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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有喜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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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镂长扇

【】

001 最强家族

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花惊澜想,就算她是被自己亲妹妹捆成麻花扔进海里淹死的,也不至于沦落到被阎王殿的那帮小鬼欺负,尤其是在她说出要转世到最强家族的时候,那帮缺胳膊少腿的小鬼就凑一堆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可是她还是被踢过来了……

“呜呜呜……”

耳边有哭声,花惊澜在心底翻了翻白眼,不是她投胎过来的吗,她还没哭怎么别人就哭上了……?!

不对!她不是进了轮回道了吗?为什么还有记忆?!

睁开眼,入目是一张灰黑色的床帐,破破旧旧还开了两个洞,能直接看到上面漏风的瓦片,身边一个丫头打扮的姑娘不停地抹着眼泪。跪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小童,花惊澜惊异于眼前的景象的同时更惊异于自己竟然还认得这两人!

这是什么状况?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是婴儿的手,不是自己那双因为长年训练布满老茧的手,白皙,瘦削,一看就是软弱无力外加营养不良!

这……这……TM是货真价实的魂穿!

“大小姐!”皎月惊喜地喊道:“你醒了!”

花惊澜拍着胸口坐起来,张口吐了一个字:“水!”

出云连忙倒了杯茶过来,道:“小姐,院子里没有热水,这是早上的冷茶,您将就着喝吧!”

花惊澜接过来仰头灌了个干干净净,冒烟的嗓子才好受了些,她转头看了看含泪的皎月,还有眼眶泛红的出云,再看了看这破旧穿风的屋子,道:“你们就不能找件厚点儿的衣服给我穿吗?”

外面的梨树才抽芽,这个时候正是冷,但是她身上就盖了床冷冰冰的被子,这模样,没被冻死就是万幸!

“大小姐,您最厚的那件衣服湿透了,奴婢给挂在外面了。”皎月委屈地说道。

出云立马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到花惊澜身上,道:“大小姐,奴才不冷,您穿我这件吧!”

花惊澜把衣服扔回去,倚着床框整理脑子里的记忆,一句话形容这具身体的处境就是:奶奶不疼,爹爹不爱,扔在小院,自生自灭;兄妹欺凌,下人撒野,远近驰名,恶行昭彰!

再用一句话来形容这具身体的前主人,那就是:先天抽筋,后天残疾,不管从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是二百五与脑残的综合体!更佩服的是,她竟然能够在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下养成死不要脸的破罐子破摔的坚强个性,后越国还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PS:新人一枚,新文一篇,大家走累了过来歇歇脚,轻松逗趣让你开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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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就是寻仇

作为一个执行任务从未失手的百分杀手来说,这样的穿越足以与前世的死法相匹敌。

到了阎王殿的那一刻,她以武力镇压住一帮小鬼,胁迫它们给自己找一个依山傍水地方重新做人,并附加了家世无敌、智慧无双、美若天仙等等一系列投胎条件,然而她实在太疏忽大意,被那群小鬼踢到了这个鬼地方,还要收拾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同样也叫花惊澜的灵魂留下的烂摊子!

说起她的前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完全就是个悲剧女主角,尽管生下来就跟跳蚤一样努力蹦跶,但还是没人正眼瞧她,当然,她自进入青春期以来肖想过的几位男主角自然也把她当成了路人甲。后越国拢共四个皇子,除开未成年不予考虑,另外三个她都是屁颠儿屁颠儿的上门去求了亲,可惜连人家大门都没让她进!还有一位是九霄山庄的年轻庄主,这回倒是进了门,不过最后也因为出言调戏下人而被扫地出门。当然,她自诩风流不羁,所以第五个注定就是剔透阁的首席小倌温濯衣,不过现实就是求爱不成恼羞成怒,给人下药被当场逮住,羞愤之余投河自尽……这就是花惊澜脑中信息量最庞大的一团,也是最模糊的一团,因为求了十次亲的五位男主角的面容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就连小倌楼里那个嫁祸她甚至害死她的小倌的长相也不完全记得。而其他人,比如这具身体的父亲,后母,哥哥和妹妹倒是十分清晰……

花惊澜笑了笑,看来她的前任也是个十分会趋利避害的主儿,不想记得的事干脆就不记得了!

