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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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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庭兴奋的大手一挥:“开十天流水席,大宴宾朋。”

这下,宛州的男女老少、过往客商可有了口福。

面点师傅是新从北方请来的,在街上现场表演飞饼绝技;另一边眼见着一根面抻成了几百根,面条细到能从绣花针的针眼穿过去,又引发了一片叫好声。

做菜的是新从蜀中调来的川菜厨子,吃惯了淮扬菜的宛州人倒也乐意尝尝鲜。

起初,人们被辣翻了一地,都跑面点那边去了。

大少奶奶突发奇想,要吃水煮鱼,端上来一看,只说了一句:“我是吃辣椒,还是吃鱼呀。”

于是,把两名厨子叫来,耳提面命了一番:“你们不能只追求正宗的川菜口味,也得考虑食客的承受能力呀。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们四川人一样从小叼着辣椒长大,川菜到了别的地就得改良。这样吧,改成三种口味,原味、中辣、微辣,给我来微辣的就行。”

别说,经少奶奶改良的微辣川菜得到了大家的好评,以至于吃上了隐,还离不开这点开胃的辣味了。十天之后,情愿自己掏腰包到齐家酒楼去吃。

后来,昕悦才明白齐云庭的一箭双雕小算盘。

十天免费的席面其实就是省去了广告宣传费,改为免费品尝,既表现了齐家的大方,之后还能为齐家酒楼带来生意。

难怪昕悦笑骂他奸商本色。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一个饱饱的午觉睡醒,昕悦满意的伸个懒腰,齐云庭这个闲不住的不知又忙啥去了。

她悠哉的院子里活动一下胳膊腿。

当然,现在已经不住在书房了,可是以前那个梦魇的金玉堂她是打死也不回去了,好在齐家宅院大,闲着的院落还有好几处。

齐夫人住的是主屋,二姨娘住东院,三姨娘住西院。

他们年轻的一辈住的是后院,原本齐云庭的院落金玉堂是紧邻主屋的一个大院,可是他们俩都不愿回去住,只好另选院子。

云树夫妻住的是碧玉函,彩云住的是飞玉阁,云海住的是海玉轩,三姨娘的双胞胎女儿彩霞、彩蝶因为年纪还小,就和三姨娘住在西院。

剩下的几个院子昕悦选中了暖玉汀,因为这里有一个温泉池,冬天的时候,不正好暖暖的泡温泉么。

“这里离你的书房也近,我找你也方便呀。”昕悦选院子时对齐云庭说。

“傻瓜,以前我在书房常住,是因为院子里冷清,不愿回去,现在有你在,我怎么舍得住书房呢。”齐云庭宠溺的拍拍她的头。

…………

门口传来叫骂声,昕悦循声过去,却见大丫头小红正叉着腰训斥一个低着头不敢言语的小丫头:“小贱蹄子,不在厨房烧你的黑炭,在这探头探脑的做什么?大少爷的院子也是你这贱骨头能巴望的,赶紧着收了你那非分之想,滚回厨房去。”

看来这大宅院里大丫头欺负小丫头也够厉害的,昕悦心头不爽,开口道:“什么事?”

小红马上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大少奶奶,这个厨房的小丫头在咱们院门口探头探脑,肯定没安好心。”

昕悦仔细瞧了瞧那个低着头的小丫头,有些眼熟,“你抬起头来。”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叫小妍。”

“小妍,小妍,我想起来了,你跟着大少爷去幽州迎亲的是不是?”

小妍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大概是不敢相信少奶奶会记得自己,重重的点了点头。

昕悦开心的拉起她的手,毕竟这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说了半句实话的人。“小妍,你是不是想我了,来看我的?”

小妍低头道:“丫头不敢。”

昕悦把她拉到亭子里,让她坐下,给她果子吃。

小妍哪里敢坐,咬着唇,揉捏着衣角。小红愤恨的瞪着她。

“小妍,我们去花园里逛逛吧,小红你就别跟来了,看好院子就行了。”

“小妍,你什么时候回到齐府的?”

