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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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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说是别人呢,齐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不是铁哥们儿。况且,我与嫂夫人相见恨晚,上次有很多话没说完呢,今天刚好再续前缘啊。”

齐云庭脸上的温度骤减,没等开口,却被秋霜抢了先:“表哥,半年没见了,你……”似乎在说:你没什么话对我说吗?

祝梁眯着一对狐狸眼,凑近昕悦:“啧啧,我真是后悔呀,早知道嫂夫人还有这般韵味,我拼了命也要……”

在齐云庭杀人的目光下,他把后半截咽了下去。

昕悦忽然笑道:“祝才子,你看你只挂这么一杆大旗,不够威武啊。应该让你家这些家丁用个软床抬着你,在一路高呼:江南才子,魅力无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想,是不是很拉风啊。”

昕悦突然想到星宿老怪的排场和祝梁有些相似,就把那段经典的: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的词给用上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哇,原来嫂夫人一直在幻想祝某的样子,真是让人欣喜呀。”他把折扇摇的很有风度。

齐云庭拉起昕悦的手:“那边还有很多游园的活动,我带你去看。”

“好啊。”

“告辞。”

祝梁不依不饶:“哎,别走啊,嫂夫人还有什么建议尽管说。”

身后传来秋霜的声音:“表哥……”

“我希望以后见到你的时候,不要是这样一种怨妇的表情,让人堵心。我也走了。”

“表哥……”

三天淑女

开心的疯跑了一天,昕悦喜笑颜开的挎着齐云庭的胳膊走在无人的林荫小路上。

“呵呵,今天我好开心啊。”

“陪你累了一天,不给我点奖励么?”

“奖励?好啊,你想要什么?”

齐云庭正色道:“就快到家了,今晚肯定是庆功宴,大家要在一起吃。你在大伙面前给我点面子,别胡闹。”

他喜欢的人,他希望娘也能喜欢,可是这个傻丫头却完全不懂自己的处境。

“我哪有胡闹过?”昕悦微微瞪眼,转念一想,观念不同啊,可能自己觉得对的,在他们看来已经很过分了吧。

鉴于齐云庭今天的超好表现,昕悦决定满足他的一切愿望。

“好,我答应你。不止今天晚上,最起码也要三天,我保证:三天之内,要做个完完整整的淑女。不止人前,就是没人的时候,我也照样好好伺候你。让你也享受一把娘子伺候的滋味,刚好我也可以过一把贤妻良母的瘾。”

齐云庭无奈的摇头,我这娶得到底是个什么媳妇呀?

昕悦自信的接着说:“我说到做到,最少三天,谁也拦不住。不就是贤妻良母吗?少说话、多干活、时刻准备着为夫君服务。啊,还有,相敬如宾,这个也不难,像对待客人一样客气就行了。”

齐云庭但笑不语。

昕悦忽然警醒道:“万一,这三天你上了瘾,以后都要求我这么做,那我不就累死了。”

“行了,你先做到这三天再说吧。”

当晚的庆功宴,昕悦果然很乖,不多说一句话,一脸恭敬严谨的样子,让齐云庭很满意。

她不是做不到,只是平时不想委屈自己去做。

饭后,也没有要求他抱,自己跟在他后面一路走回暖玉汀,反而让他心里有些不忍。

“怎么不说话?”

“谨于行纳于言嘛,我在朝淑女发展啊。”

看她傻坐着的样子还真是好笑,“好了,在我一个人面前就别装了。走了一天路累不累?”

“少爷啊,你别这个语气对我说话好不好,你严厉一点嘛,端着点架子,这样我才好进入角色。我现在正在反省,让您陪了我一天,那不是都没做生意?”

“别傻了,今天就是游园玩的日子,明天、后天才是谈生意的时候。”

“哦,你这么说奴家心里就不太愧疚了。要不我伺候您洗脚吧?”

