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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君缠绵绕指柔-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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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倏地划过一道晦暗不明的锐芒。
  我正诧异听到他的话,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眼底不一样的色彩。
  你这话当真?
  我对他的话报以怀疑的心态。
  谁会对刚才还对自己咄咄逼问的人报以相信的心态?除非那人是圣母。
  要不是我没人可以找了,我也不会问他。
  我盯着容迦平静无波的俊脸,煎熬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当然,容家人不随意说出承诺,一出口就是真言。
  预料外的,容迦没有戏弄我,还当场给我解说起学习五玄之术的入门口语。
  他愿意教我,纵然我有过怀疑,但还是欣然接受。
  我听得异常认真,连身体上的不适也强行的忍住,遇到不懂的问下,他也一一回答我。
  渐渐地,我防备的心态放了下来。
  我们谈得越来越激烈,偶尔他会亲手给我比划几个咒语的手势,比划的时候要碰到我的手臂或者身体的某个部位。
  我虽然不习惯,但为了学习五玄之术,忍忍也就过去了。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慕桁进来的时候,我和容迦都没有注意到。
  彼时,我的手被容迦握住,他是准备让我自己动手比个咒语手势才会握住我,我觉得没什么大的关系,看在慕桁的眼底似乎变得很不对味。
  而容迦的回答也让我觉得不对劲。
  如你所见。容迦的话故意说的暧昧不清,还朝门口黑着张脸的慕桁晃了晃和我握着的手。
  他似乎刻意在昭显着什么。
  慕桁听了后,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色变得更加沉寂,与其说沉寂,不如说难看的跟置身在南极冰山里一样寒彻。
  慕桁,我们两个就是在……
  我皱了皱眉,觉得有必要跟慕桁解释下我和容迦的行为。
  可慕桁根本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抬手就阻止了我的话,顺道儿还晃了晃手里的听诊器。
  例行检查,闲杂人等离开。
  冷漠如冰锥一样的话从慕桁的嘴里说出口,我不由地打了个寒噤,然后看着容迦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状似理解的离开了房间。
  容迦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慕桁两个人。
  空气里的氛围莫名变得压抑,压得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尤其是,容迦走后,慕桁看着的眼神就跟冰刀一样,射得我难受。
  问题是,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他射杀我,有什么用?
  他这副眼神,是因为我还是刚才的容迦?
  我的眼神不由地看向早就没了容迦身影的门口。
  人都走了,舍不得的话,怎么不去追?!
  突然,慕桁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愕然地抬起头就撞进他阴沉的俊脸,脸色咻地变得惨白。
  慕桁,你在说什么?我哪里有舍不得他,他又不是我的谁。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在撇清我跟容迦的关系后,居然看到慕桁阴沉的脸上出现了骤雨后的彩虹色。
  他周围的黑暗分子都变得荡然无存。
  哦。
  慕桁漫不经心的应了我一句。
  ……
  我竟然觉得无言以对。
  于是在我们双方都没了话题后,慕桁开始给我例行检查。
  昏迷的这几日,都是慕桁给我诊治的。


第1028章 差一点就亲了
  慕桁拿着听诊器给我诊断,又不时的在我眼睛上,胳膊上甚至全身上下都进行全方面检查。
  这检查的过程不免会有肢体碰触,之前容迦过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肢体碰撞,但是一换上慕桁,我就觉得哪里也不对劲。
  被他碰过的地方就跟火烧了一样,灼热的我心口都在发烫。
  你浑身那么僵硬是挺尸还是打算等死?或许是我的身体太过进账,也太过僵硬,慕桁清冷的声音冷冰冰的在我耳边响起,放松点。
  我猛地一抬眼,就撞入他格外认真的深邃黑眸。
  他的眼神专注而又认真,这一切的注意力又全是在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产生胡思乱想的念头。
  其实突然昏迷也是挺好的,病倒了,就能被慕桁照顾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我一直是病态的,那样慕桁的所有注意力都会在我身上。
  我想的出神,没有注意到我的所有视线都已经集中在慕桁的身上。
  彼时的慕桁正倾身给我检查身体,感应到我火热的视线后,看着我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而又溺宠,这种本能出现的眼神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到。
  而我只顾着出神,也没有注意到他看着我眼神的转变。
  等我从出神中醒过来的时候,慕桁冰雕般的俊逸脸庞已然近在咫尺。
  我们近的只要轻轻动一动唇,就能碰到彼此柔软的唇瓣。
  可惜,就差一点,我们就要亲上了。
  可是关键时刻,慕桁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浑身一个激灵,脸上一冷,立马远离我。
  接起电话的慕桁,转瞬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看着慕桁逃也似的背影,皱了皱眉,觉得他刚才远离我的速度,快得就跟远离过街老鼠一样。
  你,就那么厌恶跟我的靠近吗?