“大小姐,您没事吧?”皎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您别这样笑,笑得怪渗人的……”

花惊澜无语,这是她自以为最亲切最和善的笑容好不……

“皎月,我晕了多久?”她问道。

“从剔透阁送回来已经一天一夜了,大夫来看过,说您……说您没救了……奴婢还以为……”皎月说着又抹了眼泪,转了转又笑道:“不过现在好了,小姐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

花惊澜伸手抹抹她的眼角,笑道:“那就别哭了。”

“大小姐……”皎月呆呆地望着她,擦拭眼泪的动作都忘记了。

“怎么了?”花惊澜将腿从被子下伸出来,出云连忙过来帮她穿鞋。

皎月回过神来连连摇头,颇为高兴道:“奴婢就是高兴!”

两人一块儿又帮她穿上衣服,花惊澜拉开。房门只觉得冷风刺骨,她掂量着以后是要好好锻炼一下身体。

“大小姐,您才刚醒过来,这是要去哪儿啊?”皎月、出云连忙跟过来。

花惊澜一头青丝流泻在背后,微微回眸,那发丝,就像波浪一样颤了颤,她在风中微微一笑,扯了扯贴了两个补丁的衣服道:“当然是去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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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强劲后援

从后门走出来,花惊澜才深深地觉得需要这个时代的流通货币添置一件冬衣,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调头往玲珑楼走去。

玲珑楼,后越国帝都烨城最大的妓。院,与剔透阁并称玲珑剔透,两地分居城东与城西,并称烨城烟花之地的双子楼。

说起来花惊澜能活到这么大把年纪还是不容易了,花家的人只当她不存在,下人送来的剩饭剩菜都没有多的,而她还能有银子上小倌楼,自然是有经济来源的。当然,别指望一无是处的她隐藏着什么绝密的求生技能,她纯粹是过去伸手要钱。

花惊澜在五岁时救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女杀手,说救,也不过是把自己的半碗剩饭给了别人,不过那个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的女杀手却因为这半碗饭活了下来,为了报恩,她化名素欢进入玲珑楼做了一个清倌。为了躲避组织的追杀,素欢自毁容颜,藏身于烟花之地对她来说也是很好的保护。

所以花惊澜的任务就是从素欢那里要走每月存数不多的银子然后屁颠屁颠的给剔透阁里那位送去。

“大小姐,我们是要去素欢姐姐那里吗?”出云追上来说道:“那我先去买两块桂花糕,素欢姐姐最喜欢了!”

花惊澜瞥了他一眼,道:“我们还有银子吗?”

出云按住荷包道:“这是梅二给的一点银子,是我们这月的伙食,小姐上剔透阁肯定不够……”

花惊澜暗暗叹了口气,伸手弹了他的额头一下,“放心,我不会再抢你们吃饭的银子了!”

“小姐……”出云愣住,总觉得今天的小姐……好像变得特别善良!

“好了,快去买桂花糕吧!我和皎月在这儿等你!”

出云红着脸连忙跑了,花惊澜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站着等,生计还是个大问题啊!

“府里的人都去哪儿了?”她开口问道,花府里的人都不在,记忆中好像是去了什么地方,但具体什么地方也不太清楚。

“大小姐是问老夫人和老爷吗?”皎月诧异地转过头来,看花惊澜一脸正经的模样,还是解释道:“老夫人和老爷去相梓山拜见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相梓山?”花惊澜眉头微微一皱。

“是武林宗师住的地方啊,”皎月道:“开春来要举办比武大会,花家身为四家之首,按照惯例是要去请四使下山的。”

这么一说花惊澜又有些印象了,后越国所在的这片大陆崇尚武学,她之所以遭遗弃也是这个原因,后越国有四大武林世家,花家为首,每年的朝天大会都是由花家去相梓山请第一宗师任南风手下的四大弟子赴四家主持。

花惊澜眼神冷了冷,视线落在来来往往的人之外。

“啊,我的桂花糕!”不远处突然响起出云的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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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瞬间爆发

出云扑在地上拾散落在泥尘里的桂花糕,而一匹枣红色的脱缰烈马疯狂冲向他……!

“出云!”皎月惊叫了一声,只觉得身边有人影晃过,眨眼之间,花惊澜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出云身边!

花惊澜挡在出云前面,旋身之际手上已然多了一片冷光,只见飞扬的黑发之间穿插过鲜红的血,枣红色的烈马四肢抽搐了一下,颓然倒在她脚下,破裂的喉管鲜血不止地喷出,很快就积了一小滩!