齐云庭微微有些愣怔,“这种事不需要你做。”

“感觉不一样嘛,虽说可以让下人洗,也可以自己洗,不过我还从来没有给夫君洗过脚呢。其实洗脚也不是很低贱啊,你不也给我洗过。其实现在想想夫君真的好伟大,能屈能伸呢,从小被人伺候的大少爷,还肯屈尊为我洗脚。”

“呵,是谁不依不饶,撒娇耍赖的让人家洗的?”

“我去端水啊。”

静谧的夜晚,偶尔有几只晚归的小鸟扑打着翅膀飞过。

暖暖的五月,无论是繁华的大街还是幽静的小巷,到处弥漫着醉人的丁香花的味道,让人沉醉。

“夫君的脚掌上有好多薄茧呢,看来每天操劳要走很多路,还是很辛苦的。”

她抬起头温婉的一笑。

静静的看着那个蹲在地上小小的身影,闻着她发间清幽的香气,一点点感受她手指带来的温柔……

偶尔相视一笑,一泓暖流脉脉的在心底流淌……

这些年,他只知道哪些是自己该做的,应该怎样尽力去做好。肩上的是责任,长子的责任。他是威严的,也是寂寞的,从没想过什么是快乐?自己有没有快乐过……

清晨的阳光投进窗纱,他习惯性的紧一紧臂弯……

蓦地睁开眼,身边空荡荡的,心里有一丝落寞。

她每天早上都赖着不起床,一定要吻她才肯争开眼,一大早跑到哪去了?

睡意全无,皱着眉穿衣起床。

门“吱呀”一声开了,“夫君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不悦的扫了她一眼,心里却稍稍安定了些,“一大早,你跑哪去了?”

“我去给夫君做饭啊,快来尝尝吧。”

一碗八宝粥,两碟小菜端上了桌。

“你做的?”

“是。”

“还可以。”他尝了一口。

“是。”

“一起吃吧。”

“我一会儿再吃,给夫君倒茶。”她拿起茶杯倒了,恭敬的端到他面前。

“你站着不累么?”

“不累。”

“干嘛离我那么远?”

“这样才相敬如宾啊。”

“…………”

“夫君干嘛皱着眉,你不高兴吗?哦,对了,我不该问的。”

学着秋霜的样子,小碎步跟在他身后,保持3米的安全距离,送到暖玉汀门口。

齐云庭几次停下来,想等她跟上,可是他停她也停,而且连头都不抬。

“我今天会很忙,晚上可能在外面吃,你自己吃饭别等我了。”

“是。”

“我走了。”

“是。”

他负手而立,哀怨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告别仪式。

可是她低垂着头,眼睛看着地面,似乎不打算有什么行动。

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他拂袖而去。

小妍大瞪着眼,跟着少奶奶往里走,壮着胆子问:“少奶奶,您今天不舒服吗?”

“不舒服?没有啊,我好的很。”

“可是,您今天好奇怪啊。”

“是吗,我在做淑女啊,是不是很贤淑啊?”

“可是,大少爷好像不太高兴。”

“怎么会,这一直是他想要的。”

忙了一整天,总算是在半夜之前核对完账目,今天很有成就感,要和她好好讲讲。

他大步走近暖玉汀,怎么回事?

往常回来晚了,她都会在在院门口张望,看到他的身影就像小鸟一样飞过来,扑进他怀里。

今天怎么门口冷冷清清的?

莫非太晚了,她睡了?

推开房门,桌子上是燃了一半的烛火,那个皱巴巴的小脸蜷缩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

“悦悦,醒醒,怎么不上床去睡。”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慌忙起身:“你回来了,真对不起,我竟然睡着了。”

“小妍呢,怎么不伺候你躺下。”语气里已有了愠怒。

“哦,你别怪她,我让她走的,我一个人等夫君回来就行了。你吃饭了么?”昕悦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你还没吃饭?不是说过不用等我吗?”