  我觉得心底有点刺痛,情绪渐渐没了一开始见到慕桁的激动。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吊顶的天花板,思考着,慕桁是不是觉得我太弱了,所以对我总是冷冷淡淡。
  之前在沙漠里初见慕桁的时候,他就对自己强大自主的姐姐舒浅很有好感,好在舒浅是姐姐,我还有机会。
  而我是不是我只要像舒浅一样自立自强,顽强不倒,是不是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
  我在心底这样想着,越来越觉得慕桁喜欢像舒浅那一类女人。
  慕桁,舒浅,慕桁……
  盯着天花板,我一遍遍呢喃着慕桁和舒浅的名字,心里默默的规划着跟容迦学习五玄之术的事情。
  心里这么想着,我也怎么下定决心。
  身体大好以后,我就专门找人带我去踏熟容家的路,以备于我好去学习五玄之术。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自从我昏迷后再醒,慕家的佣仆们似乎跟约好了一样,对我昏迷前发生的事情都一概选择性遗忘了。
  我至今都无处可查询那夜的真相,以及容迦对我说的,我杀死噬心女鬼的事情。
  就连我抽空去问慕桁这件事情的时候,慕桁也选择岔开话题,他们似乎有什么在瞒着我。
  不过好在女鬼已死,我对这个没有对学习五玄术来得上心。
  学习的事情很快冲淡了我对噬心女鬼死亡之谜的探究。
  可我忘记了,却有人恨不得让我回忆起那晚的事情,然后好探查出什么,而那个人就是声称要教我学习五玄之术的容迦。
  朵雅,你真的对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在容迦的练功房边吃力的扎马步,边翻看茅山玄术的秘籍。
  突然绕着我转了半天的容迦神情探究地再次跟我提起那夜的事情。
  这话,在这几日学习中,他已经问了不下五十遍了。
  我翻了个白眼,无可奈何的重复日复一日的回答:没印象,没印象,这已经是第五十九遍问我了,容迦。
  我搞不明白,他那么执着那晚的事情干什么?
  就因为噬心女鬼死了吗?
  她死了不是更好?何必要刨根问出那晚谁杀的厉鬼,就算是我杀的,我也得有那个本事好嘛。
  可惜我的回答,还是没让容迦满意。
  不过他没再继续问我噬心女鬼的事情,而是转了话茬,可对我而言,还不如不换话题。
  听慕桁说,你不是普通人,是不是你背景强大,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或者是隐居山林的武林世家人?
  容迦状似无意的提起我的背景,还故意将慕桁拉出来说事。
  我无言地选择沉默,拒绝回答他这句话。
  在容迦等我的回答等得不耐烦后,我再将他的话题继续岔开。
  容迦师傅,我觉得我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回答你这些毫无营养的问题,而是请教你下,你到底还要我扎几天的马步?看多久的五玄理论知识?跟你学习的几天,除了体能上升,我没见我的灵力上升多少,反而是原地踏步走。
  听到我提及灵力的事情,容迦面色居然不改的扯着谎。
  学习的事情急不来的,我当年也是扎了三个月的马步,才有了初学咒语的机会,灵力是要日益精进的。要是你迫不及待了,还不如别学了。
  一听容迦要放弃教授我学习五玄术,我立马恹了。
  好不容易让容迦答应教我,我要是耍小脾气,只会得不偿失。
  我连忙跟容迦说好话:是是是,基础打好才是硬道理,我收回刚才急功近利的话,容迦师傅说得对。我继续扎马步,看秘籍就是。
  虽然觉得很无奈,但是我无力反抗容迦。
  我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扎马步和看秘籍上。
  容迦看我看得认真,这回倒是没再纠缠我,在练功房稍微练了下基本功就离开了。
  我只当他在练功房待得无聊了,才会选择离开。
  但我不知道的是,他离开,却是偷偷往慕家去了。
  慕家的书房里。
  容迦留住了正要离开慕家往医院走的慕桁。
  慕桁,别急着走,我有话跟你说,是关于你这次带回来的新朋友——朵雅。
  容迦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饱含寓意。


第1029章 兄弟异见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收起你那些不该出现的想法,朵雅是个单纯的姑娘,而那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
  慕桁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沏了杯茶,在容迦还没把话说出来之前,就将他的话从一开始就打回到深渊。
  容迦不乐意的皱了皱眉,他很不满意慕桁这副对我特殊的模样。
  慕桁,朵雅的身份不明的灵力拥有者,又不是我们三大家族之一的任何一家,难保她不会是哪些有心人特意培养的人,以备于打入我们三家做卧底。要知道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容迦的话说得义正言辞,字里行间充斥着对我的偏见,以及对我身份不明的浓厚怀疑。
  而对于他说的话,慕桁至始至终保持着淡若静水的模样,就连坐姿也跟一开始一样端坐着,挺直着腰杆子。
  直到容迦把话说完后,慕桁淡定的喝下最后一口茶水后,放下瓷杯,站了起来。
  话说完了?