“回少奶奶的话,您进门的前三天回来的。”

“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

“还好,有大家照应着。”

“那时你跟我说,让我逃走就是怕我过不了鬼门关吧。”

小妍突然跪倒在地,“少奶奶,您千万别跟大少爷说,我说过那样的话,会打死我的。”

“哦?你家大少爷还吃人不成?”

“谁不知道大少爷对少奶奶爱若珍宝,若是他知道我曾劝你离开,那我……”她惊恐的掉了泪。

小红

昕悦咯咯笑了,“快起来吧,傻丫头,你也是好心,想救我一命,因为当时谁也不相信我能活下来。对了,你在哪当差的,厨房?”

“是。”

“你多大进的齐府。”

“小妍爹爹是齐府划船的老蒋,娘是绣庄的女工,所以我也算家生的丫头,从小在老太太房里做打扫,后来老太太过世了,就把我分配到厨房烧火。”

“哦,在老太太跟前做过,也算见过世面的,不如你来做我的贴身丫鬟吧,别再厨房了。”

小妍又惊又喜,却咬着唇不敢答应:“小妍心直口快,又没眼色,不适合伺候主子,只能烧火。”

昕悦爽朗的一笑:“我就喜欢心直口快的,那个小红说话总说半截,我早就受不了了,走,你带我去厨房,我和总管说。”

小妍还是不敢相信:“少奶奶,我……我真的行吗?”

“傻丫头,我说你行就行,快走吧。'

厨房总管李妈满脸堆笑:“少奶奶看得上小妍是咱们整个厨房的荣耀,您看什么时候让她过去?”

昕悦微微一笑:“都是李妈□的好,我就在这等会儿吧,让她收拾一下,这就跟我走吧。”

小妍道:“怎么敢让少奶奶等呢,您可以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到。”

昕悦无奈的笑:“你不带路,我也得回得去才行呀。”

原来这大少奶奶连路都认不清呢。

看得出小妍人缘还是不错的,几个婆子给她包了点吃食,算是送行。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忙着给她收拾东西,这个说:“小妍,你运气真好,跟了大少奶奶以后就享福吧。”

那个说:“小妍,你以后可别忘了提携我们呀。”

“小妍,你不会像小红姐一样欺负我们吧。”

小妍不好意思的答道:“也许过几天少奶奶使不上手,我就回来了,当然,如果我能留下,有好差事一定想着你们。”

几个小丫头都眉开眼笑。

见她半旧的铺盖也要卷着,昕悦道:“小妍,这些也不好带,就别拿了,咱们那边都是新的。”

小妍高兴的对一个瘦小的丫头说:“你弟弟不还没有铺盖么,就给他吧。”

那小丫头千恩万谢的,高兴的不得了。

昕悦竟微微有些感动,穷人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一路聊着天,很快就到了后花园里,齐云庭迎面走来,“去哪了?这么久找不到你。”

“这个小丫头我喜欢,就去厨房把她要了来,做我的贴身丫鬟。”昕悦回身指着厨房的方向,才发现已经走了这么远的路。

齐云庭笑道:“你喜欢就好,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想办法去摘,何况是个小丫头,喜欢就留着吧。”

昕悦上前双臂揽住他的脖子,黏在他身上,“走了好远的路啊,走不动了。”

齐云庭摇着头无奈的笑:“都快到自家院门了,还撒赖。”

“可是,咱们的院子那么大,还有好久才能走进屋里呢,嗯?”

看看四下无人,就再宠她一次吧,拦腰抱起,大步往里走,口气虽是命令的,却一点也不严厉:“以后身体好了,不许再这样耍赖,听到没有?”