整个官道安静了下来,众人惊愕的目光集中在站立在血中那个持刀的长发女子身上!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卖桂花糕的大娘看了眼空空的手,她切桂花糕的刀怎么突然不见了!

“大……大小姐……”出云望着花惊澜的背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花惊澜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不是要捡桂花糕吗?”

“啊……哦……!”回过神来的出云连忙拍干净桂花糕上的灰尘装回油纸兜里站了起来。

“那马……是温雅公主的坐骑!”人群里有人低呼道。

“我也认得,好像还是从西域找来的,世上少有啊……”有人附和道。

“那人杀了公主的马……”

“公主不会放过她的!”

“姑娘……”卖桂花糕的大娘怯怯地说道:“你快跑吧,你杀了公主的马,抓回去是要抵命的!”

“大小姐……”皎月和出云惊恐地唤道。

人给马抵命?笑话!

围观的人见花惊澜非但不跑还诡异地笑起来,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姑娘莫不是疯的吧……”

“公主来了!”

人群分开一条路,一身鲜红马装的温雅公主捏着鞭子冲了过来,先是看了马才看的花惊澜,那沉下去的脸色分明写满了怒火。

“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杀了公主的马!”一个小童打扮的人跑了出来,指着花惊澜骂道。

花惊澜眼光直直看着温雅公主淳于茹,缓缓抬起手,将带血的刀放到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道:“马是好马,不过野性难驯,杀了也不为过。”

长发披靡,眼神嗜血冰冷,脸上还沾着鲜红的血,更不说她带着的唇,看上去简直像从地狱走出来的勾魂使者!

饶是淳于茹还是被这样的人慑住了,张口难言:“你……!”

“五妹,怎么不走了?”一束发的男子从人群走出,白衣明亮,上绣着蓝色兰草,腰间系着两块玉佩,隐约环佩相鸣,飘逸卓雅,这样雅致的男人,出现在这样的闹市,自然是鹤立鸡群。当然,排除花惊澜。

“二哥!”淳于茹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下来,避开花惊澜的目光跑到二皇子淳于庄身边,指着花惊澜道:“她杀了我的红衣!”

“哦?”其实淳于庄早在茶楼里看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会出现,只是纯粹对花惊澜好奇,正面看着这个女子,也觉得那股扑面而来的杀气让人松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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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马如其主

“嘭!”花惊澜扔了手上的刀,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心中哀叹,这破衣服还是她仅有的存货。

“二哥,她杀了我的马,我要她抵命!”淳于茹嚷了起来。

“马如其主,”花惊澜突然出声道:“恐怕比起被你驯服,它更宁愿死。”

“你……刁民!”淳于茹气的脸色涨红,挥着鞭子就想上来教训人,却被淳于庄一拦。

“二哥,你拉我做什么?”

淳于茹对她摇了摇头,又抬起头对花惊澜说道:“姑娘出手想必事出有因,不过汗血宝马价值千金,又是我五妹最爱,姑娘只需出购马的银钱,我们就不追究了,这样可好?”

皎月和出云一听顿时跟塌了天一样,千金?!他们现在连千文都拿不出来!如果把这事告诉老爷,恐怕他更宁愿把花惊澜交出去抵命!

是看准了我没钱是吧……花惊澜勾唇一笑,道:“且不说那马是不是会伤到我的小童,但是马的血溅到我衣裙上了。”

出云耷拉下脸: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主次了?

淳于庄一愣,随即道:“姑娘是想让我们赔你的衣裙?”

花惊澜点点头,“聪明!”

“当真是个刁民!”淳于茹叫嚣起来,“二哥别跟她浪费唇舌,这种人非要好好教训!”

淳于庄但笑,“如果姑娘愿意赔我五妹的马,在下就赔姑娘一身新的衣裙。”

花惊澜打了个响指道:“成交!”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围观的群众完全迷糊了,马值千金,那身还有两个补丁的衣裙能值多少钱?这姑娘脑子没问题吧,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个?!

“料子是逍遥王淳于燕送的,补丁是皇后娘娘缝的,月老洒了两滴姻缘露,嫦娥布了几片桂花香……”花惊澜微笑着看着淳于庄,“你说我的衣服值多少金?”