  慕桁说到这的时候,容迦先是一愣,随即本能的点点头,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这动作十分蠢笨时,慕桁又开口说了下去。
  她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看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早了,我下午还有几趟手术。
  慕桁说着,也不等容迦开口,打开书房的门,下楼离开了。
  留在书房里的容迦,脸色阴阴的,却还是副不能容忍的模样。
  容迦在这边找慕桁商量我的事情,另一头待在容迦练功房的我,还在锲而不舍的钻研秘籍里面的符箓画法、红线牵鬼、灭魂铃等等基本常识法术的运用,顺道努力练练扎马步,稳定下盘。
  灭魂铃,准备器材是红绸加金铃,是五玄数术的最简单入门法器,可防御鬼邪妖魅五个小时之内不得伤害法器保护下的任何人或物,除高级灵鬼意外,并……
  我认真地咀嚼着秘籍上灭魂铃的运用法则。
  我瞧得认真,也没注意到容迦回来了。
  等我意识到容迦再次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人都差点被他吓个半死。
  他居然以一副十分专注的眼神打量着我,而眼神里的专注却并不单单是对朋友或者徒弟的那种单纯的专注,而是对某件人或事深深怀疑后萌生出的尖锐警惕性的专注。
  这份专注的萌生,以至于我都能感受到他对我释放出的疏离意识与防备意识。
  容迦师傅,你怎么用这个眼神看着我?
  我不自在地将脑袋往后移,以备于跟他隔开一个安全距离。
  离得太近了,我都觉得他眼神都能杀死我了。
  我搞不明白,上午还好好的教我五玄之术,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后就对我充满敌意。
  在我被容迦瞪得心头一阵慌乱的时候,他忽然冲着我笑了笑。
  明明看似如沐春风的笑,瞧在我的眼底,却莫名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然后,容迦远离了我的几步,状似随意的跟我聊了几句,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容迦故意将语气放轻松了几个调。
  我一开始跟他闲扯的时候,还觉得身体有些紧绷,几句话下来,心底的弦才开始慢慢放松。
  朵雅,有个事情,我觉得很奇怪。
  容迦以一种轻松闲趣的语调问我,稍稍提起了我的兴趣后,忽然又继续问道:现在会点灵力的五玄之术者,属容家、慕家、叶家为三足鼎立状态,鲜少有其他家族会灵力驱鬼术,所以我一直很好奇,你会灵力,却不属于这三大家族的任何一族甚至是外亲分属。那你究竟是哪一个神秘家族的人呢?