“没有,呵呵。”

小妍只是听说大少爷夫妻如何恩爱,不曾亲眼见到,如今一见,果然和当初在幽州时完全不同。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看来这话是不错的。

在屋里坐定,让吴妈带小妍下去安排住处。

齐云庭说道:“我去查过那红烛了,若是市面上没有卖的,就说明那是特制的,极有可能就是害人的关键。可是,那种红烛很常见,不加香料的五文钱一对,加了香料的十文钱一对。齐家的铺子里就有,管家说那天晚上的红烛是从自家铺子里拿的,里面的香料只是普通的檀香,所以不是红烛的问题。”

“是啊,如果那香有问题,就不止我一个人有事,你不也闻到了么,怎么你没事呢?看来,肯定是什么东西我吃了,你却没吃。”

“我出去敬酒的时候,他们给你什么吃的了吗?”

“嗨,别提了,就你们家那些人抠的,都快把我饿死了,也不给东西吃。”

“茶。”

“茶。”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是的,只有那三杯茶是昕悦喝了,齐云庭没碰的。

“很明显,凶手并不想害你,只是要害死你的媳妇而已。我看可能就是哪个丫鬟看上你了,想登上大少奶奶的宝座,才下此毒手。那个小红最有可能,我看她就不顺眼。喏,说曹操曹操到。”

昕悦离开桌边,歪到榻上,懒懒的剥荔枝,冷眼旁观。

小红提着一壶热茶走进屋来,天气热了,门没关,所以昕悦刚好看到她走过来。

小红把茶壶放到桌上,齐云庭冷冷问道:“那天,你给少奶奶喝的是什么茶?”

小红垂手侍立,莫名道:“大少爷说的是哪天?”

“洞房花烛夜。”声音不大,但眸中的森冷却让小红打了个寒噤。

“回大少爷的话,那天第一道绿色的是西湖龙井,第二道红色的是陈年普洱,第三道黑色的是苦已茶。喜婆说,三道茶要各不相同,所以我就挑好的选择了这三样。茶叶是从府库里领的,管库的那里有记录,大少爷可以去查。”

回答的简直天衣无缝。

昕悦懒散的起身,从后面弯下身子,把一颗剥了壳的荔枝用嘴叼着送到齐云庭口中。“夫君说了这些话,不口渴么?”

齐云庭嘴上说着别闹,却还是吃了,并趁机在她的小舌尖上嘬了一口。

————自己尽心服侍大少爷五年了,却从没被他正眼看过,如今他却对这个女人极尽宠爱,只有看她的时候才会有那么温柔的眼神。

小红以为他们夫妻调笑忽略了她,却不知道她眸中闪过的一丝妒恨早已尽收二人眼底。

齐云庭拉过昕悦的手臂往怀里一带,就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圈进怀里。

眼皮都不曾抬,冷冷的说道:“小红,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作风,最好自己从实招了,或许还有条活路,不然让我查出来,看我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下去自己考虑吧。”

小红深吸一口气,退下了。

昕悦把玩着齐云庭的发丝,“你不觉得她刚才回答的太完整了么,就像打过草稿似的。”

“放心吧,不出三天,她就顶不住压力了。悦悦,这几天为了让你养身体,我可是憋了很久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开荤。”

狂热的吻狠狠落下,昕悦暗自后悔下午因为天热换上的这件低领衣服给了他可乘之机。

这一大家子

小妍和吴妈回来的时候,刚好撞上这香艳的一幕,羞红了脸,心想:大少爷和少奶奶亲热也不关门。

齐云庭对自己院里的下人是不避讳的,拍拍昕悦的屁股让她起来,对小妍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妍。”

“恩,看你也是个机灵的,以后跟着大少奶奶多长几个心眼,留神吃的喝的是否安全,注意可疑的人。”

“是。”

昕悦摸摸瘪瘪的肚子:“吴妈,怎么还不开饭?”