“胡说!你胡说!”淳于茹接近暴走,“三哥不可能送你衣服,还有母后怎么可能帮你缝衣服?!什么月老,什么嫦娥?!满嘴胡言!”

花惊澜笑得惬意,你也知道我是胡诌啊,但是我说我的衣服就值这么多,你有本事问你哥问你妈去啊,再不然上天去问问月老和嫦娥啊,看他们会不会搭理你!

一匹破马让我赔千金,陪你坐还差不多!

淳于庄此时笑得也有些勉强了,不过应有的端庄还是保持着,只道:“姑娘,这不可能吧……”

此言完全说出了一干人民大众的心声,明明就是一件破衣裳,你吹牛皮也不能照死里吹啊!

“怎么,想反悔吗?”花惊澜撩了撩头发,下巴一扬,“刚刚谁说的我赔马就赔我衣服的?”

事到如今,淳于庄也只能苦笑,他倒想赔,可上哪儿去找月老姻缘露和嫦娥桂花香,还把三弟和母后搬出来挡箭,再纠缠下去也只会显得皇家的人跟市井泼皮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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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人总会变

淳于庄带着淳于茹走了,花惊澜也带着自己的丫头小童走了,留下一干傻眼的群众。

一杀猪大叔道:“这么简单就没事了?皇家的人这么好说话?!”

一买菜大婶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有本事一刀切断发狂的烈马的脖子,把三皇子和皇后娘娘拿出来说事,二皇子也会半句话不说掉头就走!”

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去,淳于庄回了茶楼,看了眼凭窗而立的男子,道:“三弟,刚才那姑娘你认识吗?”

三皇子淳于燕,长相邪。魅,举止无羁,年仅十六便被封了逍遥王,至今已经四年。

着一身青衫的淳于燕转过身来,神情冷淡,“没有印象。”

淳于庄笑了笑,心下却知道就连他这个视女人如浮云的人也对方才那女子上了心,不是习武之人却能单手切断马脖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人才!

所以,现在,这位二皇子眼中的“人才”正鬼鬼祟祟从玲珑楼的后门溜进去。花惊澜被玲珑楼老鸨列为黑名单之首,所以每次来取钱都是走的后门。

穿过二楼的长廊,走到最末的房间,素欢已经等在那里了。

已是傍晚时分,玲珑楼也准备营业了,素欢擅长乐器,所以几乎整晚都不能休息,她已经用纱巾遮了面,换好了淡粉色的衫裙,看来一切准备妥当。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素欢见带血的花惊澜,不由迎上来问道。

花惊澜摆了摆手道:“是畜生的血。”

素欢松了口气,知道她的来意,转身在妆镜前的小抽屉里拿出了十两银子放到她手里,道:“小姐,素欢这里银钱也不多,省着点儿!”

花惊澜拿着钱,真心觉得罪恶,这些年来她的前任就是这么伸手跟素欢要钱的。

“素欢,你不想离开这里吗?”她顿了顿问道,素欢是自由身,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

素欢微微沉默,后道:“天地之大,已无我容身之所。”

素欢从没有提过她属于什么组织,所以花惊澜也只是知道那个组织势力很大,遍布五国,个中高手不少。

花惊澜把银子收好,笑道:“素欢,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容身之所!”

素欢一愣,一双过分冷清的眼瞳闪过一丝诧异,还没细细揣摩其中意味的时候,那人已经甩袖出门:

“皎月,出云,我们走!”

路上,皎月和出云都疑惑地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花惊澜打破沉寂。

“大小姐,奴婢觉得您和以前不一样了……”皎月说着,出云点头。

花惊澜扯出一个笑容,道:“不是一样的眼睛?不是一样的鼻子?”

皎月和出云同时摇头,“是不一样的感觉!”

花惊澜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喃喃道:“人总是会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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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略施小计

“小……公子,我们这样是要去哪儿啊?”换上男装的皎月浑身不舒服,小声地问走在前面白衣飘飘的花惊澜。

十两银子,足够花惊澜添置一身上好的行头了,白衣素靴,折扇在手,一头青丝用巾带束起,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翩翩佳公子的气质,走在路上也不免让人频频回头。

出云瘪着嘴摸着兜里的一两银子,无比幽怨地说道:“公子,现在只剩下一两银子了,您不是还要去剔透阁吗?”

“当然要去,”花惊澜拿扇子敲敲他的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跟着胡同七弯十八拐的,花惊澜终于停下了,皎月看着眼前的招牌,难以置信地说道:“赌坊?!”