  又一次听到容迦提起这个敏感的话题,我尴尬地抿了抿唇。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毕竟是走沙漠外生活,我无法随意暴露我是沙漠蛇女族公主的身份,之前出来的时候,姐姐就有交代过,身份要保密。
  我犹豫了下,本来是想岔开这个话题的,抬眼就撞见容迦一双十分渴望回答的眼神后,我犹豫了。
  我思考了很久以后,决定还是胡撰个回答。
  我不是三大家族的人,又会灵力,自然家族是个不能与外人说道的,你明白是神秘家族,就应该知道归隐后都是要保密存在的。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只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和慕桁就行。
  想了很久,我觉得这样回答容迦是最好不过的。
  哦,是吗?呵呵。
  听到我的回答,容迦轻轻地勾了勾唇,不反驳我,也不对我的回答报以任何的意见,只是笑起来的样子,别扭的让我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我别开脸,没去看他。
  我重新将所有的重心放在学习五玄之术上。
  而自从我跟容迦谈论了以上的话题后,我发现他对我的教习越来越苛刻,甚至达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而这夜不能寐不是我对他思念到睡不着,而是被他的教法教得我整天浑身酸痛。
  他每天的教习方法,不是让我背着沙袋到处跑,就是扎马步、走梅花桩,再者就是看看记载五玄数术的书籍。
  而他唯一没做的就是教我法术。
  我跟着他将近一个月,他没教我任何一个法术,除了体力提升,我的灵术毫无长进。
  虽然容迦一直没教我法术,但我还是觉得这只是他对我入门的考验,所以还想往常一样瞒着慕桁去容迦练功服学习。
  我一进练功服,容迦就拿着十几斤的沙袋给我:拿上,今天任务十五公里。
  十五公里?
  十五公里路可是三十里路,我没想到容迦不仅给我加大了行程的距离,沙袋还比往常重了五公斤。
  对,十五公里,现在是北京时间14:30,晚饭之前如果赶不回来,以后都不用来了。
  容迦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冷淡,似乎没了一个月前的耐心和精力。
  我惊讶于他的语气改变,也震惊于他对我的极限挑战。
  容家晚饭是17:30,而我一个女人却要在负重的情况下,十五公里跑三个小时,这个概率几乎就是他对我的一种变相拒绝。
  容迦是在变相告诉我,他不想教我了。


第1030章 断魂夜
  我诧异地看着容迦,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对我那么狠绝。
  不过我还是没有问出口,这一个月的练习下来。
  虽然我的灵力没有长进,但我的心性却是变了,变得坚强而不容易屈服。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拿起沙袋绑在手臂上和小腿上。
  我没去关注容迦看着我时异样的眼光,只是习惯性抖了抖腿,挽了挽手臂。
  还好,不影响我漫步跑。
  准备妥当后,我就往门口离开。
  离开前,容迦忽然叫住了我。
  等等,如果你能回答我叶家和你的关系,这十五公里跑就取消了。
  哦?叶家?那是什么人的家族?抱歉,我不认识,我还是继续跑步吧。
  对于容迦突然提起三大家族之一的叶家,我直觉他是又想调查我背景,所以直接选择跑步,免得他突生事端。
  三小时跑十五公里,纵然会失败,容迦会放弃教我,我也有办法让他继续教我。
  我心里一直准备好了失败后对付容迦的对策。
  我想着,没等容迦回答,就离开了容迦。
  等我跑完他指定的十五公里回到容迦的时候,都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情。
  而容迦的门已经紧闭,我按下门铃也没人给我开门后,我就知道容迦这是有意跟我做对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按了按酸软的胳膊和小腿、大腿,慢步的往慕家离开。
  我一进入慕家,意外的通畅,直到我以为能相安无事的进入自己的客房,准备休息的时候,我所住的客房灯忽然噌地一亮。
  而我一直以为不该出现的人,正堂而皇之的坐在我房间里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慕桁?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你不是应该在医院,或者自己卧室,或者出去哪里都行,都不应该在这里!
  显然,我在发现房间里出现的人是慕桁后,我惊讶的语无伦次。
  面对于我的语无伦次,甚至是慌乱无措。
  慕桁的反应却是相当的冷静,而这份冷静的效果却给了我山雨欲来的念头。
  感受着慕桁周身越来越寒冷的基调,我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
  他好半天都没回答我的话,搞得我在自己房间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我以为他这是要跟我打沉默战的时候,慕桁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更是径直往我这边走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更是屏足了呼吸,就怕错过了他任何一个行为举止。
  意外的是,慕桁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动作也没做,就是睁着双寒冰似得深邃黑眸紧紧地锁视着我,盯到我直接头皮发麻后,他才有了其他的动作。
  而这动作比这眼神更加让我无措。
  我没想到,慕桁竟然伸出手,二话不说将我捞进他的怀里,一把抱住我。
  然后,他在我的耳边说:以后不要深夜不归家,我能控制自己不来找你,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啊?