“回少奶奶,刚才老爷叫人传话来了,说十天的流水席结束了,大少爷和少奶奶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今晚叫大家都到前厅吃个团圆饭。然后开会说说后天宛交会的事。”

齐云庭说道:“那好,换件衣服,我们就到前厅去吧。”

“我这件衣服下午才换的。”

齐云庭伸手在她身上点点:“这、这、还有这些,换件高领的。”

昕悦看看领口红紫的吻痕,嘴上说:“就该让人们看看你的兽行。”却还是换了一件,把它们遮了起来。

走了好远的路,总算到了前厅。

一大家子落了座,其实这几天也都见过了,只是没说几句话。

齐老爷坐在正中的主座上,右边依次是齐夫人、二姨娘、三姨娘,左边是云庭、昕悦、云树、云树媳妇范秋霜、云海、彩云、彩霞、彩蝶。刚好围成一个大圆圈。

齐老爷有些虚胖,面目祥和。

齐夫人庄重大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出身,严肃中透着死板。

二姨娘长着一对勾人的狐狸眼,因为协助大夫人管家有些权利,倒也不怒自威。

三姨娘仗着年轻漂亮,打扮的花枝招展。

云树文文弱弱一副书呆子的模样,秋霜清冷孤傲,却也恪守本分。

云海调皮的很,不时拿新奇的眼光偷眼看新进门的大嫂。

彩云是齐夫人一手教育出来的,深有修养。

彩霞、彩蝶还小,也就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

谁也不说话,菜上齐了,就开始默默吃饭。

昕悦看着自己跟前的一盘凉拌苦瓜,一盘溜鳝鱼段,暗自叫苦,这饭让人怎么吃呀。

齐老爷跟前的一盘竹笋炒肉很是鲜嫩,馋的昕悦直咽口水。

可是咱虽是现代人,毕竟也是懂文明、讲礼貌的现代人呀,也不能把筷子伸到公公跟前抢肉吃吧。

昕悦只好寄希望于齐云庭,不时暗示那竹笋肉片。

盘子都快被瞥出洞了,齐云庭却无动于衷,莫非没看到我的表情?

他们各自闷头吃着自己跟前的菜。

看来这一家子都没有互相夹菜的习惯,想想也是,老爷有三个媳妇,给这个夹,不给那个夹;或者给谁夹得好了坏了,就得争风吃醋。

索性自己吃自己的。

昕悦表面上正襟危坐,暗地里眼珠早就转来转去了,偷偷瞄瞄这个、看看那个。好在人家都不抬眼皮,她就可以尽情的做些小动作。

这哪像一家人啊,一点热乎劲也没有。冷漠、刻板、规矩多、还有一圈下人在旁边看着。

在宿舍里大家抢饭吃都比这有滋味。自己原来那两个家就比不上别人家亲切,却也还有家的味道。若是以后都要在这种气氛下吃饭,那真是天然减肥疗法呀。

不行,得打破这个规矩。

昕悦谄媚的夹起几片苦瓜,送到齐云庭碗里,“夫君这几日操劳了,吃点苦瓜败败火。”

齐夫人疼儿心切:“庭儿从小就不爱吃苦瓜的。”

昕悦一听,偷偷高兴,不爱吃好啊,我还不爱吃呢。

真想把苦瓜都夹给他,然后告诉他:小孩子不要挑食。

算了,这孩子也不容易,看在他担惊受怕的份上,就饶他一回吧。

昕悦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米饭往嘴里送,苦瓜她向来不吃,鳝鱼那东西看着就恶心。反正自己院里有小厨房,大不了一会儿回去加顿夜宵,

心里暗骂齐云庭在众人面前装正经。

齐云庭终于良心发现夹了些竹笋肉片给她,小声道:“一会儿爹还要开会,你多吃点,不然饿死你。”

昕悦终于得偿所愿,开心的吃起来。

吃完饭,大家都从餐厅出去走向客厅。

昕悦在后面悄悄拉齐云庭的袖子,“以后不会每天都来这吃饭吧?”

“不会,只有初一、十五、和有其他事的时候才聚餐的。”

“还好,不然我会饿死的。喂,你有没有带银子,借我二倆。”

“干嘛?”