“可是你只是说也许,没说一定不会回来呀。我想,若是我自己吃了,你回来还没吃,那我不是很过分么。”

“好了,我去叫吴妈上饭,我在陪你吃点。”

“哦,不用,我去拿。”她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一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捂着额头匆匆跑掉。

吃完饭,他轻抚她额头的红痕,“痛不痛?”

“不痛,我很笨是不是。”

“今天一天你在家干什么了?”

“绣花。”

以前她总会说想你想了一整天,怎么今天突然绣起花来了?

“怎么突然喜欢这个?”

“我想送个礼物给你呀,就让小妍教我绣花,我要绣个荷包。”

突然发觉握在大手里的小手吃痛的往回一缩,“你手怎么了,别躲,让我看看。”

她忙藏到背后,站出老远。

怒气冲冲的捉回她的手,才发现指尖上好多伤痕,“不会绣,就不要学人家乱绣,以后不准绣了。”

“……是。”

“今天为夫谈成了好几笔大买卖,不表扬一下么。'

“后宫不可以干政的。”

“睡觉。”

“是。”

“为什么两条被子?”

“这样才相敬如宾啊。”

“……”

“夫君你不要钻进人家的被窝嘛,这样就不如宾了,唔……”

第二天,又是忙碌劳累的,很晚才回来。

本来想躺倒在她腿上,让她给自己按摩一下头,可她恭谨的站在床边,一脸严肃。

让人连聊天的心情都没有了,索性倒头就睡。

金屋藏娇

后花园的湖心亭上,五个人默默的坐着,大嫂似乎很奇怪。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大嫂得了彩球不是很开心吗?怎么今天一句话也不说。

莫非大哥使用家庭暴力了?云海想。

难道大嫂欢喜的晕了头了?彩云也在想。

大嫂似乎在学秋霜的样子。云树在总结。

怎么说我像怨妇呢?我看大嫂好像也不开心呀。秋霜还在回味表哥的话。

正襟危坐的昕悦突然站起来,拿起一个新茶杯倒满茶,恭敬的放在旁边的位置上。

众人条件反射般地抬起头,果然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走进亭子。

“夫君请坐,请喝茶。”她用手帕掸了掸椅子。

“你也坐吧。'

“不用,我站着就好。”面带端庄的微笑。

“不在房里呆着,到处乱跑,还让我到处找。”

“夫君教训的是,小叔和小姑来请,我怎么敢不来呢。我以为夫君会像前两日一样晚归呢。”

“就是前两天回来晚了,今天才特意早点回来,还不见你人影。”

他把茶杯放回桌子上,她马上又给他倒满。

还是那四个人,还是那八只眼,比上次睁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哪?

这是唱的哪一出?

“坐吧。”

“不用。”

“我让你坐。”

“是。”

谁也不说话,气氛很沉闷。

云海眨眨眼,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大哥,这两天生意顺利么?”

“还可以。”

他又喝了一口茶,她马上倒满,却被他不满的瞪了一眼。

彩云开口道:“大哥,那天你好威风啊,满城的女孩子都羡慕大嫂呢。”

他嘴角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转头看她。

昕悦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不悦的转回头,又喝下一口茶。

马上续满,继续正襟危坐。

负气的再喝一口,再续满。

“你故意的。”他怒了。

“没有啊,”她满脸无辜,“我只是想把你侍奉好,不然你说我该怎么做?”她垂首侍立,低眉顺眼。

“那个……”一看事态不好,云海赶紧打圆场:“大嫂今天确实,那个很为大哥着想呢,呵呵。”

“回房。”他怒气冲冲的起身。

“是。”她保持着3米的安全距离跟在他身后。

他停她也停。

他快走,她也走快些,脚下被石子一绊,险些摔倒,咬着牙站起来。

“怎么了?”他回头。

“没事。”她接着走,却疼的呲牙咧嘴。

“扭了脚,干嘛不让我抱。”他生气的折回身,把她拦腰抱起。

“可是这样就不如宾了呀。”

…………

“你有点反应行不行,别像个木头一样。”他快要崩溃了。

“人家很努力的在忍了。”委屈的声音在身下。

“谁让你忍了,以前还不是乱摸乱咬的。”

“可是,那样就不淑女了呀。”

“在床上,你装什么淑女?”