  慕桁很少这样温柔的拥抱我,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我意识到慕桁这是担心我夜不归家后,心里莫名升起暖流。
  我张口想解释,慕桁忽然又松开了对我的牵制,眸光犀利的射向我的胳膊和脖子上。
  是谁允许你在自己的脖子上和胳膊上留下淤青的?
  霸道又冷凝的声音从我的头顶响起,我惯性的顺着他话里的意思看向自己的胳膊。
  视线里突然出现一道道青紫的淤青。
  我忽然想起下午在长跑中不小心被山林藤蔓磕碰到,这些应该是那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不过我是无所谓的,毕竟这些淤青我都习惯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哦,这个啊,没事,小事情,等几天就消失了,习惯了。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觉得慕桁有些小题大做了。
  哦?习惯了?
  我没有意识到慕桁在说这话时,语气里明显的不悦。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慕桁已经将我推到沙发,并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似是要将我的心魂看得彻彻底底。
  慕桁,你这是干什么?很疼的知道不。
  我被他这样用胳膊抵在沙发上,浑身不自在的很。
  尤其是他还蹭到了我的淤青,疼得我龇牙咧嘴的难受。
  你不是习惯了吗?慕桁的话锋突然急转,我一直以为你是乖顺的小猫咪,现在才发现可爱的小猫咪其实是只驯服不了的带爪野猫。
  我被慕桁浑身洋溢冰冷气息的模样吓到了,一句话也不敢吭的看着他,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红。
  慕桁平时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一针带血,字字戳心。
  我语憋的说不出话。
  怎么不说话?不好好解释下身上的淤青?还是想一直隐瞒着我跟容迦学习五玄之术的事情!
  慕桁忽然调高了语调,可语气却是比以往还要来得寒冷冰霜,似是要将冬日里的极度寒冰灌入我的身体一样。
  冷得我直发抖打颤。
  我很意外,慕桁居然知道我和容迦学习的事情了。
  慕桁,我可以解释的,主要是因为你不教我,我又不想拖累你,所以,所以……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桁藐视一般的语气打断。
  一身淤青博取我的同情,容迦再教下去同样是灵术撇脚虾。
  慕桁说完这话,就直接离开了我的客房。
  他冷脸离开的模样,让我心底突然一慌。
  我鬼使神差的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客房,看他从地下停车场开出他的宝贝路虎车准备驶出慕家别墅,我脑子一热居然准备开门上车。
  结果慕桁压根没给我上车的机会,油门一踩甩了我一脸的尾气。
  慕桁!
  我看着慕桁车子的驶向,赫然就是容家。
  我内心如捣鼓一样振动,一种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不会是去找容迦了吧?我就那么废柴到让他觉得让人教我五玄之术都是一种麻烦?
  我突然觉得心口好痛,就跟被刀子剜了一刀,鲜血长流。
  身上的淤青与痛楚都没有心口那道伤来得痛不欲生。
  我站在别墅的大门口,看着早就消失了路虎的长道,默默无言。
  好半天后,我觉得心里放不下,担心慕桁会找容迦麻烦,也担心容迦的安危。
  感觉今晚的慕桁,特别的很可怕。
  我犹豫了下,也往容家的方向追去。


第1031章 夜漫长到骇人
  慕桁的路虎车开得格外快速。
  眨眼的功夫,我别说车头了,连个车尾巴都没瞄到个影子。
  我这样徒步追赶他改装过的路虎,又经历了下午长达十五公里的慢跑,能追上都是奇迹。
  这不,我才沿着容家的放下追了几步,小腿就疼得我冷汗长流。
  彼时的我为了早点前往容家,特意走的街巷小路。
  没想到这不仅帮不了我追上慕桁,七拐八拐的路,还走得我头昏目眩,我不得不吃力的抵在巷子的墙壁上休息。
  一天不是跑就是追人,没个交通工具就是吃不消。
  可惜,我想打车去容家,结果手伸入兜里一毛钱也没捕捉到,路又走了一大半,不得不继续往容家走。
  走走停停,时间竟是不知不觉走入了深夜十点多。
  巷子左右的都是些些贫苦人住的出租房,不比街市里的热闹夜生活,他们早早入睡就为了早起工作赚钱养生计。
  以至于,巷子里没了灯火,黑乎乎的。
  我走着,还觉得有几分莫名的阴森。
  夜风从四面八方吹拂,我冷得打了个寒噤。
  要不,我还是回慕家等慕桁回来?