“我要收买一下负责端菜的人呀,好让他们把我爱吃的放到我面前。”

“别丢人了。快走吧,人家都进去了。”

他们俩在后面窃窃私语,引得大家都偷眼往这边瞧。

齐夫人不悦的扫了一眼,心想小户人家的女子就是没见过世面。

昕悦牵着齐云庭的袖子在他坐好后,就坐在了他旁边。

不想,他却用眼神示意她起来,小声道:“那是云树的位子。”

昕悦这才发现云树一直站在椅子旁边等大哥先坐。

“哦,那你坐吧。”昕悦起身让云树坐下。

心想:大户人家,规矩真多,椅子都不能乱坐。

问齐云庭道:“那我坐哪?”

“你没有座位,站我后面。”

“什么?”

昕悦转眼一看,齐老爷和齐夫人坐北朝南在正位上,对面四个位子分别是二姨娘、三姨娘、彩霞、彩蝶,这一面四个位子依次是云庭、云树、云海、彩云。

秋霜早已规规矩矩的站在云树身后。

奇靠,这不是欺负外姓人么?

书连彩霞、彩蝶那样的小丫头都有座位,凭什么就只有自己和秋霜应该站着。

好歹我也算个长房长媳吧?

昕悦愤恨的站到齐云庭身后,嘴噘了老高。

二姨娘眼里闪过一丝好笑的神情,齐夫人则是满脸不屑。

若老爷的训话三两句就完了,或许昕悦还能忍,可是他不疾不徐的说了一个半时辰还没有停的意思。

昕悦这个气呀,三个小时了,腿都麻了,除了那回坐火车没座,就从没站过这么久。

她大概也算听明白了,后天是宛交会,是宛州一年一度的商品交易盛会,届时有划龙舟比赛助兴,还会有大宗货物交易,全国各地的客商云集,会签下很多订单。而且这一天不拘礼节,全城出动,大姑娘小伙子还可以趁机暗送秋波。

凑凑这个热闹倒是蛮好玩的。

齐老爷问云庭:“你才从北方回来,指挥练好了吗,不行的话就还让管家来吧。”

“爹,你放心吧,划龙舟我也不是参加一回两回了,没问题。”

老爷又问云海:“云海,你今年是第一次掌舵,到底行不行呀?”

云海拍着胸脯保证:“爹,你还信不过我么?去年是因为我在山上学艺没回来,才让祝家得了第一,今年我回来了,咱们家必定是第一名。”

老爷慈爱的笑了:“什么第一不第一,不过是大家热闹热闹。家眷们也都闷在家里一年了,到时都出去给你们助威。”

众人脸上都是高兴的神采,毕竟古代女子难得出门。谁不愿意出去放放风呢?

昕悦悄悄凑到齐云庭耳边:“为什么我没座位?”

“这是规矩,儿媳妇要生了孩子以后才能有座位。”

什么破规矩,简直没人权。

真可恶,原来还得母以子贵。

我可还没打算给你家传宗接代呢。

她拽着他的衣服往上提:“你起来,让我坐会儿,累死了。'

齐云庭不悦的拍掉她的手,“别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不明白“调教”这个词怎么了,也会被口口,只好改成“教育”。

小红失踪

齐老爷终于注意到了窃窃私语的两个人,循声望过来:“老大媳妇刚进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昕悦扶着齐云庭的肩,勉强站直了身子,“哦,爹呀,是这样的。”

她看了看旁边规矩站着的秋霜,厚脸皮的说道:“爹,这,买两把椅子也花不了多少钱吧。开会时间这么长,坐着的是不腰疼,我们这站着的……其实吧,嘿嘿,我刚成亲不久,倒是没什么。不过云树夫妻可是去年就成亲了,您别看目前不显山不露水的,可说不定您的孙子就已经安家落户了。您说这么长时间的站着,万一小孩子娇气有个什么闪失,哪如花点钱买把椅子呀。”

一提这孙子俩字,齐老爷脸上的笑容更慈祥了,齐夫人眸光一暗,二姨娘眼神一亮,三姨娘脸上变换莫测。

再看云树夫妻俩,脸红到了脖子根,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昕悦暗笑:假正经,至于么。