“买大买小,买好离手!”

“大!大!大!”

“小!小!小!”

跟花惊澜想的一样,又小又挤,还夹杂着男人的汗臭味。

四下看了看,发现中间一桌气氛最高涨,挤过去一看,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矮小的老头身上,准确的说是集中在他手里的银票上。

坐庄的人看他的眼光就跟看着一头肥羊没两样,不断地催促着他下注,老头几次拿不定主意,最后终于咬牙扔在了“小”上,其他下注的人纷纷扔在了“大”上,色盅一开,果然是大!

“又是大!”老头嚎叫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兜,转身走出人群,叨念道:“又输了,再输棺材本儿都没了!”

花惊澜遮住唇笑了笑,低声道:“老头儿,想不想翻本儿?”

老头双目矍铄,灼灼地看着他,“你有办法?”

花惊澜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老头思虑片刻后又高声挤了回去。

赌局重新开始,庄家见老人回来,好不客气地奸笑了一下,一边吆喝着让人下注一边跟身边的人使眼色。

“这次押回大的!”老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压在了“大”上,花惊澜顺手也把一两银票折成豆腐块扔在了“小”上。

“大!大!大!”老人喊。

“小!小!小!”众人喊。

庄家一开,果然还是小,庄家乐呵呵地收了老人一千两的银票,花惊澜就用扇子支出自己的一两银票,道:“庄家,一赔二是吧?”

庄家瞥了她一眼,推过来一两银子。

花惊澜摇了摇扇子,弹开那个豆腐块儿,好整以暇地说道:“看看里面是多少?”

庄家摊开银票,打开里面包着的那张银票顿时变了脸色,“五千两?!”

“是不是不赔啊?”

庄家咬牙切齿地说:“赔,当然赔!”

走出赌坊,花惊澜取了一千两银票,把剩下的交给老头,道:“我收点酬劳不算什么吧?”

老头儿笑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数着银票不停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小子叫什么?”老头收好银票又问。

花惊澜瞥了他一眼,“我娘教我不要随便跟别人说自己的名字!”

老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提溜着两只短腿儿就开跑,“那小子你保重!”

“在那儿!追!”远远传来的声音吓了皎月一跳,“小姐,是赌坊的人!”

花惊澜再回头,哪儿还有老头的影子,一咬牙,当下拽了皎月和出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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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求辱必辱

这一跑,就是华灯点满了,剔透阁正是车水马龙的时候,花惊澜就着来来往往的人进去了,守门的人竟也没认出是她。

“叫老鸨来。”花惊澜进门就冲一个跑茶水的说道。

那人只看了花惊澜这一身行头,就点头哈腰去找老鸨了。

“哎呀,这位客官,您看上哪个少爷了……”老鸨那浓妆艳抹的脸跟着她的声音一块儿,在看到花惊澜的脸后生生转了个弯,“又是你!”

当然,花惊澜在剔透阁的故事那真算得上流传千古了,尤其是前两天“求爱未遂,对其下药,阴谋未逞,羞愤之余,投水自尽”那一出,现在恐怕成了烨城老百姓的时尚新闻了。

废话不多说,花惊澜一张百两银票贴在老鸨脸上,道:“我要见温濯衣。”

老鸨那张麻花脸又拧了过来,垂涎着道:“但是我们濯衣现在有客人……”

花惊澜又甩出一张,“要还没时间我就改天再来!”

“瞧您说的,快快,楼上请!”老鸨一边引路一边吆喝,“濯衣,来客人了!”

出云一边心疼银票一边解气地说道:“这还是头一回老鸨看着咱们点头哈腰呢!”

皎月也恨恨地说道:“有钱的是大爷,赶明儿有钱了,我也拿钱砸她!”

花惊澜笑了笑,只当没听见,跟着老鸨上了二楼,穿过走廊去了院子后面独立的阁楼,这楼里除了温濯衣还有另外两个头牌。

老鸨开了门,迎过来的温濯衣显然没想到是花惊澜,更没想到是穿的像模像样的花惊澜,顿时愣住了。

支走了老鸨,花惊澜大爷似的躺在矮榻上,似笑非笑地睨着温濯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也不见得有多妖媚,比起其他两个头牌来甚至有些男子的英气,也许是家道中落,不然也不会做了这营生。

“脱吧!”她抛出两个字。

温濯衣静静立在那里,眉宇之间尽是厌恶,“你头一次来这里吗,不知道我卖艺不卖身?还是你今天又跟那个妓子要了银子来补贴我?”