“我保证过要做到三天的。”

“索然无味……睡觉。”

“是。”

还好她的决心只有三天,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

清晨暖暖的被窝里,他紧一紧臂弯,那个热乎乎的小东西往他怀里钻了钻。

“怎么今天不早起了?”大手舒服的抚过她滑嫩的肌肤。

“唔……不如在你怀里舒服。”

他轻轻的笑了,“天都大亮了,还不睁开眼?”

“不亲我就不睁开。”

“呵呵,这才是我的悦悦。”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吃完饭,拉着手送他到门口。

“晚上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她开心的笑。

“还有呢?”

“呃?给我带点好吃的。”

他笑着点点头,“还有呢?”

她莫名,没有了呀,怎么还不走?

哦,是要这个么?

她踮起脚,在他脸颊吻别。

他满意的笑着离开。

曾经,第一次吻别的时候,他还满脸不好意思,说她疯疯癫癫的。

怎么现在他竟然迷上了这个习惯?

昕悦当然不能理解齐云庭的感受,一个从小吃馒头的人,你突然给了他一个苹果,他尝到了甜头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你把苹果夺走,又让他吃不甜不淡的干馒头,他当然不乐意。

连续几天不见大嫂的身影了,云海和彩云感觉生活很乏味。

那天的事他们还没弄清楚,不过,最终的结局是大哥抱起大嫂走了,应该不会出别的问题吧。

他们怀着忐忑的心趁大哥不在家,来到暖玉汀。

“大嫂,你在干嘛?”看她满手泥土,彩云不解的问。

“哦,你们来啦,我在种花啊。”

大嫂看起来,今天比较正常,不过种花似乎有点不正常。

“大嫂你怎么突然喜欢种花了?”

“我在挣钱啊。”

“挣钱?种花能挣钱吗?”

“种花当然不能挣钱,不过可以打发时间,你大哥和我打赌,如果我能连续五天不出暖玉汀的门,他就输给我五十两银子。”

云海连连摇头:“佩服,佩服,大哥为了金屋藏娇,连这损招儿都想得出来。”

彩云不解的问:“可是大嫂你也花不着钱呀,要银子干嘛?”

昕悦拍拍手上的土,满脸自豪的说:“谁说我花不着钱,万一哪天我和你大哥吵架了,我要离家出走,不得有盘缠么?怎么样,我很有谋略吧。”

天哪?

如果大哥知道她要钱为的是这个,不知还会不会给她银子???

江南的雨多情的下着,细密的拨动心弦,落花缤纷的石子路上,一对璧人撑伞而行。

脚下踩上一丛青绿的苔藓,娇柔的身躯向后仰倒,却安稳的落入有力的臂膀。

“小笨蛋。”嘴上轻叱,手臂却牢牢圈在了她的腰间,给她最安全的依靠。

“我若不笨,怎么能显示你高大有力呢?”接一滴伞上落下的雨水,弹到他脸上。

“呵呵,就你会说。”

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出现在后花园,马上有狗仔队闻风而动,去打小报告了。

不多时,三少爷和大小姐就到了观雨亭。

昕悦懒懒的靠在齐云庭肩上,看轻烟如雾,花红柳绿。

“大哥、大嫂好有闲情逸致啊。”