云海和彩云抿着嘴偷着笑,明明是大嫂站不住了,却拿二嫂出来说话。

齐云庭无语,望房顶,心里憋笑憋到内伤。

齐老爷终于开口了:“既然老大媳妇提出来了,管家,明天再添两把椅子。今天也不早了,你们各自回房吧。”

昕悦揉揉发麻的双腿,天哪,总算刑满释放了,以后还是少开几个会吧。

不过想想,还是小有成就的。秋霜这傻丫头站了半年了,也不嫌累,自己初战告捷,争取了个座位,还不错。

有气无力的跟在齐云庭后面,刚才就没吃饱,又罚站这么久。

转过弯进了后院,长辈们都不在跟前了,昕悦脸皮就厚了。

“云庭,我走不动了。”

齐云庭怎么会不知道她打得什么小算盘,不肯放慢脚步,弟弟妹妹的,还有各院的下人在,怎么抱你呀?

“快走,注意点长嫂的风范。”语气里有些许不耐烦。

“什么长嫂风范,他们也都和我年纪差不多么,都是成年人了,怕什么,又不是少儿不宜。”

云树夫妻,云海、彩云还有一干丫鬟婆子都偷偷往这边瞧,想看看大少奶奶又出什么新鲜事。

“人家腿都麻了,敢情你是坐着了,我不走了。”她索性蹲在了地上。

齐云庭折回身,小声道:“快起来,别丢人。”

“你欺负人,一点儿都不疼我。”昕悦委屈的用双手捂住脸,埋在膝盖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搐着。

齐云庭语气软了不少:“别哭啊,起来吧,我扶着你走还不行么。”

云海大瞪着眼,悄悄对彩云说:“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昕悦肩膀抽搐的更加厉害:“你不抱我就不走。”声音也闷闷的。

齐云庭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吧,走过去,抱起她。

似乎是警告她,又好像是说给别人听:“就这一次知不知道,看在你身体没好的份上,以后不许……”

这才发现昕悦正偷偷的笑,还装哭骗我,真恨不得把她扔到地上。

“再没有第二次了。”齐云庭冷冷的说道,却还是掩不住语气里的宠溺。

昕悦的双臂圈上他的颈子,把脸埋在他胸膛上,笑着说:“知道了。”

反正这次成功了,下次再说,谁叫你们家院子这么大,走路都能把人累死。

看着大哥抱着大嫂快步走远,云树夫妻瞠目结舌,这样也可以???

彩云傻傻的拍拍愣在原地的云海:“那个人真的是咱们大哥么?”

云海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算开了眼了。”

次日一早,齐兴来报:“小红失踪了。”

昕悦得意的说:“怎么样,我猜的没错吧,就是她搞的鬼。”

齐云庭略一沉吟,道:“看来她是脱不了干系的,不过,也许背后还有主谋。因为小红进府才五年,可是八年前第一个就死了。小红一走,似乎所有的疑点都到了她身上,我想可能是有人想转移视线,怕暴露自己。”

“那怎么办,不把真凶找出来,还会有危险的。”

“哼,悦悦放心。以前仵作验尸,说不是中毒,只是死于房事。第一个死的时候,人们说她是石女,不能成婚,我就信了。第二个身子弱,无力承受,我也没怀疑。第三个死了以后,人们开始说我有问题,我也开始怀疑自己。那时我也不过十几岁,没有什么心机,就被人耍了。

现在,没那么便宜,我既然开始查了,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幕后的人怕了,想必他本就胆小,不敢下毒,不知从哪弄来个邪方子,造成死于房事的假象。”

昕悦似乎想起什么:“也不能说完全是因为茶里放了东西,你还记不记得,我在那红烛跟前闻了闻,脚就软了,我可不是跟你耍赖,是真的走不了路,才让你抱上床的。”

想起被他抱着的那个姿势,昕悦小脸一红。

齐云庭笑道:“是啊,我家悦悦最不爱耍赖了。檀香却是有催情的功效,看来还真是与房事有关。”