“啪!”花惊澜折扇一收,道:“皎月,出云,温公子听不懂话,你们去帮他!”

皎月和出云面面相觑,温濯衣倒是看出了她不像是说话,心里没由来的打了个突,终于正眼看了花惊澜,道:“你想干什么?”

花惊澜转眸一笑,“别紧张,我对你的肉。体没兴趣……皎月,出云,还不动手!”

皎月和出云这回是听懂了,上去就拉扯起来,守在门外的老鸨扑了进来,嚷嚷道:“这是做什么?!”

“花小姐,您也知道我们濯衣是卖艺不卖身的,您这……”老鸨一脸为难地对花惊澜说道。

花惊澜连忙摆了摆手道:“就算他倒贴我也没兴趣,不过我倒很喜欢看人跳脱衣舞,这样吧,脱一件一百两!”

老鸨明显心动了,温濯衣则是连脖子都气红了,不堪这样的羞辱,当即大声呵斥道:“花惊澜!你找死是不是?!”

“扒!”花惊澜眼神一利,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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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让你傲娇

“咚!”重物落水的声音,路过小院的丫头仆人循声过来,只看到池塘里溅起的水花,以及在水里扑腾着的温濯衣。

花惊澜优雅地放下腿,弹了弹长衫,走到池塘边微微俯身对温濯衣说道:“人犯贱才会自取其辱,既然你这么迫切的要求,那我只好降低格调陪你玩玩儿了!”

温濯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顶着花惊澜脸皮的人跟以前那个是同一人!

“怎么?”花惊澜笑道:“委屈了?”

“推我入水的账姑且算了,诬陷我下药的事我也大人大量不跟你这个妓子计较了,”花惊澜拍拍手直起腰来,凉凉道:“翻了天也还是个妓子,你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温濯衣双眼射出熊熊怒火,恨不得扑上去将眼前的女人撕个七零八碎,但他恨就恨在自己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卯足了劲猛烈拍打着水面!

老鸨连忙上来收拾残局,花惊澜也出了气,领着皎月、出云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前院到这里的通道全部围满了人,好巧不巧的,她就看到了下午才见过面的淳于庄。

“哟!口味挺重嘛!”错过他身边的时候,她压低声音说道。

淳于庄表情有瞬间抽扯。

“真是太解气了!”回到府里,皎月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出云把热水烧好端了进来,也道:“以前那温公子可没少欺负我们小姐,今天才叫他尝到了厉害!”

回来的时候顺带捎了几床被子,花惊澜摸着厚实的床,满意地躺了上去。

皎月过来放了帐子,道:“小姐好好睡,奴婢出去守夜。”

“别守了,”花惊澜拍拍身边的位置道:“你跟我一块儿睡。”

皎月连连摇头,“那怎么行,奴婢是下人,小姐是小姐……”

“行了!”花惊澜打断她,“被子不够暖和,凑合着跟你挤了。还有出云,今晚就睡屋里,把新褥子垫上。”

“大小姐,男女有别……”出云红着脸说道。

花惊澜嗤笑了一声,“毛都没长齐还敢跟我说男女有别!”

出云小小地反抗了一声,道:“我已经十四岁了!”

“对,比我还小两岁……”花惊澜坐起来,任长发铺在肩头,她静静地看着两人,道:“不管你们心里抱了多少疑问,从这一秒开始要绝对的信任我和忠于我。”

皎月和出云对视一眼,纷纷笑道:“不管大小姐变成什么样子,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是奴婢们唯一的亲人!”

花惊澜扑过去抱住皎月温暖的身子,叹道:“既然都是亲人了,就别满口奴婢奴才的,啊……皎月的身子好软!”

皎月和出云一瞬间羞红了脸,却也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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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叫你嘴欠

“咚咚咚!”“咚咚咚!”

花惊澜的好梦就在这一顿敲门声中破碎了,她踢了踢身边的皎月,“开门!”

皎月连忙收拾着起来,出云出去应了门,压低声音说道:“梅二,你怎么来了?”

“快让大小姐起来,小姐回来了!”那个叫梅二的说道。

出云的声音一下子慌了,“小姐不是跟老爷去相梓山了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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