昕悦依旧慵懒的歪着,只略一抬眼,与他相视一笑。

二人落座,各自倒茶来喝。

雨雾中又现一双身影,不用问也知道是被拐了来凑热闹的。

又是那一丛恼人的苔藓,让秋霜瘦弱的身子向旁侧急倒,油纸伞脱手飞出,还好人倒在了旁边一棵小树上,才没有满身泥水。

云树回头,见她扭着腰歪在那一棵树上,便撑着伞往回走了两步,犹豫着该不该伸出手拉她一下。

他的手试探性的伸了一下,马上红了脸,低下头把她的伞捡起,老老实实的等她自己走过来。

秋霜撑住树干,努力直起身子,却不料胸前的衣衫被一个树枝挂住,怎么也挣不开。

亭子里的四个人看的有点傻眼,似乎这个忙不需要他们这些外人去帮吧。

一个拿着两把伞傻傻的站着,另一个奋力地与树枝作战,却苦于手无缚鸡之力,无法摆脱恼人的纠缠。

昕悦甚至想大喊:云树你是不是男人?

大好的英雄救美的机会竟然袖手旁观。

终于,她逃开树枝热情的挽留,背过身整理好衣衫,回头接过那把伞,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往前走。

看着两个人的大红脸,昕悦终于忍不住凑到齐云庭耳边,小声道:“我简直怀疑他们有没有夫妻之实?”

“别胡说。”

江记凉茶

看着两个人的大红脸,昕悦终于忍不住凑到齐云庭耳边,小声道:“我简直怀疑他们有没有夫妻之实?”

“别胡说。”

声音虽小,旁边的两个人却也听见了,彩云用团扇遮了脸,抿着嘴低下头。

云海黑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定睛看着那两个人进亭、落座。

昕悦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机会来了。

“云树,你看秋霜脸上还沾有一片树叶呢,快帮她拿掉吧。”

云树慌忙转头,见秋霜脸上沾了几滴雨水,绯红的脸色,惊慌如小鹿一般的眼神,喉头一动,他忙别开脸,“大嫂说笑了,哪有什么树叶?”

“呵呵,那不是在领口呢么。”

果然,在她雪白如瓷的颈子上有一枚树叶,粘在衣领边上,秋霜顺着众人的目光伸手拂拭,却没有碰到。

云树红着脸,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一下位置,秋霜才把那片树叶摘下。

昕悦朝齐云庭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看人家多如宾啊。

他视而不见,只举杯喝茶。

云海道:“大嫂,城南的江记凉茶铺远近闻名,各色糕点新鲜可口,不去尝一尝很可惜呢。”

这两天,他和彩云都馋的不行,自然要想办法吃到。

果然,某馋女马上两眼放光,“什么,江记?好吃?”

彩云都难忍口水了:“去年去过一次,至今回味无穷呢。”

可怜古代的大家闺秀,没有父兄允许哪能随便出门。去年还是因为姑妈回府,才有机会随着去尝一尝。

“哇,有这么神?那我们快去呀,今天的下午茶就在那吃了。”

她把灵巧的小手伸进齐云庭怀里乱摸,还不忘吩咐别人:“秋霜你快在云树身上搜一搜,有没有银子。云海你最好自己主动交出来,大家凑个份子,一起去啊。”

在她看来,女人的衣服没有衣兜,是装不了钱的,只有男人才会带钱。

她摸来摸去,只找到几两碎银子,一把揪住齐云庭的衣领:“说,你那些银票哪去了,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给什么人花了?”

齐云庭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任由某只小魔爪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对于某人胡闹的行径,他现在基本上都处于默许的状态。

人生最大的心理转变莫过于认命,当你把一切不合逻辑的事归结为:我命该如此啊。那么,所有的不正常就都正常了 。

轻轻拍掉那只手,“出远门的时候,自然要多带些银票。现在,又花不着多少钱,当然带的少了。”

“哦,那这些够不够呢?”她对古代的货币是没有概念的。

转头一看,才发现秋霜正襟危坐,并没有去云树身上找钱。

云海见大嫂的目光扫过来,主动投降:“大嫂,我们每个月就只有那点例钱,根本就不够花。大哥名下的铺子就有500家,每月都有上万两的收入,他最有钱了,还用得着我们的银子么?”

