,你才是能违天命的那个人。”

花惊澜笑,不置可否。

绯春和也不强迫她相信他的话,有些事情只需要一点充足的时间便能证明,此时又何必多费唇舌。

“今日来,只是希望雪月公子日后认清自己天命者的身份之后,在下能够追随左右。”

花惊澜不由抬眸看着他,“你要跟在我身边?”

绯春和点点头,“此系我毕生愿望。”

“好吧,”花惊澜只默了片刻便同意了,“昨日你帮我一次,不管你的愿望能不能达成,也算我还了你一次。”

“如此,多谢了。”绯春和起身拱手,“告辞。”

“素欢,送绯公子出去。”花惊澜道。

“绯公子,这边请。”素欢恭敬带路。

注视着绯春和的背影,花惊澜弄不明白他这类人心里想的什么,一如薇言,一如西域圣女,如果真有天命,他们就算是能窥天命的那一拨,而他们费心费力一辈子,似乎都在为别人的命操劳,真是莫名其妙!

“公子,饺子包好了!”皎月唤她。

“好了,下锅吧!”花惊澜放开心事,喜笑道。

刚吃过年夜饭,淳于燕的马车便到了别院门外,花惊澜给每人封了红包换来每人一句吉祥话,也被过年的气氛感染了,她从没有和家人一起过年,二世为人,这个心愿竟然也能满足了。

回到主院,淳于燕牵着她停在门口,嘴角噙着笑,道:“把眼睛闭起来。”

花惊澜眨眨眼,“有惊喜?”

淳于燕只卖关子,“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知道了。”

花惊澜抿唇带笑,轻轻闭上眼,由他带着进了房间。身后有房门合上的声音,淳于燕似乎在她身边来回走了两趟,然后才握住她的手道:“澜儿,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花惊澜缓缓掀开眼帘,眼前一盏低暗的灯笼将屋内照了个半亮,细软的光线透着别样的温暖,她眼中的惊喜渐渐扩散开来,这满屋子在飞的,分明是五彩斑斓的蝴蝶!

“这么冷的天竟然还有蝴蝶!”她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高举着双手追逐翩翩起舞的小生灵。

“这些不是蝶,是兽。”淳于燕环住她的腰道。

“兽?”花惊澜诧异道。

“是生长在极寒之地的飞兽,这种兽寿命极短,翅膀在夜里能放出浅绿色的光芒,”他说着吹灭了烛台,“你看!”

果然,满屋子飞舞的蝶翅膀的轮廓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仔细看来,要比普通的蝴蝶大出两倍,悠然盘飞的样子十分优雅。

“这种兽一旦开始发光,便只有三天的寿命,本想留到明日,但今天已是最后一天。”淳于燕柔声道:“这样美的景色,我想与澜儿共享。”

花惊澜向后靠,偎进他怀里,不免有些感叹,“可惜了这样美的东西,寿命竟然不过三天。”

“天水国的飞兽谷,据说夜如白昼,若是有机缘,我们日后也可以去看。”淳于燕吻着她的耳廓道。

“嗯……”花惊澜放低了声音,不想破坏这一刻的宁静,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们好像许了很多愿望,但到目前为止,还一个都没做到。”

“澜儿,最迟五年,五年,我就可以陪你走遍大江南北,完成你我所有的愿望。”淳于燕沉声道。

“我慢慢等你,不要着急,把你想做的事做好做完,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花惊澜柔声低语。

淳于燕手臂收拢,喑哑道:“澜儿,昨天那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

“身为你的妻子,我也应该有妻子的自觉,”花惊澜笑道:“何况我也没受什么委屈。”

“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的妻子,但做我认为对的,总没有错。”她顿了顿又道:“你别老是担心我这样那样的,我会你的后盾,而不是你的拖累,放心大胆去做吧!”

淳于燕长叹一口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PS:接下来重头戏又来了,惊澜的武功又要精进啦!

264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一二

相梓山。

花惊澜抚摸着桃花的肚子,看它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不由笑道:“真成了懒猫了,我们走时还没这么肥。”

淳于燕点点头,“相梓山的人把它们照顾的太好了。”

宫行止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想他一把年纪了,还给个小姑娘鞍前马后的,传出去真没法见人。

骨碌碌的轮椅声传来,聂啸阳从门外进来,递上一张请柬给宫行止,道:“这是九霄山庄发来的英雄帖,说是邀约天下英雄相聚九霄山庄共商大事。”

“什么大事?”花惊澜挑眉问道。

“这个倒没提到,”聂啸阳道:“只是昭告了天下要邀约婆娑门。”

“婆娑门?”宫行止顿了一下。

“你知道婆娑门?”花惊澜不禁问道。

“几年前在江湖游走时曾有所接触,”宫行止回忆道:“只遇到过一次,婆娑门门人武功奇高,似居无定所,也很少与外人往来,似与蓬莱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蓬莱?”花惊澜这次真起了好奇了,“蓬莱这两个字代表的应该不止是地名那么简单吧!”

“的确不是,”宫行止放下请柬道:“蓬莱门本是隐居在蓬莱岛上的一个神秘门派,蓬莱门下之人,纵然个个年轻,但却无一不入神阶,也为此成为江湖的隐患,但因为蓬莱岛岛屿众多,且难以寻找,门人也不与外世接触,双方倒也相安无事。”

“十六年前,蓬莱门门人突然涌入江湖,声势浩大难挡,其中便有人挑战各大门派武术之人。”

“桑不离。”花惊澜念出这个名字,江湖上之所以会有个抑天塔,皆因他而起。

“桑不离武功高强,引起江湖中人的恐慌,种种流言纷扰,各大门派联手四大家追捕他,用计使其惨死后,蓬莱门门人再一次销声匿迹。蓬莱门门人消失的时间与婆娑门出现的时间前后相差无几,且两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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