  被黑暗包裹的感觉,连心脏都跟着不由自主的战栗,我犹豫了下,心底生出几分退堂鼓的心思。
  我担心那晚噬心女鬼的事情会再次发生,虽然容迦和慕桁一直都说噬心女鬼已驱除,但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抿着唇,思虑再三,转身准备往回走。
  可我的脚刚往回走一步,身后不远处乍然一声高亢悲鸣的惨叫,就跟什么人被掐着了喉咙,声音听着都觉得疼。
  我咽喉骨敏感的一疼,在听到那叫声后,条件反射的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在看到对面被月光照射下的墙壁上出现掐喉掏心的鬼影图后,我庆幸我自己躲得快。
  不然,我也会给那个被掐喉掏心的影子一样,生生被掏心而死。
  再次看到掏心一幕,我脑海里倏地出现那夜看到的,掏空的胸腔,血流不止的地板……
  呕~
  在看到那鬼影消失在墙壁上后,我终于忍不住在角落里吐了起来。
  那血腥的场景,回忆一次都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可是,慕桁和容迦不是说噬心厉鬼消失了吗?
  可眼前的掏心画面又是什么?
  别告诉我,厉鬼不止一个,而是无数个,我抓狂的在脑海里想象被无数个噬心厉鬼追赶的画面。
  那感觉,还不如一头撞死!
  噬心画面再现,此地更是不宜久留。
  我等待了几分钟,在没发现其他不该出现的诡异画面后,逃也般的往来时的方向跑走。
  这时候,我为了逃命,别说是跑了十五公里,走了几里路,就是瘸腿了,我也能飞着离开这危险之地。
  我跑得太心急,完全没有注意到巷子口晃进一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而我这一头冲过去,结结实实的跟那个身形不稳的男人装了个满怀。
  擦~什么鬼,竟然敢撞老子!
  我正要向来人道歉,耳边乍地响起对方粗鲁的叱责声。
  然后,我感觉我的下颚一疼,居然被对方捏着下颚,强迫我看着他。
  等我看清楚来人是个肚满肠肥的醉鬼后,听到对方无耻的来了句:哟,小美妞,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美妞我们一起啪啪啪吧。
  我没听到最贵话里的‘啪啪啪’是什么意思,但我直接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好话。
  我眉头一皱,抬手打掉他钳制我下颚的手。
  放手!撞到你是我的错,我道歉,但请注意自个言行举止。
  我不悦地批了对方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可我的脚刚动一步,这醉醺醺的酒鬼臭不要脸的抓着我的衣领子就往墙角扔。
  嘿,你个臭不要脸的小贱妞,嗝,大半夜不睡觉出来瞎逛,不就是出来做的那些个玩意?还敢跟我矫情,老子今晚不办了你,白出来荡一晚了。
  酒鬼打着酒气熏天的酒嗝,满脸靡绯的盯着我,那眼神似是要将我脱光了一样。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心底被掏心画面勾起的恶心劲还没冲淡,又被酒鬼闹了这么一出,恶心的就想吐。
  说吐就吐,我‘呕’的一声就吐到醉鬼的身上。
  被我吐了一身的醉鬼,朦胧的醉眼倏地睁大,随即狠戾的就要出手打我。
  我啐了一口痰,挽起袖子就要跟他打。
  被个厉鬼欺负就算了,我难道还怕个人不成,好歹我也是练过的。
  心动就行动,出手就要解决这个挡路的家伙。
  只是我的拳头刚准备打出去,眼睛忽然圆睁地瞪着醉鬼身后的某个点。
  贱人,看你干得好事,老子揍死你!
  醉鬼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被我吐了一身后,扬手打我。
  后,后面……
  我光顾着盯着他身后,没注意到他的动作,以至于被脸上被打了一拳,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什么后面,你个小贱皮子,后面是你的墙壁,老子就要在这里搞得你……呀?谁搭我肩膀!
  醉鬼半点没有危机意识,直到肩膀上突然被什么人搭上,也还是傻不愣噔的扭过头叫嚣:有病啊,没看到老子在快活嘛。还来烦老子,天大地大,上女人最大。哎?美女!
  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鬼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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