昕悦睁大眼睛看向齐云庭:“原来你有这多银子,怎么不跟我说,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齐云庭本懒得理她,却见她定定的眼神中有一抹委屈的神色,心底有一丝慌乱,“你不是也没问过吗。”

是啊,自己了解他好少哦,连他的经济状况都不明了就和他在一起了,是不是很傻呢?

她盯着墙角的一个小洞,陷入了胡思乱想。

在旁人看来,大嫂是生气了。

齐云庭叹了口气,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东西,皱着眉咬着唇,只要她不开心,他就……

“走吧,去江记,给你们这些馋猫儿解解馋。”

一小片欢呼雀跃声拉回了昕悦的思绪,彩云拉起她的衣袖,“大嫂,快走哦,大哥同意了。我跟你说,到了江记一定要喝那里的招牌凉茶,可爽口呢。还有松仁玉米糕,刚出锅的嫩藕粉儿,快快……”

昕悦的思绪马上跳跃到好吃的上面,惊喜道:“真的,那么好吃啊?”

雨已经停了,六个人出了大门口,嫌麻烦都没带仆从,自家的船停在河道里。

艄公老蒋搭上浮板,云海为了显摆自己功夫好,抓起彩云的胳膊直接飞上船去。

昕悦紧紧揪着齐云庭的袖子,盯着那块晃晃悠悠的浮板,眼中是明晃晃的恐惧。

齐云庭没说话,很自然的把她抱到船上,动作轻松自如,没有一丝扭捏和犹豫。反倒让看见的人觉得就应该如此。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成亲那天……”就是这样抱你上岸的,从那天起我们就有了自己的家。

昕悦会意,朝他一努嘴,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秋霜小心翼翼的扭动小脚,踏上浮板,一点点往前蹭。

突然,重心不稳朝水里栽去,云海手疾眼快,捉住了她的胳膊,反手一带,把她拉到船上。

“二哥,你就不能扶着二嫂么?”彩云都看不过去。

云树擦擦额上的冷汗,歉疚的点了点头。

两岸绿树成荫,繁花飞落,亭台楼阁阿娜多姿,好一派江南水乡美景。

云庭夫妇立于船头,沿着蜿蜒的河道前行,抬手指点着古老的街道。

“你看,那边的盐运码头是祖上传下的产业,祖父在世的时候,咱们家就垄断了全国的盐茶生意。这边是江南最大的绸缎庄和绣房,是父亲苦心经营的事业。”

“这些挂着齐家招牌的客栈和酒楼呢?”

“这些是我开拓的铺子,也就是云海说的我名下的产业。”

“你们家不是没分家嘛。”

“是这样的,祖辈留下的规矩,子孙各尽所能扩大齐家产业,但是,谁开拓的就归到谁名下,上交三成给总账即可。齐家三代单传,到我们这一辈才有了这兄弟三个,所以,除了祖辈留下的一千间铺子,还有父亲开拓的五百间,这些年我走南闯北也开拓了五百家。”

“我家夫君真厉害,这些年你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喽。”

“为夫从不赌钱。”

“我说的是商场如赌场么,那你现在呢,是不是情场也得意,商场也得意啊。”昕悦骄傲的扬起了小脸,似乎人家的得意是她带来的好运气一样。

他低头看向她动人的笑脸,“悦悦若肯多疼我一点,为夫就得意的不得了了。”

岸上的行人已经在指指点点了,“看呀,那不是齐家大少爷和少奶奶吗,真是如胶似漆呢。”

“是啊,是啊,你看齐大少的眼神,简直温柔的不得了哦,将来我家女儿也定要找个肯抱她上岸的,才有好日子过。”

“要我说呀,就要能摘到彩球的,才是好儿郎。”

“行了,你们几个就别瞎想了,也得有人家少奶奶那么好的命啊。”

…………

进了二楼雅间,昕悦临窗远眺,远山如黛,近水含情,烟雨蒙蒙的美景尽收眼底。

好香!