他低下头轻咬她的耳垂,“那晚你真的很热情,让为夫很销魂呢。”

昕悦啐了他一口,“也就是说,现在没什么危险了。”

齐云庭正色道:“是,你放心吧,现在我要彻查这件事,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了。那个小红,她跑不了,我迟早把她抓回来。”

昕悦把他送到暖玉汀门口,也不管周围有下人在,亲昵的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送别的吻,“我家夫君最能干了,好了,快去上班吧,晚上早点回来啊。”

齐云庭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走了。

暖暖的午后,云海和彩云堆着一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似的笑容来找大嫂。

他们俩现在就对大嫂最感兴趣,因为这些年来大哥就是一个神,除了娶不上媳妇,其他地方可谓完美的无懈可击。一直被当做榜样来教育他们这些弟弟妹妹,Qī。shū。ωǎng。最近他们终于从大嫂身上发现了大哥的另一面,哪能不兴奋?

彩云本来已经被齐夫人教育的稳重、拘礼,但是自从去年云海从山上学艺回来就不一样了。毕竟两人是龙凤胎,被云海一带,彩云调皮的本性又被挖掘出来。

不在齐夫人面前的时候,她活泼了很多。

昕悦正闲的无聊,他们来了正好,可以了解一下宛交会的事情。

于是,带着他俩来到碧玉函,想叫云树夫妻一起去后花园坐坐。

人家夫妻俩还真是相敬如宾呢,一个在客厅看书,一个在卧室绣花。

昕悦想:太如宾了。就算是宾客也要聊聊天嘛,这倒好,自己玩自己的,互不干扰。齐云庭白天很少在家,不过只要他在,俩个人总是腻在一起。

大嫂亲自来请,他们怎能不给面子?

一只茶杯的杯具

后花园的湖心亭上,五个人有说有笑。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大哥的一些八卦事,既新奇又有趣,连云树这个书呆子都听得津津有味。

“大嫂,你们一路南下,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吧,再说说啊。”云海兴奋的两眼放光。

“别光让我说呀,你们也跟我说说,你大哥小时候有什么糗事,下次吵架我好揭他的短。”昕悦坏坏的笑。

彩云苦笑:“从小大哥就像个神人一样,哪有糗事啊。不过,我倒知道云海一件糗事,他犯了错,被大哥抓住把屁股打开了花。然后就把他扔到山上学武去了。呵呵!”

云海瞪起眼威胁彩云,不准她说。

昕悦并不急着追问,反正晚上问齐云庭就知道了。

她喝掉杯中的半盏茶,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放在旁边空着的位置上。

与此同时,齐云庭刚好坐下。

云海佩服的五体投地:“哇,大嫂,你太神了,用后脑勺也能看到大哥来了?我们正对着他来的方向都没发现呢。”

昕悦摆出一副能掐会算的样子,大言不惭的说:“这叫心灵感应。”

彩云抿着小嘴心中暗笑:大嫂你可失算了,大哥一向洁癖,怎么会用别人用过的茶杯?而且那茶杯口甚至还残留着大嫂嘴边的一点胭脂红。

但是下一秒,她的嘴巴就张成了O型。

齐云庭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刚好抿掉那一点胭脂红。

“明天的事情准备好了吗?”

齐云庭看向昕悦:“都准备好了,你初来乍到第一次参加,明天就紧跟着彩云,别走丢了。”

他不信任的扫了彩云一眼,改口道:“算了,她肯定看不住你。明天,我指挥的时候,你就和他们一起在看台上看。其他时间都跟着我,不准离开我半步,不准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说话,尤其是那个祝才子。”

云海朝彩云使了个眼色:大哥这个样子可以理解为吃醋么?

秋霜双眸一亮:“是呢,明天表哥一定会去的。去年就是祝家得了彩头。”

云海不满意了:“二嫂,别胳膊肘往外拐啊,虽说是你舅舅家,可你毕竟是齐家的人,今年彩头一定是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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