清香扑鼻,拉回她的视线,几碗凉茶端上来,清澈的咖啡色,浮着几点乳白色的小泡沫,勾起人的食欲。

“哦,真好喝。”昕悦只尝了一口就舍不得放下茶碗了。

“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齐云庭把自己的一碗也递了上去。

“你喝吧,你还没尝呢,真的很好喝。”

伙计又端来几碗,几个人显然都不满足于只喝一碗。

各色点心端了上来,昕悦拿起一块豌豆黄放进嘴里,甜而不腻,酥而不油,入口即化,真是美妙。

齐云庭向来不喜欢这些甜食,只坐着喝茶,看几个人吃得不亦乐乎。

“唔,这个是咸的,你尝尝。”昕悦把自己咬了一口的一块小酥饼塞进他嘴里。

却看到他无奈的笑意,“怎么,你不爱吃?”

“爱吃。”

“那这些都给你。”她把盘子推过去。

“一会儿带回去吃吧。”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当着大伙的面吃啊。”

“我喜欢看你吃。”

咳咳,旁边显然有人呛到,忙喝茶咽下。

“快看,美女啊。”大家顺着昕悦的手指看过去,透过珠帘,果然见一名妙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往旁边的雅间去了。

大家接着埋头大吃,无人理会。

哎?不赞同我的审美观?

“你说,是不是美女呀?”她盯着齐云庭不依不饶,治不了别人,我还治不了你。

“差远了。”

“什么差远了,明明就是我见过的最妩媚的。”

“比你差远了。”

咳咳,显然又有人呛到了。

被人夸总是高兴的,昕悦低下头嗤嗤的笑,继续奋战一块藕粉凉糕。

夫妻之名

隔音效果不好,隔壁美女的声音传来:“三日后,思思就是杨家的人了,祝公子还找我作甚?”

“思思啊,你嫁入杨家,真的是让祝某肝…肠…寸…断。”某个耳熟的声音响起。

秋霜手里的酥饼散落,原本难得出来,她吃的津津有味。

可是……

“哼!你的肝肠只怕断过不下几十次了吧。”

“从今后不得见到思思面,祝某定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声音里满是凄惨。

秋霜的脸色突显苍白,手上握紧了茶杯。

“你少说那多情的话吧,我算看透了,你若真是心中有我,怎么不把我娶回家?倒不如那杨员外,虽是做小,毕竟是替我赎了身,不像有些人,让我苦等三年,等到的尽是失望。”

“思思,我虽不能娶你,可是三年来我心里只有妹妹你呀,我为你牵肠挂肚、日思夜想,做了那么多诗篇。”

“休要提你的诗了,哪个才子不风流,你哪是真心爱我,无非就是流连风月场所的味道,激发你写诗的兴致。”

杯中茶撒到了秋霜手上,却浑然不觉,也没有注意到大家都在看着她,只死死盯着墙角,似乎陷入沉思。

“万缕千柔情丝梦,今朝一别梦成空……”

“够了,我早就听腻了你的情话,还是留着去骗那些无知的小妹妹吧。从今后,你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那女子坚毅的绷着脸从门口走过。

“我的好妹妹呀,你留下我一个人,让我怎么活……”

秋霜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咬碎银牙,忘却了周围还有人在,决然起身,去了隔壁屋子。

屋里五个人大眼瞪小眼,这是个什么状况涅?

“表哥,我有话问你。”

“哦?表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年,你说雪水清冽,为泡茶佳品。我为你收集腊梅上的雪水,封在坛里,埋于桂花树下。你说,谁若有幸得秋霜的心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表哥,那坛雪水至今埋在我房前,到今冬便是整整三年了,我原本打算过年回娘家时取出送给你,可是……”

“表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那坛雪水不是给妹夫留的?”

“表哥,三年前,我尚未定亲,哪来的妹夫,你莫不是在装糊涂。”

“这……表哥以前只是……你当真了?”

“我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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